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波无语了:“我告诉你也没用啊,每个人的身高体长都不一样,穴位也不同啊……”
“这么麻烦!”傅元行抱怨道,他就说嘛,傅靖以那家伙怎么就那么轻易答应了,原来困难在后头等着他们呢。
另一个教头就问了:“无波,你当初是怎么学会认这个穴位的?”
回想起往事来,无波的脸不禁抽了抽,恍惚道:“我也只是认得几个而已,不仅是我啊,小表哥和大胖他们都多多少少认得几个。”
“不会吧。”傅元行表示不相信。
“你忘了?”无波激动道,“当初我们哪个人不被他拿来练手,谁没被他扎过啊?”那时候傅靖以的借口可多了,什么你最近印堂发黑,肯定睡不好吧,来来啦我给你扎一针,他手又快又稳,她好几次都没来得及拒绝就被扎了,那滋味那酸爽……她都不想再回忆了,当年傅元行还在旁边看热闹呢。
傅元行略心虚道:“有这事?哈哈,我老了,记性不好了……反正你也回来了,就教我们认认穴位吧。”
无波疑惑地看向他们,问:“我也只会认几个穴位而已,傅靖以不在,可他爷爷在啊,傅靖以可是他带入门的,你们怎么不去找他爷爷?”
傅元行傻了,咦,老八叔以前不就是他们村里的武医么?好像傅靖以大了点后,都是傅靖以出手了,傅清栋很少出手了,以至于他们都给忘记掉了。
无波一脸同情:“走火入魔了吧。”
不意外地得到了傅元行一记爆击。
傅元行想起了一个问题:“傅靖以的身手究竟怎么样啊?他这个人太不厚道了,在我这个带他入门的老师面前都藏着掖着,有意思么?”
无波无辜极了,是傅靖以藏着掖着不给他知道,瞪她干嘛?“要看比什么了,比高下的话,我肯定百分百比他厉害,可要比拼命,我可能只有百分之三十能拼得过他。”
“拼命?”傅元行被这个两个字眼吓到了,“你跟他拼过?”
“当然没有,”无波赶紧摇头,“是傅靖以看了我的比武后说的,他说他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能拼过我,那我当然就只有百分之三十能拼过他嘛。”
傅元行:……
说说而已,谁不会说啊,真是的,害他白期待一场。
可无波却不认为傅靖以会无缘无故用百分之七十这个肯定的数字,加上傅靖以在严肃的事上一般不会说谎,比起说谎来,他更擅长转移话题或隐藏话题。
“对了,我听你外公说,你要参加那个电影?”傅元行又问了一个问题。
无波其实并不想去拍,特别是大表哥用这种方式让她改变了志愿之后,可外公又很期待能在电影里看到她,一时间她很犹豫:“我还没想好。”
“有什么好想的?”傅元行奇怪道,“不管你想不想,电影都拍定了,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对自己好点呢。”
无波很诧异,她还以为傅元行更愿意她专心练功呢。
“谁不想扬名立万呢?”傅元行感慨道,“要是你出名了,我这个做师父的自然也跟着脸上有光,以后出去也有底气吹嘘了,所以,去拍吧。”
无波想了想,好吧,反正她也挺好奇电影都是怎么演的。
“说定了啊,你可要演好点,别丢我的脸。”傅元行叮嘱道。
无波嘟嘟嘴:“要求那么多,干脆你自己去演好了,师父出名,徒弟也吃香。”
傅元行瞪大眼睛:“我才一个要求而已,哪里多了?江无波,我发现你胆子越来越肥了,顶嘴也顶得越来越顺畅了,是不是皮痒了?”
“我开个玩笑而已。”无波赶紧偷溜。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喜欢什么样的文呢,淳于打算开新文了
126别扭
经过一番磋商后,双方都各退一步,导演答应武打动作方面由傅家镇来设计,而傅家镇这边也同意在为了电影的“中看”在招数上进行改动。
于此同时,选角工作终于也告一段落了,也算是皆大欢喜。
男主角、女主角的扮演者都是新生代的当红偶像,颜值高,人气旺,电影还未进行宣传就有了一批铁杆的粉丝。傅家镇的培训生基本上都在电影中有演出的机会,而傅聚颍演的则是少年时代的男主角,戏份很吃重,对他演技也有很大的考验,毕竟他要表现出男主角的踌躇满志,却被家里的条条框框束缚住的愤懑。
傅聚颍回到镇上后,无波回去见了他一面,也没说上几句话,因为傅聚颍实在太忙了,既忙着过台词,又忙着做什么定妆,还要去认识其他演员,□乏术。
无波自觉不好意思打扰他,便离开了,出来就看到傅柳昔正靠在一棵老树上发呆,无波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问:“柳昔姐,你怎么不进去?”
傅柳昔回过神来,耸耸肩:“他忙得要死,哪有空理我?你要出去了吗?一起吧。”
无波挠挠头,迟疑道:“柳昔姐,你跟小表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呀?”
“我倒是想发生点什么事。”傅柳昔自嘲一笑,然后问道,“无波你大学想读什么专业?以你的成绩应该能考上重点大学吧。”
“我还没想好,我外公跟我妈都不指望我以后挣什么大钱,所以大学就挑一个我比较喜欢的专业就可以了。”无波解释道,因为最喜欢的专业被否决了,家人对她的选择就没干涉那么多。
“我可能会去读师范。”傅柳昔闷闷道,“我妈希望我能留在镇上,不要走太远。”
无波的小脸立刻皱成一团:“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傅柳昔回头往傅聚颍那边望了一眼,怅然道:“我?想要的可能早就失去了。”自傅聚颍选上了培训生而她落选的那一刻起,一切都不一样了,或许从一开始傅聚颍的哥哥不赞成她和傅聚颍在一起,就注定了他们不能走下去,不然以傅聚澜的能力,让弟弟的女朋友选上培训生有多困难?可他既没有帮她,也没有刻意阻拦她,就让一切自然地发展,她和傅聚颍的距离越来越远,远到她连设想未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无波有时候虽然很呆,但在这种时候,她立刻就发现了傅柳昔情绪的不对,可她毕竟还小,又没有恋爱经验,自然无法了解到傅柳昔这种患得患失。
“我觉得,你可以跟小表哥坦诚布公地谈谈,有问题不可怕,就怕藏着掖着不说。”无波建议道,在她看来,感情是两个人的,有问题也是两个人都有责任的,解决问题自然要双方共同解决,她并不知道,傅柳昔现在面临的问题不是光谈谈就能解决的。
傅柳昔对无波笑了笑,然后拍拍她的脑袋:“小家伙,别担心我们了,专心学习吧,姐姐还等着喝你的升学酒呢。”
以后就该改口叫嫂子了,无波嘀咕道。
此时此刻,无波是坚信傅聚颍和傅柳昔会永远在一起的,因为在她心里,相爱的两个人永远不会分开,或许是因为她身边的人都没有离婚的例子,而且江华成已经去世了很多,可傅明心心里还是对他念念不忘这件事也给她很大的感触。
电影正式开拍了,会集中把所有在傅家镇的戏份全部先拍,然后再去都市拍其他部分。
无波虽然也想看傅聚颍看戏的样子,可她到底是高三生了,学校对他们的要求也越来越高,两个师父的要求也没差到哪里去,她自己都够□乏术了,自然也就歇了去看热闹的心思。
无波没时间,傅聚颍有时间啊,他又不是每天二十四小时都要拍戏,所以当无波跟傅靖以视频时讨论怎么做理综题目时,傅明俭敲门说有她的电话时,她压根没想到会是傅聚颍打来的。
“小表哥说要找我出去,吃夜宵,唱歌什么的,”无波回来后一脸纳闷地跟傅靖以说道,“好奇怪。”按理说傅聚颍也知道她现在每一秒都恨不得拉成两秒来用,都这么晚了,他不会找她出去才对。
傅靖以想了想,问:“就他一个,还是还有其他人。”
“他说柳昔姐也在。”
“呵,”傅靖以奇怪地一笑,“我劝你还是不要去掺和他们两个的事,左右为难,吃力不讨好。”
无波不解道:“你的意思是他们闹别扭了?”
“我的意思是,不做就不出错。”傅靖以直接说道。
无波也不想多事啊,可傅聚颍电话里急切地语气又让她很放不下心,纠结了片刻,她还是拿起了外套:“我还是过去看看吧。”
“你会后悔的。”傅靖以直接断言。
无波回头瞪了他一眼,理了理头发,转头出去了。
视频那头,傅靖以撇撇嘴,拿起电话订了份披萨,心想,等会儿就可以一边吃披萨一边听八卦了。
傅聚颍约的地方并不太远,无波骑着自行车只用十几分钟就到了,当她走进那家火锅店时,看到坐在角落的那桌时,脚下一顿,暗骂了一句:“乌鸦嘴!”
可不是被傅靖以说中了嘛,除了傅聚颍和傅柳昔,还有一个陌生的女孩子,那是一个方桌,三个人各坐一边,傅聚颍坐在中间,奇怪的是,傅柳昔坐得离傅聚颍很远,而傅聚颍却坐得离那个女孩子比较近的这头,还在女孩子的指指点点下往锅里放东西。
傅柳昔在玻璃窗里看到了无波,立刻回头:“无波,你来了!快,过来坐。”
这是无波第一次见到傅柳昔露出这种复杂的神色,犹如看到救援的急切与轻松,也有被人看到伤痛的尴尬与为难,她下意识地看向傅聚颍,小表哥满脸只差没写上“无波,救命!”这几个字了。
无波立刻做了决定,直接坐到了傅柳昔的旁边,卡在了傅柳昔和傅聚颍中间,傅柳昔立刻抓住了她的手,无波不动声色道:“你们没吃饱吧?”
“没呢,就等你了。”傅聚颍特别积极地拆下筷子,递给无波,“学习很辛苦吧?看你的脸瘦得,尽管吃,我请客。”
无波拍了拍傅柳昔的手,认真看了看桌上的食材,然后对上对面那个正一脸好奇地看着她的漂亮女孩,笑了笑,问:“这位姐姐,你是我小表哥的同事吧?”
女孩歪着脑袋看了傅聚颍一眼,笑道:“叫我洛洛就好了,我长得快,其实比阿颍还小呢。”
傅聚颍清清嗓子,小声地解释:“这是无波,我的表妹,今年才15岁。”
洛洛就咯咯笑了:“看来我还真是姐姐了,真不习惯啊,之前遇到的都是比我们大的前辈,一下子遇到个比自己小的,还真有点不敢称大,你说是不是啊,阿颍。”
不知道为什么,无波总觉得这番话有些不对劲,而傅柳昔更加不愉快的脸色也证实了这一点猜测,可她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而且小表哥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怎么回事?”无波跟傅聚颍耳语道。
傅聚颍无奈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正好有空,柳昔说想要出来逛逛,刚好洛洛也有空,说想到市里转转,我就带她来了,结果两人就不怎么对付。”
无波无语了,就算她这么没经验的人都知道跟女朋友逛街的时候不该带上同事。
无波的表情让傅聚颍更加郁闷了:“你知道我们拍戏很忙的,以后可能就没时间出来转了,我就想何必那么麻烦,一起逛不就好了。”
无波只能说,这都是天意啊。
傅柳昔想要的是跟男朋友甜甜蜜蜜的约会,而傅聚颍想要的只是工作闲暇的一场散心。
这种事不好说谁对谁错,关键是不能让这种尴尬继续,于是无波踢了踢傅柳昔。
傅柳昔其实也很珍惜跟傅聚颍见面的时间,只是傅聚颍没有事先跟她打招呼就冷不丁带了个女的一起来,还对这个女的百般照顾,她没做好心理准备,怎么也欢喜不起来。
她深深呼了一口气,然后夹起傅聚颍最喜欢的肥牛放到虑勺里烫着,说:“这家店的肥牛不错,阿颍你多吃点吧。”
“哎呀,阿颍在拍戏呢,那么晚了怎么还能吃肉呢,明天脸要是肿了,导演要骂人的。”洛洛一脸激动,好像傅柳昔给傅聚颍烫的不是肥牛,而是一大堆肥肉一样。
傅柳昔的手一顿,转而就夹了一筷子的茄子放到傅聚颍的碗里:“茄子,也是你喜欢的。”
傅聚颍正要动筷子,洛洛又大惊小怪起来:“你怎么能吃茄子呢?应该吃点颜色浅的,不然会黑的。”
傅聚颍的手就僵住了,夹也不是,不夹也不是,尴尬地看向傅柳昔,傅柳昔本就不是温顺的人,将筷子一拍,腾地站起来就要走。
“坐下!”无波大声呵斥道。
傅柳昔咬咬牙,不情不愿地坐了下来,却不肯再看向傅聚颍。
“这些菜是谁拿回来的?”无波用下巴比了比傅聚颍和洛洛面前的那堆食材,“是谁说要吃的?”
傅柳昔哼了一声,说:“反正不是我。”
傅聚颍看了洛洛一眼,对无波道:“是我挑的,洛洛她说没试过,我就都拿了一些。”
“挑了,就给我吃完。”无波不客气道,“出去才一年,就把族规忘得一干二净了?不能浪费一粒粮食,谁拿的谁就给我全部吃掉!”
傅聚颍一愣,表情也严肃起来。
“话不是这么说,”洛洛见状又开口道,“这点东西跟明天的戏比起来哪个重要,我想不用我解释吧?再说了,我们不吃,可以退回去给老板啊,反正我们也没动到。”
无波看着对方,平静道:“我在说傅家镇的族规,可以麻烦你不要插嘴吗?”
从未被人这么直接说过的洛洛顿时无言以对。
无波的目光就直接落在了傅聚颍身上,傅聚颍如芒在背,赶紧把桌上的食物都倒到锅里:“我吃,我吃还不行嘛,无波,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凶啊?”
“我的小表哥以前也不会这么浪费食物。”无波抱怨道。
傅聚颍就不敢再说话了,从前他和无波闲暇之余都还要去田地里帮父母/外公的忙,插田、割稻谷、种玉米这些事他们都做过,后来是上了高中要住校了才没去了,所以他比一般人更清楚食物的来之不易,只是随着工作越来越忙,他在这些事上就没有从前那么留心……
发生这样的事,谁也没有再继续的意思,等傅聚颍好不容易把东西都吃完,无波就直接告辞了,傅聚颍追出来:“无波,你都没吃到什么东西呢,先吃点东西再回去吧。”
“算了,等会路上买点烧烤就好了。”无波闷闷不乐道,“小表哥,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别再叫上我了,我怕我会忍不住打你。”
傅聚颍一顿,委屈道:“无波,你真的是变得越来越凶了。”
“长点心吧你!”无波边摇头边离开。
傅聚颍站了一会儿,才耷拉着肩膀往回走。
回到家时,视频还没关,傅靖以正低头写着什么,无波将东西随手一放,沮丧道:“喂!”
傅靖以抬起头,看到无波这个样子,将笔一丢,得意道:“怎么样,是不是被我这张乌鸦嘴说中了?”
“乌鸦嘴”三字让无波略微心虚,她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傅靖以一边吃着披萨一边翻书,不时地点头。
无波恼了:“你究竟有没有在听啊?”
“听了,傅聚颍自作自受嘛。”傅靖以一脸鄙视,“所以啊,他都没做人男朋友的自觉,当初就不要那么早谈恋爱,还有你啊,干嘛一副苦恼的样子?傅聚颍是你的表哥,又不是你儿子,用得着这么在意吗?”
无波抗议道:“他们两个我都很在意,他们过得不好,我当然苦恼了。”
“可是你苦恼也没用啊,而且我警告你不要多事,免得到头来讨不到好还被人嫌弃。”傅靖以不客气道。
无波瞪着他:“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为什么不能?”傅靖以举了举手上的披萨,“不管你做不做荷叶鸡,反正我都只能吃这个了。”
无波脸抽了抽,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她拿起搁在桌上的餐盒,打开,拿起一串烤三烧,当着傅靖以的面,狠狠地咬了一口。
烤三烧,又香又脆的烤三烧!
话果然不能说得太满啊……傅靖以突然觉得口中的披萨变得更加无味了,江无波,算你狠!
作者有话要说:淳于的另外一篇幻想现言开始连载了,求点击求收藏求留言,《双》依旧会日更哒,淳于一定会填坑的~
新文的文案如下——
上部:假如时间可以倒转,河水可以倒流,他的眼里尚未沾染另一个女人的影子,你,还愿再用十年的等待来换取他的一丝怜顾吗?
假如你一早便知他的心坚如磐石,不会因你的眷恋改变一分一毫,却会为另一个女人的低眉浅笑而失魂落魄,你,还会在初遇的那一刻,轻易地将自己的一生许给他吗?
这是一个白富美重生后再次追求男神,掀翻情敌的故事,然而,重生并不只是再来一遍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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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拍戏
鉴于无波的故意炫耀,傅靖以直接关了视频,眼不见为净,然后味同爵蜡地把所有披萨吃完。
就在这时,他的室友布莱恩回来了。
进了哈佛后,傅靖以就申请了住宿,宿管处就给他安排到现在的这个宿舍,室友布莱恩是法学院二年级的学生,比他大四岁,跟其他普通美国年轻人一样,布莱恩喜欢社交喜欢运动,因而对傅靖以这种独来独往,有时间就窝在宿舍里的做法很不以为然。
“好像你们亚洲人都不怎么喜欢运动,为什么?”布莱恩难得地主动找话题问。
“文化原因。”傅靖以随口答道,“东亚的文化起源是中华文化,而中华文化核心要求之一就是‘礼’,对人的言行举止、穿着打扮等有很严格的要求,现代人的运动不符合礼的要求。”当然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儒家文化的重文轻武,统治者抑制武力……可是,跟一个洋鬼子说那么多,他也不会明白。
“但是我依旧认为你需要多加锻炼。”布莱恩再次强调他的观点,视线再次落在傅靖以瘦弱的身体上,然后不满意的摇摇头。
傅靖以无奈极了,从中医的角度来看,一个人的精气血是有限的,有多大的精力就办多大的事,过度的运动非但起不到作用,反而会消耗掉精气血,适得其反。他身体条件跟国内很多人比起来都差,更不要说跟布莱恩这种吃牛肉长大的美国人比了,像布莱恩喜欢的跑步、举重这种剧烈的运动对他弊大于利,但这种事没法解释,他只能耸耸肩。
布莱恩却意外地坚持:“如果你是担心经济的问题,我的会员卡可以办副卡,我可以借给你使用。”
有一个热心的室友,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
“OK。”傅靖以摊开手,“我来说明一下,我虽然不像你那样运动,但是我有自己的健身方式,看见玻璃上那块黑点了吗?”他随手拿起桌上的笔帽,在装披萨的盒子里搅了搅,然后转到左手,用比大拇指的方式直接将笔帽弹出去!
布莱恩一愣,走到窗户那边一看,黑点那里竟然粘上了披萨酱!他看看窗户,又看看傅靖以,快步走过来,欲言又止。
傅靖以又捡起一个笔帽,这次用的是右手,再次用比大拇指的方式弹射出去,“砰——”玻璃窗直接就被击碎了!
布莱恩的嘴巴立刻张得老大,难以置信道:“Oh,God!”
“Andwearedeal?”傅靖以问道。
“ye、yeah.”布莱恩结巴道。
傅靖以这才拿起手机拨打了宿管处的电话叫人来更换玻璃。
过了很久,布莱恩才回过神来:“我还以为电影里的中国功夫是假的。”
“的确是假的,但中国民间还是保留了很多功夫的,当然看起来就没有电影那么夸张好看了。”傅靖以解释道。
布莱恩想了想,比了比傅靖以刚才的动作,问:“这个功夫,你练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