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习惯,天亮了,道剑又起那里了呢?
原来习惯就是慢慢地产生的,喜欢道剑冷酷着脸叫:“还不起来,赶路了。”
其实啊,他内心好空白,呵呵。
这样的男人最好了,很纯净,可以调教成温柔如水的如意情人。
郎君就不必了,谁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呢?昨天晚上梦到了圈圈叉叉的,想必李冰雪的记忆就要回来了,再李冰雪回来就好了。
她给她多捅些娄子,让她收拾着。
让小白抓了就跑,瞧瞧自已多有本事,把小白给勾引了。
也不知道以后小白偷摸上了李冰雪的床,李冰雪会不会撞墙死。活该,临阵脱逃最是可恶了。
她坏坏地笑着,伸伸腰,还脱得光光呢?她没有什么啦,反正喜欢不穿衣服睡,这可是最流行的减压方法。可很少脱,主要是怕吓坏了道剑。
不过要是昨天晚上生米煮成了熟饭,估计道剑就不会再怕了。
在楼下的时候,看到了那满脸黑青的道剑和要死不活的白玉棠。
没有打架吗?怎么都坐在那里,不会想搞YY吧。
小白可以,道剑免了。
说到底,她还是看重道剑多一些,因为他是人类。
招招手,露出一脸的笑容:“嗨,二位大帅哥,在等我吗?”
“你的手?”道剑眯起了眼,看着她手上的黑线。
白玉棠更急,冲过去抓住看,道剑一指弹过去,让他不得不弯腰闪过,可也没抓住冰雪的手。
“咦,我有洗手啊。”非常顺手地将手里的包袱朝道剑扔去。
搬运行李是他的事。
道剑一瞪白玉棠:“滚远一点。”
白玉棠咬牙:“小依依又不是你的,银子谁先捡到的,也是谁的啊。”言下之意,她是他的。
她站在高二阶上,真好一手抱着道剑的脖子,一手伸长让他看个够,还擦不掉的,歪门了。
“依依。”白玉棠可怜地叫:“不要跟他走水路了,我带你飞。”
“飞个头啊,哎呀,痛。”她缩回手,道剑还真是用力的擦着。
道剑脸色大变:“这是黑蛊毒,你怎么会染上的。”
她摊摊手:“我怎么知道,那你快点帮我解了。”
道剑脸有难色:“这有些难。”
白玉棠冷嗤:“不会就不会,还有些难,小依依,我会。”
“什么方法?”这小白倒是变得有些办法了。
他小狗一样,在道剑的冰冷眼神中走近。挑眉一笑,从道剑的手中夺过冰雪的手。
晕倒,他那里是看,是色情的抚,她用脚踢踢他:“你找死吗?小白,道剑的眼神杀死你了。”
哇,这就是有人吃醋的味道啊,真不赖。
“这黑蛊毒无计可解,中者五天就会死,是妖界黑暗一族的至高法术,小心肝,我愿意帮你解。”他一眼的正色。
“什么方法?”快点就好,少废话。
“男女通传之法。”他笑着说了出来。
顿时,吃早餐的人,都差点喷了出来,本来就够引人注目的了,二大帅哥啊,他还说出这样的话。
道剑的剑拔了出来,可是,却有些无力。
“啊,不会吧,除了这个办法还有没有别的。”
白玉棠摇摇头:“我是说正经的。这是黑暗一族最高的法术,至今,无人能解得出,这世是,也只有三只黑蛊,另外死的二个人,是婆罗门的师父。”
“死得快吗?”她害怕了。
抓着道剑的脖子,变成了掐着他。
道剑点点头:“很痛苦。”
“那你不怕死?”她看着白玉棠。
他摇摇头:“我不怕,我本身就是妖的体质,你转给我,我还能抵抗,说不定,还能排降。”
说不定?太低的功率了。
虽然小白一直色得要死,可是,他很坦荡地说了出来。
道剑摇头,提着她的腰就走:“馊主意不听也罢。”
白玉棠在后面叫:“你要知道,我的法术,也不算低,我不是打不过你,而是你一受伤,小依依就会生气,就会哭,我最怕她哭了。”
她想停下来,不为别的,就为这么一句话。
可是道剑手抓得很紧,一点也不容她顿足。
一语不发,走了一会她才哇地哭了出来:“怎么办?我要死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他坚定地说出这句话。
她却摇头:“我不要传染给你。”
他生气了,眼睛里都冒着火星:“那你就想传染给白玉棠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委屈地叫。然后一想,他凭什么凶啊,她是自由的,她乐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用力地抽出自已的手:“我爱跟谁就跟谁,你谁啊,管我干嘛,别忘了,我们关系可不好,你是我的师兄?”
“什么师兄?”他一肚子的火,用力地摇着她:“你压根就不是我的师妹李冰雪,你叫依依。”
她怔住,依依,可是这里的人,都管她叫李冰雪,就连那老头也是这样说的。
“我是依依?”
“你是依依,别做什么李冰雪,你永远不会是。”他放轻了声音。
他是自律很严的人,因为她,总是在破戒,还有一直往下破的定律。
有些感动在心里,她轻声地说:“再叫一次。”
“依依。”他低沉地叫着。
“我是依依,我都快忘了。”她好想哭啊:“我想着,我本来就不是天师啊,可是每个人都说我是李冰雪,我不得不做李冰雪,师父也暗里说了,从此我就是李冰雪,我心想,我不是李冰雪,是不是就活不成了。现在终于成真了,让你们一直叫一直叫,还真是活不成了。”
道剑叹一口气,将她拥入怀里:“别哭了,依依,你是你,无论你变成是谁,也无法改变你的,这不是命,我不会看着你死的。”
他抱起她,她大惊:“你想干嘛。”
“没干嘛?”他抱着她又往林子里去。
“没干嘛你抱着我干嘛,想强暴我啊,你敢的话,我就咬舌自尽。”她挣扎着,可是,他一点也没有放的意思。
“你不会的,李冰雪会,而你不会,依依,你怕痛。”他轻声地说。
“小白救命啊。”
“我来了。”白玉棠应一声,声到,风声也到。
对付白玉棠,可是很花力气的。
道剑不得不放下她,虽然白玉棠一根寒毛也不会伤到依依,可是他不会孬种得拿依依来挡的。
那掌势狠狠地击在他的胸上,他闷哼一声。
“喂,你打痛了他,我跟你没完。”她叫了起来。
“唉,小依依,快跑啊,不要跑进林子里了,那里去就是水路,要往回跑,进城,哦,哥哥会找到你的。”白玉棠边打边吩咐着。
道剑眉一沉:“别怪我不客气,依依,回来。”
他想追,可是白玉棠缠得紧。没有一时三刻是解决不了,可是那时候,依依早就跑得没影儿了。
她一直往回跑,她不要让道剑啊,也不要是羊妖,她居然起了好心,不舍得他们死了。
她回过头:“小白,你一定要缠住他,缠得个一夜,知道吗?一夜哦,不能我就恨死你。”
不至于死吧,她也怕死,道剑保守地说很痛苦,估计是不堪入目的样子。
她才不要死呢?去青楼吧,毒死好色的男人,反正,别人她不管了,她喜欢道剑,才不会传给他,也有些喜欢小白。
“山不转,水转,我依依怕什么?从此我才不做什么李冰雪呢?我又不是脑子固执得不得了。”一层薄膜救一命,有什么不值的。
不仅还能得些卖身钱,也能救命。
她怎么也喜欢一石二鸟的办法来了,唉,其实,她好挣扎啊。
这种事,不是要和喜欢的人做吗?好吃亏。呜。
这什么黑蛊,究竟是谁下的?找到非扁死不可。算了,打是估计是不能的了,用口水喷死,用眼神杀死。
她想,这个男人是变态,研这样的毒蛊,她最怕了,估计要是死的时候,肚子里一定全是黑的。
等会得记着,上了人家之后,将卖身的钱全给人家。
[正文:第三十八章:第一次]
她一边跑一边叫:“见鬼去吧,李冰雪,我从今以后是依依,玩尽男人心,再回去,留下烂摊子看你怎么收拾。”
想着李冰雪要是回来,看见一个二个男人排在面前,估计会吓昏。
真好玩啊,现在还是急切需要一个男人,她很需要,呃,因为要解毒。
进了城里,她抓住人就问:“你们这里最近的勾栏院在那里?”
真不好运,她抓的就是一个小混混,打量着她问:“美人,你要去勾栏院卖身啊,这小样子不错,最近的太远了,我们到竹林边去吧。”
切,依依放开他,满脸的猴样,昏黄浑浊的眼神一看就是急色鬼,反正惹上她的男人,都要死,不过还是要对自已的第一次负责一点,这样的人,想想以后都会作恶梦。
“滚滚滚,整整容我都吃不下饭,这样子。”她宁愿死好了。
“你这贱女人,都抓着我了,问青楼,我干你不就得了。”胆向恶边生,他竟然想揪起依依的手就走。
依依愤怒地一脚踢向他的跨下,教训一下他。
也不问问她肯不肯的吗?想用强的,她又不是娇滴滴的女人。
可是,好可怕啊,为什么她一脚踢上去,那个男从竟然飞向半空,凄厉的叫声,让众人仰头看着。
好,好神力啊,这脚?依依吓得撩起裙子看,还好,没有生出浓浓的黑毛,她还是女的。
难道李冰雪的神力回来了,她用力再一踢旁边的房子,半边墙脚都作响啊。
天啊,她吓得都发呆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谁想拆我的房子,找死。”楼上有人低头骂着,想要看谁那么大胆拆他的房子。
依依吓得拔脚就跑。
跑了好久,一抬头就觉得可怕,这是那里啊?她好像又迷路了。
她慢慢地回复了神力,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千万不要告诉她,她回不去了?眼里,充满了胆忧,可是谁也不可能告诉她。
再重重地一脚踢向那路边的石凳子。
“妈哟。”她痛得抱着脚想打滚:“好痛啊。”
呜,为什么时灵时不灵呢?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脱了鞋子一看,脚都乌青了,为什么要出那么大力啊,幸好不是用头去撞的。
一迷路心里就慌得很,还受了伤,她坐在地上,不知要哭还是发呆,就那样坐着。
人家以为是傻子,还给她丢了个半个包子,奶奶的,她最讨厌吃包子了,满怀郁闷地一丢,一只狗跑了过来叨走。
“小姑娘啊,坐在这里干什么呢?要不要到我那里来喝点水啊,还有瓜子吃,还有饭吃,还有床睡,要不要去啊,还有很多的姐姐啊?”一张大红的脸出现在依依的面前。
千古以来,老鸨怎么都一个形象啊,她一看就知道是了。一张脸白粉都裂开小口子了,可见,人家笑得多敬业,做事多认真,粉要上厚,红花要记得戴,还要一手拿着帕子。
这不是拐骗小女孩的戏码吗?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吗?
依依笑:“好啊,不过我要吃水果,你是想让我接客是吧,你要给我一些银子,我还是初次哦,所以,你还要让我自已挑。”
总要挑个满意的,完事之后,再将银子留给他。
老鸨大概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女子,以后她受了什么打击,拍着胸脯说:“这有什么问题呢?小姑娘,我那里最多客人了,你一晚上要十个八个都成。”
晕倒,是想让她帮她赚钱赚到死吧,想得美,她想不用一天时间,他们就会来了。
她很顺从地走了进去,那些姑娘还没有起来,可是,这里的气味还真是说不上好味。
依依只能捏着鼻子跟她走。
其实心还是啪啪跳着,这个胆子下得好大,算了吧,躺在床上,一咬牙就过去了。
她说什么,也是舍不得道剑和小白的。
他们对她太好了,她喜欢道剑,又迷恋小白的美色。
虽然道剑冷冷的,可是,对她可好了,那天晚上,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和他上床了。想想真是觉得扼腕啊。
她怕什么啊,反正在这里,谁认识她任依依,她就是顶着李冰雪的名号做坏事。
可是,属于依依的感觉,很强烈,他的抚触,他的亲吻,都让她兴奋而又害怕。
归结起来就是二个菜鸟,二个人都不懂。
不知为什么,明明是很大胆的,可是越想越脚软,这个老鸨还只给了她一绽银子。
笑眯眯地叫她要收好,小心保管,这里贼多。
如果不是银子都在包袱里,都在道剑那时在,她才不要这老鸨的银子呢。
到了华灯一上,竟然脚软了。
老鸨亲自带着一个丫头上来,端了饭菜,一个人就在那里说了个清清楚楚,什么女人要怎么样,才会让自已更舒服些。
无非是传导床戏,她看得还少吗?可是,看人家的,毕竟和自已的不同。
她想打退堂鼓了,才喝完了汤,就得得肚子冒起火来了。
她气得咬牙:“我自愿来的,你还给我下药,你究竟有没有良心的啊。”
老鸨拍拍她的脸,笑得像是狐狸一样:“小妹妹啊,这妓院里的人,也能讲良心,我早就从良去了。男人的话不能信,女人的话也不能信啊。”
呜,她不想玩了。想逃,可是,竟然连走也走不了,浑身软软热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