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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卷

坐台牛郎1

几个女人从里面的包间出来了,中年女人大声招呼她们,几个女人嘻嘻哈哈的坐下后,中年女人再招手叫服务生。

很快,各式的酒再送了上去,满了那张本来不很大的桌子。

红蜡烛在水里面漂着,乎明乎黯的灯光下,我有一种陌生的恐惧——

我从来不曾见过女人们的目光这样赤裸裸的——

仿佛一群老虎盯着一只被围在中央的待宰猎物!

也许,我的形容是错误的,但是,我实在想不出比这个更恰当的形容了。

几个都已经不算年轻的女人手脚并用,各自在男人身上掂量,如电影电视里面常演的一群嫖客对着一个美丽的名妓时的摸乳捏臀的镜头。

我很好奇,这个男人该如何反应呢?

男人也喝酒,喝一杯杯被女人们递到嘴边的酒,笑声也比较大了点儿,居然是熟悉的。

我突然浑身发冷,仿佛这个幽暗的地狱里面的空调突然坏了。

男人依旧背对着我,我有忍不住跑到他面前看看的冲动——但是,我害怕面对求证后的结果,我试着抬腿,腿似乎灌了铅般沉重,沉甸甸地仿佛抬不起来。

笑声越来越粗野,女人们的动作也越来越不堪入目,我低着头喝酒,喝了一杯又叫了一杯。服务生更加不耐烦起来:小妹妹,你快回家吧。

你怕我没钱?我瞪他,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拍在桌子上,重重地继续嚷:我喝一杯给一杯钱,你怕我赖帐么!!!

服务生还没开口,那个被众多女人包围着的男人终于回头。

他怔住,我也怔住。

正如已经隐约预料到的事实,可真当他出现在眼前时,竟然还是这样让人通彻心扉。原本以为,这是一个和自己无关的人啊——

这样深的痛,这样一刀刺穿心扉的伤,又从何而来?

他的怔住比我的短暂,他离开移开目光,似乎并不认识我,然后,继续和那群女人调笑。

坐台的牛郎1

几个女人从里面的包间出来了,中年女人大声招呼她们,几个女人嘻嘻哈哈的坐下后,中年女人再招手叫服务生。

很快,各式的酒再送了上去,满了那张本来不很大的桌子。

红蜡烛在水里面漂着,乎明乎黯的灯光下,我有一种陌生的恐惧——

我从来不曾见过女人们的目光这样赤裸裸的——

仿佛一群老虎盯着一只被围在中央的待宰猎物!

也许,我的形容是错误的,但是,我实在想不出比这个更恰当的形容了。

几个都已经不算年轻的女人手脚并用,各自在男人身上掂量,如电影电视里面常演的一群嫖客对着一个美丽的名妓时的摸乳捏臀的镜头。

我很好奇,这个男人该如何反应呢?

男人也喝酒,喝一杯杯被女人们递到嘴边的酒,笑声也比较大了点儿,居然是熟悉的。

我突然浑身发冷,仿佛这个幽暗的地狱里面的空调突然坏了。

男人依旧背对着我,我有忍不住跑到他面前看看的冲动——但是,我害怕面对求证后的结果,我试着抬腿,腿似乎灌了铅般沉重,沉甸甸地仿佛抬不起来。

笑声越来越粗野,女人们的动作也越来越不堪入目,我低着头喝酒,喝了一杯又叫了一杯。服务生更加不耐烦起来:小妹妹,你快回家吧。

你怕我没钱?我瞪他,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拍在桌子上,重重地继续嚷:我喝一杯给一杯钱,你怕我赖帐么!!!

服务生还没开口,那个被众多女人包围着的男人终于回头。

他怔住,我也怔住。

正如已经隐约预料到的事实,可真当他出现在眼前时,竟然还是这样让人通彻心扉。原本以为,这是一个和自己无关的人啊——

这样深的痛,这样一刀刺穿心扉的伤,又从何而来?

他的怔住比我的短暂,他离开移开目光,似乎并不认识我,然后,继续和那群女人调笑。

坐台的牛郎2

我更不会蠢得在这个不恰当的时候去招呼他,我埋头喝自己的酒,一杯又一杯,每一杯送来就递上一张或者两张钞票。

渐渐地,酒的味道几乎跟白开水的味道差不多了,也许是酒精麻痹了味觉的同时也麻痹了感觉。

但是我的心里面还是分外清醒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试了一下,手脚也还灵活,表明我自己还并没有旁边人错觉中那样醉得厉害——

原来,我的酒量居然是这样的好,我几乎要忍不住自豪了起来。

我看见对面那个男人去洗手间,然后出来继续坐着和那几个女人调笑。

然后,那个一直看我不耐烦的服务生走了过来,低声说:小姐,你的朋友叫我送你回去,走吧。

我的朋友?

这里谁是我的朋友?

我漠然地看他一眼,起身自己走了,我的脚步很稳,一点也没有踉跄,因为,我的心里还是很清楚的。

已经是凌晨2点了,嘟嘟的客人已嘟嘟续续离开了不少了,但是音乐还在疯狂地响着,像世界末日般狂欢了今晚没了明晚。

“禽兽”那层,自己离开时的座位,现在依然空着,我要了一杯白开水,依旧坐在那里,看台上那个主持依旧精神焕发地搞笑。

原来,这里的真正“精彩”的节目,是等普通客人走得差不多了,为“特殊”客人准备的。

一群年轻的舞男出来了,穿着一层纱。

从来不知道舞男也是可以穿纱的,我为自己的少见多怪汗颜的同时,也好奇地看台上。掌声响起,环顾四周,我才发现原来这里的客人,不知何时居然已经几乎全部变成了女人。而且女人的掌声吆喝声一点也不比男人逊色。

舞男跳着跳着干脆揭开了身上的那层纱,于是,台下的女人们就开始往上面扔花束、糖果,甚至一些纸币做的玫瑰。

舞男谢幕后,一个男人拿着话筒上场了。

尽管自己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但是我能够确定,此刻自己的脸一定是惨白的,因为我握着装白开水的玻璃杯子的手,已经慢慢变得冰凉,在身边桌子上一盏漂着红蜡烛的灯下,我清楚地看见,自己的手指,每一根居然都是苍白的。

男人开始唱歌,在台下如狼似虎的女人们的吆喝下唱起了改编了歌词的男版《18摸》。

台下的笑声越来越响,掌声越来越大,然后,我看见那个有点臃肿的中年女人企鹅一样地冲上台,然后抱着男人就是一阵乱啃。

我发觉自己的手指越来越冰凉,再抬头时,男人一直在躲闪:“小姐,您喝醉了……”“我没有醉,宝贝……”女人大声嚷嚷着,踮起脚俗艳的口红直往男人脸上凑。

男人还在躲闪,女人干脆八爪章鱼一样地搂住了男人,叫他躲闪不得。

台下迷乱的笑声里,台上迷乱的灯光里,我看见男人瘦削不堪的脸上满是我陌生的无奈和屈辱!

也许是男人的躲闪激怒了女人,她松手,再招手,一个花篮送了上来,灯光下,居然是一个完全用100元的新版人民币做的花篮。

女人将花篮砸在男人的脸上,男人躲闪不及,花篮正砸在他鼻子上,一股鼻血涌了出来。这样的鲜血居然让台下的女人更加疯狂了,她们大声起哄叫好,像一群发疯的野兽。

男人鼻子里一直滴到脸上的血花了我的眼,我已经忘记了这是什么地方,也忘记了自己是谁,我冲上了台,狠狠地狠狠地推开那个女人,然后,狠狠地抬起手,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

生平第一次打人,我的心里出乎意料的平静,我挡在男人面前,傲然的瞪她:谁敢欺负我杰哥哥我就跟谁拼命!

舞男的妹妹

也许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搅局的状况,台下安静了一会,立刻窃窃私语了起来,女人凶狠地瞪我,这时,保安人员已经赶到。

杨杰拉我到身后,不看我,一味向那个女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这是我妹妹,她人小不懂事,您原谅她吧。

女人哼了一声,任那个纸币做的花篮躺在台中央,一扭一扭地下去了。

杨杰拉着我往外面走,一阵风来,我清醒了不少。

我迷茫地看嘟嘟门口闪烁嘟嘟,一下竟然分不清楚,这里到底该属于这个城市的天堂还是地狱。

嘟嘟门口是一嘟嘟出租车,这些司机每天半夜都停在这里,接送这些在夜生活里醉生梦死的人。

看杨杰上了一辆出租车,我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

一路上谁也没开口,直到出租车停在杨杰家的门口。

他进去,我也跟着进去。

门打开了,灯拉亮了,我惶惑地看他什么表情都没有的脸孔,小心翼翼地低声说:对不起啊,杰哥哥……

话还没说完,杨杰突然抱住了我,抱得很紧很紧,紧得我都快透不过气来了。

我没有挣扎,因为我感觉到有一些温热的水珠滴落在了我的脸上头发上。

我伸出手抹去那张脸上的水珠,但是却越抹越多,到最后,我都分不清楚这些水珠是他脸上的还是我自己脸上的了。

最后,还是杨杰抽出面纸,先擦我的脸再擦自己的脸。

杨杰拉着我坐下,头靠在我怀里,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我不知所措地拍他的头,良久,他低声开口:笨笨,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都别再去迪吧,不不不,不止迪吧,任何娱乐场所都别去,尤其不准去跳舞!

这是杨杰第一次在我面前用“不准”这个词语!我不问原因,只是大大地点头:“杰哥哥,我本来就没去蹦过迪,更没去跳过舞……”

我不要我的笨笨去那种肮脏可怕的地方,杨杰喃喃着,非常瘦削的双手用力地握着我的手。

良久,他再开口:笨笨熊,杰哥哥是不配跟你在一起的!杰哥哥是一个很坏的人!

我猛烈地摇头。我不知道杨杰有多少过去,也不想知道,我想起的,我知道的,是那个烧狮子头给我吃的杰哥哥;是那个摸着我的大脑门说“咱们笨笨熊怎么怎么”的杰哥哥,他的一切。他的过去和我有什么相干呢!

“我没想到,自己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还能遇到咱们笨笨!”杨杰叹息,起身去房间拿了一个毯子盖在我的身上,依偎着我坐在沙发上“上天,终于还是待我不薄的!”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问,今天的杨杰很奇怪,也让我感到异样的陌生,所以我只好沉默。

然后,我就睡着了,今晚喝了太多酒,现在酒精开始发挥它可怕的威力了。

舞男的妹妹2

醒来时居然已经是太阳快下山了,我揉揉眼睛,头并没有多疼,隐约记起昨晚杨杰曾经给我吃了一点解酒药。

“杰哥哥”我大声喊,喊出口,才发现嗓子有点哑了,出来的声音像蚊子在叫。但是,客厅里的杨杰居然听见了,他走了进来,脸上是我熟悉的薄冰在阳光下解冻般温暖的笑容“咱们笨笨醒啦,快起床,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我笑嘻嘻地应着,然后进浴室梳洗完毕出来。

杨杰进来了,温和地看着我。

尽管里面还穿着薄毛衣,但是这毕竟是第一次在异性面前换穿衣服,居然没有任何的不自在,也不懂得脸红,我想,也许我一直是个疯疯癫癫的丫头的原因,也或者是因为我早就把杨杰当作了生命里一个非常亲近的人,亲切得就像面对我自己的影子——

谁见过自己的影子会起歹心害自己的?!

每个冬天,我都穿得跟熊样,杨杰一件一件地给我递衣服,递到最外面的大衣时终于皱眉了:“咱们笨笨熊怎么每天穿得跟一头小熊似的,都不像爱美的女孩子了!”我笑着吐舌头,也不理睬他。

“也对,免得冻着咱们笨笨熊了。”

看着我终于穿好了,他出去,把早已做好放在微波炉上的饭菜端上来,整齐地摆在饭桌上。

我看着这样精致的、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哪里还忍得住,来不及拿筷子,先伸出“熊掌”抓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嘴里。

“咱们笨笨熊怎么这样不讲卫生呢!”杨杰重重地叹息。

我嘴里含着块大排骨含混不清地辨别自己本来是一个讲卫生的小孩,但是还没辩几句,我听见沙发上自己的手机剧烈地响起。

我跑过去,拿起,是一剑擒心焦灼的声音:“笨笨,你跑哪里去了?整天整夜见不着人,电话也打不通,急死我啦……”“我跟杰哥哥吃饭呢……”我含混着刚说完这句话,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看来一剑擒心是真生气了,这小子,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呢?

怎么办呢?我用劲拍我的大脑门,杨杰拉住我的手,笑:“咱们笨笨本来就这样傻了,再敲打自己的脑门,恐怕要变得更傻了!”“怎么办,那小子要不理睬我了耶!”我的眉毛拧成一块了。

“没关系,杰哥哥去帮你解释!”杨杰笑着安慰我“笨笨,快吃饭,你饿了一天了,什么都别想,吃饭最重要。”

好的好的,我一直不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孩子,大大咧咧的,哪怕天塌下来照样吃得下睡得下,所以我妈妈常说,这就是我脑门长得比别人大一些的首要原因。

这次不等杨杰招呼,我自己飞快地拿起筷子,开始全面向我最喜欢的那盘红烧狮子头进攻。

“笨笨,慢点,别噎着”杨杰习惯性地提醒“穷凶极恶”的我,大概是很同情那些被风卷残云般的狮子头的命运,赶紧递过水:不要急不要急,杰哥哥会常常做给你吃的。

我喝了口白开水,咽下一大口肉,辨别:我很久没吃你做的菜了嘛,都快成谗鬼了啦,所以,都是你害的!

杨杰笑,摸摸我乱蓬蓬的头发,“这个时候,咱们笨笨就真的像一头小笨熊了。”

我像一个影子样跟着杨杰转来转去,他在厨房洗碗,我就在厨房里四处翻翻,弄得乱糟糟的,再匆忙还原。

杨杰也不理睬我,任我四处乱翻,任我像一个捣乱的懒鬼一样不务正业地瞎闹。

也许是察觉到杨杰是喜欢我这个懒鬼这样尾巴样在他视线里胡闹的,所以虽然离开了他这样一段时间,现在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居然仍然觉得是如此的心安理得。这是和一剑擒心在一起时完全不同的,杨杰是成熟的,已经成熟得对我的懒惰,对我所有的毛病视若无睹。而一剑擒心就一定要和我争执争论抬杠,那样的日子虽然精彩,可是,这是我这样脑门大,心思简单的女孩子所不习惯、不能感到轻松和安全的!

那样,好象太累了!

这样想着出神了,我突然暗自心惊:自己该不会是个见异思迁朝秦暮楚喜新厌旧水性扬花的女孩子吧?

明明有了一剑擒心,怎么还老想赖在杨杰身边呢?

“笨笨熊,想什么这么出神啊?“杨杰已经收拾好屋子,端着削好的苹果进来了。

我抓了一块苹果抛在空中,抬起头准确地接在嘴里。无意间看窗外时,居然发现冬日的最后一抹阳光已经完全消失在西天了。

“糟了,刘德华还在等我……”这回,我是真正用劲在拍自己脑门了。我明明叫了刘德华今天中午在那个过桥米线店等我的,现在都已经晚上了,他一定以为我是在骗他。

“刘德华?”杨杰惊讶地看我,伸手摸我的额头“笨笨熊,你还在醉?”

不是那个明星刘德华啦,是另外一个刘德华,就是那个刘德华……我自己都听着自己越说越糊涂了,终于,我解释清楚了:“是一个绰号叫刘德华的弃儿。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叫什么名字,反正大家都这么叫的,明白了么?”

明白了!

杨杰点头:“你要去找他?”

对啊对啊,我点着头,起身就往外面跑。

杨杰锁了门匆匆追了出来。

偶像的姐姐1

正是晚上生意最好的时段,米线店里面很多客人。我伸长脖子找老板,老板满脸堆笑地出来:今天吃点什么?

我摇头:刘德华今天来了么?

见我们不是来吃饭的,老板有点失望的样子,还是很热心地说:他上午11点就来了,一直问我姐姐今天来不来,等了好几个小时,离开时还很失望的样子……

让这样一个孩子失望,心里真是不好受。

我拉着杨杰的手沿途看街边的橱窗,希望能看到这个孩子在角落的身影,但是,走了好几条街都没有看见。

我不知道一剑擒心干吗气成这个样子,我去找他,他居然避而不见。

为什么会这样呢?

以前那些日子,无论我们之间有过怎么样厉害的争执,他最大的脾气不过是当场怒骂我几句,然后妥协,可是这次,他却躲我,我知道,事情严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