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司徒忍不住一笑,可很快又忍不住收起了笑容。秦老先生的背景、过去的一些从业经历她倒是挺清楚的,毕竟秦老先生从不吝于分享他曾经的“光辉事迹”,至于此刻站在她身旁的这位…
见她带着某种深究看着自己,时钟随即也停下来脚步:“你想问什么?”
任司徒想了想,还是不忍心破坏此刻还算不错的氛围,“算了,没什么。”
任司徒说完,自顾自地往前走,却突然被他拉了回来。
路灯洋洋洒洒而下的一片暖光投影在他眼里,将他的目光染上了一丝朦胧,他很确定地对她说:“我现在做的生意绝对不犯法,但有时候因为对手踩过界,我只能用我擅长的方法对付他们,这些方法确实不够光明磊落,但是那些对手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或许因为任司徒自己本身总喜欢把话藏在心里,其实她很喜欢他的有话直说。
她已经很久不曾相信人嘴上说的承诺,可不知为何,她想要相信他。
于是思考片刻,又问:“行,那我再问个问题。”
时钟洗耳恭听。
“你和寻寻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时钟无奈地抚了抚额,还是如实回答了:“他让我180天内把你娶回家,我答应他了。”
180天?任司徒愣了足有五秒…“你凭什么答应他?你就…就这么有把握这么迅速的把我搞定?”
这才是任司徒今晚听到的最荒唐的话。
时钟却挺无所谓的:“没把握,不过…多了他个盟友,我胜算就大了一点。何乐而不为?”
任司徒忍不住连连摇头:“连小孩子都骗,难怪他们都说你不是好人了…”
时钟眸色一沉,扣住了她的下颚,不让她再摇头否定他,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特别郑重的语气:“欢迎走进坏人的世界…”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唤醒了沉睡中的任司徒。
她皱了皱眉,睁开眼睛,还带着满满睡意的双眼随意的看了看,就看到了横陈在自己肩上的一只手。
没错,一只男人的手。
这间公寓,她之前来过一次;这张床,她之前睡过一次;这个男人…她之前睡过不止一次。
任司徒呆了足有一分钟,才慢慢地把男人的这只手从自己肩上移开,悄悄地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她看一眼身旁还在沉睡的时钟,再看一眼墙上挂着的一直在走着的时钟…早晨六点半。
他们昨晚在街上游荡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两个小时,竟从她家走到了…他家。然后他问:“留下来?”
再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再然后…四个多小时之后的此时此刻,任司徒看着床尾挂着的她那被扯破的内衣,心里想,自己肯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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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之第一次
某天,时太太再一次被某人折磨的精疲力尽,终于忍不住问:你这些花招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某人不答,只撑着太阳穴,另一手绕着她的头发玩。
时太太终于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反压住某人:说不说?
某人一向诚实:女人。
女人?他的意思是,他这些…折磨人的花招,全是从女人那儿学来的?
于是,某人在被罚睡了半个月书房之后,终于意识到要为自己说句公道话,再于是…就演变成了时太太对丈夫的拷问大会。
问:第一个女朋友?
答:…初二。
问:第二个?
答:初三。
问:第三个高一?
答:聪明。
问:别给我耍贫。第四个呢?
答:去年。
时太太想了想…去年?
继续拷问:谁?
答:除了你还有谁?
时太太又琢磨了一下…从高二,到去年?
第二天,某人成功搬回卧室去住了…
第26章
身旁的这个男人还在熟睡着,任司徒坐在那儿发了会儿呆,终于认命地承认,性真的是件极其美妙的事情,以至于她现在看他,都觉得他比昨晚更帅了一些,甚至忍不住伸手触了触他在睡梦中依旧微蹙着的眉心。
任司徒的指尖顺着他挺拔的鼻子向下,一一抚过他的嘴唇,还有他已经冒出了些胡渣的下巴,再往下就是他的喉结,她几乎都还记得昨晚他品尝甚至…吞咽她的体`液时,喉结微微滑动的样子。
或许是任司徒还在震惊于自己竟然把那么羞人的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楚,并没发现他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在他喉结处短暂地停留了片刻之后,耳根发烫的任司徒正欲收回手,却突然被人准确地捉住了手腕。
任司徒被吓得呼吸一哽,他却幽幽睁开啊伊能静,满眼都是促狭:“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任司徒试着挣了挣手,没挣开,只能故作平静地回视他:“我得走了。他们要是发现我没在家可就惨了。”
时钟这才敛了敛神,看向墙上挂着的钟,可是他不仅没放开她,反而顺势一拽,就把任司徒拽到了身`下。
“还早…”他说着,已解开了她身上的衬衫纽扣。
她总是不愿在他面前彻底袒`露自己,总是在他将她身上衣物尽数除去之后,吓得扯过他的衬衫胡乱披上身,之后就再也不肯他脱了,他知道这女人是不想让他看到背上的伤,他倒也不勉强,爱极了她穿着他宽宽大大的衣服的样子…衣领上方露着半边锁骨,衣摆下方则是修长白净的腿,这种欲盖弥彰的性感比单纯的赤`裸更加诱人,就像此刻,只要解开一颗纽扣,他的手就能毫无阻碍地探进衣领,揉抚着那方绵软。
他用舌尖描绘她的耳郭,痒得她忍不住直缩脖子,他却乐其不疲,故意逗她似的,任司徒最终忍无可忍地捂住耳朵,又羞又恼地瞪他,他才放过她那对可怜的耳朵,转而去吻她的脖颈,嘴唇…可他几乎刚碰着她的唇,这女人又慌忙地一把捂住了她自己的嘴。
时钟的唇只点在她的手背上,只听她的声音嘤嘤呜呜地从指缝间溢出来:“我没刷牙…”
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低声说:“我不介意。”
“我介意!”
他试着掰开她的手,未果,只能一手稍微撑起身体,不再那样牢牢地压制着她,另一手忍不住刮她鼻子:“真难伺候…”
不管他如何激将,任司徒照旧捂着嘴不放,他终于拿她没办法了,直接抱着她起身,任司徒这回终于把手从嘴上放开了,下一秒却是赶忙收紧双臂牢牢地抱住这个男人的肩颈,只因他把她双腿圈到了他腰上,就这么把她抱下了床,就算他腰杆再结实,任司徒还是忍不住屏住呼吸,分毫不敢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