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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抢着接话:“为什么?”

陆川扭头看了她一眼,又转回来望着今夏:“一般人在挥杆时,腰身都会下意识挺直,这样就导致球杆距离升高,击不到球,但你没有这样。”

今夏浅浅一笑:“谢谢陆科长夸奖。”

她笑起来时,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像镶了碎钻在里面,让陆川有瞬间的走神。

王明朗又说:“今夏,刚才呢,是代表你个人,现在你代表公司再敬陆科长一杯,请他日后多帮助帮助我们。”

今夏只得端起茅台,给陆川和自己满上,她没怎么喝过白酒,刚才那一小杯,已经让她胃烧了起来:“陆科长,我再敬你一杯。”至于为什么敬,今夏忘了说,她本就不是能说会道的人。

陆川对她敬的酒是来者不拒,笑着又跟她碰了一次,两人都一饮而尽。

今夏不胜酒力,两杯白酒下肚之后,脸上隐隐泛起潮红,陆川看在眼里,待王明朗再要劝她敬酒时,替她挡下:“得了,你别老让人小姑娘做先锋,自己躲在后面,今天这酒,最该敬我的人,可是你。”

王明朗赶紧举杯,装孙子:“我的错,我的错,来,陆科长,咱哥俩儿今天不喝趴下一个,还就不走了,也让你看看兄弟我对你的诚意。”

陆川笑了笑:“就怕你酒量不行。”

于是两人就这么喝开了,觥筹交错的间隙,今夏偷偷瞥了陆川一眼,他这是,在帮自己解围?

陆川不是吃素的主,王明朗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人势均力敌地喝了半晌,最后陆川先放下酒杯:“不喝了,再喝下去就醉了。”说完他看了今夏一眼,神情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王明朗赶紧识相地放下酒杯,赔笑:“陆科长海量,我这还真不是对手。”

今夏稍微松了口气,这饭吃好了,酒也喝足了,差不多该散场了吧。

果然王明朗挥手:“米娜,今夏,你们先回房,我跟陆科长单独说会儿话。”

今夏求之不得,慢慢站起来:“那陆科长,王总,我就先失陪了。”说完小心翼翼地退出包间。

米娜猜想王明朗可能要跟陆川谈正事儿,自己不便插手,便施施然站起身:“那我也走了。”

王明朗总共订了三间房,陆川和他一人一间,米娜和今夏合住一间。出了包间之后,今夏见米娜往回房的反方向走,就斗胆喊了句:“娜姐,你走错了,房间在这边。”

米娜回头瞥了她一眼,扔下一句:“我要去做spa。”跟着就步态婀娜地走了。

米娜的spa费用估计王总可以给报销,但自己是万万不可能的,今夏这么想着,就不敢在云泉里乱逛,老实地回了房间。

时间刚过九点,她还没有睡意,不过因为那两杯白酒的关系,脑子有点发热。往自己床上一倒,是松松软软,干燥的触感,她不由翻过身,蹭了蹭身下雪白轻柔的被子,睡意竟莫名袭来,不多会儿就沉沉地着了。

快到十一点时,手机响起尖锐的铃声,今夏猛然醒来,脑子晕得难受。从包里摸出手机,她发现来电是王明朗:“喂,王总?”

“今夏啊,那个,你到陆科长房间去一趟,他有点工作找你谈。”

第04章 潜规则成功

今夏虽然刚毕业,社会经验不足,但也听得出王明朗话里的潜台词,陆川哪里是要跟她聊工作,分明是想潜规则她。她只是意外,陆川看上的不是米娜,而是自己,虽然今天他的表现,几次都让她怀疑这点,但她从未真心想过那是真的。

她本以为,她一辈子就要这么辛苦不安地走下去,遇不到任何突破口。但现在王明朗的这通电话,如同沙漠里的一汪清泉,让她这个快要干涸枯死的人看到了希望,双眼渐渐泛起光彩。

对王明朗来说,自己可有可无,再找个替代她的宣传易如反掌,但是现在陆川对自己有兴趣,这是连米娜都做不到的事,自己却可以,这就是她区别于他人的核心竞争力。

某个念头,从脑海深处翻涌而出,卷着汩汩的白色泡沫向海面上浮,越来越明亮,越来越清晰,渐渐地,她的嘴角勾了起来,唇畔的笑容沾染上几分媚意,像是换了一个人。她知道自己也许迟早会走到这一步,只是没想到,机会竟然这么快就来了,而她,必须要牢牢地把握住。

故作犹疑,她轻声地问:“王总,都这么晚了,有什么工作不能明天再说吗?”

王明朗耐心解释:“今夏,你也知道陆科长是什么地位的人,他工作很忙,难得有时间,你就去吧。”

今夏咬唇,似乎很艰难:“可是王总,我这都睡下了,要不明天,明天白天我一早就去。”

“白天真没时间,你刚参加工作,阅历浅,陆科长经验丰富,可以给你一些提点。你懂不懂,遇见一个贵人,可以少奋斗十年。”

“可是王总,我没那个上进心,就想普普通通的。陆科长明天要是没有时间,就等他有时间再说吧,或者我跟他电话沟通也行。”

王明朗好言好语劝半天,今夏却油盐不进,于是他也恼了,平时的好脾气都用在讨好领导上,对一个下属他犯不着那么低三下四:“今夏,大家都是明白人,我就不拐弯抹角了。陆川他看上了你,我必须让你去,再说你去也没什么坏处,要是促成了这项目,少不了你的好。”

今夏唇角的弧度更深,王明朗已经快要失去耐心,自己得再加把劲:“王总,您知道我的,我不漂亮,嘴巴也笨,不如让米娜去,她长得好,又能说会道,见惯了场面,不会丢您的脸。”米娜去做spa,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能让她去我还用得着跟你在这儿磨叽?”王明朗重重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陆川的品味这么怪异:“他可是点了你的名,你不去也得去,除非,你不想在这儿干了。”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她不去,王明朗就会炒她。眼下她的经济状况捉襟见肘,如果失去这份工作,在找到下一份工作中间的过渡期,她没有可以吃的老本,家里每个月雷打不动的至少八千,她歇一个月都歇不起。

微微一笑,今夏故意沉默,好半晌之后才开口:“王总,您看我只是公司的宣传,工作职责里不包括陪领导过夜,您总不能让我挣宣传的钱,干公关的活吧?要不,您还是让我走得了。”她的语气虽然和善,不过意思已经强硬起来,陆川可是指名要她,她有得天独厚的谈判优势。

王明朗见她也有了些情绪,心想,这可不行,自己刚给陆川送了点钱,似乎还不够人塞牙缝的,现在好不容易他对今夏有兴趣,如果自己再让这丫头跑了,岂不是自毁前程:“这样吧今夏,我也知道这事儿挺委屈你的,我呢,也不是白眼儿狼,不会让你为公司白白奉献,你今天要是去了,以后我每个月工资给你加两千块钱。”

今夏轻笑,王明朗果然是老狐狸,谁知道这两千是不是空头支票,隔天就说是醉话,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给她加了工资,谁又知道她能在这里干多久:“王总,加工资的事我们稍后再谈,陪领导过夜这种活,您平时跟米娜怎么合作的,也跟我怎么合作吧。”

王明朗一愣,没想到她平时看着安安静静,知道的事情还不少,米娜每次陪床,酬劳都是另结,每月支付她的工资只限于非床上的作陪。沉默了会儿,他咬牙:“可以。”反正这笔钱不给她,也要给米娜,只要她肯点头,一切都好说。

今夏满意,机缘下她看过王明朗的财务报表,对其中一项招待费起了疑心,每次不多不少正好是一万块,所以她就做了个大胆的推测,没想到王明朗这么容易就上钩。清了清嗓子,她纯良地说:“那就麻烦王总转账到我的工资卡吧。”

王明朗对今夏的表现虽然非常意外,但是第一,这笔钱无论花在谁身上,总归是要花出去,所以他也不心疼,第二,用钱就能搞定今夏,天下没有比这更简单的事,他还就怕她拿着个清高的性子跟他又哭又闹死活不从。

银行的到账短信很快发到今夏手机,她依旧一副无辜的嗓音:“谢谢王总。我还有一件事,您刚才说过给我加工资,这不是醉话吧?”

王明朗笑笑:“当然不是,我说话算话,明儿就给财务打电话。”如果不是陆川看上她,他又怎么会处处受制于一个小丫头,也罢,一个月两千块是芝麻小钱,等陆川对她没了兴趣,自己找个借口降她薪水就是。

挂上电话,今夏查看了银行短信,确认钱的数目正确之后,便梳好头发,整理了下睡得有些发皱的衬衫,镜子里那张望着自己的脸,此刻似乎有些陌生。她笑了笑,至少陆川一表人才,不是什么脑满肠肥的猪,至少她跟他睡一觉,可以拿到许多钱。同样是出卖身体,她比十元店的性工作者,可以说得上幸运吧。

*

敲响陆川的房门,片刻后,也没问是谁,他就把门开了,今夏抬头,他刚洗过澡,赤*裸着精壮的上身,王字型腹肌透着贲张的力量,下半身系了条白色大浴巾。

他冲她点了下头:“进来。”

今夏垂下视线,沉默地走了进去,陆川跟在她身后,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要喝什么?”

今夏摇头:“不用了,谢谢陆科长。”

陆川往宽大的双人床上一坐,拍拍身边的位置:“坐这儿来。”

今夏站在约两米开外的地方,把帆布包放下,摆了摆手:“陆科长,我站着就好了。”

陆川停下擦头发的动作,若有所思地望着她:“你不会真以为我找你是来谈工作吧?”

今夏缓缓摇了摇头:“没有,我知道您的意思。”

陆川勾起嘴角:“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听话?”他以为她来了,就表示愿意。

今夏抬眼,坦然地望着陆川:“陆科长,我只是公司的宣传,不是公关,我的工作职责里,不包括您所希望的事。”

陆川盯着她的双眼微微眯起,她是真不愿意和他**,还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你的意思是,你不想?”

今夏轻轻点了点头,双眼盯着地毯,漂亮的花纹。

陆川把毛巾扔到床上:“既然不想,为什么来?”

“我来是为了保住工作。”

陆川盯着她,直觉她说的是真话,用工作来威胁,这倒像是王明朗的手段。他原本只是让他去试探一下,如果她愿意被潜,结果就是双赢,他尝到她的身体,她可以从王明朗那里得到些好处,如果不愿意,那就当做没这事发生。

笑了笑,他挑眉:“为什么不想?你们公司的米娜小姐,可是相当积极地想要跳上我的床。”

今夏故作讶异:“米娜她,来找过你?”

陆川点了点头:“我对她没兴趣,打发她走了,倒是你,让我一直都忘不了。说吧,为什么不愿意。”

今夏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晰:“因为没有好处。”

陆川微愣,倒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诚实。他本来以为她和米娜不一样,原来清纯的表相下,欲望依然藏在眼底,溶解在血液里。不过,他倒是没觉得这不好,有欲望的人,就有听话的可能,要是她无欲无求,他就无可奈何了。

“怎么会没有好处,你怎么不想一想,如果讨了我的欢心,不管是你的事业,还是金钱,都会有质的提升?”他故意地说着,这种盲目的希望,很多想挤进他们圈子的人都抱有。

今夏安静了片刻,忽然轻轻笑了,像冬天里缓缓绽开的一朵红色腊梅,幽香四溢:“我当然想过啊,如果我能哄您开心,可以得到什么好处。”

她语气表情瞬间的变化,让陆川有些意外,刚才她脸上还有些谦恭,现在却带了几分媚骨,真是有趣。

“如果我能讨您欢心,您会赏我些什么?”今夏望着陆川,唇边绕着笑,像是换了一个人:“其实我什么都得不到,好处都归了王总,不是吗?”

她不会天真地认为,简单地和他睡一觉就能改变她的人生,他口中那种虚无缥缈的希望,她从来就不抱有,她也不会认为他这样说是在帮自己,这不过是诱骗她**的一种借口,和他在饭局上帮她挡酒,不让她喝醉是一个目的,性。

陆川唇角勾了起来,视线牢牢锁在她身上,想把她看透。他感到自己血液深处在往外冒泡,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您和王总,一个为官一个经商,都不是来做慈善的。在你们的游戏里,我不过是一颗棋子,不会天真地以为讨好了你们任何一方,我就有天大的好处拿,不过是些蝇头小利。”

陆川笑了起来:“所以现在你是在告诉我,之所以不肯陪我,是因为没有实实在在的好处。”

今夏轻轻一笑,像是在水里沾了一下:“您要这么理解也可以。”每个人都有个价码,她并不清高,也不贞烈。

陆川站了起来,走向她,挑眉:“你难道就不怕我用强?”

今夏缓缓地退着,娇俏地笑:“陆科长不缺女人,像您这样的成功人士,不需要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找不到女人**的男人,才会去强*奸别人。”

陆川嘴角溢出笑意,继续逼近她:“可是你怕丢了工作,我如果用强,你能反抗?”

今夏**到墙边,背贴上坚硬的墙壁,传来一阵寒意,她眉梢一扬:“我怎么会怕,再找份像这样的工作并不困难,倒是陆科长您如果用强,我想不会有什么快感。”

唇角一弯,陆川压了过去,脸凑在她颈窝,轻轻地嗅着,他确实想要她,身下也起了变化。为官这些年,别人给他送过不少女人,自己能看上的不多,不过一旦相中,发生关系都是你情我愿,有今夏这种反应的,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她既没有冷冰冰地拒绝,也没有谄媚地阿谀奉迎,更没有卫道士般的自持清高,她说的每一句话,好像都很坦诚,坦诚到他不忍心让她不情不愿地跟他发生关系:“你开个价。”用钱能解决的事,对他来说再容易不过。

他刚凑过来时,今夏有稍微的慌乱,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任由他宽阔的身躯压在她身上,鼻尖,似乎能嗅到他肩膀传来的男性体热:“十万。”他既然愿意让她开价,显然对她的身体志在必得。

“十万?”陆川离开她的颈边,探究地看着她:“你又不是处,怎么可能要那么高的价。”

也对,他听见过自己打色*情电话,一个处怎么可能有那么娴熟的呻*吟。今夏婉转一笑:“可是对您来说,我是新鲜的第一次啊,况且这个价钱不算贵,还不够买一只表呢。”她故意抬高了价码,留下讨价还价的空间,像陆川这样的老奸巨猾,肯定不能她说多少就给多少。

陆川对女人虽然谈不上豪气,但也绝非小气之人,但凡能讨自己欢心的,都会送些名牌包和珠宝首饰之类的,女人喜爱的物品,所以十万块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不过是买个包的钱,只是,他不想让今夏得寸进尺,自己已经开了先例,在还没得到一个女人时就付出,所以价钱必须由他定。

离开今夏身边,他缓缓走到桌前,从一个报纸包里抽出五沓人民币:“五万,接受你就留下。”

如她所料,他砍了一半,那包里的钱,大概是晚上王明朗孝敬他的。今夏盯着那红粉粉的几沓钱,安静了会儿,娇笑:“那我就先谢谢陆科长了。”

陆川笑了笑,这小丫头还是识相。转过身,他朝她伸出手:“过来。”

今夏保持微笑,深吸口气,依言走了过去,将自己右手递到他伸着的左手掌心,一股热气传来。

陆川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轻轻一拉,就把她整个人扯进怀里抱着:“现在是夏天,你身上怎么这么冷。”

他的脸就在她眼前一尺,幽深的墨瞳紧紧锁住她的表情,今夏轻笑,克制自己不去回避他的视线:“待会儿就不会冷了,不是?”

陆川会意一笑,她的双眼泛着星星点点的光,脸颊的肌肤细腻得像刚剥好壳的鸡蛋,小巧的双唇微嘟,泛着丝丝光泽,他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在上面吻了一下,软软的凉凉的。

今夏看着他的脸在眼前迅速放大,僵硬得连肺都停止了呼吸,手下意识地想要推拒他,但她始终没有动,不能逃,只能闭着眼,任他予取予求。

陆川吻了一下之后,舍不得离开,就在她唇上辗转反侧起来,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扶住她后脑,将她更深地压向自己。今夏感觉他想要撬开她紧闭的牙齿,下意识要后退,却被他有力的大手摁住后脑,丝毫动弹不得,渐渐地,她感到缺氧,条件反射地张嘴,他趁势钻了进来,卷进一股薄荷的清凉。

今夏本能地躲避他舌头的追逐,在陆川看来,更像是种挑逗,和邀请,他不由加深了这个吻,舌尖轻轻滑过她上颚时,感到她猛然向后退了下。唇角轻勾,他似乎找到了她一个敏感点,恶意地再舔了舔那处地方,果然她又是一阵试图后退。

今夏挣扎了几下,但敌不过陆川的力气,毕竟她不能拼命抵抗,要拿到钱,就要办完事。陆川感到她呼吸逐渐加重了,身体也软了些,半倚在他身上,两团柔软触感清晰,他身下的血液在迅速向某个部位聚集。

结束这个吻,他指背轻抚着她泛红的面颊,好整以暇地欣赏她脸上的表情,今夏垂下眼,不愿和他对视,任她理论再丰富,再能装妖娆,毕竟没有实战经验,临场发挥没法维持电话里镇静自若的心态。

陆川手沿着她的腰线缓缓下滑,摸到她臀后半裙的拉链,嗤地拉开:“我们去床上。”

今夏只是僵硬地站着,任裙子滑落到地上,双腿泛起凉意,陆川见她安静,没有任何回应,就挑起她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再问了一遍:“我们去床上,好吗?”

今夏望着陆川,他的双眼微微眯起,眼神似乎有些探究,她顿时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可能不符合他的预期,便努力挤出个媚笑:“好。”说完就走向床沿,爬上去坐好。

第05章 欲望的深渊

陆川从床尾上来,跪到她面前,伸手解她衬衣的扣子,今夏僵了片刻,随即强迫自己放松,努力回忆着片子里看来的情节,伸手去解他浴巾,谁知轻轻一拉就落了下来,他的小将军直挺挺地向她立正敬礼。

以前从来没看过实物,今夏不由有点吓到,一时不知所措,只好仓惶把视线移开。

陆川轻笑,脱下她的衬衣:“宝贝,怎么这么着急。”

今夏微怔,跟着回过神,故作羞赧地一笑,娇滴滴地说:“你待会儿慢一点,人家怕疼。”

那嗓音,那腔调,和在巷子里听到的一模一样,撩人心魄,陆川喉结滚动了下,直直地注视着她的胸前,白色棉质内衣半包着两团雪白的高耸,灯光下泛着莹润细腻的光泽,让他心旌荡漾。

将她压倒在床上,他再度和她唇舌交缠,手在她大腿不断游移,指腹传来饱含弹性的触感。

今夏双手搭在他肩膀,被动地承受他激烈地亲吻吮吸,犹如掠夺一般,他的手从她大腿滑上盆骨,揉捏着臀瓣,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只夹到他的身体。

陆川笑了笑,顺着她颈项往下亲吻,双手继续上移,抚摸到她腰侧时,感到她身体一颤,腰部竟微弓了起来,他再轻轻摸了下,她身子弓得更高,忍不住讨饶:“不要,好痒。”

陆川没想到她身体这么敏感,一时起了玩心,咯吱了她腰两下,今夏不由在他身下扭动,既难堪又想笑,伸手来抓他作恶的手:“别挠了,真的好痒。”

陆川就势握住她双腕,拉到枕头两侧压住:“宝贝,你可真热情。”说着埋头吻上了那两团高耸,将内衣再往下拉些,露出诱人的粉红。

含住玩弄了会儿,陆川听见头上传来细细的呻*吟,像是忍耐不住,从唇边泄露出来似的,这细小的声音,却是最好的催情剂,他感到血液在加速沸腾,嘴上的花样也情不自禁地多了起来。

今夏哪里受过这些,胸口传来的酥麻电得她大脑一片空白,她手推着陆川的肩膀,但酥软无力,丝毫撼动不得。陆川手已经滑到她下面,褪下**,轻轻探索着,为待会儿的重头戏做润滑。

今夏只觉有异物在她身下拉扯,感到些许疼痛,双腿大开,被他压住,大腿内侧的筋抻得难受。

陆川只在入口处稍微做了下扩张,并未深入,反正她不是处,不需要那么多诱导的前戏,手指感受到的吸附让他燥热难耐,也顾不了许多,尽管还没有润湿充分,但他还是摸准位置一个挺身就贯穿了她的身体,今夏几乎尖叫着要坐起来,她眉间深凹的褶皱让陆川也愣了神,她怎么会有这么大反应。

今夏咬牙,手指抠住床单,巨大的异物感和撕裂感让她说不出话,只能痛苦地忍耐。陆川见状也不敢乱动,只好扶住她腰部,感到她身体在颤抖,他柔声哄着:“乖,没事,我不动我不动。”

今夏艰难地喘息,只要他没动作,疼痛就不会加剧。陆川见她没有再出声,而且眉间似乎舒展了些,知道她的疼痛已经渐缓。身下传来强烈的紧*窒,**他缓缓地动作起来,他抽出的时候看了一眼结合处,上面果然有些许血迹。难怪她反应如此大,没有被开发过的身体,还不懂得欲望的乐趣。

她还是处这个事实,让陆川感到意外惊喜,虽然他没有处的情结,但他是她第一个男人,这依旧极大地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为了不伤到她,他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动作,可是今夏却依然感到生拉硬扯的,干涩的疼痛,和她录过的那些小说里描写得根本不一样,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只是难受。

陆川居高临下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察觉到她依旧十分痛苦,就再次停下来,俯身轻轻地吻着她,调*教似地诱导,不断摩擦她上颚的敏感点。

比起身下的结合,今夏似乎更喜爱亲吻带来的感受,渐渐地,她双臂攀上了陆川的肩膀,环在他脖子上,陆川吻了下她嘴角,责怪:“怎么不说你是第一次?早知道我就再慢一些。”

今夏剧烈地喘息:“说了你也不会信。”

陆川微愣,也对,是不是处,还是要做了才知道,她光是说,自己肯定是不信。低头复又吻住她,他缓缓动作起来,摩擦触发的快感挑战着欲望的极限,他已经尽力不让自己粗暴,也没有折腾她尝试更多的姿势,为了放过她,他只用最传统的位置让自己达到高*潮,但是尽管这样,今夏也已精疲力尽,身下一片疼痛。

事后陆川抓过薄被,盖在今夏身上,自己也钻进去,靠在床头,燃了根香烟。今夏望着天花板上那盏精致的吊灯,止不住胸口的喘息,她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失去。

待呼吸稍微平复后,她第一个念头是,想要洗澡。动了动腿,□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她咬牙支起身子,陆川察觉到她想起床,忙扶住她:“你要做什么?”

今夏摁住胸口的薄被:“我想去洗澡。”

陆川搁下香烟起身,大手一捞,就把她赤条条从被子里拉出来,然后打横一抱,将她轻轻松松抱起,今夏反应不及,身子已悬在半空,不敢乱动,生怕他抱不稳,把自己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