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揉了一下盵的额头,这个舅娘的性子,可真是让人防不胜防,这怎么突然崩出太妃这么一个词的。

“不是,”他撇了一下唇片,心中越加的不喜,“朕的妃子。”

“啊!“杜安容这是真的吓到了,她指了指轩玉景,“阎烙,皇上多大年纪了?”她记的只有13岁来着啊。

“景儿快过14岁了。”

“是啊,”轩玉将自己的手背于身后,“舅娘,景儿今年13岁了,”他自称为景儿,就是让所有人记住,他是阎烙的晚辈,同样的也是杜安容的晚辈。

那她呢,杜安容再是指向叶妃。

“她有二十岁了吧?”

叶妃这一张俏脸都要气绿了。

“国舅夫人,本宫……不对,臣妾今年十八岁了,哪有二十了?”她下月才过十九岁的生日来着,她二八年华,风华正茂。

“什么,你十八?”杜安容这就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她蹲下了身子,就如同看怪物一样,将叶妃这盯来盯去的,再是瞅来瞅为去的,最后她指着自己的脸

“你看我多大年纪?”

叶妃这眼睛明显的抽了一下,这个国舅夫人的性子实在是难以捉摸,她怎么知道她这多大了,只感觉只有十五六岁这般大吧。

“夫人,十五了吧?”她这半天才是憋出了一个字。

“十五?”杜安容站了起来,抱了抱阎烙的胳膊,“相公,我真的像是十五岁吗?”

“像,”阎烙点头,顺手捏了一下杜安容的脸,可能是一直喝灵泉水的原因,灵泉水十分的养人,她的容貌是一日比一日显小的,尤其是一身皮肤,极为的上乘,再加上清清秀秀的五官,并不算太高的身量,还有就是她十分的爱笑,爱笑的女人是不会让人讨厌的,说她十五岁,那是不为过的。

杜安容棒起自己的脸,“唉,真是赚了,所以啊,这同是十八岁,怎么就这么不同呢?本夫人十八像是十五岁,而她呢,她指了一下叶妃,有的人啊,十八岁如同三十岁了。”

☆、第四章 老牛吃嫩草

十八岁如同三十岁了。”

“真是老牛吃嫩草,残害国家的小幼苗,也能下的去口,啧……”

她眼神怪怪的打量起了轩玉景,不会不是少年了吧?还是这小子天生就好这一口,可是也不像啊,就算是要找,也要找一个好看的对不,这只,有些丑。

“舅娘,你不用这样看我的,”她看的轩玉景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是起来了。

“舅娘放心,舅舅说过,景儿还小,未及冠之前,不能近女色。”这话说的怎么有些脸皮薄了,这毕竟是属于私人密事,难以在别人的面前开口。

杜安容对阎烙竖起了大拇指,就是这样的,不要让那些老妖婆,把小皇帝给害怕了,这才是多大呢,小心亏了,以后生不出来孩子?

“乱想些什么?”阎烙揉了一下杜安容的头发,“玩够了没有?”

杜安容摇头,“没有,”她很老实吧,

被凉在一边的叶妃气的全身都在发抖着,脸也是黑了,对,她是长的老气,十八岁看看来像是二十多岁的,可是也没有到三十岁啊,而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她显老,尤其还直言她老牛吃嫩草,这明明就向她的心窝子里面桶啊,差一些就要把她给气的吐血了。

叶妃越气,杜安容则笑的越加的甜美了起来。那一双眼上都是跟着弯着,看起来就邻家小姑娘一般,模样可爱讨喜极了,当然这只是对于外而言,熟悉她的人知道,她的笑,往往可都是隐了三分其它的意思的,她往往笑的越甜,越可爱,就代表,有些人要倒霉了。

吼的一声,一只宠然大物从一边冲了过来,就将叶妃给扑到了。

它张大了自己的嘴,这状似要咬叶妃的脖子,叶妃吓的加尖叫都是喊不出来了。

“元宝……”杜安容喊了一下元宝的名子。

元宝一听杜安容在叫它了,一下子就开了叶妃,就跑杜安容的身边的撒起娇来。

杜安容蹲下身子,抱起了元宝的大脑袋。

“元宝,我好想你啊,怎么样,最近好不好,哦,好像是吃胖了啊?来,手给我,”她这伸出手就要抓元宝的爪子。

“右手,”杜安容为再是说了一次,元宝放下了自己的左爪子,伸出报右爪子,简直让一边的人都是目瞪口呆的,这只老虎还可以分清左右,这到底是老虎还是虎精啊。

杜安容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块干净的帕子,擦着元宝的肉爪子,“这要多擦擦才行,不知道有没有细菌,一会帮你先个香香的燥,让你哥再弄些药水给你泡泡,太脏了。”

虽然大家不不是明白这细菌是什么,但是,却都是能猜的出来,这是在骂叶妃的身上脏呢。

杜安容将元宝的两个肉爪子都是干净,这才是站了起来,只是,她皱了皱自己的鼻子,怎么有些臭臭的感觉,她低下头,一见地上的那个半死不活的,脸色又是青白相间的女人,就感觉心里烦的很,如果不是这女人,她现在还有美美看风景呢,真是讨厌。

“咦?”她这再是上前一步,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回头连忙拉了一下阎烙的袖子。

“阎烙,她拉了,还尿尿了。”

阎烙连忙拉过了她,将她的眼睛捂上,“这些污秽之事,不看也罢。”

我们进去,他拉杜安容就走,元宝也是亦步的跟上。

门关上,轩玉景脸已经阴的底天朝了。

“来人,”他这声音几乎都是咬出来的,“把叶妃给朕带出去,”他一字一句的沉冷着声音

“你也是算是宫中的妃子,这等龌龊之后,何以发生在你的身上,就算是三岁孩童,也知道这伦理有别,五谷轮回自有地方,你竟在在朕与朕的皇叔面前,再次做出这失德之事々朕的想要知道,你干爹是怎么教你的?”他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已经转过了身

而叶妃实在是无话可话,可能也是羞的都要去跳河去了,这在皇上的面前丢人的事不是第一次了,好不容易,她堵住了宫内的悠悠重口,想要给自己追回一些面子,结果这次更让她翻不起身,她竟然这次连大小都是失了,还是在这么多太监宫女的面前,她还能活下去,那才叫怪了。

叶妃就这样被带下去。她还做着自己的皇后梦,

现在不要说皇后了,看她这妃子是不是可以做的下去。

庆王就算是再有滔天的权势,这次也是无法为叶妃说什么话,脱什么罪,就算是再说,也是堵不住这天下之口,还不如再是派来一个新的棋子比较好。

就是现在的轩玉景,实在是难以对付,再是加上一个阎烙,都是难缠的角色,尤其现在还有一个看似纯真,却是主意一个比一个比一多的杜安容,庆王从叶妃那里听说过杜安容的事了,而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她。

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丫头,年纪也不过就是十四五的样子,笑的一脸可爱的,一点也不像是有心机之人,

但是,庆王眯起了双眼,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几乎都是没有杀伤力的年轻姑娘,就是这样一脸无害的表情,有时才是最可怕的,让人最防不胜防的。

“国舅夫人好容貌,”应王端起了桌上的杯子,微微的抿了一口,而这说出来的话,果然的阴沉,这明明是夸奖人的,可是怎么总像是在刺探什么一样,一字一句,就似利剑,就似钢刀。

杜安容玩着自己的腰间的荷包,她这笑的一双眼睛都是弯了起来,顿是,连百花都要失色了。

“谢谢,我也感觉我长的挺好看的,虽然我娘说,我长的丑了一些,她捧起自愧民脸,唉,我终于有了自信心了啊,”她一脸陶醉的把什么都是给忘记了。

庆王握紧手中的杯子,果然提左右而言它,这女人,不简单。

阎烙握了一下她的手,“莫要胡说。”

“那我可以吃吗?”杜安容早就对桌上的点心要流口水了,可是只能看,不能吃,真的太痛苦了。

“王爷,不介意吧?”阎烙问着庆王,也是算给庆王面子了,

☆、第五章 废棋

“国舅爷,国舅夫人请自便,都是自家人,不用这般客气的,”他皮笑肉不笑的说着,杜安容就已经丰的忍不住拿起一个吃了起来。吃的嘴巴都要塞不下了,还很无辜的看了庆王一眼,

让庆王实在猜不透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明明表现出来的一幅疯颠的模样,可是为什么他总是感觉哪里不太对劲。而不对劲在哪里,他又是说不出来,阎烙拿起一块点心,放在杜安容的面前,杜安容拉过他的手就吃了起来,一点也没有感觉有什么怪的,他们秀恩爱关别人什么鸟事,就算是庆王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那也是不关他的事对不对,他管天管地,管小皇帝吃喝拉撒,还能管到她吗?

庆王就好像是电灯炮一样了,每当他要说话之时,杜安容就会拉着阎烙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说她是有意吧,她那张脸明明很无辜,说她是无意的吧,可是偏生的总是打断了庆王,让庆王实在气的咬牙,却又不无奈,阎烙是他生平中最大的对手,他不能在此时乱了自己的阵角,自然也不能给别人落了口舌。

本来这是有备而来的,结果竟然成了看杜安容吃点心了,一会嫌这个甜,一会说那个好吃,还要吃,一会却说要去方便,反正他这话今天就没有说出口过。

“本王还有事,就不打搅二位了,”说完,他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人就已经离开了。

杜安容咬了一口眯心。

“他干嘛生气啊?”

“不知,”阎烙用自己的袖子擦着杜安容脸上的碎屑,“安容,你很聪明。”

“有吗?”杜安容拉过他的袖子,将自己的手也是擦干净,反正都是脏了,这不用白不用对不对。阎烙任她拉着自己的袖子抹着,自己也是拿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

而杜安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聪明,还要适应个风云幻变的皇宫,她会隐藏起自己,装着无害的模样,更会扮猪吃老虎,明明这心里都在骂着,可是,还能对那个人笑的一脸甜蜜。

果然是一个聪明的女子,他也算是放心让她在这个皇宫之内呆下去了,否则,他估计会将她给打包丢回去才行。

这就是杜安容与庆王的第一次较量,她没有出手,就已经让庆王败了下来,只要她还是用这样的态度,庆王拿她完全的没有办法,因为阎烙护她,庆王现在还不到与阎烙到撕破脸的地步,所以,一切,都是忍着。

而庆王府里,现在上演的可是不同于皇宫之中的太平。

“父王,”叶妃这都是不知道哭了多久了,也没有上妆,与平日里她简直就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现在就这等模样,不要说皇帝了,看一个太监能不能看的过眼。

“父王……”叶妃再是喊了一声,“你可要为女儿作主啊。”

“作主?”庆王冷笑了一声,“你说,你让本王如何为你作主,本王把你送去皇宫,不是让你给本王丢人现眼的,”说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老脸都是被这个干女儿给丢尽了了。

庆王站了起来,声音都是加着气急败坏的。

“你说,你都是做了什么事?现在满朝的文武都知道,你叶妃竟然在轩玉景的面前失了禁两次。”

“叶妃啊叶妃,本王的老脸都要被你给丢尽了,这是连三岁孩童都是不会做的事,你说,你都是多大的人了,怎么这样的蠢事?你都是做的出来呢?”

“父王……”叶妃实在是感觉冤枉的很啊。“这不是女儿的错啊,您不知道那只老虎有多可怕的,那是会吃人,会吃人的。”

“吃人?”庆王冷笑道,“说你蠢,你还真是蠢,真是一点脑子也没有,我当初怎么就选了你这样一个没用的女人进去,你认为,那个小皇帝会让老虎咬死你吗,说的难听一些,这打狗也要看主人的。”

可是,叶妃这还是害怕啊,话是这样说的,试问谁被一只张着嘴的老虎给拍在地上,还能保持着平静的,她承认自己是失态了,可是这也能不怪她是不是,如果他们拿那只老虎吓她,她也就不会做出那样的蠢事了。

“父王,”她这再是上前一步,“你一定要为女儿想些办法啊。”

“想办法?”庆王哼了一声,“你告诉本王,有何办法能想?”

“我……”叶妃词穷,如果她能知道的话,她还会在这里吗?

“你还是好好的呆在这里过一辈子吧,”庆王甩了一下袖子,人也是大步的的走了出去,给这样的笨女人想办法,浪费他的时间,还不如他自己再去安排一个棋子来的方便,

叶妃,这颗棋已经成了为一颗废棋,没有多少作用了。而他的身边不留这样无用之人。干女儿双如何,只要他愿意,百个千个的干女儿他都可以认。

叶妃这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

她知道,完了,一切都是完了,如若庆王不再帮她,那么,她这一辈子都是没有出头之日。而她现在就连哭也是要哭不出来了。

“就是这里吗?”杜安容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身后还跟着阎烙。

阎烙也是跟着走下了马,正是此处,还满意吗。

杜安容走到一边,将手放在自己的眼睛之上,端看人流量,这里算是市区了,也算是黄金宝地,就是这房子半新不旧的,不好。

要重新装修才对,不过,整体的结构在那里放着呢,两层的话,不算是太低了,而且看样子,也是盖的没有了几年,挺新的,就是外面的门面有些旧了,里面也需要好好的装修一下才行。

“我们进去看看,”她跑了过来,拉住了阎烙的手,就将他给拉了进去。

这以前也是一家酒楼的,卖的也都是一些普通的菜色,不过就是长久没有人管理,就连里面的小二都是无聊的打着苍蝇,客人来了也不知道招呼一声,半天后,小二这才是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然后懒洋洋的走了过来。

☆、第六章 就这态度

就这种态度,杜安容早已经没有了味口了,拜托,她这是来吃饭的,不是来看白眼吃气的,开门做生意的,还怕有客人吗,而这个小二明显就是这样感觉。

来客人了,就是来仇人了。

杜安容端起了桌上的杯子,她低下头,就见杯子上面都是落了一层的土了,这生意有这样差吗?

“你亏死了,”她翻了一下眼睛,“不但亏了地方,亏了时间,也是亏了这么好的店铺。”

“没办法,无人管,就这么一直放着,”阎烙轻轻一叹,“地段如何?”

“还好,”杜安容半天也没有理小二,让小二都是不耐烦了起来,这话也是说的不好听了,“我说您二位,这想好了没有,本店可只是招待吃饭的客官的,如果您两位只是想要歇下脚的话,这外面的台阶那可是扫的挺干净的,那里保管你们这坐多长时间,都是没有赶的……我……”

他的下一句还没有说完,杜安容一个杯子就已经砸了过去,

娘的,她现在心情很差,很不好,能不能不要在耳边再这样的啰嗦下去了,跟只苍蝇一样,烦死了。

小二被砸中了肩膀,“贱……”刚想要骂人的,啪的一声,他人已经摔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嚎了起来,也不知道阎烙是怎么做到的,他不过就是挥了一下手,小二就已经狠狠的摔在了一边。

杜安容这才是相信,这个古代真的有传说中的武功的,虽然说,不至于飞檐走壁,像是电视上演那的一样夸张,可以在天上飞很长的时间,不过也是挺厉害的。

掌柜这听到小二的惨叫声,连忙跑了出来,这在一见坐在桌前的阎烙之时,头皮都是感觉发麻了。

“公子,您怎么来了?”他战战兢兢的迎了下来,再听着小二一声又一声叫嚎叫声,这头上的冷汗都已经出来了。

杜安容撑起自己的脸。

“他是你什么人?她指了一下还坐在上大声骂着的小二。

掌柜冷汗冒的更快了,也不怕这流的汗太多了,把自己给流的脱了水了。

“他是,他是……”掌柜半天只这么前半句,后半句怎么也是说不出来,杜安容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了杯子,交给阎烙,而杯子里已然有了一杯清水,这里连杯子都是如此脏的,能喝的下去才叫对了。

难怪没有生意,要是真有生意,太阳也是要多大西边出来了,就这样的环境,样的服务,这样的态度,人家是来花银子,是来吃饭,是来享受,再说的难听一些,花钱当大爷的,而不是当孙子的。

这小二态度这么横,这么嚣张,一定是与掌柜有关系的,否则,他绝对的不敢。

“三叔,马上把这两个人给送到了官府里面,他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我,也不看看,咱家的靠山那是谁?那可是当朝国舅爷,皇上唯一的舅舅……”

“闭嘴!”他这话还没说完,掌柜就用力的给了他一脚,“你在胡些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啊,”小二抱着自己的腿,压根就没有发现掌柜不时向自己使的脸色,掌柜已经气的胸口都是疼了,阎烙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眸色已经渐浓渐远了起来。

“明日你可以不用再来了。”

“公子?”掌柜一听,这人也是一惊,连忙的跪在了地上。“公子,请开恩啊,都是小的不好,小的以后一定好好改正,再也不会犯同等的错误了。”

阎烙的薄唇微微的一抿,只是抿出来的弧度,却是越发的冷淡了。

“我不想再说第二次,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