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姬公子,你铸剑虽然了得,但是棋艺却不及缨某。”师缨勾了勾嘴唇一笑。
“剑修喜欢直来直往,不喜欢诡道,机关术却是各种诡谲在内,棋品如人品。”姬白暗自不屑师缨,并嘲讽对方的手腕为鬼蜮伎俩。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姬公子直来直去似乎太无趣了些。”师缨唇边带着优雅的笑意。
“有时候女人也会喜欢坦诚的男人。”姬白忽然落下一颗黑子,阻挡了师缨的攻势。
师缨开始思忖接下来的攻势,低声道:“对了,花惜容也在那里,今日似乎很不安稳,这把剑看来有用。”
姬白凝了凝眉,忽然道:“对了,花惜容此人究竟是怎样的?”
“你问我?”师缨勾了勾嘴唇,“难道阁下不熟悉他么?”
“我与他只是见一次打一次。”姬白冷淡道:“其实并不熟悉,而且关系不佳。”
“糟了,我忘记了一件事情。”忽然师缨目光一沉。
“何事?”姬白抬眸问道。
“忘记叮嘱墨儿不要喝酒,毕竟魔界的酒容易醉人。”师缨低声说道。
“我也忘记了,她前世就不胜酒力。”姬白也面色一沉。
“不过墨儿她虽然不胜酒力,但是她醉酒后看似迷迷糊糊,却是另有一番风情。”师缨微笑着说道。
姬白眼中泻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也是不甘示弱地道:“那是自然的,她在饮酒后,我们绝对不能认为她是醉的,因为她头脑里会格外清晰,懂得算计,六亲不认,甚至谁要是欺负了她,一定会狠狠的折磨回来,不过醒来后却是根本不记得了。”
师缨似笑非笑道:“那么我们是不是不用担心了?”
姬白点头,“嗯,不用担心了。”
二人再次落下棋子,然而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他们就怕那个女人过分精明了,太过六亲不认了。
…
屋内。
一个穿着白色男装的绝丽女子斜靠在榻上,如玉般美丽的皓腕慵懒闲散地撑着臻首,浓密的睫毛翘起,唇边似笑非笑,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摆放在身前,但见她那一双如秋水般潋滟的秋瞳闪耀着算计的光芒,如春风桃花般动人美丽的眸子勾魂夺魄,正深深凝望着眼前男子。
二人正是苏墨与花惜容,两人已经互相算计了很久。
苏墨终于放过了他,想出权宜之计,“那爷记得先打个欠条如何?”
花惜容妩媚一笑,“行,爷这就打下欠条。”
他欢喜无比,这下子这个女人醒来也不能赖账了不是?白纸黑字,以后就是一百个不情愿,一千个不情愿也不行。
苏墨抿了口茶,试着保持更久的清醒,她知道这次喝多了,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醉了。
虽然此刻有些东倒西歪的,但是她头脑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白,甚至想的非常长远,冷静得一塌糊涂,几乎眼里心里除了好处什么都顾不得了,她要提升实力,她要揽住权利与财力,她要早日飞升,她要知道天界七个契约究竟有什么意义,她如今已知道这个男人打算要娶她。
她只怕一个转身就睡过去,索性在保持清醒时多算计一些。
第五个契约不是?
她这些日子与花惜容靠的很近,每每靠近后就有种并不特别厌恶的感觉,甚至觉着还不错,不由想起那一位师尊曾经提到了契约者的条件,靠近后会有不一样的感觉,经历过了闻人奕,虞染,师缨,姬白,看来眼前这个男人也就是契约者之一,不管怎样,这个男人最大的优势就是有钱,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几分真心,顺便谋取多一些利益。
反正这个男人能赚钱,她要的越多,他就要更努力去赚。
有道是男人成功有钱,都是被女人逼出来的。
有道是男人有银子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银子,她索性居心叵测的从他那里弄来一些好处,也免得他银子太多了变坏不是?想到这里苏墨嘴唇勾的更深,唇色艳泽魅惑。
她是不是坏女人?眼下好像是的。
五千颗二品魔石,魔界的魔石与人界灵石一般价值,但品阶却是不同,二品已经接近了极品,然而到哪里聚齐那么多?
只见花惜容从乾坤袋里拿出了纸笔,恰是上好的暗黄炫纹纸张,里面绘制魔纹无数,乃是魔界皇族专用的,代表着权威与尊严,有一言九鼎之意。
苏墨摇了摇头,撇了撇嘴,一脸不满意道:“花爷,你这个纸不好,颜色暗黄暗黄的,就像是我们人界寻常的厕纸,你可太不尊重我了。”
花惜容挑起眉头道:“那要用什么?”
苏墨咬着下唇半晌,思忖道:“你看看,应该要魔界的羊皮纸才好。”
那羊皮纸虽然寻常,却是奴隶主与奴隶定下合约时所用的。
从此,必须是她是主,他是奴。
她在上,他在下,她欺负他,不许他反抗她。
花惜容此刻心里如同填满了幸福的滋味,淡淡酸甜,哪里还顾得上用什么纸,就是真用厕纸他也愿意,于是他点了点头道:“行,那就羊皮纸好了。”
他用笔尖蘸墨,接着用龙飞凤舞的字体在上面写下了一行字,回眸看向苏墨道:“墨儿,你要不要看看?”
苏墨轻轻地嗯了一声,柔若无骨的直起身子,手中接过了羊皮纸,目光一扫,风情万种的笑了笑,看到上面写着:花惜容愿与苏墨立下夫妻契约,五千颗二品魔石为双方的交换条件,双方各自不得反悔,因花某手中暂时没有五千二品魔石,打下欠条,限定三日为期,介时必须奉上。
苏墨又仔细认真地看了两遍,认真道:“花爷,这里写上反悔需要加倍赔偿,拖欠一日要三分利息,而且利滚利,欠条必须要一式两份。”
“好。”花惜容望着她的目光越来越温柔,起手便起草下了另一份。
“花爷,我们两个按下手印。”苏墨已经用桌前的红泥按下了拇指。
花惜容心情欢愉,这下子小妞跑不掉了。
苏墨也不由轻笑,你这回跑不掉了,她第五个契约已经有了,也发大财了。
二人各自把卷轴塞入了袖子内,花惜容满眼认真地问道:“墨儿,如何立下契约?”
苏墨微微起身走到他的面前,面色冷漠,红唇妖娆,低声道:“花爷记得照着我说的做,我苏墨愿意与花惜容立下夫妻契约,从此不离不弃,两人此时此刻立下夫妻契约,成为夫妻。”
“就这样?”花惜容觉着是不是简单了点,难道不应该拜天地?
“你也要说一遍。”苏墨美眸如水一般,轻轻的瞪了瞪他。
“好好,我也说。”花惜容觉着简单也好,免得夜长梦多,他语气激动的说道,“在下花惜容愿意和苏墨立下夫妻契约,从此不离不弃。两人此时此刻立下夫妻契约,成为夫妻。”
“咦咦。”花惜容忽然觉着仿佛有一把不知名的火在其胸膛处燃烧。
忽然间觉着胸膛的契约已经点燃,泛起暖暖的热意,那感觉实在是太舒服太美妙了。
他立刻回眸看了一眼苏墨,一颗心噗通噗通的跳着,他的声音优雅的如同弹奏着琴弦道:“墨儿,爷的心肝宝贝,终于是爷的人了。”
“错了,是你成为我的人了。”苏墨勾了勾指尖,花惜容靠近了她,却被她揪住了衣领,一口利齿轻轻咬在花惜容的下颚,但见两排如珍珠般的贝齿轻咬之后,留下了淡淡的齿痕,她轻声一笑道:“花爷,这个标签可是我的,你别想抵赖。”
花惜容摸了摸下颔,感觉酥麻轻痒,眯了眯眸子,立刻忍不住飞快地吻住她的嘴唇,感觉柔柔的,热热的,同时苏墨的美丽无暇的面容上透着疲惫,娇柔的身子有些发软,似乎已经支持不住,而他心如鹿撞,连忙握住她的纤腰,接着慢慢的把她放平了榻上。
“好累。”苏墨接着躺在榻上,慢慢眯上了眸子。
“别累,等等…”花惜容正飞快的褪去衣衫,只穿着一条犊鼻裤来到了榻上,经历了魔界这些日子的洗礼与折磨,看到她与姬白一起的种种,花爷羡慕嫉妒恨之后,早就想要开荤,然而抬眸一看,发现这个姑娘居然又是昏昏欲睡了。
“墨儿,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不洞房花烛吗?”他凑到她耳畔问了问。
“爷还是等会儿吧,我瞌睡。”苏墨挑着柳叶似的眉毛,有气无力的说着。
她本想要提醒花惜容几个时辰内与她记得行敦伦之礼,如果她醒不来,他一定要自行去做,否则两个人都没有好处,然而却是没有来得及提醒,不慎困倦的睡过去了。
花惜容顿时有些泄气,这个女人居然就说睡就睡了,把他一个丢在那里。
然而他刚刚坐在榻上,忽然被对方狠狠地一脚踢了下来。
也幸而他躲得及时,否则正中要害,花惜容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由心中出现了一个“气”字,看到她嫣红的娇唇,很多时候他都很想咬上一口,若是他现在抱着苏墨的娇躯,对着她为所欲为的话,她又哪里逃得了?
他目光望去,看着她修长的美腿,这时候紧紧并拢,晶莹如玉的足背从裤筒里面露出来,还有晶莹宛若透明的脚踝,不由令他目眩神迷。
花惜容不由吸了口气,又叹了一声,罢了罢了,反正二人已经立下契约了,不必急于一时。
于是,他慢慢直起身子,小心翼翼地躺在她身侧,抱着她慢慢的入睡。
暗道五千颗二品灵石,墨儿你可真是贵重,真是倾国倾城。
然而,这一睡,苏墨却是没有在翌日清晨醒来,那酒实在是易醉,花惜容为了让她醉酒,却是摻了一些当时看似不醉,到了时候却能醉几日的美酒。
花惜容不由抱着她,轻轻的用指尖划过她的面庞,“墨儿,心肝,小陌,这些日子越是同你相处,爷心里就越觉得无法不被你吸引啊!”
“爷这辈子没有喜欢过别的女人,爷以为自己不会喜欢女人了,然而却是遇到了你,你真是睿智聪慧,而且有些时候说的话让我觉着很有道理,你虽然看似与爷一样唯利是图,但是真的很聪明,看到你好好的活着,我的心也跟着跳的很快,哪怕是曾经受过的伤害,还有满心的伤痛都完完全全的忘记了,你就是爷最好的一剂疗伤的好药。”
说着,花惜容把面容埋到她的胸口,轻笑着,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
随后忍不住低笑出声,“人都说乳臭未干,你倒是乳香未干。”
第三日,东方破晓,朦朦胧胧。
苏墨伸了个懒腰,觉着自己一觉睡的很舒服,当她睁开眸子立刻瞪了瞪眼睛,没想到一个男人居然躺在了她的身侧。
花惜容穿戴的风情万种,躺在她的旁侧,目光妩媚,轻轻的拍了拍她道:“墨儿你终于醒来了。”
苏墨呆怔了半晌,目光直直的看着他,以为自己还在梦境中,她忽然伸手摸了摸自己丹田的位置,忽然发现第五个契约已经点燃,不由一惊,暗忖:看来她醉酒时发生了一些事情,否则不会点燃契约。
她知道自己在喝醉时心思与清醒时截然不同,她努力思索着喝醉时发生了什么却是有些想不起来。
苏墨当然不会认为自己喝醉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她知道自己前世酒品很好,不论如何的喝醉都会为了从自身利益考虑,手腕比醒来时要狠厉数倍,但是也绝不会卖身求荣,顶多烂醉如泥。
至于那个契约,她一定是深思熟虑过的。
另一个契约的对象,自然就是眼前的男人。
在醉酒的时候,他与她已经敞开心扉,他已经知道她是女人。
“对了,我们有没有成亲?”她不禁张口询问。
“有啊,立下契约了不是?”花惜容笑了笑,带着磁性的声音清俊一如他倾世的容颜。
“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苏墨觉着自己睡着后,这个男人肯定要做些什么,否则她不会安然无恙,但她的身子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异样。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们还没有肌肤之亲。”花惜容的黑眸漆黑闪亮。
“怎么可能?”苏墨不由一怔,眼底闪过一丝幽光,接着从榻上跳了下来,然而却是头晕目眩,身子不稳,向前栽倒两步。
花惜容立刻顺势拉着苏墨的手臂将她抱进怀里,低着头看她,满心欢喜地揽住她的身子,眼眸中无限的流光溢彩,“小陌,投怀送抱可是不像你的风格,难道这么快就想与爷有肌肤之亲不成?爷真是好欢喜。”
她的神色很是复杂,眼底闪过一丝焦色,用力的抿了抿嘴唇,在脑海中用力的思索着,不由忆起师尊说过,若是立下契约几个时辰内不行敦伦之礼,她与他都会肝肠寸断而死,可她睡了三日三夜,没有做这种夫妻之事也是好好的,事实上证明那个师尊的话语实在不值得她相信。究竟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她已经弄不清楚,弄不明白了。
就在她神色恍惚复杂的时候,花惜容已经把她抱在了怀里,亲手给她穿鞋。
要说以前,虞染也喜欢帮她穿鞋什么的,可如今令苏墨有些郁闷的是,花惜容轻轻地抓住她的玉足,轻轻的替她揉捏了一番,那双本是弹琴的手抚摸过后,让她感觉到心跳加快,娇颜如火,心如鹿撞,却都忘了是不是应该要推辞了。
“好了!”花惜容已笑着起身。
“对了,我们是不是有什么协议?”苏墨终于回过神来,又变得异常冷静,出言问道。
“嗯,不错,你看,我们立下的契约书。”花惜容拿出了羊皮卷。
苏墨揉了揉太阳穴,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看来她真的是骨子里唯利是图。
半晌,她抬起眸子,“花爷,我睡了多久?”
“睡了三日。”花惜容悠然回答。
“既然如此,你是不是该把魔石给我了?”苏墨醒来依然不忘延续喝醉后的无耻姿态。
花惜容点了点头,拿出乾坤袋,就像拿着定情之物一般放到了苏墨的手中。
苏墨幽幽一笑,接着用神识一扫,里面的确是五千颗二品魔石,也难为他寻来这么多,试想人界如果三日内要五千颗毫无瑕疵的红宝石也是令人犯难的事情,更何况是五千颗魔石,二品的,她真是给花惜容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
然而下一瞬苏墨却是流露出诡谲算计的光芒,勾起嘴唇,“花爷,数目不对吧。”
花惜容诧异地道:“怎么不对?”
今天也是二更,晚点哦。
第161章 夫妻齐心
更新时间:2014820 20:55:46 本章字数:8658
苏墨立刻翘起了腿,把右腿放在左腿上,抿唇一笑,笑得恣意而放肆,语气里却带着妩媚道:“花爷,当日我一定还要了别的魔石,我在喝醉的时候肯定是唯利是图,譬如花爷陪着我也是需要魔石的,所以花爷给我的数目委实是少了一些呢。”
花惜容泪痣微闪,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真是聪明,他以为她忘记了,不过这些魔石可是他很不容易凑齐的。
苏墨接着道:“就按照上面所说,利翻利,利滚利,花爷记得早日给我。”
要娶她,当然没有那么容易。
花惜容也勾起了惑人的嘴唇,那胭脂泪愈发地显得男子姿容妖异,他毫不在意地道:“我家小陌说什么就是什么,爷都听着呢。”
“爷喜欢叫我小陌?”苏墨抬眸,这个男人如今知道了真相,依然还是叫她小陌。
“嗯,你可是爷心目中的小陌,我可不想叫你什么妖姬姑娘。”花惜容风情妖娆的坐在那里,语气中轻松而随意,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觉着“小陌”才是他专属的称呼,本来他也想叫她墨儿的,但是一想到姬白就这么叫她,心中忽然有些纠结。
“好吧,爷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苏墨对他眨了眨眼睛,对于魔石她才是最最感兴趣的。
花惜容笑了,那妩媚妖艳的笑意恍若勾魂夺魄的蔷薇,他索性坐近了一些。
“小陌,小陌,小陌,小陌,小陌。”他凑到她耳畔叫了个够本。
“花爷,这些日子你似乎并没闲着。”苏墨唇边发出一声嗤笑。
“嗯,没有闲着。”花惜容眯了眯眸子,低声说道,他为她寻了五千颗二品灵石,费尽了心机。
“爷还做了什么?”苏墨在他唇畔吐气如兰。
“爷一直在打击一个无耻的老妇人。”花惜容与她面颊相贴。
“我看花爷似乎需要我的帮助,否则调兵遣将十分不易。”苏墨慢慢地昂起了下巴,几乎鼻尖碰触到了他的鼻尖,二人呼吸交缠。
“嗯,爷不和小陌客气,就靠小陌支援了。”花惜容语气充满了磁性。
说着,苏墨伸出了翩然的袖子,指尖一点,从天书内变出了无数的传讯鸟,有序地放在了桌子上,轻笑婉转地道:“爷,有了这些…就足够爷号令天下群雄了。”
花惜容满意的笑了笑,“小陌这些应该不会是白给的吧。”
苏墨笑道:“当然不会,亲兄弟明算账,夫妻之间也是一样。”
闻言,花惜容不由唇边露出个奇异的笑容来,妖娆万分的躺倒在了竹藤椅子上,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华丽衣衫上的盘龙扣,露出风情万种的姿态,眼角下的泪痣闪耀,似笑非笑道:“小陌,爷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不止是魔石,还有爷的人,爷的心,就是你想要对我如何都可以,打爷,骂爷,蹂躏爷…”
屋内异香扑鼻,有妖临世,轻柔的风从外面吹拂而来,一切都显得旖旎而动人。
那一眼的风情,那笑容的魅惑,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看到他这般姿态,苏墨眼前出现了华丽丽的黑线,但是心跳陡然慢了半拍。
虽然,她还是面无表情,但是心跳控制不住。
因为,太漂亮了!
苏墨看了看羊皮卷,又看了一眼花惜容,暗道这男人果然有了一些奴性。
这个男人时而冰冷,时而缠人,时而心思难测,时而狠毒。
总之各种不同的独特气质形成了他身上一种特别的风情,如混合着毒药,最合适迷惑人心。
有时候苏墨在想,自己是不是也被他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