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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现在手上掌握了怎样的依据,在推断宫里的太上皇是冒牌的?您…是不是在怀疑,太上皇已经被奸人所害?”

这也正是云沁心头所想的,可转眼又一想:不对,情况绝不是这样的。

若是太上皇已经被害,太后和摄政王有那个必要造一个冒牌的出来吗?

答案是:完全没必要!

太上皇上肯定还活着。

这一点,几乎不用置疑。

客厅内,萧缙在轻轻摇头,有些猜测,还不到说出来的时候,他淡淡道:

“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所以才让柔妃娘娘去探个究竟。我们这些臣子,虽然也曾近身跪拜过,但到底只是远远的看了那么一眼而已。父皇就那样躺着一动不动,谁能百分之百确定这个人就是皇上?只有曾经得宠的妃子才能借探视之由近他身,也只有她能查看到皇上背上那七颗帝王痣。”

程禾和毛平惊悚的彼此观望。

“本王会给她寻找机会,让她选一个太后不在宫里的日子撞进去。查明以后,若无,马上传出来,本王会带人闯宫门,若有,即刻向太后请罪。”

有,请罪,性命无虞;无,就代表那人并非皇帝,既非太上皇,一旦撞破,太后恼羞成怒,必下杀手,更有可能撕破伪装,当即当难。

“是,下官明白!”

程禾萧然站起,行了一个武将大礼。

萧缙点头,看向脸色惊惧的毛平:

“至于毛先生,本王要你去另外查一件事?”

“王爷但请吩咐!”

毛平一收惊容,起身,恭敬一礼。

“慕容瑶在嫁本王之前,并没有直接回去慕容家,而是叫萧远接了去。本王之前查访的时候,发现怀远县那边,这慕容瑶可是早早就出的门,这大半个月叫萧远藏到了何处?你去想法子将这个地方查出来。慕容微跟本王说过,在这个过程里,他曾想将慕容瑶带回家,调教送嫁,萧远没放,直到成亲前一天才被送回慕容府。慕容瑶的母亲,以离弃之身不能归宅为由,没有回来送嫁。本王觉得这当中好像有蹊跷…是故,本王想请先生尽一切力量,把慕容瑶之前的下榻处,给查探出来…”

毛平抱拳应了一声:

“是!”

房内床底下,云沁心头咚了一下:不得了,这人,竟在查她。可他想查知什么?是在怀疑她的身份了吗?

室外厅内,萧缙轻轻叩着那桌面,点了点头,忽想到了另一件事,便又问:

“毛先生,本王听说萧远近来不碰女色?”

“是!”

“这事,是从何时而起的?”

室内,云沁听得这话,心头又咦了一声:这人,怎么还在查萧远?那萧远,难道有什么问题。

室外,毛平想了想,掐指算了一下,才回答道:

“王爷的婚事订下来以后没几天。”

“哦!那你可觉得,如今的摄政王,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毛平听着直皱眉:“的确不一样。这番不一样,好像皆源自摄政王身边多了一个来历神秘的谋士。”

萧缙眼神一动:“毛先生可曾见过此人!”

这事,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在下不曾见过。只有耳闻,如今,摄政王更多的是接见那位谋士,很少与我们直接有正面接触。倒是那些最近以来被他亲自笼络过去的新人,反而更受重用。”

毛平抚了抚那油亮乌黑的短须,说道:

“还有,那用人的作风,也有所改变。以前疑心病很重,而今,要么不用,用则给予所有信任,所以,那帮子为他效命的新人,都道摄政王原来也是一位开明之主。颇为推祟;用人的手段,也不像以前那般强硬,改以怀柔政策。这些改变,若不是在下亲身感受到,外人难以觉察,但那份影响力是潜移默化的,逐渐在深入人心。”

末了,他问:“王爷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萧缙不语,似陷入沉思当中。

“对了,萧远最近还滴酒不沾!之前,他可是酒色俱全。想他新做摄政王的时候,可是每日一壶极品雪梨酿,每晚睡一个美人,起初那段日子,几乎把那些年轻貌美的宫人全给睡了。如今,这脾性转变的还真是古怪?”

程禾也觉得摄政王的作风大变,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好像之前看过大夫。莫不是身体出了什么状况,所以,他才戒酒戒色?”

听得此话,萧缙转过头:

“谁给看的!”

“好像是天医智叟。南燕五公子秦逍的师父。”

萧缙拧了一下眉,喃语了一声:

“那老东西,很少给人看病的!看不顺眼的人,你再出更多的钱财,他都不屑看。这一回,他怎会从南燕跑来这里,特意给摄政王治病?”

“是啊!也很少有人从他嘴里查探查到他所看之人病情。想必是摄政王在他身上花了大价钱的。或是许了什么天大的好处。哦,对了…”

程禾忽一拍大腿,叫:

“这两天,那位天医智叟又在京城内现过身。”

“哦!”

萧缙心头又一动,转头看杨固:

“即刻起,马上查天医智叟。”

“好!”

杨固点头。

“王爷,您觉得哪里有问题?”

程禾忍不住好奇的问。

这也是床底下云沁想知道的,她伸长了耳朵,不想错过这关键性的回答。

室外,就这个时候,竹门被人从门外给推开,进来的是一脸凝重之色的岳离,他原本带人守在外头戒备,他们的谈话,机密,关乎身家性命,绝对不能让外人知晓。

“怎么了?”

萧缙问。

“爷,您看!”

岳离扬了扬手上一个亮闪闪的佩饰——

萧缙沉静的盯着看,自然认得那东西,那是慕容瑶的发簪。

屋外头,突然一阵沉寂,闷的好像六月里的天,气压低的,叫人呼吸紧窒,几乎喘不过气来。

好像有人进来了。

那人为何事而来?

又为何突然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呢?

出什么事了?

床底下,云沁突然觉得背上一阵发毛,那么一反问,心头暗叫一声不好,还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那只床榻,就被一股骇人的力量凌空抓起来,在她发觉面前一片亮光暴射进来以后,床在当头被击的四分五裂,清脆的暴裂声炸开,在瞬间再度往她身上砸下来,若是砸中了,死是死不了,但肯定能疼趴下。

哎,今天霉运高照,被发现了。

她轻叹一声,身形如魅,以所有人难以想像的速度弹跳了起来,轻轻一飘,就从那一片爆裂开的碎片里避出来。稳稳站到边,身上轻轻一弹身上尘埃,举止潇洒之极,背后,一片乒乒乓乓之声,好好的一张床就成了一堆烂木头,破帐子,混为一堆,就是垃圾。

而垃圾制造者,瞪着比驼铃还大的眼,一个个正在那里虎视耽耽,。

“啪啪啪!”

一阵掌声响起,随即,萧缙似在微笑的嗓音响了起来,一字一字,比箭还利:

“我的王妃,本事真是小事。才一会儿功夫,就找到了本王遁世的竹庐。啧啧啧,真是叫人不赞也不行啊!”

如此情况下被撞破,还能活命吗?

云沁想着这样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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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雄辩,危急一刻

更新时间:20131020 0:58:23 本章字数:6817

面前,岳离和岳阳面色沉沉,若乌云压顶,左右开道而来,打破这张床榻的人,便是他们两位。

其身后,一个身形健硕的武者,身配宝刀,一个身形文弱的文士,素衫飘飘,紧跟而至,两个人的脸色皆无比的肃穆,就像家里刚死了人,而且还不止一个,是全家死光光那种情况。

萧缙走在最后,缓缓的在众人让开的过道上走出,眼神尖利的可怕,薄薄然,似爆出一层肃杀之气,嘴角是微微弯起的,像是对她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某种赞誉,可那种赞誉,邓是无比致命的。

她没有惊怒,只有深不可测的注视。

杨固倚在门口,抱胸,嘴角挂着一抹耐心人寻味的笑韪。

几个人神情各异。

云沁知道,他们谈论的,乃是天大的机密,他们所会见的,都见不得光的人物。

而她,却不合时宜的,撞破了这样一个骇人听闻的机密,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人,最可能得到的下场,就是斩草除根,以永绝后患:因为她是摄政王府那边派过来的人。光这样一个对立的背景,足够令她死上百次千次珥。

这是必须的。

这一刻,她分明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杀气,不仅来自岳离岳阳,这俩兄弟看她的眼神完全是在看死人,似乎早已认定今天她是难逃一死;更来自于是萧缙,眼底爆射出来的杀意,完全没有掩饰,赤~裸裸的宣告着她会有那样一种结局。

敌众我寡。

此刻,她,完全处于劣势,若不能扳回这种劣势,那么,她会在这个世界就此消失,成为权力斗争下的祭品。

她的思绪,飞快的转动,想算计出一种能保全自己的办法,大脑,就像是一台高性的计算机,在飞快的运行,仅仅是眨眼的功夫,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破斧沉舟,背水一搏。

这样一个过程,她必须拿捏好分寸。

而后,她眨眨眼,轻一叹,用手挥了挥手上的灰尘,心想真脏,这地方,一定很久没打扫:

“我的爷,您可千万别这么赞,语气怪怪的倒也不打紧,可言下之意,就好像是贱妾有心来偷听似。我的爷,这只是凑巧而已!!”

她笑吟吟的说。

面对异变,不紧张,不害怕,还是那么的从从容容,那么的临危不乱。

萧缙冷冷看着,一抹讥笑的俊朗的五官是反映出来,以一种慵懒的语气反问:

“哦,是吗?仅仅只是凑巧?”

“是!”

云沁点头,认真的指天而誓道:“绝对是凑巧。”

萧缙忽就挑了挑眉,睁眼说瞎话,脸都不红一下,这女人:

“好啊,那就说来听听!你是怎么一个凑巧法的。”

摆明了不信,却,还在那里讨说法。

这让云沁想到猫吃老鼠时,每每将老鼠戏耍一番的情景——现在,萧缙是那猫,她是老鼠,他不急着弄死她,还打算陪她玩玩。

她仔细惦量了一番,觉得这有违他雷厉风行的作风,可能,他别有目的?

好吧,那她就顺着他的语气跟着也编上一编吧!

她沉吟了一番,答道:

“是这样的,就之前不一会功夫,我凑巧找您有点事想说,进了梨园,凑巧书房的门是开着的;

“我有敲过门,当时,您不在,贱妾就不请自入,想在里头坐着。因为我觉得关于我被掳一事,总得和您说一说过程的。

“然后,不知道怎么的,那机关就开动了。王爷,那是真跟我没关系,机关是它自动开启着。您应该知道,人皆有好奇之心,于是,贱妾钻进了密道,不想却被关在了门内,无奈之下,贱妾胡乱的按着那些八卦盘,凑巧就解了机关。

“等绕出了那个暗道,又凑巧走过外头这个竹园,最后,不知不觉走到了这竹屋。

“贱妾想啊,反正都走到了这里,那就干脆走进去看看,然后,发现里面也没什么好玩的东西,原本想原路回去的,又凑巧发现有人来,贱妾怕这些是歹人,就先躲了起来。

“王爷,我绝对不是有心想听你们说话的,毕竟贱妾是女子,男女有别,又是在这种荒效野岭,又是晚上的,总得避着一点的您说是不是?要不然很容易叫人误会,有损贱妾的清誉,到时,也有损王爷的名望。

“唉,要是早知道他们是爷的人,贱妾也不必躲起来。贱妾正愁找不到路回自己的寝房…这下敢情好,终于有人能领贱妾回去山庄了。折腾了一个晚上。贱妾可真是累的慌。

“王爷,您不会这么小器吧,贱妾只是凑巧,加上贪玩迷了路,才闯到这里来的…您不会见怪的对不对!”

她用了一连串的凑巧,表情看着是那么无辜,就好像这一切,真的只是凑巧,全无其他目的。

她的唱作功夫,就是这么的了得,她的胆子,就是能包天。

萧缙淡一笑,眼底幽幽的闪起清冷的光,懒懒的道:

“好一个凑巧!居然就凑巧开启了八卦门,凑巧绕出了八卦阵,凑巧懂得九宫图,凑巧进了本山庄的禁地。我的王妃,你不是说你不识字么,只是一个乡野村姑么,不晓得王妃怎会懂得奇门遁甲之术,而且还是此道高手中的高手。高的都叫本王大开眼见,还得甘拜下风…”

不阴不阳的话,被这个可恶的男人说的那个阴阳怪气,含笑的脸,配着那好似从地狱里冒起来的声音,配着四周那被风吹的摇曳乱舞的烛光,飘飘忽忽的…

云沁觉得额头在冒了汗,情知。这事是开不得玩笑的,自己的价值,比起他的前程,也许,他会选择后者,如果,他够狠辣,在这种微妙的时局下,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漏掉一人,灭口,是不二的选择。

可她定定神,还是一本正经的这么答了一句:

“不是说了,凑巧而已!”

凑巧一说,并不算是她在撒谎。

“哼,满嘴皆是谎言。王爷,这样的女人,留不得的。而且她已经看破王爷的秘密,若还将她留着,必将置毛先生和程统领于危境。慕容大人也不是说了吗?若有必要,王爷可以自行斟酌要不要除掉她…”

岳阳叫了一声,心里实在觉得她太可怕了。要是岳离刚刚巡视时没发现这枚在月光底下亮闪闪的簪子,一旦机密外泄,死的不会仅仅只是毛平和程禾,整个怀王府誓必也会被拖进去。

岳离也点头,觉得他非死不可,神情是凝重的,道:

“王爷,杀了吧!这女人,太叫人不省心。一个不注意,就能给您捅下天下的篓子。她若不死,毛先生和程统领便时时刻刻处在水深火热内里。一旦去告密,后果不堪想象。”

丫的,这两个死孩子,一门心思想弄死她。

她斜眼一睇,不气,不急,反而笑:

“岳阳岳离,我慕容瑶什么时候得罪你们了,至于你们要这么往死里害我吗?”

“但凡与王爷为敌的,死不足惜!”

岳离沉沉道,面对如此危险,还能笑得出来的女人,这世上,绝对是少有的。他佩服她的胆色,也惊叹她的本事,能穿越过重重障碍,不露声色的直闯他们的秘密之所,如此人才,怎么就成了摄政王阵营里的人。为此,他觉得甚为惋惜。

云沁一笑,奇声道:

“我与王爷为敌?”

“难道不是?”

“不对呀,请问岳府领,你哪只眼睛见过我慕容瑶与你家王爷为敌过?”

“…”

“左眼?还是右眼?”

“…”

“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我与王爷是仇敌,你居然就已经知道了,啧,真是太了得了!”

“…”

“来吧,给个证据证明一下。真理从来都需有事实来证明,罪名也是。”

“…”

“否则,那便是莫须有的诬赖…

“…”

“怀王府可是一处讲道理的地方,随意诬赖,有损王爷英名!”

岳离一楞,被堵的无话可说,,她反驳起来,怎么就这么敏锐,就好像事先打过草稿一样的。

岳阳冷笑,这女人,真是能狡辩,他马上扔出一个事实去佐证:

“你是摄政王的义女?”

云沁并不因此而生急生乱,而是立即加以反问:

“那又如何?”

“这就是铁证!”

“什么,这样就是铁证了?听上去怎么像是笑话一样?”

“…”

“岳老二,麻烦你将心比心的想一想,人家摄政王想收我做义女,请问,我一个弱女子,能拒绝得了吗?”

“…”

“我还是你们王爷忘年之交慕容微的女儿呢…你们怎么就只看到了前者,而忽视了后者?如果你们看到的是后者,你们心里该有的想法是,我,慕容瑶是你们一个阵营里的人,而不是敌对的,必须互相防备的。但是,你们没有!你们在自以为是的臆测。”

“…”

“这根本就是双重标准。”

“…”

“用一句话概而括之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

几句话,把岳阳的嘴也给堵上了。

的确,就目前而言,她并没有做出危及王爷的事。

岳阳词窜,语塞,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一句话来驳:

“你到了不该到的地儿,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人。所以,你必须死?”

“哈,岳老二,你这话越发好笑。凭什么我到了不该到的地儿,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就该死?怕我告密?”

岳阳冷哼:“难道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