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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满意她吻的这么没诚意,扶住她的后脑勺,翘头深吻,她没有拒绝,睁着眼享受着这份亲密。

她喜欢的,因为深爱。

她的嘴里有酒香,甘甜之极,他细细的品尝着,长长的一吻,勾动她的情丝。

慢慢的,她开始轻轻回应起来,若一滩春水软在他身上,一股异样的电流在两个人身体内发酵,并迅速的流蹿开来。她的手解开了他的衣带,往里面探了进去,摸到了那烫的若铁烙似的肌肤,在他胸口轻抚着的。

这种亲呢,这种主动,这种热情,令他的眼神蓦的深亮起来,他也老大不客气的去解她的衣裳…却被她给按住。

“怎么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低笑着问。

她眨了一下丝丝娇媚的明眸,道:“有道是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嗯?你待如何?”

“今天,我上你下。你得任由我蹂躏!我要把你榨一个精光…”

嗯,她决定豁出去了,化被动为主动,做攻,不做受。

待续!

祝所有读者朋友们新春快乐,马年吉祥!晨在此向你们拜年了!群抱群抱…过年了,更新会很不稳定。不过,应该没有多少内容了。大伙包涵一下哈!嗯,今天晚上为了码字,都没看春晚呢!现在都十二点了,我去看一点春晚的尾声,88~

第一百三十章,洞房,柔情蜜意

更新时间:201421 2:08:21 本章字数:3989

他挑了挑眉:“嗯?你确定你能行?”

“你怎么觉得我不行?信息时代,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睍莼璩晓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我十八岁就看遍那些花样了,又不是封建社会走出来的裹脚小姐,什么都不懂。你可别告诉我你没看过那种片子。男孩子对于这种事的好奇心,远远胜过女孩子…”

她坐在他腰上,俯着身子,撑着,细细的瞅,看着他翘起唇角,忍俊不禁的样子,忍不住咬了一口。

他双手抱着她的腰,笑的更深,回啄了一下,提醒:

“看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燧”

她不以为然:

“在我看来,没什么差别。”

外衣很快被扒了下来,正想剥他的底衣,却被他制止,他的眼底还露出了几分迟疑辂:

“等一下,你确定要剥光我吗?我的身体,不太好看…”

以至于现在,他都不太敢在她面前坦露出来。

她听着,心头莫名的一疼,是的,他的身体的确不好看——

那一日,在洛京,她初将他救出来替他洗澡时的情景,不由自主的就浮现在眼前,那么的血淋淋,那么的触目惊心,一道道疤痕深深的烙在了她记忆里。

最近这段日子,他一直在治身上的伤,不管是内伤还是外伤,都有在细细的调理,可他从来不让她看他的身子,也不让任何人替他上药。每番上药,他总一个儿独自偷偷的弄。她曾想帮他,他不同意,无意间说漏了一句:这么破烂的身子,他自己都看着都有点嫌恶自己。怎么敢让别人看。

“不好看又怎样?要是照你的意思,这是想穿着衣裳和我全垒打?才不要呢!隔着衣服不舒服的…”

“呃,我觉得能不看,尽量不看…”

“哼,之前,你不让我看也就罢了,现在我们是夫妻了,你若还是不想给我看,那你打算给谁去看?你想造反了!”

说着,她狠狠就咬了他一口的脸上,不过,也只是作作势而矣,真咬到嘴里,并没有用力。

他笑了一个,忙讨饶:“千辛万苦娶到的媳妇,我哪敢造反。只要你不赚弃…那你就看个够…”

“啧,这又是什么胡话?你是我男人,我若嫌弃你,我还嫁给你做什么?来来来,乖乖任由我为所欲为…”

她老实不客气的挪开了他的手,剥开了他的底衣,露出了属于他的不太精健的身子。

说来,这一个月的休养,终于养回了他身上一点肉肉,只是身上的那些疤,依旧是那么的狰狞,所幸,都已经结枷,多数地方都已经好痊。肋骨不再横起,但总归还是显得削瘦的。

白玉似的小手,在那一条条疤痕上划过,一个个吻,沿着手指经过的地方落下——

这些疤的确丑,可看着这些疤,她不会觉得丑,只会觉得心疼。

“咳咳咳,这好像有些不公平…我都被你脱了一个精光,你倒好,还是衣冠楚楚的,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都是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理应实行AA制是不是?”

他一边往她发鬓上摘下那一只只簪子,一边努力争取自己的福利,语气有点“小受”范儿。

身上的美人人儿坐直了身子,眉一挑,笑中含媚,但见她往自己的腰际那么一挑,罗衣尽散,丝滑的衣裳,一寸一寸自她葱白的葇荑上滑下去,露出里面那一件火红的抹胸兜儿,晶莹的肌肤在龙凤双烛的映照下,闪着闪闪夺目的流光,火红性感的抹胸,衬着她的高耸,若山峰那么挺峭着,浑圆的肚脐上还缀着一个漂亮闪亮的肚钉,和那跳跃着的烛光互相呼应着…

仅仅只是看着,他的身子就是好一阵绷紧,那敏感的部位,被她柔软的身子轻轻一夹,就亢奋了起来,情不自禁的想冲她敬礼。

她也感觉到了,隔着那薄薄的裤子,有什么在迅速硬起来,裤裆处,小帐蓬在撑起来,她的脸不由得一阵红潮迭生…

下一刻,她一咬牙,往胸前一扯,抹胸脱落,雪白玉~峰婷婷而立。

重新坐下去时,她故意坏坏的坐在那硬挺处,让彼此的身子先作初步的接触。

而后,附下身子,将自己柔软的身子贴到了他胸膛上,含住他的唇,双手慢慢的在他身上游移着,一步一步往下而去,若一条灵蛇,在他身上游过,以一种折磨人的姿态磨蹭彼此间的肌肤,一点一点的解去身上其他衣物…

帐子被一个掌风拍落,床头上的一颗夜明珠徐徐从暗格中转上来,他含笑睇着美丽的新娘,忍耐着,享受着这一种由她一手制造的类似折磨的欢愉,大掌轻轻的抚着那细腻的肌肤,一路路往下滑,那份温软,令他心神荡漾…

忽然,她坐了上去,没有预兆的就让他深深进入,一层迷人的嫣红在她脸上泛滥,她的在身子在微微发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点不适应。

她没有再动,别扭的杵着。

他笑的更深,拉过她紧紧拥抱在一起…极缠绵的吻着,深深浅浅的动着,让彼此适应这有点生涩的结合,令彼此更融洽对方…

可惜的是,这一场由她发起的掠夺战,最后还是被他夺去了掌控权。

她只点燃了彼此的身子,却没有太多经验将欢情进行到底,某人忍无可忍,反身将她压下。

先是温柔的,一边说着醉人的情话,一边挑~逗她;慢慢的,他激烈起来,在温柔和狂野之间,他很好的把握着一个度,只因为他想给她一个完美的经验,以抹煞掉她以前那些不堪的烙印,用这样一个鲜明刻骨的经验,来刷新她的记忆:以后,只记得好的,忘却淡化丑陋的。

他一直在克制自己,直到她面色潮红的在他身后发出一阵阵的娇吟,他才疯狂的冲撞了一阵,含着她的唇,和她一起冲上顶点,将她颤栗的叫声都吃进肚子。

“感觉还好么?”

许久后,吻着那冒着细汗的耳垂,他含笑轻轻问。“挺好。”

她笑着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慵懒之极。

“这次满意么?”

他又问。

她笑,翻个身,一滚,趴在他身上,听着他强健的心跳声说道:

“满意满意,满意死了!老公很棒。”

“你这恭维,你老公我爱听…”

他摸着她一头秀发,弯起了唇,笑的柔软,时不时还在她发际落下一个吻。

她眯着眼,无比放松的赖在他怀,懒懒的不想动,笑的就像吃完腥吃饱肚子的猫,心情格外的愉快…

“累不累?”

“还好!”

“小睡一小会儿,明天,我们去看日出…”

“嗯!”

天亮,她被一阵轻咳声吵醒,感觉到睡在身边的人,极小心的将她的手臂从他胸口拉下去,披上衣服,捂着唇,往外去,那咳嗽声渐响,而且连绵不断。

她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看到门是半掩的,外头有什么惊呼声响起来。

“爷,要不要去把张大夫请来…”

是丘明在惊乍的叫。

“嘘,别大惊小怪,没事的…全是瘀血…吐出来全是好事…把这里打扫一下,别让夫人看到,她会担心的…”

“是…”

咳嗽声渐止。

云沁怔忡在床上,莫名的打了一个寒噤,他又咳血,他又咳血,这不是好兆头呵…

心中好一番纠结后,她连忙穿上了裙子,抚了抚发,急步往外去,却和去而折回的男人遇上。

“咦,醒了!那正好,走,我们去看日出…”

龙隽之含笑拥住她的肩,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从此我们朝朝暮暮,看尽朝霞和晚阳…”

他昨夜说过的,那高阁是他让人建起来赏日出日落用的…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微笑的任由他牵着往那日月阁而去。

他们这一世,总是在离散,他们这一世,一直戴着伪装,如今,终于相知相爱相守,人生至此,也算是一种完美,只是这种完美中总是透着一种隐忧…她真的没办法确定这样的恩爱幸福的日子能维持多久。

高阁之上,他自背后轻轻搂着她,一起面对东方,看着那条湖边,那水天相接的地方,有金光映出来,一轮红日,徐徐然的跳出来,给世界万物带来生气勃勃的希望。

“过一些天,我们去东越吧!”

云沁忽然转过头来,勾着她的脖子,神情认真。

晨风吹动着她的秀发,他替她绾发:

“怎么,你想回去认祖归宗…”

“不是!”

“那是为何?”

“是你,为我!奕,嫁给你,我很幸福,回去东越,是因为我要捍卫我的幸福…”

她踮起脚,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

他笑纳了,和她抵着额头:

“哦?你想怎么捍卫?”

“得天下,兴一个繁华盛世,积千古功德,以修后来之缘。”

她目光湛亮,神情坚定。

“好!以后妇唱妇随,我们的将来,由你来规划…那就先回东越去,先安东越,我们一步一步定天下。在我有生之年,我们一起去创造奇迹…若有一天我不幸先你们而去,你和九五也要继续下去。我也不甘心,我们要匆匆离散…”

一个吻印在她眉心,他没有意外她会知道他的身体状况,她之所以答应他成亲,主要原因也是因为他的健康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她没有点破,他也没有说穿,还是欢天喜地的成了亲,只因为他们经历了太多磨难,不想把最后一点可以创造幸福人生的机会就此放弃。

他们的将来,不能只是一个易碎的水晶泡泡。

他们要奋力一争。

云沁和九五相处的非常好,也很欢喜囡囡用心照看九五的体贴模样,可她并不知道这个囡囡已经不是真正的囡囡了。

待续!

第一百三十一章,囡囡,在异国他乡

更新时间:2014327 11:29:13 本章字数:4091

囡囡恢复知觉的时候,只知道浑身上下疼的厉害,就好像,刚刚被人用鞭子抽打过,又好似被什么重物碾压过,每一个地方都疼的毒辣辣。悫鹉琻晓

她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自己经历过了什么:她被抓了,一个叫凤九五的孩子,将她救出了出来,不想才离开那鬼地方,又被他们发现了,接着娘亲和龙伯伯赶来了,和那臭婆娘谈判,龙伯伯用一个神奇的镜子发出了一道诡异的光,可让人看到过去,令那臭婆娘看清了真相,谁想,那臭婆看完后,接受不了,居然疯了,砸了那面镜子,紧接着,天崩地裂,她被掉下来的石头砸晕,往下直掉,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有看到,娘亲有拼命的扑下来救她,九五好像拉住了她…

应该没救到,他们一定是全掉下来了…

这里就是那块镜子砸出来的山渊吗?

她会疼,是因为掉下来的时候受伤了吗眭?

“娘亲…九五…”

她哑着声音,努力的叫,可叫出来的声音就像蜜蜂在嗡嗡作响。

这里很黑,黑到伸手不见五指;这里很臭,一股死亡的气息在这里流淌;这里很冷,令她止不住打起来寒颤,一阵阵阴寒的风从四面八方侵袭过来,身上单薄的衣裳根本就不能抵御这冰冷,还有,黑夜中,有一阵阵吱吱的叫声在回荡,显得极度阴森而可怕斋。

她摸索着想要站起来,可动不了,身上太疼,一动,经经脉脉都有撕心裂肺的疼漫延开,她想她伤的肯定很严重,也不知道娘亲和九五怎么样了,她不断的叫着,可是没有人回应她。她往边上胡乱的摸着,手指触到的是一种类似很粘稠又很冰冷的液体,也许是血,也许是她的血,又或是娘亲的…

“娘亲,九五,你们怎么样了,你们怎么样了…”

她努力往更远处去触摸,摸到她是一张冰冰冷的脸,她看不到,是娘亲吗?

她急的不得了,可她动不了,拼命想翘起头来,一阵疼痛袭来,下一刻,她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再度有了意识,身上依旧疼痛,喉咙依旧焦渴,风依旧刺骨,但与第一次醒来不一样的是,有几缕暖暖的阳光从石罅里射了进来,她仰面朝天,看到是一个凹凸不平的山壁,上面长满了墨绿色的苔,一只只黑乎乎的东西在四处乱蹿,吱吱吱的声音就是它们发出来,是老鼠么?可看上去,那个头比老鼠大多了,也肥多了…

她吃力的撑起身,是的,这一次,她终于可以动,但坐起来的那一刻,她浑身上下的所有汗毛都竖了起来,她的眼,惊恐怕的瞪直了眼。

满目尽是死尸!

或是被万箭穿心;或是被刀剑斩了手,断了脚,没了头;或是被烧成了黑碳…

而她整个儿就躺在血水里,身边横七竖八的垒着很多尸体,浓浓的尸腥味时如此的强烈冲鼻,这些尸体,似乎死了很久,已经在腐烂…

她看得背上发麻,浑身发颤,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娘亲,娘亲…”

她颤着声音直叫,撑着身子爬起来,摸到的是满手的血浆。

可无人答应她,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凄厉的风,在愤怒的卷着,她觉得冷,觉得害怕,跌跌撞撞的从尸堆里往外走,一双脚浸在血水里,发出了一阵踢踏踢踏的声音。

遍地是死尸,她无从下脚,有时不得不往他们身上踩下去,踩得她好害怕。

有几次还被那些尸首绊倒,她尖叫着从他们身上爬起来,想避开,可她根本就避不开这些尸骨,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放眼,就是一片死亡,圆形的山穴,没有出路,只有头顶之上,有一片圆形的天空,可以看见蓝天和白云,可以看到有鸟雀飞过…除此之外,根本就没有出路…

这里是哪里?

囡囡粗重的喘着气,惊恐的瞪大着眼,发现自己的手上和脚上全是鞭伤,伤得体无完肤,穿的也不是之前那件衣裳,那件被称之为衣服的玩意儿,破破烂烂,布满布丁,而且还是个光头,对,她那一头人见人爱的漂亮头发不见了…怎么会这样的?

她拼命的摸着那尼姑头,不了相信这是真的…

“咳咳咳…”

有一阵干咳声从某个角落里很微弱的在空气中回荡起来,还有人活着吗?

囡囡四处寻找着,可入目尽是残肢断骸,她找不到那声音的源头,不由的叫起来:“有人吗?有人吗?”

“咳咳咳…”

那人又咳了一阵。

这一次,她找到了方位,往那高高叠起的死人堆前找了过去,一边颤声问:“你在那里么?你在哪里么?”

眼前是一座肉墙,数十众身穿银铁甲的铁面战士手臂勾着手臂建起了一座人肉墙,围在了她和那个声音中间,每个战士皆被箭羽射成了刺猬,他们已经死绝,但他们依旧直挺挺的站着,似乎是想悍卫身后的人。

“我在这里…我等你很久了…你终于醒来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那里响了起来。

囡囡呆了好一会儿,什么意思?她听不懂,是不是他弄错人了?

“你是谁?还有,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会死这么多人?”

“我叫天奴,是戎国骧族的大法师,这里戎国的穴牢,死的都是你的族人,亲人。”

那边那位名叫天奴的大法师低低的回答着,声音是那么的虚弱,似乎随时随时就能断了气去!

“戎国?骧族?我的族人?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囡囡听得心头乱轰轰的,急急叫起来:“我姓云,我叫…”

“不管你以前叫什么,从此,你就是骧妤儿。你已经不是原来的你,是我将你招回来…千年之魂,宿命在此,戎国之兴亡,全系于你之手…妤儿,你要好好活下去,一定要为你的族人报仇雪恨…唔…”

但听得一记利箭穿越之声从耳边掠过,下一刻,人墙后传来一记闷声惨叫,之后再无声音。

囡囡的个子太矮太小,根本就看不到那边发生了什么,唯一肯定的是那人被射死了。

“原来你这个傻子才是真正的骧妤儿,那个一出生被预示会乱六大国域的帝女。传说谁得帝女谁得天下,想不到生的这么的普通之极…看来,骧老鬼把你保护的够可以呀,为了不让任何人找到你,居然把你当奴隶来养,而且还刻意让天奴将你的魂魄驱到了别处。直到如今被灭族,才把你召回来…幸好我一早就发觉骧族进贡的骧妤儿有问题,否则还真让你们给糊弄了…”

伴着一阵冷笑,头顶之上吊着铁索飞下了二人,一为黑袍少年,八~九岁光景,杀气毕露,一个为劲衣少年,手持铁弓,背负箭筒,相随其后。

“你们是什么人?”

囡囡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那劲衣少年冷冷的举起铁弓,执三箭对准了她,她的脸色迅速的惊乱起来:“为什么要杀我?凭什么杀我?”

“因为你是骧妤儿!”

“我才不是见鬼的骧妤儿!”

她怒吼了一句:“我叫云歌儿!”

可那箭已经离弦,又疾又狠又快,一支冲额头而去,一支冲咽喉而去,一支冲胸膛而去,她不甘心被射死,这样死,太不明不白了…但她伤的那么的厉害,根本就躲不开。

眼见得那箭就要夺她性命,一道人影如电驰一般闪过,将那三支箭尽数给截住。

一个八~九岁的银袍少年站到了她面前,瞟了一眼她苍白如雪的脸色,将箭羽一折为两,看向黑袍少年:“难道你没听清楚么?她叫云歌儿,并不是骧族的人。何必非要斩尽杀绝?”

“天奴说了她是!”黑袍少年说。

银袍少年挑了挑眉:“你怎么就确定天奴说的就是真的?”

“天奴苟延残喘这些天,不就是等我们所有人放松警惕,好把她召回来,然后助她逃生么?我们六国可是有过协议的,为稳定六国间的和睦,骧族必须灭,骧妤儿必须死。秉着死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原则,她就只能死!邰世子如此维护她,难道是想成为六国公敌么?哼,你们邰族再如何势大,也得顺应天命…弄箭,射死她…”

囡囡听的直打寒颤,天呐,她到底掉到什么地方,这又是怎样一群没有血性的孩子啊!初次见面,莫名其妙就想弄死她?

银袍少年一团和气的笑了笑:“等一下…不劳弄箭兄弟再射一次,我来…”

话落,一阵劲风起,一掌冲她心脏处打了下来,囡囡但觉心肝一阵裂痛,便有血水自嘴里喷涌而出,人就往尸骨堆中倒了下去,闭眼之前,她看到那少年深深瞅了一眼,眼神透着古怪。

再度醒来时,囡囡发现自己和几十个同龄少女锁在一个铁栅栏里,一个冷酷的男人在边上极度冷漠的扔下一句话:“你们当中只有十个人可以活着走出这个笼子,想要活下来,就把对手给我打倒打死…只有强者才能留下来替主子卖命…”

为了活命,女孩们开始彼此厮杀…

囡囡起初只有被人打的份,她从没有杀过人,也从来不曾想过要去害人性命,可是现实逼迫着她,当死亡威胁到她,她只能绝望的反抗…

从那日开始,囡囡发现自己的命运彻底改变了,她不再是众星拱月的公主殿下,也不再是母亲身边那个可以绕膝撒娇的云歌儿,她得为了保护自己而拼命,而不择手段,她要让自己变成强者,而不是倒在地上任人贱踏的尸首。

从最卑微的奴,到后来众心归一的一方领袖,她用她的智慧创造了她的传奇,也因此而赢得无数杰出男子的目光…

当然这是后话,当前的情况是,囡囡在异国他乡为了活命而与命运抗争,而她曾经依赖的母亲,正沉浸在新婚的甜蜜中。

对于云沁而言,每天清晨,能在心爱男人怀里醒来,是一件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