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不可微的扬眉,丰离走过来,幽深的眸子自她的脸滑到她的腹部,最后又转回她的脸上,“用这腔调与本王说话,想表达什么?”鬼知道她又发的什么疯。
“想表达王爷大人终于知道回来了,以为把我忘了呢。”歪头看着他,她清透的眸子因着笑意而泛光。
站在她面前,丰离垂眸看着她,下一刻抬手搂住她的腰,动作很轻的带入自己怀中,“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本王想把你忘了也难。”温廷芳与康生过来,丰离都知道。
“你才是麻雀呢,我在说正事儿呢。”靠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很是好闻。
“是么?只听到某个人在傻笑。”丰离不置可否,他在刚刚之前就回来了,因为知道他们在说事情,所以他便离开了。
“我这样是傻笑?”说着,自己又笑了一遍,换来的就是丰离的嘲笑。
“不是傻笑是什么?你犯傻不要紧,别把孩子带傻了。”扶在她腰间的手滑下去,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
“你什么意思?现在我不如肚子里这东西值钱了是不是?告诉你,敢贬低我,我就用银子埋了你。”几分不忿,有了孩子就不把她当回事儿了。
几不可微的扬眉,丰离眼里几分无奈,无奈于她这脑子的确是不好使了。
“你傻的确不要紧,因为本王够聪明。他若是傻,那么真没人管了,只能自生自灭。”他的道理很简单,他只负责元初寒,而孩子,要自己对自己负责。
元初寒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果然啊,你的教育方式还是这么残暴。就像教育小皇上似的,非要和他做仇人。不过,这是儿子尚且还好,若是女儿怎么办?你不会也要这样吧。”
“若是女儿,自是如何富贵便如何养了。”很简单,就像郑王如何娇宠元初寒,他便如何娇宠他的女儿。
盯着他,元初寒慢慢的点头,“王爷大人,你脑筋果然是清楚的。”她以为他已经疯了。
“本王不似你,一半聪明一半糊涂,而且通常这脑子都是由糊涂的那半做主。”以指骨敲了敲她的脑门儿,动作温柔,却偏偏要说着气人的话。
“贬低我,臭丰离,看招儿。”挣扎,要从他怀里挣出来然后大打出手。
丰离却直接手臂用力将她抱起来,双脚离地,想挣扎也挣不出去。
“老实些,你这样极容易传染给孩子。”若是儿子也这般,丰离绝对会一天打个十几遍。
“懂什么啊你,又不是大夫,总装大夫说话。”无语,他这言论真是好笑。
丰离不管,自认为自己有道理,所以便极力限制她发疯。
翌日,丰离上朝,摄政王归来,朝堂之上再次有变。
丰离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朝堂之上有很多的变化,明显可见保皇党比之以前更多。
梅党铲除,诸多官员下狱抄家,许多地方便有了空缺。正好这个时候丰离离开了帝都,所以这些空缺大部分都由保皇党替上。
尽管丰离不满意于丰芷爵胆小,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没动作,可是现在看来这动作也不小。
飞云骑的动静也不小,现在传言飞云骑军士的战斗力很强,可比拟虎豹军。
尽管在众人听来有些不实,但是始终未见,也不得不警惕。
尽管丰芷爵与丰离的关系让人说不清道不明,但是他对元初寒却是一如既往。得知她回来,便派人来传信,邀她有时间参观飞云骑。
这个提议很符合元初寒的心意,她倒是真的想看看自己的银子花在什么地方了。
不过,丰离却是不甚同意,因为她有孕,他不想让她离开王府一步。
眨巴着眼睛看着书案后的人,元初寒叹口气,“其实你也想见识见识飞云骑是什么样的吧,不如就让我去看看呗,正好回来向你报备,你这心里就有底了。”怀孕了又不是腿折了,走都不能走。
“你有孕的事情本王没公布,正好这次让他知道,以后也不要再找你。”丰芷爵那点小心思,丰离又岂会不知道。
元初寒曾与他有婚约,不过那也是曾经,便是他丰离用了些计谋,那也是他头脑不济,这就是教训。头脑不够聪明,心思不够缜密,就是这种结果。
“好,我亲自跟他说。你呢,在我面前这态度也好点成不?看起来好像随时都会拼命一样。你要和我拼命啊?”要真是拼命,她奉陪。
看着她,丰离的脸慢慢染上一丝柔和,“过来。”
看他那眼神儿,元初寒摇头,“不行,现在危险时期,你不能禽兽。”
丰离扬眉,几分无言,“本王只是想抱一抱你这坨肉。”
“你才是一坨肉。”她更无言,说的那么难听。
不过最后还是转过了宽大的书案,然后旋身一屁股坐在他腿上。
抬手拥着她,丰离的眸子里氤氲着淡淡的笑意,“果然轻了很多,你这样吃了就吐也不是办法。”宽大的手顺着她的腿滑到腹部间温柔的摩挲,还是那么平坦。
“我也没办法,再过两个月就好了。”覆在他手上,他的体温已不是之前总是微凉的,反而很有温暖。
“你确定?”丰离不懂,但是却希望她说的是真。
“放心吧我的王爷,我是大夫,我说的你都不信,那就没谁可信了。既然你同意了,那么我明儿就去赴约了。正好在府里闲着无事,我去瞧瞧。若是飞云骑真的如传说中的那般,我倒是开心,起码证明我的钱没有打水漂。”而且,丰离应该也会高兴,这大侄子总算做了点儿正事儿。
“不要走得太近,杀气太重再伤着你。”丰离没意见,如若飞云骑真的如传说中的一般,他确实会高兴。
只有这样,才有资本与他一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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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来自两方的挑衅
宫里的车驾前来王府接元初寒,丰芷爵也在,銮驾威仪,路遇之人皆退避。
走向府门,只有元初寒与香附两个人。
丰离在宫里未归,更因为她今天也不在家,估计他不会早回来。
刷着红漆的马凳立在车辕边,香附扶着元初寒,一步步走进那明黄色的马车,随后香附也钻了进去。
车里,一身明黄的少年坐在那儿,看着进来的元初寒,眉眼含笑,恍若春风。
“几个月不见,皇上变化颇多。”明显又长大了,现在看起来,健硕了许多,成熟了许多。
丰芷爵微笑,看着元初寒眉眼弯弯的脸,他轻声道:“你瘦了。”
“没办法,现在吃东西也吃不下,不瘦是不可能的。”叹口气,她说着这话却仍旧很高兴的样子。
丰芷爵几分不解,“怎么会吃不下去东西?你病了。”
“不是病了,而是,我怀孕了。”摇摇头,元初寒告诉他此事。
丰芷爵微愣,下一刻看向元初寒的腹部,什么都看不出来。
“是么?皇叔一个字都没说,原来你有孕了。恭喜你,也恭喜皇叔。我们丰家,终于要添丁了。”丰家人少,只有他与丰离两人。而现在,终于要添人了。
“谢谢,这的确是喜事,你皇叔年近三十,终于有后了。”按照这个世界来看,他绝对是晚婚晚育,老男人。
“不过你有孕了,朕带你去营地,是不是不妥?”几分关心,少年的脸极其真诚。
“没关系,我得看看皇上的军队到底是否如传说中的那般威风啊。这样也能证明,我的钱没打水漂。”堪比虎豹军,元初寒猜测不出来,反正她也没见过虎豹军。
但是看司徒律就能知道虎豹军是什么样子了,要是主帅能抵得上司徒律,那她就信了。
“传言自是有虚,所谓眼见为实,亲眼见过你就知道了。不过你真的确定,不会吓着他。”看向元初寒的肚子,丰芷爵想的也颇多。
“你们丰家人都这么幽默是不是?吓不到我的东西能吓到他,太小瞧我们的胆子了。”元初寒无言,他们叔侄,说像也像,说不像也不像。但是此时这模样,却是像极了。
丰芷爵笑笑,“吓不到你们朕就放心了,否则皇叔一定会找朕拼命的。”
听他说这种话,元初寒觉得很不适,看着他,轻声道:“他怎会舍得和你拼命?保护你还来不及呢。”
丰芷爵不语,笑若春风的脸上几许复杂。
跪坐在马车一角的香附更是糊涂,这叔侄间的关系是真的复杂,看似死仇,可又不是。
车驾出城,上了官道速度更快,而且皇上的马车格外的与众不同,这么快都很稳当。
大概一个时辰后,车速渐渐慢下来,且开始向树林中行进。
丰芷爵推开车窗吩咐了一声,马车的速度更慢了下来,元初寒此时也才知,原来这营地是在山里。
车窗是推开的,能看得到外面的树丛,以及一段路就会出现的军士。铠甲在身,大概是哨兵。
在林中走了许久,最后才缓缓停下。丰芷爵先起身,举步走出马车。
香附扶着元初寒,一边无声的询问,跟着跑到这里来真的没事吧。
元初寒弯起眼睛,要她别担心,丰芷爵再疯狂,也不会将她如何的。真的将她如何了,他求钱的路途可就增加难度了。
慢一步走出马车,入眼的一切便让元初寒稍稍愣怔了下,只见数以千计的军士队列整齐站在五六十米之外的空地上。
再远处就是营地,大帐有序的排列,将这山间偌大的空地尽数占据。
走下马车,元初寒也仅仅是向前走了几步便停下了。而丰芷爵则走到了最前面,一身明黄,帝王之气绝不是说说而已。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随着丰芷爵走过去,数千军士单膝下跪,那动作之间铠甲相撞的声音尤为震耳。这铠甲绝对货真价实,听起来就很沉重。
元初寒远远地看着,也几不可微的点头,她的钱果然花到了正地方。
香附几分忐忑,军队啥样她在关岭曾见过,那就是声名赫赫的虎豹军。眼前这军队比拟虎豹军虽然还差点,但也不能小觑,若是假以时日,估计真的会超越虎豹军。
“小姐,您的钱打造出来的就是这些兵将?”香附小声,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
“还成吧,看来用我的钱做正事儿了。”元初寒弯起红唇,之前倒是真的低估了丰芷爵这小孩儿。
“小姐,您还高兴呢?”香附实在是不理解,这夫妻俩到底想做什么呀。
“别管,看看,他们要操练了,咱们瞧瞧。”那边,随着令旗与战鼓的响动,队形有变。
一方攻一方守,交战开始,速度很快,没有多余的花枪。
随队而来的顺公公快步跑过来,“王妃,皇上邀您去那看台上,在那里看的清楚。”
看向丰芷爵,果然站在一搭建起来的看台上,身居高处,自然看的清楚。
点点头,元初寒走过去,香附跟随。
看台只有几个台阶,而且每个都很高,元初寒迈步上去,刚走上去两个,眼前就出现了一只手。
丰芷爵微笑着看着她,并且倾身将手伸给她,“上来。”
抓住他的手,借着他的力气走至看台最上面,果然,站在这里看的清楚啊。
两方用的是不同的阵型,看得出都在尽力的围困对方,阵法一说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的大有作用。
一小拨儿军士被对方困住,完全无反抗之力,于是个个摘掉头盔,以示在这场战争中已死。
元初寒有几分眼花缭乱,但丰芷爵却很明白,他开口给元初寒讲解,并且是真的深谙此道的语气。
元初寒都不知他何时会的这些东西,作为一个帝王来说,自然是懂得越多越好。
便是有一天要他带兵上阵打仗,也不会成为一个一问三不知的主帅。
下面打的很精彩,丰芷爵讲的也很精彩,总之元初寒是这么觉得的。就算丰离站在这儿,也未必能将这所有军士所用的阵型变化等等一一说出来。
过了晌午,在飞云骑的参观才算结束,坐上马车,元初寒很是饥饿。
在王府时,总是不断的吃吃吃,尽管也是不断的吐吐吐,可是没有停嘴的时候,也就不会饿。这是第一次一上午没进肚子一点东西,早上吃的饭也在吃过之后就吐了,饥饿感袭来。
丰芷爵最后才进来马车,一眼瞧见元初寒在那儿揉肚子,“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有点饿,咱们回去吧。”摇摇头,她眨着眼睛,几分可怜。
“饿?军队里的饭菜不好吃,不过应该是随车带来了点心水果,你先吃一些填填肚子?”蹲在她面前,丰芷爵轻声道。
“也好。”先填一下下,总比饿的身体渐渐没力气要好。
立即吩咐下去,不过片刻顺公公将精美的食盒送进来,里面点心水果一应俱全。
将吃的东西拿出来摆在小几上,然后推到元初寒面前,丰芷爵满眼笑意,“吃吧。”
“你这个大侄子太懂事儿,谢了。”看他笑呵呵的,元初寒也轻笑,就算深知这小孩儿心计很深,可是看他这样子她也没办法讨厌。
吃水果,旁边香附已经将帕子准备好了,等着元初寒一会儿呕吐。
丰芷爵笑看着她,“填一填肚子便好,不要吃那么多,一会儿回宫用膳。”
“进宫?我还是不要去了,你把我送回王府就行了。”她不是很想进宫。
“现下皇叔也应该还在宫中,你可以到时与皇叔一同回府。”轻声的说着,他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只在这一点就能证明,这叔侄俩的不同还是很大的,最起码丰离就从来不会笑的满面春风语气和煦的说话。
“也行!”眨眨眼,这样元初寒便同意了,有丰离这个引子在,她是不会说拒绝的。
一个苹果很快全部吃掉,最后一口咽下去,元初寒便坐直了身子,然后静静的默念一二三。
看她那模样,丰芷爵忍不住笑,“又怎么了?不会是还觉得饿吧!”
看着他,用眼神儿告诉他不要说话,下一刻元初寒扭身便吐。香附的帕子准备的十分及时,垫在旁边,准确接住。
丰芷爵一惊,急忙起身过来,轻拍着元初寒的背一边看向淡定的香附,“她这是怎么了?”
“回皇上,小姐有孕了呀。”香附很简单的告知,丰芷爵这才反应过来。
“吃下去怎么又吐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拍着她的背,丰芷爵也不知该怎么办。“不如回宫叫太医给你瞧瞧?唉,朕忘了,你就是大夫啊。”出得主意都用不上,他摇摇头,几分无力。
吐出来了,元初寒也舒服了,坐直身体长出气,那边香附将帕子收起来扔到车外。
“没事儿,过段时间就好了。”看着丰芷爵几分担忧的脸,元初寒弯起眼睛,“吓着你了?以为你的果子有毒啊。”
丰芷爵笑,“只是从没见你这样过。”她一直都很健康有活力,朝气蓬勃似乎就是她的代名词。那时便是她装病,他也记住了她充满了生命力的眼睛,也以为她受制于这病痛,心生怜惜。
“没事儿,放心吧,舒服多了。”抚着自己的胃,真的舒服多了。
看她笑眯眯,好像刚刚呕吐过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样,丰芷爵轻叹口气,没事就好。
回城,车驾直奔皇宫,元初寒也随着进宫,回到这帝都,她本不打算进宫的,这地方没什么好回忆。
御膳房果然早就准备好了午膳,走至景仁宫的饭厅,那边饭菜就一一鱼贯送进来,香气诱人。
宫中的膳食自是美味,元初寒闻着味道也不禁流口水,“好看,好闻,还好吃。只可惜,我吃进去不过一会儿就得吐出来。”拿着筷子,元初寒摇头叹息,可怜这些上等食物了。
“只要你能吃进去,吐出来算什么?”丰芷爵将菜品都挪至元初寒的面前,一边轻声道。
“大侄儿真是乖,我可不客气了。”一口一个大侄儿,丰芷爵每次听到她这句话都不禁的蹙眉,只不过元初寒并没在意。
饭菜很香,元初寒也觉得很有胃口,只不过吃到中途便感觉要呕吐。起身奔到饭厅外,香附早就候在那里,拿着痰盂接着,刚刚吃进去的都吐了出来。
吐过之后便舒坦了,回了饭厅,接着吃。
丰芷爵看起来都被她惊着了,一边给她倒水一边不眨眼的看着她,“你真的没事?”
弯起眼睛,元初寒摇头,“没事。”
几不可微的叹口气,“女子有孕,这般痛苦。”
“每个人都不一样,有的轻松,有的较艰难,因人而异。”吃的香,元初寒一边道。
“那按你的情况来说,是轻松还是艰难呢?”丰芷爵觉得,这就是艰难的。
“嗯,我觉得是轻松的,因为我见过不少很艰难的。”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看着她,丰芷爵春风般的脸庞浮起淡淡的笑意,“皇叔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朕修炼两世恐怕也不及。”
他突然转换话题,元初寒一愣,睁大眼睛看着他,半晌后道:“你在说我么?看我,他确实看得很准。更况且,这世上有缘分这么一说。有缘无分虽然无奈,可是也很美丽。”
笑,丰芷爵抬手拿起丝帕擦掉粘在她脸上的食物,一边道:“是否美丽朕不知道,只是你这个样子实在称不上美丽。”
“那就对了,看婶娘能看出美丽来可就出问题了。快吃吧,看你也没吃几口。”元初寒嘻嘻哈哈,快速的绕过了这个话题。
吃了两回,吐了两回,元初寒也算填饱了肚子。
去找丰离,离开景仁宫,走在深宫之中,香附小声道:“小姐,您说皇上他是不是别有想法啊?”
“什么想法?”看了香附一眼,元初寒不知她说的是哪种。若按丰离所说,那肯定就是不轨之心,可是元初寒觉得丰芷爵只是情窦初开,每个人都有那个年纪,过去了便没事了。
“就是、、、夺妻之恨啊什么的想法。”香附觉得这个可能也是有的,不管怎样,在最最开始的时候元初寒可是与他有婚约的。
“夺妻之恨?我说香附,你学问见长啊,都能说出夺妻之恨这种话来了。你想得太多了,要说恨啊,也是恨抢了皇权,而不是我。”元初寒摇摇头,若真是以她为借口,那就和苏晏没什么区别了。想打就打,拿她做借口算什么英雄好汉。
“谁知道呢,叔侄之争,无论怎么都不好说,用一个女人来做战争的因由,确实太小人。”香附希望这种事情不要发生,否则百年之后元初寒的大名都得流传在世,而名字就是红颜祸水。
“行了,你别操心了,有时间倒是不如操心操心你的终身大事。你看柳蝶都和杜骏好了,你有看好的没,我给你做主。”调侃,惹得香附不开心。
“小姐,做什么说着说着就转到奴婢的头上了。”脸红,其实说起来也害羞。
主仆俩一路说笑的走向内阁,路遇宫人无数,大部分都认得元初寒,而此时此刻,诸多人心里也有底,知道她背后的靠山是谁。
尽管未必知道她就是摄政王的王妃,但俨然那个‘病秧子’完全造不成任何的阻碍,她就是王妃一样的存在。
丰离与丰芷爵都不做解释,也不公开元初寒的真实身份,任凭外人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