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妃来袭:王的盛宠 作者:浅莫默

“你为朕弑兄,杀父,那么,我亲爱的丑妃,朕,该给你何种奖励呢?”一朝重生,为救那温柔似水的哥哥,她被迫嫁给了残忍嗜血的暴君。“皇上不必多想,杀光殆尽,只是因为,臣妾厌倦了。”手脚带链,站在床前被迫观赏好戏的女子,淡然而笑,平静而答,“当然,这厌倦,包括你。” 权欲之路,起伏**。高墙宫阙,步步为营。一轮轮陷阱之中,最终揭开,竟是背叛与阴谋?当丑颜胎落,玄机再现,才知天命惊人,掀起巨变。今朝为丑,明日为后,弃情燃邸,涅槃重生,芳华再现,谁主沉浮?

接连五次,习以为常

“阿生,你受累了。”

男人握住她的指尖,放在唇边,轻轻吹送着凉气到伤口处,眸中温柔尽现。

苏青抽回手,握着自己的双手戒备的望着他。

他解开了所有的锁链,伸手去扶她,她避了避,他满眼受伤。

她心中暗自判断,看来这禁断之恋是哥哥主动些。

她抿着唇,半晌,发问:“既然是我杀了你的新娘子,你为什么,还要来救我?你不恨我?”

他只轻轻侧着脸,半扇面上有着几许忧郁,“一次震惊,两次愤然,三次黯淡,接连五次,便习以为常了…”

苏青闻言,全身,如同被钉了钉子,丝毫动弹不得。

她抬起自己血渍遍布肮脏的手,嘴上漾开了一丝苦笑。

重生之后的这双手,这个人,竟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阿生,我不怪你”,他轻盈的笑着,似远山昏雾中一点星光,“因为,我也不愿被别人夺走…”

她抬头,二人相对而视,她望见绝美男子眼中清浅流淌的河流细水,隽永绵长,细腻怡人,就在那一瞬,淌进她早已几近干涸的心口里。

见她不语,他亦没有多言,上前一步,解开了她的锁链,再次自然的去捞她的臂。

可是,还未碰触,便被她直接的闪开了。

立在眼前的女子,瞳眸中的一抹倔强,一抹疏离,让他心口不禁微颤,从前的阿生,看待自己的眼神,总是有着狂热和痴迷,不会像现在这般…清明,冷漠。

只在那一瞬之间,他脑中闪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她,不是阿生。

苏青望着有些发呆的他,站起身,一派冷漠,开声提醒,“我累了,能不能快点带我去休息?”

“好,随我来。”他微笑着,在前方带着路,苏青默默随在他身后。

昏暗的天幕下二人行走在园林中,她放眼去望,是极奢侈的建筑,亭台水榭,玉筑楼阁,他们行走在一处装饰精美的石子路上,他的衣锯扫过周旁的青草嫩枝上,有露珠沾上,润湿了他的白衫。

“到了。”他停在一处小阁楼前,她抬眼去看,漪落阁。

“你回房好好歇着,明日爹前来询问,你莫要顶撞。”他柔声嘱咐着,“夜深天凉,你在地牢中待了三天三夜,身体必会受寒,我已吩咐人为你熬了姜汤祛寒。”

他说完,抬脸去看她,戒备,她的脸上除了戒备还是戒备。

是这次的刑罚用的重了么?不然,那坚强任性狠决的女子,现在脸上多了一分清冷与柔美,那狠噬的眼神也由一许柔光取代。

乍看去,月光下立着惨绿罗裙衣裳的她,透着难以靠近的清冷淡然的气息。

“阿生,快去歇着吧。”他一笑,转身去了,只留下站在门前怔仲的苏青。

她推开门,随着微弱的月光踏进房中,阁楼不大,摆设简洁,雕花檀木桌子几案,木制桌椅,垂帘幔帐,床榻上是洁而无暇的纯白色被褥,有点儿像医院的感觉。

她坐到床边,环视四周,出奇的静谧,没有侍从,没有随身丫鬟,整个阁楼里,就只有她一人。

又狠又丑,毒蝎心肠

更新时间:2014-8-20 0:45:57 本章字数:1775

她坐到床边,环视四周,出奇的静谧,没有侍从,没有随身丫鬟,整个阁楼里就只有她一人。

依照自己的穿着来看,属上等绸缎,滑润舒适,而自己的闺房虽不算奢华但隐隐能觉察出其贵族之气,想是名门贵族。

那又是为何整个楼里就只有她一人?她蹙眉思考,莫不是这位小姐人缘差到没人愿意伺候的地步?

苏青沉思着,不经意扭头,眼角瞟向角落里的一扇波斯镜。

这一望,她心中攸得一震,双手抚住自己脸颊,由于惊吓之际倒退两步,汗珠涔涔从额头落下。

镜中的人,只有十七八岁模样,瘦弱的身躯,惨白的面庞,凌乱的发丝,奇丑的容颜…

她的左脸,匍匐着一块黑紫交加的怪异胎记,狰狞可怕,从眉至下颌,被惊然的黑紫覆盖,乍一看去,像是暗夜中怪物侵蚀在左面上,吸允着她的血液与精气,黑夜中立着的人,彷佛妖魔鬼怪!

她抬起素白的手,抚在自己脸上,倒抽一口气,这真实的触感让她猛然醒悟!

这丑到令人骇怕的人——正是立在镜前,满面惊愕,身着绿色群衫的自己!

**************************

苏青跑到镜前,将那面落地高大的波斯镜扭了过去,这才看不到自己惊世骇俗的容颜,松了口气。

她的心头,乱到了极致,还没来得及这所谓的穿越,又让见到了自己如鬼魅一般的容颜,她平稳着呼吸,坐到凳前冷静,她需要冷静,去分析和接受这些事实,从她五岁时,就被告知,你是一个杀手,一个随时面临死亡的杀手,为了生存和保护你自己,你必须成为一个杀手。所以,现在,她平复的极快,脸色也恢复到了方才的漠然无情。

“叩,叩。”门外响起了两声叩门声,轻盈而小心翼翼的。

“谁?”她警戒回答,手指习惯性的去抓腰间,摸到空,才放下手,放缓了语气,“是谁?”

“小,小,小,小姐,少爷吩咐熬了姜汤给您送来。”外面传来胆怯的小声回答,苏青眉一动,机会来了,弄清自己处境的机会。

她走到门前,打开门,就看到跪在地上只有十五岁模样的小丫鬟,身着鹅黄色衣裳,头紧紧的贴在地上,动不敢动,抬步敢抬,托住茶碗的双手微微颤抖,在听到开门声时更是明显一颤,汤水撒到托盘上。

苏青低头望了这小丫头一会儿,“你怕我吗?”

“不,不,不怕”,小丫头始终不敢抬头,“怜儿不,不,不怕您…”

苏青接过姜汤,一脚跨进门槛,“进来吧。”

“进,进去?”小丫头猛的抬头,双脸煞白,惊愕的摆着手,“小,小,小,小姐,怜儿错了,您饶了怜儿,怜儿错了。”

“你做错什么了?”苏青皱着眉,盯着眼前的小丫头,“我只不过让你进来,怎么,是我怕我会杀了你不成?”

她望见怜儿的身子剧烈的颤抖,手指紧紧攥住,指关节泛出白色,似是下了很大决心,才抬起脸,与她相对。可见,这怜儿,极其怕她。

夜间有袭

更新时间:2014-8-20 0:45:57 本章字数:1872

“小姐。”怜儿抬起脸,已经是梨花带雨,呜咽起来,“怜儿孤苦伶仃无牵无挂,怜儿知道了,只求小姐能好好安葬怜儿,怜儿…”

二人站在门前,苏青看着眼前的人,一阵冷风吹过,吹在自己单薄的衣上,冷风灌进她有些破旧褴褛的衣,让她有些发抖。

“进来。”她跨进屋,不由分说坐到凳前。

怜儿站起身,一脸决绝,神情如同奔赴战场的壮士一般。

苏青捂着嘴,噗嗤一声,只觉得现在的场景有些可笑,看来她已经丑到了无人敢靠近的地步了。

怜儿走进屋,照她的吩咐关门,掌灯,她缓慢喝着姜茶,直到怜儿立到离她八丈开外的地方才放下碗,一挑眉,“怜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怕我吗?”

“小,小,小,小姐,怜儿不,不,不怕您。”

“哦,是吗?”她放下碗,扫了远方的小丫鬟一眼,“那你还敢叫我,小小小小姐,我问你,我是有多小?”

“小姐饶命!”怜儿扑腾一声扑到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怜儿错了,小姐您十七有余,过了初冬十月便是十八妙龄,怜儿今年方才十五,一时失言,小姐是小姐,不是小小小小姐。”

这小丫头倒是孺子可教,旁敲侧击比不上威逼利诱,你只肖问一句,她便答百句,也省去了她许多麻烦。

“怜儿”,苏青叹了一声,“你觉得我杀了哥哥的新娘子,是错是对?”

怜儿浑身一僵,抬起有些泛青的脸蛋儿,“回,回小姐,那白家仅是探花之位,女儿也是中等之姿,而苏府在京城中尚属高等权贵,老爷高居相国之位,少爷又有衍国第一美男子之称,那,那白家小姐,自,自是配不上少爷,所以小姐,小姐没有错…”

倒也算伶牙俐齿。苏青抿嘴一笑,将茶碗收拾了递到她面前,“怜儿是吗?”

她诚惶诚恐点头。

“以后,就由你来服侍我了。”

怜儿登时翻了白眼差点昏了过去,苏青不理,挥挥手,“本小姐要睡了,明早吃饭再来吧。”

怜儿跌跌撞撞,满脸绝望的跑了出去,苏青已躺倒在床上,唇边带着笑。

苏府,相国之女,哥哥是国家第一美男子,生来丑颜,与哥哥有有不明情愫(具体情况还待侦查),心狠手辣,人人惧怕,曾杀害哥哥五任未婚妻(作案手法,不明)。

这是得来的全部情报。

她闭上眼,蓦的,又睁开,糟,竟然忘了最重要的东西。

自己的名字!

************************

是夜,深寒,冰冷。

苏青躺到床榻上大量着周围的环境,平复着心中的异样感觉,冷静心中的诧异去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

“卡”,一声轻微的响动,从窗边一闪,进入鬼魅的黑夜中,她浑身一紧,戒备的朝窗边望去。

没有脚步声,静谧蔓延在屋中,可她能感觉得到—-—

有人!

这,只是开始

更新时间:2014-8-20 0:45:58 本章字数:1912

有人,正在一步步向自己靠近!

苏青身边没有任何防备的武器,随手拔下头上的簪子,侧耳凝听。

来了!

她举起手,快,狠,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黑暗中刺去,一声厉喝从她口中发出,腿脚并用,一个漂亮的膝袭随之跟上,双手伸去钳制对方的手臂,可也就在这瞬间,她的双手,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控制住,别在身后,动也不能动。

“谁-----!”她扭过脸,朝身后望去,漆黑暗夜中,丝丝月光扣人心弦的撒进屋内,照射在身后男人的脸上,那是一种妖治的银。

他修长的身躯紧紧贴着她,冰冷银色的面具戴在面上,双手只是很轻松毫不费力的钳制着她,面具后,发出同样冰冻三尺的音色,“你竟敢问我是谁?”

他手上的力气加重,她倒吸一口气,彷佛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背后传来一声轻蔑的笑,他将她摁倒在床。。。上,手攀爬到她的衣襟上,手劲一扯,空气中传来了撕裂声。

她胸前的衣裳被撕开大半,胸。。。。。脯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一阵瑟缩。

“我要你付出代价!要你付出代价!懂吗?”他双手掐住她的脖颈,力气大到她几近窒息,她张口嘴困难频频呼吸,双手捶打着他的胸膛,招招用尽全身力气,到他身上,却好像无痛无痒。

“我…不是她…”她困难的从牙缝中咬出几个字,“放…开我…”

他双手停滞一会儿,松开双手,伸开长臂,狠狠一推,她撞击到身后的墙壁上,一声闷哼从口中发出。

疼痛从背脊蔓延,冰冷在全身游走。

这银色的面具无端的让她害怕的浑身发抖!

“你不是她?”,他一声冷笑,居高临下如同君王俯视着她,“对,你谁都不是,从今以后,你只能是我的。”

“你…唔…”

她一字未完,身后猛然被人大力捞去,她撞到一个厚实的怀抱里,被迫仰躺在了冰冷的胸膛上。

他不知何时除去了面具,捂上她的眼睛,堵。。。上她的唇。

毫无温度的唇。。。畔,暴烈的吻。。。。着她的唇,啃咬撕噬,她痛到无以复加。

他松开她的唇,捂住她的双眼,凝视着她极为丑陋的容颜,轻轻的,带着些许诱惑而又令人不寒而栗的声响,一字一字宣布。

“你记住,这…只是开始。”

****************************************************

当她终于呼吸到空气,干瘪的肺部得到解放时,身旁又是一阵沉寂,如同死灰的寂静。

那个男人,消失了…

到底,是谁?

这个,看似对她极恨。

她抚着自己变得红肿疼痛的唇瓣,和被掐肿的手腕,她抬头,望向窗外的明月,蹙眉沉思…

不管是谁,对她来说,这男人,都太过危险,极其!

名为忘生,苏忘生

更新时间:2014-8-20 0:45:59 本章字数:1876

翌日一早,苏青便被鸡鸣声吵醒了,她难得好眠,挫败的坐起身,揉着一团乱发。

一至时辰,群鸡开鸣,真不知这堂堂京城怎么那么多养鸡专业户。

她下床动手洗漱,到水盆旁,手刚探进去,十指锥心的刺痛感让她惊呼出声,她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指刚经过酷刑,没经过处理就碰水,很容易感染。

“阿生?”门外响起了清润如玉的声音,“醒了么?”

苏青扭过头去,是昨晚的声称哥哥的人,他的音色,在百种喧嚣内,你不肖注意,就能听到,在听过一次后,你不需记忆,就能识得。

这是一种倾倒众生的气质。

“门没锁,进来吧。”她随口应着,门便被推开了。

还是昨晚那雪白的袍子,昭然的立在门前,清奇的骨骼奇美的容颜,立在那儿便有融化众生化腐为生的气质。

“我进来了。”他淡淡的微笑,抬起脚,掀开袍缘,跨步走了进来。

她的耳边能听到他的沉稳的脚步声,他行走时有着轻微的衣据摩擦声响,还有鞋子踩在地上的踏踩声,这声音,让她无端安心。

“阿生,手还痛么?”他满脸怜惜,握住她的指尖,“你生平不爱惜自己,我带了些药水,你用这些净手,能很快痊愈。”

她想甩开他的手,让他不要多管闲事,想说我们俩不熟,可她很奇怪的听话了,伸出还带着污痕的手,任由他牵着,摆弄着,擦拭着,直至干净整洁,又用白色布料涂了药包扎好,他才松了手。

她望见他脑上有些密汗,她伸手去拭,被他抓住了,脸上闪着点点激动,“阿生…”

这声呼唤,饱含期待。

她不知道他在期待什么!只尴尬的拽回手,抿唇道:“今早,父亲会来吗?”

“爹本说要关你十日,我去求了情,他答应三日放了你,但要来问你可知悔改,你莫要顶撞了。”他徐徐平稳诉说着,苏青盯望着他,沉思。

在正牌老爹到来之前,她首当其要的是要知道自己的名讳,弄清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还有,她与这个暧昧哥哥,到底发展到了什么阶段。

只有弄清这些,她才能在这苏府有立足之地,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更加稳当的生存,掌握局势,是她一贯的行为方式,装傻失忆博得同情,不是一个杀手所具备的好潜质。

“你为什么,总叫我阿生?”她故作气恼,“你就不能唤一次我的名讳吗?”

她转过脸去,故作生气。

“苏漪儿…”他有些怔仲,有些不可思议,微声喃喃。

苏青一抬眼,苏漪儿,看来漪落阁的由来便是如此,她正思量着下一句去圆场,身后又传来了有些低迷的声音。

“阿生,改后的名讳,我是不愿唤的,只愿叫你阿生就好。”

她转过脸,坚定着,“不,既然改了,便是抛却了以前的名讳,哥哥为何不唤呢?”

苏白玉闪动着如水的眸子,望着她不同寻常坚定的脸庞,动了动唇,发出轻到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响。

“苏忘生。”

完全不在乎她的丑

更新时间:2014-8-20 0:45:59 本章字数:2093

苏忘生…

忘生,往生…

不知该做何意,但听到这名讳那一刻,想起自己的丑颜,忘生倏觉几分淡怨哀然…从前的她从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今世你又要我忘生,可是要磨灭我活下去的勇气?

“阿生”,他开声唤她,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笑成一弯月牙儿,“当日你我研讨改名讳,你只说一定要与我一字相同,我便要你改为倾城,一为倾城,一为白玉,可你不愿…”

原来她的哥哥,名为苏白玉。

她点点头,去衣柜里寻衣裳换,眼角无意间扫到他半湿的袍子,道:“你昨晚没回房?”

苏白玉随着她的眼光望了望自己,站起身,“我只是有些担心又怕吵了你,在门前多待了会儿。”

他说着,站起身拂了拂宽大的袖,“阿生,父亲许是快到了,未免他发现我来过,我回去换身衣裳。”

说完,不由她多言一句便匆匆去了,苏忘生抱着衣裳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淌过一淙暖流。

细雨无声,润泽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