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要的是你们能用的货币,亮闪闪的银子懂不懂,没见识不要紧,没常识,哼哼,你敢用冥币来糊弄本姑娘,本姑娘就敢明天烧给你。”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大白天出没是因为你这女鬼法术高!”小铁子马上用手捂住眼睛,嘟囔道。
给人借了银子对方不还,可以将人抓到牢房去,给鬼借银子,当他们主仆真的是傻子,好忽悠?
秦韵额头的黑线如果她自己能看到,恐怕和现代城市的电缆线一样长了,可她心中不免还存了几分心虚,毕竟穿越时空,借尸还魂这事情真的有些太不靠谱,她还真不敢建议这主仆二人去找和尚道士来。
不怕撞摇拐骗的,就怕真的碰到有几分道行的,虽然以她的本事,就算被看成妖怪,也烧不死,可也不愿成为过街老鼠,被人人喊打呀!
像她这么阳光的青春美少女怎么能不生活在阳光下呢?
这小书童的白目终于让他的主子看不过了,
书生没有继续纠结到底要不要挖坑埋她,也没有痛快地借钱给她,更没有直截了当的拒绝,反而一开口,就抓住了整个事件的重点。查起了她的户口:“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山上?”
哦哦,看来,古今中外,要借钱,就先要做好被查户口的准备,黑户在哪里都是不受人待见的。
“你不知道我是谁?怎么会呢?”闻言,秦韵一手摸着自己的额头,一边也很是疑惑地道:“实话说,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他问她,她还想问他呢?要是知道,她还会留在这里和他们主仆二人废话吗?因为是实话,她说起来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当然,对于一个有可能借钱给她的人,她是不屑于撒谎的,虽然以她看过无数苦情电视剧和小说的本事可以编造出无数催人泪下的剧本。
可这是最愚蠢的办法,人不能生活在谎言里,当你欺骗了别人,狼来了的故事就是你最后的结局。
不过,以她的本事,给她几天时间,只要原主不像那只从石头缝里蹦出的石猴,她怎么着都会将这身子从小到大的事情查个清楚,就连对方小时候尿过几次床,抢没抢邻家小盆友的棉花糖都能查出来。
只是她心中不免有几分遗憾,前世身为孤儿的她,多希望一睁眼,有老妈和老爹抱着头和脸验货,就算没有爹娘,好歹来个爷爷奶奶,姐姐妹妹哥哥弟弟的她也不嫌弃,或者有个什么小丫鬟也可以将就呀,为何偏偏是个陌生男人在验尸,最最主要的是,这个验尸的人还有可能是个兼职的。
秦韵这句实话一出,书童小铁子的目光就有了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秦韵不用X光探查,都知道,这小家伙一定在心中在腹诽她是个脑子不正常的女鬼。
果然,下一刻,这小家伙就喊出来了:“少爷,这女鬼生前一定是个疯子加骗子!”骗钱都骗到咱们面前了。
这书童大概看到秦韵暂时不会伤害他们主仆二人,胆子也大了一些,很是肯定地下着结论。整个脸上都写着:都不知道你是哪里的女鬼,讨债都没处讨去,傻子才借给你。
不过呢,自家少爷从小就是神童,这女鬼竟然骗到了自家少爷头上,嘿嘿,自家少爷一向聪明绝顶,少又他解决不了的问题。
嘿嘿,遇到这个女鬼,有好戏看了!佛祖呀,菩萨呀,请原谅一个长期被自家主子欺压后近墨者黑的书童的恶趣味吧。
“喂,你这小书童可以不借钱给本姑娘,干嘛污蔑本姑娘高尚的人格,名誉损失费,让你主子看着给吧!”
要不是她的涵养过关,差点说出,你才是疯子加骗子,你们全家都是疯子加骗子,好在,硬生生的忍住了,强龙不压地头蛇呀!
她现在已经看出,这个书生虽然做着仵作的工作,可明显身份不一样,绝不是古代衙门中的那些贱籍的仆役。
“你这女鬼现在这样子,还有名誉,笑死人了!是名节吧!”小铁子刚要反唇相讥,很是不屑地开口,下一刻,却被自家少爷的话给截住了话头。
“多少,以何作押?”柳折眉失去了身上的大衣,身上也有些发冷,更不愿在鬼不鬼的问题上纠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不管这女子是什么人,怎么死了又活过来了,但身穿单衣出现在这山上实在很诡异,就算他脑子不笨,也一时之间找不到答案。
不过,她既然提出借钱,除非她能够拿出什么东西说服他。
“我说,少爷,你真的打算借钱给这个女鬼?”小铁子一听急了,忙拉了自家少爷的衣袖小声道。少爷银子多了,打赏给他也行呀,怎么还真要借给这女鬼?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喊叫声:“快看,就在那边,侄少爷和女鬼都在那边!”
秦韵定睛一看,这先前那些跑走的衙役又重新回来了,后面还跟了一大群人。
这群人似乎什么身份的都有,其中几个人,身上披着的大衣,头上戴着的帽子,一看都不是俗品,由此可见,这几人身份一定是属于剥削阶级的。其中一人,明显还是个身穿官服当官的。
这人的官服很像明朝的服饰,不过这官服也被藏在毛皮大氅里面,看的不是很清楚。
在这些人的身后,有一个穿着短打打扮的,身上穿着一件破羊皮袄子,头发乱糟糟的中年男子畏畏缩缩地躲在众人之后,一看都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
这男子她清醒过来时,也好像曾见过,后来,随那些衙役们一道逃跑了。
呼啦一下,这些人很快就将秦韵他们三人给围住了。
其中那些穿衙役制服的腰间还带着兵器,除了这几人外,另外还有几个身穿制服的,不过这几人的制服明显更高级一些,这从他们的气势上就可以看得出来,为首一人的服饰,马上让秦韵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新词,锦衣卫的飞鱼服。
“柳公子,这女子是那女尸?”那身穿飞鱼服的头领生的虎背熊腰,一双还算英俊的脸,眼神却很锐利,此时直直地审视着秦韵,那目光更像要剥鸡蛋似的,要将她看到骨子里。
在这人的身上,秦韵多少闻到了一些同类的气息。
“贤侄,这女鬼——姑娘是怎么回事?”那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向那位给自己验尸的书生发问道。
可这书生闻言,只淡淡地吐出六个字:“她没死,又活了!”这六个字不含任何情感色彩,就好像在说,今个天气不错,阳光明媚一般。
“回两位大人的话,这个女鬼,不,这个姑娘什么都不记得了。”自家少爷惜字如金,但小铁子终归还是个善良的书童,忙一边解说道。
“真不记得了?”那头领拧了拧眉头再次确认道。
秦韵和小铁子几乎同时点了点头。
“来人呀,这女鬼极有可能是白莲教妖女冒充,给本大人带回百户所审问。”这飞鱼服头领不但没有发扬,伟大的警察叔叔送迷路之人回家的光荣传统,反而向对手下几人断喝一声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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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何不栽赃嫁祸?
秦韵闻言,多少有点傻眼,这不科学呀!
难道在这古代,她还没来得及游山玩水,吃遍美食,就先要经历一番坦白从宽,牢底坐穿的境遇。
虽说现代社会有些情况让人很蛋疼,可再怎么不好,和古代比起来,那简直光明的让人泪流满面好不好。
所以,这个事件再一次告诉我们,穿越人士在古代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在你自以为美好的明天再等着你时,却发现要马上去吃免费牢饭。
话说白莲教是个什么东东来着?貌似从宋朝开始,历经元明清几代王朝的最大邪教。
李家那个志的那个轮子功比起它来,那可真是弱爆了。
这白莲教不但是邪教,还是造反专业户,后期的改朝换代总少不了他们的影子。
可无论他们最初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正义性,但最后都变成了乱民政治,最后受苦的还是老百姓。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秦韵对这个邪教没任何好感,现在她要是被打成邪教分子,那可跟谋反没有什么差别了。
尼玛,有这么郁闷的吗?难不成她穿越时,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好人品?
还是,这原身还真与这个邪教有关,这锦衣卫头领长着一双火眼金睛?
可不管怎样,进监狱绝对不容考虑的,笑话,她身为国安局最牛的女特工,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国家想将她关入监狱中,最后都没有得逞,在自家的国土上还要吃免费牢饭?
要不是她一向善于克制,这会说不定都要仰天大笑了。
笑话年年有,穿越特别多!虽然她自信从这些人手中逃脱不存在任何问题,甚至要了这些人的命,都可以办到,可日子不是这么过的好不好。
她要阳光下的生活,阳光下的生活呀!
想到这里,她再也顾不上女儿膝下有白雪,扑通一下跪倒在哭喊道:“大人呀,青天大老爷呀,奴家可能在这山上冻坏了脑子,是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绝对不会是什么教的妖女呀!”
她不知道,这锦衣卫百户之所以马上给她按了一个邪教妖女的称号,实在是因为她的姿色上乘,又死而复生,被这么多人围观,却面色如常,一看都不是普通良家女子,不引人怀疑才见鬼呢!
秦韵这一哭,那个梨花带雨,那个凄惨凄切,各种表情到位。
其实,她这时已觉察到,刚才她在这些人面前的表现有些过了,职业本能教会她面对不明来意的盘问时,要镇定自若,不可惊慌,才能安然过关。
可她刚才忘记了,这是古代,这时候的女子少有像现代女子那样丰富的社会经验和人际交往能力。
一般见了不认识的人都是羞羞答答的居多,更别说还面对的是官府的代言人,她如此坦然自若,不是告诉对方,她有问题吗?
好在补救还来得及,她马上将自己代入了一个古代少女的角色,那种茫然,那种害怕,那种恐慌,那种悲戚通过她一系列行为表达的淋漓尽致。
而且为了威慑对方,她的话音中多少还带了点扬州音。
为何是扬州音呢?在她觉察到这个陌生的时代可能是明朝时,她就想起了明代的官话。
明代的官话被称为南京官话,可事实上,经过几百年的历史变迁,当时的南京官话更接近于现在的扬州方言,而不是南京方言。
这点,作为一个语言学天才的她,还是做过简单了解的,更别说,她本身就很擅长变声术。
身临其境,就知道想穿越后,想要过的好,就先要过语言光,那些凭借现代普通话就想在刚穿越混时的风生水起,明显不现实呀!
这么一变音,多少与她先前说话的话音有了差别,这种差别,书童小铁子可能不会太在意,但又怎么能糊弄过先前为她验尸的书生柳折眉呢?没看到对方长长的眼睫毛下,正若有所思呢!
折眉的柳是一种独特的风姿,书生柳折眉给人的感觉就如同他的名字。
她这一哭,刚才还对她身份存疑的众雄性们,一时之间放下心防,有些怜香惜玉起来,都面露不忍之色。
只不过慑于锦衣卫的强横,这些人不敢开口为她讲情。
倒是验尸的书生终于开口了:“咳咳,于大人,学生认为,并没无任何事实证明这女子与白莲邪教有关,学生刚才查了这女子的脉象,分明是受了伤冻,伤了脑子,失去了记忆。”
说到此处,他又略略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也许她是良家女子,遭受了什么变故才会如此,大人负责锦衣卫太原府事务,如果能查明这女子真正身份,何尝不是一件妙事,在没有得到确切消息前,还是让这女子先住在府衙一段时间,让府衙上下暂时监管。大人看着可好?”
秦韵闻言,觉得这书生分明是故意的,先前,这锦衣卫百户在问她话时,这书生就是不说,现在她连哭带跪装影后。飚演技时,他终于开口讲情。分明是坑了她,还要她感谢救命之恩。一定是个芝麻汤圆,腹黑的货!
“于大人,就让这姑娘暂时让府衙监管一段时间,如果这姑娘的身份真的存疑,本府自当亲自将她送往于大人的百户所。”那位喊柳折眉贤侄的中年官吏也开口了。
“也罢,本百户今日原本也不是来公干的,这女子就交给秦大人暂时安置吧,告辞!”锦衣卫百户于大人终归还是给了知府秦大人和柳公子一个面子,手一拱,就带着那几个手下向山下而去。
这年头,虽说锦衣卫的权势滔天,可一切都寄托在天子的宠爱上,在大明,真正有势力的是还是那些于天子共治天下的文官们。
这些文官,就算出身寒门,也有几个有权势的座师,同年,同窗,同科,这些人在朝中结成一张大大的网,这张网如果真的动了,也会让他们这些天子亲军,吃不了兜着走。
再说,他这百户所和知府衙门一向还算和平相处,实在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折了对方的面子。
“大人,咱们今日去净坛寺,一无所获,回头指挥使大人问起来,这女子倒是个绝好的借口,大人就这么轻松放过,属下觉得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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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抓到隐藏版的贼
“大人,咱们今日去净坛寺,一无所获,回头指挥使大人问起来,这女子倒是个绝好的借口,大人就这么轻松放过,属下觉得有些不妥。”
向前走了一段距离,离开了其他人的视线后,于百户身后的一个名叫苏南的锦衣卫总旗快走两步,贴在于百户的身后道。
于百户闻言,停下脚步,似笑非笑道:“干咱们这行的虽说是天子亲军,有所依仗,可有时还需谨慎行事。刚才那女子,你可从中看出一些什么来?”
“这个——属下就觉得这女子行踪有些诡秘,很是蹊跷。”苏南略带几分迟疑道。
“这只是这件事的表面,先前本百户虽未仔细审问与她,可你们也看到,刚才她面对我们锦衣卫和太原府的知府幕僚们,竟面色镇定如许,别的就不说,就我家中那口子遇到这种境况都未必能如此坦然,更别说普通良家女子了。”
这于百户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百户所百户,可他家夫人据说也是出身京城的大户人家,后来娘家犯了点事,才让于百户捡了个便宜。
在场众人都曾见过几面于夫人,那样貌和体态绝对没得说。
看到这几个属下都在主意聆听自个的话语,于百户又接着道:“这女子虽说身世不明,样子也是狼狈非常,可就这样,站在那里,仍风姿逼人,说不定是真的出身富贵,最主要的是,你们可曾留意她说话的口音?”
“口音?啊,是京城官话。”苏南虽是一个小小的总旗,也去过一些地方,也曾遇到几个京里来的人物,当下反应过来道。
“这下,明白了吧,有些人不是我这等一个小小的百户能招惹起的,更别说,这冰天雪地的,除了知府大人那些文人们有出门赏梅的雅兴,普通人在这样的天气怎会上山,至于说她是白莲教的妖女,可这一个鬼影子都看不到的山上,她去蛊惑谁去?
这说不定是大宅门的私密事,没看到,那女子身上只着单衣吗?不过,这样的天气,穿着大衣,这女子冻不死也真有点奇怪呀。”到了最后一句,于百户的声音放的很轻,几乎有点自言自语了。
“大人说的是。”苏南的神态更加恭敬起来,心下也不得不承认于正的话有几分道理,只是那女子,相貌还真是动人,就这么放过,有些可惜呀,可有些人还是他不能轻易招惹的,好看的女人多的是,要正大光明的享用,还要有足够的权势才成。
这要是他一面对于正这个百户恭敬有加,言听计从,另一方面,逢年过节,想尽办法,打点头领的千户和副千户大人。
一行锦衣卫离去之后,在场的众人都大大松了一口气,相对死而复活的女尸来,那些朝廷鹰犬更让他们忌惮。
“大人,您看这姑娘又活过来了,小的是不是可以先回去了。”一直在旁边打酱油的那位樵夫,这时又抖抖索索地冒了出来,眼睛也不敢四处乱瞄,战战兢兢道。
“行了,走吧!”秦知府,随意挥了挥示意道。
虽是一场乌龙事,女尸死而复生,可这姑娘的身份是真的可疑,刚才一时冲动,从那于百户的手中抢了这个女子过来,也不知是不是个大麻烦,怎么安置?能否为对方找到家人都是大问题,此时自然没有心思理会这个报案的樵夫。
“小的告退。”和樵夫闻言,低着头弯着腰就要离去。
却见秦韵身子一晃,挡住了樵夫的去路道:“你慢着,拿出来!”说完还伸手向这樵夫面前一展。
这樵夫先前躲躲闪闪地不敢看向自己,一只手还时不时地摸向胸前,这副样子,怎么能逃过秦韵的眼睛。
更别说,这樵夫站立的地方距离她不远,这原身身上有一股香味,偏偏这樵夫身上也可以闻到很相似的淡淡香味。
在这种情况下,她不怀疑才是脑子被冻傻了呢!
更别说,这樵夫还是案发现场的第一发现人。
柯南告诉我们,案发现场的第一发现人通常不是凶手就是帮凶,不是帮凶就是目击证人,不是目击证人就是被冤枉的倒霉鬼,但绝不会是普通打酱油的。
所以,先不能放这樵夫离去。
秦韵这么一喊,让原本最不引人注目,或者不屑注目的樵夫一下子成了全场的焦点。
“大人呀,这位姑娘呀,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这樵夫一下被秦韵喊破,噗通一下跪倒在雪地上,那本就黑黑的脸更是涨的黑红,抖抖索索中,从怀中摸出了一条金链子,这链子上还带着一块五彩石。
这樵夫显然不是个惯偷,只是一时有了贪念,此时被秦韵喊破,马上就招了,而秦韵则觉得,瞧瞧,这时代的贼多老实,她都还没做什么呢,就把东西乖乖地交出来了。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这樵夫就算不愿交出来,官差恐怕也会搜身的,最终还是会被搜出来的。
要是她呀,会先把拿到的东西藏到一个安全隐秘的地方,然后才会去报案。
话说回来,这现场证物也不是随便能拿的,任何遗留在现场的物证也许都是打开案件的一把钥匙,弄不好就惹一身腥呀。
这樵夫果然只是个樵夫,见识有限呀!
这位姑娘实在不是常人,在这种情况下,还揪出了一个隐藏版的贼,众人都有些惊讶,柳公子长长的眼睫毛也轻微地动了一下。
“这链子可能涉及到姑娘的身份,可否让本府先保管几日,让府衙的差役画下图样,寻访一番,也好早日找到姑娘的家人。”
“这链子暂时任凭大人处置。”秦韵本来就没想着马上拿到这链子,在这种情况下,证物自然要交由官府保管一段时间。
“大人,小人再也不敢了,实在是家中小儿病的快要死了,小人才不得不在这雪天上山打柴,换几个钱抓点汤药,却不料看到了这位躺在雪地上的姑娘,小人一时贪心,才拿了这位姑娘的东西,大人饶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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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亲们提到朝代的问题,原本是打算架空的,最后没忍住还是设定在了明朝,主要是明朝的官职组成柳絮比较熟悉,不用费心再想官职,本文楠竹既然是个当官的,就会涉及到许多官职,柳絮也是为了省事,当然,女主男竹都是虚构的,历史上也许根本就没这两个人,本质上还是属于架空朝代的。
☆、006,亲,不要忘了!
“你这小民,虽其情可悯,可国法难容,来人,将他给本府带回去。”这事情闹到现在,报案人竟成了贼,秦知府也觉得世界变化太快,他都跟不上了。
只是秦知府觉得自己受了愚弄,这樵夫现在在他的眼中,就成了刁民,竟敢当他的面将别人的财物据为己有,这种行为比暗地里偷盗还让他恼怒。
今个出门,实在是没有看黄历,将所有赏梅的兴头都给败坏掉了。
在场众人倒没有怀疑秦韵怎么知道这樵夫偷了自己的东西,而是认为这女子先前根本就没死,大概觉察到这樵夫偷了东西,现在才喊叫出来。
只是验尸的柳折眉,长长的眼睫毛下,看不出任何心思来。一个已经全身冻的没了呼吸,身子都变凉的人就这么活过来了,不仅如此,在这女子的手臂上还有树枝枯草划过的痕迹,还有她的手指,脏污中还沾染着血迹,只是被长长的衣袖以及他那长长的大衣给遮掩起来罢了。
可这处虽然也是一片小树林,却还算平坦,也没有攀爬过的痕迹,这女子到底会如何出现在此处?
他心中的疑惑怎么也解不开,在没有解开这个迷惑之前,他怎么能允许这女子被锦衣卫带走呢?
“那个,大人请等一下。”秦韵闻言,看到跪在雪地的樵夫,那身上寒酸脏污的穿着,她头还是觉得有些酸涩。
这是一个怎样的时代呢?老百姓真的很可怜,不管有多少人说现代国家有多么多么的不讲究自由,可她毕竟让生活在这片土地的老百姓都能吃饱饭,穿上衣,种地不用交税了。
像她这样的孤儿还有国家收留,可以享受免费教育,而她现在到来的这个时代呢?看看这个樵夫,就知道广大劳动人民的日子是怎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