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真疼!诗晴咬着牙,含着莹莹泪光,痛苦而喜悦地承受重锦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

不知何时,雨已经停了,天色已经暗黑,重锦的野蛮的动作慢慢变得温柔。

……

云收雨散,耳边很静,像置身万籁俱静的深夜,诗晴周身疲软,无力地仰躺着。

“小晴,我给你揉揉。”重锦眼睛亮晶晶的,宽厚的额头满是汗水,两道俊朗的剑眉高高扬起。

“光揉揉,可不能再来。”诗晴哑声哼哼。

重锦平素看着体贴温和,刚才却像野兽一般,体力那么好,以为他要停下来了,谁知又是一波更猛烈的攻击。

“好,光揉揉。”重锦笑着,双手轻轻重重各处揉-捏。

这一刻的酸甜苦辣,心满意足无法言表。

山-洞-里春-光浓浓,沈府里,重秀的房间里,酒杯“叮叮当当”的碰响,重秀一手一个杯子,两个杯子互碰,然后脖子高仰,哗一下往嘴里倒。

“重秀,你别喝了,快想想,重锦和小晴会去哪里。”重华恼怒地去抢重秀的杯子。

“不用想。”重秀喝得半醉了,扔了杯子揽过重华的肩,一手摸了重华一把,嘶声笑着,道:“重华,你后悔吗?”

重华嫌恶地别开脸,狠命推开重秀:“发什么酒疯?后悔了你就回原来的家去,我跳进池子里时,有一个声音对我说,给我们从头选择的机会,若后悔了,可以回去的,别说你没听到这话。”

“我没听到……我那时,只想着跟小晴一起死去……”重秀喃喃低语,悲凉的死字尾音拉得幽长,仿佛能延伸到他们的前世。

“酒鬼,你就喝吧,我去找小晴了。”重华拿起酒瓮,哗哗把酒全倒到重秀脸上。

明明是夏日冰镇过的酒,浇到脸上却火辣辣的热,重秀伸出手,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嘶声喊道:“不用找了,小晴……小晴……”

“小晴在哪里?她怎么啦?”重秀的反常吓得重华周身发抖,“你回来前已经找到小晴了?”

“找到了。”重秀跌坐到地上,双手抱膝,整张脸埋进臂弯里,低低地抽搐起来。

“小晴出事了?”重秀周身冰凉。

“出事了!”重秀肩膀抽搐,声音很小:“我找到时,重锦正在……正在对小晴做我们一直想做的事。”

“那家伙乘人之危欺负小晴,你怎么不揍他?你孬种!”重华怔了怔,一脚朝重秀踹去。

“小晴不答应,他敢胡来吗?”重秀扬起泪痕遍布的脸,狠狠瞪重华,“我要是冲进去揍他,小晴羞臊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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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秀的质问凶悍狠厉,重华趔趄着,后退了几步,跌坐到椅子上,呆呆看半空中,好半晌,低声问道:“那个时候,小晴快乐吗?”

小晴那个时候快活吗?重秀回想着,那时,小晴的细腰妖娆似蛇,眉眼含情,雪白的双腿挂在重锦腰上……重秀酒意上头,恍恍惚惚中觉得一切那么不真实。

“小晴真美……”重秀醉了,身体摇摇晃晃,眼睛却贼亮贼亮,面上酒渍泛着水光,像醉鬼,又不像。

“我想看看那个时候的小晴……”重华低喃,扳住重秀的肩膀,狂热地叫道:“重秀,他们在哪里,你带我去。”

“小晴已经选择了重锦,你去干嘛?”

“我就看一眼,看一眼我死而瞑目。”

“小晴知道了会臊的。”

“咱们偷偷看,你不想看吗?”

当然想,他下午差点挪不开步。

重秀不再说话,拉起重华往马棚飞奔。

山洞外越来越暗,重锦搂着诗晴,怎么也不愿提出回家。

诗晴的头发干了,如墨的发丝披散着,衬得嫩白的小脸更加玉雪可爱,刚刚过去的激烈事儿在她脸颊晕染开一抹嫣红,看得人心下越发荡漾。

“还疼吗?”重锦轻轻揉按。

事毕时很疼,可重锦给她清洗后抹了随身携带的碧玉膏,又帮她推揉,这时已没不适感,诗晴羞臊地摇头,细声哼道:“不疼,你别揉了。”

那里已给重锦揉出很多水了,羞死人。

总怕巨wu伤着小晴,事先悄悄练了推揉疏导,这时真的派上用场了,重锦很得意,小晴说不疼,他下面又蠢蠢欲动。

“重锦哥哥,我以后怎么面对重华哥哥和重秀哥哥?”诗晴想起重华重秀,愧疚地低泣。

“让他们娶别的女人就是,对了,甄家姐妹不错,让他们一人娶一个吧。”重锦笑着安抚,心里隐隐有些失落,好像伤心诗晴的一颗心不是整个放在自己身上,又好像不是。

“我怕他们不肯……”诗晴蹙眉。

“不然。”重锦也不知自己怎么的,突然间脱口而出就道:“小晴,要不,你嫁给我们三个吧。”

“嫁给你们三个?”诗晴吓了一跳,推开重锦猛一下坐了起来。

“嗯。”重锦那话是脱口而出,说出来后,心底深处却长舒了一口气。“小晴,我觉得行,上辈子我们三人是三辈子人,这辈子是兄弟三人,听说民间也多有兄弟几人娶一个妻子的,咱们爹娘又不是很反对。”

“这能行吗?”诗晴六神无主,心乱了。

“其实咱们四个人上辈子这辈子都从小一起长大,从来没分开过,我想了想好像也能接受。”

上辈子他们三人争侍寝,其间争着搂诗晴,三人你抱一会我搂一会,除了那物儿没有进小晴那里,好像也算是一起拥有小晴了。

“重锦,你说的是真心话?”

“重锦,你真是太好了!”

重华和重秀在山洞外偷听偷看着,听到重锦的话,两人脑子热乎乎的,飞快地冲进山洞。

诗晴坐着的,猝不及防,光洁的身体显露无遗,羞得急忙找衣裳,衣裳离得很远,得起身去拿,羞急间只得往重锦怀里钻。

埋得了脸埋不住背部,重秀看到诗晴雪-白的背上被重锦激动中失手按捏出来的青紫痕印,心疼得皱眉,蹲下去用指尖轻轻触碰,对重锦怒目而视。“你怎么不轻点儿来?”

他这里责问,重华也心疼得慌,小心翼翼问道:“小晴,疼得厉害吗?”

想来是不疼的,诗晴肌肤白-腻,轻轻地按就出来青淤,那个时候,要忍着连抱-揉都不要,可是要人命的。重锦轻笑一声,已经决定兄弟三人一起拥有诗晴了,也不再吃醋抗拒,挑眉看重华重秀,逗弄道:“这是闺-帏之乐,你俩还嫩,不懂。”

重秀看着诗晴身上重锦留下的痕迹,已是嫉妒,重锦的戏语勾起他的火气,趴过去从背后抱住诗晴就亲,把那些青淤印上自己红红的吻痕,亲了一会儿,又惶急了,怕诗晴恼,嘴巴停了咂弄,抱住诗晴闷闷问道:“小晴,就如重锦的提议,你嫁给我们兄弟仨好不好?”

“小晴,好不好?”重华也蹲下,兄弟三个把小晴夹在中间,灼热的气息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诗晴哪说得出那个好字,身体颤抖得厉害,从重锦怀里轻轻挪了挪脸,长睫扑扇着含泪看重华重秀。

柴堆的火苗不知何时熄了,昏黄朦胧的霞光流泻进山洞中,顺滑的发丝半遮着诗晴的倾城貌,重秀看着朝思暮念的心上人,喝下的酒全上了脸。

重锦看他发-春的毛头小子般的模样,忙叮嘱道:“小晴今日刚破了身子,你温柔着些来。”

“好好好!我一定温柔着些来。”重秀觉得身体变得飘渺,从重锦怀里抱过诗晴,想轻些儿来放倒,还是一个不注意把诗晴甩得太狠了。

诗晴疼得shenyin了一声,仰面躺着,峰峦耸动,无遮无挡,羞臊了,双手怀抱遮上面,猛想起下面也露着,又急忙去捂下面。

“小晴,别挡了,早晚他们都看得到。”重锦拔得头筹,变得大方,拉起诗晴一只手,从粉白的手臂,到手掌手指,热情地吻着,咂吮得啾啾有声。

重华和重锦被诗晴莹白滑腻的身体蛊惑着,已自血脉贲张,再被重锦这么点火煽动,两人昏着头三两下扒了衣裳,不请示征求诗晴意见了,凑过去蹭动胡啃乱吻。

他俩不似重锦虽然没经验却研究颇多,砸吮得毫无章法,诗晴被三人夹击,软得动弹不得,又痛又痒,流着泪喘气道:“别啃那里……啊……轻点儿……疼……”

重锦看得火旺,不过,既已打算三人一起来,他也不会抢着在重华重秀得到之前又接着要,看重华重秀猴急得浑,遂笑嘻嘻道:“轻些儿,别弄疼小晴,看着我,这么来……”

他传授教导着,把诗晴周身上下又吻了个够。

诗晴被湿滑滑热烫烫的舌头一遍遍舔过,又难堪又麻-痒,小声哭泣,心里也不知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只不住道:“小晴难受……”

重秀毛躁着,欺身就欲抵上,重锦一把按住他,伸了手指到诗晴下面摸索。

诗晴那里很湿滑了,四根手指都能轻松进出,水声随着重锦的手指进出哧哧作响,重秀红了眼,迫不及待就想把自己送进去。

“给重华先来,他排行第二。”重锦却不让,嗤笑着要按兄弟排序来。

其实他是怕重秀是习武之人,体力惊人,等他做完了,诗晴吃不消重华再上。

重华的鸟儿是三人中最小的,他平时又专攻诗词歌赋,缺少运动,重锦猜,重华可能一刻钟能完事。

重锦想的,重秀脑子一转也想到了,咬着牙退开。

饱胀的一物进入渴望的湿热柔-软的所在,重华吼了一声,闭了眼猛力狂送起来。

他那物儿较细小,深度不度,只凶狠地撞击门口。诗晴内里刚受创,正不堪重击,重华这么着,恰好合了下面的意。又兼那物虽小,硬度却强劲着,将门撞得一阵阵收缩推挤,撞出来一股股蚀-骨的麻-痒,诗晴初初羞涩着,后来难抑情-动,忍不住挺腰迎接,重华见她意动,激动着泪流满面,抽-动愈急,啪啪连声,竟是须臾不停。——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原创网

重锦和重秀眼见诗晴柔-软娇-嫩的花蕊羞答答的绽放合拢,晶莹剔透的水流从颤抖的花芯滴落,兴奋得血脉逆冲,重锦伸了手出去,蓦地捧挤诗晴的花芯,使那个小嘴更小。

“重华哥哥……”诗晴哀凄地吟叫,那里那么小,冲撞和挤压更强烈,她麻得要死了。

重秀一手托起诗晴的脸,癫狂地吻咬住她的嘴唇,另一只手在她山峰上不住揉-捏。

诗晴无法挣扎,软着身体接受三人的逗-弄,重华重秀青涩生猛如小老虎,不知轻重胡作胡为弄得她四肢发软,重锦却技巧十足,逗得她如置身熔炉,渴切需索更甚。

“小晴小晴……”重华甜蜜地叫着,低低吼道:“小晴你真美,你要我的命我也愿意……啊……”

诗晴迷乱中听得重华的表白,止不住眼睫湿润,弓起身抱住重华脖子,主动磨挲他的颈背。

“小晴,我也要,摸摸我……”重秀眼热身火,拉了诗晴一只手放到自己颈上带动磨-擦。

满心满眼都是他三人的阳刚气息,靡昵昏乱,诗晴的心神被一波波快-意扰赶涣散开,一手勾着重华,一手勾住重秀,痛苦而哀怨地吟哦轻叹……

下面被灼大不断冲击着,ying物撑开花芯入侵退出,再进再退,麻-酥充实的感觉把诗晴包围,诗晴快美得脚趾都蜷缩弯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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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爽!重华吼叫着,舒服得整个人都快着火了。

他觉得自己快活得要死了,可是,却还是要不够。

不够,还不够,还要更用力地来!

……

重华的火热比重锦和重秀预想中持久得多,一刻钟过去,两个一刻钟过去,重华仍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重锦得过一次的人都忍得要大声吼叫,重秀更不消说,看得眼红火烧,忍了几下,坐到重华身后,两手握住他的腰部。

重锦和重华同时被他惊得一抖,重锦急忙去拉他:“重秀,你做什么?慢点来。” 他以为重秀要把重华拉开。重华也是如此想法,怒道:“你放手,我胀得要炸开了,不给出来这时停下来不行。”拼力扭动要挣开重秀的钳制。

“没要你出来。”重秀闷叫,挟住重华腰部猛送,道:“再弄快些儿,我熬不住……”

原来是要帮着自己让快些,重华不再抗拒。

重秀这么扶送,重华那事儿更快了,猛捅乱撞,诗晴被整得哀叫连声。

又一记狠撞,电流一般的麻-酥从连接处抽搐而上,诗晴乐极麻极,承受不住,两眼翻白,两手无力地下垂,竟自晕死过去。

虽是乐至极致如此,于身体无碍,重锦看诗晴身底下淋淋漓漓,想着她是初次,不敢再让重华弄下去,重秀当然也只能忍着。

重华兄弟两个见诗晴晕过去,当时就吓得软了,两个也不是只图那事之人,心中诗晴才是重中之重,重锦才嗽了一声,两人一齐道:“我们不会再要了,你赶紧给小晴把脉。”

诗晴片刻后便醒了过来,嘤嘤啜泣,缩在重锦怀里,像被吓坏的小羊羔。

重锦小心翼翼抱了诗晴上马,也不敢催马跑,三人慢悠悠回家。——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原创网

到家时爹娘都不在,重锦带着重华钻进灶房给诗晴熬药浴汤药膳,重秀给诗晴守着房门,让她先睡觉,不给人进去扰了她。

甄家姐妹来探望诗晴,重秀虎着脸把她们轰走了。

睡了一觉,泡过香汤,身体舒爽,吃过药膳,诗晴想走一走,却被狂野热烈的视线扫射得臊得再受不住。

粉纱轻幔流泻,点点烛光里,诗晴薄如蝉翼的轻纱下身姿轻若杨柳,衣袂飘飘间,整个人袅若仙子。

看着诗晴的纤腰,看着她水嫩的粉脸,还有莹莹玉肤,重锦三人觉得身体很热。

空气像加了醇酒,热意不断攀升,他们很想很想化身恶狼,把诗晴扑倒。

诗晴想加薄绸衣裳,三头色-狼一齐不让,还脱了自个的,美其名曰陪着她。

“小晴,你还难受吗?”重锦小声问。

“不难受。”诗晴的话比蚊子哼哼还小,三兄弟却都听清了,重秀一个饿虎扑羊欺身便上。

“刚才在山洞里,我还没出来。”重华抗议。

重秀抓住他伸过来的手推开:“先给我尝尝,一会就给你。”

“不准争。”诗晴怕他们争着争着失和,红着脸睁开眼睛,“再说,今晚不要了,都出去。”

“好,不争!”重华退开,如玉的面庞点漆瞳眸像两颗璀璨的星星,乖巧纯澈,“小晴,你说谁先来就谁先来。”

重秀却没退开,也不敢再进一步,ying棒不安分地动着,抵着诗晴敏感的粉-嫩,眼眸可怜兮兮看诗晴。

诗晴无法取舍,苦恼地颦起眉头。

重锦的主意多,笑着拍拍重华的肩膀,道:“别怔了,先让小晴想要起来。”

重秀和重华顿悟,只要小晴想要,总是能轮到的。

诗晴恍惚间,胸口被重秀握住,重秀习武,一双大手很粗糙,诗晴觉得他揉-捏着时,细嫩的肌肤有一种被粗沙磨砺的痛感,那痛感带出来的快-意渴求,较之重锦和重华动作时,却又更加强烈。

重秀的动作越来越狂野,诗晴有些无法适应他狂风骤雨扫射似的搓-弄,正想止住他时,重秀却俯了下去,一口含住小粒。

他的吸-吮和揉-搓一样很有力,越嘬越紧,诗晴整个被紧紧箍住,呼吸随着嘬-吸变得急促,迷乱的脑子渴盼起人间至欢,在她还没感觉到时,她已经张-开-腿,自投罗网地往上挺腰。

重锦那物是最粗的,可他功夫做得足,诗晴并不难受,重秀比重锦的小,比重华的却大了许多,进去的角度没把握好,诗晴瞬间疼得掉下泪来。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原创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