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衣服脱了给你,如何?”杜安容扯扯自己的袖子。
而他她的让所有人都是愣住了,这把衣服脱了的话,她也能说出来,也敢说出来,而南喻这边的人都是担心望向杜安容那里,他们知道杜安容向来都是胆大包了天的,可是也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是晕了还是傻了的?
☆、第八十九章 弟子规
杜安容所性靠在了阎烙的肩膀上,“如果落烟姑娘输了呢,也要把你的衣服脱了,敢吗?”
“有何不敢的?”南落烟被一激,有些话就已经脱口而出了。
唐雪尘微微的皱了一下眉,总是感觉事情有些太不劲,可是最后却是没有说话。他也要看看,这还有何舞,何人,能比的了他北炎的国舞,以及第一舞者,这第一舞,不是那般容易得来的,当然也不是容易胜了的。
杜安容拍了一下手,然后啪的一声,所有的蜡烛都是瞬间被吹灭了,不知道是什么响动声,而黑暗也是维持了不过就是半分左右的时间,当太监将蜡烛一一的点起来之时,就见不发处的那一个空地上,竟然变成了荷花池,甚至就连荷上面的水滴都是逼真的向下滚动着。
纱纱细雨之时,这便雨打着荷叶的感觉,这雨不知道从哪里落了下来,可是却真的是雨,说来也是奇怪,这明明没有下雨的,再说了,这里也是大殿,有屋顶的,何来有雨,但是确实的,那雨滴就是打在了荷叶之上。还有,鱼游动时,那一声落水之声,
接着,是一道极为幽美的琴声传了出来,配的是一种微微暗哑并不时下女子妖柔的唱腔与嗓音。
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
流进了月色中微微荡漾
弹一首小荷淡淡的香
美丽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
萤火虫点亮夜的星光
谁为我添一件梦的衣裳
推开那扇心窗远远地望
谁采下那一朵昨日的优伤……
而荷花中,一朵荷花盛开起来,缓缓站起了一名身姿妖娆的女子,就见此女子身上粉色纱衣若隐若现,顾盼流离间,就如同荷花仙子现身一般,不染纤尘。
一条红色的鲤鱼从荷花池中蹦了出来,此时,一人一鱼,一粉一红,就如同在共舞一般。
就见这女子的舞步,十分的独特,她就似舞在荷花中,舞在荷叶间,脚虽然没动,但是她已经用自己身体舞出了荷花的清,荷花的雅,荷花的纯。
雨依旧是在下着,不时的会发出滴滴达达的声音,而轻纱曼舞中间,是一名穿着青衣的男子正在抚着琴,他十分的专注,丛容,朦胧间,似不是在此处,而琴音伴着滴达的雨滴声,依旧悠然动听着。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
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
等你宛在水中央
萤火虫点亮夜的星光
女子的声音还在继续,这曲,这调十分的独特好听,甚至还是朗朗上口,缓缓的,就见荷花再是绽放了开来,那姑娘却是光着一双白嫩如玉的双脚,踩在水面上,比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她与水面同为了一体,又有一条锦鲤再次跳了起来,同她共舞……
谁为我添一件梦的衣裳
推开那扇心窗远远地望
谁采下那一朵昨日的忧伤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
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
等你宛在水中央
所有人都是听的入了迷,看的入了神,如果北炎的国舞是让他们震心,让他们沉迷,那么这一曲,这一舞,这一歌,便让他们的倾了心,失了魂。
那荷花,那仙子,还有那迷雾间的青衣男子。
如梦幻般的朦胧,似乎是在讲着一个优美的故事,他们说不出来,可是歌中,舞中,却都是在诉着,那时年轻的你和你水中的模样
此时,所有的人都是安静了起来,甚至有的不自知的已是站了起来,伸出手,就想触摸一下,那道雨帘,看是不是真的存在,还有不少人不由的抬起脸。好像真的感觉这是下起了雨一般,脸上清清凉凉的,似是三月的雨,四月的风,五月花香。
荷花池中,那几尾锦鲤不时的游着,也是跟着旋律轻轻的舞着……
杜安容轻轻的弹了一下手指,滴达的一声,这一声雨滴似乎融入了到琴音中间,然后再也不见……
荷花中间的女子伸出手,四周突然出了很多的气泡,杜安容笑的弯起了一双眸子,这些泡泡就落在了她的手心里面,然后轻轻的一弹,砰的一声,就这样消失了。
而不少人都是像是杜安容一样伸出了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面前的泡泡,再是抬头之时,四周的蜡烛再一次的熄灭了,直到再次亮起来之时,那个荷花池已经不在了,还有弹琴的年轻男子,以及那个荷花仙子,或者说是鱼仙子。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走着,不知道是谁发出了一声咳嗽声,所有人这才是缓过了神。
北炎国的人都是脸色大变,就连南落烟,也是白了一张俏脸,这不用说,她就已经知道,不管是从哪一方面,她都是输了,而她咬着自己的红唇。要叫她脱掉自己的衣服,那是绝对的不可能的事。就算是死,她也不会脱衣服。
“咳……”轩玉景不由的轻咳了一声,“落烟姑娘不必在意,我舅娘只是开个玩笑,不会真的要你脱衣服的。”
杜安容耸了一下肩膀,“对啊,我对女人没兴趣,我又不是变太,再说了,你有的我也有。”
南落烟的脸又是红又是白的,十分的难看,而她恨不得羞的捂上自己的脸,这实在是有些让她无法见人了。
“这样吧……”轩玉景笑了一声,也算是缓了现在气氛,“朕这里正好有几个节目,给大家助助兴吧。”
说完,他轻拍了一下手。
再是一阵乐起,然后是一个孩子出现在了刚才的那个台子之上,她盘腿坐了起来,手中还捧着一本书,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十分的惹人喜欢,再说孩子的长相,确实是漂亮,浓眉大眼,唇红齿白的,漂亮的小脸,尖尖的小下巴,绝对的是一个小美人坯子的。
而孩子这拿书坐好,一字一字的念着。
“弟子规圣人训首孝悌次谨信……”
然后孩子放下了手中的书,就这样面向着众人,没有一丝的怯场,那一脸的笑容。真是让人的心都是跟着融化了,还真是一个漂亮可爱的小丫头啊……
☆、第九十章 内伤的舞
父母呼应勿缓父母命行勿懒
父母教须敬听父母责须顺承
冬则温夏则凊 晨则省昏则定
出必告反必面居有常业无变
事虽小勿擅为苟擅为子道亏
物虽小勿私藏苟私藏亲心伤
亲所好力为具亲所恶谨为去
身有伤贻亲忧德有伤贻亲羞
亲爱我孝何难亲憎我孝方贤
亲有过谏使更怡吾色柔吾声
谏不入悦复谏号泣随挞无怨
亲有疾药先尝昼夜侍不离床
丧三年常悲咽居处变酒肉绝
丧尽礼祭尽诚事死者如事生
等她再背时,又是加起了很多的孩子的声音,就见十几个年岁都是不大的孩子,也是跟着走了上来,全部的坐在了地上,摇头晃脑的背着,这像是三字经,又不是,而是弟子归。
这是为清朝康熙年间秀才李毓秀所作,共有360句、1080个字,三字一句,两句或四句连意,和仄押韵,朗朗上口;全篇先为“总叙”,然后分为“入则孝、出则悌、谨、信、泛爱众、亲仁、余力学文”七个部分。
当而杜安容给方夫子正是这些,孩子永远都是天真无邪,让人喜欢的,而她就要让北炎国的人好好看看,他们的下一代是如何成长的,都说一代要比我一代强的,就算是他们现在不如北炎,可是下一代人一定会比过。
这些孩子个个都是漂亮可爱,聪明好学的,再者方夫子教出来的弟子有何差的。
不少在场的官员都是眉开眼笑了起来,因为上面可能有他们的孩子,或者孙子。
“看,那是我的小儿子,他念的多好的。”
“是啊,我孙女也是念的好,”另一个大人也是接口,他们到了现在才是知道,原来这些孩子被选去国舅府,是为了做什么的。这些孩子可都是国之栋梁啊,再者,如果孩子真的能够懂这些,对于孩子的来言行来说,是极有好处的,
这些孩子丝毫都是没有停顿的便背完了,最后孩子们对着众人行了一下特别的礼,排队下去了。
唐雪尘的脸色还真是不怎么好看,不过,很快的,他就恢复了过来。
“雪尘从未听说过这些,不知道是何东西,又是何人所写?”
“这个啊……”轩玉景淡淡的一笑,到是感觉不出来他有得意什么的。
“这名为弟子归,是我朝方暮柳先生所书。”
而方暮柳三个字一说出来,几乎所有人的都是不由的肃然起敬着,当然也有不少在窃窃私语着,性格狂傲,才思敏捷,脱口不俗,又胆大不拘小节,果真是惊世的奇人啊。
“哦,原来是暮柳先生,”一直未说话的松无叹了一声,“总算是见识到了,不知道可否见到暮柳先生,此行老夫也便不再有遗憾了。”
“自然,”轩玉景将自己的手放在桌上,一名穿着布衣的中年男子便是走了过来,正是暮柳先生。他不留痕迹的瞪了杜安容一眼,这是谁写的,非得让他说成他所写。
他方暮柳,这一辈心高气傲,还从未偷过别人的东西,现在到好,把别人的文童给偷来了,杜安容偷偷的低下头,其实是笑呢,爹啊爹,你就认了吧,反正写这东西的人现在都是没有生出来,你就当是你写的又能怎么样。
如果不这样,怎么能镇住这些人呢?
方夫子就是知道这样,所以才是硬着头皮答应着,但是,杜安容,看他以后怎么好好的收拾她,她的主意到是打的好,找到他的身上来了,不要以一个爹,他就可以不管她,原谅她,做梦去吧。
“暮柳先生好,”松无站了起来,已经上前了几步。
而他恭了一下身,“弟子见礼了,”他自称弟子,就已经决定,不再比什么了,不如好生的学习学问的好。
方夫子将手背于了自己的身后。
“好久不见了,松无,你不怀多礼,也不必自称弟子。”
松无叹了一声,如果没有听到这弟规,或许他还有信心,可以试上一次,可是,听完之后,他已经是汗颜了,这等的惊世之作,乞是他这等俗人能完成的。
方夫子走到了一边的空位上坐好,当然,还没有忘记再瞪杜安容一眼。
这气氛似是有冷了,而南炎那边的人个个都是脸色不善,唐雪尘更是皮笑肉不知的吃着菜。
“太子,朕这里还有一个节目,挺好玩,太子要不要欣赏一下?”轩玉景这不动色的继续说着,一直都是平平静静,不以物喜,不以已悲,一切都似在他的掌控之中,让唐雪尘第一次知道,原来南喻的小皇帝,果真不简单,而且人才济济,那些个孩子以后必然会成为南喻最好的人才。
突然间,一段乐声响了起来,还将他吓了一下,他这不悦的皱了一下眉,抬起头时,却是发现不远处上去了十几名穿着黑的高大男子,他们个个都是身身材魁梧,身上的肌肉也是愤起着,一眼便能够看的出来,这绝对都是练家子的。
轩玉景这是什么意思,他握紧手中的杯子,这是要给他们下马威吗,而他在心中冷笑,不过就是赢了一回合,这还真的当他们北炎无人了,他将杯子放在嘴边,刚才喝了一口,这水还没有来的及咽下去,就见那十几名男子突然转过身,刚正不阿,一个个气执十足,来者不善的模样,然后一阵古怪的音乐响了起来。
噗的一声,唐雪尘不客气的将自己刚喝时嘴里的水给喷了出来,还是没有任何形象的。再是砰的一声,一名大人直接从椅子上面摔了下来,起先还是哑然无声,然后再是哄堂大,甚至有的已经惊的将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就算是那些假意板起脸的,此时,好像嘴角也是在抽着。
这都是什么,搞的什么东西,你见过男人跳舞吗,还是跳的女人的舞,一个个扭屁股摆腰的,这简直就不是舞,而是非要要将人给笑死不可,尤其是上面的那一对双生兄弟,一个沉着脸,就像是别人欠了他半块大饼一样,至于另一个笑着的,这跳的可是敬业了,还是这些男人中跳的最好的,看他那屁股扭的,还真是很专业,越看越好笑,越看越是感觉自己这都快要笑的不行,笑成的内伤了。
☆、第九十一章 有备
这一个节目总算是演完了,不少人都是趴在桌子上已笑的不行了,也不知道这是谁想来来的怪节目,着实的让人哭笑不得,还好这是结束了,否则这真是有可能笑死人了。
唐雪尘这也才是反应了过来,他连忙拿起了桌上了杯子,以掩饰自己的刚才的失敬,看起来,他实在是想的太多了,那不过就是一个节目,一个根本就不了台面的节目,但是却是吸引了所有人,也是让人笑的不轻,刚才那一种紧张的气氛,也是就此消失了,好像有些东西平静了下来,也是回到了最初,并没有明里藏刀,暗里放剑的。
不过,这气氛也不过才是轻松了一会,就又要开始了。
“皇上,雪尘这正好有一个算帐能手,在我们北炎已是赢了不少的人,他听闻你们南喻人才济济就想过来见识一下,不知道皇上意下如何呢?”唐雪尘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温温的笑道,而那双黑眸里面,却是闪过了一抹说不出来的碎光。
“哦,是这样啊,”轩玉景嘴巴是这样说的,但是在唐雪尘刚说第一句话时,他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这不分出胜负,他是不会罢休的,他果然是抱着目地来的,也不知道这目地究竟是什么。
“好啊,”他应答着,而他就不信,他们南喻的人还比不过他们北炎的一个商人。
“这样甚好,”唐雪尘满意的步头,“南宫,你过来参见南喻皇上。”
那个一直沉默黑衣男子走了过来,行了一下南喻的国礼,“南宫齐见过皇上,”
“起来,不必多礼了,”轩玉景客气的虚扶了一把他。
“南宫,那你就好好见识一个南喻的商人吧,”唐雪尘轻抚着手中的杯子,不温不火的笑道,真似有些阴阳怪气的味道。
“是的,太子,”南宫齐点头答应着,一双精明的眸子已经扫过了在场的那些青年才俊,还有,据说南喻有名的京中首富温辰,也是有些名气的,至于其它的,多少也是认识一些,而他的眼神也是自动的放了出去,最后停在了温辰身上,在他的心中,只有温辰才是他此行真正的对手。
唐玉尘玩起了手中的杯子。“这样吧……”他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个夜明珠放在桌子上,“这个就当做这次的彩头,皇上感觉如何?”
“这样也好,”轩玉景没有反对,不过,唐玉尘这也是逼他拿彩头吗?
唐雪尘大方的将夜明珠丢在了桌子之上,也不知道这是在打谁的脸。
轩玉景虽然是在笑,可是黑眸间的却是闪过了一丝不悦。
“有彩头啊,快看,夜明珠,好大个的!”杜安容大惊小怪的声音响了起来,她还兴奋的拉着阎烙的袖子,
唐玉尘轻挑了一下唇角,嘲弄无比,果真没有见过事面的,而北炎国的人也都是像长了脸一样,忍不住的耻笑了起来。
南喻这边的官员则都是低下头,感觉有些小小的丢脸。
阎烙拉过了杜安容的手,让她坐好,警告道,“不要坐没有坐样,站没有站样的,惹人笑话,”而他对于杜安容的大惊小怪,并没有一丝责备的意思。
杜安容乖乖的坐好,这不到几秒钟,她又是坐不住了。
“人家都有彩头,我们也要有个吧,这样吧?这次彩头我们国舅府出,不让皇上从国库取了,正好,我也带来了。”
她说着,从地上拿起了一个很大的袋子,然后重重的将袋子向地上的一扔,“我家的灯泡,大了,再弄两个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