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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若听着,喉咙被什么卡住了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酸的难受,眼中不知不觉也盈上了水雾,眼前的茶杯,还有阿泰,都变得很模糊,湿漉漉的一片,雾蒙蒙的很不真实。

235 死了也活该

当时他还那么小,根本就不懂事,对母亲是全心全意的信赖,一点都不知道即将被抛弃。

怪不得…怪不得他现在不信任任何人,他习惯了自我保护,给自己封上一个厚厚的外壳,不让任何人接近。

不是他难以接近,不是他高傲冷血,只是他不习惯,也不敢去轻易地相信别人了。

囤曾经全心全意的相信着的母亲都能抛下他,那可是至亲骨血啊!

最亲近的,血脉相连的人都无法相信,他又能信任谁?

“当时靳夫人看着辰少,差不多有一分钟,才对老家主说出了他的选择。”阿泰说道。

亨“不用说,她选择离开。”童若冷笑,否则如何有现在靳启明与靳夫人的伉俪情深,靳言诺又是从何而来。

“是的,她宁愿选择一分钱不要也要离开,并且给老家主立下了字据,从此与冷家两不相干,辰少也再也不是她的儿子。”阿泰说道。

多狠心啊!

童若禁不住握拳,对靳夫人仅剩的那么一点点同情也消散殆尽。

她签署下那份字据,就等于舍弃了冷少辰,舍弃了母子的关系。

她怎么能!怎么舍得!

她还是个母亲吗?她不配!不配!

握着的拳紧的都发了抖,怪不得冷少辰会这么恨。

三岁,才三岁啊!

三岁就被母亲抛弃,被一心一意信赖着的母亲给抛弃了,丢弃在冷家不闻不问。

呵呵!一个只是把儿子当工具,当会移动的武器来对待的父亲,又怎么会分给他一点点的爱?

“当时靳夫人走的很绝,什么都没带走,宁愿净身出户,也不愿意再跟老家主有任何牵扯,连带着连辰少都不管不顾了。”阿泰说道。

当时他和冷少辰是一般的年纪,所以对于当年的事情,只是从父亲口中听来的。

自懂事起,他就一直追随着冷少辰,对于冷少辰所遭遇的一切再清楚不过,将冷少辰所吃的苦都看在眼里,就算是不知道当年靳夫人的事情,单单看着冷少辰这一路走来,也很心酸。

“她根本就不配做一个母亲!”童若红着眼说,如果她真的爱冷少辰,为了孩子守着寂寞又何妨?

她相信,冷少辰能做一个好情人,好丈夫,必定也能做一个好儿子!

“靳夫人一走,老家主就把辰少接回了冷家的主家,却没有给他像大少和二少一样的主人地位,而是把他扔到了最底层,任他自生自灭。”阿泰说道,闻着麦茶香浓的味道,却觉得有点腻烦,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软苏烟,看看童若。

“嫂子,我…可以吗?”阿泰比划比划手中的烟。

他现在就是烦,他已经有很久没有回忆过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想起来,然后仔仔细细的说给童若听,心里边就愈发的堵得慌。

过去的日子,不管是他还是冷少辰,都不愿意回想。

他现在特别想用香烟麻痹自己,可怕童若介意,又不敢抽。

“你随意,我没关系。”童若说道。

阿泰抱歉的笑笑,抽出一根香烟点燃,看着香烟上明红色的火星,白色的烟连成了一根直线,就像是柔软的绸,慢悠悠的往上飘着,飘到半空慢慢消散。

空气中全都是烟草味,淡淡的倒也不刺鼻。

阿泰用力的吸了一口,顶上的火星红的妖.艳,随后化作更多的白烟向上飘着。

阿泰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连带着呼出一团白烟。

“老家主说,辰少如果能活下来,那么就值得培养,如果活不下来,冷家不养废物,死了也活该。”阿泰说道,刚才抽了一口烟,似乎感觉好点了,就没再吸,而是手指夹着香烟,让它自己慢慢地燃。

童若失神的看着一点点变短的香烟,忽然觉得,这根烟或许就像当时的冷少辰一样,没有人管,看着他的生命一点一点的消失。

“当时我爸看着才那么小的辰少,心里可怜他,就悄悄地照料。”阿泰笑笑,“其实我爸也是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在冷家,谁的心是干净的?没想到看着辰少,我爸竟然也能起了恻隐之心,可能是因为亲眼看过靳夫人的离开,看过仍然懵懂不知的辰少,想到了我吧。”

阿泰轻笑出声,对于这个父亲,他还是敬重的。

他的父亲是个硬汉子,心中自有一套是非曲直的论断,他或许做过很多坏事,诸如杀人放火,可他也始终是个敢作敢当的铁汉。

“那时候我妈经常带着我去找辰少玩,我们俩也就是在那时候认识的,小时候不懂事,只知道是多了个玩伴,和所有的小男孩一样,调皮耍赖再加上打架。”阿泰说道。

“那时候大少和二少一个七岁,一个五岁,现在看来那个年纪可能还都是小孩子,可是对于当时的辰少和我来说,他两人已经足够把我们俩打的爬不起来了。冷家主家人多,难免嘴杂,两人年纪虽然小,可是在冷家从小的教育下,也都知道冷家的残酷,根本没有兄弟之情可言,有的就是不择手段的往上爬,铲除掉一切阻碍自己的人和物。”

“所以当大少和二少知道辰少的存在后,没少找麻烦。那时候他们没权调动冷家的人,所以只有亲自出马,借考验之名对辰少拳打脚踢,好几次辰少真的险些丧命,有一次在大雨里被打的高烧不退,炎症已经感染到了肺部,那时候辰少才四岁,差一点就醒不过来了。”

“辰少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到五岁,然后就被扔到了冷家专门的训练基地,接受残酷的训练。他们根本没有因为辰少是冷家的少爷而有什么,反而是什么任务危险,什么任务死亡率高,就把那个任务交给辰少。”

“如果只是身体上的折磨,和每天、每个小时、每一分钟都要保持着随时会丧命的高度紧张状态也就罢了,最不堪的是心灵的折磨。”阿泰说道,烟已经烧到了烟蒂,就快烫到手指头,阿泰把烟蒂放到烟灰缸里,在已经堆了薄薄的一层的烟灰上捻了捻。

“老家主毫不掩饰靳夫人的作为,她抛弃辰少独自离开的事情,在他的放任和默许下传遍了冷家上下,所有人都拿这件事来刺激他,大少和二少更是天天在他耳边说他是没妈.的孩子,他.妈为了个男人就把他给扔了。”阿泰说道,又拿出一根香烟,就架在烟灰缸的凹槽上,用打火机点燃。

他也不拿起香烟,任香烟放在烟灰缸上自己慢慢的烧着,缓缓升起的白烟在他和童若之间,把两人的面容都隔上了一层朦胧。

“其实靳夫人走的时候,辰少还不太到三岁,那时懂事了可还是不太记事,随着时间越来越长也就没了印象。而且辰少自尊心特强,就是好奇母亲的行踪也不会说出来,一个人憋着。再加上艰苦的训练,每次都是能要了命的危险,也没有多少闲工夫去想自己的妈到底怎么了。”阿泰撇撇唇。

236 好好对他

“可是那些人闲的蛋疼的就爱在人伤口上撒盐,说的话越来越难听,说辰少是野.种,是私生子,是老家主根本就不愿意承认的屈辱,否则为什么他身在主家,却接受下等人的训练,永远入不了真正的主家大门,永远也不能和大少、二少平起平坐。”

“他们说他.妈根本就是不想要他,把他扔在这种吃人的地方。”阿泰说道。

“他们…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子,他们怎么能对一个小孩子说这些话!”童若气的简直想砸杯子,恨不得撕烂了那些人的嘴!

囤不为冷少辰是她现在爱的男人,哪怕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想想当时的冷少辰,那真是个孩子啊!

但凡是孩子,再早熟他都有脆弱的部分,成年人都有不堪打击的时候,何况是个小孩!

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就算他再坚强,又能坚强到哪里去?

亨没爹疼没娘爱,莫说还要接受什么残酷的训练,被人当狗一样的训练,还要时时的接受这些人的羞辱!

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已经够没有安全感了,那些人是吃人的野兽吗?

做什么非要跟一个孩子过不去!

冷家,那一家族到底是有多残酷,多变态!

她甚至能想象的到,那时候的冷少辰,那么小,握着小小的拳头,隐忍的双肩发颤,恐怕就连眼圈都气红了吧。

可是他那么骄傲,这种性子肯定是从小就养成的,阿泰不也这么说吗?

那么小的时候,冷少辰就把自己的负面情绪掩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脆弱。

就算是脆弱的想哭,他也会忍着,低着头不让任何人看到他脸上的一丁点的表情。

想到小小的身子,里边却藏了那么大的负担,童若难受的咬住了嘴唇。

那时候的冷少辰,是如何承受过来的?

那双小小的肩膀,却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

阿泰的父母悄悄帮着他又怎么样?毕竟不是亲的,是冷拓森的手下,就是帮衬着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始终有所顾忌。

再说亲的又怎么样,冷拓森和靳夫人还不照样是冷少辰的亲生父母,可是有哪一个可管过他?

“靳夫人她…她可曾找过辰吗?哪怕是悄悄的。”童若红着眼问道。

是啊,哪怕是悄悄的,那至少说明,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忘记他,还在关心着他。

有可能…有可能靳夫人只是碍于冷拓森而无法接近冷少辰呢?

哪怕她能付出那么一点点的关心,童若都能觉得好受点,心里不那么堵得慌。

童若现在胸口堵得,简直都喘不过气来了。

“没有。”阿泰说道,“就是因为二十五年来,那个女人一次都没有来看过辰少,没有试图以任何方法来打听辰少的消息,所以辰少才会那么恨她。”

“嫂子你也知道,老家主不让靳夫人来看辰少,可也不会管辰少的死活,如果靳夫人真有心,托人找渠道来了解辰少的生活,他过的是不是好,其实并不难。”阿泰说道,“而且关于辰少周围的动静,我一直都在注意着,可是没有,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个女人根本就当辰少是死的,她从来没有生过这个儿子一样。”

“她做的可真是绝,把过去不堪的生活抛弃,连带着连自己的儿子也不认了。”阿泰嘲讽的冷笑。

童若紧握的双拳紧了又紧,嘴唇都恨的发抖,即使指甲剪得很短,可仍然深深的陷入了肉里,留下一道道深红的痕。

“辰少有一天终于忍不住跑去问老家主,老家主当然不会向他隐瞒,没有添油加醋,可是事实本身就是残酷的。”阿泰说道,“由老家主亲自说的事实,就更加残酷。”

“事情既然说开了,那么就没必要再遮着掩着,老家主看到辰少的训练成绩,似乎觉得他可堪培养,为了让辰少成为他合格的棋子,就不断地刺激着辰少。”阿泰苦涩的撇唇,“对辰少最好的刺激,就是靳夫人。老家主时不时的拿难听的话刺激辰少,每次都是跟靳夫人有关。平时周围的人在老家主的受益下,侮辱辰少的话更是肆无忌惮。”

“辰少知道他们的用意,可是他不在意,如果仇恨能让他变强,他便受着。”阿泰说道,“一直到二十五岁的时候,因为大少和二少实在不是辰少的对手,而老家主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病情总是反复,无奈之下才让辰少坐上代理家主的位置。”

“二十五年的积累,辰少一直在悄悄地削弱大少和二少的权力,积蓄力量将老家主彻底赶下台。”阿泰说道,“我们部署了很久,再差几个月就成了,没想到老家主却在这个时候知道了你的存在。”

“那天的枪击,其实就是老家主对嫂子你的警告。如果辰少不和你分手,下次他要的就是你的命。”阿泰说道,“老家主一直想和靳家联姻,借由靳家在政府的影响力把冷家放到台面上。”

“而且靳思瑗的干爹是京城的军区首长,在中央也是有个位置在的,老家主真正看重的是这一点。”阿泰说道,“就算她干爹不能真正给冷家什么便利,可是有靳思瑗那一层关系在,以后办事总是要方便一些的。”

“这些日子,辰就是为了这事在忙吗?”童若很聪明,阿泰不必说的太明白,她便能猜出来了。

如果不是冷拓森,谁有那个能耐把冷少辰弄得那么紧张,那么累。

“是的。”阿泰也不瞒她,既然要说开了,那索性都说出来,正好也让童若知道知道,冷少辰为了她到底付出了多少代价。

“我刚才说了,为了对付老家主,我们准备了整整三年,就差几个月就完全好了。对付老家主必须要完全的准备,才能将胜率提升到六成,可是老家主突然的对你下手,辰少不得不将对付老家主的时间提前,目前,时机很不好。”阿泰说道。

“为了警告老家主,不让他轻举妄动伤害了你,辰少将搜集的对付二少的证据也赔了进去,把二少送进警局,让他别再这种非常时刻捣乱。”阿泰说道。“这事似乎惹怒了老家主,这阵子他的动作也大了起来,辰少一方面要和他对抗,一方面还要顾着你的安全。”

童若眼皮垂了垂,所以,冷少辰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脸上的疲态越来越重。

烟不知不觉的又燃烧完了,烧到了过滤嘴,阿泰拾起烟蒂捻灭它,算算时间,冷少辰也该洗完澡了,阿泰便站起来说:“嫂子,好好对辰少,他真的不容易,难得对人掏心掏肺…”

童若也站起来,一时间吸收太多,整个身子都沉沉的。

她点点头:“我会的。”

阿泰点点头:“那我走了。”

送走了阿泰,童若转身上楼,她听阿泰说冷拓森要要她的命时,竟然一点都不在乎,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好像这条命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一样。

237 怎么了?(荐)

她一心只是记挂着冷少辰,想着他遭遇的一切,想着他为了她提前和冷拓森翻脸,想着他现在时刻都有危险。

她的心现在只为他疼着,似乎只要他好,她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推开卧室的房门,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床依然平整,只是在床沿,胡乱的搭叠着冷少辰的衣服。

囤童若皱皱眉,这么长时间,他还没洗完澡吗?

替他把衣服收一收,叠好了送到洗衣间,让赵玲拿去干洗。

他的那些衣服都矜贵的不得了,根本就不能水洗,而且这男人每天都要换,光是送到干洗店的洗衣费,那都比一般人一个月的工资还要多。

亨浴室里也没有什么水声,要不是里边亮着灯,模模糊糊的有那么点人得虚影,童若真怀疑冷少辰是不是早就走了。

她打开门,声音很轻,透着轻薄的白色热气,整间浴室被蒙上了一层白,朦朦胧胧的看着很不真实。

透着白热的烟雾,隐隐的看到浴缸边上横出一条胳膊来,懒散的架在浴缸的边上,耷拉在外面。

童若走过去一看,冷少辰竟泡在水里睡着了,眼下的黑影带着深深地疲惫,就连睡着觉,眉宇间的褶皱也没有松开,凝成了一个川字。

童若试试水温,幸亏因为浴室是封闭的,被热气温着,水温也没下降多少,还是暖烘烘的,否则冷少辰在这么累的情况下再着了凉,就算身体底子再好也得病趴下。

就是因为水温太舒适了,冷少辰泡在里面浑身放松下来,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被热水给蒸的张了开来,舒服的不得了,这才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童若蹲下.身,目光与冷少辰的脸持平,听到他的呼吸又沉又稳,可见他有多累。

不用用手碰,都能看到他肩膀上紧绷的肌肉,整个肩膀都僵硬着,疲劳过度的状态,更能看出他现在的神经有多么紧绷。

这个男人就连睡觉都不能做到完全放松,童若咬着牙,眼圈受不住的泛红,不只是心疼他这些日子的负担。

她不知道,以往熟睡的夜里,被他拥在怀里的时候,他是不是也一如现在这般紧张?

长年积累下来的习惯,让他一直处于危险当中,从来都没有好好的放松过。

手不自觉地抬起,柔软的指腹抚上他的眉心,轻轻地揉着,想将眉心那抹川字给抚平了。

可是他眉头拧的那么紧,无论童若怎么揉,冷少辰依旧皱着眉。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动作,冷少辰眉头又紧了紧,睫毛轻轻颤着,慢慢的睁开眼,开眼便看到了童若眼圈泛红的小脸,就和刚哭过似的。

她一难受,就爱咬着唇,咬的有多紧,就说明她有多难受。

现在她那牙齿使劲的就和要把嘴唇咬下一块肉来似的,牙齿周围的唇被咬出了一圈的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冷少辰微一皱眉,伸手揉揉她的唇,敲开她的牙齿:“怎么了?”

童若吞咽一口口水,喉咙滑动,却摇了摇头。

阿泰跟她说的,她并不想让他知道。

先不说阿泰没经得他的同意就将他的过去告诉了她,冷少辰是不是会不高兴,再连累了阿泰。

再说这男人这么骄傲,她不敢肯定他愿不愿意让她知道他的过去。

如果他愿意,总有一天会自己开口。

现在提前把话挑明了,只会给两人之间造成压力,让冷少辰心里生了刺。

有时候隐瞒并不就是欺骗,紧闭多年的心要完全敞开也需要勇气,更何况那扇门内是多么不堪的过去,没人愿意自揭伤疤。

冷少辰心再冷也是人,是人就需要时间来康复。

更何况这么多年的隐忍与屈辱,又岂是一朝一夕能够抚平的了的。

“傻瓜,没事怎么这幅表情?”冷少辰失笑,是打算用这种玩笑的方式让童若说出来。

童若说没事,他才不相信,她眼都红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没事。

“看你最近这么累,我看着难受不行吗?”童若嘴一瘪,也知道怎么对付冷少辰。

冷少辰一呆,没想过童若难受就是因为这个理由,心里怎么可能不感动。

掌心包裹住还抚着他眉心的小手,掌心全是软软的触感,一颗心也被她柔软的声音给弄得软软的。

被咬的血液不流通的唇瓣在牙齿松开后不久,立刻因为血液的流通而变得胀红,那诱.人的的样看的冷少辰心头不禁发紧。

因为热水的关系,浑身的疲惫被去了大半,再加上眯了那么一小会儿。

别看只是那么半个来小时的时间,看着并不太长,可是醒来后精神明显好了很多,看到童若这副诱.人的小模样,冷少辰身体内登时就窜上一股火。

因为太忙,他都好些天没碰过她了。

柔嫩的唇瓣就在眼前,微微张着,透着露出的两小瓣门牙,白白的就像是镶了两颗珍珠,那种傻乎乎的毫无防备的表情,说不出的可爱。

透着那两颗小牙,还能看到藏在下牙齿后面的小舌尖,粉粉嫩嫩的。

原本揉着她唇瓣的手掌慢慢摸索到下巴,轻轻抚着,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往自己面前凑。

童若老老实实的任他动作,只是听到耳边传来的“哗哗”的水声,冷少辰身子稍微一动,便凑到了她的唇边,毫不犹豫的吻下去。

温温软软的唇瓣,带着点草莓的香甜,就和软糖似的。

吻上她的这一刻,好像疲累都不见了似的,过去的那些天因为太忙,没什么时间跟她亲热,可不代表他的热情就随着时间消散了。

相反,经过这么多天的积压,这一刻倏地就和洪水似的爆发了出来。

热烫的舌卷着她的香甜,搅起她软腻的小舌,越吻越深,越动情,不知不觉的就直起了身子。

随着他的动作,水声也变大了,再平常不过的水声突然变得暧.昧起来。

露出了上半身的冷少辰,大手托住童若的后脑,另一只手也扶住她的后腰,托着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挤,再用力一点,就能把她整个人都带进浴缸里。

童若薄薄的白色棉T紧紧地贴着冷少尘光.裸(luo)的身子,冷少辰人还在水里泡着呢,就算上半身离开了水面,可是上面还挂着水,根本就没干。

把童若使劲往怀里挤,两人摩擦那么一两下,童若的身上就全湿了,棉T紧紧地贴在身上,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还有白色的内衣,V领下,乳白的沟壑若隐若现。

冷少辰大手探入衣摆,布料贴着她的身上,粘糊糊的,倒是给冷少辰制造了点障碍,他干脆大手一掀,直接把她的衣摆给掀到了脖子上,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衣包裹着的丰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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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软软的,被内衣托的又高又挺,也不知是因为动.情,还是因为浴室里的热气,雪白的丰.盈泛着漂亮的粉,又软又香。

嘴含着她的唇瓣,甜甜软软的让他忍不住shun咬,把她的两瓣唇吻得愈发红肿,带着透明的像果冻一样的红润色泽,简直是最诱.人的美味。

“嗯…”童若嘤.咛一声,胸前绵.软被他揉的又胀又舒服。

囤冷少辰shun咬着她的下巴,又顺着她下巴的线条吻到她的耳垂。

唇边,莹润的耳垂早就变得通红,敏.感的颤着。

他只是露出那么一点点的舌尖,似试探又似挑.逗,在她耳垂上轻轻地碰了一下。

亨感觉到又湿又软的触感,那一下轻.舔简直都酥到了骨子里,从骨头到心脏,都是一股电流穿过,浑身禁不住的颤动,就连已经饱.满的丰.盈都能感觉的到又胀的更大了。

“辰…”童若推推他,这么晚了,他都忙了一天了,明早还要早起,他哪里来的体力,该好好休息才是。

“若若,我好想你。”冷少辰松开她的耳垂,却转战她的颈间,shun吻的同时还不忘用舌尖在她肌肤上打圈。

这么多天没碰,今天才知道他憋得有多难受。

童若就觉得又痒又麻的,他的舌尖感觉就和沾了水的羽毛一样,轻轻地搔着她的肌肤,忍不住的颤着,却又舒服的想要叹息。

他的鼻息洒在她敏.感的颈窝,闹的她浑身发烫,原本白嫩细腻的皮肤上挂上了一颗颗的小颗粒,还全都染上了红,和她的绵.软一样的诱.人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