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驶离皇宫,周天给自己换了辆子车页雪的座驾,仿照那辆豪华版马车减缩的一个版本,速度和造型都属一流,完全可以取代之前的马车。

城门打开,太子的车辆再次出城,城门的将士没有再敢排查,周天一路通过直奔郊外矿区而去。

皇城内此刻却全乱套了,太子要早朝的消息迅速传开,太子早朝历年来无外乎就是想杀人放火,脾气上来堵着集英殿烧也有可能。

朝臣顿时惊慌失措:“太子要做什么?不会是让咱们试试他的新兵器吧?”

老臣们恨铁不成钢的叹息着:“早知如此还不如死在战场上?”

有些人更干脆:“称病如何?”

有经验的臣子嗤之以鼻:“除非你想死的更快点。”

全盛都的大臣,集结了无数食客势必要想出一个万无一失的早朝方案,不能被太子乱箭射死!

远在外郊的周天抵达了这座荒凉的地区,周围并无人烟,往昔挖的沟渠已经掩埋,周天带着子车世转了一圈,趟了趟地上的土。

周天从马车上抽下块硬木,自己亲自往下挖,应该不会是油,浅层煤才对。

子车世见周天捋袖挖土,有点讶异,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把他拽到一边:“我来。”子车世接过周天手里的硬木,内力瞬间灌注腾的一声打下。

周天闹了个红脸,忘了,以前都是用铲子挖。

不一会地上出现了个小坑,不大但很深。

子车世亲自跳下去,铲了点黑土上来:“你要的是不是这些?”

周天一眼便肯定这是做煤矿,资质如何储量多少还有待考证,周天望着这片荒凉地区,心里有了底:“我明天给你消息,尽量让你先用上。”

子车世不解:“你可不可以先跟我说说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周天惯性的拿出纸和笔,把周围的地形画下来:“烧炉,可以增加燃点,让铁的浓度更高…呵呵,说明白了就是火更强,至于它更精确的妙用,可以去周围的国家转转,至少武国和月国应该都有使用。”

子车捏在手里动了动,感觉不出有什么区别,但周天应该不会给他一座没价值的东西:“回去吧,这里风大。”

周天看他一眼,见他脸色有点发青想起他不能吹风,赶紧从车里拿了条毯子给他:“披上,不好意思,忘了你昨晚也没休息,现在好点了吗?”

子车世好笑的看着周天关心的样子,把毯子放在手臂上:“没你想的那么娇弱,走吧,天快黑了。”

“那好。”周天收起笔,想扶子车世上车,他却已自己坐了上去。

两人相视一笑,马车开始往回行驶。

子车世靠在马车上看着整理图稿的周天:“你是不是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经常见你写写画画。”

周天不避讳的点点头:“最喜欢的是算术,对政治没有兴趣,绕脑子的事不适合我。”

子车世往后靠靠,心想,可你是太子,在不该发挥才能的地方发挥就是浪费,子车世目光稍低,可以看到周天忙碌的侧脸,肤色晶莹有光,乌发柔软,小巧的唇干净通透,像是上好的暖玉,没有传言中的暴怒也不见血腥,虽然偶然脾气不好时也会发脾气,但绝对没有坏心。

那为何盛都里人人都畏惧她,子车世想到周天大闹驿馆的那天,又不禁笑了,一身邪门功夫,打开了就六亲不认,子车世突然见周天的发丝落了一撮,本能的伸出手想给他拨在耳后,半路又硬生生的停下,快速收回。

周天察觉到他的异常,微微侧目:“怎么了?不舒服吗?”

子车世收敛心神,闭上眼睛养神:“没有,唱首曲子听听吧?”

周天呵呵一笑:“想听什么,艳曲还是雅曲?”

子车世睁开眼瞪他:“来首艳曲,敢唱就敢听。”

周天笑着转向图稿:“听好了。”轻灵的声色韵出几分女色的羞软,缠缠绵绵的曲调媚色轻颤,悠远的勾魂生缓缓流转:“罗衫乍褪,露尽酥胸雪白,唇含豆蔻,舌吐丁香,玉体横陈拥郎怀,好个勾魂的手儿,将奴家摩挲得周身…”

“够了!”子车世赶紧让他闭嘴,周天嘴不生疮他耳朵都疼:“雅的。”

周天挑衅的捅捅他的腰,暧昧的摸弄两下:“受不住啦?要不要本宫给你消消火。”

“唱你的曲子。”

“没劲。”周天张口就吼:“情人一个不够两个太多,能不能一花两果——”

子车世蒙上脑袋转过身去睡:“你自己看图,什么也别唱了!”

周天呵呵一笑:“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昔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

低绮户

照无眠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子车世渐渐的睡着了,没有曲调的嘈杂,没有琴音干扰,周天的嗓音带着点点的轻柔,干净温婉…

周天把手中的东西收好,见他睡了轻轻给他盖上毯子,又翻出一份焰国官职概要来看,既然有漏洞,她竭尽所能的补上,哪个国度不是从零做起,何况她有这些可爱的子民。

临近傍晚,周天赶回皇城,子车世还没醒,周天亲自把他抱到隔壁的暖房,吩咐人不能打扰后直接去了书房,地务司的职能她还要再看一遍。

子车世在门关上的时候早已经醒了,浅眠的人哪会睡的如此熟,他好笑的抚抚自己的额头,越来越觉的自己可笑的无奈了片刻,又闭上眼睡了。

深秋时节的酉时天色已经黑了,宫里华灯初上,宫门已经落锁,偶然飞过几批找死的人已经在大内之外被处置,没人惊扰太子殿的安宁。

书房的灯依然亮着,周天忙完最后一份折子准备用膳:“陆公公,陆公公!陆永明!滚出来!”

突然书房的门打开,孙清沐一身丝光红袍带着太监宫女布置晚膳:“清沐参见殿下,殿下千岁。”

周天看了他一眼,面色如常的放下笔:“陆公公呢?”

孙清沐缓缓走来,无须刻意装饰,自有一股清泉环绕的男子魅力,他停在书案旁边,悠然的开口:“清沐来服侍太子用餐。”

周天面色严肃的绕过他,走到浴台旁洗手。

孙清沐拖着毛巾跟来,见周天离盆,立即为太子净手。

周天让他伺候,心里却琢磨着他有什么事,印象中他已经很久没有主动伺候过她,今天月亮打哪出来了。

周天擦完手直接向餐桌走去,百种美食瞬间飘香,每一份都异常精致雅观。

小宫女们赶紧为太子布盘布筷,为太子夹了一块太子最喜欢的蒸鱼,才开始选取其他食物。

周天本能的看眼碍眼的盆罐,顿时放下筷子,脸色微怒的道:“这盘子怎么还没有换,齐国的东西好是不是!”

宫女、太监瞬间跪了一地,战战兢兢的道:“太子息怒,太子息怒,奴才们这就去办。”

孙清沐上前,双手温柔的搭在周天肩上,缓慢的帮他消气,声音和平无波:“太子何必发这么大脾气,以前不是很喜欢?”

周天觉的很舒服,刚才坐了太久捏捏放松不少:“本宫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过问!”

孙清沐立即不再说话,小心的为太子捏着肩,不经意的瞟过熟悉的发髻和耳廓,骨骼还是如此奇怪,是太子不假?但为什么总觉的哪里不对…孙清沐慢慢的使劲,不敢惊扰了焰宙天:“太子…”

周天吃着晚膳,比之在子车世面前规矩严谨:“说?”

孙清沐突然伸手抱住太子的脖子,低语道:“清沐今晚想陪伴太子。”

周天忍了很久才没把嘴里的鱼惊出来,该死的陆永明你等着:“本宫很久没见沈飞了。”

孙清沐闻言瞬间更近一步,嘴角几乎贴上周天的耳朵,眼睛认真看着太子:“我想今晚或许太子…需要清沐,清沐任殿下垂怜…”以往这招无往不利,因为太子从不挑男侍,若是有事求太子,稍微在床事上让步,太子大多都会应下。

周天深知焰宙天有这毛病,但孙清沐今天是怎么了,想在下面想疯了!周天面色不动:“说事?”周天不客气的挥开孙清沐的手喝口汤。

孙清沐习以为常,太子早已腻了他,偶然拳打脚踢已经习惯:“清沐想出宫住几天?”

周天看他一眼:“怎么?宫里短你吃了?”

孙清沐顺势依进太子怀里,酒红的衣料轻软如丝:“太子厌烦了清沐,清沐若再在太子身前碍眼,恐怕连唯一的一席之地也没了,太子,清沐跟了您这么多年,你对清沐没有一点留恋吗。”说着扬起头缓缓的在周天脸颊磨蹭:“太子,清沐想你…”

想死差不多!可,周天眨巴眨巴眼睛,颇有种在酒吧找牛郎的错了,男色果然温婉,这样抱在怀非常舒服,皮肤很好,淡淡的粗糙很有男子气概,周天任孙清沐磨蹭,有点小享受。

周天心想,若论起来,孙清沐长的也不难看,何况都是吃过的,她再吃吃也不会死,不用让她禁欲吧!嘿嘿,不知道在床上怎么样?周天赶紧咽口空气,守住心神,她明天要上朝,咱后天在玩行不行?

呸!周天神情不变,似不为所动,装的一本正经:“想留下是不是?”

“请太子恩典。”孙清沐小心翼翼的看着太子,双目明媚入酒。

周天移开目光:“行,欧阳逆羽跟你一块!”

孙清沐闻言脸色微变,但立即楚楚可怜的靠近太子,身若无骨的圈住周天:“太子,您还在生气。”

周天把他弄下来,她是正常女人,半年多没男人了,别在这里蹭:“说白了你就是想知道本宫为什么突然会写字!终于这么牺牲!本宫弄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们这些酸人非绕那么大的圈子有什么好处,本宫若嫌你烦踢死你你还觉的冤枉!

我告诉你!本宫今天就把话给你搁下!本宫会就是会!愿意写就写!不愿意写就不写!跟你们没什么关系,你们不过跟了本宫六年,能知道本宫什么事!别以为看到了一角冰就认为整个南极没有雪!记住了伺候本宫就是你们的本分!别以为全世界就你们聪明!”

孙清沐惊慌的立即跪在一边:“太子息怒,清沐绝无冒犯之意,清沐只是自知有错,想恳请太子原谅,才想服侍太子。”

周天撇他一眼,死鸭子嘴硬!周天拿气筷子用膳不再理孙清沐,跪着吧,长长脑子。

孙清沐不敢违逆的一动不动,这样的惩戒他受的很多,已经习惯。

周天慢慢的吃着晚膳,偶然会想想明天的早朝该怎么做,焰宙天在这方面并没给她留下任何问题,毕竟焰宙天自己就没什么规矩,每次都是杀完人回来,再不然就是看看有没有美男,或者从那些苍老的父亲脸上揣测他们的儿子美不美。

周天咀嚼着嘴里的青菜,突然觉的焰宙天是不是心里有问题,她似乎觉的虐待这些有才华或者有容貌的男人很解气,莫非是她自己不是男人却偏偏要作为男人才能立足,所形成的怨?

周天苦笑的摇头,继续低头用膳。

孙清沐跪在太子脚边一声不吭。

沙漏一分一分的过去,周天放下碗筷时几乎忘了屋里还有个人,转身时本能的一脚踩在了孙清沐的指头上,引来一声细微的痛吟,顿时让周天愧疚的想踢人:“起来!”

孙清沐站起,温顺的跟在太子身后,他打定主意要陪寝,不管太子说什么也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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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票啊票啊票

078大闹

周天懒得说他,床上多个人少个人一样是睡,跟着吧!周天来到书架前,翻出一本发黄的官员体制:“看看地务司近年的情况,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跟我说。”然后继续找这些年的升迁表。

孙清沐握到手里有些发愣,后宫除了苏义外,没有人在前朝做事!孙清沐捧着手里的书册,苦笑了一声,他们这种身份,又有几人愿意再出门让父母难看。

“看啊?不认字!”

孙清沐苦笑,他是很久没有认字了,孙清沐缓缓打开,上面详细的记载了地务司这几年的变革,区区几十字,涵盖了六年的内容:“地务司这些年基本形同虚设,两年前彻底废弃,现在没有官员。”

周天一愣:“没有官员?平时地质考察和地上矿产谁在管!”

孙清沐道:“营造司偶尔接手一点,其他的微臣也不清楚?”

周天都听过他们说微臣,就是有过任职?“你以前在哪里办事?”

孙清沐合上手中的册子:“太子是问属下进宫之前的职位?清沐六年前做过国子监修编。”

周天恍然,刚想找些以往积压的地图,突然道:“那你去地务司如何?都说你才学了得,管个地务司不成问题吧。”

孙清沐顿时抬起头又快速垂下:“太子说笑,微臣已久不出宫,唯恐去了令太子失望。”

周天认真的看着他,明明觉的他刚才有兴趣,怎么突然又转口了:“你别以为我这里会收留你一辈子,不为你自己谋求点后路,倒霉的是你自己。”

“清沐多谢太子惦念,清沐心中自知。”

周天见他不痛不痒的样子就来气,装死是不是:“就这样,明天你调任地务司,先处理盛都附近的几个矿场,所有被私家占有的一律充公,然后依照税务上缴数额的多少再租赁出去,至于地务司还主管什么,相信你比本宫清楚,还有其他问题吗?”

孙清沐顿时道:“太子,清沐只想…”

周天顺势打断他:“你想干什么我不管,如果实在有困难,回去自杀吧!死了就不找你!”

孙清沐又缩了回去,出外就要与人接触,被人指点的日子哪有你们好过,可太子命令焉有不听的道理:“微臣谨遵太子吩咐,可太子需知道清沐因久在宫中外面的人恐怕不如你们信任清沐,请太子斟酌再三。”

周天不认为这是事:“谁不听你的直接带上禁卫砍了,演武院中拨五千新兵给你,身为太子后宫的人,搞不定一些臣子,说出去也不怕给我丢人,你看苏义,谁敢背后指着他骂!”

孙清沐诧异的看眼太子,不知他为何如此坚持,官职谁人不想,但太子以前很反感后宫有人出去:“微臣谨遵太子吩咐!”

周天把那幅盛都附近的地矿图给他:“看看吧,明天跟我一起去早朝。”

孙清沐惊讶道:“太子明天要早朝?”

“眼睛脱窗了!早朝又不吃人!赶紧看,本宫不想看到有人说你靠关系上去,回头投诉我!”

孙清沐被训的云里雾里根本不知太子在说什么意思。

周天瞄眼孙清沐还有鞋印的手,拿起净手的毛巾扔给他:“看完了,明天就去实地看看,被占用的不少。”

孙清沐诧异的拿起毛巾擦了擦:“是,太子。”

书房的灯还在亮着,周天除了准备矿区的事,也在翻看农业,乱七八糟的几张纸上,连个能看的字都没有,全被焰宙天涂抹的惨不忍睹,这哪是农收报告,简直是厕纸成堆,没被扔了还是焰宙天顾不上的原因!

书房外,苏义一直在等孙清沐离开,黑色的衣衫融在夜色里无波无惊,可站了这么久,即便是对孙清沐性格深有了解的苏义也有些捏不准,莫非孙清沐要留宿,可以孙清沐的性格,可能性不大?

苏义猛然想起什么看向门口,明天太子早朝,他是不是答应了欧阳逆羽打探什么!苏义想到这里目光陡然阴寒,欧阳逆羽!不是所有的事就该随你的意愿进行。

苏义不再等,直接推门进去,修长的身形站在门边,整个书房一览无遗,他想到过无数种看到的画面,独独不该是眼前这种诡异的样子,周天拿着鸡毛掸子趴在地上似乎在掏书架下的什么东西,孙清沐站在一旁捧着手里的书圈点什么。

周天听到声音回头看了苏义一眼,又趴平身体继续掏,差一点就好了。

孙清沐没有动,他在核对上报过的矿物明细,因为时间久远很多已经对不上账,标注的物资也多有出入,恐怕没那么容易上手。

苏义走进来好笑的看眼趴在地上的太子:“殿下,您这是在干嘛?”说着用手直接推动书架,整个架身立即南移,地上铺满了灰尘的册子,比比皆是。

周天顿时跳起来:“这么简单!”白让老子掏半天,周天把那几本《河道年度总述》拿起来:“你来了,给清沐找找所有的地务司的折子。”

苏义自然知道放在哪里,这座书房他比周天熟悉,可让他给欧阳的人办事,不可能:“太子,你脸脏了。”说着把自己的手帕递上。

周天随便擦了一下,拿着《河道总述》去了另一方书案旁:“你们忙,有什么事叫我。”

苏义突然拉住太子,单手交扣着握住太子的手,顺势让太子靠在自己身上,两幅同样俊朗的身体立即相贴,分外养眼:“殿下,微臣有事求您可以不可以耽误您点时间?”说着握着太子的手,似是而非的让太子拨弄着他腰间的衣带。

周天立即明白又是老招式:“说吧。”

苏义微笑的吻了吻太子,转身让太子坐在软榻上,跪下来为太子拍净刚才他弄脏的衣服:“听说太子要扩军?”

孙清沐的耳朵动了一下,表情并无变化。

苏义轻轻的动作着,动作娴熟利落:“微臣想自荐为太子分忧,不知太子可看的起微臣。”

周天拿过他手里的《年述》:“你家没军队?”

“微臣家的,哪能入太子的眼,但…太子,微臣就是皇家的,苏家的五千兵马明日就送给太子,供太子差遣。”

果然不入眼是有点少,不过知道交公就是好孩子,周天捏捏他可心的小脸:“不错,你不是在庆丰司做的好好的,没事转什么兵部?”

苏义好笑的坐周天腿上:“太子,人往高处走,微臣官位高太子也有面子。”

周天不反对,问题是:“想要什么官位?”反正很多位置都没有人,他愿意在哪呆着在哪呆着,呵呵,当个博美男一笑的昏君也不错。

苏义顺势偎在太子肩上,修长的手指挑弄着周天的衣领:“当然是禁卫军统领?”

孙清沐心想你还真敢要,干脆当大将军算了!

周天思索片刻,扩军不是说着好听,他有意把黑胡和原来的禁卫将领调出来征兵,禁卫始终是禁卫不能当军队用,苏义接手那三万人没什么不好,何况他又在眼皮底下,能掀起什么风浪:“问题不大,过今天给你准确消息。”

苏义有点惊,这么简单?他以为太子会把他折腾几天几夜才答应,上次不过是他兄长的一个小升迁,他身上的刀痕足足疼了一个月太子也没让他上药,整座太子殿的男人,谁比谁好多少,只是强撑的风光而已。

孙清沐也有些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第一次见苏义向太子讨权利,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