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庆幸的是,幸好他没有裸睡的习惯, 至少下面随便套了条长裤,这让黄涩涩松了半口气,剩下的半口还吊在喉咙口, 因为这样的姿势还是太过暧昧了,不是很安全。
她利用自身发达的危险探测雷达,轻松探测到了潜伏着的危险信号,预感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于是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谁知道预感真的应验了。
黄涩涩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熟悉的、带了点侵略性的吻就已经落了下来,而且偏偏又是她最不适应的那一种,好似整个人的呼吸都能被夺走。
“陈……唔唔唔?”
虽然上次确实是她主动的没错,可是今天她不是为了这件事才来找他的啊,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呢,她应该没有给他什么不良暗示吧?
黄涩涩一边反思着自己刚才的言行举止,一边推了推身上的人,刚想张嘴说话,却正好给了他钻进来的机会,这下嘴巴完全被封住了。
因为不安而乱动着的舌头被他勾着、缠着、咬着,力度一点都不温柔,害得她的舌根都有些疼了,完整的一句话也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单字。
她皱起了眉头,加重了手上的动作,甚至尝试着回咬陈训,想要让他知难而退。
好在这样的不体贴只是暂时的,片刻后,他不再无止尽地掠夺,开始照顾黄涩涩的感受,循序渐进,舔舐着刚才被他粗暴对待的唇瓣,就像是在弥补。
渐渐的,不长记性的人好像适应了这样的节奏,推他的手缓缓垂下,当终于可以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可惜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颈侧又忽然传来了一阵刺痛感。
由于这种感觉她不久之前才经历过一次,所以还算熟悉,于是刚放松下来的身子又重新变得僵硬起来,大脑再一次进入当机状态。
然而和在沙发上的那次不同的是,这一回,陈训十分清醒,不再只是不小心亲一亲罢了,而是带有明确的目的性,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黄涩涩有点紧张,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的期待?
不过现在发生的一切并不在她的计划内。
目前为止,她对于“亲密行为”这四个字的理解还局限于接吻,不同姿势以及不同深度的接吻,从来没有想过超过这个部分的事情,尤其是现在经历的这种事情。
只是陈训好像尚未察觉她的情绪变化,细碎的吻还在不断往下,垫在她身下的手也将她微微托起,毫不费力地拉下裙子的拉链。
金属链齿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下显得格外清晰,清晰得让人不禁面红耳赤,更别提不经意间的肌肤相亲了,随随便便就能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弥漫在卧室里的暧昧空气仿佛变得更加缱绻了。
多亏了平时良好的电影素养,黄涩涩对于这一行为并不陌生,可是行为所带来的一连串的感觉就有些不是太熟悉了。
在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心脏病好像又犯了,耳朵发烫,心跳如擂,脚趾忍不住蜷缩,放在身侧的双手也不自觉地紧攥着身下的床单。
他这是真的要兑现他之前的诺言,让她尽情做那种事么?
黄涩涩佩服他的说话算话,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声音竟然有点微微颤抖,深呼吸了好几次都不管用,头一次当着他的面叫他的名字:“陈……陈训?”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他的名字,大概是找不到可以说的话,却又想说些什么缓解心情吧,反正陈训没怎么放在心上,所以也没有停下动作,只是漫不经心地应道:“嗯?”
上扬的语调示意她接着往下说,可惜神经紧绷的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裙子下面探了进来。
一寸一寸,往更敏感的地方探去。
一点一点,瓦解着人的防线。
由于经年累月的训练,陈训的掌心生了一层薄茧,在她柔嫩的肌肤上肆意游走,尽管放轻了动作,但还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有点硌人,除此之外,更多的还是止不住的痒。
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和普通的蚊虫叮咬不一样,就像是从骨子里钻出来的,简简单单的挠一挠或是蹭一蹭根本无法减缓症状。
心跳声好像更大了一些。
此刻的黄涩涩倒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就是很好奇为什么突然走到了这一步。
如果现在就发生关系,会不会太快了一点?可他平时这么忙,要是再不抓紧一切时间搞事情,下一次又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问题是……她好像也没必要这么心急吧,反正后面的日子还长着呢。
犹豫不定的人做着艰难的心理斗争,深思熟虑了一番,一咬牙,打算放弃治疗了,准备坦然接受等一会儿即将发生的一切。
下定决心后,她鼓起勇气,抬手圈着陈训的脖子,想要主动一些,然而下一秒,她突然感觉到身上一轻,压着的重量仿佛消失了。
原本还在上面的人单手撑在她的耳侧,忽得翻了个身,眨眼的工夫,人就已经站在了地上,在夜色中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和行为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怎么回事,这……这就结束了?所以今天晚上只是点到为止,让她尝尝甜头就好了?还是说……要换个姿势?
不明所以的人胡乱瞎猜着,见他要走,下意识扑了过去,伸手去抓他的手臂,却不小心抓到了裤腰,差点把他的裤子扯掉,赶紧收了回来,问道:“你去哪儿?”
“洗澡。”
他脸上的表情依然看不太清,不过声线喑哑,完全不像是得到满足的样子,所以……洗澡干什么,她不是在这儿么,还犯得着用洗澡冷静?
黄涩涩有点不理解他的行为,但是又不可能明目张胆地鼓励他别压抑自己,人生就应该尽情释放天性.吧,正想着应该如何委婉表达自己的想法,又听他说道:“冰箱里有吃的。”
“……哦。”看样子什么都不用说了,这场仓促的激情真的就这样仓促地结束了。
然而向来敏锐的陈训好像没看出她的失落,说完后转身往外面的浴室走,又想起刚才手上些微湿润的感觉,于是拿着什么东西返了回来,放在床头柜上,补充了一句:“记得把头发吹干。”
“……哦。”
每个回答听上去都像是自动回复,事实上,黄涩涩确实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他说的话,只是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声。
她的大脑里还处于一片空白的状态,不知道过了多久,散掉的魂魄好像终于归了位,然后刚才发生的每个细节又开始在脑海里自动播放着。
凡是被他碰过的地方,好像都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变化,仿佛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褪温的耳朵重新发烫。
唉,也对,这才是她认识的陈训吧,行走的性冷淡,冲动行事不是他的作风。
可就算这样,那也不应该半路急刹车啊,差点把人都甩出去好不好。
头脑混乱的人嗷了一声,用手捂着脸,埋进被子里,在床上滚来滚去,一边试图把那些画面从自己的脑子里甩出去,一边又忍不住思考仓促结束的原因。
于是等陈训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房间里依然一片黑,还是没有开灯,黄涩涩也没有去冰箱里翻箱倒柜地找吃的,而是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随手按亮了一盏不是太刺眼的灯,走了过去,把发呆的人从床上拉了起来,圈在自己怀里,拿起一旁的吹风机,像是照顾小娃娃似的,开始帮她吹头发,不是太熟练,但胜在动作轻柔。
轰隆隆的响声让黄涩涩回过神来,倒也没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觉悟,稳坐着不动,决定当一个称职的懒人,从刚才的郁闷中抽离了出来,开始忍不住畅想和他的未来。
以后和他一起生活,大概也是这样的吧?
每个月至少有一大半的时间都看不见他,但只要有空闲,就想和他腻在一起,然后尽情使唤他。
黄涩涩舒服地享受着这一切,就像是享受着主人抚摸的狗狗,等头发吹干后,转过身子,正想和他说点别的事,谁知道一眼就看见他身上的那些伤疤,或大或小,或新或旧。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可能还有更多。
一想到这里,她脸上的笑容瞬时僵住,看得又想叹气了,连刚才要说的话都忘记了,挪开了视线,强迫自己转移一下注意力。
陈训还在有条不紊地整理着吹风机的线,见状,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一笑,随便套了一件衣服,而后走了过去,把她重新抱在腿上,半着开玩笑。
“看来以后有些事只能在黑灯瞎火的地方做了。”
听见他的感叹后,还在调节心情的人回过神来,暂时忘掉了几秒钟前的忧愁,被成功带偏了,秒懂他说的“有些事”是什么事,立马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
陈训眉头一皱,好像认真想了想,而后回答道:“应该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在脱了衣服后,看见自己的女人露出同情的表情。”
“……你现在说话怎么和图图一个样了。”
“嗯?”
“屎里有糖。”
自己的女人?哼。
作者有话要说:再甜个一章就走剧情,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大概下周或者下下周就能完结了
嗯……什么?车?估计在番外里吧:)
这大概是我写得最纯洁的一篇文了,所有的精华全在小剧场
谢谢【吸猪埋儿】【特佩拉】【陈芣】砸雷
第47章 .avi
黄涩涩知道他这是为了安慰她, 所以故意说些这种不着边际的话,不过被这么一打岔, 她的心情确实好了一些, 不安分的视线又开始到处扫视着, 这才发现书桌上竟然摆了好几个相框。
不太像陈训的风格。
于是她的眼睛一亮, 立马被勾起了兴趣,手脚并用,迫不及待地从床上爬了过去, 把相框全都抱在怀里, 顺便拿了几支笔和纸,重新坐了回来, 兴致勃勃地一一翻看着。
所有照片看上去都像是同一时间拍的,应该是读大学的时候,几个大男孩穿着作训服,似乎刚训练完,流着汗,勾肩搭背站在一块儿, 朝气蓬勃,比身后的阳光还要耀眼。
当然了,对于黄涩涩来说,其中最耀眼的肯定还是要数陈训了。
照片里的他似乎还保留着高中时期的气息, 不像现在这样成熟稳重,棱角也尚未被磨平,不变的是, 即使是在照相,他脸上的表情也不会太过热烈,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老样子。
幸好,至少他看上去是快乐的,因为眼底隐含着的真实笑意骗不了人,可惜的是,如今这副模样反倒是不怎么常见了。
“他们都是你的兄弟?”黄涩涩知道他的变化可能和照片里的这些人有关,听见陈训“嗯”了一声后,看了他一眼,又继续问道,“那他们现在都不在桐市?”
由于遇见他的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工作状态中,所以每次都是见他和队里的人在一起,但就算平时空了下来,也好像从来没看过他和工作以外的人接触过。
而当陈训听见这个问题的时候,眉眼微敛,没有急着说话,脸上的神情多了一层不甚明显的阴郁,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
不过没等他回答,黄涩涩好像又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拿起一张照片,指着其中一个人,惊讶地问道:“他也当了警察?”
除了陈训,她还一眼认出了以前在巷子口吓她的那个男生,没想到他居然也去了警校。
真是奇了怪了,这些人怎么一个二个都从良了呢,难道他们当年和混混走那么近,其实只是潜伏在里面,实际上,真正目的是为了维护世界和平?
那迟如夏为什么还要到处找他呢,随便找个同校的人问问就可以了吧。
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问题,黄涩涩并没有想得太深入,正忙着算旧账,陈训也收起了心绪,顺着她手指,看见她说的人是谁后,意味不明道:“你每次记他倒还记得挺清楚的。”
“那是当然。”她没听出来弦外之音,回答得特别自信干脆,“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
由于当年没能报仇雪恨,导致她现在想起这件事都还很生气,故意用手指戳了戳仇人的脸,又对身后的人说道:“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学校附近的那条小巷子?”
“还有,你的生物练习册上那头猪也是我画的,不过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应该不记得了吧。”
明明只是想要带他回顾一下初遇的情形,谁知道黄涩涩不知不觉间竟开始坦白上学期间对他做过的坏事。
然而陈训一听这话,似乎并不意外,也不像她说的那样,什么都不记得了,而是反问道:“你确定只有生物练习册?”
“……”
说起来,黄涩涩当年几乎可以算是他的头号黑粉了,但凡和他有关的事,她都会格外关注,却没想到这些竟然没逃过他的眼睛,而且还记得这么清楚。
她还一直以为自己在暗,陈训在明呢,于是没有否认,大方承认了,顺便又自爆了一次:“好吧,你的主科练习册我都画过。”
既然他都已经知道了,黄涩涩心想自己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索性趁着这个机会,问出了心中多年来的疑惑:“你说你以前成绩那么好,为什么还要和小混混在一起呢。”
“上学太无聊了。”
“……”是很无聊,可是和小混混在一起就有趣了?
本来黄涩涩还以为故事的背后会有什么引人深思的隐情,没想到原因竟然这么简单。
所以一听见这个像是开玩笑的回答,她的第一反应是怀疑陈训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敷衍她,而后又好好想了想他说的话,发现他好像是对的。
虽然这么说有点不符合当今社会价值观,但在当时看来,和小混混在一起,确实比那些成天只知道读书,然后相互攀比成绩的好学生有趣得多。
这个理由也算得上是清新脱俗了,黄涩涩半天说不出话来,想了想,换了一个问题,问道:“那你当警察,该不会也是因为普通大学太无聊了吧?”
见自己又猜对了,她学会了举一反三,最后问到了关键:“和我在一起也是这个原因?”
闻言,陈训没有说话了,眉梢微挑,似乎没料到她能举一反三到这种程度。
换言之,他的这个反应在某种程度来说,相当于同意了她说的话。
大概是因为没料到这个问题也能误打误撞猜对,黄涩涩拿笔的手一顿,一时间被堵得哑口无言,心想他居然真的默认了?居然敢真的默认?
如果他不是存心逗她玩的话,那就是真的傻,难道不知道一段感情里,有些谎话是必要的么?
她轻哼了一声,不再客气,决定以牙还牙,故意冷嘲热讽道:“没想到你这么一个无趣的人,还挺追求有趣的生活啊。”
每次和她在一起确实很有趣。
准确地来说,其实早在十年前,从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开始,陈训就已经发现了这一点,可当时仅仅是觉得有趣而已。
现在不一样了,因为她的身上多了很多比“有趣”更重要的东西,不过这种事情需要和她解释?
答案当然是不需要,毕竟解释了她也不一定懂,甚至很有可能把话题带到另外一个方向。
于是陈训没有再接话,好在她的自愈能力十分强大,可能下一秒就已经忘记了这件事。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见黄涩涩也不出声儿,他便抬眸看了一眼,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又趴在了床上,手里拿着笔,好像在聚精会神地画着什么。
看见纸上的内容后,陈训的嘴角一吊,饶有兴味地问道:“以前画猪没画过瘾?”
“……什么猪啊,我在画我们的合照!”
他俩好歹谈的是一场恋爱,就算装装样子也好,他的房间里怎么可以没有他俩的合照呢,可惜条件受限,所以现在只能先用画的画将就着,等改天有机会照真正的照片的时候再补上。
黄涩涩忘了刚才的不愉快,正忙着画最后的点缀装饰,听了他的问题后,直起身子,送了一个“有眼不识泰山”的眼神给他,让他自己体会。
多亏了以前经常在教科书上涂鸦,她的乱画功底还不错,三五两下就画好了,看上去还挺像那么一回事,沾沾自喜地举起来看了一会儿,放下了笔,大手一挥,道:“走,下面给你吃。”
陈训应了一声,却没有跟着走出去,而是拿起床上的画重新看了看,一笑,而后找了一个空相框,把这张唯一的合照放了进去。
上面画着一只猫和一条狗。
抽象派画家此刻已经走到了厨房里,由于没空调,呆在里面无异于一种煎熬折磨,幸好窗户打开后,四面通风,不至于太热。
她先烧了一锅水,又打开冰箱,想看看有什么可以利用的食材,结果发现里面确实有很多吃的,可都是一些零食,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更别提什么新鲜的蔬菜了。
见状,本打算大显身手的人摇了摇头,关上冰箱门,只能煎一个蛋,作为唯一的配菜。
水烧开后,她放了一把面下去,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后,忽然想起一件有点久远的事,问道:“对了,上次那个暴露狂大叔,是不是因为被卖了器官,导致神智有点不清醒了?”
陈训没回答,反问道:“余音和你说的?”
“没有啊,我猜的,他身上不是有一道很奇怪的疤么,应该就是被偷了肾吧?”
黄涩涩用筷子搅了搅锅里,接着往下说。
“其实我还是稍微知道一点这种事,毕竟我爸当年就是为了抓一个贩卖器官的团伙,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了,等警方找到他,他都已经……嗯……用现在的话说,大概真的是身体被掏空吧。”
现场触目惊心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好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不再像最开始那样抗拒回忆这件事了,心态平和了一些,能够若无其事地讲出来。
可惜的是,虽然那时候就已经将凶手绳之以法,可是罪犯永远不会完全消失,消灭了一个,总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接连不断地冒出来,也不知道以后还会有多少人遭遇同样的不幸。
听见她的叙述后,陈训大概知道她想起了什么,神色微变,视线从咕噜咕噜冒泡的锅里移开,落在了她的身上。
有关于黄万康的事,他在警校的时候就已经听说过了,因为当时这个贩卖器官的案子本来就挺大的,更何况还死了一个警察,自然引起了社会各界的注意。
当时参加追悼会的时候,陈训还见过她一面。
那会儿她才多大,好像刚刚初中毕业,应该只有十五岁吧,站在一群人高马大的男人中间,看上去又瘦又小,还是他记忆里的那个样子。
虽然少了份古灵精怪,却多了些坚强,搀扶着伤心欲绝的俞珍,硬是没掉一滴泪。
黄涩涩没注意到他的分神,继续自顾自地说道:“那你觉得这次这个案子,和当年我爸的那个案子有关么?”
闻言,陈训回过神来,眼底闪过一丝意外,大概没想到她会有这种想法。
不过既然她都已经这样问了,肯定有她的理由,于是没有急着回答,思忖了片刻,反问道:“你觉得两起案子有相似的地方?”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目前还在搜集证据和情报,以便到时候能够一网打尽,导致现在还暂时没有正式开展抓捕行动,也就无法确定两个案子有没有关联。
只是当年的主犯还在牢里关着,可能性应该不大。
而黄涩涩当年没有参与破案,所以并不知道具体案情到底是什么样的,现在纯粹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发表一些不专业的看法。
“倒也不是有相似的地方,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直觉吧,我总觉得那个团伙的人没有全部抓完,又或者说,现在这个团伙的人认识那群人。”
“直觉?”
“对啊,直觉。”听见他的疑问,黄涩涩反应了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坦承道,“在这种事上用第六感作为依据,是不是显得特不严谨,特没脑子?”
一般情况下,陈训说话都不太喜欢拐弯抹角,所以也没给她留什么面子,非常直接地“嗯”了一声,见她好像受了打击,又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道:“反正你也不靠脑子过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