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脱白玉棠的手,伸出一只手友好地说:“柏青大夫,我现在叫依依了,不如去我哪时喝杯茶吧。”
“没茶叶了。”白玉棠臭着一张脸。
“来来来,握个手嘛,我们去那边喝个茶,我对医术也有些了解,我知道什么叫感冒,我拉肚子就是吃坏了东西,我发烧我就吃退热片。”晕倒,这是小孩子也知道的事。
这全是废话,没有什么,人的交往,不就是从废话开始的吗?
柏青眼里有些轻笑,这依依说话连珠带炮的,又可爱,又有趣。
也伸出手轻在白玉棠杀人的眼光里,轻轻地握一下依依的手。
“依依,他是青蛇妖,你也敢跟他握手。”白玉棠心里酸成一团了,就没有见依依要抓着他的手握。
她脸上的笑凝结,一动也没有动,然后,轻声地说:“他是青蛇妖。”
“是啊,你没有感觉到,他浑身冷若冰霜吗?”他抱怨地说着。
依依还强撑着刚开始的笑,苦着一张脸说:“小白,你接住我,我不行了。”
连站也站不称,就软下去。
幸亏小白反应得快,一把将她搂近。
“呜,蛇啊。快跑啊。”她尖声叫着,三魂没了七魄一样。
哇,太好了,依依怕蛇哦。他真高兴,这下不用出手,就可以让依依讨厌这个蛇妖了。
没时间去训斥柏青离他家依依远一点,直接抱着她就往家里跑去。
洗了几十次手,还是觉得好可怕,为什么这么一个帅哥,就是蛇妖啊。
思想上严重地受伤害啊,太过份了。
“依依啊,他是平王府的妖啦,你看,他都回来了,可见,你的道剑哥哥给关起来了。”他幸灾乐祸地说着:“依照平王府的规矩,就是三天后就要大开杀界的。”
“那怎么办啊?”思想上已是很痛苦了,为什么小白还来给他压力。
“依依,你是天女啦,你有办法的。只要你一世现,就会改变一切的,怎么改变我就不知道了。”他很不负责地说着。
“你不就是想跟我上床吗?”她叹一口气。
白玉棠笑开了眼:“是啊,是啊,依依,不然你撑不到三天的啦。”
“可是,你到时会死的,我不舍得啦。”其实胆子小的她还怕。
唉,谁知道跟妖上床会不会死人的,而且,会不会他又来个双数,到头来还没有解到毒,对不起啦,她又不是妖怪,怎么知道知怪的心理活动是什么样的。
“我不怕死,我只要我的依依活着,我也可以让我的妖怪朋友们来帮我,或者我去找黑妖给我解了就成,你也说得对,大家都是妖嘛,多少会有情份在。”
“真的吗?”他说得那么容易。
又怕他反悔一样,依依猛地解着扣子:“当你答应了,来吧。”她深吸一口气,走进房里躺着。
白玉棠乐呆了眼,还是没有忘记跟着走进去,才脱下衣服,依依又坐了起来。
大口地喘着气:“不行啊,我想喝水。”
白玉棠端来水让她喝。
然后,他将她压了下去,可没有一会儿,依依推开她,又坐了起来:“我想尿尿。”
夜壶马上就端在床前,他还体贴地转过身去,就顾自脱着自个的衣服呢?没有办法,依依不喜欢他用撕的,这扣子,还真不是一般的难解。
她只着单衣坐在床前,大口地吸着气说:“小白,我思想压力好大。”
他想翻白眼了,倒在床上直喘着气。
“小白,你是不是发羊颠疯。”她兴奋地叫着:“那就不能做什么事哦,我去拿根铁棍让你咬着。你要有需要,你用枕子被子都没有事。”
可是白玉棠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在她的耳根一吻:“依依,你怕什么?”
“我没有跟妖做过,我怕。”呜,好可怕,为什么要她来做试验。
要是小白忽然间,长出一身的白毛,那不是很可怕吗?
“你需要一些药。”他说。
一手在头上摸了摸,摸出一料红色的丹药,有些得意地说:“幸好那天我有私藏着一颗,乖乖依依,来,张口,吃下去,就什么也不怕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你解了毒,我就马上去找一个女的去解毒,我们商量好了的,不是吗?”
依依却捂着鼻子闪躲:“我不要,好臭的羊腥味。”不知道他几天没有洗头了。
这一下,白玉棠真的无奈了,自个吃了,再一把封住她的嘴,施个巧劲压在床上。
第四十三章:情难挡
“不行啦。”依依反抗着:“你身上的味道好臭。”
小白使劲地闻了闻:“没有啊,依依,你就脑子里不要把我当羊妖嘛,我小白不好吗?”
好是很好,很帅,可是,还是妖啊。
白玉堂又吻住了她的唇,有些东西滑下了她的喉咙。
“小白你给我吃什么,一会我踹死你,你头也没有洗,什么脏东西都吃,你不怕拉肚子,我怕啊。”
他亲亲她艳红的唇:“依依小心肝,你在怕吗?”
“怕,什么是怕。”她像是猫一样,只差没有跳起来:“谁怕了,不过小白,我得先确认一下,你是不是与众不同。”说到底,还是怕。
白玉堂任将她衣服全扯下,说:“没有什么不同吧。”
是不同,什么都一样,还很漂亮的身材,忍不住又摸了上去。
白玉堂趁机就解下她的肚兜,饿狼一样地吻了上去。
吓得依依又差点跳起来:“我没有做好思想准备。”
“不用准备,依依小心肝,我会忍着的,你说行了,我才会进去,我们只做一次,一次。”
“你说的哦。”她伸出一只手:“勾一勾,省得说话不算数。”
他直接吻着她的手指:“小宝贝,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给你摘下来啊,我是你的人了。”
这一句话,说得依依直打颤着。
腹部升起一股子热息,窜来窜去。
明明她都是自愿的,可是二次为什么要吃春药。
白玉堂的吻功可不是一般的历害,没一会儿依依就开始晕头转向了。
他一路吻下去,他俯近她,眼光炽热,像两把火炬熊熊燃烧着,灼热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细致的脸蛋上,令她胸中一紧,呼吸也跟着无法顺畅,她不禁微启红唇,想吸取更多的空气......
小白竟然变得如此的吸引人啊,莫不是用了妖法。
她中毒了,不,中妖法了,她抱着小白的头,不甘示弱地咬着,吻着。
同样地,在他的身上,留下精彩的印子。
白玉堂更加放肆的把手伸向她的胸前,揉捏她一方浑圆。
依依情不自禁地抬高了上身,扭动着。
这生手和熟手还真不同啊,呸呸呸,不能这么想,说得她好像是千人枕一样。
他的吻覆上她软嫩白皙的乳房,大手则玩弄着另一边玉乳,感受着它的颤动。
白玉堂手口并用,又吮又搓,又吸又揉,也是半调子的依依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马上溃不成军,下体分泌出陌生的黏液。
白玉堂一只手轻轻地下滑,慢慢地抚弄着她,他将手指轻轻地插进她体内,再快速地抽出,一波波酥麻的快感冲刷着她,让她都忍不住痉挛起来,脚趾头也微卷曲。
依依一控手,抓住抵在腹部在坚硬:“小白,你好大。”她脑袋空了,什么也没有,只知道情欲。
白玉堂轻笑着,吻吻她的唇:“你怕了吗?”
“我才不怕呢,我又不是没有做过。”
话一出,换来他在胸前狠狠地一咬,一手扶着坚硬,就穿透了她。
他比道剑厉害,不用看,也能找得到位置。
“感觉到我了吗?依依。”销魂啊,让他死在依依的身上吧,他愿意啊。
几百年来,贪恋女色,也没有如此销魂过啊,太美妙了,让他也不想动一动了,她滑腻的肌肤满满是泪,他眼儿一媚,轻轻地将她的汗给吻着。
依依有些不耐烦,春药在烧得起劲:“小白你行不行啊,你动一动啊。”
“我很行,我一次,顶几次。”他不舍得啊。
依依想翻白眼,这死小白,这当头还跟她来玩什么广告吗?还一次顶几次,方便。一口气顶到天亮,不成问题。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小白的屁股上:“我不舒服啊。”
他邪笑,托起她的臀瓣,火烫的热棒慢慢地动了起来,享受她甜蜜温热的包覆,一次又一次的抽送,撞击,带给她莫大的欢愉。
感受她紧紧地吸附住自己,他忘情地呻吟,“你好棒......”
“妈的,你做就做,还叫什么床。”
“依依啊,依依,我的小心肝。”男人的废话还挺多,一次一次地贯穿她。
她以为,她到了天堂,看到满天的星星在眨着,抱着他的头,和他的舌闪缠着。
小白,果然是床上的高手,她不敌而溃。
他将她送上一波一波的高潮中,再亲着她的脸。
“小依依,小心肝。”
依依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他,只是警告地说:“不许不许在里面泄。”
要是有了小妖精,她就欲哭无泪了。
“好,都依你,我的小心肝。”他加快速度,当一切都完事之后,他还不舍地搂着她:“依依,我爱你。”
“去去去,男人在床上说的爱,比包子还恶心。”
他笑着又在她脸上亲上:“依依,你不喜欢吃包子。”
“谁喜欢吃那讨厌的。”依依看他伸手去拔她的发,那左手腕上,黑黑的一圈。
她抓着,眼里就开始湿了:“小白,这。”
“所以,我说一次嘛。”
依依吓得坐了起身:“小白不行啊,你也会痛的。”
“依依,你这是担心我吗?我很高兴。”
“小白,我不要你死。”她想哭,为什么他那么好。
白玉堂笑得嘴都咧了开来:“值得的,值得的,依依,你给我找一个女人,我闭着眼完事了,我们还可以继续销魂。”
“呜,岂有你这样的男人,在我的床上,叫我给你找女人。”
“不是不啊,依依,你别哭,那我不找了,我就留着。”
“留着这毒又有什么用呢?算了,我找,我又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人。”好难过啊。
白玉堂好感动,一脸都是男儿泪:“依依,你太爱我了,我很感动。”
“我才不是爱,只是你太漂亮了。要是这样就死了,你对不起老天爷啊。”扑上去再干一回,是不可能的了,她怕上瘾,小白的技术太高超了,
她装成男人,白玉堂一手抱着她的腰上青楼,这暧昧的一幕,让谁看了谁也会张口结舌。
叫了十几个姑娘,排排站着。
白玉堂不忍看,难过地垂下头:“依依,你选谁,我都认了。”
她觉得自己像是糟蹋白玉堂一样,为什么看一个,一个就不顺眼,一口气上来,牙痛得要命。
无论是谁和白玉堂,她都觉得心痛痛的。
而且白玉堂还像小姑娘一样,垂着头在那里等死一般。
也不看看,这里可是他的天堂啊,也不看看,这里的姑娘有一半是他上过的。人家还很热情地送水果,送酒楼。
她就阴谲地一边看着,一边吃着白玉堂某位床友送上来的花生米。
小白一看她这样,没敢出声,这些都是过过往往的,可是他傻傻地又带着她来这里了。
好烦燥啊,依依一拍桌子。
白玉堂可怜兮兮抬起头,迷蒙蒙的眸子看着:“谁,谁?”
“我。”依依咬着唇,想哭:“该死的你们夺了我的身也就罢了,为什么连我的心你们也要呢?我竟然舍不得对你下手,我不舍得让你和别的女人上床,你把我的毒还给我,我找男人去。”
白玉堂一跳三尺远:“不还不还的。顶多只能二个人,再传没有用了。”
“可是我不要你死,我又不要你和别的女人,怎么办啊?”
看着依依如此,白玉堂心里暖流阵阵:“依依,小心肝啊,你别烦啊,你一烦我就想爆炸,我把羊角露出来让你看看。或者你要不要喝羊奶了,来试试看。”色心不改地瞧着自个的胸脯。
依依一拳打过去:“你是公羊啊,有羊奶?”
“不要,你去吃草吧,我想看羊吃草。”心情不好就虐他,都是他的错。
白玉堂轻叹着气:“依依,别烦了,我带你去平王府好不好,现在去,去找地母石。”
“真的,一定要将毒压住哦。”终于找到了一些心里的平静。
白玉堂点点头:“当然是真的,依依,我爱你啊,我不舍得让你做寡妇。”
“去,我又没有嫁你。”
“可是,我们上过床啊。”
“你少给我扮天真了,跟你上过床的人,多得比我头发还多,那你岂不是一个一个娶回去。”
“她们不算啦,我就要你一个,依依。”他是真的,就想要她一样。
几百年以为,他都不知道自己寻找的是什么?
一直,他就喜女色,无女不欢。
可是,遇上了依依,这小没良心的,一亲她,就沾上瘾了,早知就放在山洞里头做压寨夫人好了,如今是丢了心,还甘愿做个小奴隶。
不仅和她做那事很销魂,那可是,从来都没有的啊。
往往会为了她的随口一句话,感动得想流泪。
他觉得自己才是真正的可怜,依依只是喜欢他的外表,而且,还嫌弃他是羊妖。
越想越难过啊,他不走了。
依依硬拉了一会才说:“你发什么神经 ,半夜三更在这里打桩,不是快点去平王府吗?”
“依依,一去那里,你又不理我了,你会跟道剑天枫那些臭道士一起。”
她扣着他的五指,十指纠缠着:“不会的,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