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天不吃饭饿不死,她总这么任性也不行,妈,要不这周末起,我们再在周围寻摸寻摸,看有没有合适的,再则可以给嫂子好好讲,先就买个小点的!”
“这个怕你嫂子肯定不会同意!”
“妈,反正那山庄的事算是搅黄了,也不急于这一时了,周末我们一起出去看看再说!”
苗苗等林衣若收了电话才说:“若若,你哥嫂子要买房子呀?”
“可不吗?”
“我男朋友要回他家那个小县城买房子!”
“苗苗,你们还年轻,有的是机会!”
“什么年轻,我男朋友是工作后再考的研,马上要三十了,等他读完出来,那房价不知道又是什么样了?”
“国家现在不是一直都在调控吗?”
“那你哥嫂子也可以等国家调控呀!”
林衣若一下不知道再怎么教育这个年轻一代,只得叹了口气,趁两经理不在的时候偷偷上网查查房子一下成为林衣若的主要工作。
林衣若昏天黑地地查了一天房子,到了下班的时候才想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原秋南没象往天一样给自己打好饭菜,而且连人影都没见着,林衣若觉得非常奇怪,下了班也没在大厅门口遇着那个不是吹口哨就是叫若若表妹的原秋南,以前觉得原秋南这样做张扬,让自己非常不自,但这一会林衣若却是非常不适应。
第二十章 排队2
第二十章 排队2
最让林衣若纳闷的是回到家也没原秋南的身影,她只得一个人到“回头客”吃饭,没有原秋南在一旁或是一口气吃四大碗或是挑三捡四的,林衣若居然非常不适应,连半碗饭都没吃到,就蔫蔫地回了出租屋,房间也静静的,小伊那工作显然也是加班加点的,凤姐开了花店后,好象也有些日子没见着了,不知是不是以花店为家了。
林衣若只得坐在客厅里看了一下那个接触不太好的电视,挺难受地看到了十点,还没见原秋南的影子,就纳闷了,难不成这只牛郎又恢复了以前的营生,林衣若等到快十一点的时候,原秋南还没回来,看样子也不可能指望原秋南给她放洗澡水了,林衣若只能随便冲洗收拾干净上床睡觉了。
早晨林衣若是让闹钟闹醒的,把自己弄得美美的,还是没见着买早餐回来的原秋南,林衣若才想到昨天自己睡下,原秋南都没回来,林衣若带着一丝不安地出了门,原秋南难不成昨天接了什么大生意,发了财就人间蒸发了;原秋南出车祸了,是不是现在躺在哪家医院不知死活;原秋南与凤姐双宿双飞了,帮凤姐不分白天黑夜了…
林衣若想着没见着原秋南的一切可能出现的问题,来到了办公室,看着桌上的电话犹豫了一会才抓起电话拨到工程部,接电话的是猴三,林衣若忍不住问:“侯子业,原秋南没有来上班吗?”
猴三一听是林衣若的声音忙说:“是林小姐呀,南哥和青头请了好些天假!”
“请假,他请假干什么?青头又为什么请假?”
“那他就没说了,他不是你表哥吗?青头为什么请假也没给我交待!”
林衣若才想到原秋南是自己表哥的事,连忙支支吾吾说:“是呀,好象他家里有点事,也没告诉我,我还以为他今天会来上班呢!”林衣若没有问到原秋南的下落,失望地挂了电话。
之后原秋南就真的人间蒸发了,林衣若才悲哀地发现自己对原秋南一点也不了解,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不知道如何跟他联系,不知道他除了离婚的父母和过逝的兄长还有什么家人,又能去哪里,而除了这些,更让林衣若悲哀的是,她见不着原秋南的身影竟然有些发狂了,所有人或物都让她烦。
林衣若打开冰箱,见冰箱里的东西不多,只有一瓶可乐,她给自己倒了一瓶,刚要喝,就听到开门声,林衣若一阵激动,她连忙按捺住自己的兴奋和渴望,看着那扇门被推开了,只是让她失望的进来的不是自己想见到的人,而是自己最不愿意见着的凤姐,凤姐也不知道是不是改行,生活正常了,那肤色竟然不象以前那般,总需要脂粉来掩饰,大约开花店,与花儿打交道和与男人打交道,那接触的东西不一样,人居然有了几分灵气,林衣若才发现凤姐并不难看,甚至还可以用得上好看,有气质,这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凤姐看到林衣若哟了一声:“若若今天这么乖呀,守房呀!”
林衣若听着凤姐这话就觉得不对味,于是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我不象凤姐那样有本事,可以开花店有自己的事业,所以只好给大家守房了!”
凤姐便笑了一下说:“别说这还真感谢阿南,他除了借我钱,帮我盘店,还打点了好多事,如果不是这样,那有现在这么好的生意,对了,阿南呢!”
林衣若才知道原秋南对凤姐居然是如此地鼎力相助,心里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偏偏凤姐却说得高兴,没注意到林衣若的表情,继续说:“若若,我真没看出来阿南竟然是这种热心肠的人,你看猴三、青头都对他惟命是从,阿南一看就是个做大事的人!”
林衣若哼了一声,原秋南刚来的时候,你凤姐有这样的慧眼,这样的抬举话嘛,那时候不是还想怂恿原秋南去做门童吗?现在不就是帮你弄了个花店,你那口气就变了,拍得真欢,看样子分明是是想赖着不还人家钱吧,还有猴三、青头几时对原秋南惟命是从了,你是哪只眼睛看到的,那猴三、青头肯听原秋南的,怕多半是原秋南能赢曹运来两个银子,等原秋南输的时候,你再看看他们还对原秋南惟什么命!
于是林衣若也不客气地回了凤姐一句:“哟,凤姐果然独具慧眼呀,要不当初怎么相中让原秋南去做门童,如果不是入错了行,怕给凤姐开的不是一家花店而是一家珠宝店!”说完林衣若便头也不回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只听到凤姐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你,简直不可理喻!”
林衣若没想到以往满嘴脏话的凤姐居然可以用出“不可理喻”这样文绉绉的成语,但她实在没有心情理会,“啪”地一声把自己扔到床上,胡乱地睡了。
林衣若每天蔫蔫地晃到公司,无精打采地上班,偷偷查查房子,再联系联系教父,教父都没在线,终于有一天回她的一句话还是在深夜一点多钟,教父告诉林衣若他最近有些忙,要处理一些事情,等忙过了,再聊!
林衣若没想到满世界的人都是忙人,教父神秘忙是应该的,但原秋南那只牛郎也忙就让林衣若不舒服了,于是就象以往一样两点一线地浑日子,以前也许有徐枫做寄托,林衣若每天忙忙碌碌都非常有劲,早上充满了朝气,晚上带足了盼头,而且现在她每天就一个感觉那就萎靡不振,无所寄托,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两点一线的日子竟这么没有意思。
林衣若这么浑浑噩噩地晃到了周五,一下了班,实在不想回自己那间冷冷清清的出租屋,反正也没地方吃饭,所以她决定回家蹭林妈妈一顿饭,有了目标,林衣若的心情略微舒服一些,收拾了东西只准备一下班就走,就在快下班的时候电话却响了。
第二十章 排队3
第二十章 排队3
林衣若只得拿起电话,却听了原秋南的声音:“若若,下班了,快点下来!”
林衣若听了原秋南的声音没由得眼一热,但嘴里却冷冰冰地说:“这些天你去哪了,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我不早就跟你打了招呼,你快下来,我等你!”
听到“我等你”三个字,林衣若心中的阴翳一消而散,东西早就收拾好了,一到下班时间,她立刻就冲了出去,冲出大厅果然见着穿着自己用卡刷来那身衣服的原秋南,林衣若冲上去就踹了原秋南一脚:“这几天,你死哪里去了!”
原秋南吓得后退了一大步才弯腰揉着腿可怜巴巴地说:“若若,怎么总是这条腿,人家…人家去哪里不是告诉过你吗?”
“你几时告诉我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玉湖春晓’要开盘了,我要去排队吗?”
“傻瓜不会吧,那是没有用的,是商家炒作的,你还真去排队了?”
“既然给若若许了诺,我当然要去排队呀!”
“你真傻,你真傻!”林衣若顾不得是下班高峰,气得又打了原秋南几拳,但却感到背后有眼光,她回头却没看到什么人,没一会任天飞走了出来,任天飞看到林衣若张嘴想说什么,看了原秋南一眼又没说出话来。
本准备回家蹭林妈妈饭的林衣若立刻没有骨气地跟着原秋南上了公车,到了“回头客”那家小饭店,林衣若一坐下来就有些撒娇地说:“快叫吃的,我好饿!”
原秋南笑了一下也坐了下来,叫了菜才说:“若若,想不想听好消息?”
林衣若拿了筷子美美地吃了一口才说:“你会有什么好消息?”
原秋南于是得意地说:“我花了四天四夜在‘玉湖春晓’售楼处排队,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排到了第一,别忘了你说的奖励哟!”
林衣若吓得筷子掉了下来,好一会才回过神问:“排到第一真的有促销价吗?”
“当然,否则哪里敢要奖励!”
林衣若便说:“我查了‘玉湖春晓’的均价是一万五千八一平,你拿的促销价是多少?”
原秋南更加得意了:“你猜猜!”
林衣若想了一会举起手指说:“一万三!”
原秋南便说:“一万一千九百九都市之恶魔果实!”
林衣若只能傻傻地“啊”了一声:“有这么便宜?”
原秋南“滋”了一声才说:“笨丫头,不会是高兴得有点过了吧,这价钱还叫便宜!”
林衣若便说:“相对于那个地段,这个价格绝对是便宜的了,这不是在做梦吧!”
原秋南便说:“谁哄你,都讲好了,三天就得交订金!”
林衣若又“啊”了一声,原秋南不由得有点失望了:“若若,敢情那天讲的都是哄我开心的!”
林衣若忙摇摇头说:“不是,只是实在有些不相信有这样的好事,会不会是楼层太差,采光最不好的一套呀,不过,即便是这样,也比住到山庄里去好!”
原秋南赶紧点点头说:“只是排到了号,楼层好不好,采光好不好,我都不知道!”
“如果是真的,怎么也比‘景翠山庄’好得多了,我怎么感觉就象在做梦一样!”
“那若若带着嫂子去交了订金,不就不做梦了!”
林衣若将信将疑地看着原秋南,原秋南虽曾经从业牛郎,也不大讲究穿的,但是每天还是要保持干净清洁的外表,眼前的原秋南居然有些胡子拉茬的,好象是有几天没有睡好,但林衣若怎么都觉得是在做梦!
林衣若怀着忐忑的心陪着林妈妈、许虹站在“玉湖春晓”的样板房里,这套样板房在二楼,与原秋南拿到的那一套是一个户型,有一百二十个平方,送的面积还多过“景翠山庄”十平,而原秋南拿的是这套只二十层小高层最好的楼层十八层,朝向采光度都是楼盘中最好的,一家人真有天上掉馅饼的感觉,连带从没正眼看过原秋南的林妈妈也忍不住夸奖起原秋南:“真不想到小秋,还有这样的恒心与毅力!”
林衣若听到“小秋”这个称呼,比听到凤姐叫“小南”那个称呼还恶寒,而原秋南却压根没有什么恶寒的样子,一拍胸脯说:“林阿姨,等以后我与若若结婚的时候,我比给嫂子排队拿房子还有动力!”
林衣若听了差点再一次晕了,本已经改了称呼的林妈妈一听原秋南这话,笑脸立刻又寒下来:“你一个月是多少收入?”
原秋南便说:“一个月是一千八,转正后有二千五!”
林妈妈脸色更加白,于是便没有丝毫留情地反驳了原秋南:“那你认为你这个薪水能够供得起房吗?”
原秋南一听就讪讪一笑说:“那是,那是!”
“那你既然有一百倍的勇气拿到房又能怎么样呢?”
原秋南只继续讪讪说:“那是,那是,不过林妈妈,我会努力的!”
“有些事是光努力也不行的!”
林衣若看着许虹脸上那个笑意是越来越浓,知道是一百个满意,那怎么可能不满意,离她上班的路程不过十几分钟,繁华仅次于“亚都帝国”那一带,虽然现在流行有氧生活,但对于工薪一族,还有什么比节约路程更为吸引人,况且这户型别说改四房,那个足够大的入户花园,用楼板一隔,完全可以隔出一个楼上楼下,那分明就是五房两厅呀,最主要首付、月供都低于“景翠山庄”,楼层、采光、路程还好过山庄,许虹不高兴都怪了,连带都忘了平时是怎么攻击原秋南的了,看原秋南的眼神带足了欣赏,甚至在林妈妈责骂原秋南的这当儿还说了一句:“妈,阿南排队买房子都有这样的恒心与毅力,做事肯定也不会差的,只要他肯努力,将来能做上一个好职位,也不见得是难事!”
林妈妈依旧不满地说:“等他做了好职位,我的若若不成老太婆了,这事不成!”
第二十章 排队4
第二十章 排队4
许虹忙说:“妈,我这不过是打个比方,好不好,又不是真的!”
林衣若愣愣地听着林妈妈与许虹的对话,她们根本就无视排了四天四夜队站在一旁的原秋南,林妈妈便说:“哦哟,这种比方以后也不要打为妙,你妈不喜欢听!”
许虹便说:“好,好,不喜欢听,以后不说就是!”说完许虹看了林衣若一眼才说:“若若,没想到这个小原还有这份恒心哈!”
林衣若也没想到原秋南有这种恒心,想来天下有这种恒心的人多了,只怕没人有原秋南这份运气才是真的,于是讪讪一笑说:“是呀,我也没想到,他有这种本事!”
许虹打量了原秋南一会又说:“真是人不可貌象呀!”
林衣若听了这句话,也好奇地打量起原秋南,其实如果不知道原秋南是牛郎,单从他长相看,原秋南除了模样周正,还有一种气派,这种气派甚至称得上是气度雍容,所以林衣若有些想不明白许虹的“人不可貌象”到底是指哪种不可貌象呢。
而原秋南一直就毕恭毕敬地在一旁听着,仿佛许虹与林妈妈夸的、骂的都是别人一般,林衣若不得不从心底里佩服起原秋南这种“原秋南”三个字与他无关的气定神闲之本事。
从“玉湖春晓”回到出租房,林衣若把包一扔,鞋一踢,一仰身就躺到床上问:“这不会真是天上掉馅饼吧,我怎么还是觉得在做梦一样!”
原秋南得意的一笑说:“天上有时候也会掉一两个馅饼,只是看谁有运气吃到这个馅饼了!”
“还有你转正后的薪水二千五,是谁告诉你的?”
“曹运来呀,曹运来亲口许诺,条件就是他输给我的那些钱我不管他要了,他就给我加到这个数!”
本因为原秋南拿到这么好的房子,林衣若有几分雀跃的心,因为这句话又象被一盆凉水给泼了下来,于是冷下声气说:“你一天到晚能不能务点正业!”
原秋南有些委曲地说:“我怎么没有务正业了?”
林衣若哼了一声说:“你上班除了打牌就是请假,你这叫务正业吗?”
原秋南更为委曲说:“在工程部,大家没事都打牌,我又没做过公司,哪知道这是属于不务正业,以后不打还不成吗?再说我四天没睡去排队,也属于不务正业了,若若怕是忘了当初答应过要给我的奖励吧?”
“真没想到你除了无赖还是个黑白颠倒的高手!”
“若若要毁约?”原秋南立刻带着哭音撒起娇来:“若若要是毁约,我就去死!”
“你赶快去死吧!”林衣若哼了一声翻身就要起来,原秋南却一下扑了过去把林衣若压到床上气哼哼地说:“不行,你如果要毁约,我们两一起死!”
林衣若连忙尖叫了一声:“你要干什么?”
“我要奖励,要若若给奖励,若若不会是忘了要奖励我什么了吧!”原秋南话一说完就听到门被敲响了,还伴随着凤姐的声音:“阿南,阿南你回来了吗?”
林衣若只得推了原秋南一下,原秋南却不起身,继续把脸贴到林衣若脸上,林衣若刚才是后进来,门她没锁上,生怕凤姐推门进来瞧见了,又气又急,只得用嘴啄了原秋南的脸颊一下,原秋南却不依不饶地指着嘴唇说:“这里一百下!”
“我几时有讲过那里了!”
原秋南不出声却用眼睛威胁起林衣若,林衣若却固执地装不明白,原秋南哼了一声伸手把林衣若的头按在自己的脸上说:“若若小表妹,如果不履行诺言,我会让你后悔的!”说完一把抱着林衣若就滚到了床的那一面,林衣若随后就听到凤姐推门的声音:“奇怪,明明门没锁,人去了哪儿!”凤姐说完又拉上了门,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了。
林衣若忙想推开原秋南,原秋南越发把她抱得紧紧的,重新又把嘴放到林衣若的唇上,带着几分得间的示威,林衣若一狠心张嘴就咬了原秋南的唇一口,原秋南轻叫了一声:“你这只野猫,真是只野猫!”说完立刻反咬过去,不过他没林衣若那么下得嘴,只是轻轻啄了林衣若的唇一下,林衣若却没有一点含糊地又咬了回去。
林衣若这一咬,原秋南忽感到林衣若是发自内心地在怨恨他,起先原秋南没明白林衣若为什么怨恨他,但再被林衣若狠狠地咬上一口时,原秋南终于明白,林衣若在生气,生他这四天四夜的气,这会分明在拿他的嘴唇发气,心底某处就被林衣若这恶狠狠的几口触动着,轻轻地回应着林衣若每一次恶狠狠的进攻,于是两人就这么咬过来咬过去,原秋南不知道是自己的轻啄还是林衣若的狠咬,总之是终于把林衣若的感觉咬了出来,林衣若咬他的牙齿分明没有刚开始那么用力的了,原秋南在心里狠狠地得意了一把,林衣若对他虽还有挣扎,其实在心里某处早就割舍不了他了,原秋南既喜欢林衣若的这种感觉,又愿意林衣若陷得太深,不过他又无法抑制自己不去引诱林衣若,他知道自己是一步一步把林衣若在往深渊推,但他还是继续着,所以也就没有客气地在林衣若轻轻地挣扎中要了林衣若,但这一次林衣若只有依恋没有贪欢,处处都顺着他,也不知道是在报答他四夜的辛苦还是过于想念,原秋南也就没有客气地强攻一气,然后让自己的**充满了了林衣若的身体。
这四天原秋南可是真的没休息,从欢乐的巅峰滑下来,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一伸手就把林衣若搂在怀里,还是用了力气把林衣若搂得紧紧的,睡过去的时候,他知道林衣若的脸贴在他脸上,眼睛紧紧盯着他,林衣若的气息一直都围绕着他。
林衣若还迷迷糊糊中忽听到凤姐非常夸张的声音震进耳朵:“阿南,你这嘴怎么了?”
第二十章 排队5
第二十章 排队5
林衣若一下清醒了,想到昨天晚上的疯狂,自己后面似乎失控了,拼命地在原秋南身上发了几天没见到他的恨,好象就从了原秋南,大约几天太过于惦念原秋南,居然在满足了原秋南之后,很没羞耻地看了原秋南大半夜,然后就迷糊在原秋南怀里,林衣若揉揉眼睛听见原秋南笑嘻嘻的声音传了过来:“昨天吃了一点辣椒上火了!”
“不会吧,你不是从不吃辣椒的?”
“凡事都有个第一次嘛!”
“怎么姐姐我瞧着倒象被人啃了一样!”
“凤姐,我哪有那么好的福气,谁肯做这样的傻事!”
“阿南这话谦虚得都不象阿南了,要不要让姐姐试一试!”
林衣若一听那火就冒了起来,这世上女人的脸都让凤姐给丢光了,她这种行径分明是来勾引原秋南,这个女人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真是连脸都不要了;还有那个原秋南,一天不去招蜂惹蝶,就象活不了一般,真应了男怕入错行的古话呀!
林衣若想到凤姐对原秋南眉来眼去的动作就越来越气,一下跳下床,却听原秋南说:“凤姐一大早真是好兴致!”
林衣若才想到自己这些天回来都没遇到过凤姐,一个住在这房里冷冷清清的,怎么原秋南一回来,凤姐也出现了,这凤姐把原秋南看得真够紧的了,只听凤姐说:“阿南,姐说的是真的,如果阿南喜欢,姐什么时候都等着阿南!”
林衣若实在无法再听下去,一下冲到门口,拉开门,却见凤姐居然穿了一件有些暴露的睡裙,和自己那个短短的小吊带有得一拼,而且还是件半透明的,连林衣若这个大近视都能看到凤姐那件吊带里面好象什么也没穿,何况是原秋南那双色眼,也就在林衣若开门这一会,正对着林衣若的凤姐忽然就扑到了原秋南身上,林衣若看着心里那个才叫生气,但她走到门口了,似乎再装没看见退回去,有些说不过去,林衣若真后悔自己开这个门做甚么,伸手拿了桌上的一个杯干脆就走了出去,看着两人冷笑一声说:“真不好意思,如果不是一大早口渴,真不想打扰二位!”
原秋南伸手扶住扑过来的凤姐就听到了林衣若的声音,虽然他不想让林衣若对自己的感情陷得太深了,但他却更不想林衣若对他与凤姐有什么误会,于是对凤姐说:“凤姐也口渴,打杯水还差点摔了,好在我原秋南眼疾手快呀!”
林衣若哼了一声接了一杯水才说:“真没想到你还是有身手的人,你没在的时候,凤姐也从没差点摔过!”
原秋南见林衣若这只小野猫又吃干醋了,只得转移话题说:“若若,今天不上班怎么起这么早?”
“一大早就听到那么肉麻的台词,扰人清静,正好口渴,就顺便来看看是哪些人在演戏,没想到居然是一场误会!”
原秋南立刻摆出一副比婴儿还纯洁的表情问:“演戏,一大早演戏,在哪儿演的,我怎么没看见?”
林衣若又哼了一声说:“可惜戏都演完了,你还没看到,真是可惜了!”说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原秋南笑了一下看了凤姐一眼说:“回屋去吧,以后别穿这么少,会冻着!”
凤姐哼了一声说:“真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怕女人怕成这个样子了!”
原秋南就些不悦了说:“回屋去吧,这客厅是大家公用的,以后别这样!”
“原秋南!我乐意,我就是乐意穿成这样,就是穿给你看的!”凤姐说着又往原秋南怀里钻,原秋南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转过身赶在林衣若关门前挤了进去,一挤进去,林衣若就冲他挥了一记粉拳,原秋南一伸手把林衣若抱了起来压到床上说:“又怎么了,又怎么了,你这只小野猫,一点点事也可以吃醋吃到这样!”
“那你找不吃醋的去!”
原秋南听了狠狠亲了林衣若一口才说:“我怎么就犯贱,偏就喜欢你这只吃醋的小野猫!”
林衣若才发现原秋南的嘴唇被自己咬肿了,一下笑了起来,原秋南恨了林衣若一眼才说:“这样子就笑了,明天到公司,猴三他们要问,我就跟他们讲是你咬的!”
“你敢!”
“除非用小野猫的嘴给热敷十下,否则你就试试!”
“说不准你找别人,别人才乐意给你敷,你找我,算是找错了人!”林衣若一想到凤姐穿着那身衣服往原秋南怀里钻的场面,心情就不舒爽,于是没有丝毫犹豫地把原秋南给回绝了,原秋南就耍起无赖又提自己劳苦功高的事:“人家排了四天四夜的队,一颗红心就换来这只无情小野猫如此的糟蹋,早知道是这样…!”
“是这样怎么样?”林衣若一下就要翻起身,原秋南却立刻低了声调:“早知道是这样,人家不如跳河去算了,跳河也比这嘴痛成这样要舒服一百倍呀!”
林衣若发现原秋南的嘴唇真被自己咬得挺狠,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找了一些消肿的药膏给原秋南涂了,原秋南却又嘟嘟囔囔地说:“我还没吃早饭呢!”
“一餐不吃,饿不死你!”
“饿死了,若若就给我陪葬!”
两人又打闹了一会,原秋南才说:“若若,今天早晨想吃什么,我去买!”
林衣若便从包里取出五张票子说:“对了,我取了五百元,你把欠的那些都还了,还有今天我要吃鸡蛋饼、肠粉、汤包!”
原秋南伸手接过钱做了个惊吓住的样子:“你啥时候变成小野猪了,要吃这么多,看看腰身,好象没有长肥吧!”说完就伸手往林衣若的腰摸了过来,林衣若急忙闪开恶狠狠地说:“信不信我把你也吃了!”
原秋南连忙从床上翻起来说:“我信,我完全相信,你吃了我怕连骨头都不会吐的!”说完就赶紧冲出门买早餐去了,林衣若才得意地哼了一声,走进洗手间开始收拾起自己来。
第二十一章 天上掉陷饼1
第二十一章 天上掉陷饼1
林衣若很快把手里的事做完了,上次生病的身体虽在原秋南与林妈妈的监督下吃药打针没敢马虎过一次,大病初愈的身体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疲惫,居然觉得手中的事太少,做着不过瘾,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原秋南的缘故,一想到吃饭可以见着原秋南,下班有原秋南等侯,林衣若明明有些倦的身体又精力充沛了起来。
林衣若没事做了,就开始东张西望起来,想看看王经理与姚雪儿有没有在办公室,如果没在,她就又打算上上qq,开开小差,还没张望完,就听有人说:“帅哥的嘴是怎么了?”
林衣若才看到原秋南与青头进来了,也不知是不是曹运来吃够了回扣,办公室顶上那几盏日光灯似乎每周都在换,林衣若在这里混了五年了,那倒是见怪不怪了,原秋南来换灯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都没有今天吸引人的目光。
看着原秋南依旧红肿的嘴,林衣若有些个惭愧,只听刘姐翁声翁气问:“原帅哥,你这嘴怎么了,是不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给女人咬了!”
林衣若的脸一下红到耳根,原秋南却若无其事地说:“是,还不止一个咬的!”
刘姐一听就兴奋了,两眼睁得比牛眼还大:“那是几个咬的?”
原秋南便掰着手指算了起来,好一会才说:“哎哟,刘姐,一时半刻还算不清楚!”
刘姐又故意非常夸张地说:“不会吧,有多少人咬都算不清楚,你不会是喝醉了!”
原秋南嗯嗯两声说:“被咬醒了才发现是只小野猫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