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敲打的桌面“砰砰砰砰”的直响。
方博然急匆匆的破门而入,连门都没有敲。
“怎么了?”方博然一进来便问。
闻人紧绷着脸,深吸一口气,说道:“当年,葛家的人真的都死光了?”
方博然错愕的呆住,怎么也没想到闻人会突然问起这件事情。
“葛家的事情,当初是我爸处理的,据我所知,当时但凡有葛家血脉的人,都已经被除掉了,其他人或许有漏网,但是侮辱过…夫人的人,也都被清理干净了。”方博然说道。
“怎么了?你怀疑什么?”方博然看着闻人阴鸷的表情,反应极快的问,“难道你遇到葛家人了?”
闻人捏着两颊,连带着手掌将嘴和下巴的部分也挡住了。
抹了把脸,闻人放下手,皱眉说:“我记得,当初出手抓住我妈.的人,是葛家的老四吧!”
“嗯。”方博然立即将葛家老四的资料背了出来,“葛家老四,葛树裕,若是葛家依然存在,他也无法继承家主之位。他是葛家家主的第二房小妾生的儿子,也就是过去所说的庶子。”
“如果葛家没事,他如今应该是负责葛家的外围,诸如地下酒吧,赌场和钱庄一类的管理,至于账目他是没资格插手的。”
“当年他很有野心,不然作为葛家家主的儿子,没必要亲自参与当时的行动,他就是想要改变庶子的地位,不甘心以后只在葛家做一个外围的主事,要真正参与到葛家内部的事宜当中。”
方博然耸耸肩:“不过不管怎么说,葛家不在了,就算他活着,也连这点工作都做不了了。”
“我很怀疑。”闻人沉声道,虽然他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太不可思议,甚至有些异想天开了,可是他却不觉得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甚至冥冥中他就有种直觉,绝对是那个人!
因为闻人的话,方博然的表情也变得郑重。
“你是说——”方博然皱起眉说道。
“去查查葛树裕,当年到底是如何消失的,是不是真的死了!”闻人沉声道,“又或者,葛树裕消失后,又有谁出现了。”
他眯起眼:“反正这种事情,你是专家,交给你来处理。但是你记住我的话,我相信葛树裕没有死!”
“我明白了。”方博然点点头,“无论如何,我会以葛树裕没有死为前提进行调查。”
“他还在T市,很有可能从出事后就一直留在T市。”闻人又说,想到昨天在KTV见到的背影。
他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会在,如果那人真的是葛树裕,那么那人去那里是为了什么?
明显,他并不像是外地人,那个人熟门熟路的。
又或者,那个人就是冲着他去的?
想到这个可能,闻人的心倏地收紧,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充斥着他的整个胸腔,让他的脸都跟着涨红,一双眼睛愤怒的瞪着。
“我明白了。”方博然点头。
他从不怀疑闻人的判断力,即使是闻人的怀疑并无什么确切的根据。
只因为闻人那惊人准确的预感,闻人的直觉准的已经到了让人害怕的程度。
他们现在根本已经不会去怀疑闻人的预感是不是准确,因为一次又一次的事实早就验证了。
可同时,方博然的心也沉重了起来。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就不知道会有什么麻烦在等着他们。
他从不敢托大,认为闻家这个庞然大物真的没人可以撼动。
尤其是像当年那种灭族之仇,若真有遗留,那么祸患就太大了,恐怕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尤其是敌人在暗,他们压根儿就不知道对方躲在哪儿,现在以什么身份行走于世上。
闻人让他查的事情,无异于.大海捞针。
他低头算计着,回去要立即赶紧行动调查葛树裕的事情,决不能浪费半分时间,最好闻人这次的预感是错的。
两人正在因这突然而来的消息而心情压抑的时候,方佳然的声音突然在外面响起。
“闻人!”方佳然的声音还挺远,显然并不知道闻人在书房。
闻人想,她一定是醒来发现他不在,便担心的出来找他。
一听到方佳然的声音,他的心情就忍不住变好,尤其是想到方佳然对他的在乎,闻人更是打从心里觉得暖,一颗心也变得特别柔软,嘴角情不自禁的就往上弯。
“哼!”方博然冷哼一声,想到方佳然在这里过夜,竟然都没回家,他就觉得不舒服。
尤其是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出来,两人晚上在这儿干什么,方博然这一颗心就更是像被腌皱了的酸梅干,从里酸到外。
“在这儿呢!”闻人还在屋里头,就扯着嗓子大喊。
同时,他走到门口打开门,便朝方佳然招呼:“佳然!”
他一边叫着,一边走向她,正好看到方佳然穿着他的衬衣,踏着一双夹脚趾的拖鞋,朝着他走过来。
除此之外,她身上什么都没穿。
衬衣的衣摆到她的大腿,倒是可以当做连身的短裙,只是露出光溜溜的长腿,尤其是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衣,实在是引人遐想。
闻人看到方佳然衬衣底下什么都没穿,两点粉嫩透过白色的衬衣,微微的显露出来,若隐若现的诱.惑着他。
他立即瞪大了眼睛,不禁怀疑方佳然是不是连底.裤都没穿,就这样跑出来了!
这丫头一定是以为在他的院落里,没有外人,所以才穿的这么随意。
对于这一点,闻人的心里虽然暖烘烘的,有种强烈的占有.欲,真真的觉得这丫头是属于他的。
可是他也没忘记,现在还有方博然在。
虽然方博然是她的哥哥,可是他还是不能忍受有别的男人看到她这样子。
闻人一瞪眼儿,便冲上前去将方佳然给挡住,身子横在她面前,将她给挡了个严严实实的。
“怎么这样就跑出来了?”闻人挡着她说道。
方佳然低着头,在屋子里不觉得,一跑出来就发现,自己这身打扮实在是有点儿暴.露。
她红着脸说:“我醒来看到你不在,担心你,看到你的衬衣在,就随便穿上了,反正这里又没有别人。”
她低着头,绞着手指。
闻人现在上身只穿着一件背心,衬衣在方佳然的身上。
“佳然!”方博然那一点儿都算不上高兴的声音自闻人的身后响起。
方佳然吃惊的粗喘了一声,踮起脚,越过闻人的肩膀便看到方博然正黑着脸朝这边走。
闻人无奈的扯了一抹笑容,对方佳然耳语:“要是平时,我巴不得你这么穿,什么都不穿我最高兴,可是今天不行,就算他是你哥,我也不想让他看到你这样。”
“我也不想!”方佳然红着脸说,“我哥怎么也在!”
“今天过来谈公事的。”闻人说道。
“我…我可不想让我哥看到我这样。”她急道,“我这身儿,跟没穿有什么两样啊!”
闻人二话不说,立即转身,挡住方佳然,对方博然说:“站住,先别过来!”
方博然不悦的皱眉,先前他并没有看到方佳然的打扮。
现在方佳然又被闻人给挡的严严实实的不让他看,他就更加的不悦。
这是他妹妹,难道他连看一眼都不行了?
他又没把妹妹完完全全的送给闻人!
闻人可没空理方博然的不悦,他立即转身,抱起方佳然就往卧室走。
闻人竖着抱着她,手臂托着她的.臀,让她几乎能够坐在他的手臂上,也让方佳然的头能够轻松的露出他的肩头。
不只是头,就连小半截肩膀也露了出来。
方博然现在才算是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妹妹。
他实在是难以形容现在的心情,方佳然分明就是一脸被好好疼爱过的样子,面色红润的享尽了情.爱的滋味儿。
而看到方佳然身上穿的那明显过大的,属于男人的衬衣,方博然便明白了为什么闻人急急忙忙的要把方佳然给抱走。
即使满心的不甘愿,方博然也只能在外面等着,他也不想去看自己的妹妹衣衫不整的样子。
方佳然一跟方博然对视上,立即双手捂住脸,可是露在外面的耳朵还是通红通红的。
闻人一脚将门踹开,而后又用脚把门给勾上,然后才把方佳然给放下。
在外面的时候他没说,可是刚才一抱起她,他就知道她衬衣底下,真的连底.裤都没穿。
她的臀几乎是坐在他的胳膊上,也因此,他便能清楚地感觉到衬衣下的柔软,没有任何的布料阻挡。
闻人将她放下后,顺手就轻拍了下她的屁.股:“丫头,竟然什么都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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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将她放下后,顺手就轻拍了下她的屁.股:“丫头,竟然什么都没穿!”
“谁知道我哥会在!你不声不响的离开,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还因为那个恶梦想不开呢!”方佳然咕哝道。覔璩淽晓
因为身高的关系,方佳然低头便去戳他的肋骨:“谁叫你醒了也不叫我!我哥来了,你也不知道提醒我一下,我哥看到我这样子,要怎么想啊!”
“还能怎么想?”闻人得意的挑着眉,“你一晚上没回家,你哥也是男人,又不傻,当然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
方佳然瞪了他一眼,羞怒道:“你出去找我哥吧,我要换衣服!枳”
“别急啊!”闻人动也不动的说,“我得好好看看你这样子。”
闻人的目光钉在方佳然的身上,将她上上下下的,不停地打量。
方佳然被他看的尴尬,不知道该怎么站好了,就连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儿睁。
她局促的低着头,把双手背到身后绞着:“你看什么啊!”
她又把手挪到身前,不停地往下拽着衬衣的下摆。
结果因为衬衣领子太大,她往下一拽,衣领反倒也往下拉,成了性.感的V字领。
“难得你这样啊!”闻人抚着下巴,满意地说,“看你穿我的衬衣,真是特别的有成就感。而且你衬衣底下什么都没穿——”
“你的粉.尖儿摩擦着我的衬衣的时候,我就感觉好像是你在直接贴着我,摩擦着我的胸膛。”闻人隔空轻指她胸前那两点若隐若现的粉色。
闻人的脸突然紧绷着慢慢的涨红,声音紧绷的像欲断的弦,咬牙道:“我真想在你穿成这样的时候,直接就上了你。”
方佳然猛的倒抽一口气,没想到闻人会说的这么露.骨。
她压根儿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着实被他这话给打击的不轻。
面对闻人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压倒在床.上的热切目光,她双腿打起了颤,软软的使不出力气,差一点儿就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只见闻人大步迈过来,他只迈了一步,便来到了她的面前,几乎要贴到她的身上。
闻人隔着她身上的衬衣,轻轻地压在了她的那一点粉色上,压得小.尖儿往下陷,在柔.软上陷下了一个小窝。
方佳然猛烈的颤抖,因他的碰触而呼吸粗重。
“等你哥走了以后,你再换回这一身,我等不及要试试,在你穿着我的衬衣时,直接要了你。当我要你的时候,看着你的这两团——”
他双手罩上她的丰.盈:“在我的衬衣底下晃荡,我不用解开衬衣的扣子,就能直接把你这柔.软给掏出领口,挤到中间用力的吸.吮。”
他说话的时候,手掌突然用力一握。
“不…不要再说了!”方佳然颤声说,腿软的差点儿跌倒。
闻人突然露出坏笑,他的手伸进她衬衣的下摆,指尖拨开她那处湿.润的两.瓣,欣喜地发现她已经湿.润的足够容纳他的任何动作。
他中指猛的往里一刺——
方佳然尖叫一声,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子,瘫软的往后倒在了床.上。
“这感觉真好。”闻人伏身而下,吻住她的唇,呢喃道,“啊,要是你哥能知趣的走就好了。”
闻人松开她的时候,撇了撇嘴,明知这是一种奢望。
方博然估计在外面急的团团转,没有直接踹门进来把他俩给拉开就不错了。
他叹了口气,离开方佳然站了起来。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轻拍了一下她充满弹性的臀.瓣:“在你哥冲进来之前,我得赶紧出去,你不用急,准备好了再出去。”
说完,他拉开衣橱的门,从里面拿出一件新的衬衣穿上,朝方佳然笑笑,才离开卧室。
方博然臭着一张脸,虽然闻人进去的时间比他预想的要长,不过也没有长到做完全程的地步。
即使如此,方博然也差点儿就要冲进去把闻人给拽出来了。
想想俩人在里面磨蹭那么久,能干出什么好事儿!
闻人还不知道在里面对方佳然做什么呢!
“在里面干嘛呢还需要那么长时间!”闻人一出来,方博然便没好气的抱怨。
“嘿!”闻人肩膀一颠,“在里面能干嘛,你还想不出来?”
“你够了!那好歹是我妹妹,当着我的面儿,你就不能节制点儿吗?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方博然恼羞成怒的说道。
方佳然铁了心的要跟闻人在一起,他又不能真的逼迫方佳然,可是也不代表他就能这么容易的接受了。
“哥…”方佳然推开门,只闪了一条缝,先探出一颗脑袋来,看看外面的战况到底有多激烈。
发现这两人相处的还算好,除了嘴巴一直在打架之外。
于是,方佳然才彻底的推开门站了出来。
“哥,你怎么来了?”方佳然问道。
“你这叫什么话?我在这儿工作,而且,我为什么不能来!”方博然真是一肚子气啊!
果真是女生外向,这妹妹那么快就不是自己的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你突然来,我都还没准备好呢!”方佳然解释道。
这么一说,方博然更气:“这是你的家吗?我来了还要先问问你?是谁一晚上没回家的,现在还问我怎么突然来这儿了?”
“我说,你干嘛冲她发脾气!”闻人不乐意的说道。
闻人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方博然怒气冲冲的,眼瞧着就要吵起来了,方佳然立即冲到两人之间,作为两人之间的缓冲。
“哥,对不起…”方佳然愧疚的说。
她只在昨天清晨离开家时留了张字条,说她晚上不会回去,昨晚甚至都没顾上给方博然打个电话,浑然忘了方博然也会担心。
方博然叹了口气,每次方佳然这样子,他都会不忍心再继续责怪她。
“就算现在我不能反对你们在一起,可你至少晚上也回家睡觉吧!”方博然语气无奈的说道,“你一个女孩子,成天住在外面,像什么话!”
方佳然一滞,闷闷地说:“知道了。”
方博然吐出一口气:“那辆车给你开了,你别想借口太远回不了家!”
方佳然被他说得脸红,她的确想过这种借口。
方博然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中了。
他摇头,恨铁不成钢的说:“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矜持点?别那么太主动,男人很.贱.的!你主动的让男人习惯了,就不拿你当回事儿了!”
“我不是这样人!”闻人立即扯着嗓子说,坚决不能承认自己贱。
“那是别的男人,我是别的男人吗?”闻人歪着嘴说,“爷从来不犯这种贱!”
“哟!”方博然阴阳怪气的朝他冷笑,“你过去玩儿的女人还少吗?那些女人哪个不是倒贴,也没见你对人家好点儿啊!”
闻人立即气的跳了脚,一股脑充血。
他紧张的看了眼方佳然,方佳然虽然说不上要跟他计较这些他过去的劣迹,但是听了仍然免不了的不高兴,用眼刀子狠狠地刮了他一下。
闻人抖得一个激灵,立即转向方博然:“你是女人吗?竟然还婆婆妈妈.的翻旧账!再说了,过去那些…”
闻人顿了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跟佳然能一样吗?”
闻人看了眼方佳然,心中突然一亮,不怀好意的说:“还说我?就好像你没玩儿过似的!”
方博然也被闻人这话给堵得够呛,就见闻人抬头挺胸,一副农奴翻身把歌唱的得瑟劲儿。
“谁没年轻过,谁年轻的时候没做过点儿荒唐事儿!”闻人往方佳然的身边,不着痕迹的挪动,“重要的是现在靠岸了!”
“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不然我也把你的那点儿事儿都说出来!”闻人冷笑,“哼哼!佳然恐怕对她的哥哥,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了解嘛!”
“够了!”方佳然突然大叫。
她这愤怒的叫声终于让两个如愤怒的公牛一样的男人,停止了嘴皮子上的殴斗。
“你们两个够了!都不用互相揭过去的短了!我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你们俩过去的那些荒唐事!”方佳然轮流的瞪着他们俩。
“作为我最亲的两个人,你们认为我会有兴趣知道你们玩儿了多少女人?嗯?”方佳然冷声说,拔尖了声音。
闻人没来由的抖了一下,在方佳然的瞪视下,立即用力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