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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出声,谁知道,背后竟伸来一把匕首,刀尖抵在他后背。
原来,真正的高手在背后!
背后之人还未开口,宁承就先出声,“乐乐,你再往前一步,我保证你走不出这间屋子。”
前面那黑衣人立马回头看来,这才发现宁承潜进来了,她扯下蒙面来,还真就是乐乐!
虽然诧异,她却依旧镇定。她嘴角勾起邪笑,低声对宁承背后的人说,“锦,你说你的刀快,还是他的嘴巴快呀?”
背后的人没回答,乐乐又说,“不过,就算他的嘴巴快,他一定会死。”
在乐乐看来,宁承唯一能做的就是喊来侍卫。
谁知道,宁承却说,“你干爹死了,我死了,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那笔财宝藏在哪里。无量大山的藏宝地,只有十两银子。”
乐正前不久把从做奴隶买卖至今的所有财富,全都藏到一个秘密之地,并且告知了宁承和乐乐两人。许下承诺,如果两成婚,继承流北商会,他就把那笔财富送给他们。
从那个时候起,乐乐就对乐正有了杀心,她本是乐正买回来的奴隶,留在身旁养着,收为干女儿。她经常口口声声说永远不嫁,最爱干爹,实际上,她最爱的是乐正的财富。
宁承这话一出,乐乐就不淡定了,“你少忽悠我!我若不知道藏宝之地,你更不可能知道!”
宁承笑得轻蔑,明明受制于人却仍高高在上,不见丝毫狼狈,他低声,“左边柜子里第三抽屉暗阁中有一把钥匙。”
乐乐心惊,乐正屋里的东西,她早就摸地透透的,她并不知道第三个抽屉里有暗阁呀!
“你干爹枕下,也有一把钥匙。”宁承又说。
乐乐分明不淡定了,宁承继续说,“我身上也有一把。”
乐乐跟着宁承说的话,视线一直在转移,从柜子那边转到床榻上,再回到宁承身上。
“柜子里那一把是准备给你的。三把钥匙一起用,才能打开藏宝之地的锁。”宁承又说。
乐乐是个财迷心窍的人,犹豫了片刻,便往柜子那边走去,果断打开了柜子。
谁知道,柜子一开,一道暗箭便迎面射了出来。
乐乐懵了。
宁承背后之人亦是意外,立马追出去,惊声,“珵儿,小心!”
几乎是同一时间,乐乐被暗箭射穿手臂,那个叫锦的女子掠身到她身旁拉住了她的手,乐正从榻上惊坐起,门外侍卫闻声赶来。宁承宁承原地不动,嘴角泛起幽冷笑意。
锦当机立断拉着乐乐夺窗而逃,很快就同外头的侍卫厮杀起来。
乐正震惊地朝宁承看来,“怎…怎么回事?”
宁承说,“干爹,乐乐叛变,要行刺你。”
乐正惊得说不出话来,下榻追出的时候,锦已经杀出重围带乐乐逃了。
宁承跟出来,就站在乐正背后,淡淡说,“干爹,这种叛徒,当,杀无赦!”
第1333章 宁承番外:找她
干爹?
这个称呼让乐正冷笑不已,笑着笑着,眼眶都湿掉了。
孩子终究不是自己亲生的呀!
他待乐乐如亲生女儿一样,不仅仅想把流北商会交给她,还为她谋了阿承这么个好女婿。没想到乐乐竟要他的性命!
乐正冷笑了许久才转头朝宁承看过来,问说,“阿承,你准备哪天背叛我?”
这两三年来,他一直在撮合乐乐和宁承,总是对阿承说,“你随媳妇叫我干爹,别喊乐老板,怪见外的。日后你跟乐乐生个娃娃,我就把流北都交给你们,我给你们带娃娃!”
阿承没有答应婚事,却早就改口随着乐乐叫他干爹。阿承对婚事的态度,一直让他琢磨不透。
要知道,比起信任阿承来,他一直都更加信任乐乐的!
他想把流北商会的大权交给乐乐,而并非阿承。他只是想用婚事来帮乐乐留住宁承,牵制住阿承。毕竟阿承的经商本事,远远高出乐乐一大截。
今夜的一切,刚刚他从床榻上惊醒坐起来看到的那一幕,简直让他绝望!
面对乐正的问题,宁承非常淡定,他说,“干爹,我若有心背叛你,你已经死了。”
虽然这是事实,可是乐正似乎还不相信。
宁承又补充了一句,“流北,也早就是我的了。”
这话,让乐正信了。
这些年来,流北的大买卖全都是宁承一手做成的,阿承虽然掌控不到他藏起来的财富,但是,要掌控住流北商会,还是很容易的。
宁承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包括他怎么骗乐乐的过程都交待清楚,乐正一直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追乐乐的几个护卫回来了。
“乐老板,小姐身旁之人武功极高,她们…跑了!”
乐正冷不丁转身,一拳头砸在门上,他说,“乐乐,你不仁休怪为父,不义!”
宁承说,“干爹,马上断了她的财路。她走不远的。”
“好!”乐正进屋去取出了一把钥匙来,他说,“那笔财宝还在无量大山藏着,只是,锁已经换了。这把钥匙先给你,你把乐乐给我抓回来,她的钥匙就属于你。”
宁承并没有拿钥匙,淡淡道,“不着急,钥匙干爹线保管好,等我把她抓回来,再一道给。”
“很好!希望干爹没有看错你。”乐正说罢,转身进屋,“啪”一声狠狠甩上了门。
虽然宁承看到了乐正眼眶里的泪光,但是,乐正转身进屋之后,他的嘴角还是泛起了嘲讽的笑意,丝毫都没有同情之意。
乐正是个奴隶贩子,更是个拐卖贩,他被乐乐背叛,算什么呀?
当夜,宁承做了三件事。
第一是放出消息,乐乐背叛流北商会,天价悬赏。
第二便是就把流北商会中乐乐的所有党羽全都关了起来,哪怕是在流北商会中位置极高之人,他也毫不留情面。这一抓,就抓了十多个人。宁承并没有审他们,宁承不过是借口抓他们而已,他需要把流北商会里乐乐的党羽都清楚掉,换上自己的亲信。
第三则是审了一个女人,莎秋。
宁承进入流北商会的第一个除夕夜,乐正送了他一个女奴莎秋。虽然是以乐正的名义送的,实际上人是乐乐的人。
宁承至今还把莎秋留在身旁逢场作戏,时不时给乐乐放些假消息。
宁承走入莎秋屋里后,熟睡的莎秋立马就惊醒了,虽惊,却也很快就回神。
“承主子,怎么这么晚才来?”
她冲宁承抛了个媚眼,赤脚下榻,薄裙之下一身曼妙玲珑若隐若现,十分诱人。
宁承这些年来,没少接收到莎秋的媚惑,他不得不承认,乐乐很会挑女人。他也一直非常感谢乐乐送了这么个尤物给他,以至于他能利用莎秋,把贴身伺候乐正的一个马管家给笼络住。莎秋酒力极好,却还是远远不如宁承,所以,每每酒后云雨,都非宁承本人,而是马管家代劳,而莎秋至今都还不知情。
至于乐乐,更是不知情的。
莎秋缠了上来,“宁主子,是不是想奴婢了?”
她一边手,一边伸手抚上宁承的胸膛,要从衣襟处探进去。谁知道,宁承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推开。
莎秋一时间都愣了,第一反应便是自己在做噩梦。
宁承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后才放手,冷冷说,“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若有不实之言,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莎秋终于意识到自己暴露了,她想逃,只可惜宁承高大的身体当在面前,她无路可逃。
宁承拿出匕首来,贴着莎秋的脸,都还未开始问,便先削了莎秋一块脸皮,莎秋疼得尖叫起来。而宁承的匕首再次贴上她的脸时,她的叫声便戛然而止了,“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宁承审莎秋不到半个时辰,他出门来,低声吩咐侍从,“收尸,对了,同马管家说一声,等逮着乐大小姐,我给他找个更好的。”
天一亮,宁承就出门去了。
大家只知道他去追乐乐,但是,没有人知道他打算怎么追,去哪里追。
乐乐和那个名叫锦的女杀手,并没有走远,她们就躲在流北商会大院的隔壁。
最危险的地方并非最安全的地方,但至少,暂时安全。
乐乐的手臂被射伤,囔囔着要去看大夫,锦一掌从背后把她劈晕了,然后简单粗暴地拔了箭,撒了金创药,包扎起来。
这个时候乐乐刚从昏迷从醒来,她看了看自己包扎好的手臂,再看看再一旁闭目养神的锦,愣了好一会儿终于想起了自己是怎么昏迷的。
她悄无声息地凑过去,凑到锦的耳边,冷不丁咆哮,“妤锦,你敢暗算我!你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