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他,她,燃烧

(“嗯~~~!”他突然允吸到她很敏感的某点,顾夜歌情难自控的呻哦一声,软绵的身子在他怀中扭动着。)

她的娇吟声对伍君飏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鼓励,他的唇,逐渐允吸的热情起来,连那爱抚着她的手的力道也在不知不觉中重了些。肋

灵滑的舌从她的胸尖之上一路向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湿湿的凉意,品过她每一寸肌肤的味道,最后停在她的肚脐眼儿,轻轻旋着圈儿,惹得她不停扭动着身子。

“君飏,停”

那种酥酥的快.感里带着细微痒痒的感觉,让她想呻.吟又想笑,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欲.感让她有些无措。

“嗯啊!”

忽而,顾夜歌拧着眉头,低叫了一声,纤细的身子惊颤了一下,四肢倏地全部都软虚无力,一股子麻感从被他突然轻咬的肚脐眼儿处朝她的百骸传递着。

伍君飏勾唇浅笑,灼热的眼底带着两道邪魅的光芒,像一个挖掘宝藏的采金师,将自己手中的宝贝了解的更彻底,眼波流过,一切尽染桃色的光泽,魅人透心。

呵,又知道她一个敏感的地方。

伍君飏的唇再度吻滑下去

他探的太下,以至于她的手不得不从他的身上滑了下来,只是够到他的肩头一点点,当察觉到他的意图时,她猛然的大惊,仰身而起,想去拉他上来。镬

却,不够他快。

“啊!”

起身到一半的顾夜歌跌回到沙发里,失声尖叫,浑身战栗不止,一种强烈的前所未有的快意感觉将她彻底吞噬。她想拉他上来,她想叫他不要亲那个地方,她想停止现在做的一切,可,仅仅是一瞬间的想,她完全掌握不了自己的身体和声音,她的身体在剧烈颤抖扭动,她的喉咙除了喘息和吟喑,根本发不出其他词汇。

埋首在她腿间的俊脸像丢了一个巨大的欢爱炸.弹在她的大脑里,所有的思维全部停止,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一波强过一波的情.欲向她卷来

顾夜歌的指甲深深的扣入沙发,玲珑的身子情不自禁的微弓起,喘吟声一次比一次大

“君”

“不、不啊。”

顾夜歌已经说不完一句整话,烛光下娇美的身子像扑上了一层绯色的胭粉,勾人魂夺人魄的美艳,狂烈的快.感下,她几乎要承受不住的晕过去,伴随着不能再多一点的激情而来的是莫名的渴求,身子好像一个空空的什么,需要什么来填满。

除了唤她心中的那个名字,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一次激喘过后,她声音似泣的叫着他。

“君飏”

“我”

腿根处的人动作放缓下来,沉沉的喘息昭示着他已然到了紧绷的边缘。

“君飏,我想”

他粗喘的问她,“想什么?”

借着他的问话,她急促的娇喘着,身体好像化成了一滩水,没有力气,没有头绪,她不知道她想什么,她想晕,她想叫,她也想要那份身体里的空虚感消失,她更想要他,想要他宠她。

见她不回答,伍君飏又一次俯首允吸着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

“啊!”

一阵狂肆的感觉袭过之后,顾夜歌声音嘤嘤,像是求不得的哭泣,也像是手足无措后的惶然,传到伍君飏耳朵里,除了引爆了他的压抑,更多的是惹起了他的疼爱之情。

小家伙到底是太纯了点。

他早知道她承受不住这种欢.爱,可他一点都不想停下来。

伍君飏滑身而上,颀长的身姿压住她,睡袍的带子一拉,真丝袍子便完全的划开,将她的腿拉高,毫无间隙的贴紧她。

薄荷香轻入她的鼻息里,一下比一下温柔的亲吻落在她的唇上,低哑的声音钻进她的耳膜。

“宝贝,下次,说你想要我。”

你想要我!

她想要他!

顾夜歌内心一个声音在她的脑内大喊,是的,她想要他,很想很想。

细细的手臂缠绕上他的身体,火热的身躯,却是她最安全的港湾,无力思考的她只想抱紧他,红唇在他唇下呢喃应他,“嗯要”

几乎不费一点气力,他的坚硬一下便顶入她早已润透的身体深处,深出深入的宠爱将她推上情浪的高处

红烛摇摇,情.爱声声。

最美不是华灯与日月,而是他和她的爱情。

他不知道到底要了她多久,只知道,彻底释放自己后,抱着娇软无力的她,竟是那么满足。她也不知道到底跟随他的节奏起伏多久,只知道他胸膛起伏的搂着她时,她累的一点都不想动。

清洗过身子之后,顾夜歌固执的要再次回到客厅。

伍君飏笑着将换上睡袍的她抱到客厅沙发上坐着,“累了还下来做什么?”

顾夜歌闭着眼睛窝在他的怀中,“要吹蜡烛。”

“呵小傻瓜,我们不是吹过一次么?”

顾夜歌睁眼看着伍君飏的侧脸,“那不同,这次是我纯粹的为你过生日。”

他心疼她,宠爱她,将他的生日用来和她分享,可,她也有自己的小坚持,那就是,作为他的女友,认认真真的为他过一个只属于他的九月九号。

“呵,我的傻瓜老婆。”

“我先眯眯下眼睛。”

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就连刚才的清洗工作都全部由他为她做的,来不及害羞,连说‘不要’的力气都没有。

“好。”

等到顾夜歌从伍君飏怀中醒来时,她眼睛眯眯了一个小时,离零点只剩下十分钟。

“快,点蜡烛。”

顾夜歌睁开眼睛看到壁挂大钟的时间,惊忙揭开蛋糕的包装,插上二十七根蜡烛,一秒都不耽搁的为伍君飏点上蜡烛。

“老婆,你的生日歌呢?”

伍君飏笑着看她。

顾夜歌羞了一下,“九月九号马上就过去了,等我唱完就来不及了,先吹蜡烛,许愿。”

“你赖皮。”

“这不是因时制宜嘛,过了九月九号,就不是你生日了,许的愿就不作数。来,快吹蜡烛。要一口气全部吹灭。”

伍君飏笑着倾身将蜡烛吹灭,又听她话的许了一个愿。

看了看时间,正好时针,分针,秒针都直到零点处。

一切,都刚刚好。

顾夜歌看着时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大功告成,差点就出现遗憾了。

“都赖你,看我睡了那么久,也不叫醒我。”

伍君飏勾着唇,“睡觉时候的小猪若是被吵醒,很难长肉的。”

“我不要长肥。”

“等你有60公斤的时候再说。”

“50公斤。”顾夜歌讨价还价。

60公斤也太重了点吧。

“55公斤。”伍君飏状似大度的小降了5公斤。

“50公斤。”

要她长10公斤肉那真是一件很艰巨的任务。

“55公斤。”

顾夜歌看着伍君飏,清清的目光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看得久了,伍君飏的薄唇缓缓勾起,眼底都带着妥协的笑意,伸手将她抱到腿上,“好好好,就50公斤,行了吧,听你的。”

看她那目光汲汲的模样,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困不困?睡觉去?”

“嗯,好。”

伍君飏关掉电视,看了看客厅里的熏香蜡烛,这个应该也是有东西能一次性灭掉它们吧。

顾夜歌在另张沙发里找到电子灭烛器,熄灭蜡烛,拉着伍君飏的手,一起朝楼上卧室走去。

上楼的时候,顾夜歌轻声说道,“君飏,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正文 人人骨子里都会有最不想见到的事

(上楼的时候,顾夜歌轻声说道,“君飏,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伍君飏转头看她,“什么。”

“我想考驾照。”

其实本来没想学开车,今晚在湖心广场吃饭的时候,看到他喝了红酒之后还要开车,突然心疼和担心他,如果她会开车,他喝酒的时候,她能载他回家。肋

伍君飏略微的顿了一下,扭开主卧的门,轻声问她,“怎么突然想学开车了?”

“在你不方便开车的时候有用。”

伍君飏牵着顾夜歌在床边站住,望着她,白色的灯光将脸颊红晕的她映照的漂亮非常,温柔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抬起手揉揉她的头,柔声道,“宝贝,不学好不好?”

顾夜歌愣了一秒,没有说话。

从来她想做的事情,他几乎没有不顺着她的。

伍君飏心底轻轻叹息一记,视线落在她的眼睛里,“我给你配司机,我们不学开车,嗯?”

以前镜子就说过,淹死的多半都是会游泳的,出车祸的多半都是会开车的这话都是太多残酷事故积累起来的现实之言,并不是危言耸听,他不想她学,他可以给她买很多车,配很多技术很好的私人司机,却是一点都不希望她能沾方向盘。

“但是”镬

伍君飏揉着她的发丝,“以后我喝酒就让德叔开车,宝贝,乖,不学。”

“很多女人都会。”

伍君飏浅笑,“可,我只有一个女人。”

从德叔开车载她那次出车祸后,他根本不放心她坐其他人的车,不是说他的车技多么好,是看着她在身边感觉才放心,那次车祸的幕后指使还没有彻底找出来,他怕她再有什么闪失。

顾夜歌笑,“那你记得你说的,喝酒就让德叔开车,如果你酒驾,我就去学。”

“呵,好。”

熄灭床头灯之前,伍君飏揽顾夜歌入怀,低声问,“真不喝温牛奶了?”

上楼之前想温给她,她说不想喝,被她拉着就上来了。

顾夜歌伸手抱住伍君飏的身子,喃声,“今天不喝。”

在客厅里两次激.情之后,她喝了很多水,期间还有他倒给她的一大杯纯牛奶,现在她可是一点都不想再喝东西了。

“晚上渴了叫我。”

顾夜歌动了动头颅,找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窝着,轻笑,“我觉得我起来上厕所的可能性更大。”

伍君飏笑,想到了做完某事之后她猛喝水的俏样。

突然,他出声喊她,“宝贝。”

“嗯?”顾夜歌短音应他。

伍君飏熄灭床头灯,手臂拢紧怀中的身子,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鼻梁上,薄荷香清凉,声音悠悠,故意逗她,“第二次你叫的好”

第二次?

想到沙发上的场面,顾夜歌浑身绷紧,小手抓着他胸口的缎面睡袍,“好什么?”

伍君飏慢悠悠好似还在无限回味的说道,“好——销.魂啊。”

顾夜歌的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个什么东西,轰的一下,又气又羞,恼火的很,她叫成那样是谁害的,现在居然还要被他取笑。

顾夜歌鼻子里哼了一声,在伍君飏臂弯里用力转过身背对他,被害者是她,被调戏的人还是她,不公平。

“呵呵,宝贝?”

伍君飏去扳她的身子,小身板反而更用力的犟着。

“让人销.魂的宝贝?”

顾夜歌气了,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