这个人真恶劣霸道,这时候我说放开,就会直接掉下云头、摔成肉酱。现在他的飞行高度至少得有七、八层楼那么高吧。而且他要摔我,底下有谁敢舍身相救?真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刚才我逃跑时,妖们似乎故意阻挡了我的去路,不然我还可以多跑几米,不用这么丢脸。
只有我被顺顺利利抢走,红发煞神才会心满意足,他们也才会安全。我与他们都没有太深的关系,牺牲我一个,幸福千万妖,这事不用选择就知道走哪边。于是当小九试图冲过来时,不知被谁迅速打晕了。喵的,有这本事,为什么不推翻妖祖?免得受尽凌虐,还得忍气吞声。
“要放开吗?”红发男见我不语,再问。
“不要!”我的态度也很坚决,因为真的要死,也不必在这个时候,往后看看情况再说。
“好吧,你同意嫁给我。”红发男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我没有!是你威胁我!”我愤恨地大叫。
他用力点了点头,“嗯,你受了威胁,然后自愿嫁给我!”
我简直无语,没见过他这么赖皮的人。而且当他与我对视,我又看到那种奇怪的眼神,在天牢中曾经看到过的,就像一个孩子看到新奇玩具的兴奋,毫无爱慕的成分,反而有些残忍的冷意,好像恨不得立即把新玩具藏到一个地方,然后大卸八块。
我非常紧张,不知道要怎么办,却听他呼哨了一声,一匹跟他的发色相同的火红色马儿立即从人群中飞了上来,载着我与他,带着身后一群军容整齐的叛军,飞离了我甚至还没住热乎的妖居地。
冷静、冷静。我努力劝自己。任何事都有两面,从好的方面看,至少我进了十四山。之前听代天者说,十四山周围有先天罡气围绕,大概就像大气层似的,就连强大如孙悟空也没办法突破,可现在我马上就会轻易进入了啊。
运气好的话,或者我还能看到肉包,再或者,我能把它偷出来也不一定。
看,这就是坏事的积极面。虽说的我人身安全和贞洁受到了严重威胁,但我一定能想出办法来的。这时候再没有人能帮我,我必须坚强起来,自己解决难题。
想通了这一层,我安静了下来,大脑也开始运转。
此时的我被当成货物一样横在马背上,脸孔朝下,只看到云海在我脚下翻腾。我想如果是坐在破损的飞机上,这个高度不被冻死,也很给风噎死吧?而神仙飞来飞去,却没有任何事,难道是周身外有看不见的防护层?咦,这倒和秘籍中的一句说话比较像……
不知是不是脑充血的缘故,我研习秘籍许久也无所得,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却突然想通了一点。然而,红发男不给我为悟道而兴奋的机会,因为飞马开始俯冲、下降,显然十四山已经到了。
十四山距离妖居地比较近,都属于洪荒界的偏远地带,再加上红发男的速度似乎不输给孙悟空多少,所以感觉上不过才半个小时就到了。
在我的想像里,十四山是十四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普通人都会这么理解吧。哪想到,它其实是一片戈壁滩,遍地荒芜,除了一些红柳和骆驼刺,没有其他植物,只有满是沙砾的土地和大块大量奇形怪状的石头。在阳光下,整片地区呈现出壮丽、粗犷、野性的红褐色气息。
极目远眺,我看到在地平线处的一座突然隆起拔高的光秃石山顶上,好像有一片庄园似的房子,想来必是这群反天庭武装分子盘踞的地方了吧?
“欢迎来到十四山。”红发男忽尔一笑,抓起我的手,在我掌心中划着什么,同时默念咒语。等他做完这些,我才觉得手掌刺痛难忍。低头一看,只见满手是血,不禁吓得惊叫一声。
“不过皮肉之苦。”他一脸不屑地解释,“幸亏忘川那个家伙当初找到这么个地方,也幸亏他知道进入之法,不然这一千多年,就很难偶尔歇歇了。幸运吧,半妖,没有这咒语,你是进不了十四山的。”
“非得割伤吗?只画符咒……”我凝视着自己的手,惊奇得说不出后面的话了。
只见我的伤口迅速愈合,抹掉血迹后会看到手心中浮现出一串看不懂的蓝色咒语,然后这些怪字也渐渐消失,倒似钻入我的手里了。
红发男鄙视性地哼了我一声,然后在我还发呆的时候一把抓起我,咻的一下飞向那片庄园。
十四山,我来了,虽然是做为被抢的女人。不过我坚信,我会改变命运!
第四章霍炎
十四山上的整座庄院分为三个部分,以曲折的回廊和石林相连,如果航拍的话,应该是个三角形状。假设我没猜错,忘川会占据最高的角,因为红发男带我去了左角的院落,想必那个叫阿流的会住在右角的院子。
三角形是最稳定的形状,不知这三位首领是否很团结?
不过在风沙大且如此荒凉的地方,居然能建成一个媲美中国古代园林的庄院,可见这三位反叛军首领都是爱享受的,不肯委屈自己半分。
而红发男的地盘出乎我的预料,完全是行武之人的风格,仆从中倒是有不少帅哥美女,但感觉上,他似乎没有特别亲近的人,倒是路过的练武场很大,看起来像是陪练的壮汉众多。
当我被红发男粗鲁地揪着衣领,提溜进门的时候,所有人都投以我好奇兼意外的目光,以致都忘记了行礼。
难道,这位并不是个滥情的?那他干吗好端端地抢我来,表现得像个最没素质的土匪?若说三笑定情,那天在天牢和刚才在妖居地我只有惊吓,别说笑了,没当场哭出来就不错了。
“你先待在这儿,不许乱跑。”他把扔进一个房间,“等我通知了忘川和平马流,咱们就立刻成亲。”
“能不能先给我点吃的?”我看他要走,连忙问。
我要饿死了,现在。
“狐狸吃什么?”他不耐烦地问。
“基本上……狐狸是杂食动物。但我,只吃人饭,所以请给我人类的饮食。”
“等着。”他扔下硬绑绑的两个字,但我又叫住他。
“我还要一大桶温度适宜的洗澡水,我需要洗漱一下。”
他本来一脚已经踏出门外了,听到我的新要求就又转回身来,邪笑道,“看来,你现在真的想嫁给我了。”
我耸耸肩,“为什么不?你长得很帅、很有本事、人人都怕你。我一个低贱的半妖,能嫁给你不是很荣幸吗?”
他不说话,站在那儿玩味地看了我片刻,忽然逼近了我,直到我们之间仅剩下零点零一英寸的距离。
“不要说什么低贱不低贱,没有谁天生是低贱的,就算你是残次品,也不能看低自己,我不喜欢。”他很认真的说。
一瞬间,我甚至以为他是万物平等的坚定拥护者。
而且近距离观察他,会发现他长得真的很帅,虽然神情有些暴戾,但当他严肃的时候,有一种近乎纯真的执拗,不似忘川眼眸的深不见底,不似孙悟空那跩跩、酷酷外表下的羞涩和可爱,而是直接直率,那红褐色的瞳仁很是夺人心魄。
“不过……”在我发愣的时候,他突然话锋一转,“狡猾的小狐狸,你对我使这招是没有用的,我不会因为你突然改变主意,愿意嫁我就对你失去兴趣。你得明白一件事,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你都非嫁给我不可。”
我往后大退一步,免得他说话动作大一点就会亲到我,“如果我以死相逼呢?告诉你我虽然是半妖,可也是很烈性的那种。”
“哦。”他无所谓地摊摊手,歪头看我,好像我白痴得很有趣,“那我会娶你的尸体,我要你生是我霍炎的人,死是我霍炎的鬼!”
喵的,他原来叫霍炎,待会扎个小草人钉死他!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我。
连我的名字也不知道就抢人?难道我真的美得六月飘雪?他对我的执念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呀?
“不说?好!那我去妖族问问,反正路又不远。”他见我紧抿着嘴,冷笑道,“只是我劳累了就会脾气不好,说不定宰个百八十狐狸精泄愤。”
“六六,我叫胡六六!”我大声道,因为感觉他说得出就做得到。一个名字而已,为这个而令别人遭到杀身之祸,倒是我的罪过了。
“不用这么大声,六六小狐狸。”他揉了揉耳朵,“你要的东西一会儿就到,以后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怠慢了可不好。老实待着吧,只要你不出我的院子,想做什么都行。”
我就是想出这个院子,想离开十四山啊。当然,能顺手带走我家肉包最好。
不过,我并没有喊出心里话,眼看他的背影远去,往后退了好几步,跌坐在床沿上,手按胸口,以免心脏跳出来。
呼,太紧张了,刚才跟他贴这么近,而且还要装坦然自若,说出愿意嫁人的谎话,我容易嘛我!特别是,我一贯老实巴交的。
可惜这计策被他识破了,但这方法也确实太直白了些,男人又不是傻瓜,哪那么容易上当?
我再想,我再想,一定有办法的。
我鼓励自己,可是基于人类要吃饱的天性和女人喜欢整洁漂亮的特性,我很快屈服于热乎乎的美食与洗澡水,吃饱喝足、梳洗打扮后,忽然想到如果食物中有迷药,澡水有春药怎么办?
这念头令我直冒冷汗,于是我盘坐在床上修炼,武林高手还能逼毒呢,我进行修仙初级训练肯定也有用的。可我忘记我昨夜一夜没睡了,所以我一入定,整个世界就真的安静了。
美美的一觉醒来,看到天色居然已经全暗了下来,而房间内张灯结彩,到处全是红色的装饰物。假如我是牛妖,此时一定会疯掉。而远处,有丝竹声和欢笑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我一骨碌跳起来。
不是吧?难道今晚就成亲,然后立即洞房花烛?真到了这一步,我还有什么奔头儿呀!
再看这个房间,大而空旷,偏偏除了桌椅,就只有一张大床。如此的装修风格和搭配技巧只能令人产生极其淫荡的不好联想,类似于囚牢、禁脔、爱死按摩(**)的感觉。
“放我走!”我愣了数妙,冲过去拼命摇晃着反锁的门,也不逼自己冷静了,也不耍帅了,也不想以智慧从容求取人生了,跟小白电视剧中的白痴女一样呼救。
门开了。
可世上的事哪有那么赶巧,每当遇到危险就有白马王子舍命相救?门外站着的,是抢亲的恶魔,红黑颜色相间的铠甲甚至都不用换过。
第五章拜堂
他单手结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在了我额头中心。
我只感觉浑身一麻,就再也动不了了。
他走近,抬起我的左手,再抬起我的右手,令我像一个张开双臂的稻草人般,然后对后面跟进来的两个丫鬟说:“侍候新夫人梳洗更衣。”
两个丫鬟恭敬地应了一声,就把我像洋娃娃一样摆弄起来,我丝毫反抗不了。过了约莫半个多时辰,她们才终于停手,去请了霍炎来。
“你稍微打扮一下,倒也不丑。”他似乎是赞赏地看看我,然后又在我额前结印。我想问他到底又做什么,可是连嘴也无法开合。
不过他这次倒是主动的解释了,很有些得意,“这是我的傀儡术,被施者只会听从施术者的命令,除非对方的修为强过我才能破解。现在,微笑。”
我微笑。
“现在,点头致意。”
我点头致意。
“现在,拉着我的手。”
我拉住他的手。简直千依百顺。
“待会儿我让你打招呼,你就对人家微笑点头,要表现出幸福和娇羞的样子,听到没?”
我听到了,但感觉有难度。什么叫幸福和娇羞的样子?我心里没有这种感觉,命令产生的表情未必真实。
他满意地点头,牵着我的手,慢慢走到前堂去。我温顺地依偎在他身边,心乱如麻,想起了第六天尊忘川。
他之前说得话虽然刺耳,但此刻我却发觉他无比正确。弱,就要受摆布,假如我的修为强过霍炎,怎么会像木偶一样随他折腾?最可怕的是,我中了霍炎的招,待会儿洞房花烛时,他命令我主动,我要怎么办?
身为现代人,那套程序我是很清楚的,但实践上……我没有丝毫经验。而且被一个不爱的男人抱着,想想就令我起鸡皮疙瘩了,就算这陌生人如此英俊也是一样。倘若真在违背自己意愿的情况下被咔嚓了,我真的连死的心也有了。这无关贞洁,而是自尊。
可现在除了思想,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木偶一样被拉着进入前厅。
我得说,霍炎本事不小,这才多半天时间,前厅就被布置得花团锦簇,满堂宾客也已经就坐,此时正在觥筹交错地热闹着。只是我很怀疑这些所谓亲朋都是他的手下,因为他们全体好奇地看着我,一脸不可置信,但当霍炎的目光扫过时,又流露出惧怕的样子。
不过在这么多人之中,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大厅上坐的两个人。事实上,他们是很难被忽略的存在,尤其是……第六天尊忘川。
铠甲好像是他们最正式的服装,因为他和铁三角中的另一角平马流都是如此穿着。我和霍炎一进门,平马流就望了过来,虽然他好像也难以相信霍炎会突然成亲,但他目光温和,而且看样子根本没认出我就是那个在天牢中咬得第六天尊膝盖出血的九尾狐。
而忘川,一派慵散的优雅姿态,半倚在塌边的小几上,手中拿着一盏酒,轻轻抿着,似乎沉醉其中,根本顾不得周遭的事物了。
霍炎向上座望去,停下了脚步,“忘川、阿流,居然这么快就到了吗?”他笑问,一边说一边带我走了过去,握着我的手紧了一紧。
“打招呼。”他对我咬耳朵,喷出的热气令我颊边痒痒的,可又不能抓,很难受。
不过被傀儡术控制的我不能违背施术者的命令,所以我露出“娇羞幸福”的微笑,对两个男人点头致意。而由于霍炎站在我半后侧,我得已用尽力气对忘川抛眼色,想让他阻止这荒唐的婚事。我知道不该找他,可我现在能有什么办法?
忘川无动于衷,好像我是他根本不认识的人。倒是一边的平马流因为看到了我奇怪的眼神而流露出意外的表情。
而霍炎,却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揽住了我的腰,引来堂下哄笑一片。
“霍爷等不及了。”
“新婚之夜盼天黑,多情郎君急如火啊!哈哈。”
“咱们十四山也不讲那一套,既然新夫人出来了,大家就见个礼,省去那些繁文缛节,直接洞房花烛吧!”
“唉唉,拜堂还是要拜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笑闹,到这时,我有点进了土匪窝的感觉了。
我绝望地再度看向忘川,甚至逼出两滴眼泪来。我相信我“娇羞幸福”的脸上突然出现眼泪实在是够诡异了,他不可能看不到。只祈求他哪怕发一丢丢的善心,先解救了我再说吧。
恨,他又在我狼狈时在场。更恨为什么我成亲不是蒙着红盖头躲在房间里,非得出来抛头露面?假如我现在被关着,至少不用公开丢脸!
最最恨的,是忘川仍然不理会我,任我面容扭曲,眼珠子都快飞出眼眶了。看来,他真的半点也不在乎我呀。话说回来,他干吗要在乎我?让他相救本来就是我的奢望,他那么冷酷无情,怎么会管我的死活。
“忘川,我的新娘曾经冒犯过你,现在她成为我的妻子,你不会介意吧?”霍炎突然说。
“既然你娶了她,那么一切都一笔勾销。”忘川淡淡的,唇色、笑容、神情,均如是。
“你真的不介意吗?”霍炎问得奇怪。
“介意的话,我就不会来了。”忘川的目光始终没在我脸上停留半秒。
一边的平马流似乎想开口说什么,却让霍炎挥手打断。
“那就好,毕竟一场兄弟。”他说着,一拉我,把我整个打横抱了起来。
堂下哄笑更甚,而我看不到忘川的脸,却看到霍炎的。他很奇怪,虽然笑着,举止神情都像就要小登科的兴奋男人,但我却敏感地发现他似乎是拿我对忘川炫耀,不,是示威。
为什么?为什么他娶个妻倒像是和某人赌气呢?这里面没有同性爱情节吧?可为什么新娘第三者是我?这剧情简直太雷人了。那我怎么办?活该当个倒霉蛋儿?
不行不行不行!我心里呐喊,表面上却在司仪的主持下,正正经经地和霍炎拜了堂。到妖界来后,我没有使身体健康起来,没有修炼出哪怕半点能力,却先丢了狗,然后嫁了人。
天哪,我不会从此就成了霍夫人了吧?堂都拜了,以后要如何自处?
第六章猜对了
我心急如焚,但无能为力,稀里糊涂地喝了很多敬过来的酒,然后头晕晕的被霍炎抱回了他的卧房。幸好,并不是先前那间爱死按摩室。
见他把卧室的门踢开,理智还残存着的我,立即就跑到床边去,叫道,“你别过来!跟你说,我敬你是条汉子,你别跟我拼武力,让我看不起你!”
他不理我,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脱掉铠甲。
“你好歹也是神,虽说叛变了,品质总归还在吧?所以……你不能强暴我!”这会儿,我真的吓坏了。
他一笑,“看起来你资质不错嘛,我才一会儿没控制你,你就能自由行动了。放心,我不会做那么没品的事,也许你会主动要求我疼爱呢?”说着,他似要结印。
真混蛋透顶!他对我施法术,那和强暴有什么区别?!
“等下!”我在再度被控制前,大叫一声,“至少你得告诉我,你这样伤害我,是要在忘川那里得到什么?”
他停下了,脸也冷了下来,有点凶猛地望着我,“你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但我是女人,我有直觉,我感觉出来了。你娶我不是为了喜欢,甚至不是为了yu望,是为了惹忘川生气!”我干脆把心里所想全说了出来,都这时候了,隐瞒有个屁用。
他站在那儿不动,正当我紧张得要死,以为他会突然发飙时,他的神情却松了下来,赞了我两个字:聪明。
天哪,我猜对了!
“你利用我!”我气不打一处来。
“不可以吗?”他说得理所当然。
“那好,现在利用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还不行,你还没有发挥出最大的效果呢。”
他说的最大效果是什么意思?我心里很不安,四处望望,发现我逃走的可能几乎是零,而且我现在的位置正在犯罪的最佳地点……床边。
霍炎又走近一步,似乎知道我心中在想什么,唇角一扯,似笑非笑地道,“男人,最受不了的是自己的猎物被别人染指。我不染指你,他又怎么能有反应?”
“这是你们两人间的恩怨,为什么牵扯到我?”我差点哭了,“他根本不介意我的,就算你强占了我也没用。拜托你理智点,不然这样好了。我帮你!你想怎么样我都帮你,以劳力代替上chuang,行不行?”
“我与忘川、阿流是兄弟,也是盟友。但是他处处比我们强大,不管是外形还是法力、武力都很完美。我不服,凭什么?为什么他永远是最好的?可惜又没有办法,因为实力,是最做不得假的东西。”霍炎沉默半晌,突然落寞地说,神情间满是受伤,“所以我虽然在正事上不会扯他后腿,但在其他情况下,让他难受、抢他的东西是我最大的爱好。而你,小半妖,是他的新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