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去法国继续进修钢琴,我家老爷子下了命令,让我三十岁之前必须回靳家。这几年在娱乐圈也算是风生水起,如果《爱伤》让我能拿到最佳男主角,我就没什么遗憾了。还有三年,我想用心的去学音乐,不为了成为音乐家。”说罢,靳羽慢慢的松开手,依旧是灿烂的笑,根本不像一个二十七的男人,反而像个十七岁的男孩。

涂严豁达的拍拍他的肩膀,“靳羽,好好学,姐等你回来成为靳家的掌门人。”

“涂严,在金鹿奖的前一天跟我吃顿饭好吗?就咱们两个。”

“没问题,你来定时间地点,姐姐来买单。”她嬉笑着。

靳羽张张嘴,似乎还要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点点头,转身离开胡定睿的公寓。

涂严看着跑车没了影子,抿着嘴吐出一口气。希望三年能让你变成大人,不那么执着,不那么赤|裸的把一切都写在眼睛里,就算不说,也能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转身进屋之际,停车声在身后响起,她转身,只见胡定睿从车里下来。“怎么站在门口?”

涂严眼睛一转,实话实说:“刚送靳羽离开,所以站在门口。”

听见这个答案,他并没有失望,一脸平静的揽着她进屋。涂严心里暗笑,明明看见靳羽的车出去,却这么问她,男人,小心眼真是要不得。

“驰念呢?”

涂严指指上,“喂,你家姑娘脸红你见过吗?”

“脸红?”胡定睿立马否定,“驰念那孩子没什么情绪的,哪怕在新予去的那天,我也只听见她问了一声‘妈妈不要我了是吗’,听我解释完死亡的含义,她像个成人一样,静静的哀伤。从她六岁到驰家,除了在拉琴的时候像个正常人之外,我还没在她脸上见过什么别的情绪。”

“哦~哦,这下可坏了。”涂严调皮的吐吐舌头。

胡定睿顿觉不对,“涂严,你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什么叫我出幺蛾子?”涂严不愿意的使劲戳戳他的胸口,“我总出幺蛾子吗?”

胡定睿很认真的点头,气得她喵哇的扑上去,“你姑娘春心萌动,也是我出幺蛾子!”

“”

“”

“她才十二岁,注意你的用词。”

涂严哼的一声,闹得累了靠到沙发上,“她红着脸跑上了,拜托你这个当爹的去上去慰问慰问,但愿我真的是用词错误。不过,你跟驰念说,我这后妈很开明的,一点都介意她早恋,有问题,欢迎咨询啊,你咬我干什么?疼,疼”

胡定睿一口口咬着她肩膀上的嫩肉,半是生气她胡说八道,半是嬉闹着逗她。两个人越闹越热,大有闹过界的趋势之时,只听梯口传来轻柔的声音,“那个哥哥走了吗?”

两个人都是一僵,迅速的分开。涂严背过身整理衣服,胡定睿看向驰念,尴尬的问:“哪个哥哥?”

驰念不语,看向涂严。

等涂严整理好自己,转过头,似有若无的扫了眼身边的男人,才道:“他走了,念念找他有事吗?”

驰念面无表情,走到她面前举起手里的口琴盒子,“这个送给他。”

涂严要接,驰念又缩回手,“带着我去。”

哦哦~这回她不答,挑挑眉看胡定睿,我可没胡说八道哦!

胡定睿自是意外,意外驰念对陌生人的好感,更意外什么人能让驰念如此。质问的看着涂严,“哪个哥哥?”

“靳羽呗,刚才不是告诉你他来过吗!”

胡定睿的眉头皱的更深,对靳羽完全没有好感。他正斟酌着要怎么跟女儿说不能相信陌生人的时候,驰念又一次的开口,“他,喜欢你?”

涂严莞尔,觉得驰念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胡定睿却黑了脸。

驰念根本不看自己的父亲,瞪着清澈的大眼睛,等待涂严的答案。涂严不得不认真起来,清清嗓子问道:“念念喜欢那个哥哥?”

驰念想都没想就点了头,没有羞涩,目光干净的让人觉得这个孩子是个天使,可越是这样,这个答案就越显得真实。等不到大人们的回答,驰念慢慢的低下头,小手死死的攥着口琴盒子,转身跑回上。

涂严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说什么,看着胡定睿黑着的脸,嗤笑出声,“阿睿,你姑娘她”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你们喜欢的驰念动春心了~~~靳羽要遭殃了~~~~~

Part 46 驰念动春心

等不到大人们的回答,驰念慢慢的低下头,小手死死的攥着口琴盒子,转身跑回上。

涂严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说什么,看着胡定睿黑着的脸,嗤笑出声,“阿睿,你姑娘她”话没说完,梯上又传来脚步声,只见驰念又跑了回来,手上抓着一张纸。她跑到涂严面前,把纸塞给她,留下口琴盒子,又跑回上。

涂严怔住,胡定睿抢过纸,越看眉头越紧。她好奇的凑上去,似乎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字迹娟秀,工整的写着:

给我的女儿驰念

人的一生会有许多心动的时刻,如果有一天,念念遇见一个能拨动你心弦的人,不要犹豫,不要害怕,勇敢的抓住他,别给自己留下任何遗憾。

爱你的妈妈。

是驰新予写的?涂严有些好奇。

胡定睿仰卧到沙发上,看着手中的字迹,久久不语。

她坐到一边,玩笑心退下去,竟真的生出一分担心。驰念那个孩子本就不能当成正常的孩子对待,如今看来,不仅不能把她当正常的孩子,还要把她当成大人才行。正常的十二岁孩子,怎么会懂什么是心动?

一声叹息,胡定睿拉着她入怀,低低的声音带着一丝挫败,“她是在告诉我们她真的喜欢上只见过一面的靳羽了吗?”

涂严点头,又听见一声叹息带着懊恼,“涂涂,这时候,作为父亲的我该怎么做才对呢?嗷她才十二岁,怎么会喜欢那个快三十的男人呢?他们只见过一面,我要疯了。”

“他们还合奏了一曲。”她补充。

“疯了疯了,我要杀了靳羽,他这是勾引未成年!”

涂严窝在他怀里笑,“阿睿,靳羽约了我后天吃晚餐。”

伴着低吼胡定睿翻身压住她,“不许去,他不仅勾引我女儿,还勾引我女人?”

“格林格调”是一家欧风餐厅,童话般的装修风格,很受情侣的欢迎,店主是个法国人,时而兴起,会亲自给客人拉小提琴。久而久之,好多情侣都为能得到店主亲自的拉琴经常光顾,甚至传出店主的琴声是对爱情祝福的传说。

涂严走进餐厅,并不意外餐厅里一个人都没有,她徐徐落座,一身红裙衬得她分外艳丽妖娆。靳羽止不住赞叹,这个女人天生就是个妖精。他举杯,“谢谢赏脸。你今晚很美。”

涂严不吝惜的微笑,也举起酒杯,“跟靳大少吃饭,不打扮美一点,会被你的粉丝骂死。”

靳羽摇头失笑,心下却是唏嘘黯然。这样的女人,他抓不住,就算抓住了,也抓不牢。爱是一个人的事,相爱却要两个人,爱情的第一因素便是要相爱,一个人的爱情终究是没有结果的,况且,连他自己都弄不清他心里那点酸的疼的感觉是什么。

灯光一点点暗下去,天棚像是碎了玻璃的夜空,熠熠闪烁 ,悠扬的小提琴在台里响起,高大的法国老板夹着小提琴的样子有些好笑,可是那种认真,让人不敢笑。

“可以请你跳支舞吗?”靳羽躬身邀请。

纤手搭在他的手上,“没有理由拒绝。”

相携滑进舞池,涂严像一只红色蝴蝶在他胸前旋转,随着音乐,轻柔的摇摆,嘴角勾着习惯的笑,说成倾国亦是不过。展开手臂将她拉回,脸微微低侧,擦过她的脸颊,那种温度,像是永恒。

一曲结尾,靳羽绅士的帮她拉开座椅,再坐回她的对面,握起来的手,感觉掌心里那种恒温一点点的渗入记忆。

涂严举杯,“什么时候走?”

“下个月。学校的手续办的差不多了,只要把经纪公司这边的事整理一下就可以走了!再回来,你应该已经嫁人了!我这个失意人,躲过了心爱人的婚礼,一个人去法国疗伤。”靳羽捧着心,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让涂严禁不住笑了起来。

“死样,法国多得是漂亮姑娘,只怕你再回来,也拐了洋妞了。”

靳羽立马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我家老爷子会杀了我,他还是偏好中国姑娘当孙媳妇。”

涂严眼睛一闪,嘴角勾了起来。

靳羽心口一跳,瞬时把身体靠后,“我说姐姐,您能别这么笑吗?你一这么对我笑,我就心肝脾肺肾都跟着颤。”

涂严哪里管他颤不颤,已经被自己心底那点小算盘打的啪啪作响,“靳羽,你去法国哪所学院啊?”

“杜埃。”

“哦。这么巧,驰念的辅导老师正是杜埃国立音乐学院的教授,看来要托付你多多照顾我家的小姑娘了。”她端起酒杯,掩饰嘴角忍不住的狡猾笑意,心里已经笑翻了天。“驰念还说要送给你一把口琴,那孩子对你印象似乎很好。”

想起哪个单纯的沉浸在大提琴里的女孩,靳羽爽快的答应,“当然没问题了,看着她拉琴,真是享受。胡定睿还真是命好,养了这么水灵的丫头。”

“的确很水灵。”涂严暗笑着附和,心里却算计着把这么水灵的丫头送给你当媳妇也不错,十五岁,也差的不是很多。

被算计的人浑然不觉,直到晚餐和谐的结束,两个人都刻意的忽略那种夹杂着太多复杂情绪的伤感,送她归家,胡定睿跟驰念就站在门口,涂严下车礼貌的问他要不要进去坐坐,靳羽摇头,看着她的飞进胡定睿的怀里,终还是以微笑面对。

这一场没有开始就宣布失败的战役,他输的彻底,不过,这何尝又不是另一种胜利。

靳羽按下车窗,把车开上立交桥,夜风微凉,一只手伸出窗外慢慢展开。他幻想着,掌心开出一朵红色的罂粟,然后在风中一点点的碎成粉末,消散而去。像是那一抹红裙的背影,一点点的消散,却深深的刻在记忆里。

更加用力的踩下脚下的油门,引擎的声音“轰”的一声,他肆意大笑,大吼着:“再见了”

涂严

作者有话要说:靳羽的悲剧刚刚开始,大家不要怀疑!他还会遭受更大的打击可怜的小靳羽

Part 47 疯魔了爱情

涂严跑到门口,先是冲黑着脸的胡定睿一努嘴,然后蹲低身子,刮刮驰念的小鼻子,“靳羽哥哥下个月就去法国杜埃学院上学了,阿姨有让他多照顾你,你在法国有什么事,随时可以去找他。”

小姑娘的眼睛瞬时亮了,嘴角勾起漂亮的弧度,竟用力抱了一下涂严的脖子,转身跑回屋内。

涂严看着她的背影呵呵的笑了起来,转身把自己挂在胡定睿身上,用力的亲他下巴一下,“阿睿,你说驰念是不是越来越喜欢我了。”

胡定睿恶狠狠的咬她下巴,“涂严,驰念十二岁,不是二十岁,不用你做媒,哎你就找我收拾你!”

她怪叫着语气比任何时候都要娇嗔,指尖无意识的在他胸口画画,“明天去参加颁奖礼吗?”

胡定睿揽着她往屋里走,“不是早说了不去的吗?庆功宴我会带驰念去,并且宣布咱们的婚事。”他关上卧室门,抬手拉下她礼服的暗扣。

涂严挣扎着跳起来,“谁要嫁给你了吗?没人跟我求婚哦!”

“过来。”他站在床边眯着眼。

涂严一步跳到床的另一边,“明天跟我去颁奖礼我就过去。”

“涂严!”

“我不!”她绝不妥协,为了不给驰嫣予难堪,她就要自己难堪,她才不吃这亏。媒体非冲着她的婚事去不可,难道真的要跟驰嫣予来个新郎争夺战吗?

“以为我收拾不了”胡定睿话音未落竟直接扑了过去,扯着涂严压倒身下,“你。”

扯着她的红裙子,大手直接探到下|身,听见她“嗯”的一声,发出低低的笑。“要不要?”

她不语,胡定睿挑挑眉,埋下头咬开胸衣,一口含住一颗樱红,身下的手不客气的撕了轻薄的内|裤,把手指探进甬|道。

涂严难耐的推他,妖媚的喊着他的名,“阿睿”

他仰头,嘴边的挂着涟漪挂着她的胸口,眼里的火焰烧得正旺,涂严看得下面竟一阵热涌,胡定睿竟也有这样妖孽的一面。

嘴角一挑,双手把他的脸拉上来,舌尖舔着他嘴边的银丝,听着粗喘的声音越来越重,她得意的笑。胡定睿牵住她的腰身,翻个身把她放在自己的身上,啃咬着她的唇,然后一点点向下。

最后,牵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热源之上,缓缓的揉。

涂严推他躺下,小手拉开他的裤链,微微一动,刚要探进去,却被抓住,她不解的仰着头看他,胡定睿却把她从腿上拉了上来,圈到怀里,“答应过让她顺利完成电影,涂涂,最后一次。”

这时候跟她说这个,涂严有点气,又有点委屈,眼眶热热的不吱声,手指头却是坏心眼的在他□一下下戳着。听见他喉咙里一下下的滚动,那种委屈才少了一点,不过胸口的气依旧不顺。

微微仰头,轻推他一下。胡定睿以为这算是默许,松了手,却不料涂严翻个身跳下了床,潮红的脸,带着没满足的欲|望,不过嘴硬的嘟囔句,“不去就不去,没心情了,不做了。”说罢,裸着身子就转进了浴室。

浴室的门没关,哗啦啦的水声像是助燃剂。

他懊恼的低吼一声,爬起来褪了衣裤,冲进浴室

热蒸汽在浴室的透着湿热,不过身下的人却让他感觉更加的湿热,他不断的挺身冲刺,酥麻的感觉充斥着身体。手臂捞着涂严的腰,让她的手臂撑着浴盆的边缘。

她轻吟着,身上不知是汗水还是蒸汽,被他又凶又猛的冲刺弄得小腿发软,媚声求着换一个姿势,可是他却没听见般,更加用力的挺身。

涂严真的站不住了,腿一软就要坐下,可是腰上的手臂却死死的捞着她。身后人笑了起来,她愤恨的真想咬他一口。

胡定睿把她像抱孩子一样抱出浴室,涂严接触到床,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不过还没等顺过气来,大腿已经被分开,抗议来不及说出口,又疼又麻的感觉肆意泛开。

“要死阿睿,轻点”

“你不是喜欢重点吗?”话里满是戏谑,身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暧昧的声音越来越响。“涂涂,你吸的好紧。”

涂严欲哭无泪,根本没力气理他,哼哼唧唧的扭动腰肢,抬着手在他的敏感处一下一下的刮着。

见他依旧凶猛,她没办法的抱着他在耳边吹气,低低嘤着,“阿睿,不要了,我疼”声音里几乎媚出水来,身体极力的收缩着。

胡定睿也被吸的发疼,加快速度的抽动,带着她攀上高峰。两个人紧紧抱着享受着余韵,微微的喘息,空气里全是散不去的暧昧味道。

他亲着她的耳垂含弄着,“看你下回还敢不敢撩我?”

涂严转头在他嘴上狠咬住,直到有腥味才松开,气弱气势却不弱,“看你下回还敢这么折腾我。”

“你挨收拾没够是?”大手直接攀到她胸口用力的揉着,原本迁就她才草草结束,看来,还是心太软。胡定睿一翻身,又压住她,撤了丝被,提枪上阵,“今天不把你收拾老实了,我就跟你姓。”

这回,涂严真的后悔撩拨他了。

后半夜,她连哭的力气都没了,直接在不只是第几次的高|潮中晕死过去。朦胧间感觉身子被放到温水里,花瓣处丝丝的疼。

胡定睿看着红肿的花瓣,用手指探进去导出的白浊竟掺杂着血色,真的有点后悔要的她这么猛了。

放她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就抱起她放回床上,给她推了一点药膏,听见她哼哼的抗议,安抚的抱过她,“别动,给你上点药。”

睡梦中根本不知道他说什么,可是听见他的声音马上就真的安稳下来,蜷曲着身体,向他靠靠。

胡定睿笑了笑,抱着她裹上丝被,把空调调高一度,亲了亲她的眼睛,低喃着:“小妖精。”

作者有话要说:别看这章少,这章都是精瘦肉!

Part 48 谁疯狂谁痴

胡定睿二十四岁娶了驰新予,婚礼举行后隔日就进了驰远,谈不上日理万机,也是日夜不分的学习、工作。驰念从进了驰家就一直跟在驰新予的身边,驰新予辞世了不到一年,驰念就去了法国,父亲这个字眼对胡定睿来说,还是陌生的。

他很想呵护照顾驰念,可是除了给她最好的物质生活跟条件之外,他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呵护她。

对于要导正她的感情观,他就更是无从下手。

跟涂严再婚是势在必行,他想他应该跟驰念谈谈,至少要亲自告诉她,自己要很快再婚了。

早晨七点到十点驰念会在客厅里练琴,十点一刻,驰念刚刚收好大提琴,胡定睿就出现在客厅。“念念,爸爸想跟你谈谈。”

驰念没什么表情,点点头,坐到沙发上。

“念念,我跟涂严很快会再婚,你有什么想法吗?不管是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爸爸都想听听你的意见。”他开门见山。

驰念转过头看着他,长长地睫毛忽闪一下,静静的开口,“她很凶。”

“额?!”胡定睿被说得一怔,片刻反应过来,竟是失笑。

小姑娘不管父亲为何大笑,站起身,看着父亲,极认真的接着道:“可是我不怕她,娶她!”

笑声戛然而止,他看着驰念,伸手拉住她的小手,“谢谢念念。”

驰念微微一笑,下一句话差点没让感动的胡定睿吐血,“你娶了她,哥哥就不能喜欢她了,哥哥就可以喜欢我了。”

“念念,你”

驰念眨着眼,眼睛里没有一丝杂质,干净的让他说不出责备的话。颓败的叹气,“念念,你还太小,靳羽太老”

“皮特老师的妻子珍妮弗只有二十岁,可是皮特已经五十六了,皮特说爱情是不分年龄的。爸爸,妈妈告诉我,不要给自己遗憾。”

驰念说完,像个贵族小姐一样冲着胡定睿柔柔的笑,然后转身抱起大提琴优雅的走上。在这个过程里,胡定睿猛然发现,自己似乎被女儿给教育,还是一堂爱情教育课。

他这个父亲,还真不是一般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