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儿下意识也将声音收得很小:“那也不该是这儿!你看这样可不可以,等待会儿吃了饭,把弘儿哄睡了再……”

“不行。”

他手指一勾,就有什么东西从裙子里掉了下来,招儿下意识弯腰去拿,却被人钳住了腰。

“我等不及了。”

……

六月的天正值暑热,可因为有风,再加上灶房门没关,时不时就有一阵风从门外钻进来。

夜色静谧,院子里有蛐蛐的叫声。

招儿裙下一片清凉,让她忍不住想夹紧了腿。

比下面更快的,是薛庭儴袭上胸前的手。夏天里本就穿得薄,招儿就穿了一身豆绿色的夏衫,绵软的布料下连中衣都没有,如今衣襟被人拉了开,便露出里面藕荷色绣荷花的肚兜。

薛庭儴咬着她的耳垂,修长的大掌从肚兜下缘钻了进去。

是左手。

他虽不干什么粗活,可因为常年练字,掌心倒是柔软,可几根指腹下都生出了薄薄的茧子,尤其是食指、中指和大拇指,茧子比别处更要厚实一些。

招儿就感觉一股电流顺着他一路蜿蜒而上,停留在那顶端处。他拧了一拧,又顺了下去,拖着浑圆的下半部分掂了掂,道:“你瞧,好大。”

她也就顺着他说的去瞧,就见自己那一只饱满硕大的乳儿被他拖着,那红艳艳的小尖翘着,一颤一颤的,像是在乞求谁的垂怜与疼惜。

“好可怜的的小东西,是不是想让我吃了……”他一面低哑说着,一面用生了茧子的指尖逗弄起来,又是拧又是蹭,一阵酥麻感顺着蜿蜒而上,招儿有一种头皮发麻之感,也就是呼吸之间她就觉得那乳尖儿硬得像似小石头。

此时她已经不抱希望他能放过自己了,便去求他:“那我们回房吧。”

他一声轻笑,道:“你瞧外面月色正好,如此良辰美景,又是人生大喜,何必拘泥何处。”

招儿可看不到什么月色正好,她就感觉着不知什么时候就有坚硬硕大的巨物,隔着裙子挤进了她腿间的下凹处。她本是下意识往前躲,刚好随了他的意,硬是顶着齐腰的案板挤了进来。

他往前推了推,又往后退了退。

“招儿,你好湿……”

招儿的呼吸早就乱了,小声道:“那是汗,今天太热了……”

他发出一声质疑的鼻音,也不说话,又来回顶弄了两下:“那我得加把劲儿了,你不出水,又怎会是想我入你。”

招儿大窘,清了清嗓子,慌张道:“我才没有想让你入我,是你非要弄。”

“真不想?”

“真不想。”招儿摇了摇头,似乎在强调自己的所言。

薛庭儴唔了一声,也不说话,就扶着她的腰轻轻地顶弄起来。

今天的他,少了平时的急促,多了几分慢条斯理的悠闲。像一头忠实的老黄牛,一下一下开垦着身下这块肥沃的地,固执而坚定。

硕大的巨龙隔着一层布料捣弄在柔嫩的花瓣上,那布料已被濡得湿润,似乎已经不妨碍什么了,反而因为布料的纹理更添加了几分快感。招儿屏住呼吸,每次感觉他要冲进来时,他总是摩擦而过。快感在堆积,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甚至沁出点点汗珠,顺着流淌下来。

她咬着牙,扶着案板,拼命忍着想腿软的冲动。小腹又涨又酸,像是灌满了水,就觉得顷刻水就要流淌而出。

“招儿,你在吸我,是不是想我进去?”寂静中,他突然轻笑道。

“才没、才没有……”

“真没有?”他一面说一面又狠捣了两下,招儿就见眼前窜出五颜六色的烟花,可这烟花还没升空,就掉落下来。

还不够,还差一点,她下意识蠕动了下饥渴的小腹,翘臀也不自觉往后套弄了两下。那感觉又起来了,可还是不够。

“要不,你进来吧?”

“你想我入你了?”

“你说什么胡话,亏你还是读书人,哪能说话如此粗鲁。”

“那你想听我说什么?”他的嘴就靠在她的耳边上,近乎耳语:“肏弄,日弄?”

‘日弄’是余庆村当地的土话,也是骂人的话,招儿很小就听那些汉子和们之间互相笑骂说什么日弄你媳妇。每次但凡有人说这话,一旁的人总要哈哈大笑出来,似乎是什么好玩的事。

以前她一知半解,反正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后来嫁了人之后,才知道是这种日弄法。

招儿不禁想起以前的那些场景,他是那么狠的对她,像头狼崽子,似乎要将她撕了。

两人如此契合,只差最后一层薄纱,自然清楚彼此的反应,薛庭儴很清楚地感觉当他说出这些时,她那处又热又烫,甚至蠕动吸吮了他好几下。他低笑着:“没想到招儿竟是喜欢这样,那你喜不喜欢我日弄你?”

你喜不喜欢我日弄你?

随着这话,招儿的脑子里爆了开。

一同爆开的还有她的身体,她只感觉到一阵凉,就有东西冲了进来。她一口气儿接不上来,悬些没厥过去。

然后便是一阵疾风骤雨迎面打来。

……

招儿无力地扶着案板,承受从后面来的冲击。

挺翘白皙的臀被撞得一颤一颤的,汁水淋漓的巨物带出大量的淫水,顺着她的腿儿蜿蜒而下。修长的白掌揉搓着泛红的乳肉,不停地挤弄揉捏,将那两团软肉揉变了形状,怎么都不愿意丢手。

她喘不过气儿,细碎地呻吟在嗓子缝里钻出:“好狗儿,你慢一些……”

“你到底是想要让我慢还是快?”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快停下,我受不住了……”

“招儿就是喜欢口是心非,每次都说受不住,每次都吸着我不丢。”

看似薛庭儴语气悠闲,实则额上青筋毕露,此时他哪还有往日的斯文儒雅的模样,倒是像头红了眼的野兽。感觉里面吸力越来越大,他突然退出,将她翻了过来,两人面对面着。

招儿被他拖着靠在案板上,随着两人的动作,本就是用木头做的案板发出可怜兮兮的吱呀吱呀声。

薛庭儴低头看着两人的交汇处,那嫣红的花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一根红紫色的巨物在里头进进出出的。随着他的动作,有嫣红的嫩肉被带了出来,旋即又随着他的狠捣撞了进去。

再去看她,就见她本来清亮的杏眼一片迷离,已为人妇的她比以前少了几分爽朗,多了几分娇媚。那魅是骨子里的,常人看不见,就好比她现在,杏眼半阖,眼尾上翘,瞳子里似乎含了一汪水,顷刻就要将他淹没也似。

“招儿可真贪吃,恨不得把我嚼断了。”

这下招儿忍不住了,连呸了几口,软声央求他:“快点儿,若是弘儿醒了……”

“那小子睡得像头小猪仔,不会醒的。”

正说着,门口传来一个细细小小的声音:“爹娘你们在干什么?”

招儿受到惊吓,忙在薛庭儴身上挣扎了一下,可恰恰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角度,让两人同时达到了那不可言说之境地。

她哆嗦着,差点没急哭了,想要跳下来。还是薛庭儴够镇定,不着痕迹去拉下她的裙子,又转头对儿子道:“你娘迷了眼,我给她吹吹。”

灶房里灯光本就暗,再加上小孩子懂得啥,见确实有些像爹每次给娘吹眼睛时候的模样,倒也没再发出什么奇怪的疑问。

弘儿揉了揉胖乎乎的小肚子,道:“娘,我饿了。”

“饭马上就好了,等会儿就能吃。”

随着招儿站直了,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她差点没摔出去,幸好她腿长腰细,平时也是上山下地啥都能干,再加上薛庭儴扯了她一把,悬悬站住了。

就在这时,灶膛里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她的心总算是松了下来。

弘儿来到近处,指着灶膛里已经只剩余火的干黑炭:“娘,你做饭怎么火熄了。”

“呃,因为这菜已经烧好了,所以火自然就熄了。弘儿乖,这里头烟熏火燎的,我让你爹带你回屋,等会儿就能吃饭了。”招儿脸上泛着可疑的红晕。

“我给娘烧火。”勤劳孝顺的小弘儿,就想去那灶膛前的小杌子上坐下,却被他爹凌空抱了起来。

“好了,让你娘做饭,咱们回屋。”

“烧火。”

“不烧火,等你以后长大些再给娘烧火。”

见他终于将儿子哄骗走,招儿这才狠狠的挖了他背影一眼,忙转头去收拾自己。

*

招儿整整生了一夜的气,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原谅他。

她也不得不原谅他,这厮太无赖,硬是赖在床上不起来。不光自己不起来,也不让她起来,然后一家三口就在炕上磨蹭到日上三竿才起。

薛庭儴说他今天没事,大后天赴琼林宴,赴了琼林宴后,才会忙碌起来,所以这两日他很闲。

招儿索性连饭都没做,一家三口出去吃。

靠米市口有很多吃早饭的小摊小店,而褪去了状元服,薛庭儴就是个长相斯文的读书人,京城这么多人,人有相像之处,也不怕被人认出来。

这是薛庭儴给出的解释,招儿本来还担心他被认出来了,可他既然这么说,她就听着。

弘儿要吃馄饨,到了一家馄饨摊前,薛庭儴去跟老板说下三碗鸡汤馄饨。老板看着他,有些疑惑道:“我怎么看小哥长得有些像那状元郎?”

薛庭儴眨了眨眼,脸都不红地扯瞎话:“你看我像?还别说这两天跟我这么说的人不少。我若是状元公,能来这种小摊子吃馄饨?”

老板也不生气,点点头赞同道:“还别说,状元公也不能来。”

等薛庭儴来到招儿身边坐下时,招儿瞅着他抿嘴直笑。连弘儿也笑,出来的时候娘与他交代过,不能当着外人说爹是状元公,不然就不能出门玩耍了。

对弘儿这种年纪的小娃来说,不能玩耍是一件很严重的事,自然闭紧了小嘴。

一家三口吃完了馄饨,便往人市去了。

所谓人市,其实就是买卖人口的地方,不过并不会昭然若揭点明了是卖人,都是以骡市、牛市作为遮掩,行那买卖人口之实。

但凡是京城本地人,没人不知道这地方,可没人管,久而久之老百姓们也都视为寻常。经常能在人市里看到标草自卖的人,都是些家里穷得过不下去,只能到了卖人的地步。

尤其是逢上河北、河南、山东一带出现灾情,京城这里更是会人满为患。且人口十分便宜,每到这个时候,都是各府各家大肆买人的时候。

招儿其实并不想来这种地方,才会薛庭儴之前就跟她说了,她一直没办。如今也是眼看不能拖下去了,才会提出来人市。

可她还是把这里的情形给想象得太好了。

随着日头的攀升,天越来越热。

招儿手里抱着弘儿,薛庭儴则在她身边撑了把纸伞。虽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但多少挡一挡太阳,而招儿的目光则放在跪在低矮破旧房檐下的人。

其实能跪在房檐下,已算是待遇极好了,招儿注意了下,只有那些看起来十分虚弱的人才允许躺在房檐下,其他的都是跪在露天下,遭受烈日的暴晒。

他们身上又脏又臭,瘦得皮包骨头,嘴唇干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来到什么人间炼狱。

招儿只顾去挡着弘儿的眼睛,倒是薛庭儴主动走上前,问道:“这位大哥,我记得平时人市上没有这么多人,怎会突然多了这么多人?”

那私牙也没想瞒他,也可能是一贯地套路,愁眉苦脸道:“小兄弟你大概不知,河南那边发了大水,许多老百姓家的房子地都被冲没了。这不,实在过不下去了,才会卖人。我这人心善,也见不得人来求,多少花些钱将他们买下,说不定也能救一家子人。”

薛庭儴没有说话,而是侧头去看那些人。

私牙见他似乎有些兴趣,便忙凑在一边搭话:“这小兄弟,你要卖人?尽管买,放心,都是实诚的乡下人,给口饭吃就能帮你拼命干活儿。也不贵,五两一个,你可瞅着了,平时像这种壮丁,怎么也得卖一二十两。这不,实在是我这里快容不下了,就想便宜些卖算了,也能给他们找条活路。”

见薛庭儴不光看他家的人,目光又投去了另一边,他生怕生意跑了,又忙道:“我再给你少一两,四两!四两你随便选,看中哪个就拉哪个回去。”

招儿在一旁听得心浮气躁,忍不住道:“庭儴,走吧,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这私牙看似卑微,一说一脸笑,听他说话似乎也是好心人。可若是知些事的便知,他这短短的几句话里,无不透露出吃人血馒头的意思。

这些人哪里是被他买下的,不过是给口吃的就跟着走了。招儿不敢去看这些人的眼睛,那些人眼里没有活人的光,虽然还在出着气,可形同死了一般。

薛庭儴走过来,道:“怎么了?不是说要买人。”

“我胃里有些不舒服,这里的味道太难闻了,弘儿也不喜欢,咱们走吧。”

弘儿眼神可怜地看着爹,似乎有些被吓着了的模样。

薛庭儴喟叹一口,道:“那咱们就走吧。”

那私牙跟在一旁不愿走:“小兄弟真不买一个?我给你便宜,三两!三两一个,你看中不中?”

其实还真如招儿所想,这些人都是他去灾地捡来的,给口吃的就有人跟你走。每次哪处闹了灾,连官府的人都不如这些私牙们消息灵便,他们会宛如蝗虫也似冲到灾地。

无本的买卖,人弄回来就能生钱。

这私牙这趟去河南运气不错,就先回来了,可他清楚后面还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入京,这也是他为何会降价卖的主要原因。做什么生意都是有风险的,若是供大于求,这些人到最后只能砸在他手里,每天白贴口粮,所以私牙想赶紧脱手。

“咱们现在不买,你去找别人卖吧。”招儿道。

“我再给你便宜,十两四个,最便宜的价钱,保准你走遍整个京城都没有这么便宜的价。”

招儿的脸绷得很紧,薛庭儴正想出面帮她撵人,谁曾想突然听她道:“十两五个,你这里的人我都要了。”

薛庭儴怔住了。

那私牙也有些吃惊:“所言不虚?”

“不虚!”招儿咬着牙道。

这里差不多有四五十号人,十两五个,也就是得一百两左右的银子。其实银子倒不是最大关系,而是这么人弄回来放哪儿?

薛庭儴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他了解招儿的性格,她做下决定的事,很难有人能改变的。再说,其实四五十号人也不多,两处作坊就能放下。

招儿唯一提出的要求,就是把这些人送到她给的地方,也正是那两处作坊。私牙也答应了,接着就见他也不知从哪儿弄了两辆破骡车,将这些人都赶进骡车里。

明明一辆骡车装十人就会很拥挤,可硬生生被他塞了二十个,这私牙还笑道:“幸好有两辆车,一趟就去了。”

随着这些灾民麻木的站起,掩在他们背后的一个人暴露了出来。

这人似乎受着很严重的伤,不光脸上沾满了尘土,似乎腿也有问题。他身边人想帮着搀他一把,却没搀起来,再加上私牙用鞭子抽他们,就赶忙上了车,任此人摔倒在地上。

薛庭儴目光一凝。私牙见此,怕招儿他们反悔:“你们之前说好的,十两五个,都要了。这个人也就是受了点伤,我是没钱给他治,你瞧他块头这么大,治好了肯定是个壮劳力。”

而此时,薛庭儴也终于从那张肮脏的脸上辩出一个人——

胡三。

为何胡三竟会出现在这儿?

作者有话要说:中间拉灯去微薄找,搜‘骡车’,在那条微薄的第二个链接里。别私我,这种私发被人举报了,就是传播那啥。自己找吧,找不到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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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有点累,明天上午十点不更,五点的时候更两更。么么哒,爱你们。

☆、第152章 第152章

第一百五十二章

就在薛庭儴发愣之际, 招儿说话了。

“我们也没说不要, 你不用这么着急,只是人既然伤了,为何不给他治, 你就不怕出了人命?”

很显然招儿的话让这私牙十分不屑, 不过他肯定也不能当面得罪招儿,也没说什么话, 就是赔笑了几声。招儿也心知肚明, 不再说什么。

因为要带这些人去作坊,所以招儿又雇了辆车,而私牙的那两辆骡车实在放不下这个受伤的人, 就把人放在招儿他们这辆车上。

一路上,弘儿对这个人十分好奇, 而此人方才摔了那么一下, 已是人事不省。走到半道上的时候,招儿说先将他送去医馆,却被薛庭儴制止了。

“他脏成这样, 医馆不会收的。”

这倒是实话, 招儿只能按捺下心中的焦虑,先把这些人送到作坊,让薛湖他们帮忙安顿了, 然后又让人去请大夫。

这期间找人给此人清理了身上的脏污, 洗掉了满脸的尘土和剪掉那些打结的胡须, 才发现此人脸上竟是受了伤。

是刀伤, 因为没有及时处理伤口,那伤口已经翻卷了,此时结成了一道狰狞的暗红色血痂,像一条大肉虫趴在脸上,触目惊心。

他受伤的还不止这一出,后背也有刀伤,腿也摔折了,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后来从那些灾民们口里才得知,原来此人竟是那私牙捡回来的。

私牙贪财,见此人晕倒在河边,又还有气,以为这人是失足落入河中侥幸没死,谁曾想捡回来后才发现,竟然伤得这么重。私牙几次想把此人给扔了,却碍于这些灾民同病相怜的苦苦哀求,而此人就靠着灾民们,你一口水我一口饼的一直撑到现在。

大夫来后给他治了伤,又开了好几副药,让好生养着。

看此人奄奄一息的模样,被人折腾了这么半天,都没有醒来的征兆,招儿真怕他会死。可大夫却说,此人顽强着呢,要死早死了,不会拖到现在。

她这才放下心来。

高升收到信也来了,招儿将安顿这些人的事交给他,就和薛庭儴回了家。这么折腾一番,等回到井儿胡同已经是快下午了,招儿忙去做饭。吃罢饭一家三口便歇下了,本想着就小憩一会儿,谁曾想等醒来后天都快黑了。

于是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高升来了一趟。

说那个人醒了,就是问他什么都不说。高升还说看此人模样,以及他身上受的那些伤,不像是个普通老百姓,问招儿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