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不像是欲念上涌难熬难忍,阮梨容感到不解,猛然间想起,先前要帮他沐浴擦澡时,沈墨然说自己身上太脏,让她避开,只由她帮着割胡子剪头发。

疑虑涌上心头,阮梨容伸了手去摸,物儿cu壮坚-硬着。

不是那处有问题,他难受什么?

阮梨容又蹭了几下。

大腿传来一阵锐痛,沈墨然疼得抽气,一个没控制住,痛苦的shenyin从喉底闷闷响起。

那处本来惊心动魄地胀大着,这会儿却萎软下去。

阮梨容霎地坐起来,伸手就剥沈墨然裤子。

沈墨然抓住裤束带,阮梨容不屈不挠往下拽,沈墨然转而去按阮梨容的手,又松开了,低声道:“我腿上有一些伤痕,不要看了好吗?”

“我要看。”阮梨容罕有的固执。能令沈墨然疼得隐忍不住,那得多深的伤,她怎能不看。

“要看也行,只是,那些都过去了,不要去想了,啊?”沈墨然温声道,慢慢地往下褪裤子。

只看得一眼,阮梨容周身剧震,想忍,却忍不住,哇地一声,揽住沈墨然失声痛哭。

“都过去了过去了,别哭了,咱们现在团聚了,那些都过去了……”

“刚才大夫在的时候怎么不说?”阮梨容边哭边忍不住数落。

“远臻和重九有伤药,我想得机会和他们要了,悄悄抹上。”

“我要是没发现,一时半刻也不离开你,你就一直忍着?”阮梨容哭泣着离开沈墨然的怀抱,把沈墨然按倒,“好好躺着,我去请聂大哥来给你敷药。”

聂远臻和修七苻锦还站在被沈墨然震倒的大树下说话。

苻锦道:“沈墨然这番其实也算因祸得福,那内力咱们得练上多少年,他才三年时间呢!”

“他实在是能忍。”修七摇头,道:“让我明知能有这样的内功修为一个人呆三年,我也不要。”

阮梨容红着眼眶走过来时,苻锦笑道:“怎么舍得不亲热?”

阮梨容咬唇忍了又忍,未语泪先流,哭着道:“聂大哥,姐夫,你们谁身上有伤药,过来帮墨然敷药。”

沈墨然有伤?刚才为什么不说?

聂远臻和修七同时站直身体,齐声道:“我身上有伤药。”

三人大步朝扶疏院走,苻锦也跟上,在院门口,阮梨容把她拦住。

“公主,墨然伤在大腿上的。”

“伤得很厉害?”苻锦关切地问道。

阮梨容摇头,伤得不厉害,可……

沈墨然大腿上找不到一块大些的完好的皮肤,触目惊心密密麻麻的一道一道伤痕。

他落进地洞后,在难熬的绝望煎心的日子里,在腿上划上一道口子。

“你……”聂远臻和修七见惯生死的,还观之变色。

“我第一回差点崩溃时,拿起石子棱角使劲割上皮肤想让自己清醒。”沈墨然轻吁出一口气,那天,剧痛使他的脑子清醒了不少,后来,每当熬不住时,他就用这个办法……”

没有人声,没有光明,看不到出路,牵肠挂肚着妻子,不敢睡,总怕睡过去醒不来,每天只睡很少很少的时间,不停地吼叫求救……

他靠着对阮梨容的爱支撑着,一千多个日夜,再坚强的求生意志,有时也敌不过身体的疲惫倦怠。

修七给沈墨然敷过药后,忙把沈墨然的惨状又细细对苻锦说了一遍,要抓住机会要打消苻锦心中残存的那点进地洞练功的念头。

苻锦默默无言沉思,好半晌,抬头眼眶红红看修七。

“公主。”修七声音都颤了,要看苻锦流泪可不容易,尤其是这般柔情缱绻地看人。“公主,咱们回屋去好不?”

赶紧回屋亲热好不?

“梨容真幸福,等这三年等得值。”苻锦滴下一滴泪。

青春妙龄忧心得白了头,换来这样的幸福,不要也罢。修七不敢表示不赞同,还得猛点头。

“重九,你有没有像沈墨然爱梨容那样爱我?”

像沈墨然爱阮梨容那样爱苻锦?修七感到不妙,未及答言,苻锦抬手狠狠地擦掉脸上那滴泪,大声道:“重九,你给我跳进沈墨然呆过的那个地洞也呆上三年,然后好好的活着出来,证明你对我的爱不比沈墨然对梨容来得浅。”

“什么?”修七吓得尖声高叫。

聂远臻站在他们旁边,似是没有听到般快步离开。

屋里阮梨容正在痴痴地抚着沈墨然大腿根部的伤痕,修七的尖叫吓了她一跳,纤手一颤,指甲不偏不倚,刮上沈墨然的一个蛋蛋。

沈墨然嘶声吸气,阮梨容急得又要掉泪,扶起蛋蛋细细察看,只见可怜巴巴蜷缩着的皮囊上有条淡红的擦痕,倒没流血。

“疼吗?”阮梨容小声问,不敢触摸伤口,只轻轻轻柔灵巧地捋着周围。

“疼,嘶……”沈墨然粗喘,哑声道:“很疼,不过不是那里疼。”

“我再给你揉揉。”阮梨容道,说完了,反应过来沈墨然说不是蛋蛋疼,愣了愣,看着蛋蛋上面一根晃荡着的棒子红了脸,“是它疼?”

“嗯。”沈墨然点头,扯了阮梨容上去一把搂住,小声道:“它刚才就一直在你眼前摇晃着,怎地?一直没发现?”

发现了,只是,不敢表露,怕他伤痕那么多还来事儿,伤口会疼。

“想要吗?”沈墨然的声音带着诱惑。

“你腿上那么多伤。”阮梨容轻摇了摇头,软声道:“别了,忍几天,等伤好了再来。”

都忍了三年,不想再忍了。沈墨然抱住阮梨容翻了个,欺身压上。

绵密的亲吻落下,温柔灼热的情意浸润了每一寸肌肤。阮梨容身体被烧融,脑袋迷糊糊,不由自主伸了手,勾缠住沈墨然的脖子。

“梨容,我想死你了。”沈墨然低喃,惬意地吻住日夜想盼的人儿,吻着脸颊颈窝,绵延向下,含砸住樱红,稍微顿了顿,舌头滑向细腰沿着腰线边缘徘徊舔-抚,片刻后,突然朝下面进攻,霸道地侵占绵软而湿润的花蕊。

粉嫩的花瓣羞涩地绽开,又密密合拢,像一朵俏丽鲜妍的夕颜花,飘忽摇曳的光影下,晶莹的汁滴像镶在花瓣上的熠熠生辉的露珠。

耳边软糯甜腻的吟哦已让人血液贲张,再看着如厮美景,沈墨然双眸变得赤红,俯了下去,粗-暴蛮悍地狠狠吸弄起来。

从似水般的温柔突然变得野兽般粗鲁强-硬,阮梨容被弄得惶然失措,被沈墨然作弄的花瓣着了火,燃起阵阵激流,烫得人晕晕乎乎。

硌在腿上的物件硬热如烙铁,耳边沈墨然的气息粗重似大风刮扫,阮梨容一阵惶急,强撑起身抓住沈墨然的肩膀,低叫道:“墨然,别了,你还受伤着。”

“我伤着,你又没伤。”沈墨然低笑,摁住阮梨容挣扎的手,嘴巴更加卖力。

下面被灵巧地勾开,一股强劲的气流往里吹,明明是无形的,却像落到实质上,内里每一个地方都被气流击上,阮梨容浑身哆嗦,身心软麻,控制不住弓身喊叫:“墨然……啊……”

一阵失控的抽搐痉挛后,水流激涌而出。

“梨容,它潮吹了。”沈墨然眸子灼灼。

阮梨容羞涩地点头,脸颊染满潮红,靡丽妩媚。

101修七反攻

“是不是三年没做,它变得更敏-感了?”得意之后,沈墨然悄声与阮梨容探讨。

那事儿被他恬不知耻拿起来说,阮梨容臊得慌,见沈墨然满眼渴望地看着自己,孜孜不倦好学上进,又不忍拂他心意,羞红着脸把沈墨然抓起来,凑到他耳边细声道:“你吹进那里面的气流,很强劲,不比那个作弄的力道轻。”

“啊!真的?”沈墨然惊喜地大叫,“往里吹气有这么强的劲力?能让你这么舒服!”

“小声点儿。”喊这么大声,给人听到可怎么见人。

“我再试试。”沈墨然迫不及待要再试试他的嘴上神功。

“别要了。”丢死人了,而且,那里刚才涌了那么多水出来,“怪脏的,别。”

“不脏,香甜着。”沈墨然轻笑,卒不及防欺了身堵住阮梨容的嘴。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腻甜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开来,想着那是自己下面的味儿,阮梨容脑袋充血,周身热浪袭卷。

“是不是很甜?”沈墨然低低笑着,墨黑的眸子光华流转,璀璨晶亮。

阮梨容被那明亮的笑容晃花了眼,沈墨然笑了笑,俯□去。

花儿艳红嫩滑,柔腻的花瓣在碰触中瑟瑟轻颤,羞涩着欲拒还迎,沈墨然被撩得喘气更粗,肆无忌惮地开始凌虐侵犯。

阮梨容回过神来时臊得不停挣扎,沈墨然哪容她挣脱,双手抓住上面两团娇软,惬意地揉-弄把玩,下面含砸住,鼓足劲往里面吹气,期间,半问询问半是挑逗地不停含混问:“吹这儿舒服?还是这儿?”

“你……别说了……啊……不要了……别这样……”腿间被尽情地亵玩逗弄,没有实质的侵入占据,可那为所欲为的强劲气流更让人身-体发狂。

“别这样?还是别这样?”沈墨氏低笑,揉揉上面,在阮梨容颤声shenyin时吹吹下面,关切地询问着,似乎阮梨容让他停他便会体贴地停下来。

被滚烫的激流冲刷勾弄,难以压抑的瘙痒-酥ma在体内肆虐,比强横的棍棒进犯更让人发狂的狎侮令得阮梨容舒-服得快要发疯,叫停的话儿说不出,想夹紧腿躲闪,却又在沈墨然扒她的腿时,不自觉地张得更开。

上面两团绵软被搓得胀得渴望他更狠些儿来,下头嫩滑被吹得死去活来,脑袋空茫眼前发黑,失神畅快时,阮梨容迷糊叫道:“墨然,上来啊……”

沈墨然正摸砸得七荤八素热血满脑,听到这般情不自禁的求欢,哪还找得回神智。

阮梨容感到他头颅撤开,还没松口气,底下被撞得一激灵,巨物像铁棍般嵌进了。

“好舒服!”沈墨然满足地长叹 ,“三年了,它终于找到回家的路了。”

“说的什么糊话?”阮梨容粉拳嗔捶过去。

“不是糊话,你这里,就是它的家,就是我的家。”沈墨然停了下来,神情庄重严肃。“吾心安处是家园,它便是我的家。”

这话听着虽是作痴装癫,内里的情意却是实打实,阮梨容被勾起热泪,弓起身勾住沈墨然的脖子,浑忘了害臊,主动吻了上去。

沈墨很快从被动变成主动,粗喘着,像野兽一样撕咬住阮梨容的嘴唇,勾起她的舌头纠缠摩擦,狂狂烈烈地吻着,吻得阮梨容脑袋空白,吻得她舌尖发麻。

许久,吻得嘴唇红肿的两人停了上头,下头开始迎合进攻。

空旷了三年得到凶猛的冲撞,阮梨容那处被捅得火烧火燎,酥心蚀骨。

沈墨然已浑忘了自己大腿上的伤,那点儿疼痛跟得到的畅快比起来,委实算不上什么。他奋力撞击着,撞得阮梨容神智崩溃,柔-软的娇躯荡漾起伏着不时往上退去,沈墨然没给她逃开,撞得几下便把她拖拽回来,固定在凶悍的利器上,又是一番快速的挤压推拉摩-擦,把她磨得魂离魄散,四肢抽搐,shenyin不止……

这一番动作酣畅淋漓,事毕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欢悦地沉沉睡了过去。

也才没睡多久,传来轻细又急促的敲门声,沈墨然先醒了过来,轻轻松开阮梨容,下床后顾不上穿衣,扯了外袍胡乱披上,走到门边小声问道:“谁?”

“我。”

是修七的声音。

“梨容睡着了,有事吗?”沈墨然拉开门,小声问。

“我知道你们睡着了。”修七苦着脸,狼狈地搓手,结巴半晌,道:“沈墨然,公主非要我跳进香檀山的地洞里,封了洞口让我住上三年表达对她的爱意,我拒绝不了,你帮我想力法。”

在地洞里住三年,那种非人的生活苻锦要让修七尝试?沈墨然听得哭笑不得,怕说话声扰了阮梨容睡觉,要与修七离开慢慢计议,又怕阮梨容醒来不见自己着忙,脑筋转了转,附到修七耳边,悄悄传授了一招妙着。

“啊?”修七惊呼,在沈墨然瞪过来时,又急忙捂住嘴巴。“这样能成吗?公主会不会气恼之下休了我?”

修七合计着,埋怨道:“如果不是忙着到处找你,我现在已让公主再次怀上孩子,就不用担心被她休弃了。”

沈墨然几乎要大笑出声,修七总是患得患失胆小如鼠畏妻如虎,也难怪给苻锦吃得死死的。

其实苻锦那人,不能以平常女人的性情衡量,那是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的性子,修七若是一直作小服低,只能被她欺压得死死的。

沈墨然摊手,无奈道:“我只想得出这个法子,你要觉得不妥,找远臻请教去。”

“远臻?他?”修七摇头不已,聂远臻对女孩子什么办法,有办法就不会在与阮梨容有婚约之时还会给沈墨然横刀夺爱。

看来还得自己想办法,修七失望地走了。

“我好像听到姐夫的声音。”沈墨然关上门,床-上阮梨容醒了,眯着眼问道。

“是修七来过。”沈墨然又开门出去喊丫鬟送热水,走到床前伸手抱阮梨容,笑道:“一身的汗,醒了先起来洗洗吧。”

身上的确粘粘腻腻不舒服,阮梨容点头,软软地勾住沈墨然的脖子给他抱自己起身,问道:“你和姐夫悄声低语的,说些什么?”

想起修七的窘态,沈墨然笑了起来,把苻锦要让修七住地洞的事说了。

“这哪成!”阮梨容惊得跳起来,“我去劝劝公主。”

“人家小夫-妻的事,你还是别渗合的好。”沈墨然按住阮梨容。

“在地洞里住三年,那是人过的日子吗?不成。”阮梨容伸手拽衣裳,“公主那人说风就是雨,这会儿保不定押着人往香檀山去了,我得赶紧去。”

“公主性情好强要胜,你去劝她,她就知道修七来向我们求助了,越发恼,你不劝兴许还能挽回,一劝啊,修七地洞住定了。”

“那怎么办?睁眼看着公主胡来?真让姐夫住地洞去?”

“不用担心,狗急了也会跳墙,咱们等着看好戏吧。”沈墨然闷声笑,咬住阮梨容耳朵,悄悄告诉阮梨容自己给修七支的招,又道:“修七没奈何之下,定会用上这招的,咱们等着看公主从河东狮变成绕指柔吧。”

“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公主哪是能给人作弄的人?气恼之下要是休夫,可别害修七丢妻失子。”阮梨容又急又怒。“这三年,他为了寻你,与公主聚少离多,对咱们可是天样大的恩情。”

“修七人在局中看不清,怎么你也看不清?”沈墨然叹息,“放心好了,公主若是和修七反目,我负责使他们团圆。”

沈墨然给修七出的馊主意,是让修七把苻锦用在他身上的手段,换个花式在苻锦身上一一施为。

他让修七蜡烛小皮鞭还有各种道具,只管使出,整弄到苻锦成水做的女人为止。

“这哪行呢?”修七搓手喃喃说着,贴在阮府墙根轻手轻脚走着,怕给苻锦抓住,又不敢走开,怕苻锦抓不到他生气。

“修七,你上哪了?”苻锦的河东狮吼响彻整个阮府,修七一个激灵,像被控制的人偶,急忙狂奔回房。

“公主,有事吗?我去看望沈墨然了。”修七小心解释自己没有妻前奉侍的原因。

“没眼色,沈墨然这时想要的是和梨容卿卿我我,你去扰人家夫-妻恩爱做什?”苻锦嗤笑,拎起桌上的大包袱扬了扬,道:“你住地洞的待遇可比沈墨然好,我给你收拾了不少东西,剪子和刀片都准备了,胡子和头发可以随时打理,出来时用不着野人一样,还有,我会让人准备可口的干粮,美死你了。”

真要让自己住三年地洞,修七腿软得差点瘫倒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