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双鞋已经“走”到自己面前,李总三人吓得脸色煞白,大白天却出现如此诡异的事情,让三人吓得牙齿打颤。
“你你你……你们也看到了?”李总吓得直哆嗦。
忽然,那双高跟鞋不见了,李总三人吓得忽然跳了起来。
“哪哪哪……哪去了?”李总哆嗦着问。
“不不不……不知道!”
摄影师吓得不时回头张望,可是空荡荡的走廊里,什么都没有,那双红色高跟鞋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忽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你们是在找我吗?”
这声音是从他们背后传来的,可他们背后正是宋一曼所在的房间,除了她,这屋里再也没有其他人,那这个陌生女人的声音是从哪来的?三人吓得差点失禁,都没敢回头,尖叫着跑了。
他们身后,楚辞笑了笑,揭下身上的黄符。
她不过是用了点障眼法,画了个隐身符咒贴在身上,让她身体暂时隐形,这帮人才看不到她。
楚辞转过头,盯着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宋一曼,叹息一声,脱下外套包在她身上。
宋一曼看到她很吃惊,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滴。
“行了,去换衣服,我们走吧,待会警察会来,你如果不愿意露面就先走吧!”
宋一曼低着头一直哭:“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以为我想帮你?”楚辞翻了个白眼。
宋一曼一怔,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楚辞翻了个白眼,哼哼道:
“我说你以为我想帮你?你以为我犯贱,别人上赶着要来欺负我,我还白莲花似的来帮她脱困,你以为我真的傻到那种地步?”
宋一曼只是哭。
楚辞冷哼一声,扶她站起来:“但是谁让你是个女人?我比你更清楚,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遇到这种事意味着什么,既然我知道,不出手于心难安,所以你不用感谢我,我会帮你,跟你无关,纯粹是我喜欢自找麻烦。”
宋一曼静静地听她说完,没有一句反驳,只一直低着头哭:
“我完了!我完了!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这辈子就完了!”
“完什么完!”楚辞翻了个白眼,过去把相机里所有的记录都删掉,又皱眉道:“放心,我没兴趣八卦你这点破事,赶紧去穿衣服,警察很快进门。”
楚辞说的没错,宋一曼的衣服刚穿好,警察就来了,楚辞说了事情经过,警察皱眉:
“所以,这帮人都跑了?”
楚辞冷勾唇角,忽然露出一种诡异的笑:
“跑了也没事,不出两分钟,所有人都会回来自首!”
跑了还自首?警察虽然没当面反驳,心里却很不认同,他做了一辈子警察,还没遇到过强J犯人跑了会回来的,这种皮包公司明摆着是打着影视公司的旗号,找女演员来面试,实则在面试过程中揩油拍裸-照,拍各种情S视频,再把这些视频照片做成光碟放在网上出售,从中获利,而想当演员的女生面子薄,就算真的吃亏碍于面子也不会去告,因此,这种公司一直光明正大地存在,有恃无恐。
说实话,这种公司很不好抓,毕竟所有的信息都是假的,就连这家公司,也是他们租来的。
想让这帮不法之徒回来?门都没有!
警察不觉叹气,心道小姑娘果然是学生啊,涉世未深,还对歹徒抱有幻想。
可谁知2分钟后,三个男人走进来,争先恐后地自首。
“我这次事件的主策划,我姓李,我负责联络,找女人来拍摄!”
“我是摄影师,我负责拍摄黄片!”
“我是演员,我负责演强J的男人,跟女人搞床戏。”
三人生怕自己说的不够,每个人都主动坦白,越说越多,像是比赛一样。
警察全程到尾目瞪口呆,完全不明白这波高能操作是怎么来的。
这三人像是在害怕着什么,奇怪了,他们警方的威力什么时候这么大了?好似犯人不坦白,很快就会死一样。
真是怪!
于是,一个色-情产业链就这样被挖了出来,一直到结案,警方都觉得如在梦里。
从未遇到这样的案件,还没查呢,就一切真相大白呢,犯人配合地像是在争夺小红花!
这不科学啊!
而那帮犯人还争先恐后想坐牢,像是外面有鬼要吃了他们一样。
现在的犯人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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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宋一曼变得很低调,似乎怕楚辞把她的事传出来,试探过楚辞好几次,不过楚辞嘴紧,宋一曼见这事没外传,彻底放下心来。
她不再像从前那样和楚辞争锋相对,变得沉默许多,偶尔还做点人事,给室友们打个热水什么的,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室友们见她有心示好,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宿舍的气氛比从前好许多。
楚辞很满意这样的改变,许是性格原因,她不喜欢与人为敌,当然,她也不会轻易原谅宋一曼的所作所为,她之所以帮助宋一曼,正如她所说,完全是看不惯女人被欺负,不管对方是谁她都会这样做,但她也不会记仇,宋一曼黑她,自己也受到惩罚,这件事已经很公平,如果宋一曼想让事情过去,她不会揪住不放。
她又不是真的小姑娘,成年人的处事方式总是缓和许多。
12月,电影和网剧的筹拍工作全部完成,陆景行最近一直在忙这两件事,没有接其他电影。
而楚辞的生活因为恋情公开,变得有些不平静。
现在她走在路上,不时有人认出她,还有很多人来学校看她要签名,校友们也经常来看她本人长什么样。
楚辞的生活和以前没两样,学习、画画、录节目、谈恋爱。
这个周五,陆景行来接她,楚辞刚坐上车,就听陆景行说:“楚辞,我有个朋友想找你帮忙。”
楚辞点头:“行啊,什么事?”
车停在陆景行家别墅门口,一个很漂亮的女生走过来,抓住楚辞,可怜兮兮地说:
“楚楚大大,我是你的忠实粉丝啊!”
每当有人说出这句话,楚辞就有种要为人家负责的错觉。
忠实粉丝说:“楚楚大大,我这几天一直会梦到一个老太太。”
☆、第110章 110 人心
“什么样的老太太?”
“一个穿着红色绣花鞋, 裹小脚的老太太, 我看不清她的脸, 每次只能看见她的脚, 她一步步走向我, 红色的裙摆轻轻摇动,哼着一种戏曲小调,感觉特别怪异。”
“红色绣花鞋的老太太?你能看出她的衣服是什么年代的吗?”
忠实粉丝摇头, 很不确定地说:“像晚清的, 又像是民国的, 我不确定,但是这个老太太明显带着怨气, 我能感觉到她不高兴, 却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楚辞沉默片刻,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梦梦到的事一般当不了真, 但也并非完全如此,有时候环境、风水都会影响梦境,如果梦和平常一样, 事件模糊,醒来记不清楚, 这样的梦一般不用理会, 但如果梦里的情景醒来后都记得,且多次重复做一个梦,这梦又让自己恐惧, 这样的情况八成是有问题的。
楚辞看了忠实粉丝一眼,她脸上没有阴煞气,可见是没有撞鬼的,“你家住在哪?”
粉丝报了一个小区,这小区就在山脚下不远处,楚辞因此决定去看看。
陆景行开车带她们过去。
路上楚辞才知道,忠实粉丝名为杨悦,是陆景行以前的邻居,和陆景行苏苔处得都不错,杨悦家以前条件很好,只是没扛过经济危机,公司破产后,杨悦的父亲变卖家产,给老婆孩子留了一套房子,让妻女有容身之地,房子是老上海时建的,上厕所很不方便。
楚辞顺着阴暗的楼梯走上去,来到三楼,因房子年代较久,一种很刺鼻的霉味铺面而来,房子的布局很不好,走廊一通到底,两边都是房子,一套挤一套,所有的住户公用一个厨房和卫生间,上厕所做饭都不方便。
杨悦有些赧然:“我家条件差,你别在意。”
陆景行没做声,楚辞笑道:“我们不在意,你也不用在意。”
杨悦一愣,明白楚辞的意思,当下苦笑一声,她确实很在意这件事,谁叫她和苏苔陆景行是发小,却同人不同命呢?
她因父亲破产住到了这种地方,而陆景行和苏苔却住在高档的别墅区,进出都是豪车,往来皆是名流,这样的对比太有落差,以至于杨悦很少想这些事,把朋友带到自己家里来,她是不愿意的,尤其对方还是陆景行。
但杨悦最近饱受噩梦困扰,又听苏苔说起楚辞的事,只得寻求陆景行的帮助。
苏苔推开杨悦家的门,杨悦家不大,一眼看去也就四五十平方,在这样一间房子里,住着她们祖孙三代,一家五口人,虽然房子狭小,可屋里却收拾得干干净净,对空间的利用达到变态的程度,楚辞进门,查看了房子的格局,说实话,杨悦家房子的格局存在很大的问题,这套房子几乎见不着阳光,只东西两边有一扇窗户,屋里阴森潮湿,房间户型也不好,推门就是走廊,屋里的各种气运无法循环,怎么看这都不是一间风水好的房子。
但风水再不好,杨悦家也住了近十年,如果要出问题早就出了,绝不会到现在才忽然撞鬼。
楚辞拿着罗盘在屋里转了一圈,这屋里除了挤了一点,没有其他问题,更没有脏东西,这就怪了,以杨悦的描述来看,这屋里必然是犯了煞,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
楚辞一间屋一间屋排除,最后回到客厅,卧室没问题,最终的问题肯定出在客厅里,楚辞打量这间客厅,说是客厅,其实也被当成卧室使用,客厅不大,站三个人就显得十分拥挤,进门的右手边是一扇窗户,窗户正对一套老建筑,和对面的窗户遥遥相对。
楚辞忽然皱眉,视线被窗户上的一个痰盂吸引去了。
“这是什么?”
“这是……”见陆景行已经出去,杨悦才红着脸说:“是痰盂,但是我们这边上厕所不方便,晚上就拿来做尿壶,白天我去倒掉,刷干净搁在窗户上晾干,不然会有味道。”
楚辞面色不变,盯着痰盂看了一眼,又抬头看向对面。
对面是一幢三层楼的老建筑,看风格应该是民国时期留下的,有点西洋风,别墅的窗户和杨悦家的正好相对,乍一看,那里没有任何人。
可楚辞却看到。
老旧的门窗内,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老太太,正躺在摇椅上,闭着眼,一下又一下的摇。
仿佛察觉到有人看她,她忽而睁开眼,眼神微凛,盯着楚辞。
楚辞面无表情地直视她,像是看出楚辞能看到她,老太太站了起来。
旗袍拖到脚踝,露出一双绣花鞋。
楚辞离得远,只看清那绣花鞋是红色的,颜色鲜亮。
楚辞侧头问杨悦:
“你梦里的老太太是不是一头白色卷发,穿一身红色的旗袍?”
杨悦回忆片刻,忙不迭点头:“是是!楚楚,是红色的旗袍!她有时候朝我走来对我招手,有的时候就躺在摇椅上,透过一扇窗户对我招手,我真的吓到了,因为我家就有这样一扇跟梦里完全一样的窗户!”
当下,对面那个老太太依旧躺在摇椅上,对楚辞招招手。
楚辞瞥了她一眼,转头对杨悦说:“别担心,这屋里没有鬼。”
“没有?那我为什么做这种奇怪的梦?”杨悦皱眉问。
楚辞盯着窗户上的红色痰盂,笑道:
“原因很简单,就出在这个痰盂上,你这痰盂是做尿盆使用的,和屎尿有关的东西都带有煞气,你把尿盆放在窗户上,整日对着对面那家窗户,人家的住户自然有意见,影响人家风水不说,这每日臭烘烘的谁能受得了?所以,是你这痰盂犯了忌讳,把痰盂拿下来,保证你今晚不会再做噩梦。”
杨悦万万没想到一切竟是因为这个痰盂,只是放了个痰盂在窗户上就犯了人家的忌讳?
“不过,楚楚大大!不对!对面根本没有住户,我怎么可能影响别人家的风水?”
楚辞哼笑一声:“谁说没有?只是你看不见而已。”
明白她的意思,杨悦一个哆嗦,对面这间建筑被政府下了保护令,一直锁着,既不对外开放又没有拿出来使用,一直以来,那边都没有人往来,其他窗户也都紧紧关闭,只杨悦家对面这扇窗户打开着,每日有阳光洒进去,正巧落在靠窗的摇椅上,杨悦小时候还曾看过那张摇椅动过,只是大人都不相信,长大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杨悦吓了一跳,不禁往楚辞背后躲,依楚辞的话,这对面有鬼!难不成就是那白头发的旗袍老太太?杨悦没敢多问,问楚辞要了个符贴在窗户上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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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知道她拿不出太多钱,便没要,只要杨悦做一件善事,杨悦一想到对面可能有鬼,吓得不行,自然不敢反对,当下就说周末去外面做义工。
离开杨悦家,陆景行正要去开车,却听楚辞忽然笑道:
“你先去车上等我,我去这屋里看一看。”
陆景行皱眉:“我陪你去。”
“不用,你还有更重要的作用。”楚辞顿了顿,在陆景行疑惑的眼神下笑道:“背我上去!”
楚辞踩在陆景行的手上爬上围墙,顺势爬进别墅里,她一进去,老太太就坐起身,不敢相信地问:“你能看见我?”
楚辞不答反问:“这么久了,你为什么不去投胎?”
这老太太明显死了很多年了,可奇怪的是,她一直躺在这个摇椅上,即便起来,也没离开这摇椅,可见老太太没法离开这里,所以楚辞才奇怪,这样的情况,一般都是被困住了。
老太太笑了:“我确实死很久了,那天,和平常没两样,阳光很好,从这扇窗户照进来,让人觉得非常舒服,太阳懒洋洋的,我闭着眼睛躺在摇椅上,莫名有种直觉,我活不久了,没想到真是如此,当天我就死了,那时候世道乱,我子女早亡,老伴儿死后我一个人生活,平日很少出门,邻居们都不知道我死了,直到我尸骨腐烂在摇椅上才有人发现,可奇怪的是,不知为何,我无法离开这摇椅,一步都离开不了,就这样我被困在这里,很多很多年。”
老太太的笑带着点落寞,楚辞难以想象这漫长的岁月,她被困在这椅子上到底是怎么过的。
“这些年就没人能看见你?”
“有啊,都是些小朋友,看到我回家一说,大人又不相信,我也不想吓着人家。”
楚辞点头,围着她的摇椅看了一圈,也是奇怪,这么多年了,这间建筑竟然还维持着当年的摆设,连摇椅摆放的位置都没变,楚辞盯着她看了一会,皱眉道:
“您脖子上这个怀表是哪来的?”
老太太打开怀表,说:“这是我老头子送我的,里面有我和他的合照,这是我的幸运物,自从戴了这怀表,我总是能躲过灾祸,因此我一直戴着,直到我死,怀表也没离开过我一天。”
楚辞盯着怀表看了片刻,忽而道:“你试着把怀表打开。”
鬼的东西都没有实体,打开怀表不过是意念可以操控的事情,老太太把怀表后盖打开,这才发觉怀表刻度盘的背后竟然有一个小的八卦图,这八卦图和手表的大小一致,就刻在怀表里面,不打开怀表根本无法看到,而制表工艺早在多年前就十分发达,那时候手工做的表一两百年都很精准,老太太很爱惜这个怀表,表没坏不可能拿去修,以至于她一直不知道这件事。
“难不成是因为这个表?”
楚辞笑着点头:“是,就是因为这个表,你死时戴着怀表,就等于被这八卦图给压着,因此魂魄无法离开,我现在帮你做个法,让你去投胎。”
老太太不觉叹息,她哪里知道,她之所以一直觉得幸运,是当初老头子找人在手表里刻了个八卦图,这八卦图有护身符的功效,以至于她把手表当成幸运物,殊不知一切跟表没任何关系。
楚辞掏出发簪,给老太太做了简单的法术,又烧了一张符纸,默念咒法,很快,老太太的身影有了变化,她可以随时移动,老太太感觉到灵魂正在被召唤,她笑道:
“你帮了我,作为感谢,我需要提醒你一句。”
楚辞眉头轻蹙,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你的老熟人一直在找你,要小心!”
楚辞没做声,静静地看着她消失,老太太最后那话是什么意思?
上次那尸油香水店的老板就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他们说的是同一件事?
老朋友会是谁?这辈子的还是上辈子的?
楚辞想着这话,从别墅里爬出去,陆景行抱着她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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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玄学大战》录制的日子,不知不觉,这一季的玄学大战也接近尾端,小维发来消息,希望她剩下这两期务必要到场,想在节目结束之前,再冲一下收视,为这一季画上完美的句号。
陆景行一早买好早饭送楚辞去录制现场,下车前,楚辞笑道:
“要不要顺便来录个节目?”
陆景行挑眉:“《天才女神算》等着我去拍,这么好的机会,还是留给楚神表现吧!”
楚辞失笑,画好妆带好面具,节目开始录制。
几位天师打了招呼,左天做了简单的开场,节目就开始了,依旧是那间小木屋,依旧是真实的委托人,大家围着木桌子坐下,等着委托人上来。
让楚辞没想到的是,委托人竟然是一个怀孕的女人。
“我叫杨晓琴。”
杨晓琴三十岁出头,中长发,皮肤很苍白,眼底下有一些雀斑,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看样子至少有七八个月,按理说这个月份的妇女都该喜气洋洋迎接婴儿到来才对,可她的精神却很不好,一脸疲倦,黑眼圈也很深,脸颊凹陷,看起来很不好。
颜天心立刻关切地问:
“杨小姐,你没事吧?你看起来精神很不好。”
杨晓琴闻言,当下哭了起来,毕竟是女人的事,几个男天师不好多问,颜天心抢先道:
“杨小姐,有什么事跟我们说,我们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杨晓琴擦干眼泪,抽泣道:
“我这次来的目的很简单,主要是想请各位大师帮我算个命,看看我命为什么这么苦!”
这话一出,几个大师都愣了一下,节目自开播以来,几个委托人遇到的问题都不小,还第一次遇到诉求仅仅是算命的,这也太简单了吧?完全不符合节目组的风格呀。
刘文骞要了杨晓琴的生辰八字,知道后,几个大师都开始推算。
“杨小姐!”刘文骞在纸上加加减减,最终看着纸笑道:“杨小姐你这辈子只谈过一次恋爱,这恋爱应该是起源你17岁那年,你27岁结婚,有过一个孩子,但不知因为什么,这孩子没有生出来,两年后你又有了一个孩子,应该就是你肚子里这一胎吧?”
颜天心补充道:“你父母只有你一个女儿,家庭富裕,吃穿不愁,但你老公家庭很普通,应该都是农村人,我和刘大师算的一样,你婚后本该有两个孩子,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第一个孩子没留住,现在有了第二个孩子,也算是安慰了。”
其他几位大师说的都差不多,只乌拉拉不擅长算命,一直在附和大家。
等他们说完,左天习惯性问:“楚神,您觉得呢?”
楚辞勾唇,环视几位大师,笑道:
“几位大师算的都没什么错,只是有一些细节部分我需要补充一下。”
这话说的其他几位大师当下精神紧张,也不知为什么,楚辞一说话,他们就害怕,生怕算命不准被楚辞打脸,这不,都盯着她想听听她要说什么。
楚辞笑笑,翻看着杨晓琴的生辰八字忽而道:
“其他几位大师已经说过的话,我就不再赘述了,只是你并非是独生子女,事实上你父母还有一个女儿,只是过继给了别人家,我从你的生辰八字能看出,你本该有半个姐姐的,只是在你15岁那年,你这姐姐发生意外去世。”
杨晓琴闻言,连哭都忘记了,不敢相信道:
“大师,您说的都对!我大伯家没有孩子,父亲便把我姐姐过继给大伯家,谁知道我姐姐生孩子难产死了,就在我15岁那年,我当时很伤心,父母也哭得几度晕厥,大伯家更是觉得对不起我们,但说那些有什么用,我姐姐还是死了。”
楚辞没做声,盯着她看了一眼,又问:
“你这次来到底想算什么?”
杨晓琴听了这话,才陡然哭了起来,她哽咽道:
“大师,不瞒你们说,我两年前怀过一个孩子,孩子都要生了,医生却忽然告诉我这孩子有问题,不健康要我打掉,我当然不肯,执意要把孩子生下来,医生无奈,让我生了,谁知这孩子一生下来就死了,我当时很伤心,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才完全恢复,我父母见我消瘦的厉害,经常背地里抹眼泪,我只恨我和这胎儿无缘,没有母女的情分,后来我调理好心态,接受了现实,今年初我又怀孕,这次我很高兴,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再做母亲,谁知道前几天我去医院检查,医生又告诉我,我这胎儿发育畸形,说我可能身体有问题,没调理好,导致这两胎,孩子都有问题,你说我造的什么孽!怎么生个孩子都这么难?大师,求你帮帮我,看我为什么命这么惨?”
她哭得很伤心,让几位大师都没做声,颜天心也不知说什么,既然医生说孩子有问题,这孩子肯定不能要了,连续失去两个孩子,当妈的心里肯定不舒服。
气氛一度很伤感,左天给她递了抽纸,安慰道:
“不能要孩子也别太伤心,你如果伤心,孩子也会跟着难过。”
杨晓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