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再走一步我就……”
星华悬着自己一条腿不踩下去,头也不回的问,“就怎样?”
“就这样跑出去。”
飘萝见星华没动作,“我说到做到。”说完,就打算掀被子。
听到身后的动静,星华回身,眼前的女子当真是光不溜秋的坐在床边,不过却没暴.露什么让人面红耳赤的风景,粉色的锦被盖住了她腰身以下的部分,两条笔直细白的小腿露在锦被的下面,长长的青丝分散在胸前,高耸的娇峰半隐半现,一张绝色小脸挂着微笑看着他。
一向自觉自己的自制力不低的星华忽然感觉到身体某个地方猛然收紧,非礼勿视的道理他太懂了,可是却根本没法将目光从飘萝的身上移开,喉珠忍不住的上下滚动了两次,‘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力星华当真是结结实实的尝了一回。
飘萝见星华一直盯着自己看,面儿有点挂不住了,他的眼神和平时有点不太一样,里头透着她看不懂的东西,清澈的眼底有着热切,但又不像以往的那种欣喜和疼爱,像一簇燃起来的火苗,无形里感觉到温度似乎在上升。
微微低下一点头,飘萝用一只脚趾头轻轻蹭着另一只的脚背,喊了一声,“师父……”
“师父,可以吗?”
星华忽然转身背对着飘萝,深呼吸一口,努力压下内心的躁动,嗓音有些低沉的道:“穿好衣裳,跟我回房。”
飘萝咧嘴,“就在我这不行吗?”
“不行。”
飘萝想,反正自己只希望师父睡在旁边能睁眼看到他,在哪儿都一样,他喜欢在他的房间就在他的房间好了。
“师父,我够不到衣裳。”
星华转身从衣柜里重新给飘萝取了一套干净的,递给她的时候,忍不住道:“以后不准乱扔衣裳!”
“要是最开始你答应我,我也不得扔啊。”
星华挑起眉梢,“你还有理了?”
扔,扔,扔,都扔门口去了,她力气不小嘛。越想,星华越有气,宫里这时还住着外人呢,也不怕人家进来看到,那性子真的是越来越愁人。
“这么爱扔,你怎么不扔门外去啊。”
哪曾想,星华说完,飘萝忽闪着大眼睛看着他,道:“我也想的,可是力气不够。”
星华:“……”
某人看着飘萝无邪的笑容,气得转身走出门,她还不就是仗着自己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越来越不要节操不管下限了,哪个仙子像她这样的,等她伤愈,一定得送到月宫去待阵子。
飘萝穿着白色单衣就走了出来,“师父,好了。”
“怎么不穿外裳?”
“睡觉嘛,穿了走几步就要脱,好麻烦。”
星华手指点了一下飘萝的额头,“你身体好了,送你去月宫仙子那学半年女子礼仪再接回宫。”
而后,星华关上飘萝的房门,施法布了一道结界。
去喜欢房间的路上,飘萝问,“师父,为什么要布结界啊?”
“你能早起回自己房间等嗣音去找你?”
“嗣音师伯不能破你那道结界吗?”
星华推开自己房门让飘萝先进去,懒得回答她的问题。飘小萝,要是能破开,你师父我布它干嘛?
进了星华的房,飘萝甩掉两只鞋子就钻到被窝里,露出两只眼睛看着走近的星华,笑眯眯的,都不用看她整张脸星华就能想象到她定是一副心思得逞的小样儿模样。
面无表情的星华刚拉开自己的腰带,宫门外传来白寅的仙术传音,认真听了下,果真是他。星华复又系好腰带,对着飘萝道:“白寅上仙来找,必然有要事,为师出去看看,你先睡吧。”
“要快点回来。”
“嗯。”
星华出了自己的房门,想了想,施法将自己的房间笼罩住才放心离开。
宫门之外,白寅见到星华立即迎了上去,不多废话的道:“星华,有一批魔界来的魔灵潜入仙界被东天门的天将发现,一场厮杀,若不是赑屃与我刚好回仙宫见到,只怕天兵天将们已被屠戮殆尽。血战过后,我们抓到一个活的魔灵,其余的都逃窜离开,你现在要不要去天牢看看。”
见白寅神色严肃,星华知他们应是审过一遍,问道:“你们可有问出什么?”
“赑屃带着归冉还在天牢里看着。我过来就是想告诉你我们得知的消息,魔心用法术高强的魔灵组建了一支屠仙近卫营,现在人数已达一万,今夜派了两千魔灵过来试试,往后,只怕会派更多的魔灵来打破仙界的安宁。彩凤和玄武已去其他的天门查探情况。”
“东天门的天兵天将伤亡情况如何?”
“死伤过半。”
星华脸色凝重,魔心被封印五十万年,而今得了自由,必然想报复他。尤其,右护法被自己灭了魂魄,左护法又背叛了他,他手里的人质又被他救了回来,想必对仙界对自己更是恨之入骨了吧。
“东天门此时的守卫如何?”
“赑屃已加派天兵天将严加防守了。”白寅道,“想必这次只是魔心的试探,往后就不知他会如何攻击了。”
星华皱眉,“若他一直来仙界捣乱也就罢了,怕只怕……”
白寅看着星华,“你担心他去凡间?”
“嗯。凡人比不得仙家和妖灵,不论胜算多少皆有自保的可能,凡人难抵魔灵的疯狂厮杀。”
忽然,星华感觉到有人在闯自己布下的结界。
“怎么了,星华?”
“你且和赑屃处理天牢魔灵一事。似是有人在闯我设的结界。”
白寅点头,“嗯。”
星华瞬显到飘萝的房间,见一个身影飞快的闪过,急忙追了过去,在宫门之外,一个全身乌黑蒙着面纱的人和尚未离开的白寅对打起来。
黑衣人见星华赶来,果断的隐身逃遁。
白寅道:“我去追。你防他们还有人埋伏。”
星华收住指尖的法术,转身疾步朝宫里走,莫非魔心还不死心,仍旧想抓走飘萝吗?可看他的身手,却不像是魔心,若不是他,又能是谁呢?
在飘萝的房门口,星华再布结界一道,随即赶到自己的房间,撤了仙术,打开门走了进去。看到飘萝好好的躺在被子里,星华暗自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宽衣解带之后,修长精实的身子才躺好,旁边柔软的娇躯就黏了上来。飘萝将头枕到星华的肩窝里,抬起一只脚横在星华的腰上,一只手臂还霸道的抓着他胸口的衣襟。
“师父你去了好久。”
星华两只手抱着飘萝,“还没睡着?”
“你不在,睡不着。”
“以后别乱跑。想帮助人,先跟我说,若是方便,我与你一道去,再莫一人去不熟悉的地方了,嗯?”
飘萝点头。再让她一人送什么东西她也不敢了啊,这次苦头可真是吃够了,差点都没命回宫了。想到星华拔龙鳞救自己,飘萝心头又心疼又甜蜜,拉过星华那只受伤的手臂,将他白色的衣袖卷上去,看着不见好多少的伤口,心中又是一阵难以言说的疼惜。
忽的,飘萝从星华的胸口扬起身子,转而趴在他的身边,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龙鳞被拔掉的地方,“当时肯定很痛,对不对?”
“不痛。”
飘萝鼻头发酸,骗子!低下头,柔软而湿润的舌尖从她唇内伸了出来,动作极轻微的舔着星华受伤的地方,一下又一下……
知道飘萝是惜他,星华也没多想,静静的看着她像小狗一样舔着自己,可久了之后,肌肤上被她的舌头弄得湿湿的,小红舌划过一下再一下带来的感觉越来越清晰,看着飘萝的舌头一下伸出来一下收进去,星华的眉头不自觉的稍稍蹙了一下,目光从她的舌头渐渐滑到了她的脸上,然后不经意的走向她的锁骨,甚至更深的衣襟深处。飘萝趴着的姿势让星华并不难看到她单衣里的白色肚兜,甚至隐隐约约能见到一条窄窄的峰沟。
星华沉着声音道:“飘萝,别舔了。”
飘萝当没听见一般,继续用自己的方式疼爱着星华,突然一下身子被人翻转,身体上出现一个压覆她的重量,什么话都来不及说的,红唇就被星华的唇舌强占了。
“唔嗯嗯……”
星华本来就有些恼飘萝和端炎玩的太亲近,憋这一口闷气自己忍着,眼下又被飘萝毫无邪恶意识的关心方式刺激到,翻身将她压住之后将心中的躁动都发泄出来,火舌长驱直入钻进她的齿内,激烈的纠缠她。
飘萝被压的瞬间尚有不适应,待星华的舌尖探进来之后,对他长久的思念也忍不住了,双臂抱着他,热情的回应他。
热吻时,飘萝想到自己体内还有星华的内丹,他一直都没取回去,随即将他的内丹引出来,通过缠绵在一起的舌头将他的青龙内丹抵到他的嘴里,还给了他。
星华的内丹在他嘴里转了一个圈儿,又别他送回到飘萝的唇齿里,她的康复需要他的内丹相助。
飘萝想到端炎的内丹就是在自己身上弄丢的,她绝不能让星华遭此事故,灵活的舌头将内丹滚住,找到机会又将星华的内丹推到他的嘴里,怕他再给自己,偏开头用手捂住他的嘴巴,喘息着道,“我有你在身边,比你的内丹在我体内安全数百倍。你再给我内丹,就不许吻我了。”
星华眼睛微微一眯,咽下自己的内丹,拉开飘萝的手,低头落唇。
“呃嗯。”
这一次,星华的吻出乎飘萝意外的亲到她的颈侧,敏感的肌肤上立即泛起层层酥麻。让她始料不到的,她竟听到了衣裳被撕裂的声音,身上那双温热的手掌甚至连解她单衣的耐心都没有,连着她贴身的亵兜儿直接撕开,破碎的衣裳被扔到了床角。
颈侧的唇游过她的前颈,一直朝下。
胸口的敏感被星华含住的刹那,飘萝仿佛被什么东西劈到一样,浑身一颤,身子在一瞬间僵住了,一大口凉气被她吸入肺中,喉咙里情不自禁的逸出叫声。
飘萝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两只手放在星华的肩头,想推开他的感觉,可她刚刚使出力气,另一只丰盈被星华的手掌覆住,邪恶的揉捏着。当他的指腹和舌尖同时旋弄欺负她的粉嫩时,一声声的吟叫声从她的嘴里传了出来。
“师……师父……啊。”
似曾相识的热潮从飘萝的身体里升起,她记得自己在南极缥缈峰的圣湖里被师父第一次揉胸的时候就有过,在魔界石室里两人亲热时也曾有出现,浑身发热,羞人和迷醉的感觉同时存在,让人莫名其妙的沉沦难以自拔。
飘萝的手下意识的拉扯着星华身上的单衣,喘得越来越厉害。
第一世:你诱了我的身,我祸了你的心 120
(飘萝的手下意识的拉扯着星华身上的单衣,喘得越来越厉害。)
宁静的寝宫里,星华的卧房里让人心神荡漾的女子呻.吟声一声跟着一声,娇喘声钻进他的耳朵,撩拨着他悸动的心房,身上那双拉扯他单衣的小手更是似有似无的勾着他的心。
“师父……”
飘萝将星华的衣服朝肩两边拉开,柔若无骨的双手抚摸着他烫人的肌肤,师父的身体怎么会跟她一样热,他的体温似乎比她的更高。
“…嗯…师……轹”
嘤嘤娇声里,星华的唇放开飘萝的胸尖儿,朝下游走,带着她的敏感往下,一双手抓住她白色锦缎单裤的裤腰,紧紧的捏着,却迟迟强忍着没有动作。若是撕碎了,意味着什么,他太清楚了,清楚到他感觉害怕,害怕自己和飘萝都承担不起那份后果。
在飘萝毫无章法的拉扯下,星华衣服的系带被她扯松,无力的她扯不掉他身上的衣服,情急之下,竟用仙法脱了那件衣裳。精实的上半身赤.裸让星华忽然僵了一下,放开双手抓着的锦缎,起身而上,将飘萝狠狠的揉进怀中,俊颜埋在她的肩窝里,炙热的身躯不停的起伏,男性的低喘声钻进飘萝的耳膜,让她隐约懂了一些什么。
飘萝抬起手抱住星华的身躯,低低的唤他,“夫君……粝”
听到飘萝的声音,星华某处又是一记抽紧,手臂紧得差点将飘萝的骨头都勒断了。
紧得发疼的拥抱里,飘萝勾起嘴角,心尖都甜透了。
星华低哑的声音钻到飘萝耳朵里,“我快疯了!”
床上,分别许久回宫后又在外人面前压抑感情的两人只顾着彼此情深的宣泄,竟连星华都有些大意了,卧室之外一个黑色的身影飞快的闪过都没能引起他的注意。如果是平时他一人安睡,断不会出现这样的失误。
两人相拥许久之后,星华恢复了理性,自省刚才差点就没把持住最后一关,幸亏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凉意让他一下明白自己到底在对她做什么。不然,真怕事后她恨他。
飘萝动了动自己的双腿,她很喜欢抱他,可师父将她抱得太紧了,下半身某个地方有什么东西戳得她好疼,先前就想移动身子避开,被他压得太密实而动不了,难道师父晚上睡觉还随身带着什么秘密兵器吗?
“师父……”
星华慢慢放松手臂,从飘萝的肩上抬起头,看到她红晕未散的脸颊,轻轻一笑,翻身而下,却是同时将飘萝侧了身,让她背对着他,从她的身后抱着她。
飘萝不解,想回身对着星华,被他摁住。
“师父?”
“就这样抱。”
“我不。”
星华放柔自己的声音,“就一会,嗯?”
“好吧。”
过了一会儿,飘萝伸手朝自己的小屁屁那摸去,摸的却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星华的。幸得她手法快,差点儿就让飘萝给‘偷袭’成功了。
星华故意沉着声音问,“你干嘛?”
“我想看看师父你睡觉都带了什么武器?”
“嗯?”
“戳我好几次了。”飘萝不满,“刚才戳的我好疼。”
星华将飘萝的手抓着放到她的身前,用自己的手臂夹着,哭笑不得,看着没节操的一丫头,其实对男女最私密的事情还是一知半解,或许心里知道点什么,但又混沌不是十分清明。
“师父收起来‘武器’,不会戳到你了。睡吧。”
“嗯。”
没过片刻,飘萝就趁着星华手臂放松骨碌碌的转身对着他,贴到他怀中,对着他那双打开的眼睛嘻嘻直笑,“总攻大人你就让这样睡吧,我喜欢面对着师父。”
“不许乱动。”
“嗯嗯。”
星华不大放心答应得太爽快的飘萝,将自己的单衣从床边勾了过来,用仙法为她穿上,大大的衣裳裹着小小身子的她,之后才将她搂着,闭上了眼睛。
飘萝,你可知我有多不想你被人伤害,哪怕那人是我。
-
第二天清早。
飘萝还贴在星华的颈窝里睡觉,不知自己被他抱着用仙术回了自己的闺房。
“飘萝。”
星华轻声叫着飘萝,“飘萝醒醒。”
飘萝的头蹭了星华两下,喉咙里还发出不甚高兴的咕哝声。
“飘萝你再不睁眼睛为师就走了。”
飘萝倏的将眼睛打开,看着近的能数清他根根睫毛的星华,“你要去哪?”
星华在飘萝的额头上啄了一下,“天亮了,起床打坐,还有给你做早饭。一会儿嗣音会来给你检查身体情况,到时她要走的时候,你可不许赖床。”
“那我们不能再睡一会儿吗?”
“你可以。”
飘萝不死心,“你不能陪我吗?”
星华拍了拍飘萝,“你自己再睡会儿了。”
飘萝抱紧星华,不想让他立即起床。看着她紧闭的眼睛,星华慢慢阖上眼。一会儿,就再陪她一会儿吧。
等到飘萝睡着之后,星华将她的手臂极轻的拿开,偷偷起床,嘴角不自觉的弯起一丝弧度。瞬间移形回了自己的房穿好衣裳之后,星华走到门前,拉开.房门,刚走出房门一步忽然停住,低头看着地上一点若不认真细看根本不会注意到的一个小红点,目光顺着墙根一直延伸,每隔数米的距离就有一个红点。
星华转头看着另一边,同样的,地上有并不显眼的点,如果不是他道行够深,能感觉到一丝丝血腥的味道,怕也难注意这些暗点。并拢双指平过双眸,一道淡蓝色的仙光划过,狭长的双眼犹如一双火眼金睛,让隐藏的妖魔都无处遁形。星华看到地上的红点都被一根极细的银色串联起来,将他的寝宫围了一个圈儿,每一个红点上都飘着一个冥界带血骷髅头。
血降头!
星华赫然凝眉,有人竟对他使用如此决绝的血降之法。
血降头,用自己的鲜血喂养从冥界挖来的嗜血骷髅头,那些骷髅头都是凡间遭受最无良凄惨冤死的凡人头,他们带着无尽的怨恨成了极爱饮血的降头,当喂满天数之后,喂血之人就可操控他们去攻击人,血降头不存在生死,除非喂血之人魂飞魄散降头才会消失,否则血降头就会永远跟着他们需要围杀的人,不管天涯海角,直到那个人的血被吸干他们方才罢休。只是,喂血之人不可能源源不断的供给降头鲜血,在血降头杀人没成功之前,如果喂血人的血不够了,他们饿得太厉害就会反扑喂血人。所以,若不是太恨一个人,一般的复仇者绝不会去挖血降头,那无异于将自己也推到了死亡的边缘。
星华看着围满寝宫的血降头,如此之多的骷髅头,那人当真是想置他于必杀的死地啊。
收起仙术,星华若无其事的离开了自己的寝宫,走到飘萝的房间外仔细查看了一番,没有!
幸好没有!
星华想,施血降头的人很明显是针对他,对方并不想伤害飘萝,与他有过节的人并不算太多,而想要他命的就更少了,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个人,如果他猜的不错,应该就是——他!昨日他还没有发现有血降头在自己的房间外,今天早上出现,那人便是在昨晚才种下的。
昨晚!
星华的心忽然紧蹙,昨晚他和飘萝在一起,他能种下降头而自己丝毫不觉的机会只有在那个时候,那时他和飘萝做的事情——
绝不可让任何人知道!
星华刚想推门,飘萝房间的门从里面被她拉开,看到星华在门外抬起的手,穿戴整齐的飘萝粲然一笑,扑到星华怀中抱着他,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很快的放开,恭敬的站好。
“弟子拜见师父。”
“顽皮。”
“呵呵……反正又没人看见。”
星华转身朝禅房走,“今日你起来这么早?”
“你不是说嗣音师伯今天要走吗?我总得在她面前好好表现表现,不能让她觉得我是个好吃懒做的徒儿吧。”飘萝跟着星华一道,“选徒不佳有损师父你英明神武的形象。”
飘小萝,为师的神像早就被你毁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