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卧槽!
什么情况?
电影大片吗?
金链男吓了一跳,脚软一跪,“我只是一个放高利贷的,大哥饶命!”
众人,“”
沈千树,“”
金链男,你也太没种了吧。
“所有人下车。”
面包车上的人,陆续下车,包括沈千树,她感觉有一双冰冷的眼睛,透过黑色的挡风玻璃,如刀锋似的落在她的脸上,如芒刺背
全场静默。
中间的越野车,车门打开,沈千树脑海一片空白。
先生?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骤然出现的男人身上。
男人很高,轮廓很深,眉骨略高,显得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十分深邃,给人一种很深情的错觉,他十分英俊,那是一种带着侵略的英俊,戾气极重。举手投足都像是远古而来的战神,暴力而强大。
所有人被震慑得不敢言语。
他以一种傲然而矜持的姿态,微微倚在车头,两条大长腿,错开,交叠,琥珀色的眼眸如蒙上一层薄冰,目光锁定沈千树,如看着他的专属物,那姿态仿佛是黑暗帝王,我行我素,桀骜不驯。
他伸出了手指,往沈千树的方向,微微勾了勾,仿佛的召唤自己家的小宠物,眼神却冰到了极点。
“过来!”
沈千树一贯挂在脸上的笑容,怎么都挤不出来,此刻心底万马奔腾,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到天涯海角去。
这世上,她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夜陵。
并非是恨!
她记得怀孕三个月后,路德管家找上门来,询问她怀孕的事情,她就像被逼入了绝境,她不知道这个可怕的男人要对她,对孩子做什么,那天晚上的事情,一个解释也不给,她撒了谎。
她告诉路德管家,孩子打掉了。
为了骗他们,她还特意若无其事去上课,打工,让自己累得像一头牛。
孩子六个月大时,正好是巴黎的冬天,她衣服穿得多,人又瘦,看不出来怀孕,路德管家也再没来找过她,沈千树几乎是马不停蹄回了国。
“小骗子,你若不想走,钟燃,过去打断她的腿,再抱过来。”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性感,有点暗哑和忍耐。
一名蓄着长发的男子刚要说话,沈千树走了过来,她一向能屈能伸,非常的识时务。
“我的腿又长又直,这么漂亮,打断多可惜。”
男人的脸色瞬间阴沉,琥珀色的眼眸里凝聚了一股狂风暴雨,在沈千树靠近时骤然拦腿抱起她,在沈千树的惊呼中,猛然把她放置于车头上。
沈千树的一双长腿被他控制在掌心下,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熟悉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过去了七年依然带着一股强大的侵略性,唤醒了那段离奇的记忆。
我们家神经病儿子出来了,你们不为他打ca么?
第14章 先生,我们女儿被绑架了
沈千树的一双长腿被他控制在掌心下,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熟悉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过去了七年依然带着一股强大的侵略性,唤醒了那段离奇的记忆。
两人距离靠得那么近,她身上的冷香扑鼻,夜陵无数次想过,若是有一天,他们再一次相遇,他会做什么,他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甚至有把她绑起来,做到死的念头,变态又极端。
她娇小的身子被他牢牢地控制住,双腿被分开在他腰侧,姿态暧昧而尴尬,沈千树看着这张英俊得有点锋利的容颜,心中百转千回。
她并不恨夜陵。
特别是修了心理学后。
她一直拒绝承认,她是为了夜陵,专门去修了心理学。
她把那段回忆,上了锁。
夜陵一手轻轻地抚上她的大腿,带着魔力的掌心,透过薄薄的衣裙,灼烫了她的肌肤,沈千树微微颤抖了一下,说不上来的恐惧和心虚。
“这双腿,的确另有用处。”他意有所指,冷酷的眼神带着深沉的渴望,沈千树骤然想到在那段岁月里,他总是喜欢枕在她腿上,也很喜欢抚摸她的长腿,脸上滚烫地烧起来。
“一夜夫妻百日恩,别这么暴力嘛。”沈千树怂哒哒地露出了一抹讨好的笑。
一夜夫妻?
嗯?
很好!
“在我打断你的腿之前,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女儿呢?”夜陵沉声问。
女儿?
什么女儿?
沈千树一时有点茫然,眼底掠过一抹哀伤,很快却被她掩饰,她微微低着头,男人的鼻尖几乎抵着她的下巴,只能看到她微微颤抖的睫毛,还有一片洁白的皮肤,看起来乖巧如小白兔。
那张粉色的樱桃小嘴,近在咫尺,散发出蜜桃似的香甜,引人犯罪,夜陵目光微微一暗,喉结上下滚动,他想掐断她纤细的脖子,却又被她的美色所迷,想要把她压在身下蹂躏。
她轻轻地揪着他的衣襟,白色的衬衫在她指尖下触感冰冷,沈千树一副伤心欲绝的神色,“先生,我们的女儿被绑架了,你快救救她。”
一间小仓库里,两名壮汉守在门口,一名壮汉守在屋里,一名粉雕玉琢似的小奶包乖巧地坐在破旧的床上,一旁放着粉蓝色的小书包。小奶包七岁左右,灵动的大眼睛,卷翘的长睫毛,白白嫩嫩,莲藕似的小手臂,干净利落的柔软短发,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精致感觉。
“叔叔,我饿了。”他软软地开口,目光可怜兮兮,看着格外凄凉,壮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把两包饼干拿过来,丢到桌子上,小奶包看着桌子上的饼干,他小心翼翼地撕开饼干,说哭就哭的眼泪哗啦啦地落下来,嗷嗷哭,“我想妈咪了。”
漂亮的孩子,总是惹人心疼的,特别是这孩子被绑了半天,一直都很乖巧,听话,令人心疼。
“别哭了,晚上你就能回家了。”
小奶包泪汪汪地看着他,“真的吗?”
“真的。”
小奶包苦着脸,“可是我要死了。”
第15章 人生赢家小奶包
“你怎么会死。”壮汉说,“你说你心绞痛,要喝毛姜茶,我们连毛姜是什么都不知道,跑了几个药店才给你买到,已经泡给你喝,你不会心绞痛死的。”
“哦”小奶包乖巧地擦眼泪,眼神诚恳而干净,天真又可怜,“我真的不会死吗?”
“不会。”
“吓死宝宝了。”小奶包慢条斯理地抽过一张纸巾,优雅地擦眼泪。
壮汉是一言难尽,这孩子乖巧归乖巧,可是毛病多,很娇气,雇主说关着他就行,别虐待,他们拿钱办事,自然不会虐待儿童。谁知道这孩子嘴巴刁得很,不吵不闹却不好伺候。
毕竟是红遍大江南北的童星,被称为国民儿子。
去年一部戏大火后,他成了媒体的宠儿。
他们也就在电视上能见到童画,见了真人发现,这孩子比电视上更可爱,更漂亮。
“我邻居的小姑娘可崇拜你了,可以要签名吗?”
小奶包湿润的眼睛天真又惊喜,“好啊,好啊。”
“小朋友,你真可爱。”
“叔叔,你人真好。”小奶包优雅地擦干眼泪,给壮汉发了一张好人卡。
相互恭维!
壮汉心虚至极,差点脚软。
这小少爷,真是太软萌,太天真,太可爱了。
谁舍得伤害他。
“叔叔,好饿,我们可以吃牛肉火锅吗?”
一个小时后。
三名大汉和一名小奶包围着一个小火锅在简陋的小仓库里,大快朵颐,三名壮汉在吹牛逼,吹着自己干过什么,这一笔赚了多少钱。
桌子上放着几盘牛肉,清一色的肉。
小奶包从火锅盆里慢条斯理挑出一碟牛肉,拿过一旁的毛姜片,放到火锅里,那几名壮汉吹着牛逼,没人注意到小奶包做了什么,他唇角微微勾起,童真的容颜掠过一抹和容貌不符的冷意。
几名壮汉一边吃一边喝啤酒。
小奶包真心诚意地赞美着,“叔叔,你们真可爱,也很天真,我很喜欢。”
一名壮汉吃着吃着发现小孩吃完了碗里的牛肉就不动筷子,一手撑在桌子上,托着下巴,雌雄莫辨的稚嫩容颜都是笑意,双腿轻轻地晃荡,十分可爱。
被孩子夸天真可爱,壮汉们都笑起来。
“你怎么不吃呀?”
“有毒!”小奶包笑眯眯地说。
壮汉们大笑起来,小奶包也天真地笑起来,不到二十分钟,一名壮汉突然捂着肚子,脸色痛苦,他从椅子上跌了下来,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一名壮汉刚要过去,自己也捂着肚子摔下来,三个人前后相隔不到一分钟就跌倒在地,捂着肚子嗷嗷大叫,脸色惨白。
小奶包愉快地跳下来,走了过去,拿起书包,拍了拍灰尘,背上。
一名壮汉意识到真的有毒,瞪圆了眼睛,指着小奶包。
这孩子被绑架后一直都乖巧,懂事,沉默寡言,偶尔还会哭着找妈妈,看着很娇弱,他的笑容也天真可爱,依然是娇弱,说出来的话却和娇弱搭不上边。
小奶包,“叔叔,我说了,有毒,童言无忌,不讲谎话的。”
第16章 爹地,好期待哦
前一刻还是林黛玉,下一秒就化身成复仇小王子,说出来的话令人胆战心惊,他蹲下来,拍了拍壮汉的脸,诚心诚意地建议,“下次当绑匪,记得不要对肉票太温柔,会吃亏。”
壮汉抓住了孩子的腿,拼命地想要拽着他,却被小奶包一脚踢开。
“叔叔们,没事少吹牛,多百~万\小!说。”他甜甜地摇摇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小奶包站起来,刚要往外走,仓库的门突然被推开,几名黑衣人出现在狭小的仓库里,意外地看到地上中毒翻滚的壮汉们,小奶包露出一抹优雅的笑容,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钟燃一言难尽地看着屋里的场面,原本戏谑的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转变。
“小少爷,我们来接你回家。”
“哦”小奶包的声音软软的,听着还带着笑意,“那你们来得有点晚。”
钟燃心中咆哮,卧槽,这么小就如此心狠手辣,百分之一百零一是大少的种。
可是,说好的小公主呢?
难不成是大少一厢情愿的公主梦?
小奶包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打120吧。”
回程的路上,小奶包优雅地喝着酸奶,好奇地看着钟燃的长发,这造型是很别致的,他蓄长发,还染了两缕栗色的头发,看着很非主流,好在颜值过硬,硬是撑起了非主流,看着很是潮流。
“小少爷,你怎么让他们食物中毒的?”
小奶包优雅地放开了吸管,“去年演的电视剧,我就是这么中毒死的。”
钟燃,“”
钟燃恍然大悟,他就说一个七岁大的孩子哪来这么深的心机和知识,真是好机灵,小少爷被绑架了,完全不需要人去救啊,一个人可以carry全场的。
遗传真是一个很奥妙的东西。
“你们为什么叫我小少爷?”小奶包好奇地问,离开沈家后,就没人称他小少爷。
“因为,你就是我们的小少爷。”
“听着很厉害的样子呢。”
“我们是你爹地派来救你的。”钟燃非常诚恳地给他的主人拉分,看在工资的份上,必须要给大少拉一个好分数,谁知道小奶包笑了笑,甜甜蜜蜜的,“哇,好期待哦!”
钟燃看向车上的男人们。
就他一个人觉得小少爷的口气并不是那么期待吗?
黑衣人们:你不是一个人!
沈千树看着雕栏画壁的大别墅,有一种回到七年前的感觉。
这是一幢老别墅,很浓的欧式风。
别墅的花园里,有一个非常大的泳池,夜陵负手而立,站在泳池边,身上蔓延着一股冷意和即将爆发的怒气,沈千树绞尽脑汁地想着对策,该怎么从他的魔爪中逃脱。
夜陵是一个很可怕的男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究竟多可怕。
“你的男朋友绑架了我的女儿,来勒索你?”夜陵倏然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她,沈千树微微颤了颤,洁白的手指抓着衣摆,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尴尬。
“前男友。”沈千树浅浅一笑,她在他面前,总是轻易地示弱,“他欠了赌债,坏主意打到我头上来,岂有此理。”
姑娘们,来给这个小奶包打ca吧!
第17章 你又丑,又瞎
夜陵冷笑,沈千树硬着头皮露出一抹笑容,“七年不见,你越来越帅了。”
琥珀色的眼眸里,一片寒霜,矜贵而独裁的脚步无声无息,踩在泳池的边缘,如踩着沈千树的心,她咽了咽口水,心中咆哮。
妖孽啊!
就算他是一块冰渣,暴力又血腥的冰渣,举手投足却是走动的荷尔蒙发动机,禁欲而诱惑,她微微后退了一步,心脏狂跳,洁白的脸颊也染上了一层薄红。
“七年了,你变丑了。”
沈千树,“”
卧槽!!!
“夜陵,你审美是不是偏到天上去,当年我土里土气一脸婴儿肥,哪里比如今好看?”沈千树脱口而出,身为女人,竟然被人吐槽丑,简直不能忍。
夜陵目光微微一沉,又沉又黑,沈千树心口一跳。
“男朋友?”夜陵眼眸中,暴风雨凝聚,“又丑,又瞎!”
“先生,好好说话,做什么人身攻击。”
他们认识于七年前的巴黎,一个浪漫的城市,却谱写了一段诡异的相遇和分离,当年那么屈辱的离开,她已经不计较那一晚的伤害,他为什么又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还嫌她丑!
不能忍!
夜陵步步紧逼,沈千树惊慌后退,他太吓人了,眼神有一股漩涡,于她而言是致命的性感,也是致命的危险,她逃无可逃,竟然一脚踩空,跌落泳池,沈千树尖叫着,夜陵慌忙伸手去抱她的腰,沈千树暗忖,幸好,不然姑娘要当落汤鸡,谁知道夜陵的手还没碰触到她的腰,又缩回去了!
缩回去?
沈千树噗通一声跌落泳池中。
夜陵,我草你大爷的!
沈千树手忙脚乱地从水中扶起来,站稳,幸好是泳池的边缘并不是很深,站稳了,水才刚弥漫过她的胸口,沈千树撕碎了一贯微笑的伪装。
沈千树恼怒地看着他,“夜陵,你神经病啊!”
“你这张牙舞爪的模样,比你笑起来有活力多了。”夜陵冷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的前男友和你闺蜜出轨,联手绑架我的闺女坑你钱,你看起来一点都不生气,沈千树,你是天生没心没肺吧。”
夜陵说错了两件事,顾晓丽并非她闺蜜,只是她的高中同学,碰巧和她又是上下游公司,平时联系多一些,感情算是可以,却远称不上闺蜜。
袁辉和她追求她一年,死缠烂打,她最终答应袁辉,试着交往是有一天童画在片场和一名童星打架,对方却喊了人,把童画打了一顿,沈千树报警,却不了了之,至今心有不甘。打架的起因是另外一名童星讽刺童画没有爸爸。
她不讨厌袁辉,甚至权衡更方面条件,觉得他是一个不错的恋爱对象,所以答应交往,想给童画一个健全的家庭,一年了,哪怕是养条狗也是有感情的,何况是一个大活人。
“我伤心能怎么样?”沈千树仰头看着夜陵,“不管我再伤心欲绝,事实也无法改变。既然无法改变,我一笑而过,这样也挺好的。”
第18章 套路和反套路
夜陵冷笑,不知道沈千树这句话那个词戳了他的神经,一脸阴沉,山雨欲来,“沈千树,我的小公主若有三长两短,我杀了你!”
冷漠,残忍!
他看沈千树的眼神,就像一个物件。
沈千树突然看向夜陵身后,面无表情,“先生,你闺女来了!”
夜陵慌忙回头,沈千树眼里掠过一抹恶作剧,倏然一手握住夜陵的脚,泳池里拉。夜陵满心期待地回头看她的闺女,一时毫无防备,噗通一声落到泳池里。
沈千树,“哈哈哈哈”
夜陵人生中,难得有次狼狈的一幕,一头短发被打湿,水滴顺着发梢往下落,那张英俊又凌厉的脸孔,极其吓人,他看着沈千树,咬牙切齿。
沈千树恶作剧后,秒怂。
“扯平了,扯平了”沈千树游向一旁的滑梯想要上岸,却被人抓住了脚踝,水下的皮肤滑腻而冰凉,她的长裙被水掀起,露出了一双又长又直的大白腿,甚至能看到她纯棉的小裤裤,夜陵目光一深,沈千树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手忙脚乱地压着裙子去挡,脸色红透了。
“色mo,你往哪儿看呢?”
夜陵回过神来,冷笑一声,倏然把她拉过来,抵在泳池的边缘,夜陵的白衬衫被打湿了,薄薄地贴在他的胸膛上,勾勒出令人血脉偾张的性感胸肌,散发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沈千树被他困在泳池和胸膛之间,无处可逃,仰头撞见了一双冰冷的眼瞳,又深又沉。
“除了我,还有谁看过?”他的声音暗哑而危险,沈千树头皮发麻,冰冷的池水也抵不过他身上的热度,似要把她烧起来。
他的东西,哪怕不要了,也容不得谁来碰!
“关你什么事?”沈千树莫名的有一种委屈感,“你发疯的事情,难为你还记得住,几百年前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他猛然把沈千树拎起来,沈千树尖叫一声就被他抵在墙壁上,顺着水的浮力,沈千树双腿并不得已夹住他的腰。
夜陵低头,吻住她的唇。
火辣的唇舌在她的唇内搅动了天翻地覆。
除了他,沈千树从未有过和人接吻的经验,她却知道这个男人的吻多么霸道和激烈,还有占有。
夜陵攫住她的舌尖,沈千树想逃,却被他追逐,深至深喉,沈千树呼吸不畅,脸色涨得通红,拼命地想要推开他,夜陵骤然托起她,含住了她的耳垂,沈千树身子一麻,全身战栗,他发出一个类似于愉悦的低笑。
“还是这么敏感。”
“夜陵,你放开我。”
沈千树一开口才发现,她的声音多么的娇喘,吓了一跳,低头撞见夜陵琥珀色的眼眸了,他的眼睛里,有一股欲望的风暴,沈千树暗暗喊糟。
“说,除了我,你还给谁看了?”他的手指在她红肿的唇上,轻轻拂过,又顺着她的脸颊微微往下,在她的锁骨上停留片刻,另外一只手,从她的裙底往上抚摸,灼热地贴着她的腿。
第19章 神经病和腹黑女
他的气息带着强烈的侵略气息,沈千树无从抵挡,头皮发麻,瞬间示弱,红了眼睛,露出了一副楚楚可人的脸孔,“夜陵,你欺负人。”
然而,她选错了示弱的方式,特别是在一种不合时宜的时候。
夜陵的眼神瞬间暗了,一手扣住沈千树的腰,更深地吻住了她的唇,这一次带着强烈的掠夺和欲望,席卷了沈千树的感官,她双腿发软,若不是夹着夜陵的腰,只怕要溺水而亡。
灼热的手在裙底,顺着腿往上抚摸,沈千树无法逃脱,慌忙伸手阻拦,却被夜陵扣住了手腕,压在墙壁上,她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环着他,任他享用。
沈千树激烈地挣扎,猛然睁大了眼睛。
她莫名地惊恐,那一晚的记忆就算上了锁,在她心里也是被关着的怪兽,随时要吞噬她。
“别动!”夜陵的声音沉了沉,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在她耳边带来了一阵战栗,沈千树清晰地感觉到某个东西觉醒,正张牙舞爪地抵在她小腹上,叫嚣着要攻占城池,把她变成他的城邦。
沈千树一动也不敢动,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热涨。
“有话好好说。”
别激动!
别发疯!
再发疯一次,她会死的。
当年没被她做死,真是她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