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到十,罗睿数着不费劲儿,但再往上,就变成了十三,十四,十八,十七。
看他小脸绷着,又时不时看云朵,看罗妈妈,看罗平,生怕数错了,还一脸认真的错着,云朵就忍不住笑个不停,“快别难为孩子了!”叫了
别难为孩子了!”叫了百灵,“去拿糖来!”
百灵笑着去拿了几个牛奶糖和花生糖给云朵。
云朵拿着牵了罗睿的小手塞给他,摸摸他的头,“吃吧!”这小家伙儿被他爹使唤着逗她开心,都使唤一上午了。她虽然有些担心,但并不怕。聂子川没有贪污,即便栽赃,也得他们有那个手段,栽赃得上!
吉祥骑着骡子,两边来回跑,给云朵报消息。
聂子川不让曹泰进饭馆,把人拦在了门外,陈万春说情,聂子川没应,陈万春气的脸色很难看。
陈万春想在饭馆用饭,曹泰在外面,于是就上了青峰山,饭馆做了饭菜送上去的。
陈万春要到清园借宿,聂子川说让他避嫌,让他在青峰山上住下了。
曹泰找了张充,陈万春也跟张充说了话。
一块来的几个主簿,主事有三个很奉承陈万春。
陈万春查了账簿,没有查出一点异样。但对聂子川用表格记账的方法很是不悦,叫了厉害的账房仔细再查。
云朵听着这些消息,忍不住让罗平去看看,“聂子川今晚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罗平不去,“少奶奶放心,青峰山上早就安排好了。有我爹和万森在那,少爷不会有事的。”
罗妈妈也宽慰她,“山上来的人,都被少爷摸了底儿,少奶奶就放心吧!他们想要栽赃陷害,最后害的只能是他们自己!”
云朵点点头,不过眉头微蹙的看了眼罗平。这家伙对她一直都很恭敬,却不听她的话,每次让他出去干啥的时候,都好有自己的想法!
罗平见她狐疑的眼神看过来,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该喂狗了。”
云朵这才想起,老半天忘了喂狗了,忙让万妈妈准备营养饭,拿去喂三只哈。
三只哈也感觉到了家里气氛有点紧张,主人不似以往的轻松欢快,蹭在云朵裙边卖蠢。
云朵喂了狗,依次摸摸三只哈,又到屋里等着消息。
当晚聂子川回来了,李航留在了山上住。
云朵忙问情况。
聂子川笑的带着几分冷然,“都安排了。陈万春若是胆敢栽赃陷害,他的仕途也走到头了!”
云朵有些担忧的握住他的手。
聂子川俯身亲了亲她皱在一起的眉头,笑道,“要是这点事,你就担心成这样,那我还是趁早辞官的好。以后的事情可能会更多呢!”
云朵呼吸窒了窒,这些她都明白,也经历过,可就是忍不住为聂子川担心。
小丫头全身心担忧在乎他的模样,大大取悦了聂子川,让他眼底的戾气顿时化为了柔情,把她按到怀里拥着,“小傻瓜!”
“要吃饭了!”云朵红着脸推他,门外还有罗妈妈几个呢。
门外早没了人。看到聂子川抓着云朵的手进屋,罗妈妈几个就退下了,到厨屋的去厨屋,去耳房的耳房。
看她小脸泛红,聂子川低头噙住她红润的唇瓣,长舌侵入,勾着她的,吻了好一会,见她呼吸不上来,这才笑着松开,高声吩咐,“把饭摆到屋里来!”
耳房里的罗妈妈听见呼声,出来应了声,到厨房端了饭。
很快饭菜端进屋,摆在了屋里的小方桌上。
从云朵的肚子一点点大气力,她就没有再坐在炕上吃过饭,窝着很不舒服。
桌子下面摆了炭火,暖烘烘的。
聂子川坐在她旁边,给她布菜,宠溺的看着她吃饭,“如果我辞官,会不会被骂胸无大志?”
云朵愣了下,看着他,咬着筷子,纠结的不知道怎么说。这个问题…实在涉及的太多。
看她整个小脸都纠结起来,聂子川笑出声,按住她的头,在小嘴上亲了下。
云朵瞪他,“你嘴巴上都是油!”
聂子川笑着挑眉,“所以我又没亲别的地方。”
云朵伸腿踢了他一下。
聂子川夹了菜,笑着喂她吃。就算他要辞官,这几年也不是时候!
吃了饭,把云朵哄睡,聂子川没有再看书练字或者忙公务,而是随着云朵一块睡了。
时至半夜,罗平悄悄的落在屋门外,轻轻敲了下门。
床上的聂子川睁开眼,低头看拱在怀里的小人儿,笑了笑,轻手轻脚的起来。
罗平低声回了几句话,见聂子川没有吩咐,就退下去了。
聂子川关上门,去了趟净房,才又重新睡下,抱着怀里的小人儿睡去。
次一天,天刚蒙蒙亮,李航派的小厮就在门外等着了。说是昨夜出事了,让聂子川起来,赶紧去山上。
聂子川不紧不慢的起来,还吃了两个包子,两个牛奶馍馍,喝了一碗胡辣汤。吩咐做云朵想吃的早饭,这才领着罗丘,带着吉祥,和那小厮出门。
云朵醒来的时候,吉祥已经把消息带回来了。
洗漱完,云朵让吉祥上前回禀。
“账簿没有发现异常,昨夜陈万春大人突袭检查银响,结果发现少了三万一千二百多两。把少爷那屋掘地三尺,什么也没有发现。结果在三个主簿屋里发现了丢失的银响。那三个主簿都傻眼了!现在那三人都咬着少爷不放,说他们都是听从少爷的吩咐办事的。”
罗妈妈和画眉静静的几个把早饭摆到桌上。
云朵阴着小脸,坐在饭桌前,安静的吃了早饭,让吉祥再去
让吉祥再去探消息。她现在唯一不怕的,就是这个陈万春没有什么尚方宝剑,不能来前瞻后奏的那一套。
不过陈万春拿着的有宣武帝的手令。
吉祥飞快的塞了俩包子,喝了一大碗肉汤,身上暖和了,忙又骑着骡子赶去了青峰山。
陈万春已经和聂子川对峙起来。
李航求情,反被指和聂子川勾结成奸,同流合污。
陈万春拿着那三个主簿的口供,就要拿了聂子川回京问罪。
聂子川从开始就有防备,从未和那几个主簿,主事单独说过话,更没有单独处过。而从户部拨下来的十万两银,他更是派了人严防死守。是谁监守自盗,不光他一个人清楚。押送银响的可还有一批官兵。
明明事情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结果却出现了翻转。银子成了三个主簿盗取的,竟然还有人帮聂子川作证。那些官差竟然站在了聂子川一边。陈万春顿时谨慎起来。这聂子川绝对不简单!
曹泰却要求陈万春那皇上的手令,做主将聂子川押解回京问罪。这一路风霜雨雪,他就不信这聂子川一个文弱书生,能撑到京城。他若是在半路死了,也说得过去!
吉祥心惊胆战,这样的消息打死他也不敢往家里送了。少奶奶怀着身孕,要是受不了打击,要出事的!看着李航,又看看罗丘,着急的两眼都红了。
罗丘却不着急。
聂子川更加气定神闲,“若是我贪了银子,我自己承认的!但若是巡抚大人妄想给下官给按上贪污的罪名,下官可要提醒陈大人一句。下官虽是个六品小官,却也朝廷命官。这诬蔑朝廷命官的罪名,陈大人可要掂量掂量。”
陈万春恼羞成怒,“聂子川你威胁本官!?”
“不!我只是不想跟陈大人碰谁是鸡蛋,谁是石头罢了!”聂子川轻笑一声。
罗丘抬眼鄙夷的斜了眼陈万春,区区几万两,真当他们少爷会看在眼里!
陈万春心下愤怒异常,但看聂子川从容自若,气定神闲,那份风度和气势,他心里纵然不想承认,却也知道,他输了一头。而他也的确开始担心了!若真和聂子川硬碰硬,他是不怕。可他身后还有严赜那老东西。聂子川是头名状元,虽然没有风光游街,但他寒门奋发,直上青云,在杏林学子间也是有一定地位的。
折一个聂子川没法,但要是聂子川真的没有贪,他就等于自己把自己的脖子伸到了严赜了面前,让他砍。折个聂子川没什么,他却陪不起。
聂子川拱手,冷眼看着陈万春,“此事下官自会上折子,向皇上禀明一切。所有账簿也会抄录一份下来,把原件送进京城,请户部审查!”说着转眼看向那三个主簿,冷笑,“至于三位主簿大人,我想,大人应该去查查他们有没有前科。”
而此时严赜手里已经拿到了三个主簿的所有罪证,他没有立马呈上去,而是压在了手边。
云朵在家里等了大半天,聂子川一脸轻松笑意的回来。
“怎么样?”看到他回来,云朵立马迎上来。
“陈万春不敢把我怎么样!我先写道折子递上去。”聂子川笑着拉住她,进了屋。
云朵在一旁给他磨墨,看他挥洒自如,连斟酌都不用的写完一道折子,心里也微微松了口气。现在可以说是山高皇帝远,即便皇上真想借此机会除掉聂子川,也得有个名头。总不能暗杀臣子!还是一个芝麻小官,不太重要的小角色。
聂子川看着写好的折子笑了,伸手摸摸云朵的头,陪她吃了饭,哄她歇午晌。
万森拿着折子和账簿送到县城,让驿站的官兵快马送进京。
陈万春反倒不敢轻举妄动了。可他顶着巡抚的名头大冷天赶来南平县,难道就是为了抓三个贪污的小主簿!?
曹泰一直撺掇陈万春拿下聂子川,带到京城去问罪,“他若是无罪,到了京城申辩就是!”
但要是申辩无罪,到时候有罪的就变成了他陈万春了。严赜定不会放过打压他的任何机会的。
陈万春也想过先下手为强,但跟着他来的护卫说聂子川身边有高手保护,他就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而此时的京城,万广正在招待一个瞎眼道士。
严赜是看这些道士不太顺眼的,一个活的长些的道士而已,皇上对他的宠信,简直盖过了文武百官。
万广深夜造访严府,跟严赜密谈了一个多时辰的话。
次一天,那个瞎眼的年轻道士就领着两个小童去了钦天监找嵇代,断言益州一带有雪灾降世。
嵇代看他一身道袍,相貌清秀,双目无神空洞,走路都需小童牵引着,张口就说益州要闹雪灾,“你是什么人?”
“在下元真,只不过一个小小术士而已。”元真微微一笑。
嵇代心惊,只不过一个小小术士,哪敢直言雪灾这样的事情!?但又不敢不相信。若真如他所说的,益州一带有雪灾,那益州一带的百姓…匈奴蛮族怕是都能从益州入侵他们大晋了!
“还请大人务必相信在下一言,拯救益州一带百姓。在下不会从不妄言,之所以双目失明,便是泄露天机,遭上天反噬惩罚做致。”元真清淡的声音,不急不缓,让人听着很是有信服力。
嵇代思考再三,召钦天监众人商议了一番,决定上报给皇上。
宣武帝
宣武帝却是立马招了镜虚子。
嵇代心里憋闷不已,却也只能等着。
而镜虚子却没有应皇上的召见。
听来人说镜虚子外出了,宣武帝皱了下眉,调了益州的所有奏章,果然有提到大雪的,不过说的却是瑞雪兆丰年,明年一定丰收。没有听信嵇代的话,宣武帝只让人给益州发了信,让做好防护措施。
可这信却是没能送到,因为大雪不停,根本到不了益州了。
而这时,镜虚子也终于回来,朝见宣武帝,断言益州有雪灾。朝廷上下这才都注重起来。派了兵力前去救援。
青峰山的工程因为下雪的缘故,也停工了。
聂子川在家啥也不干,除了让各村做好防护,就是陪着云朵吃,睡和玩。
他的折子送到京城,连同账簿。
严赜没有先阅览的机会,不过随着户部的老友看了账簿,见到了聂子川说的新的表格记账法。
户部的人很快查完,聂子川自然无罪,账目一清二楚,还研发出这种简单不易出错的表格记账法,让户部那些工作量繁重的臣子们,眼神顿时热了起来。上了道折子,提议朝廷也用这种记账方法,并请宣武帝下旨褒奖聂子川。
宣武帝意欲借机除掉这个命带天煞的人,没想到他面对那么多银两一点不贪,还要褒奖他。
严赜也上奏本,参了陈万春一本。反正陈万春没少参他,他也没少参陈万春。有这样的事,他要是低调的什么都不做,才不正常。至于褒奖聂子川,自有户部的人上奏。等寺庙建成,所有款项一一明细,预算的银子节省大半,又逢益州一带雪灾,聂子川就能顺顺利利提升上来了!
京城风起云涌,南平县也不太太平。
雪虽然不大,却一直在下。李航和聂子川商量了,云朵听了一耳朵,让李航招募一批志愿者下乡,宣传防御雪灾的措施,安定民心。又给庞仁捎了封信,让他把瘦猴几个揪过去。
瘦猴几个一听,让他们去做啥的志愿者,都不愿意,一个个头摇的像拨浪鼓。这天寒地冻的,谁不愿意在屋里抱着火盆暖炉舒服,非得弄什么下乡去吃苦受罪!?
但庞仁发了话,逼着他们务必要出动,这也是云朵为他们几个以后着想。总不能一辈子就做南平县的混混恶霸了。
瘦猴几个没有办法,只好苦哈哈的去主动报了名。
不过有了他们几个带头,更多的人就参与了进去。
李航松了口气,随着他们跑了不少村子,见到特别贫穷的,没法过冬的,就送些粮食。这些粮食都是庞仁从南平县各大世家搜刮来的。
尽管防范的严,还是有些不牢固的房子被压塌了,好在没有出人命。
县衙的牢房里却有人被冻死了。
消息传出来,张氏听说,一下子就崩溃了,哭着去探视聂梅。
作坊已经停工了。
聂三郎也闲在家里,就赶了牛车带着她和聂大贵赶到县衙牢房去探视聂梅。
张氏也常常探视聂梅,送些衣物吃食等。不过县衙有规定了,两个月只允许探视一次。
这次还没到探视的时日,张氏哭着求着,狱卒们才放她进去。
聂梅的日子也快打了,只要撑到正月底,她就能出狱了。她可不想这个时候却冻死在牢里了。
母女见面,又是抱头痛哭。
临走,张氏悄悄塞了她五两碎银子。没有银子,聂梅根本没法在牢里好好的活到出狱。
聂三郎看到她给聂梅塞东西,没看到塞了啥,不仅心下疑惑了下,不过他没往银子上想。因为家里的银子都是王荷花在管着,张氏和聂大贵都不摸钱了。
从牢里出来,张氏回到家就病了一场。
几乎每次,探视过聂梅,回来,她都要病上一回。
王荷花说是晦气,被聂梅克的了,饭都不好好做。
张氏拖着病体却来了清园,求聂子川和云朵看在未出世的娃儿的份上,给娃儿积德,提前放了聂梅,让聂梅能回家过年。
云朵还没说话,罗妈妈就笑着出去,“奴婢去打发她!”
不知道说了什么,张氏没有固执的再在外面哭求,回了家。
“以后聂家的事,都不用再报上来了!”云朵皱着眉,不悦的吩咐。
罗妈妈笑着道,“真有些事,还真想让少奶奶知道呢!”
云朵挑眉。
罗妈妈看向万妈妈,她这几天一直都在家里照顾孙子陪少奶奶解闷,没出去。
万妈妈去探望了几次杨婆婆,云朵让给杨婆婆送棉褥子和吃食,炭火,出了几趟门。见罗妈妈看过来,万妈妈笑着过来,“聂四郎在说亲呢!是杨柳镇那边的,不过那闺女是个哑巴,不会说话。今年的年景不好,又连天下雪。聂二贵就花了几两银子,算是给那聂四郎买了个媳妇儿!不过就是不知道这媳妇儿能待过久!”
刘氏可一直没走,被聂二贵赶了几次,打了几次,老实了很多。也不挤着头要住聂家大院了,和聂四郎住在聂二郎隔壁的新家。对这个哑巴儿媳她可不满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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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好基友一月落轻烟新文《最强俏村姑》
意外穿越,辣警花变身俏村姑,家有陋室,身有骂名。
养猪,宰猪,卖猪肉,寻找货源,把个平凡猪肉营生,做的风声水起!
攒本钱,盘店铺,开饭馆,承包田地,美食种田两手抓。
画图样,裁布料,独创胸衣,三角小裤,风靡南楚国,引得人人哄抢。
不是说那位得了时疫,长了满身的癞子,外加生活不能自理,三寸小丁,不能人事,谁沾谁死吗?
可是为毛拜了天地,却发现他就是这个腹黑毒舌,外加霸道,超爱吃醋的傲娇男。
那谁谁谁!说他不能人事的,她非提着刀,杀上门去不可!
第226章:远行
瞅着一个晴天,聂二贵在村里摆了几桌酒,让聂四郎和买的哑巴媳妇陈三娘拜了堂。
村里除了聂家本家的,大房和三房,还有刘氏娘家的人,都没过去,只看了下热闹,就各自散开了。
不过瞧刘氏那笑的僵硬难看的脸也知道,这陈三娘怕是没好日子过!看她的眼神或多或少都带了些同情。
陈三娘垂着眼,穿着大红绸布袄,一副新嫁娘的喜庆打扮,却没有新嫁娘的欢喜。当了一天的新嫁娘,次一天起来,就包圆了家里的所有家务。
村里人都慢慢富裕起来,所以也接连打了好几口井。
村口这边本就有一口老井,虽然有新井,但还是不少人家习惯性的来老井打水。就有人看到一大早,陈三娘拎着桶来打水。
云朵听到淡漠的嗯了声,没有多说。聂四郎的名声,早就传遍了,那个陈三娘家只要打听一下就不难知道,还是接了聂二贵的银子,这是人家自己愿意的。
聂子川又开始写话本子给云朵玩,各种奇幻仙侠的故事。
听着屋里一阵悠扬婉转的笛声传出来,罗妈妈笑着端了两盘子茶点到耳房去。
黄鹂和喜鹊正在耳房围着炉子做针线,见罗妈妈进来,洗了手拿着点心吃,让罗妈妈看她们新绣的袄子,“少奶奶的肚子越来越大,像是快要生的时候一样。前些日子做的棉袄叠在里面的全放开了,如今又穿着紧了。”
长袄到膝盖上面,是大红色的,绣着百蝶穿花,里面不是棉絮,而是攒了很久的鸭绒。
罗妈妈拿起来仔细看了又看,满意的点头,“这鸭绒还真是不错!轻便的很!要真是像少奶奶说的一样保暖,这样的袄子给少奶奶穿上,最好不过了!”
“还有一点就收尾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像少奶奶说的容易出毛!”喜鹊也很是满意这轻便的袄子。
“里面夹了层,就算出毛也不会穿几天就出的。到时候再做新的也就是了。”罗妈妈不以为然,把剩余的收尾做了。
云朵靠在大靠枕上,拿着个九连环正费劲儿的解。
半下午了只解了两个下来,聂子川忍不住笑,放下笛子,伸手拿过九连环扔在一边,“该下去走走了。”
云朵一直很注重运动,就怕生产的时候艰难,到时候一尸两命。
章大夫也说多运动有助生产,聂子川就每天定时陪她活动。
“我想去外面走走!”云朵无聊的瘪着小嘴幽怨的看他。
“等雪化完了,我再带你到外面走。现在外面到处都是化的雪水,你要往哪走?”聂子川亲她两下,抱她下了炕。
罗妈妈把做好的鸭绒袄拿过来,“少奶奶!这袄子做好了,要不要试试?”
云朵一看,顿时来了兴趣,“拿来给我看看!”
罗妈妈笑着把鸭绒袄拿给她。
云朵摸了摸,又掂了掂,挺是喜欢,“我试试!”
罗妈妈伺候她脱了皮袄,把鸭绒袄穿上。
皮袄虽然也挺轻便,但罗妈妈怕她冷,也夹了棉,穿起来还是挺沉的。
所以鸭绒袄一上身,云朵笑的两眼弯弯,“好轻松!好舒服!”
在穿衣镜前看了看,忍不住又问,“就是颜色太艳太红了!看着有点肿!”
“少奶奶很少穿大红,其实这喜庆大红色少奶奶穿出来才更好看!不久就过年了,穿大红的才好呢!”罗妈妈笑呵呵的帮她拉了拉衣摆,“一点也不肿,这样看着喜庆又好看优雅!”
云朵忍不住呵呵笑,看向聂子川。
“穿这样会不会冷?”聂子川眉头微蹙。
“不会!很暖和的!又轻便又暖和!”云朵也不换了,拉着他要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