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承运站在院子门口,嗅了嗅鼻子:“柴仲,闻着没有?这味儿真香!”
“家主,咱们进去看看?”柴仲已经面色不善了,想着自己饿肚子,他那倒霉儿子竟然在里面吃吃喝喝的那么高兴!
“走!”闻承运也沉着脸,不悦的想着闻人在这儿吃香喝辣,他却饿的胃痒痒。
刚进门走了几步,就见院子里支着大圆桌,闻人和柴郁,还有袁江易他们围着圆桌做,中间还多了个不认识的老女人。
再看那桌子上,层层叠叠的摞着几乎空掉的盘子,那些人即使是说话也不抬头,扒着碗里的米饭,“呼哧呼哧”的吃个不停。
还有没有被清空的盘子里,闻承运有幸看到了烤成了金黄色的牛肉丸,把面皮炸的金黄,里面塞着馅料的玉带。
还有他不知道那是柴郁得到佟品枝的承诺,下午会在包一些,并且现蒸出来的热气腾腾的更好吃,才忍痛才贡献出来的小笼包。
圆桌的中间放着一个大汤碗,碗里是香喷喷的牛肉面。
这些菜肴虽说不如“王朝”的精致,可是香味儿却同样的诱.人。
闻着饭香味儿,闻承运的肚子就更饿了,“咕噜噜”的声音在肚皮里打转。
自从将闻家的事业几乎全部交给闻人之后,他就很少再下山,偶尔会让“王朝”打包外卖过来,但是为了岚山大院的安全,他也极少这么做。
成天忍受着那糟糕厨子的糟糕厨艺,闻承运的五脏庙实在是苦的可以。
看着这些人这辈子没吃过好东西似的,一个个都干脆站了起来,伸长了胳膊从盘子里不停地捞菜,堆到自己的米饭上,堆得高高的,也不急着吃,先占下再说。
闻承运这个气啊,看闻人的嘴巴吃的油乎乎的,一边吃还一边打嗝,他有没有想过他老爹在饿肚子!
闻承运刚准备开骂,嘴巴都张开了,还没出声,柴仲便先忍不住的大骂:“臭小子!自己在这儿吃好吃的也不知道叫你老子我!你当我是死的吗?你这个不孝子!”
柴仲一边骂,一边往前冲,跟在闻承运身边时仿佛永远是一副好脾气的管家早就不知道消失在哪里去,现在柴仲就像一头暴怒的黑熊。
柴郁被自家老爹的怒吼给吓了一跳,筷子“啪嗒”一声就从手指尖露到了桌子上。
“爸…?”柴郁慢悠悠的转回身,也顾不上桌上的饭菜都被那帮子恶鬼抢光,结结巴巴的叫道。
“死小子!”柴仲一把揪起柴郁的耳朵,就把他给揪了起来,“你这个吃货!吃货!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吃货,为了吃连自己老子都顾不上了,你有想过你老子我在挨饿吗?”
“哎哟!爸,你别揪,别揪了!先放开我,菜都要被他们抢光了!”柴郁皱着眉,脑袋顺着柴仲揪着他耳朵的方向偏着。
“这时候你还想着吃!”柴仲气的脸都红了。
“爸,爸我不知道啊!你一直对那厨子没什么意见,我以为你挺爱吃他做的饭呢!为了这,我还让那厨子单独给你做呢!就怕你吃不管别人做的饭。”柴郁昧着良心解释。
“放你.妈.的屁!”柴仲怒道,“就那猪食,我会爱吃?我是猪吗?”
“咳!”闻承运在身后干咳一声,他也不爱吃啊!
柴仲终于想起了闻承运的存在,“哼”了一声,气呼呼的松开了柴郁。
“爸,赶紧的!赶紧坐下吃!再不吃就被这帮孙子给抢光了!”柴郁赶紧把柴仲推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
“咳!”见没人搭理,闻承运又用力的干咳一声。
结果,这些人还你争我抢的继续吃。
“都给我停下!当老子不存在吗?”闻承运上前,直接就把闻人给踹下了地。
自家少主都被踹了,袁江易他们自然不敢再吃,立即停下了筷子。
“都给我站起来!”闻承运背着手怒道。
饿着肚子,让他心情更加恶劣。
所有人都放下筷子,起立站好。
“哼!”闻承运背着手走到桌边,对也站起来的柴仲说,“你坐。”
然后,闻承运又看向也忐忑的站起来,正担心闻承运怪她随意使用厨房的佟品枝。
岚山大院上的不止是一群二货还是一群吃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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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6 打探
然后,闻承运又看向也忐忑的站起来,正担心闻承运怪她随意使用厨房的佟品枝。洌璨啚晓
“嗯,这位是——?”闻承运沉吟着问。
闻人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介绍道:“她是许佑的妈,过来给看看佳然,顺便给柴郁送小笼包,然后就被这群臭不要脸的拉去厨房做饭去了。”
“我被追杀那阵儿,就是和佳然在她家躲着的。”闻人又补充道。
闻承运一听,看佟品枝的眼神儿立马就不同了柘。
平时骂归骂,可是对于自己儿子的救命恩人,闻承运还是很重视的。
“哦——!”闻承运恍然大悟的点头,一扫刚才的冷漠,热情的指着佟品枝方才坐的椅子,“坐坐,快请坐!”
“哎,好!”佟品枝点头,第一次见这么大的人物,再加上闻承运刚才那一通脾气,着实被吓得不轻搐。
“来来,咱们仨吃!”闻承运拿起闻人用过的碗筷,也不嫌弃,“你们几个,就站着!”
柴郁哀怨的看着他们吃,自己却不能动,只能在一旁干咽口水。
虽然剩的菜不多,但是好在每个盘子里还都剩了一点儿。
闻承运夹了一块烤牛肉丸,牛肉丸烤的焦脆焦脆的,里面却软嫩多汁又弹牙,调料也都渗了进去,特别的入味。
“嗯,好吃!好吃!”闻承运吃着,不住的点头。“你手艺真好!”
“呵呵,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许佑都吃了这么久,也没见他这么夸我。”佟品枝笑呵呵的说,却是高兴极了。
“哎哟,你是不知道那厨子做的那猪食啊,没法儿吃!”闻承运摇头道。“那个…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能不能经常来给我们改善改善伙食?你也知道闻家的情况,别的厨子也不敢轻易请,你是自己人,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没问题!”佟品枝痛快的应下了,“你们别怪我多打扰才好。”
“不会不会!”闻承运摆摆手,对柴郁说,“回头你看看厨房里还缺什么,厨具什么的都置办齐了,食材也都要齐全,你要是不懂,就直接按照‘王朝’的标准办!务必要让许佑妈妈想要什么有什么!”
“放心吧!”柴郁一听,精神万分。
“你们几个,有好吃的就自己偷着吃吧!也不知道告诉我们!”闻承运瞪着他们。
袁江易等人连忙抹嘴,企图消灭证据。
“都吃饱了没?”闻承运冷笑着问。
“饱…饱了…嗝!”柴郁好死不死的,还打了个嗝儿。
“饱了就给我跑圈儿去!给我跑到山下再跑回来,现在就去,滚!立即的!”闻承运命令,简直是丝毫不加掩饰的报复。
…
…
正当山上闹得鸡飞狗跳的时候,冯皆维的父亲冯荣德也来到了T市,带着冯皆维一起,在“一品堂”亲自招待巩翔宇,以及在付家负责表面上是正当的生意买卖的于云超。
于云超和冯荣德差不多年纪,冯荣德虽然是一家公司的老总,可是也没有觉得付家只派了于云超和巩翔宇出来,有多么不合适。
在他看来,付家这么一个大家族,已经不再是一个简单的黑道家族了。
冯荣德接触不到更高的层面,付家对他来说已经很是庞大。
所以这么一个大家族,能派于云超出来,也算是给了他面子。
冯荣德亲自给于云超的酒盅倒满茅台,操着一口地道的B市腔调,说道:“于先生,我们是想用那家商铺开一个足浴中心,还请您多帮帮忙。”
于云超笑笑,四指随意的在酒盅旁挥了挥:“你之前肯定也打听了,你买的这间商铺所属的这条街,就是属于我付家的范围内,放心,你们肯定不会遭别的组织的***.扰。”
“当然了——”于云超又嗤笑一声,“对于我付家的保护,你们也是需要出一份力的。”
“这是当然!”冯荣德笑着说,对于于云超明目张胆的勒索,丝毫不恼,“我也是做生意的,虽说生意做的不大,但是这点儿事情,我也识趣!”
“于先生,您放心,该给的,该怎么给,咱们一点儿都不会少,而且爽爽快快的,绝对不拖!”冯荣德低头无声的笑,“这也是为了能让彼此合作愉快!”
于云超满意的点头,终于举起酒杯,说道:“来,喝酒!”
冯荣德忙举起酒杯,跟随着于云超一饮而尽。
“怎么回事儿,令公子不喝?这可不爽快啊!”于云超瞥见冯皆维只是抿了一下杯中的酒,衣服不给面子的样子,便沉下了脸。
“不是不是!”冯荣德赶紧摆手,将酒杯塞到冯皆维的手里,“是他不擅长喝白酒,不习惯。不过出来做生意的,哪能随着自己的喜好,长辈让他喝那是给他面子,回头我就好好的教育他!”
说完,冯荣德歪头,便严厉的瞪了冯皆维一眼:“知趣点儿,出来怎么这么上不了场面!”
冯皆维看着白酒,实在是喝不下去,哪怕这酒再贵,他就是不爱喝。
可是碍着于云超他得罪不了,再讨厌也只能皱着鼻子往下咽。
“冯总,不用这么严厉,我看令公子还是很有潜力的!现在年轻人能这样也不容易!”于云超说道。
“哪里哪里,他就比不得巩小弟了,年纪轻轻的就能出来独当一面。”冯荣德夸道,“在见你之前,就是巩小弟招待的我们,一看就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啊!”
“呵呵呵呵!”于云超也和善的笑了,付家上下都知道付海天有意让巩翔宇和付莳萝结婚,将来巩翔宇就是付家的家主,所以对于巩翔宇,他可是客客气气的,一点儿都不敢端长辈的架子。
“冯总,你有眼光啊!翔宇可是我们家主钦点的女婿,家主可是很看好他的,有意要培养他掌管付家!”于云超介绍道。
听了于云超的说法,巩翔宇面有得色,可仍然低下头装作一副谦虚的模样。
冯皆维神色一动,将于云超的话听在了心里。
原本他对巩翔宇也只是表面客气,毕竟他以为,巩翔宇也不过是个给付家打工的,就算年纪轻轻的地位不低,可是到底不能跟他这个家族企业的小开比。
现在,冯皆维才算是真真正正的的高看起巩翔宇,并生出了亲近之意。
“巩哥也太低调了,一点儿谱都不摆,真人不露相啊!”冯皆维说道,这次反倒是主动地替所有人都添满了酒,而后举起酒杯,“巩哥,来,我敬你!”
巩翔宇噙着得意的微笑,接受了冯皆维的恭维。
冯皆维一口喝下白酒,那辛辣的感觉刺激着他的鼻子,舌头,以及喉咙。
一直到咽到肚子里,一开始,胃也被刺激的不轻,而后便又传来暖烘烘的热意。
被这股辛辣刺激的反倒是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冯皆维鬼使神差的,就想到了闻人。
“巩哥,付家这么有势力,你又是付家的未来女婿,知道的事儿肯定不少。”冯皆维说道。
“嗯?”巩翔宇放下酒杯,目光虽有得色,却也带上了丝戒备,探究的看向冯皆维。
“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她男朋友呢,自称有不小的事业,可我看那个男的实在是不像。”冯皆维说道,“虽然我也还年轻,但是因为工作的关系,也与不少各式各样的人交往过,自问看人还是挺准的。”
“可是我那个朋友很信任她男朋友,而她又太单纯,我担心她受骗。”冯皆维状似真诚地说,“你也知道,人家是恋人关系,我这么硬说那男人的不是,反倒好像是在挑拨人家之间的关系似的,太不合适,所以我就想——”
“哦!”巩翔宇笑着说,“你挺关心你的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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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谁没事儿叫这么二的名字
“哦!”巩翔宇笑着说,“你挺关心你的朋友啊!”
冯皆维讪讪的笑着,便听巩翔宇又说:“你朋友的男朋友叫什么,你知道吗?既然他事业做得还可以,那么我也许听到过他的名字。殩齄玕晓”
“我也不自夸,T市大大小小的商人,我倒也认识七.八成。”巩翔宇自信的说道。“如果他只是在T市活动的话,那就更不成问题。在T市这个地界儿,大家直接或间接的,都有合作关系,你来我往的,或许不熟,可绝对不陌生!”
冯皆维一听,立即露出了高兴地样子。
心道这一次,他可是要把闻人那层虚伪的皮给扒开柘!
让方佳然看清楚了,她找的男人,根本不如他!
虽然是他先提出的分手,可是作为方佳然的初恋,他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占有欲。
哪怕是他不要了,他也看不得她再去喜欢别人,他就想让方佳然心里一直搁着他,始终觉得他最好搐。
于是,冯皆维满怀着充满恶意的希望,说出了名字:“闻人。”
“嗯?”巩翔宇以为自己没听清,又或者冯皆维还没有说完,应该是个复姓,闻人什么什么的,所以又问了一遍。
“他叫闻人,我朋友的男朋友。”冯皆维身子前倾,又凑近了些。
巩翔宇的眼睛倏地眯起:“闻人?他跟你说自己叫闻人,还是怎么着?”
“他亲口说的。”冯皆维按照闻人所说的描述,“他说他家开了一个武术培训学校,还开了一个度假酒店,好像还搞些地质勘探的生意。”
这下可把巩翔宇给说蒙了,原来说起“闻人”两个字的时候,巩翔宇还惊了一下,总不可能是山上那个闻人吧?
可是T市就这么点儿大,他还真没听过第二个叫闻人的,谁没事儿叫这么二的名字。
可是听了冯皆维的描述,巩翔宇摇摇头,又觉得不可能,闻人什么时候还有这么正当的生意了。
看着巩翔宇迷惑的表情,冯皆维还以为他是认识的人太多了,一时想不起来。
便又抱着希望,描述起闻人的长相:“他大概比我高半个头,应该有一米八七或者八八的个头,长的不算壮,头发很短,比刺头再稍微长点儿。”
“你这描述可太笼统了,好些人也都符合这特征。”巩翔宇摇头道。
“啊!我想起来了!他左手的大拇指,还带着一个扳指!”冯皆维突然说道,“看起来像是血玉的,羊脂白的颜色上面分布着染开的红,朝四处扩散着!”
巩翔宇双目陡睁,瞳孔猛地往里收缩。
闻人!
确实是山上的那个闻人无疑!
若是别的特征,或许还有相同者。
可是那血玉扳指,却是闻人手上独一份儿,几乎成了闻人的象征。
巩翔宇这一琢磨,便轻易地和闻人对上了号。
武术培训学校就是岚山大院,专门培养各世家子弟。
度假酒店,估摸着就是那个重口味儿的“幽情”。
而地质勘探,他.妈.的不就是闻家的采油私活儿嘛!
巩翔宇在心中都骂娘了,那闻人可够会编的,没有一个是正当生意,竟然还能被他编的一个个都正经的出奇!
巩翔宇转头看了眼于云超,发现于云超眼中也出现了惊讶之色。
两人交换了个神色,巩翔宇才又回过头来,对冯皆维说:“你这一说,我还真有点儿印象,但是印象不深,回头我详细的调查一下,然后把他的资料给你。”
“这会不会太麻烦了!”冯皆维惊讶的说道,眼角余光看着冯荣德,生怕被他怪罪。
“没什么,小事一桩!”巩翔宇不在意的挥手,十分的豪迈,“咱们以后就是生意上的伙伴了,这点儿小事儿算什么!”
“对了,你那朋友是跟闻人谈恋爱?”巩翔宇感兴趣的问。
“是啊!”冯皆维不大乐意的撇撇嘴,“傻乎乎的。”
“她叫什么名字?”巩翔宇又问。
“方佳然。”冯皆维下意识的回道,又觉得不对,便问,“怎么了?”
“没事儿,就是问问。”巩翔宇笑道,却将方佳然这三个字记在了心里。
“冯总,这次出来,可不只是商铺的事儿吧?是不是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你尽管说,不用跟我客气!”于云超嘻嘻哈哈的说。
“哈哈,还正有事儿需要于先生帮忙!”冯荣德也不客气,为难的沉吟,“你也知道,我们作为外地人,跑到这儿来做生意,初来乍到的,肯定是有许多不方便。”
“就比如说一些执照,证件之类的,尤其是我们是开的足浴,一些麻烦更多,这个…不知道付家能不能在这方面,帮我们疏通疏通?”冯荣德试探的问道。
“哎呀,就这事儿啊!”于云超直接大包大揽的说,“放心吧,这包我们身上!我也看出来了,冯总你是个爽快人,咱们日后肯定会合作愉快的。所以,这事儿我就给你搞定了,绝对没问题!”
“哈哈哈,我还以为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儿呢!就这点儿小问题啊!”于云超笑道。
“呵呵呵,这个在于先生看来,肯定不是什么问题,可是放我身上,可就难喽!”冯荣德摇头苦笑,“不过这其中的疏通,要是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于先生你替我们牵线拉人脉,我们可不能再让你破费!”
于云超立即拉下脸来:“冯总,见外了不是?以后咱们就是合作伙伴了,你好我好大家好,你把店开起来,对我们也有好处,这可是互惠互利的事儿,哪有什么破费的!你早点儿开,我们也早点赚,是不是?”
“哈哈哈哈,是这样!是这样!”冯荣德附和道。
…
…
岚山大院上的晚餐依旧热闹,但是因为有了闻承运和柴仲这两位重量级的加入,晚餐变得和平了许多,或者是变得独.裁了许多。
每一道菜,都要闻承运和柴仲先尝过,并且吃的满足了,才允许小的们吃。
这一顿饭,闻承运和柴仲倒是吃的自在,其他人就压抑极了。
可怜柴郁一直腻在自己老子身边,乞求老爹施舍点儿。
闻人这不管天不管地的主儿,拿起筷子就打算吃自己的,结果被闻承运一巴掌拍下来,最后也只能老实巴交的等闻承运吃完了再动手。
一直到这两位祖宗吃饱喝足了,拍拍屁.股走人,其他人才这能放松的吃。
一顿饭只剩下点儿残羹时,众人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肚皮,柴郁更是直接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儿。
“真饱啊!”柴郁舒服地说。
这时,方博然走了进来,只是淡淡的扫了眼桌上的残羹,便看向闻人。
闻人看到他的严肃的目光,便猜到了他的目的。
闻人一言不发的起身,也朝方博然使了个眼色,便转身往书房走。
方博然跟在他的身后,还坐在桌边的柴郁等人,也注意到了两人的异样,不由都朝两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