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放假的时候还想着呢, 可是去了趟长白山在那里呆了好几天, 再回家就投入到算命的事业中,她早把写作业的事忘的干干净净了。不过话又说回来, 别人上大学都没有寒暑假作业, 为什么他们居然还会有寒假作业这玩意?简直不可理喻!!!
看到林清音绝望的表情,姜维哈哈哈大笑起来,他就知道小师父肯定把作业的事忘的精光了。教林清音的一个老师当年也教过他, 这个老师不按常理出牌,每到放假都会给学生发厚厚的一摞卷子, 让你有一种瞬间回到高三的感觉, 整个假期都松懈不下来。
看着小师父委屈的脸,姜维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她的绝望。
林清音想想那厚厚的一摞卷子,再想想自己没剩几天的寒假也想蹲在地上薅头发了。她终于知道现在秃头的年轻人怎么这么多了,现实给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王胖子看着小大师崩溃的样子, 顿时想起了当年刚认识小大师的时候,当年的她也是像如今一样,一堆作业写不完又面临着马上开学,只能一边补课一边补作业,还逼着姜维模仿她的字迹帮她写作业。
!!!
王胖子和林清音同时想起了当年的那一幕, 顿时十分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林清音一扫哭丧的表情,冲着视频里的姜维就笑了:“姜维,你坐几点的飞机回来啊?师父让胖哥去接你啊!”
丝毫没有察觉不对的姜维老老实实的说道:“还不知道呢,手机刚充上电就给小师父发视频了,一会我看看买上机票告诉你们。”
“快点买快点买!早点回来!视频什么的不重要!”林清音催促道:“你先买机票然后赶紧去机场,有事我们回来再说。”
看着瞬间结束的通话,姜维将红红的脸埋在了手心里,声音里的开心藏都藏不住:“想不到小师父居然这么想我!”
姜维的在大事上气运都好成那样了,这种买机票赶航班的事就更甭说了。顺顺利利的买上机票,一点都没堵车的到了机场,四个小时后看到了王胖子那张熟悉的脸,刚叫了一声胖哥就被王胖子扯着到了停车场一把塞进车里。
姜维脱掉羽绒服露出里面破破烂烂的衬衣,越想心里越美:“没想到小师父百忙之中居然这么惦记着我。”
王胖子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特别惦记,从和你聊了视频后就一直在念叨,要不是预约算卦的人太多了,小大师都能亲自来接你。”
姜维笑的嘴都快咧到耳朵上去了,心里美的简直要冒泡。
王胖子看着姜维开心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还是太年轻啊!
在姜维的期盼中,王胖子把车开到了卦室楼下。姜维等不及王胖子停好车就跑上了二楼,在一干大爷大妈的注视下兴奋的喊了一声:“小师父,我回来了。”
林清音在算卦的间歇抬起头来看了姜维一眼,顿时笑靥如花:“姜维,快到师父这里来。”
姜维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刚在林清音旁边坐下怀里就被塞进厚厚的一摞卷子。
林清音:“你终于回来了,要不然我寒假作业都写不完了。这些作业就麻烦你了,记得模仿我的笔记啊,你知道张教授的,他眼睛特别毒!”
姜维:“………”
“对了,本来想给你接个风请你吃饭的,但是作业这么多再去吃饭就太耽误时间了。”林清音笑眯眯地摸了摸姜维的头:“等你做完作业,小师父再请你吃饭啊!”
姜维啪啪的给自己两巴掌,让你嘴欠!
抱着一摞卷子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到家门口才打起精神来,毕竟和父母好几个月没见了,姜维不说心里也挺想的慌。
果然姜母一看到姜维就埋怨起来了:“你这些天去哪儿了?都不回来过年,我看你是要上天啊。”
听到熟悉的唠叨姜维头疼地把卷子挡在了脸上:“妈,你别念叨,我还得帮小师父写作业呢。”
本来姜妈妈是细想问问的,但是一听说儿子要给小大师写作业,瞬间就把所有问题咽下去了。小大师的事是最大的额事,至于儿子,反正都平安回来了,还问什么问,赶紧写作业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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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时间十分短暂,虽然慕名而来找小大师算卦的人络绎不绝,但是林清音开学的日子就要到了,想算卦只能预约其他时候了。
返校前得把玩的乐不思蜀的人参娃娃送回长白山,郑光燕听说娃娃要走,顿时哭成了泪人,简直见者流泪闻着伤心。
林清音都无奈了:“我去帝都上学半年不回来一次也不见你哭成这样。”
“那能一样吗?”郑光燕抽抽搭搭的搂着人参娃娃不撒手:“我的小乖外孙哦,你可得记的姥姥啊!”
“记得!”人参娃娃吧嗒吧嗒送了两个香吻回去:“明年这个时候我还来呢!”
听到这句话,郑光燕总算好受些了,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给人参娃娃收拾行囊,玩具都得带着,衣服也不能缺,这床娃娃睡习惯了,要不也给他捎着?
看着郑光燕收拾的半屋子东西,林清音脸都绿了,她抱着人参娃娃还能来无影去无踪的,带着这么多东西她要怎么给娃娃送回去!
光看郑光燕最近多疼娃娃就知道肯定说不动她,还得从娃娃这里下手。林清音把自己的小徒弟拎到一边讲道理:“那玩具带一个小汽车回去不就得了,那十几箱你搬回去也玩不了啊?”
小人参露出了委屈巴巴的表情:“可是我都喜欢,我喜欢遥控车遥控飞机,我乐高还有十几套没有拼完呢,我都舍不得。”
行吧,孩子都喜欢玩具,那说衣服。
林清音把人参娃娃的连衣帽揪了起来:“这衣服要不咱就不带了,你穿多了穿少了又没什么影响,以前穿个肚兜光个屁股不还漫山遍野跑了好几百年嘛。”
小人参捂住了脸:“姥姥说不穿衣服羞羞。”
林清音:“……”
小人参将小手移了下来,露出两只大眼睛眨着睫毛看着林清音:“姥姥还说了娃娃长的好看,穿漂亮的衣服更好看!”
林清音:“……”
小人参:“姥姥还说了,小娃娃…”
“停停停停!”林清音头疼的比了个暂停的手势:“那啥,那衣服咱先不说了,咱就说那床。你说你一个人参精要啥床啊,往地底下一钻睡的都舒坦!”
小人参露出了甜甜的笑容:“那不是因为我以前没床嘛!”
林清音无奈了,她看着满地跑的小火车直叹气:“你说你带这玩意有啥用,那山上跑的起来吗?再说了,这电池又不抗用,你有地方买电池啊!”
小人参立马瞪圆了眼睛:“师父说的对,我忘了这茬了。”
林清音就看着圆滚滚的小人参挪动着小胖腿跑到林旭身边抱住了他的大腿,奶声奶气地说道:“姥爷,我家没有电池,玩不了玩具!”
林旭伸手将娃娃抱起来搂在怀里,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王店长,叫人给我家送两箱七号电池来。对,就是两箱,其他型号的拼一拼也拿一箱来,我外孙玩玩具用。”
林清音瘫在了沙发上:“哎呦我的妈呀!”
这么多东西带是带不回去的,给林清音送作业的姜维出了个主意,不如先用顺风先寄到长白山李家,等他们到了再把东西送到山上。
姜维这边和李家联系好了以后,快递员也上门了,顺风向来以速度快价格贵而著称,就郑光燕两口子给人参娃娃收拾的这些东西,光快递费都快赶上买东西的钱了。
不管怎么说东西是寄出去了,明天一早林清音就要带人参娃娃走了。郑光燕搂着人参娃娃心都要碎了,眼圈就没干过:“一年就能来一回吗?夏天不能来吗?”
其实人参娃娃已经化成人型,呆在哪里都无所谓。但是林清音觉得人参毕竟是天生地养的灵物,长白山灵气充足又是生养他的地方,更适合他生长。
林清音说一早出发,林旭就早早的起来做了娃娃最喜欢的早餐。但分别的时候,娃娃抱了抱郑光燕又搂了搂林旭,从自己的小脑门上揪下来两根头发递到他们手里,郑重地嘱咐道:“这是娃娃送给姥姥、姥爷的礼物。”
郑光燕捏着细软的头发又是哭又是笑的:“多谢宝儿,姥姥一定收好。”
林清音看不进去这三人依依分别的样子,抱起人参娃娃上了车。坐在驾驶位上的王胖子回头逗娃娃:“小师弟,大师兄给你买了那么多好吃的,你不送我根头发吗?”
娃娃特别爽快的揪了一根递给王胖子,王胖子捏着细软的小头发笑坏了:“小大师,你也得给娃娃做个生发符了要不然他得把自己送秃了…”
话还没说完,王胖子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头发在自己手里变成了一根人参,细看还有些人的模样。
“嗝!”王胖子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此时,刚进屋的林旭和郑光燕看着手里的人参:“(⊙o⊙)…”
神色有些恍惚的王胖子看着肥嘟嘟白嫩嫩的娃娃都有些回不过神来,自己的小师弟居然是人参成精的,这简直突破了他的认知。
“这建国后不是不能成精吗?”王胖子伸手戳了戳娃娃的胖脸问道。
小娃娃不服气的鼓起来脸:“我是建国前成精的。”
行吧,你赢了!
王胖子把小师弟举高高,苦口婆心地叮嘱道:“以后千万别再揪头发当礼物了,小心被人抓去。”
“我知道了!”小人参鼓着腮帮子说道:“姥姥说了,要提防坏人,娃娃长的可爱,会有坏人把我偷走的。”
王胖子琢磨了下:“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你记住了就行。”将娃娃放到地方,王胖子转头问林清音:“小大师,你父母早就知道这件事?怎么这么淡定呢?”
林清音后知后觉的从包里拿出手机,这才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按了关机了,等她打开手机后还没看清楚上面的时间郑光燕打进来了电话。
“我说长白山那么冷的地方娃娃怎么就穿个肚兜就来了,原来是这么回事。清音,我和你说,你千万可不能让他一个人呆山上啊,他那么小我怎么能放心,你还是把娃娃给我送回来吧。要是实在不行,我和你爸搬长白山上住去!”
林清音:“……”
真是头大!
虽然这个不舍那个不愿意,但是林清音还是把娃娃送回了山上,约好了每个月来看他一回,等过年再接他回家。等寄的那些东西到了以后林清音又特意来了一趟,把娃娃喜欢的东西都送到了大山深处杳无人烟的地方。
娃娃开心的在山里直蹦哒,如今我是这山上最富有的崽儿了!
***
“师父,你醒了吗?”老五坐在病床前小心翼翼地问了问,直到看到宋老头睁开眼睛才松了口气:“朱大师来看你了。”
宋老头睁开眼睛,看着走进来的朱大师虚弱地一笑:“麻烦朱大师跑一趟。”
“哎,可别这么说,咱都是老朋友了,我来看看你是应当的。”朱大师将手里的盒子递了过去:“这是前一阵得的一小法器,能滋养筋骨的,我给老哥带来了。”
听到筋骨这两个字宋老头就觉得浑身都疼,他觉得他能活下来简直是命大。当时他被徒弟从山洞里救出来的时候都快不行了,送到医院一检查浑身上下都快没有好骨头了。
现在全身都打上了石膏绑上了绷带,看着就和木乃伊似的。医生说他腰椎也有骨头受伤了,就是恢复好了以后也只能做轮椅了,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唉,你说你就不信我的,要是晚半天你肯定不能这么惨。”朱大师叹了口气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对了,我听小五说抢了你东西的那个人居然还跑了?怎么那么命大呢!”
宋老头也觉得奇怪,一个昏迷不醒的人掉在暗河里,又被巨石封住了路,这样的人居然能活下来,还能跑在他前面偷他的车,你说气人不气人。
一想起姜维宋老头就不想说话,那人简直是他人生路上最大的克星,克的他都有些怀疑人生了。
见宋老头不说话,朱大师心里有些焦躁,他知道宋老头一直在挖一个什么宝贝,本来他是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可没想到宋老头没按他说的时间行动,把他的计划都给搅乱了。现在倒好,宋老头险些把自己搭进去连个宝贝的边都没碰着。
“对了,那小子叫啥,知不知道他八字,有没有照片?”朱大师殷切地问道:“我看看他长相算一算,说不定能找到他。”
小五立马掏出了手机递给了朱大师:“我这有一张他的自拍。”
朱大师接过手机来看了一眼,笑容僵在了脸上:“这人怎么有些眼熟。”
“眼熟吗?”小五探头看了一眼说道:“朱大师以前见过?他叫姜维。”
朱大师一听到这名字恍然大悟:“我知道这是谁了,他是那个排除异己、喜欢引雷劈人的林清音的徒弟。”
“林清音的徒弟?”宋老头气的磨了磨后槽牙:“这孙子居然装疯卖…”
“咔嚓!轰隆隆!”
小五惊呆地看着床上冒烟的宋老头,转身就往外跑:“大夫快来啊,我师父被雷劈了!”
作者有话要说:热天被姨妈造访疼的特别焦躁,皮一下和大家轻松轻松,我滚去躺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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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上一章大家的留言了,不管怎么说都谢谢大家的支持,小大师和姜维都属于不太开窍那种,前前世有过惨烈的生死之恋了,今生想给他俩日久生情的平淡的温馨,么么么!
第 132 章(捉虫)
宋老头苏醒过来已经是好几天以后了, 浑身插着管子绑着绷带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等宋老头被批准回普通病房以后, 小五哭的鼻涕都快出来了:“师父, 重症监护室老贵了,您老的存款都用光了, 您要是再不出来咱就得卖别墅了。”
宋老头之前好歹还能动一动胳膊, 现在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躺在病床上流出了悲愤的泪水。都是搞玄学的,他之前迟钝是没往别的地方想,可这回一嘴快就被雷劈了他还有啥想不明白的呀。
怪不得在山洞里, 那石头就和会瞄准似的追着他砸, 姜维动都不动连衣角都擦不着;怪不得姜维掉在昏迷了掉在河里不死;怪不得自己刚骂姜维一句被就雷劈,合着人家是上天的宠儿, 他就是孤儿呗!
不,孤儿都算不上!
宋老头想起这些年自己付出的时间和心血就难过的想哭,合着自己努力了一辈子都是给姜维打白工呗, 自己怎么就那么想不开把他给绑了回来!
小五不知道宋老头心里的想法, 一边啃苹果一边和师父絮絮叨叨:“师父, 你那天被雷劈了以后朱大师吓坏了,他说肯定是那个林清音替她徒弟报仇, 隔空降的雷,他这就回去召集正义人士去讨伐林清音,和她斗法。”
宋老头躺在床上直哼哼,他心知肚明知道朱大师说是去斗法,其实就是以大欺小以多欺少, 打劫去了。他们这帮人认识半辈子了,没一个敢说自己心思正的,他就算平时坏事做的少的了,最大的一桩坏事就是绑架了姜维想血祭他给自己开阵,结果东西没捞着不说,自己又是被石头砸又是掉洞里,好不容易九死一生回来了,还遭雷劈了。
想想人家姜维啥都没干,顺顺当当的就得到了机缘,他都这气运了,那他师父得是啥样的人啊。之前宋老头没细琢磨这里的事,只想跟着分一杯羹。可现在他真切切的感受到被雷劈是什么感觉,脑子这才冷静下来。
这林清音还不到二十岁,可算卦、风水、阵法这三样都很厉害,最令人胆寒的是这丫头不知道从哪儿学的一手引天雷的本事,劈了不少人,据说琴岛那个行事诡秘喜欢勾魂玩鬼的家伙就是在和林清音交手后被雷劈死在大街上。
大冬天的齐省啊,为了劈他还给下了场雨,这得是多大的面子啊,那老天爷得是多护着她才干这事啊。
宋老头想到这觉得自己提前被雷劈了说不定也是好事,起码躺在这里死不了。只要自己不骂那个小兔崽…
心里的话还没说完,宋老头就感觉到外面明朗的天气瞬间阴了下来。躺在床上的宋老头吓的尿管都哆嗦了,赶紧呼噜呼噜的求饶:“再不敢了,我再不敢说了,我是兔崽子。”
坐在一边啃苹果的小五听到师父发出奇怪的呼噜呼噜声,还以为他想说啥,伸手就把他的氧气罩拽了下来:“师父,你想说啥啊?”
刚出重症没多久呼吸功能还很差的宋老头瞬间感觉到一阵缺氧,感觉自己就像是离开了水里的鱼一样,憋的他直翻白眼,还像心脏病也要犯了…
小五叼着苹果低头瞅了他半天,直到绑在身上的机器乌拉乌拉的叫了起来,小五才扔下氧气罩窜了出去:“大夫,大夫,我师父晕过去了!”
急急匆匆赶来的医护人员赶紧急救,费了半天的劲儿终于把宋老头给抢救回来了。护士长没好气地瞪了小五一眼:“你摘他氧气罩干什么?”
小五一脸无辜:“我师父想和我说话,隔着氧气罩我听不清楚啊。”
感受到窗外的光线再一次明朗起来,虚弱的宋老头绝望的都想哭了:我算是知道我又是被石头砸又是被雷劈还能活下来的原因了,合着是为了钝刀子割肉,多折腾我两回啊。
老天爷啊,要不你还是劈死我算了!这一次次的,太吓人了!我怕我受不了那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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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音,张老大布置的作业你写了吗?我有个题做不出来,我看看你的!”陈子诺从行李箱里抱出一摞卷子,一边整理一边埋怨了一句:“平时作业就够多了,好容易放假放松放松,居然还有寒假作业。你不知道,我寒假和高中同学聚会的时候他们听到这个消息都笑抽了。”
沈茜茜声音软软糯糯的,可抱怨起来一点也不含糊:“别的学院也不布置寒暑假作业,就咱们张教授。对了,清音,你不是和咱们班的辅导员助理姜维不是很熟嘛,他有没有说过张教授会不会看我们做的卷子啊?”
“会看!”林清音十分遗憾地看着她:“而且还会把成绩记到平时的作业分里。”
一听到这个,稳坐在床上的安美娟也不淡定了,把自己的卷子拿出来说道:“我们对一对,我有几个题不确定。清音,把你的卷子也拿出来,咱们班你的数学成绩最好了。”
别看林清音连作业都能忘了做,但是她的数学在班里确实是最好的。不过林清音的好成绩是靠惊人的记忆力、强大的逻辑能力和理解能力,她喜欢研究数学里那种玄而又玄的奇妙联系,最不喜欢的就是重复刷相同类型的题,就不爱写作业这点,都让人不好意思叫她学霸。
“清音,第一套卷子最后的大题你做了吗?”陈子诺一边把林清音的卷子抱过去,一边问了一句。
“做了吧!”林清音正在收拾三个舍友投喂给她的各种特产和零食,放假前她特意给舍友准备了护身符作为过年礼物。投桃报李,舍友们带来的吃的都快把林清音的床给淹没了。
林清音抓起来一把榛子,轻轻一捏,榛子壳就像脆弱的鸡蛋壳一样被捏碎了。林清音一边捡着榛子吃一边说道:“姜维帮我写的,他肯定都做了。”
一听到姜维给做的作业,三个舍友瞬间把脑袋凑了过来,一人一只手把卷子给分了。都是一个宿舍的,林清音的字她们是认识的;姜维作为辅导员助理,有时候也会在黑板上写一些东西,她们也见过姜维的字。说实话两人写字的风格是完全不一样的,但是这卷子上的字迹和林清音的一模一样。
“我去,这姜维模仿你的字模仿的挺像啊!”陈子诺啧啧称赞:“一点都看不出代写的。”
林清音十分自然地点了点头:“从高一暑假开始就是姜维帮我写作业,他经验老丰富了。”
“哎呀,听的我老羡慕了!”陈子诺摇头叹气的直哎呦:“怎么就没一个男生对我这么好呢!”
林清音抱着一袋子榛子很认真的看了看陈子诺的表情:“你还得等等,明年这个时候就差不多了。”
年轻的女孩子对恋情总是充满了期待和向往,平时林清音太忙她们不好意思问,现在见林清音正好提到这个事,剩下的两个也凑了过来:“我呢?我呢?”
林清音看了看剩下的两个女生:“茜茜的桃花快了,美娟你说她们问我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凑热闹,今晚不请我们吃饭了?”
安美娟红着脸跺了下脚:“哎呀,讨厌,什么都瞒不过你。”
陈子诺叼在嘴里的笔掉了下来,一脸震惊地看着安美娟:“不是吧?你怎么不声不响就脱单了?”
“是放假的时候在飞机上遇到的。”安美娟有些不好意思的抿着嘴笑:“是我们学校法律系大二的学长,和我是一个区的。路上我们聊的挺投缘的,走之前加了微信,放假的时候他经常约我出来,有时候逛街有时候去书店,也一起看过几次电影。”
安美娟越说越脸红:“在回来的飞机上他和我表白了,我觉得对他也挺有好感的,想和他相处试试,便同意了。”
听的陈子诺羡慕的拽心挠肝的:“我回家做的卧铺,也碰见好几个咱学校还有对面学校的老乡,结果一路上除了打扑克就是玩三国杀,贴了我一脑门的纸条,咋就没一个和我看对眼的呢!”
沈茜茜笑的腰都要断了:“你都贴了满脸的纸条了,还要啥对眼啊,人家看的见你的眼吗?”
安美娟看着陈子诺直叹气的模样忍不住直乐:“咱们的小大师不是告诉你了嘛,你的桃花在明年呢。”
“我这不是着急嘛!”陈子诺叹了口气后终于想起来了正事:“对了,吃饭是怎么回事?”
“我男朋友说按照规矩得先拜山头,要请你们吃饭,晚上咱去吃烤肉。”安美娟说着看向林清音,笑眯眯地说道:“清音,你叫上姜维一起呗?”
林清音有些不解:“叫他干嘛啊,他又不是咱宿舍的?”
“就我男朋友一个男的多不好意思啊,有姜维在他能自在些。再说了,这也不是外人啊,你不是经常说姜维是你的小徒弟嘛!”安美娟笑着挤了挤眼:“今天就带着你的小徒弟来吃大户!”
“那行吧!”林清音放下手里的榛子给姜维打了个电话:“姜维,今晚一起吃饭,我的舍友也去。”
姜维听到小师父的话心脏瞬间停了一拍,林清音上大学后两人没少一起吃饭,可这还是第一次带他见她的舍友。姜维脸上不由的热热的,终于要带他见娘家人了吗?
“行行行吧!”姜维一紧张声音都有些抖了:“小师父你看你的舍友喜欢吃什么?晚上我请客!”
林清音笑了:“不用,今天你只管吃好了,有人请客。”
“有人请客”?姜维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心中警铃大作:“男的?”
“对啊!”林清音往嘴里扔了个榛子:“你只管吃就行,别的你不用操心了。”
姜维头发都立起来了,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野男人,居然能堂而皇之的请客吃饭了?还叫他不要操心,做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姨妈痛更的很少,下午状态还行本来晚上再加更一的,结果有点扛不住,明天更吧~~
第 133 章
安美娟的新男友叫康瀚宇, 是法律系大二的学生。俩人刚谈恋爱还有些羞涩, 彼此对视一眼都有些害羞,甚至连站在一起都有些不好意思, 一左一右中间能离出两个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