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湖:/(ㄒoㄒ)/~~而且是在伊玛特一楼大厅里做。

小舟:(⊙o⊙)哦!

小舟:理由是?

大湖:~~o(>_<)o ~~累了就没力气去扶别人了。

小舟:仔细想想,也是有道理的。

大湖:…

大湖:我去睡了。

小舟:晚安。

大湖:我突然有点后悔。

小舟:后悔什么?

该不会是后悔向高勤坦白了吧?不过想想在一楼大厅早晚左一百个俯卧撑…应该是吓唬吓唬他的。作为伊玛特老油条的乔以航如是分析。

大湖:我想砍号重练。

小舟:?

大湖:我想当帅哥。/(ㄒoㄒ)/~~一走出去,美女都向我吹口哨的那种。

小舟:去吧。

大湖:哥,你支持我?(⊙o⊙)

小舟:又不是练葵花宝典,挥刀自宫,有什么好不支持的?

大湖:嗯。如果明天有个叫大河的加你好友,记得要加哦。( ^_^ )/~~拜拜!

小舟:…

到了天山,两人开始寻找能当宠物的赤炎雪狮。

宠物到一定等级,就会分成两种,绿色的守护型和红色的攻击型。前者在防卫方面做得更好,后者攻击性更强。

战魂无极挑了他一头绿色的,然后让乔以航开始下圈套,自己则帮忙清理旁边的怪。

前后大约花了半分钟,终于完成。

乔以航喜滋滋地给它取了个名字——

好大一头狮。

【私聊】

战魂无极:…

作者有话要说:报告,明天去旅行,大概五天左右,会带电脑,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更新。Orz

真色狼(中)

沈慎元的担忧最终没有出现,一条更大更震撼的消息将他的那点儿小失误挤到了娱乐版的旮旯里,篇幅比治疗脚气的更小。

“孙太俊?真的是孙太俊?”乔以航站在高勤的办公室里,惊讶地叫道,“他除了名字之外,哪里英俊了?”恐怕在报纸刊登之前,没有谁想到他吧?

“相信我,在二十年前他也是一枝花。”高勤道。

乔以航回忆着那位俊男色狼的条件,“他出过唱片?”

“他是以歌手身份出道的。”

“电影,嗯,他演过。我看过他演的三级片。”

高勤挑眉道:“你看三级片?”

乔以航干咳一声,道:“以一个观众的角度来说,他的演技的确不怎么样。”用声音把充满美感的画面糟蹋成便秘现场是一种本事。

“是的,听说因为反应太自然被投诉,之后就沉寂了。”

“那偶像剧呢?”他实在想象不出孙太俊用那种痛苦的表情来演绎白马王子的画面。

“他演过《东道之爱》男主角的父亲。”

乔以航目瞪口呆道:“这叫做进军偶像剧?”

高勤反问道:“难道叫进军好莱坞?”

乔以航定了定神,郁闷道:“究竟是哪个该死的家伙列出五个半的嫌疑人?”为什么他觉得真相大白了还不如不清不白呢?

高勤转了转手中的笔道:“就当你被免费宣传了一把。”

乔以航嘀咕道:“我看不出这对我正面形象的提高有什么好处。”

高勤道:“至少洗刷了清白。”

“话说回来,为什么真相突然冒出来了?”乔以航眯着眼睛盯着高勤,“是不是…”

“不是我。”高勤截断他还未说出来的话,道,“严格说,是我没赶得及。”

乔以航迷茫道:“他自首了?”

高勤的身体突然微微前倾,手中的笔轻轻在桌上一敲。仿佛闹钟一般,让原本放松的乔以航忍不住紧张起来。

“听说,是张复满打电话给蔡姐,然后蔡姐才对杂志设松口的。”

乔以航眨了眨眼睛,“所以…”

“嗯?”

“张复满和蔡姐有一腿?”

“…”高勤身体往后一靠,“编曲不是已经完成了?你还不去EF录制歌曲?”

乔以航站起来,依依不舍道:“八卦完了?确定没什么内容需要更新?”

高勤抱胸,笔在肩膀上一敲一敲地看着他道:“说到八卦,不如说说昨天你在哪里?”

乔以航气势一落千丈,干笑道:“张知不是和你说了么?”

高勤挑了挑眉,“张知?”

乔以航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重复念这个名字。

“不是老公么?”高勤眼中光芒闪烁。

乔以航差点被他一句话撞得眼冒金星。幸好这些日子的相处总算提升了本身的防御系统,他很快恢复镇定,一本正经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开工了。”

高勤在他跨出门的刹那,慢悠悠道:“嗯。给老公送午餐是很重要的,不要误点。”

乔以航一个踉跄冲出门去。

等他的脚步声远了,高勤两条眉毛才慢慢地纠结起来。

张知…

张复满…

唔…

比起高勤复杂的心情,张知的心情却十分不赖,尤其是秘书报告乔以航已经到公司进了录音棚。

他站起身,正准备下楼,口袋里的手机就很不识相地响起来。

他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脚步顿时慢下来,停在门边。“你好。”

“看今天的报纸杂志了吗?”张复满的声音无论何时听都让人觉得神采奕奕。

“嗯。”张知顿了顿,轻声道,“谢谢。二叔。”

“听你叫我一声二叔还真是不容易。”张复满半真半假地感慨。

张知没答话。

“为自己旗下艺人洗负面新闻。看来你对EF的工作很用心。”他这样说,无疑是为张知当初拜托的初衷找了个完美的借口。

张知微微松了口气。

“不过,唱片约毕竟只是合作关系,投放太多精力也没什么意思的。”张复满缓缓道。

张知道:“我会好好学习的。”他这句话像一只擦边球,似乎打到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张复满知道这个侄子的个性,知道再虚与委蛇下去,很快会被对方挂电话,因此直截了当道:“不过如果是自己旗下的艺人又不同了。”他道,“伊玛特前有封亚伦,后有沈慎元,对乔以航的发展并不是很有利。”

张知心头一动。

“唯杰自从颜夙昂离开之后,一直以组合为主,这么久了,我也很想换换口味。”张复满把意图表述得十分清楚,“陆万鹏到底难成大器,唯杰需要一个真正的王牌来撑场面。”

张知心湖已经被这阵耳边风吹得波光粼粼,但嘴上仍是装傻道:“嗯,应该多元化发展。”

“既然你也这么觉得,我就放心了。”张复满意味深长道。

张知不安道:“放心什么?”

“我们之间的合作啊。”张复满声音中明显带着愉悦的笑意,“以后我们还有很多合作的机会,如果理念不合,我会很头疼的。”

“嗯。”张知含糊地应着。

“有空请我吃顿饭吧,就当抵消我请蔡姐的那顿。”

张复满这样说,张知自然没有拒绝的余地,只好答应。

挂下电话,张知脑海中浮现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个念头和张复满的想法一样,却和他的意图相对——

既然张复满、高勤能将乔以航收归旗下,为什么他不可以?以EF唱片公司现在的规模,要签艺人并不是很难。

这个念头一旦形成,他便越想越觉得可行。

乔以航是歌坛小天王,最擅长的是唱歌。而EF就是唱片公司。如果乔以航加入EF,他一年给他出十二张唱片,平均每个月一张也没问题。而且这种又可以让EF更上一个台阶,走向一个全新的领域,实在是一举两得,两全其美。

张知边想边下楼,兴匆匆地来到乔以航录音棚外面。

正好到休息时间,乔以航从录音棚里出来。

自从经历过酒店同寝,海洋公园同游,两人的关系已经全然不见当初的剑拔弩张,有种老友般的熟稔和默契。

乔以航从休息室里的矿泉水箱子里抽出一瓶丢给张知,“这么空?”

张知接下矿泉水,头还没有从刚才的想法中清醒过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有没有想过跳槽?”

乔以航愣了下,半天才道:“没有。”

两个字,就像一盆冷水,让张知从剃头担子一头热的状态中彻底冷静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年的运动量用完了,明天开始透支明年的。o(╯□╰)o

真色狼(下)

“你…”乔以航迟疑地看着他。

张知挑眉,浓黑的眸色掩藏不住眼底那抹重新燃起期待的火苗。

“难道你想介绍工作给我?”乔以航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准备甩开EF公司单干。不怪他这么想,毕竟他是EF的签约艺人,如果不是另外创业的话,他实在想不出张知有什么必要挖自家的墙脚。

火苗回归黑暗,张知瞪着他,没好气道:“是。公司缺个勤杂工,你当不当?”

乔以航被他一会儿一个变的态度弄得一头雾水,“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张知道:“头脑发昏算不算事?”如果不是头脑发昏,怎么会想要把他签到自己旗下当全约艺人?

乔以航理解道:“所以说,有时候不要做一些容易精神分裂的事情。”

“精神分裂?”张知眯起眼睛。他的一句话显然让他想起自己之前决定,对小舟和乔以航区别对待的议案。

乔以航被他看得心里头发毛,赶紧转移话题道:“我随口说说而已。话说回来,你怎么会想到问我要不要跳槽?”

张知道:“抱着一棵树很容易饿死的。”

乔以航原本放松的神情慢慢严肃起来,用极为郑重的口吻道:“就因为很多革命先烈死抱着□这棵树,死也不肯跳槽,所以革命才会胜利,新中国才会诞生,中华人民共和国才会成立。”

张知:“…”

一个工作人员从录音棚里探出头来,看到张知微微一惊,“张总监。”

张知瞄了他一眼。

工作人员头缩了缩,极快地冲着乔以航指了指手上的手表,然后又钻回去了。

“咳,到时间录音了。”乔以航见张知没反应,迟疑地走进录音棚。

“几点结束?”自从决定让乔以航好好完成这两首歌的录制之后,他就将唱片监制大权下放给了专业人士。外行人领导内行人容易悲剧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乔以航回头,下意识地回答道:“差不多七八点。”

张知道面不改色地说谎,“告诉他们下午四点罗少晨要开会,今天工作提前结束。”

“开会?那我呢?”乔以航愕然。

“你另有安排。”张知留下一句令人遐想的话,扬长而去。

但凡认识罗少晨的人都知道他最讨厌不守时的人,所以工作三点半就匆匆结束。

乔以航刚出录音棚,就被张知拉上车。

“我们去哪里?”他尽量缓慢地将车开出车库。

“福隆吉金店。”

“金店?”乔以航吓了一跳。

“我哥哥的婚礼很快就到了。”

“嗯。”乔以航有些汗颜。如果不是张知主动提起,他差点要忘了。

“礼物准备了吗?”

乔以航道:“我会准备红包的。”他没有结过婚也知道对于办婚宴的人来说,最好的礼物莫过于红包,到时候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也不会有什么牌子型号款式颜色的不顺心。

张知点头道:“嗯,红包是要的。”

乔以航对他的直接相当无语。说起来这顿婚宴他吃得挺冤枉。参加婚宴的人一般都是亏的,送出去的红包绝对吃不回来。新郎新娘在越高级的酒店举行婚礼,那么送出去的红包也就越厚。所以他等于是多花好几倍的钱去吃一顿饭——而且菜色还由不得自己做主。

“礼物也是要的。”张知下一句将他打进更深的深渊。

乔以航侧头看了眼张知,“你和你哥哥的感情真好。”兄友弟恭绝对是一件值得赞扬的事,但不该踏在朋友的尸体上啊!

张知嘴角一动,似乎想要反驳,但仔细想了想,又找不到反驳用的借口,只好无声地默认。

沉默很久,乔以航突然冒出一句,“礼物买的越贵,红包会越薄。”

“你买下金店的话,红包不送也行。”张知对他的提议表示支持。

“…你今天问我有没有想过跳槽,就是想拉我当金店老板?”乔以航终于将两件事连成了一条线。

张知呆了呆,须臾才道:“你当金店老板我有什么好处?”

“你哥结婚的时候刮一笔,你结婚的时候又可以刮一笔。”乔以航仿佛看到自己成为金店老板之后,天天抱着账本失声痛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