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急剧运转,我在想我能告诉他的底限是什么,答案是在这个问题我必须撒谎,真要实话说了,他肯定得掏出根自动铅来…

我耸耸肩膀说:“我向你保证,他们绝对都是中国人,只不过他们来地那个地方确实不太好找。”

李河点点头:“我看也是,我们一开始也怀疑过这些人是国外间谍——抱歉,出于职责我们必须一切从最坏的出发点来想问题,但看了几场比赛之后就彻底否定了这个假设,不说别的,就说你那300学生吧,他们几乎人人都掌握着一种古拳术,有的已经基本失传,我们估计了一下,如果他们是间谍,起码要~+:精通这方面理论知识的教练的情况下,而参加了比赛的那些人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就说明,不管他们身份怎么存疑,至少是中国人。”

我忙不迭地点头:“很对,你说地很对。”

“所以问题又来了。”

我愕然:“什么问题?”

李河说:“中国地大物博,我不否认直到现在还有很多奇人隐士,这次参加武林大会的红日文武学校那几位就算一个例子,但是这样的人出现一两个都算奇迹了,你是怎么一下找到那么多的?”

“…这个刚才地不是一个问题吗?”

李河笃定地说:“是两个。”

我只好随口敷衍着:“我不是说了吗,我这人喜欢四处云游。”

“那你能再带我们到以前那些地方转转吗?”

我连忙摆手:“你没听说过可遇不可求这句话吗,《桃花源记》学过吧?有些地方你撞进去了那是巧合,下次再凭着记忆回去找,可能只能看见一间茅厕或一个猪圈。”

李河明显感觉我的话不尽不实,他把玩着那份名单慢条斯理地说:“我们国安局呢,当然没有传说中地那么神,能说出你某年某日吃的什么饭,我估计明朝那帮太监也不能,但是我们要调查一些资料还是很方便的,据我们所知你长这么大最远就去过天津,还是小时候跟着父母陪爷爷找老中医看鸡眼去的。”

“那个…”

李河语重心长地说:“小强,不是我要逼你,真的是我很好奇。”

面对李河追问我并没有太慌张,那是因为前一个理由连我自己没指望别人信,我一直在找经得起推敲的借口,我忽然灵机一动,假装有点为难地说:“其实我有个远方亲戚叫刘老六…”

“刘老六?”

“是的,这些人都是他帮我找来的。”实话。

“这人是干什么的?”

—“有人说他是风尘隐侠有人说他是江湖骗子,后一种说法是打我这流传出去的。”

李河轻轻挠了一下额角:“这个名字很耳熟。”

我说:“前段时间被公安局通缉了,因为在地震期间造谣。”

李河笑了起来:“这人我有印象。”

“你们国安也在盯他?”

“哦。那到不是。就是听同事们说地,这人很有意思,是局子里边地常客。每回他一进去就围一堆人找他算卦,有一回连公安局的局长都给吸引过去了。”

“他还有这光荣史呢?”

“奇怪的是每次真正想找他时却又找不到他了,据说有一次两个公安明明见他进了一个小房子,追进去一看人却没了,像会穿墙术一样。”

我说:“咱们干警身上都带手榴弹吗?下回再有这样地事直接往里丢就行。”

李河笑了起来:“看来你不怎么喜欢这个人。”

我叹道:“要不是他,我怎么会被你们国安局盯上?”

李河笑着摆摆手:“不用说的这么严重。我们并没有监视你的意思,只是想跟你合作。”

“合作?”

“是的,刘老六这个人我们先不说了,现在的情况是,育才里集合了这么多能人异士,国家愿意把育才建设成一座特殊的学府,你地要求我们也满足,以后送入这里学习的学员理论上不会超过14岁是家境贫困的孩子。”

我擦着汗问:“这么说扩建育才的计划没有取消?”

“当然没有,而且会给你配最好的班底,明天进驻的施工队是刚建完某空军基地撤下来的,一个月之内。一所新育才将拔地而起。”

我目瞪口呆地说:“不觉得草率了点吗?”

李河很正式地说:“咱们祖宗传下来的许多好玩意儿失传了,这在以前是无可奈何地事情。但现在有了转机,我们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它们被湮没,从这个角度上说,花多少钱都是应该的,这是国家的意志。从我个人而言,就非常愿意学学怎么骑在马上跟人交手,可惜只怕没时间。”

“这…”我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了,除了不应该过多让300暴光,那天的马上表演赛也将我们深深地出卖了。

李河把手里地名单收起来,说:“除了刘老六我们会去查,还有两个问题,或者说是两个注意事项——第一,这些人聚在一起,请你尽量保证他们不要作奸犯科,前些日子我们调查到一件事情,本市的教育局长家中被盗,怪在门锁完好,而且除了不见了一把由你们育才赠送地刀,十几万现金安然无恙。”

我嘿嘿道:“那你们没顺便查查这笔巨额财产的来源?说不定还能揪出一个贪官来呢。”

李河干脆地说:“这不归我们管,希望类似的事件不要再发生。第二,从前天开始到今天下4许终止,育才名义上的300学生陆续离开本市前往全国各地,这件事情我们不得不重视。”

我忙解释:“其实是299个,他们也没想去祸祸谁,就是找个同村的长辈。”

李河说:“这个我们有分寸,我们更在意的是:一旦他们走了,那些古拳法就不好统一收集了。”

“…我可以让他们把拳谱抄录下来以后寄回学校。”

“嗯,好办法。”李河开始做最后的总结呈词:“好了小强,就这样吧,对了顺便跟你说一声,以后具体的事务会有别人跟你联系,育才有麻烦你也可以直接找我,其实我们并不想打扰你,以后也不会介入你的私生活,你完全可以继续拿着板砖打群架,我们绝不干涉你,当然,也不会由我们的人出面保护你。”说着,李河意味深长冲我笑了笑。

从李河的话里我听出两个意思,第一,国家针对的只是育才,你小强那点破事少来烦我们;第二,你小强最好别出什么破事。

他们连我所使的兵器都知道,看来是对我知根达底了,想到知根达底,我摸出手机对着李河用了一个读心术,不过很快我就开始后怕了:我这可是在对国家安全局的特工进行心理探密啊,绝对算得上窃取国家机密了,我还听说凡是特工都进行过抗药训练。大把大把吃迷幻药。然后参加马哲考试,满分100卷子90才算及格…可他们再神也控制不了自己地思维。

我很诧异地发现在我地手机上居然出现了视频一样的画面:一个大概刚上幼儿园的小男孩在熟睡,下面还配有字幕:明明应该睡了吧。赶紧结束工作回去看他。

我是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原来我这读心手机升级到不但有字幕显示,还能把人脑子里想地画面读出来,太牛B了!

我边推车门边说:“你早点下班回去吧,哪怕床边坐一坐也好。”

李河抬头愣怔了一下,跟他平时的精干大异其趣。好半天才说:“哦,谢谢…”他开门喊小C:我站在车外疑惑地说:“小C,小曹——那李处长的代号就是小L了?”李河和小C对视了一眼,都安局工作吧。“

我目送着他们走远,喃喃自语:“那我的代号就是小Q——这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呢。好象是条狗吧?阿Q也不好听啊,那包子就更难听了,小…

我迷迷瞪瞪回到车上,现在我终于知道国家为什么肯花那么多钱扩建育才了。也知道李河他们虽然没有多说,但他们掌握的资料肯定不少。包括刘老六,这老小子有的忙了,在对他地问题上,李河他们绝不会马虎。

我刚要开车,忽然想起了什么,先仔细把车后座检查了一遍,好家伙,跟特工刚打完交道哪能不防着,虽然他们代表的是国家,但我至少得知道摄像头安在哪吧?

我找了一气没发现什么,只好回到座位上,忽然发现,在我的副驾驶座底下赫然有一管口红!

嘿,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给我装窃听器我不反对,你也给我弄的象样点呀,这要让包子看见那还得了?就算她看不见我一个大男人车上有管口红算怎么回事啊?这国安的人办事都这么毛手毛脚不合逻辑吗?

我一气之下抓起口红远远扔出窗外,同时心里也做打好了主意,他们要问我我就死说没见过,我就不信他们好意思穷追猛打,他们要是真那么干那我也就有说的了:你们是怎么知道我车上有支口红的——嘿嘿,想不到初次交锋,我就能让国安地人都吃了哑巴亏,看00这个代号才适合我,我边开车边美孜孜地唱:“我得儿飘得儿飘得意地飘——”

这时电话响,洗过脸明显清醒了很多的倪思雨有些心疼地问我:“小强,你在车上见一管口红了吗?那是我爸同学从法国特意带回来送给我的!”

第二天我的节目比较丰富,上午先得去学校跟那位学定向爆破地崔工商量扩建的事,中午约好了包子去看老张,也顺便看看李白,最近事多我把这诗仙扔这都快忘干净了,下午,有一件很重要地事就是和包子一起去试婚纱,主要是去看李师师说的3那件。

早上我到了学校一看,我们育才已经被这帮盖空军基地的主儿拆得又成了龙门客栈了,机器、工人绵延数里,沸反盈天,这边墙刚倒,那边原材料就源源不断运来了,崔工领着一大帮设计师在我们以前的校园现在的野地里视察工作,见了我以后冲我招招手,指着我花了十几万建的游泳池问:“那蓄水池还要吗?”

我不满地说:“那是游泳池!”

崔工说:“那就更用不着了,以后每座主楼都有室内室外两个游泳池——推了吧?”

我恋恋不舍地说:“那可是我用池塘改造的,花了不少工夫呢。”

崔工摸着下巴看了一会,干脆地说:“那我再给你改回池塘,以后养观赏鱼吧。”

我:“…”

结果一上午我就干了这么一件事:把由池塘改成游泳池的游泳池再改回池塘。崔工说以后我就不用再来了,反正都剩建设项目了,不用再担心他把我的什么东西推了。

中午我们买了一堆水果去看老张,结果一见之后大吃一惊,只见这老头披头散发,乐呵呵地拎着饭盒从食堂打饭回来,我们是在走廊里迎面碰上他的,此老精神矍铄,因为身体消瘦,宽大的病衣穿在他身上把他托得飘飘欲仙像要飞升一样,照他这个精气头看,我要再不戒烟绝对活不过他。

进了病房再一看差点把我气死,只见李白躺在老张的床上,盖着老张的被子正在蒙头大睡,不知道的人准以为是他要死了,老张笑着指指李白说:“每天没时没晌的给我讲诗,累的。”

后来老张一直做着扩胸运动把我们送到医院门口,趁包子不注意他悄悄跟我说:“下回你把秦始皇李师师什么的带几个来见我,老听唐朝的事有点腻了,你知道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话疗’。”

因为老张康复得不错,包子心情格外愉悦,我们离开医院以后来到市中心繁华的地带,在商务广场上,她甚至久违地拉起我的手,像小女孩一样荡着,我也难得清闲,满面带笑地拉着她往婚纱专卖商场走,我决定今天放下一切烦心事陪着她。

就在这时,一个孩子忽然从角落里蹿出来,他一把抱住我的腿,仰着天真的小脸喊道:“爸爸——”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四十九章 基督山天棚元帅更新时间:2008-7-1116:26:02本章字数:4671手了,终于动手了!

找个孩子当着包子的面叫我爸爸,看来我这个对头不但有钱而且还很有品位,至少看过马克。吐温的书。

可惜他有些失算了,这孩子看上去起码有十多岁了,十年前,我17岁?我记得我是18呀还是19岁才开始…):。

包子低头看了看这小孩的年纪,大概也放了心,笑着问我:“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一个儿子了?”她蹲下身子,一边逗弄小孩一边掏零钱,她估计是把这孩子当成要饭的了。

我把两手叉到这小孩胳肢窝下边抱起来摆在离我两步以外的地方,好好的看了看他,只见这孩子瓜子脸蛋儿,皮肤白里透红,一双大眼睛乌丢丢的十分可爱,可是我这心里一点也“萌”不起来,这么小点孩子就会阴人了,长大以后那还了得?

我很严厉地问他:“你是受谁的唆使来的?”

包子给了我一巴掌:“你干嘛对孩子这么凶?”她把手放在孩子的头顶上摸着,忽然说:“咦,看这孩子的穿戴不像小要饭的。”包子笑眯眯地问,“小家伙,你爸爸妈妈呢?”

我们看这孩子的同时,他也在观察我们,黑溜溜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好奇和睿智,当他听到包子说“爸爸”两个字又一把抱住了我的腿:“那个爷爷说以后你就是我爸爸。”

我只得又把他摆开,无奈地问:“谁跟你说我以后就是你爸爸?”

小家伙回身一指,我顺他手一看。对面的角落里一个猥琐的老头正蹲那冲我嘿嘿坏笑:刘老六!

我三门神暴跳。手下意识地摸到了包上,不过我可不舍得真拿这包砸他,今天陪包子出来看婚纱。这里面装地可都是钱。

我让包子在原地等我,拉着小孩怒气冲冲杀向刘老六,刘老六见我真怒了,急忙站起,警觉地防备着我,我把小孩儿牵到他腿前。骂道:“你个老混蛋终于肯死出来了?”

刘老六摸着小孩地头笑嘻嘻地说:“我又没抱着你媳妇跳井,干嘛这么恨我?”

我本来是想亮飞脚踹老丫的,可是无奈那孩子挡在他身前,我说:“谁的小孩,你先给人家还回去,你不是新开了拐带人口地项目了吧?”

刘老六低头看着孩子说:“这小子叫曹冲,曹操的小儿子,你的新客户。我怕以后别的孩子欺负他所以叫他管你叫爸爸。”

“曹冲,怎么这么耳熟呀?”

刘老六鄙夷地说:“你小学没毕业吧,‘曹冲让梨’也没学过?”

曹冲皱着小眉头说:“那是孔融——”

我和刘老六目瞪口呆,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掏出烟来散给对方,干笑道:“抽烟抽烟。呵呵…”

我抽着烟说:“最近八大天王的事你知道吧,怎么说?”

刘老六面色凝重地说:“我也是才知道,‘上边’因为这事很不高兴,我最近都忙着擦屁股善后呢。”

我纳闷地说:“怎么你们也有不知道的事?”

刘老六高深地说:“就算神界也并不是你想地万能的,我们也要按一定的法则发展,老李管这叫道,你们管这叫规律,我们要真能前后各知五百载不早就算出生死簿要出事,那还有你吗?这牵扯到一个哲学问题…”

“别扯淡,说正事,八大天王怎么搞出来的,你知道不知道我的读者们因为这个很不满意,他们一不满意就不订阅,他们不订阅张小花就没动力写…”(呃,这段属于意识流,小强并没有说出来)。

刘老六用脚磋着地说:“现在可以告诉你的是,八大天王确实是和梁山做过对的八大天王,但那些人却又不是那些人。”

我越听越糊涂:“怎么个意思?”

“八大天王是王寅、邓元觉他们八个,但他们现在的名字是王双成、宝金,王双成是1973年生地,职业神光机械厂的工人。”

我开始有点明白了,说:“真有投胎转世这么一说?”

“投胎转世并不是什么希奇事,希奇的是连《水浒》都没怎么读过的王双成和宝金忽然跳出来跟好汉们做对,而且功夫不弱——一句话说吧,他们这些人上辈子是谁本来已经不重要了,他们也都过上各自地小日子,可前几天的事情一出,就意味着他们抛弃了现在地身份,又变回王寅和邓元觉了。”

我说:“怎么弄的,人上辈子的记忆真的能留到投胎以后吗?”

刘老六难得严肃地摇摇头说:“绝对不可能,喝过孟婆汤后上辈子的记忆十成里起码去了九成九。”

“那不是还有零点一的残留吗?”

“那属于正常范围。”刘老六忽然问我:“你有时候做梦有没有梦到一些地方一些场景好象似曾相识,醒来以后就恍然若失?”

我一拍巴掌:“有啊有啊,有段时间我老梦见一大堆光屁股妞啊当着我的面洗澡,醒来以后除了一柱擎天就是恍然若失。”

刘老六想了想说:“嗯,你上辈子不是董永就是看女澡堂的。”

曹冲忽然抬起小脑瓜问:“为什么会一柱擎天?”看来这小孩儿他确实比一般同龄人聪明,他不问什么是,他问为什么…

我和刘老六异口同声:“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我问刘老六:“照你说的,人是不是有可能从梦里回想起自己上辈子是干什么的?”

刘老六道:“跟你说了不可能的,有些人虽然特殊一些,但也绝对达不到这种程度。”

我问:“什么人特殊一些?”

“名人,强人。被人们记住的人。他们死后一般会产生强烈的对生前地怀恋之们管这种情绪叫强人念,强人念越强。对投胎地影再加上人们在这些人死后对他们的怀念产生的微妙波动,强人投胎后多少跟普通人不一样些,但也没见过还完全记得自己以前是谁地例子。”

我急忙止住他的话头,有些兴奋地说:“不对!我就能感觉到自己上辈子一准是赵云!”

“你那是幻觉。”

“…有可能,你继续说吧。”

刘老六瞪我一眼。继续道:“强人念对投胎最大的影响就是这人长大以后会有意无意保持前世某些脾气特性或习惯。”

我又问:“会不会影响到相貌?”

刘老六点头:“会,而且几率很大,我们甚至会故意把强人念转化成对相貌的沿袭,因为可以秉承的东西里,只有相貌对大环境的影响最小,历史不需要两个纣王,但隔个几百几千年以后,出现一个跟纣王长得一模一样地人却没什么关系。”

我不禁偷偷看了一眼包子。也不知道她投胎前强人念的强度怎样,真不敢想象她上辈子长什么样…

我回到主题:“你说了那么多不可能,对两个工人变回八大天王的事怎么解释?”

刘老六恨恨道:“是有人在搞鬼!”

—我诧异道:“谁呀,这么牛B.天庭对着干?”

刘老六道:“这人以前也是神仙,因为犯了天条被贬下界。也就是投了人胎,但我们谁也没想到,这家伙因为以前在冥界供过职,跟孟婆私交甚好,经常没事就讨几碗孟婆汤喝,所以对这汤有了免疫力,下了人界以后,从他降生那一刻起他就没忘记过自己是谁,而且无时不刻地准备着反攻倒算祸害天庭。”

我撇嘴道:“深仇大恨版天棚元帅,不过他既然已经被贬下去了,还有个屁能力反攻倒算啊,组织上对待叛徒可不能手软啊。”

刘老六叹道:“没那么简单,神仙也没你想的那么光鲜,我们在下界使用法力都是颇多禁忌的,如果是神仙就能为所欲为的话你以为这个世界还会这么平静吗?”

我也跟着叹道:“原来做神仙也没什么好啊,连人都不能欺负。”

“他因为熟悉孟婆汤的成分,所以已经研究出了解药,而这种药一但服下,人就会完全恢复对前世的记忆,所以王双成就变成王寅,宝金又成了邓元觉。”

“可是他这么做有什么用呢?”

“不知他怎么知道了生死簿事件,所以特地大量研制出了这种药,目地就是要有针对性的把你那里搞乱,以达到颠倒乾坤的效果,那样我们就都得遭天谴了。”

我憋不住扑哧一声乐了出来,老听遭天谴遭天谴,今儿见着真事了。

我问他:“那你们想到对策没有?”

刘老六成竹在胸地呵呵一笑:“当然有了!”

“什么办法?”

“由你去对付他!”

我本来笑模笑样地听着,现在这副表情瞬间凝固在了我的脸上…

“靠,你让老子出头去对付一个退役神仙?”

刘老六嘿嘿笑着:“你不也是预备役神仙吗?”

我吼道:“放屁!预备役地新兵蛋子能打过退伍老兵吗?”

“别怕,他已经没有法力了。”

我刚才之所以轻松,是以为刘老六他们既然知道了问题所在,自然由他们出面摆平,没想到他们出面是出面了,至于摆平还得我去。这使我想起了唐僧那句歌词:背黑锅我来,送死你去——刘老六正色道:“你就负责拖他几天,等我们把这人找出来就好办了。”

我一把拽住他,厉声道:“我第二个月工资呢,告诉你,别的老子不要,你给我整副眼镜啥地,至于功能,当然是一看就知道某人上辈子是干啥的,我不能睁眼瞎跟人干吧?”

刘老六马上赔笑道:“是是,这个问题我也想到了,也向上面申请了,我估计很快就能批。”

我无奈地放开他,挥手道:“你快滚吧,看见你就心烦,我也走了。”

这回轮到刘老六拽我,他冲身下指了指说:“带上你的小客户,以后他就是你儿子了。”

我真差点把这事忘了,低头一看,小曹冲正眨巴着大眼睛看我呢,我不由叹道:“这么点小孩,一年时间又干不了什么,你们就不能破例把他送回到他亲爹那去吗?”

刘老六说:“这小曹情况还有点特殊,他的寿命确然是弄错了,但至于错了多少年还不清楚,他那页生死簿被糊了,现在我们的人正去冥界的终端微机上查去了,来回大概得三个月时间。”

我说:“三个月而已嘛,你们就先把他送回去让他好好活着,三个月以后查出来再说。”

刘老六很突兀地退后了两步说:“那个…天上一天,地下一年,你要知道,曹操其实是最看好这个小儿子的,如果我们把他送回去,中国历史十有八九得重写。”

…我知道刘老六为什么要后退那两步了,他怕我揍他,就算打不过他我也有着强烈的吐他一身的冲动!

三个月,那还查个毛啊,这至少说明曹冲还有90多年好年的10岁,再添上查出来以后的数据…

最后,我只好领着我儿子——隐藏版大魏皇帝,准百岁老寿星曹冲小同学,向孩儿他妈包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