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不着调的话哟。他是生孩子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胎位正能顺产就没什么危险,疼就算再疼,也不过是一阵一阵的,熬过去就好了,何至于这样大呼小叫,大惊小怪的?简直是太可笑了。

乔思的肚子疼得厉害,但他却觉得分明不是产痛,而是忍笑忍得肚子疼。

几个男人面目扭曲的忍笑听着,过了好一阵才听燕尔没了声音。

倒不是燕尔不急了,而是燕尔忽然想到,乔思正生孩子,又疼又难受,她这么乱喊原是好意想安慰他,可说不准反倒事成其反倒让乔思听着烦。于是她决定听秦氏之前的劝告,干脆在角落里蹲着不要动弹不要吭声算了。

等到程清喂着乔思喝了两口水,然后自己好奇,从窗缝里往外打量着瞧时,便看见燕尔蹲在屋檐下,垂头丧气地伸出手指在地上画圈圈。

程清一说,屋子里面的男人们又是笑。

连来帮忙的赵管事的夫君都感慨起来:“我也生了好几个,却没一次能见到我家那位急成这样的。”

程清掩着嘴道:“我先前还不明白,为什么说不吉利不让女人进产房。现在算是懂了,她在外面还上蹿下跳地折腾,要是进了这屋子还说不准要如何呢。可话说回来,看她在外面这样可怜巴巴的,又觉得真是怪可怜的,真就不能让她进来吗?”

秦氏摇摇头,说:“这可不是什么吉利不吉利,或者怕不怕她闹腾的缘故。”

“那是为什么?”

秦氏说:“你看看乔思现在的样子。”

乔思正满头大汗,长着大腿,跟着助产夫的语气慢慢地深呼吸着。

程清没有看出什么太大的不妥,只是又拧了帕子替乔思擦了擦汗,又问:“就算乔哥哥现在姿势有些不雅,但夫妻之间又有什么还没见过的呢?没有什么关系的吧?”

赵家的接着秦氏的话茬说了下去:“怎么会没关系?这男人呀,要把自己最美的那面呈献给妻主看才成,不然怎么才能得到长长久久的宠爱。”

而一个男人生产时,已经有近十个月没有和自己的妻主发生任何亲密的关系了,本身可能就要疏远一些。生孩子疼痛,难免浑身是汗,满目扭曲…自然也不可能是美的。有些女人看了这个,即使本身有些情分上,说不准以后也会和自家男人有了嫌隙,甚至不生厌。实际上,这也才是诸人避免让女人进产房的缘故。

程清想了想,觉得颇有道理,也就不再说话了。

而乔思闭了闭眼睛,也并没吭声,只默默地忍耐住又一次阵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