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曹操…不对,是骂曹操曹操就到。”叶初晴傻笑着用手指着顾亦扬,当然因为眼花手指的方向不对。
纪晨当顾亦扬不存在,扶着叶初晴继续往前走。
顾亦扬在楼下等很长时间,看叶初晴的卧室灯没亮,就知道是出去还没回来,没想到等很久看到的居然是喝醉被两个人送回来,其中个还是他的情敌!令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们还没回答的问题!”顾亦扬冷冷地看着不打算给他解惑的纪晨,“么晚带个人出去喝酒?还带着另外个人,两个人将个人灌醉,还像不像话。”
“顾先生。”纪晨终于开口,“怎么做是的自由管不着,再是初晴自愿陪喝的,现在喝醉,还在里啰嗦个没完,若是被冻感冒谁负责?”
顾亦扬闻言沉着张脸没再开口,待两个人扶着叶初晴从他身边经过,他抿着嘴跟在身后,最后实在忍受不有其他人在他眼前碰叶初晴,嫉妒心起大步上前,把将叶初晴拉进自己的怀里:“送上去!”
纪晨俊眸闪着寒光刚要发怒,看到叶初晴突然像猫样乖巧地偎进顾亦扬怀里,于是忍住要将拉回来的冲动,最后只是狠狠地瞪顾亦扬眼。
陈先生从头置尾都在冷眼帝观,现在看纪晨被气着,安慰似地拍拍他的肩。
叶初晴双手紧紧抱住顾亦扬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前蹭着,将整个身边的力道都压给顾亦扬,此时已经分不清现在是现实还是在梦境中,只觉得熟悉的性味道令很是怀念,抱住就不想放开。
铁青着脸的顾亦扬看叶初晴如此依赖他,脸上紧绷的表情瞬间放松,眼中不自觉地闪过宠溺与温柔,健臂伸环住几乎是挂在他身上的叶初晴的腰身,抱着往前走,此时若是身旁不跟着那两个碍眼的人的话,那会是件相当美好的事。
顾亦扬再看向纪晨时眼中已经没有愤怒,而是带着丝得意与同情,意思很明显,那就是:现在是朋友又怎么样?现在不是还信赖着。
纪晨嗤笑声,被顾亦扬白痴的挑衅行为逗乐,真没想到过么久,顾亦扬都没发现他其实不是叶初晴的朋友,摇摇头感叹着:人还真是笨到家!
叶初晴迷迷糊糊地上楼,然后迷迷糊糊地被抢进个柔软的怀抱,有人在耳边话,好像是老妈在骂人,在骂谁已经没精力去想,头往抱住的人的肩膀上靠就睡着。
顾亦扬被叶母骂通,门都没让进又被赶出来,摸摸鼻子叹口气下楼,走到车旁刚要开车门突然想去方便,向楼上望望,他实在是没脸去叶初晴家的洗手间,向四周看看,最后决定走段距离去附近的肯德基里的洗手间里解决民生问题。
待解决完后出来,快走到爱车旁时,不经意间看到两个人此刻正抱在起接吻,起初他以为是自己眼花,又看眼发现确实是两个人!
两个大人抱在起吻得热火朝的还真是让他浑身寒毛直竖,其实他们选的位置不太显眼,在楼的拐角处,那里光线比较暗,若是有行人也是处在光线强的地方,强光处的人看不清暗光处的事物,如果不是他擦着楼边走还真发现不。
暗骂句倒霉,再望过去时那两人已经分开都在喘气,待看清其中人的脸时他大吃惊!
居然是纪晨!另外个是那个直没过话的人,好像是姓陈。
原来、原来纪晨是双性恋!他居然在和叶初晴交往时还跟人不三不四!
忍无可忍,顾亦扬几乎是红着眼睛冲过去,对着还没从激情中回过神来的纪晨就是拳,次打的依然是脸,因为他觉得像纪晨种人渣不配有脸!
时不防又被打个正着,纪晨后退几步,嘴角感到阵刺痛,伸手摸原来是流血。
陈先生看爱人被打,酷脸顿时黑得像关公,把拉住还想要上前打纪晨的顾亦扬,冰冷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中传来的样:“知不知道打的是谁?”
顾亦扬在气头上,虽然他不比个‘奸夫’强壮,但是力气还是有的,用力挥开紧箍住胳膊的手,怒道:“当然知道打的是谁!要打的就是个欺骗初晴感情的人,他千不该万不该在招惹后还招惹,还从来没见过像他那么烂的人,居然玩劈腿,还劈到人身上。”
“顾亦扬。”纪晨擦擦嘴角的血,“次看在是为初晴抱不平的份上不跟般见识。还有哪里烂?只有个爱人,那就是陈!小晴和是好朋友,当初扮情侣只是演戏给父母看。实在是太笨,和初晴的互动暧昧的感觉都没有,都看不出来!”
顾亦扬僵住,时间无法消化纪晨的话。
“算,陈。”纪晨阻止想要动手回敬过去的爱人,对他摇摇头道,“他笨到样也够可怜的,不想再跟他般见识,们先走吧。”
顾亦扬像是灵魂出壳样僵在原地,连纪晨他们走都没反应。
渐渐地,慢慢地,他的嘴角向上扬,然后越扬越大,最后实在控制不住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笑完向楼上叶初晴的房间处看,对着亮着灯的房间笑笑,随后快步向爱车走去,他要立刻回家然后好好庆祝下,叶初晴并没有朋友的好消息让他心情好到极。
第二早上醒来,叶初晴因为宿醉头开始泛疼,好在有叶母在,有人照顾当然不会受多少罪。
纪晨要回家,以后想见面也不会很方便,叶初晴感觉有些不舍。
整过得浑浑噩噩,到晚上时不知为何总是心神不宁,眼皮直在跳,喝水时杯子突然掉在地上摔碎,总之干什么都不对劲,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夜里十二都没睡着觉,闭着眼数几千几万只羊都睡不着,在想着要不要吃片安眠药时电话响,平时睡觉时手机都关机,今因为心神不宁手机忘关,夜里电话突然响,吓好大跳,那股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心咚咚地开始乱跳。
手握握拳头给自己打好气后拿起手机看,居然是顾亦扬打来的。
“喂,么晚有什么事?”
“请问您是叶小姐吗?”电话那头是个极为严肃的人的声音。
“呃,对。”
“们在个手机的紧急联络人名单里找到的号,他由于中刀此刻正在XX医院急救,送来时就已经失血过多,伤势很严重,很有可能醒不过来…”
叶初晴没听完就扔下手机,迅速打开床头灯开始穿衣服,眼泪瞬间流出来,心慌得厉害,手抖得连衣服都拿不住,怪不得晚上直心烦,原来是他出事!
越慌衣服越穿不上,最后叶初晴甩自己巴掌,强迫自己镇定,才勉强将衣服穿好,穿着完毕后拿起包哭着飞奔出家门…
中刀之唤醒
叶初晴没有惊动睡着的父母,开门、锁门、进电梯下楼至跑出小区系列动作,只用两分钟多。
运气比较好,刚出小区跑到马路上就打到车,上车后叶初晴便立刻地址,心直在狂跳,不仅如此,还感觉心像是在空中悬着样没有底儿,很害怕,脑子团乱,路上嘴上反复地、机械地重复着句话,那就是让司机开快。
大夜里个人魂像是没似地往医院跑,不用问也能猜到发生什么事,司机先生没被反复的催促惹恼,出于责任感外加份同情心,打起精神加快油门飞速向医院驶去。
短短的不到刻钟的时间在叶初晴眼里就像过年样,心早就飞到医院里正被抢救的顾亦扬身上,急得脑门开始渗出汗珠来。
好好的怎么就中刀呢?现在已经是腊月,眼看就要过年,他到底是得罪谁,让人在大年底的就做出种缺德事?
没有心思细想件事,到达目的地付钱便冲进医院,几经询问终于找到顾亦扬所在的手术室。
手术室门紧关着,上方指示灯还在亮着,正好位护士从手术室内出来,叶初晴赶紧上前拉住问:“护士小姐,请问顾亦扬,就是现在在手术室里的人怎么样?”
“是他的家属吗?”
“呃、是。”仅停秒钟,便很肯定地下头,从没像现在样如此明确地肯定顾亦扬对自己的重要性。
“他现在还在抢救,刀伤很严重,由于送来的不够及时导致失血过多,有生命危险,过不过得关现在还不准,要做好心理准备,先过来签下字。”护士的语气淡淡的,种话他们过无数次都麻木。
叶初晴闻言心颤腿立刻就软,要不是被眼明手快的护士扶住,此刻就会像是突然没骨头似的瘫在地上。
“现在还是找个位置坐下吧。”医生将神情有些呆滞的叶初晴扶到手术室外的椅子旁,待坐下后将笔递给,“家属先签个字。”
“好。”叶初晴感觉自己快虚脱,拿过笔草草签字,由于手在抖,字写得很是凌乱。
那名护士走。
叶初晴个人坐在椅子上紧盯着手术室的指示灯,心里直在祈祷着顾亦扬千万不要有事,神经绷得很紧。
几分钟后,白清岩也赶来。
终于见到个熟人,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放松眼泪又要开始泛滥,叶初晴知道现在不是流泪的时候,强忍住泪意将头微仰,硬是将快流出眼眶的泪水逼回去。
“他现在怎样?”白清岩头发有些凌乱,眼带倦意,显然是刚躺下没多久就匆匆出门没时间去整理仪容。
“还不知道,刚到没多久。”叶初晴的声音依然很不稳,终于知道为什么晚上都在心神不宁,原来是顾亦扬出事。
在他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时,突然觉得先前的那些个对他的不满与埋怨现在想来已经微不足道,若是他真没挺过来,还守着那些个抱怨有什么用?有什么意义?
白清岩没有再问,在手术室前来回走着,边走边注意着手术指示灯。
大概过四十分钟,手术室门开,几个人推着担架出来,快速向电梯处移动。
担架上的顾亦扬脸上丝血色都没有,眼睛紧闭着,盖着的白色被子上渗着丝血渍,鼻子上戴着呼吸罩,胸口的起伏低到几乎看不出来。
叶初晴立刻冲上去,哽咽地在担架旁唤着顾亦扬的名字。
“病人需要马上送去重症监护室,家属先留下。”位五十岁左右的医生出口叫住叶初晴和白清岩,明眼人看就知道他是主治大夫。
叶初晴闻言赶紧走到边不敢耽搁顾亦扬送去监护室的时间,看着他被推进电梯后,叶初晴快步走到主治医生面前,急切地问道:“医生、医生,他、他怎么样?是不是没事?”声音还带着哭腔,眼睛眨都不敢眨地观察着医生的表情。
“手术刚做完,他现在还在昏迷中,伤得太过严重又失血过多,暂时还没脱离危险期,由于中的是刀伤,术后他会出现发烧等症状,二十四小时之内若是能醒来基本上就没事,若是醒不过来,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叶初晴手松感到眼前黑差晕过去,可是在晕的前秒心里突然有个坚定的声音在:叶初晴,要挺住,现在不是能晕的时间。
于是攥紧拳头令指甲扎进肉里,牙关紧咬,凭着强大的意志力硬是克服晕眩感,眼睛睁得大大的,身体站得笔直,命令自己坚决不能腿软!
“们可以探望病人吗?”白清岩的声音也因为听到个消息而显得沙哑。
“暂时还不可以,等能去探望时们会通知,家属来签字吧。”医生叹口气,看叶初晴的反应以为会晕过去,没想到突然间像是充气的气球样,瞬间便恢复精神,只见身体站得笔直眼神变得极为坚定。
很坚强的人!主治医生眼中闪过丝赞赏,待再话时语气不再制式化。
叶初晴接过来看,纸上面那明晃晃的五个大字令的防范差又次消失:病危通知单!
不能立刻就进监护室看人,叶初晴在外面透过玻璃望着顾亦扬,白清岩去办手续,现在就个人在里。
越看心越酸,双手交叉握于胸前祈祷着,在心里默默地给顾亦扬打气。
有很多平时觉得忍无可忍或觉得根本无法原谅的事情,在此刻对方生命垂危很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时,突然觉得那些所在意的事情都变得很渺小。
他忽视、对霸道、不相信等等些令反感的画面在脑子里瞬间闪过,真的不在意,若是他能醒过来,些事情都不在乎,何况他确实在改变着,浪子回头金不换啊。
叶初晴掏出纸巾擦眼泪,还有最重要,那就是爱他!即使他做很多错事,很伤的心,令无法立刻便放下心结跟他复和,但是些都没令对他的爱意有所减少。
此时的顾亦扬胸口起伏很小…若不是旁边的心电图上显示着他还有心跳,几度以为顾亦扬已经去。
时间过去多久叶初晴此时已经完全没概念,眼中除正在和死神搏斗的顾亦扬外什么都没有。
白清岩办完手续便过来,他拿瓶饮料递给叶初晴。
叶初晴摇摇头没有接,现在哪还有心情喝东西。
“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知道,他得罪谁?”
“私事上没得罪过谁,那就是公事上。”白清岩完后没再开口,陷入沉思。
守就守大半宿,叶初晴直没合过眼,手机响接到父母的电话才意识到已经是早晨。
将前因后果都告诉父母,要守到顾亦扬醒来为止。
没过多久叶父叶母便来,给叶初晴带早餐,但没吃,胃口都没有。
顾亦扬开始发烧,脸发红,表情极为痛苦。
医生又检查番给顾亦扬打上滴,出来后对叶初晴让换上无菌衣可以进去探望病人,要多些话唤起病人的求生意识,若是病人求生的意识极旺盛,便有可能战胜病魔,毕竟在医学上不算是罕见的事。
叶初晴换上无菌衣进监护室,坐在床边握住顾亦扬的手放在脸上开始起话。
“知不知道有时候的性格很让人讨厌?霸道、自以为是、沙文主义,以前满心满眼都是的影子,可从来都不将放在心上,个老婆对来讲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对做到百分,可对却连及格分都没到。对,小心眼,对些事斤斤计较,没有办法,谁叫是人呢?”
“生病时,急到不行,给拿药哄吃药,严重还要三求四请的拉去医院,可还老觉得管得太多,虽没有训没给脸色看,但是会因此对很冷淡,不会主动跟话眼神也不会在身上多停留秒,是看在眼里苦在心里。耽误的工作也是为好,带病工作不仅会影响效率还会导致病情加重,样会更加影响的工作,可是却还是埋怨,虽然没有出来,但就是看的出来。”
叶初晴的眼泪滴滴地掉在顾亦扬的手上,已经不想去擦,整个人陷入回忆里。
“对那么冷淡,在眼中就像是个优秀的全职保姆样,可是还是对心意,虽然偶尔会抱怨会伤感,觉得样做到底是为什么?样没有回报的付出真的有意义吗?可是每当看到时那些不甘又很没骨气地立刻消失不见。”
“就是因为没有给安全感,所以很担心在外面会有人,那跟要出差,没有多想,等第二去机场时突然听次是和美起去,于是慌,不顾还穿着高跟鞋就使劲跑,现在想想真是蠢,跑能解决什么问题?不要跑不到机场,就是真跑到让不要和美出差会听吗?肯定会‘不要闹,很忙。’”
叶初晴呵呵笑两声,只是笑声很酸很苦。
“当时什么都没想到,就是时冲动想要阻止和美起去,于是就样,摔倒撞到头,也许是老看活得太累,于是因此失去记忆。幸亏没记忆,大半年来过得很轻松很潇洒,不再整纠结于对的冷淡,也不再整疑神疑鬼地想着会不会在外面有欣赏的人。”
“真的,真没想到辈子还能听到的告白,很讽刺的居然是在失忆之时,那时听到只感到可笑,以为是在开玩笑。后来渐渐地意识到对是认真的,还没等再次对放下感情,居然又次令失望。”
“那晚发生的事居然相信唐敏儿的话却不相信,知不知道当时很想将痛打顿?就是那件事将对刚萌芽的感情扼杀掉,即使后来放下工作跑去找对道歉也没有令原谅,何况那时还打纪晨拳。”
“没想过辈子还会恢复记忆。”叶初晴抹抹眼泪,将顾亦扬被的眼泪沾湿的手用纸巾轻轻地擦干净,“算,以前的事情还是不提,只想,快醒来吧,只要醒过来,就不再给脸色看,会对很好很好,比们还没离婚时还要好行不行?”
“只要醒过来就接受的告白,到做到!”叶初晴紧紧握着顾亦扬的手保证着,后来又很多很多,以前的事现在的事还以后可能会发生的事,到嗓子都干得快冒烟还不停止。
为唤醒顾亦扬,叶初晴将所有想到的话都,到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些什么。
过去,叶初晴口水没喝顿饭没吃,直守在顾亦扬身旁着话,都是些他会喜欢听的,能激起他求生欲望的话。
眼看二十四小时就要到,可顾亦扬还是没有要苏醒的迹象,叶初晴下急,狠狠地掐着顾亦扬的手大声:“顾亦扬,赶紧给醒来!要是敢不醒来,立刻就找人嫁掉!给那个人生三个、四个孩子,然后每年在忌日时带上他们给扫墓去,到时会指着的照片对他们:‘孩子们,看看个人就是因为命太短才没福气当上们的爸爸。’”
叶初晴完后便大哭起来,自进医院后哭也是默默地流泪,次是恐惧到最高,紧绷近夜的神经终于承受不住,趴在床边头置于双臂间痛哭失声,刚刚的是气话,在想若是顾亦扬真的没有醒过来,那会辈子单身,不交朋友也不嫁人。
不知道哭多久,起初没注意到,后来感受到,有人在摸着的头发,下两下,很慢很慢力道极轻。
猛地抬起头,透过泪眼看到顾亦扬正在看,擦干眼泪再看、再看、仔细看,发现没有出现幻觉,他是真的醒过来!
叶初晴狂喜,倏地站起身转身就往外跑叫医生,已经激动到连床头有召唤铃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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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晴没有惊动睡着的父母,开门、锁门、进电梯下楼至跑出小区系列动作,只用两分钟多。
运气比较好,刚出小区跑到马路上就打到车,上车后叶初晴便立刻地址,心直在狂跳,不仅如此,还感觉心像是在空中悬着样没有底儿,很害怕,脑子团乱,路上嘴上反复地、机械地重复着句话,那就是让司机开快。
大夜里个人魂像是没似地往医院跑,不用问也能猜到发生什么事,司机先生没被反复的催促惹恼,出于责任感外加份同情心,打起精神加快油门飞速向医院驶去。
短短的不到刻钟的时间在叶初晴眼里就像过年样,心早就飞到医院里正被抢救的顾亦扬身上,急得脑门开始渗出汗珠来。
好好的怎么就中刀呢?现在已经是腊月,眼看就要过年,他到底是得罪谁,让人在大年底的就做出种缺德事?
没有心思细想件事,到达目的地付钱便冲进医院,几经询问终于找到顾亦扬所在的手术室。
手术室门紧关着,上方指示灯还在亮着,正好位护士从手术室内出来,叶初晴赶紧上前拉住问:“护士小姐,请问顾亦扬,就是现在在手术室里的人怎么样?”
“是他的家属吗?”
“呃、是。”仅停秒钟,便很肯定地下头,从没像现在样如此明确地肯定顾亦扬对自己的重要性。
“他现在还在抢救,刀伤很严重,由于送来的不够及时导致失血过多,有生命危险,过不过得关现在还不准,要做好心理准备,先过来签下字。”护士的语气淡淡的,种话他们过无数次都麻木。
叶初晴闻言心颤腿立刻就软,要不是被眼明手快的护士扶住,此刻就会像是突然没骨头似的瘫在地上。
“现在还是找个位置坐下吧。”医生将神情有些呆滞的叶初晴扶到手术室外的椅子旁,待坐下后将笔递给,“家属先签个字。”
“好。”叶初晴感觉自己快虚脱,拿过笔草草签字,由于手在抖,字写得很是凌乱。
那名护士走。
叶初晴个人坐在椅子上紧盯着手术室的指示灯,心里直在祈祷着顾亦扬千万不要有事,神经绷得很紧。
几分钟后,白清岩也赶来。
终于见到个熟人,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放松眼泪又要开始泛滥,叶初晴知道现在不是流泪的时候,强忍住泪意将头微仰,硬是将快流出眼眶的泪水逼回去。
“他现在怎样?”白清岩头发有些凌乱,眼带倦意,显然是刚躺下没多久就匆匆出门没时间去整理仪容。
“还不知道,刚到没多久。”叶初晴的声音依然很不稳,终于知道为什么晚上都在心神不宁,原来是顾亦扬出事。
在他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时,突然觉得先前的那些个对他的不满与埋怨现在想来已经微不足道,若是他真没挺过来,还守着那些个抱怨有什么用?有什么意义?
白清岩没有再问,在手术室前来回走着,边走边注意着手术指示灯。
大概过四十分钟,手术室门开,几个人推着担架出来,快速向电梯处移动。
担架上的顾亦扬脸上丝血色都没有,眼睛紧闭着,盖着的白色被子上渗着丝血渍,鼻子上戴着呼吸罩,胸口的起伏低到几乎看不出来。
叶初晴立刻冲上去,哽咽地在担架旁唤着顾亦扬的名字。
“病人需要马上送去重症监护室,家属先留下。”位五十岁左右的医生出口叫住叶初晴和白清岩,明眼人看就知道他是主治大夫。
叶初晴闻言赶紧走到边不敢耽搁顾亦扬送去监护室的时间,看着他被推进电梯后,叶初晴快步走到主治医生面前,急切地问道:“医生、医生,他、他怎么样?是不是没事?”声音还带着哭腔,眼睛眨都不敢眨地观察着医生的表情。
“手术刚做完,他现在还在昏迷中,伤得太过严重又失血过多,暂时还没脱离危险期,由于中的是刀伤,术后他会出现发烧等症状,二十四小时之内若是能醒来基本上就没事,若是醒不过来,们要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