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着她的头发把她往后拉,窦惜颜的脖子被拉的往后仰,然后身子就被他给翻了过来。
巩翔宇一手攥着她的双手腕往上拉,便将她的T恤往上脱,顺势充当布绳绑缚住她的手腕。
当他看到她身上更加多的紫红痕迹的时候,怒气更胜。
“你这副身子都成这样了,还骗我!”巩翔宇盛怒之下,说罢又给了她一巴掌。2
“不是!不是闻人!”窦惜颜摇着头哭道。
“他不要我,还警告我离他远点儿!他…他让人…他让人强.奸我!虽然最后没成,可是他…他…”窦惜颜断断续续的说。
“蠢女人!”巩翔宇气的恨不得再扇她一巴掌。
可是想到自己可受不了去干一个猪头,窦惜颜的脸蛋对他来说还是很重要的,所以他生生的忍住了这个冲动。
但是同时,他又将暴力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
他扯掉她的内.衣,毫不怜惜的狠狠地拧着她的绵.软,拧的窦惜颜疼得大声哭嚎。
“不要!疼!”她哭着,甚至不敢低头看自己的绵.软被他拧成了什么样。
可是巩翔宇手上的动作一点儿没放松,联想到闻人,他猛然想到一个地方。
“既然他没碰你,那他把你带到哪儿去了?”巩翔宇问道。
窦惜颜只顾着哭,没有回答。
巩翔宇毫无耐性,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上提。
凑近她挂着泪的脸,恶狠狠地说:“回答我!”
“我…我不知道…”窦惜颜抽抽搭搭的说道,“柴郁…他…把我带到郊区,那个地方…没有名字,里面有一个城堡似的大建筑,后面又有一个蛋形的建筑,那…那是个饭店,我就被带到那儿去了。”
不必再多说,巩翔宇便已经知道那儿是什么地方了。
“幽情”在上流阶级的男人们之间广为流传,那并不单指那城堡似的会所,在度假中心里所有的地方,都统一称之为“幽情”。
而窦惜颜所描述的那家蛋形的饭店,巩翔宇一听,立即就知道那是“幽情”的饭店。
饭店下面有一处地下通道,直通“幽情”的主会所。
那些客人和“幽情”的小姐,在主会所里消遣完了,就可以直接从地下通道通往饭店中。
因为主会所中的气氛,会让客人吃饭没什么食欲。
他们虽然在那儿做尽了恶心的事情,但是仍然还要讲究格调优雅,所以才会单独有一个那么气派的饭店。
以巩翔宇的身份,他是去不了“幽情”的,不过曾经有幸跟着钟家的少爷去过,也算是见识过一次里面的骄奢.淫.逸。
巩翔宇的嘴角邪恶无情的扬起,阴测测的说:“既然你已经见识过那个地方了,想来再对你做什么,你都能承受得住。”
“你什么意思!”窦惜颜惊惧的问,被他的样子吓得打了个寒颤。
巩翔宇没有耐心给她解释,他粗鲁的拽下她的裤子,发现她的三角处,也有被粗暴对待过的痕迹。
他想到了先前窦惜颜那番“强.奸”的指控,她说最后没成,不过看她现在这样子,说不定已经成了,只是她还不想被他抛弃而说谎而已。
巩翔宇皱着眉,去“幽情”的那些男人,只会顾及自己的享乐,而绝不会体贴的为那些小姐带套。
而“幽情”也会保证,那里的小姐都不会怀孕,并且做定期的健康检查,以避免病毒的传播。
也因此,如果窦惜颜真的刚刚被强.奸过,那么他可不想去亲密接触另一个男人留在她体内的精.液。
巩翔宇厌恶的想着,手指探进她的柔.嫩,那里只有微微的湿润,里面很干净,并没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他满意的收回手,便将她的腿大大的分开。
窦惜颜恐惧的浑身颤抖,脸上的血色褪去,可是在两腮仍旧泛着红.肿,那两个地方都被他打过巴掌。
即使她再无血色,那些红.肿都不会消退。
她才刚刚经历一场噩梦,并不想要再经历一场。
她使劲的摇着头,努力地挣扎着身体,声嘶力竭的尖叫:“不行!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还没准备好!”
“没有人会给‘幽情’的小姐准备的时间,男人一向是想上就上。”巩翔宇粗鲁的说道。
“可我又不是那里的小姐!你不能这样对我!”窦惜颜惊叫道。
“你都去过那儿了,难道还想说自己是干净的?去过那儿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巩翔宇鄙夷的说道。
“以前我还可能会温柔点儿,可是既然你都已经见识过那样的世界了,那我猜你也会以同样的方式来满足我!”巩翔宇冷笑道。
“不要!不行!你放开我!放开我!”窦惜颜拼命地踢打着双腿,可仍然被他挤进了她的腿.间。
她正奋力的反抗着,巩翔宇突然粗暴的冲进来。
“啊——!”她疼得尖叫,虽然微微湿润可距离能够接纳他仍然很远,尚算得上干涩。
他挤得她疼,又干又疼的摩擦着她,疼得要裂开了似的。
她不知道她里面的皮是不是破掉了,不然为什么会火辣辣的疼。
而他的双手,仍然在用力的捏着她的绵.软,那样一点儿都不舒服,她除了痛苦还是痛苦。
随着他粗暴的移动,她慢慢地适应了他的存在,身体本能的泌出了湿润,让她渐渐地能够享受起来。
窦惜颜不知道,她现在就像她离开饭店那间房间后,那名小姐的反应一样。
巩翔宇不屑的辱.骂:“果然是个荡.妇!”
而后,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完全只顾着自己的享乐,而不顾及她的感受。
窦惜颜柔.嫩的两瓣都充斥着血丝,隐隐的渗着血红。
她不知道巩翔宇是什么时候从她身上移开的,因为她早已昏迷不醒,失去了意识。
若是平常的方式,她不会昏迷。
可是今天巩翔宇格外的恐怖,简直不把她当人那样的玩儿。
她的身上除了先前被那个老男人留下的粗鲁痕迹,现在又添了巩翔宇给她造成的新伤。
她很庆幸自己昏厥,才不必去忍受那份儿痛苦。
巩翔宇呼出一口气,心满意足的从她体内撤出。
他没想过,上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竟然也别有一番味道。
当她昏迷的身子被他撞得上下摇动的时候,他没有丝毫的愧疚,也并不觉得羞耻,反倒是觉得这感觉棒极了,他好像能够掌握一切似的。
他站在床.边,自我感觉像是主宰一切的神祗,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昏迷中的窦惜颜。
窦惜颜现在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上面全是淤痕,甚至还有一些血丝。
他没有去吻她的肌肤,因为看到那些痕迹,就想到之前她可能被不知道那个男人亲过,而她也没有清洗过。
他可是个有洁癖的人。
所以他一味的在她的身上弄出更多的伤痕,来掩盖旧有的,并从中发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而且,他不止从她身.下那最原始的洞口进入,还进入了她的嘴。
以前他对她还算温柔,所以从来没有真正强迫过她用嘴为他服务。
可是这一次他完全没有顾忌,他感觉到自己的顶端顶到了她的喉咙,看到了她被顶的不舒服,发青欲吐的脸色。
可是他不在乎,反倒有种蹂.躏的快.感。
他把她的嘴唇都撑破了,嘴角出现了红色的伤口。
巩翔宇呼出一口气,他可不止利用过这两个地方,还有她的身后。
身后那小雏菊似的小洞,紧的简直让人销.魂。
他刻意在她清醒时从身后进入,听着她的哭求,她奋力的挣扎,而他则沉浸在那紧.致的销.魂享受中。
巩翔宇将窦惜颜昏迷中的身子翻过来,将她的后背露出。
她后背上的淤痕同样惨不忍睹,而她那处菊花,也因为他不断地进出而被撑大,开的相当破败。
巩翔宇最后看了她一眼,她的头发散乱的披散着,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死灰的气息。
巩翔宇穿好衣服,将家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打包了一个简易的行李。
因为他父亲的耳提面命,所以一直以来,他时刻都不敢松懈,一直将重要的东西都贴身放着,或者是随手就可以拿到的地方。
其余的就总是留在一个行李提包里,要走的时候随时能走,而不需要长时间的整理。
巩翔宇一直提着行李袋不离手,先将家里所有的窗户都关严实了,才又往门口走。
中间路过距离门口最近的厨房,他便提着行李袋拐了进去。
他走到燃气灶前,并没有将燃气灶下面的阀门打开,而是直接扭动灶台上的旋钮,甚至都没有往下按一下来确保火能够点着。
当旋钮被扭到最大火的地方,灶上却没有冒出哪怕是一丝的火苗。
为了确保起见,他把两个旋钮都打到了最大,同样的,也都没有窜出火苗,反而散发出一股熏人欲呕的一氧化碳味道。
一丝催人呕吐的气味窜入他的鼻中,巩翔宇厌恶的屏息皱眉,迅速的离开。
…
…
窦惜颜在疼痛中醒来,她睁开眼时,并没有感觉到刺眼的强光。
窗外柔和的余光照射.进来,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她,对于屋内的的画面看的还算清楚。
至少家具的黑影和蒙着淡淡月光的地板,她还能分辨得出。
她看不清现在是几点,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
她只知道昏迷之前,天还亮着,还是大白天。
可是这些她都已经不在乎了。
因为她顾不上了,全身上下痛的恨不得那些皮肉和骨头都不是她自己的,如果能割掉就好了。
她疼得哭出来,却发现她连哭泣的动作都不能做,因为会疼。
嘴角一动都不敢动,一扯就疼。
她甚至怀疑如果她的双手能动,掀开双唇,双唇会不会是已经被撕开的两.瓣。
颤抖着哭泣的时候,她的胃疼得要被绞碎了似的。
她的身.下疼得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因为他的强行进入,她后来虽然适应了,可是在这长久之后,疼痛还是又侵袭了过来。
但是那点儿疼痛,根本无法与后面的相提并论。
窦惜颜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不知道自己晕过去之后,巩翔宇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可是身后的疼痛着实折磨着她,她想伸手去摸摸,却不够力气。
那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紧张,尤其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更加让她缺少安全感。
她心中想着一种可能,并且也知道这个可能百分之百肯定发生过。
“混蛋!混蛋!”窦惜颜怒骂着,哭腔越来越重。
她觉得害怕,委屈,也带着无尽的后悔。
“妈…”她哭着叫道,虽然知道窦母不在,可是这样叫着,好像能增加一点儿勇气似的。
想着还有母亲在,不论她发生了什么,总还有母亲照顾她。
想着母亲柔软温暖的怀抱,想着她小时候对母亲的依赖。
虽然现在长大,那种依赖渐渐地减少了。
可是内心深处,仍然因为还有母亲的存在,而充满了安全感。
这样叫着,她的心里就能舒服一点儿。
她像个孩子似的哭叫:“妈,吗…我好怕…对不起,妈…以后…以后我一定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我会好好的过日子,和你一起,妈…”
“妈,我好怕啊…妈…呜呜呜呜…”窦惜颜万分悔恨的哭着,仿佛希望窦母能够出现在这里,并且接她回去。
就像小时候一样,把她抱在怀里,温柔的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不疼啊!”
窦母的手绘温柔的贴在她的身上,那么柔软温暖,即使碰触会让她觉得疼,可是那份温暖仍旧能够安慰她,让她觉得被人呵护。
她哭的厉害,眼泪鼻涕一起往外流,鼻涕将鼻子的呼吸堵住,鼻塞让她没有闻到那股刺鼻的燃气味道。
她只想赶紧回家,回到母亲的身边,接受她的安慰。
窦惜颜翻身想要下.床,浑身抻着筋骨的疼。
她赤.裸.着,本来就全是伤的身体砸上地板,痛上加痛反倒是有些麻木了。
她还是忍不住的去注意身后的伤,想要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手伸到后面,摸向臀.瓣间的凹陷,当她触摸到疼痛的根源时,意外地发现原本她以为会摸到紧.致的近乎闭塞的小圆圈,现在却大开着口子。
那个洞大喇喇的敞开着,开到她甚至能伸进两个指头去。
即使她看不见,她也知道后面的洞开的十分羞.耻。
可是她并没有真的将指头伸进去,因为她做不到,单是碰一下就疼的要命了,就好像是盐洒到了伤口那般的疼。
她在上面感觉到了一点儿湿热,而她感觉得出,这些液体应该大部分都干得差不多了。
她将手收回来放到眼前,借着惨淡的月光,勉强看出指尖的液体非透明。
她强忍着疼痛,把指尖凑到鼻下闻,可惜鼻塞让她什么也闻不到。
她只能将指尖放到舌尖上尝了尝,立即尝出了血腥味儿。
窦惜颜气的涨红了脸,明白的知道巩翔宇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混蛋!这个混蛋!”他怎么能…他怎么能那么做!
“真恶心,混蛋!”窦惜颜怒骂,深觉得巩翔宇对她做的,和“幽情”中的邪恶不相上下,甚至犹有过之。
她爬起来,想要找衣服离开。
可是屋子里太暗了,她只能走到卧室的门口,去按下电灯的开关。
却不知当开关被按下发出的“啪”声响起时,也敲响了她死亡的丧钟。
就在她挣扎的靠着墙爬起来,毫不迟疑的按下开关。
“啪”的一声,极其微弱的响声,却伴随着巨大的“砰砰砰砰”的爆炸声。
愤怒的火焰张牙舞爪的吞吐着金黄的火舌,张大了口像一条火龙一样蔓延而来,要将窦惜颜吞没。
这是她所看到的,也是所能记住的最后一个画面。
…
…
“现在插.播一条新闻,今晚七点四十五分,本市天新苑小区一户住宅发生爆炸,死者为一名女性,邻居并无伤亡。初步测定,这起爆炸源于燃气泄露。”电视里,新闻主播正在严肃的报道。
“下面请看详细报道。”主播说完,低了一下头,画面别切换到了巩翔宇十分熟悉的小区。
画面中,那栋二十六层高的住宅楼上,正有一户冒着浓浓的黑烟。
楼下,消防车停在楼道前,消防车架起了高高的梯子,穿着厚重消防服的消防员正随着梯子缓缓降落。
与此同时,还不断地有消防员在楼道中进进出出。
原本担心会有伤亡,所以救护车也一起赶来,所幸今晚邻居不在家,除了一些财产上的损失,并无人身伤亡,当然,除了屋内那具已经被炸的焦黑的女尸。
所以,救护车再次离去,只剩下消防员和警察在这里料理善后。
记者在这***乱的不远处站着,手拿着话筒报道:“现在,我就在爆炸发生现场。刚才我跟物业还有周围的业主们了解了一下,发生爆炸的住宅,业主是位刘姓女士,她在三个月前,将房子租给一位姓窦的女士,也就是死者,并且签了一份为期一年的合同。”
“经过专家的初步检测,爆炸原因是燃气泄漏。警方检查了屋内,发现屋内只有卧室的开关被按下,据警方怀疑,这就是发生爆炸的原因,并判定为意外死亡。”
“警方猜测,屋主当时正在休息,而忘记注意自己家的燃气,等她醒来的时候也忘记了这件事情,才酿成了这次的悲剧。”
记者说完后,画面又切换回了演播室。
主持人神情严肃地对着屏幕点了下头:“这种意外酿成的惨剧,原本是可以避免的。为了避免这种让亲人伤心痛苦的事情发生,在此提醒大家,不要忽略生活中的细节,一定要注意家中的燃气、电器安全。”
巩翔宇坐在他真正的家中,喝着啤酒,心情大好的看着新闻,丝毫没有受窦惜颜之死的影响。
相较于跟窦惜颜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主播脸上那沉痛的表情,他就显得自得其乐极了,仿佛死去的那个女人与他丝毫不相干,也没有在不久之前,才刚刚与他发生过极度的亲密。
巩管家走过来,仍旧是一副阴沉沉的表情,好像从来就没开心过,也没有事情能让他开心。
就像一条用不知满足,最终要去吞象的蛇。
“那不是你之前刚刚租住的地方吗?”巩管家问道,坐到了他的身边。
“嗯。”巩翔宇没有否认,冷笑道,“我是以那个死了的女人的名字去租的,她当时还高兴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