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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武慕秋则翻身上了软榻,然后跨过他的身体,半骑在他后腰处。

“忍着疼啊,不要叫。”说着,她两手分别抓住他的两条手臂,然后身体用力向后,元昶琋也被拽着上半身扬了起来。

他的后腰和肩胛两侧都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元昶琋咬紧了牙齿,倒是没想到这女人手这么狠。

不过,她的动作是很迅速的,将他拽起来后,又松了劲儿,元昶琋又重新趴了回去。

下一刻,她俯下身体,两手置于一处,直接按在了他右侧的肩胛骨上。

又一声脆响,元昶琋这次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门闷哼来,不只是疼,而是筋骨很酸。

她这手法真的是绝了,这辈子都没见过哪个推拿师父有她这种手艺。

这侧肩胛骨弄完,她又转战另一侧,一样的手法,手劲儿足,巧劲儿也足,元昶琋瞬间只觉得自己的肩膀和手臂都废了一样,整个人趴在那儿动弹不得。

之后,武慕秋的手又顺着他的后脊往下按压,每按一下,他的后脊都会发出脆响。

“你是不是在趁机报复我?我上半身都麻了。”元昶琋趴在那儿,随着她一番折腾,他果然觉得身体疲乏的厉害,不想动弹。

“你上半身麻了是因为色不迷人人自迷,姐姐我摸你全身,你是不是整个人都酥了。”手顺着他的后腰往下,马上就要按在他的屁股上了。

元昶琋则微微转脸,将脸彻底的掩藏了起来,随后发出闷闷的声音,“明明是你粗鲁,因为我毫无反抗之力而肆意作乱。此事不要传出去,我还要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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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矫揉造作的说辞,武慕秋很是想将他整个人折叠在一起,让他尝尝什么是欲死不能。

手滑到他两侧胯骨那儿,然而,自己的膝盖压在了他的大腿下侧某个点,他的大腿随即发出类似于撕裂的声音。

而元昶琋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脸埋在软榻上,倒是瞧不见他的表情。

亏得他刚刚还觉得她的手落到了他的屁股上,哪想她的目标是别处,而且手腿同用,他的下半身也立即就不能动了,开始发麻。

然而,武慕秋的动作却没停,一直按到他的小腿,然后把他整个人翻了过来。

元昶琋眼下完全属于被迫,因为全身发麻,也没有什么抵抗能力。

翻过来平躺,元昶琋的脸有些发红,但不知是因为什么。

将他整个人翻过来后,武慕秋甩了甩自己同样因为用力而发红的双手,一边看着他道:“别害怕,马上就完事儿了。其实按我师门的规矩,放松完筋骨之后,就会把人挂起来,手脚都伸展开,这样有助于开骨开筋。但都是小时候用的,你这老胳膊老腿儿的,怕是不行了。我若真把你挂起来,估摸着你明天连走路都不能走了。”

“你小时候整日就是被挂起来的?所以现在才如此灵活柔软。”真是不懂干嘛对一个注定此生会养尊处优不用抛头露面去求生的小姑娘做这些,但很显然她从小就在苦练。

“灵活是一方面,我还有绝技。”挑了挑眉,她不乏得意,双手举起在自己头顶十指交叉,然后双臂一动,咻的直接扭到了后方。然后她又一个用力,双臂又从身后扭了回来,直接落在了身前。期间,十指一直交叉在一起,不曾分开过。

看着她的表演,元昶琋忍不住微微皱起眉头,“你不疼么?”

“不疼。”已经习惯了,当然不疼。

抓住他的手臂,她特别像经验深厚的推拿师父,只是一甩一推,他的肩膀和手肘处的骨骼就发出清脆的响声。

然后又换另外一个手臂,动作是一样的,收获亦是一样的。

倒是元昶琋却觉得上半身开始没了力气,好像所有的力量都被抽走了。

又放松了一下他的腿,腿太长,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给他放松下来。

再看元昶琋,他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好像要睡着了似得。

瞧他那样子,武慕秋不由得发出一声嗤笑,看起来倒是一直警惕她似得,但瞧他现在这样儿,好像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了。

“先别睡,坐起来。”跪坐在他身边,武慕秋一手穿过他的后颈,直接将他捞了起来。

元昶琋倒是也没抵抗,顺着武慕秋的力量坐起身,眼睛也一直是闭着的。

让他坐直,她两手捧住元昶琋的脑袋,轻轻地左右来回轻晃,他也没反对。

轻轻的晃了几圈,她手上猛地一个用力,元昶琋的脖子朝着一侧扭过去,发出咔嚓的一声。

然而她动作不停,又捧着他的头朝反方向用力一扭,脖子又发出脆响,随后元昶琋便直接倒在了她身上。

垂眸看着他,武慕秋笑出了声音来,终于看他犯了一次蠢,没有任何怀疑的相信她。

手在他脸上拍了拍,“睡吧,保你一觉到明早。”

将他放下,他全无反应,已经晕了。

拿过折叠起来放在软榻一侧的小毯子,抖开之后盖在元昶琋的身上,瞧他眼下那睡得毫无防备的样子,还真是有几分可爱呢。

上下的审视了他一番,武慕秋微微俯身凑近他的脸,这么说吧,她曾经一直以为这世上长得最好看的男人非她的亲生父亲程小云莫属。但,现在她要改变了,如果拿元昶琋和自己的亲生父亲比较的话,还是元昶琋更好看些。

若是他去唱戏,就这个模样,扮成小生,不知得迷倒多少人。

这一觉,元昶琋足足的睡到了第二天的清晨。睁开眼时,天都已经亮了,而且转眼一看,护卫就站在房间里,从表情来看,就知等了许久。

“什么时辰了?”坐起身,元昶琋也发现自己居然睡在了软榻上。随后,他也想起了昨天的事儿,自己是被武慕秋那个女人弄晕的。

说是给他放松身体,结果最后扭他的头,他毫无防备,直接就被她扭晕了。

这个女人,是他小瞧她了,居然下手这么狠。

自己摇了摇头,脖子处发出响声,但是却挺舒服的。

身体也不沉重了,尽管可能是睡了一个好觉的原因,但能睡得这么熟,还是得拜武慕秋最后那一扭所致。

“少爷,已经卯时过半了。”护卫回答,他睡了很久。

“这一觉睡得长,很久没睡得这么熟了。”站起身,元昶琋看了看自己的袍子,下半身皱皱巴巴。不过,自己衣衫还算完整,可见没有人在他睡着时对他做过什么不轨之事。

“是睡得特别熟,属下叫过少爷多次,但少爷没有一点反应。”以至于他期间还偷偷摸摸的试探过元昶琋的脉搏,以为他被暗算了呢。

元昶琋没有再言语,想来自己也算对武慕秋很信任了,若是换一个人,他必然不会如此放松。尤其是自己居然被她扭晕了,若她想下手伤害他,她怕是早就得手了,自己也没命了。

往外走,他打算去更换一身衣服,走出后室,他停下脚步,环视了一圈,“她人呢?”

元昶琋问的简单,若是别人,肯定得糊涂,他问的到底是谁。

然而护卫却十分清楚他问的是谁,“回少爷,武小姐她在大牢里。”

“大牢?”元昶琋倒是不明所以了,她怎么跑到大牢里去了?她最讨厌的不就是那种地方么,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很抗拒,想尽各种法子。

“武小姐听说杨润笙以及他的家眷被关押进了大牢里之后,她就一溜烟的跑去牢房了。还向狱卒讨要了脚镣把自己锁上了,看样子是对杨润笙一家很感兴趣。”护卫禀报,反正这样的女子他们也没见过,简直是奇怪至极,想法也捉摸不透。

无言以对,元昶琋想了想,随后叹了一句,“随她吧。”他不打算把她关在牢房里‘折磨’她了吧,她反倒自己跑进去了。

十几年前的‘仇怨’已经过去了,他也不计较了,只不过现在瞧她那傻乎乎的样子还是想逗弄她。牢房里那种条件,怎么可能适合她。

大庆城城府的大牢那是很大的,而且历史也较为悠久,这么多年来也不知关押了多少犯过罪的人。

也正因为历史悠久,所以这大牢里的风景也是一绝,气味儿更绝。

一股腐朽腐烂以及人大小便的气味儿纠缠在一起,估摸着连最喜爱臭味儿的苍蝇都不会喜欢这里。

被关押在这里,绝对也算是一种刑罚,呼吸系统的折磨,简直是痛不欲生。

自己主动进来的武慕秋也有些后悔,实在没想到这官府的牢房居然会比山匪窝里的大牢还要恶心。

自己所处的这个牢房没有其他人,但显然之前关押过其他人,那边角处还有一堆大便,简直是恶心透顶。

不过这个位置是很好的,因为对面就是杨润笙的女眷,都关在同一间牢房里,她能清楚的观察到她们每一个。

而且,她还发现了一个熟人,就是那个红姨,元昶琋说她是他母亲手底下的人。

而她眼下穿着朴素的裙子,头发用木钗挽起来,也在那些女眷之中。

虽是知道她是谁,但武慕秋也没有任何的表现,只是靠在自己的牢房里,一直盯着那些女人。

足足有二三十个女人,主子有七八个,剩下的都是丫鬟嬷嬷厨娘什么的。

那些年纪小的妾室还在哭,从她昨晚进来到现在,她们就一直在哭。

反倒是那杨夫人很镇定,脸色不怎么好,但一直坐在那里,没任何的情绪波动。

看起来,她是老神在在,比那些年轻的小妾们沉稳多了。但,武慕秋不认为她会如表面那般沉稳,说不定内心早已翻江倒海了。

到了放饭的时间,两个狱卒各拎着一个木桶走进来,其中一个往牢房里扔碗,另一个则拿着木勺从木桶里舀出粗糙的饭菜随意的扔进碗里。牢房里就是这种饭菜,爱吃不吃,不吃就饿死。

武慕秋也不由得皱眉,这种东西狗都不吃。到头来,还是做元昶琋的犯人待遇最好,饭给的好吃又干净,给他做事还能混到柔软的大床睡。

唉,早知如此,她就不进来了。

对面牢房里,那些小妾还有丫鬟瞧见那如泔水一样的饭又哭出了声音来,武慕秋十分理解,若是她她也哭。

几乎只是一盏茶的时间,那两个狱卒又出现了。放饭是有规定的时间的,如果不吃,那就饿着吧。

饭菜又都被收了回去,这回想吃都来不及了。

武慕秋变换了一下姿势,一手撑着自己的头,一边盯着对面牢房里的那些女人。元昶琋会把他们关在这里,必然是有目的的。

但具体是什么目的,还得再等等,她真的很好奇。元昶琋所做之事,件件都那么刺激,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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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臭气熏天的大牢里熬到了晚上,又到了放饭的时间,依旧如同猪食一样,对面的那些女人又开始哭上了。

武慕秋也想哭,因为她从进来到现在也水米未进,眼下渴的喉咙都开始发干了。

看着被分发的猪食,武慕秋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面对这种东西,再坚强也得哭出来,坐牢的日子太难熬了。、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坐牢,她希望自己能有所选择,最起码可以选择做元昶琋的犯人,不会因为这一口吃的而苦恼至极。

天黑了,这大牢里也亮起了火把,只是昏昏暗暗的,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罢了。

能听到大牢门口那儿有狱卒吃饭聊天的声音,他们蓦一时说话声音很大,都能听得到他们聊得有多开心。

武慕秋换了个姿势,然后微微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如果实在熬不住了,她就半夜时跑出去找些吃的,然后再溜回来。希望对面那些女人能睡觉,这样她就能畅通无阻了。

迷迷糊糊,伴随着这牢房里难闻的气味儿,她是真的很难深眠。

不过,对面的女人们倒是都安静了下来,可能是哭的太久了,这会儿终于累了,所以没了声音。

她们安静下来,作为邻居也能舒服些,武慕秋又变换了个姿势,想睡得更舒坦些。

不过,却缓缓的,觉着外面那些狱卒的声音好像消失了。

他们按理说是整晚都得守在这里的,而且不能偷懒,因为看守牢房的工作也是很重要的。

没听到他们的声音,武慕秋随后也逐渐清醒了起来,缓缓的睁开眼睛,昏暗的牢房之中,隐隐的,好像有一层淡淡的烟似得。

使得她看向对面,都不是很清晰了。

眨了眨眼睛,她后知后觉的发觉不对劲儿,她没看错,这牢房里就是多出了烟。

下一刻,她便屏住了呼吸,然后歪着头半闭上眼睛装睡觉。

果然,大约过去了一刻钟,外面就有动静传来了。

武慕秋装晕,一边看着外面的情况,下一刻,数个黑色的人影就出现在视线当中。

他们前行无声,而且速度很快,出现在视线当中后,他们几个人继续深入大牢深处,另外两个则站在了对面的牢房前,显然是认出了牢房里面的人,而且他们也正是冲着这个来的。

武慕秋一直眯着眼睛瞧着,果然啊,待在最艰苦的地方一定会有收获的。

那黑衣人在对面牢房门口观察了一会儿,然后可能是发现了什么重要人物,之后便撬开了牢门。

下一刻,他们进去,从晕倒的那些女人之中拖出来一个,直接出了大牢。

就在这时,深入牢房深处的几个黑衣人也出来了,也拖着一个晕倒的人,他们行动迅速的各自对了一下信号,之后便快速的撤走了。

如同来时那般,走时也悄无声息,没有一点声音。

眼见他们离开,武慕秋顿时跳了起来,这么长时间一直在调整自己的呼吸,尽管不时的屏息,但还是吸入了一些这些烟雾,她此时有些无力。

到了牢门口,她抽出专门撬锁的工具,轻松的撬开了牢门的锁。

随后弯身,快速的卸掉脚镣,拉开牢门便从里面冲了出去。

就在这时,对面牢房里有个人也出来了,正是那个红姨。

四目相对,武慕秋认真的看了她一眼,她看起来好像根本没有被这迷烟所影响。

随后,红姨便笑了,什么都没说,只是快速的从牢房里冲了出来。

武慕秋也随即跟上,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牢房,门口那儿的狱卒都晕过去了,状如死了一般。

出了大牢,外面的情形也差不多,官兵倒了一地,还有血味儿飘在空气中,可见之前这里有过一场血斗。

武慕秋没做任何停留,追着前方不远的红姨,快速的追了过去。

红姨追的是那伙黑衣人,他们速度同样不慢,而且似乎很了解这城里的地形,专门挑拣城中僻静的巷子走。这个时辰,所有人都睡觉了,更何况平民百姓。巷子里黑乎乎,若不是武慕秋在夜里的目力还算不错,非得迷路不可。

终于,追进了城郊的树林,这大庆城并非四面皆是城墙的那种城池,西侧连山。

之前,那杨润笙的宅子就是在这山的一角,而眼下,这群黑衣人也进了山,且一直在朝着西北的方向走,显然这是一条可以逃离大庆城路线。

往山上走,武慕秋逐渐的气力不支,因为一直没吃东西没喝水,刚刚又吸入了些迷烟,她能一路坚持到这儿且没停歇过,对自己已经很是佩服了。

抬手抓住一棵树,她还想往前走,但是已经坚持不住了,而前方红姨的脚步声也渐渐地消失了。

深吸口气,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靠着身后的树干,她不断的大喘气。完,早知会进行这样的体力追逐,她进大牢之前在身上装点吃的就好了。眼下这会儿也不会如此体力不济,看来好戏看不着了。

就在这时,山下有沙沙的声响传来,武慕秋转头往下看,只是片刻,便有几个黑影如同大鸟一样的跃了上来。

他们从自己面前和周边快速而过,但其中一个却停留了下来,蹲在地上,一手抓住了她的肩膀,“你受伤了?”

如此黑乎乎,但她却看得到对面的轮廓,距离自己那么近,就算看不清也能闻得到他身上的气味儿。

“回答我,坐在这里是不是受伤了?你若不说,我可直接检查了。”她不说话,元昶琋继续追问,语气也不是特别好。

依旧没答话,武慕秋抓住他的手臂,在他不解的视线之中,她拉开他的衣袖,露出半截肌理分明的小臂来。

抓着那小臂举到自己眼前,她直接一口咬上去,饿死她了,不能吃也得咬一口解解馋!不过,这肉真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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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口咬的扎扎实实,丝毫没留情,元昶琋几乎都感觉到她咬在自己手臂上的那一颗颗牙齿有多锋利。

微微皱眉,他倒是没挣扎,只是看着她浑身发抖的咬自己。还有心思咬他,估计是没受什么伤。

好半晌,武慕秋过了嘴瘾,但肠胃反倒更受苦了。没办法,她松了劲儿,然后放开了他的手臂。

牙齿好像都深陷进他的肉里了,随着张开嘴,好像都发出了‘啵’的一声。

身体向后,她又靠在了树干上,喘着气,因为饥饿感涌上来,她整个身体从内到外都在抖,而且心也开始慌,好难受。

看了看自己被咬的小臂,元昶琋一时之间倒是没计较,看向那个喘着粗气的人,他几不可微的皱眉,“你到底怎么了?”

“我饿了。”没有多余的话,只有三个字,这就是她的心声,千言万语都化成了这一句话。

闻言,元昶琋也忽然之间恍然,抬起手,在她脸上摸了摸,修长的手指又滑到了她的额头上,摸到了很多的冷汗。

“你是低血糖了,先待着别动,我去给你找些吃的喝的。填了肚子,你就舒服了。”了然她这是什么情况,没受伤就好。

武慕秋不是很明白他的措辞,但他已经起身走开了。

元昶琋是朝着山上去的,他的声音很快消失,这里好像又只剩下她一个了。

这个季节晚上是很凉的,而且她刚刚出了一身汗,这会儿忽然间觉得很冷。

看来以后随时随地都得在身上藏一些吃的,免得关键时刻不中用,她真是觉得有些丢脸。

很快的,便又听到了很轻的声音从山上下来,武慕秋看过去,不过两个眨眼间,元昶琋又回来了。

走过来,元昶琋在她旁边蹲下,将手里的水壶递给了她,“先喝些水吧。”

接过水壶,武慕秋眨了眨眼睛,忽然想起追人的事情来,“你快赶过去吧,那群人将杨润笙和杨夫人都带走了。带走杨润笙还可以用他是一枚重要棋子做解释,但带走杨夫人是为了什么?你快去吧,我一会儿追过去。”

“人不会丢的,我知道他们要去哪儿。”元昶琋将另外一个油纸包打开,里面是吃的。

“你知道他们要去哪儿?这么说的话,你早就知道杨润笙背后的人是谁,只不过苦于没有证据罢了。那这次,将他们关在城府管理稀松的大牢里也是故意的喽?”喝了一口水,她立即拿起一块点心往嘴里填,脑子里却在急速旋转,果然啊,还是他奸诈。

“吃你的吧。”元昶琋不解释,手托着油纸包距离她更近一些,让她填肚子。

点心较甜,吃了两块之后她才发觉这个问题,甜的有点腻。

又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水,长长的舒口气,“好甜啊这点心,我都觉得牙开始疼了。”

“低血糖时,的确需要吃一些比较甜的东西,感觉饥饿时吃这个也比较管用。”示意她再吃一块,在牢里待了那么久,她看来是饿坏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还有什么低血糖,你还懂医不成?”又拿了一块,武慕秋咬了一口,这会儿的确感觉好多了。

“我母亲言传身教,懂的自然多。”可以说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这世上除了他母亲之外也没人会了解,但她都知道,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你母亲真是个谜一样的女人,我都想亲眼见见了。”除了她自己的亲生母亲较为奇怪之外,她还真没见过有哪个女人会如此特别。

“总是有机会的。”元昶琋看着她,黑乎乎的,但是却瞧得见她变好的脸色,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精气神儿了。

身体乏力的感觉消失,随着将一壶水喝空,她也好多了。

“走吧,耽误了这么久,他们想必已经走出去很远了。”武慕秋还是很着急,她又有些担心因为自己而耽误了元昶琋。他做的是关乎朝廷的大事,如果因为她给耽误了,那她可是承受不起。

“走吧。”拽着她站起来,元昶琋看起来并不是很着急的样子,优哉游哉,并不像是在追逃犯。

恢复了力气,武慕秋也能跟上元昶琋的速度,两个人顺着之前的人走过的路线,速度也逐渐加快。

翻过了一个山头,路也较为平缓,树木也不是很多的样子。

很快的,出了山林的范围,两个人也踏上了一条官道。

乌漆墨黑的,但是官道上有人,而且还有马。

元昶琋到来,等待的人也牵着马过来了,“少爷,人朝着东边走了。”

“追。”简单一个字,元昶琋抓住了缰绳,一边看向武慕秋。

“你会骑马么?”他问道。

“会。快,走吧,咱们赶紧追上去。”她很兴奋,追击犯人这种事,她喜欢。

跳上马背,她控制缰绳,然后和元昶琋以及其他几个人驾马前行。马蹄声在夜空之中回响,很快消失在原地。

追踪这个活儿,并不是那么好做,天亮了起来,官道也显得更长了。没有尽头似得,在一段山中消失,之后又出现,像是在捉迷藏。

而在官道上奔跑的人也随着官道若隐若现,马蹄声荡漾出去很远,在途径驿站时,一行人进入换马,之后再接着启程赶路,不多耽误任何时间。

就在武慕秋以为今天这一整天都得如此疯狂赶路时,却在下午之时速度减了下来。

前方是官道与一座城的岔路口,一行劲装的人就在官道中央,已经封锁了这段官道。而且还能瞧见官道对面几百米外有被拦住的过路人,有人有车,虽是焦急,但又不敢冒犯。

这一行劲装的人明显不凡,虽是没穿着军队的服装,可瞧着却和军队中的人气息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