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白毛狐妖配给我的钥匙,想到自己许诺他明天一早就来打扫卫生时的不甘不愿,就觉得自己特聪慧,简直堪比白毛他祖奶奶——老白毛狐仙!

顺利打开仓储货门,小心翼翼地猫腰而行。

这年头,当警官的要进入民宅,那得有搜查证;不法分子要进入民宅,不但不需要证件,还能捧走多样值钱物件作为半夜辛苦费。(江米歪理邪说之一)

真是,没有天理啊!!!

第一次做贼……呃……不对,第一次做探员,我是即兴奋又紧张的,整个神经都仿佛处于高压状态,不是H过了头,就是激烈得断掉。

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将大门关合。

“呀……”手指竟然触碰到一整面的尖锐小针!痛死我也。

白天时明明没有这些怪东西的,怎么到了晚上就全副武装上了?这只狐狸真谨慎啊。

气愤得我一脚踢上房门下板,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迎着后脑直接袭来,我敏感地瞬间转身,呼吸一紧,面上一顿,一个不明飞行物由我脸上掉落地上,而伴随着暗器的脱落,我那两行滚烫的鼻血就这么被迫流了出来……

明争暗斗再交锋(四)

头晕耳鸣的我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狠狠抹了把鼻血,用历史上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白毛狐妖,却不敢再造次地殴打他货仓内的任何物件,只等着眩晕过后的清醒到来,再继续搜索证据。

好不容易头脑有些清醒,我便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又踏出一步,脚下顿,当下觉得心中一惊,肉皮一紧,果然在呼吸间从头顶砸下无数的小铁球球,若雹子般拍在我的全身,痛得我咬牙哭泣,鼻涕横流一大片!

MD!白毛狐妖,我们这梁子结下了!!!

愤恨地转身去开灯,不打算让自己活活被玩死在这个机关重重的土匪重地!

呜呜~ ~ ~ ~老局长,我就要因公殉职了,你到底在哪里啊?

气愤难当的我一个转身间,毫无意外地踩在了四处乱滚的小铁球上,只觉得身体后仰瞬间腾空,以绝对实惠的撞击方法狠狠砸在地上,痛得我眼泪横飞……

从此以后,白毛狐妖在我妖娆的生命中,将变成彻头彻尾的敌人!

努力爬起来,用仅存的生命指数攀爬向电灯的开关位置,以破釜沉舟的决心按下了我的青葱玉指……

耶!竟然安全无事哦!

不过,灯怎么不亮啊?我为什么觉得全身酥麻颤抖啊?

哦,原来是白毛狐妖私用电刑!

你!你!你!你难道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你!你!你!你不知道这会死人的吗?

我一手触在开关上,如果嗑药般全身战栗颤抖,在一波波的电流中热情的舞动着,直到那电量消失,我才如同捡回一条小命般堆坐到地上,在无声无息中抱头痛哭。

真的,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印象深刻地记忆过一个人,白毛狐妖的大名怕是会成为我一辈子的印记,无法根除了。

这……真不知道是他的不幸,还是我的……悲哀。

经过长时间的自我心里安危,仍旧以打不死的小强心态站起,毅然地转过身去,打算找出白毛狐妖的犯罪证据!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在转身的刹那间,我听见细微的响动,看见那在黑暗中跳跃起的蜡烛火苗,以及……面露狰狞的白毛狐妖!还有……还有……还有他手中拿着的那把杀气甚重的——手枪!

我脑中迅速勾画出四个大字:杀人灭口!

腿一软,非常没有出息地往后一靠,看见在火苗中步步走进的白毛狐妖,盯着他手中那柄肃杀手枪,只觉得生命在我体内悄然萎缩,害我不禁颤巍巍地出声商量道:“可……可不可以,不打心脏和头部?”

白毛狐妖一挑眉毛,勾起邪恶的嘴角,露出商人的本能贪婪,问:“那你可不可以脱了上衣和裙子?”

我瞬间贴在墙上,呈现壁画状,又在转眼间颤抖着身躯,惶恐瑟缩道:“你……你自己来脱吧。只要不杀我,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来吧,来吧,让你在意乱情迷间,尝尝我复仇的小炸弹吧!

白毛狐妖眼波一闪,问:“怎么样都可以?”

我忙惊恐的点头:“可以,都可以。”

白毛狐妖眼含诡异的靠近,将手中的蜡烛台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缓缓抬起修长干净的手指伸入我的牛仔服里,在我考虑用不用配着着呻吟两声来助兴时,他手指一个用力,扯掉了我的小棉背心, 然后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擦拭着我的鼻血,要笑不笑的温柔道:“别在晚上来了,看,多危险啊。”

我茫然地望着他,第一次有种想掐死自己的冲动!

白毛狐妖见我的鼻血干涸有些擦不掉,竟然对着我的小棉背心吐了一口口水,然后接着分外用心地擦拭着我的嘴唇,在满意后打了一个大哈欠,挥了挥手中的小背心含糊道:“你先把仓库收拾一下吧,我再睡会儿。”转身,走了!

我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的背影,一个狼爪袭去,却不想一脚踩在小铁珠上,直接以最决然的姿态袭向白毛狐妖的身体!

而听到风声的白毛狐妖亦身形利索地回过身来……

也许,意外事件的发生就在于它发生在彼此都想不到的情况下,所以,在我将他的压倒的过程中,当我的狼抓勾下他的短裤后,当我的嘴唇触碰到他的宏伟建筑物时,彼此都傻眼了……

我眼见着他半苏醒的小弟弟在我的呼吸中一寸寸抬起头,然后又一寸寸生长起来,那种感觉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头顶传来白毛狐妖有些不自然的调侃声音,问:“白米同学,你还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我坏心眼地呵了一口热气,看着那建筑物在我眼前打了个激灵,脑中更是灵光一闪,直接以饿狼扑食的姿态用手掠住了他的命根子,出言恐吓道:“把枪交出来!”对!我就是要制约住他最脆弱的部分,让他不得不交出手中的枪支,给我一个重返组织怀抱的机会。

白毛狐妖身体一颤,眼中划过情欲的痕迹,沙哑地调侃道:“我的‘枪’已经在白女侠的手中了。”

我手下一个用劲儿,白毛狐妖一声闷哼,别说,还真销魂。但我可是不屈不饶的‘倒拔龙阳’,怎么可能心软呢?当即厉声喝道:“别油腔滑调!把手中的抢交出来,不然就剿了你这根枪支,拔了你的两袋弹药!”

白毛狐妖面上一紧,眼中却跳跃起异样的明媚火焰,伸手将那黑色枪支交到我手上,求饶道:“白女侠饶命,小人还等着这根家传宝枪延续香火呢。”

我将枪支掂量在手中,满新奇这个能要人性命的玩应儿,手指一勾,做了个假射的帅气造型。

突然……惊变!

白毛狐妖翻身将我压下,那薄美的唇就这么火热的袭来,炽热地纠缠起我的味蕾感官……

我手指一抖,只觉得砰地一声,手枪……响了……

明争暗斗再交锋(五)

随着我的心惊肉跳忘记呼吸,那手机端口噌地蹦跳出一团绚丽火焰,以绝对打火机的原始作用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是真得真得被迫相信,白毛狐妖那刚刚被我攥入手中的长条建筑物,更是一把货真价实的——枪!

白毛狐妖的唇舌仍旧在我口中肆意纠缠品尝,那浓重的呼吸承载着夜晚的欲望扑落在我细致敏感的肌肤上,也勾引起我的原始热情。

我觉得,这个夜,是必然要疯狂见血的。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张开大腿,勾抱住他有力的纤细腰肢,在他无比的亢奋中,操起手中的假枪,照着他被欲望充满的头颅狠狠砸了下去!

白毛狐妖一声闷哼后,缓缓抬起充斥了暴怒与肆虐的眼,狠狠望向我,粗哑着嗓子撕裂了斯文的表象,低吼道:“靠!你要打就打,做什么用腿勾住我的腰?”

我无辜的望着他,嬉笑道:“哦……我怕你跑了嘛……呜~ ~ ~ ~”

白毛狐妖承载着怒火的唇畔落下,凶猛地纠结着我的柔软,然后又低咒一声迅速离开,仰躺在地板上努力平复着欲火与怒火。

我得意地出言指点道:“喝点冷饮吧,会好一些。”

白毛狐妖瞥我一眼,自然道:“我一会儿就好。”

我挑眉:“你这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吝啬啊,连一瓶饮料都不舍得喝?”

白毛狐妖轻声笑道:“我现在是性饥渴,又不是缺水,喝了也是浪费。”

我一副久仰的样子,无比敬佩道:“您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要说这数百年间唯一能与您抗衡的,也就两个人物了。”

白毛狐妖:“哦?说来听听。”

我:“一个是葛朗台,一个是贾绝色。”

白毛狐妖:“葛朗台照我比还差了一个层次,那个贾绝色又是谁?”

我:“有空去看看《色遍天下》吧,看看人家哥哥也是做生意的,那叫个男人,那叫个妖孽,那叫个大方!”

白毛狐妖哦一声,算是应下了,转而问道:“你半夜不睡觉来我这里做什么?”

我反问:“你半夜不睡觉搞这么多机关做什么?”

白毛狐妖:“就是为了防止有些图谋不轨半夜不睡觉的人来我这里为非作歹。”

我咬牙:“我可是有钥匙的!”

白毛狐妖噗嗤笑出声:“因为有钥匙,所以你还活着。没有钥匙时,你再硬闯试试。”

我一身冷汗:“我是怎么触动机关的?”

白毛狐妖反问:“你回家都是怎么个过程?”

我答:“开门,随手关门,然后开灯……”

白毛狐妖低低笑道:“这就对了。如果你白天来,就一定没有问题。如果你晚上来访,且又心术不正,就一定不会随手关门,而是小心翼翼地去关门,那你手所触碰的位置必然要改变,那些尖锐的小刺即会伤人,也会压下机关 ,将这个屋子启动成自我防护状态。也就是说,如果你没有心怀不轨,而是随手关门,自然开灯,一切都没有问题。”

我哑然了……

都是输在了心理素质上啊。

只是眼前打死我也不能承认自己是来探查他作案证据地,那无异于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

白毛狐妖声线一拉长,以老佛爷问话的语气道:“白米同学,说说,你为什么来夜探本宫啊?莫不是相中了本公子的风流才情,想要一亲芳泽以解相思吧?”

我一头黑线,缓缓抽动着嘴唇,呲出亮白的牙齿,赞道:“你这无耻自恋的样子,还真有几分我年轻时的风范。”

白毛狐妖一扬眉,用眼角释放出一缕电死人的邪魅,暧昧道:“哦……原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相啊~ ~ ~ ~”

我顺手操过身边的条状物,往自己脑袋上一敲:“就当我死了。”

白毛狐妖取走我手中的超级帝王尺码的大型男性生殖器,惊讶道:“白米同学不是来偷这个东西吧?如果真是如此,我建议你别拿这么贵的天然高级橡胶物,而是取你右手边的避孕套一枚,我免费赠送你一个绝对真实的内在填充物。”

就这人,以及他的这幅嘴脸,怎么还能勾引得此贵族学校众多女子疯狂追捧呢?他还真有不怕被榨干的牺牲精神啊。简直是买套赠鸡的大方卖家。

我嗤笑一声,翻身将白毛狐妖压下,呵着暧昧的气体缓缓贴近,诱惑道:“哦?那这避孕套是不是赠送的呢?人家可没有钱付这笔意外开销哦。”

白毛狐妖呼吸一禁,大手豁然收紧在我的腰侧,顺着我的衣服空隙钻了进去,用力的抚摸着,沙哑道:“选个带浮点的荧光套吧,我难得这么大方的。”

我跨坐在他的身上,随手摸到一个荧光套,用尖锐的牙齿咬开,然后低头给了白毛狐妖一个热情的舌吻后,在他越发浓重的呼吸中,取过一旁的由天然橡胶制成的男性生殖器,在他的目瞪口呆中,转动着灵巧的手指,将那荧光套一寸寸包裹在橡胶制品上,然后支撑起身子,风情着如丝般的凤眼,暗哑着销魂的嗓子,喘息道:“这么大的填充物,不知道我能不能享受得了呢?”

看着白毛狐妖那脱窗的狐狸眼,有一种无法比拟的H感迅速袭向我全身的各个经络,爽得不能再爽!

就在这暧昧的对峙间,仓储的大门被人一脚大力射开,震得屋子乱颤。

那电灯开关在同时被用力拍下,瞬间刺目的光让我禁不住半眯起了眼睛,隐约间看见红糖三角那极其生动的脸,以及那眼中跳动的炙热火焰。

在我没明白怎么回事时,只觉得头发一紧,整个人就被怒气冲冲的红糖三角从白毛狐妖的身上扯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情我有点没有概念,但江山知道,我最无法忍受的,就是别人扯我的头发!那种发丝被绷紧、头发被纠起的感觉,会让我控制不了的发狂。

于是,在发丝被纠起的刹那间,我轮着手中的粗大男性生殖器照着红糖三角就是一顿胡抽乱打!

就如同疯了般肆意行凶!

直到黑翼睡神将我抱入怀里,安抚道:“好了,好了,别激动。”

我大口喘息着,慢慢恢复了平静,转眼去看红糖三角,但见他在接收到我的目光后不禁瑟缩了一下,然后狠狠擦拭掉鼻下鲜血,低吼道:“我操!你个疯婆子!又他妈地发什么疯?”然后抬手指了指我和白毛狐妖,怒火冲天道:“奸夫淫妇!妈地!不要脸!”

我一橡胶制品抽过去,回吼道:“你在外边打野食被我撞见,这就跟我后头等着回击!你除了长了个男人的东西,你也叫个男人!”

红糖三角直勾勾盯着我手中的巨大物件,磕巴道:“你……你……你拿这东西做什么?”

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导致我脑中一热直接冲着罪魁祸首去了,将手中的大物件一扬,指向倚靠在一旁的白毛狐妖,阴森森笑道:“我帮我‘姐妹’爽一下后面,都不可以吗?”白毛狐妖,别怨我心狠手辣、口毒诬陷,谁让你搞得我脑袋都大了?谁让你破坏了我的淑女形象呢?谁让你……让我分外不爽呢?哦吼吼吼……就把你当成被压的小受又怎么了?死去吧!!!

白毛狐妖没想到我和红糖三角的战争会波及到他,苦笑地支撑着头颅,望着我手中的东西感慨道:“妹妹,换个小一点的吧,不然‘姐姐’我一准肛脱。”

我风情的一笑,晃了晃手中的巨大,亲切道:“姐姐,我们姐俩可是说好要共侍一夫的,妹妹我找男人的标准在此,你怎么着也得学会适应啊。”

白毛狐妖哑然。

我冷哼一声,无比柔顺地依偎进黑翼睡神的怀抱,猫样的呜咽着,唯恐天下不乱道:“翼,你知道吗?我和白狐姐姐都想跟了你呢,这不,才到这里角逐一下躺在你身边的资格。”

白毛狐妖嘴角抽筋,红糖三角抹着鼻血笑得前仰后合,黑翼睡神无比配合地揽住我的纤腰,感性道:“我只要你。”

我发现黑翼睡神的冷幽默简直登峰造极无人能级,而那与我不需言语的配合度更是高的无可比拟,当即感动得猛往他怀里扎,顺便吃了点酷哥豆腐,还肉麻兮兮地唤了声:“相公~ ~ ~ ~”

黑翼睡神被我刹到,浑身一抖,半晌没有言语。

红糖三角却叫嚣道:“喂!你个死女人,你还有完没完?”

我心情大好的站起身,走到冰箱门口打算拿饮品喝:“怎么?你嫉妒?好啊,我让相公也收了你,你来做小吧。”

白毛狐妖的那一声‘不要’伴随着我开启冰箱的声音同时想起,我只觉得神经一紧,数枚鸡蛋突袭而至!

在这个诡异的夜晚,我磅礴的情绪再次泥泞在蛋黄蛋清中,无法自拔。

红糖三角刺耳的大笑传来,嚣张得不可一世的语调兴奋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女人,老子今晚的心情突然变得特别好!哈哈哈哈……你给老子来一罐啤酒,要加冰的。”

我头顶鸡蛋壳,脸挂蛋清蛋黄,僵硬着手臂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啤酒,然后捧出一块大冰坨,狠狠砸在红糖三角的面前。

红糖三角心情大好地看着我的狼狈样。

我一把掐起啤酒,将开启口对准他猛地打开,毫无意外地喷射了他一脸酒水!

然后掏出巨大的橡胶制品,将那震动调整到最高,对准桌子上的冰坨狠狠砸去,愣是将那坚硬的冰坨分尸成若干个小块,样子惨不忍睹。

在红糖三角的局部抽筋中,我用那染了鼻血的手收拾起桌子上的碎冰,将那血水混合物塞进了开启的啤酒罐里, 用力摇了两下后,一橡胶棍削在红糖三角头上,看着他脖子后仰嘴唇大张的瞬间,便以绝对的速度将那整瓶混合物倒进了他的口中!

然后在红糖三角的呕吐声中,操起那根韧性非常的巨大橡胶制品抗在肩膀上,对白毛狐妖笑露一口白牙:“这个挺耐用的,我留做防身物了。”

转身,离开。

隔天,具可靠消息说,YY贵族学校即红衣女鬼后,又出现了嫉妒饥渴的男鬼!他漂浮在半空中,顶着那散发着惨绿色的硕大生殖器在午夜后到处漂流,想寻女子与之做人鬼交合。

于是,校园里再次出现疯狂状态,无数闷骚女开始半夜游荡,只为碰见那传说中的超级尺码,品尝一下躁动中的销魂滋味。

渺渺欲仙雾中菊(一)

我:“老局长吗?你怎么一直不开机呢?我……”

电话那头:“你找老局长有事儿吗?”

我:“呃……?你好,我是老局长的老部下,您是哪位啊?”

电话那头:“现在老局长不方便接电话,他得了脑血栓,舌头暂时动不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他在哪家医院?我去看他。”

电话那头:“现在不方便慰问,且等老局长恢复后再联系你吧。”

我:“我……”

电话那头:“嘟嘟……嘟嘟……”

我狠狠叩下电话,愤恨地咒骂了一句:“我操!拽什么拽?早晚回局拔了你!”

老局长怎么会得脑血栓呢?前一个星期见面时还生龙活虎的样子,怎么一转眼就硬了?咳……是部分地区僵硬了。莫不是局里出事了吧?难道有人趁我不在偷袭老局长?江湖,凶险啊~ ~ ~ ~

看样子老局长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应该是我多想了,谁还没个生老病死啊?但愿老局长平平安安的,眼下,让我觉得真正亲近的人,也就他这么一根独苗了。

若是让我知道老局长是他伤,一定用史上最残忍的手段将其——活活折磨死!!!

但是……老局长的病为什么在将我派来YY贵族学校后就严重得无法沟通了呢?而那接电话的人又是谁?按理说老局长身边的人我都认识,怎么听声音如此陌生呢?

真是怪事儿一件!

或者……是我多心了?

如果……如果我现在打电话过去,问老局长是否姓老,不知道会不会被劈?

哎……老局长,到底哪个才是你的混小子啊?我现在完全敌我不分,胡乱得很啊,都快内分泌失调了。还有欠白毛狐妖的钞票,都快成为我的精神负担了。就在昨晚我夜探白毛狐妖大仓库时,竟然被他抓了个现形,真够背的。

现在可好,不但白毛狐妖将那两箱子东西转移了不说,还发现了我旺盛的经历,直接导致出‘不用白不用’的座右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