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男又疼又痒,双腿扭了几下,用力夹紧。

游松咳了声,咬牙说,“余男,你真牛逼,都骑到老子头上来了。”

余男装没听见,“什么?”

“你就装。”他拢住她的臀,冷哼道,“有你受的。”

***

他们没能等到午夜钟声敲响。

游松拉着她一路往回走,他步子迈的大,健步如飞。余男跟不上,被他拽的一路小跑。

回到客栈,其他人早已结束饭局,都喝高了,音响放的很大声,卢聪举着麦克撕心裂肺的吼叫。

沙发上,邓双和张硕在抢另一个麦。张硕斜躺着,双手举得老高,邓双半边身子压住他,去他手里抢。

两人面色潮红,几乎贴在一起。

张硕见他们进来,把邓双从身上掀下去,“游哥,你们去哪了?”

游松拉余男一路上了楼梯,谁也没看他,默契的无言。

张硕“诶”了声,“说话啊...又要去哪?”

两道身影迅速消失在转角。

张硕站起身,抻着脖子,“你们不唱歌吗?...游哥?余男,你唱不唱?”

楼下喧嚣抛在身后,凌乱的脚步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咚咚”闷响,一下下敲击着胸口,令人躁动而心悸。

上了三楼,走廊里灯光昏暗,他走前面,问她:“哪间?”

余男说:“还要上半层,在阁楼上。”

阁楼是个‘几’字顶,房间不大,胜在干净整洁。里面有个袖珍卫生间,床靠在墙边,斜顶有个长方形的天窗。

门锁‘咔嗒’一声落了,隔离外界的喧闹。

余男咬了下唇肉,将要回身,一具坚硬的胸膛压过来,她扑在门板上,随后臀被个物什抵住,坚硬如铁。

余男呼吸一滞,双臂撑住门板。

游松气喘如牛,贴近了,去臭她颈后的味道。

余男说:“为什么现在才来?”

“年底了,公司忙。”

“撒谎。”余男问:“什么时候走?”

“初三,跟我一块儿回去。”他顿了顿,“见爹妈。”

余男说:“想得美。”

游松笑而不语,手伸到前面,在她裤缝上摸索几下,往上移了两寸,她一缩小腹,他滑了进去。

余男不可控的闷哼了声,头抵住门板,指甲在木料上划出几道印子。

游松吻了下她后颈,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我们多久没做了?”

余男说不出话。

游松问:“想吗?”

没得到回应,他手上轻一下重一下,能听见孱弱的水声。游松低低笑出来,“我问的多余,已经感受到了。”

余男咬紧唇,黑暗中,传来他解皮带的声音,她想回身,游松没让,之后是她的,只解开裤扣和拉链,一并褪到臀下。

相比之下她腿太短,被游松捏住腰侧提起来,她点起脚尖,他微弓着膝盖,纵身前挺...

余男颤着声,“...去床上。”

“好。”游松鼻息里能喷出火,就着姿势,直接把她压在床上。

他们衣着完好,她甚至还穿着棉衣,只有中间一节露着。细碎的月光从上方落下来,照在她浑圆的臀上,游松下腹一紧,狠狠地欺负折磨。

不知折腾多久,一次次,她溃不成军。

落水村的老钟敲了十二下,天边被焰火点亮,辞旧迎新的炮竹声震耳欲聋。

余男再也无法压抑,细碎而疯狂的喊叫终于宣泄而出。

归于安静。

窗外月光清淡,满天星斗格外明亮。

炮竹声熄了,烟花散尽,狂欢后,人们渐渐睡去。

久旱逢甘露,他比以往都要狠。

阁楼里一片狼藉,两人衣裤遍布每个角落,被单扯落在地,床上褶皱难平。余男趴伏着,腿根一片湿腻,脚腕上还挂着底裤,一动不动,好似没了气息。

缓了口气,游松在她臀上亲了口,扯过地上被单将两人盖住。

他手一伸,捡起地上的外套,掏出根烟点着,随手仍一样东西在她旁边。

余男抬了抬眼,“干什么?”她开口,嗓子已经喊哑了。

游松说:“要多少,你自己填。”

缓了缓,余男哂笑了声:“你这是嫖完给钱呢?”

“别做梦。”游松把烟卷咬在齿间,长臂一捞,她躺在他臂弯里,“等扯了证,老子嫖你合法的,还用花钱?”

余男瞪他的力气都没有,懒得理他,手臂搭在他身上,触手一片坚硬。

她手指移动了几下,“刚出院时你不是这样的。”

游松挑眉,故意绷了下腹肌“怎么?”

余男又摸了几下,低低的笑“锻炼了?”

游松没吭声,揉着她的胸。

余男说,“你现在才来,就为恢复身材?”

游松:“有意见?”

“没有。”她重新闭上眼,好一会儿,“...很帅。”

他很受用:“帅就叫声好听的。”

“游松。”

他掐她,“那天怎么叫的?”那天生命攸关,情急所至,她脱口喊过他‘宝贝儿’。

余男像没听见,趟他怀里一动不动,游松弄她,她急了,“你再死一次我就叫。”

游松掀翻她,吻了上去,“...欠收拾。”

不眠夜,有人经历天堂人间几个轮回,有人食髓知味,贪得无厌,却终留遗憾。

***

冬天过去,很快就是春天。

泸沽湖一面向湖,一面是山,每天都是春暖花开。

迎来送往,有人选择这个浪漫胜地,向意中人求婚。男人手捧一束火红鲜花,单膝跪地,女人侧身立着,已热泪盈眶。

伴着春风,男人低低.吟唱,

平凡亦可平淡亦可

自有天地但求日出

清早到后能望见你

那已经很好过

...

游人驻足捧场,高呼“嫁给他,嫁给他”。

一对男女站在人群外面,男的样貌英挺,是个大块头,女的眉目清淡,束起的马尾拧成麻花。

看了会儿,男的嗤笑:“哗众取宠。”

女的冷冷吐出一个字,“酸。”

男的挑眉,“怎么,你也想要?”

她不屑的摆一下头,“走吧。”

两人转身,没走几步,男的长臂一捞把她收在胸前。

歌声越飘越淡,

...

情是永不枯萎

而每过一天每一天

这醉者

便爱你多些再多些

至满泻

我最爱你与我这生一起

哪惧明天风高路斜

...

他问:“这歌听着熟悉,什么歌?”

她不语,半晌,一抹淡笑融化进春风里。

——完——

番外

小剧场之阴影

一日,晚归。

外头大雨瓢泼,游松进屋收好伞,弹掉手臂上挂的水珠。

他低着头,悄悄换鞋。

十点钟,房间没开灯,他以为她睡了。

忽然有个人影扑过来,把他撞向门板,一双柔滑的手拉住他衣服下摆,从头上撸下去。

游松暗暗笑,余男一口咬在他一侧胸前上,最后又拿小舌舔了舔,他后脑一麻,汗毛都激起来。

他调侃:“你别太直接。”

余男不管,踮起脚舔他喉结,他发声时,那块凸起在她舌下颤。

她手往下,“好几天没做了,你不想?”

游松直接用行动回答她。

余男还光着脚,他俯身,托住她臀垫在右臂上,抱小孩一样往卧室走。

前戏漫长。

进入正题时,记忆倒带,游松忽然回想起不好的经历...

下雨,夜晚,主动,女上位。

余男正难受的不上不下,他不动了,突然起身,把她扔出去。

游松坐床边,盯着黑夜里好一会儿,气急败坏说“你他妈以后别想在上面。”

“...”余男莫名其妙。

“老子有心里阴影,怕你睡完我拍拍屁股,说只是炮友。”

余男:“...”

从此,少了很多乐趣。

小剧场之没文化,真可怕

姐姐和妹妹带着狗狗去郊游,姐姐先出发,以四千米/每小时的速度匀速运动。过了1.5小时,妹妹带着狗狗出发,狗狗以十千米/每小时匀速运动,追前面的姐姐,同时,妹妹在后面也做着匀速运动。狗狗追上姐姐,又返回来找妹妹,问,此时姐妹俩距离多远?妹妹再过多久能追上姐姐?(小妖精们不要真去算,会暴露游先生智商哒)... ...

游小川双手撑着桌面,脸蛋红红,眼巴巴望着旁边的游先生。

游先生盯着作业本,握一支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过了好一会,游小川忍不住问,“爸爸,算出来了吗?”

游先生:“等着。”

五分钟后,游小川:“爸爸,还要多久啊?”

“三分钟。”

又过三分钟,游小川在坐位上扭来扭去:“爸爸,你到底会不会?”

游先生想了会儿,皱着眉,“这题谁出的?”

游小川:“老师。”

游先生把笔扔一边儿,“你们老师吃饱撑的?就这么一条破路,那狗来回跑了好几趟,它累不累?”

“...”游小川瘪瘪嘴,委屈的说:“我同桌果果的爸爸特别厉害,每次都能教她应用题,课下作业都得一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