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觉,一定嗷嗷的!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蹦哒着。

本来她想着要把玉佩亲自还给姚望的,可是想了想又不知道见面该怎么说,干脆就采用了邮寄的办法,将那个价值不菲的观音玉佩给寄了出去。

在收到已经交付收件人的短信回复后,她的心,终于落下了少许。

一转眼,又过去了半个多月。

幸福的时候,时间就像流水,总是溜得极快。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由于有了冷枭的夜晚深入辅导,宝柒的学习上升很快,快得让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就等着第三次摸底考试的时候,想给大家一个惊喜。

自然,这个大家里,最主要还是他。

半个多月以来,两个人偷偷摸摸的在私底下暗渡着陈仓,干着偷鸡摸狗的事儿,但是这些都仅限于在屋子里锁上门之后。只要是在冷家人的眼皮子底下,他俩几乎都不会怎么交谈,更不会刻意接近,心照不宣地维持着正常的叔侄关系。

或者说,比正常的叔侄关系还要冷淡。

以前,在他俩没有发生关系的时候,不管是在人前还是人后,宝妞儿总喜欢嬉皮笑脸地和冷枭逗乐子。而现在,大概是真的做贼心虚,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不太敢造次。

或许是这种反常太过明显,明显得就连宝镶玉都发现了。

这天晚上,去了部队三天没有回来的冷枭终于回来了。

不早不晚,照常还是冷家的开饭时间。

见到他落屋,宝柒心里喜欢得不行,却还是不得不压抑住狂跳的心脏,淡淡的微笑着招呼他。

“二叔回来了。”

“嗯。”

不咸不淡地回应着,枭爷脸上的冷漠,依然如故。

闷头闷脑地吃着饭,宝柒偶尔拿眼睛瞄他一眼,可是他却半眼都不瞧她。见状,她心里不由得暗笑,更加确定这个男人是一个典型的腹黑大闷骚,那冷脸绷得像是从来都不会融化。

和往常一样,她吃过晚饭就急急地站起身来,准备回屋。

可是这回,刚一转身,就被宝妈给叫住了。

“小七,你跟我来一趟。”

“妈,什么事儿啊?”

放下碗筷,宝妈显示也已经吃好了,拉着她的手腕一直走到小客厅坐在了沙发上,才压着嗓子低声问。

“小七啊,你在跟你二叔闹别扭?”

“啊?!”闻言,宝柒吃了一惊,很快便反应了过来,笑着摇头:“没有啊,你怎么这么想?”

“不对。”

仔细盯着她镇定的脸蛋儿,宝妈想了想,又望了望小客厅的门口,叹了一口气,蛮认真地说:“小七,你现在年龄也不小了,有些事儿也不防和你直说了吧。”

她嘴里说‘直说’,可是‘直说’了好半天都没有了下文。

宝柒狐疑地望她,“妈!?你发什么愣。”

回过神儿来,宝妈感慨地叹了叹,“唉,小七,你该知道的…不是妈狠心将你放到鎏年村去,实际上,妈也有很多的无奈…”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似的,说到这儿,她的目光有些混沌。

“你别看妈现在掌控着二0三军工集团的实权,其实,其实那不过就是外表看着光鲜罢了。说到底,我也只是冷家的儿媳妇。冷家的一切,包括集团股份全部都是你二叔的…”

“妈,你这话啥意思?”

“妈的意思是,小七,你年纪还小,性子太过张扬任性,要改,知道吗?二叔他性格不太容易让人亲近,但他人不坏,对你还算是不错的,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气,跟他置气,懂吗?”

“不懂!这哪儿跟哪儿?有什么关系?!”

“唉…妈也不知道还能护你和妹妹多少年了。万一我有点什么事儿,或者发生点儿什么意外,一旦不在了,可心还有老头子照顾,可是你怎么办?”

瞧着老妈明明灭灭的脸,宝柒讷闷了。

宝女士向来都是仰着头走路的女人,今儿怎么这么悲观了?

于是,她有些失笑,“妈,你想太多了。我已经18岁了,我不需要靠任何人。”

“傻孩子,18岁…”拍着她的手,最近的宝妈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喋喋不休的唠叨劲儿越来越严重了,“妈18岁的时候,也以为自己长大了,懂事了。实事上呢,等真正懂事才明白,那时候的想法有多么的天真。”

说到这儿,宝妈抹了抹眼泪。

而眼眶子,已经红了一圈儿。

“妈,你到底怎么了?”敛住脸上的笑意,宝柒侧过脸去,认真地望着她。

“没有什么事儿,就是想到你爸了。要是他在就好了,也不会过得…唉,老头子他始终是防着我的啊!”

“妈!”心疼着老妈,安慰着老妈,宝柒不理解那个所谓的爷爷,但是对老妈的观点却不是太赞同。

冷家有钱有势,那都是冷家的,她喜欢冷枭也只是喜欢他这个男人,而不是冷家的冷枭,被套上了各种光环的冷枭。不过,老妈的话说到这份儿上,她基本上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

简单直白点儿说,大概意思就是:不要得罪你二叔,要不然,你以后的小日子不好过。要多多培养感情,让二叔喜欢你,照顾你,说不定长大了还能得点好处。

拿出纸巾,替老妈擦了擦眼睛,她想了想,无比认真地笑了。

“妈,你放心吧,以后我来养你。”

“你?!”

听了她的保证,宝妈破涕为笑,看着还是一脸稚气的漂亮女儿,目光有些迷离:“对你啊,妈还真就没有抱过多的希望,你只要能平平安安的长大,规规矩矩地做人,找个好男人嫁了,安稳的过日子,妈就开心了。”

嫁人?!

宝柒心沉了沉,她还能嫁给谁?!

然而,压住狂跳的心,她却笑:“嘿,瞧不上我?”

“傻孩子!”拍了拍她的脑袋,宝妈长叹,“人活着,要学会做人知道吗?还有…”

停在这儿好一会儿,她目光里掠过一抹哀楚的神色,嗓子哑了,“…那件事千万不要让你二叔知道,切记!不仅仅是为了妈,也是为了你自己。懂吗?要是二叔知道你不是冷家的种,还有你爸爸的死…不敢想象…”

心,震了震。

宝柒歪了歪嘴角,有些苦涩,“放心吧,不会说。”

要是能说,她早就说了,又何苦难为他?

因为为难,所以难为。

唉!

“宝柒,这是哪儿来的?”

晚上,复习完功课,等宝柒洗了澡出来的时候,冷枭的手里,正拿着她放在枕头下面的那本泛黄的小册子,一脸的冷峻。

“哦,这个啊?”

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宝柒一边儿擦头发,一边儿将自个儿在看守所遇到那个怪男人的事儿说给他听。云淡风轻的言语里,刻意避开了自己吃过的那些苦头,幽默诙谐地将那事儿刻画得像是遇见隐世高人,武林前辈。

听她唠着,冷枭将她拉到怀里坐下,便一言不发地替她吹起头发来。

眉头,越皱越紧。

直觉告诉他,这个事儿没有那么简单。

可是,刚才他已经仔细翻过了,小册子上除了一些篆刻古体字,写着的口诀有点儿类同于他们在山洞里看到的那个《金篆玉函》外,其它什么也没有了。

难道真的像她说的,看守所里住了一位隐世高人?!

“二叔,你说这书有用么?和那个《金篆玉函》是不是一套啊,就像有的武侠小说写的,什么残缺版本,合二为一,倚天遇到屠龙,然后得到某种高深的武学,哇,多玄乎啊…”

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宝柒享受地闭着眼睛,任他替自己吹头发,满脑子都是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好半晌,没有听到他的回答。

没有睁开眼睛,她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继而又笑着说:“金篆上不是介绍说有一种摸人的骨头就能疹断治疗的古医学么?要是我学会了就好了…哇,神医出炉,一书在手,天下我有。哈哈!”

“醒醒!”

一巴掌轻拍在她的脑门儿上,冷枭将她挪了开去,收回了自己的腿,收回了吹风放好。

摸着干爽的头发,宝妞儿倒在床头,无比惬意的望着男人准备去洗澡的背影,无比开心地又补充了一句。

“其实我想说的是:一‘叔’在手,天下我有。叔是二叔的叔…”

一叔在手,天下我有,多霸道的宣言。

男人顿住了脚步,没有回头,也没有吭声儿。

下一秒,他大步迈进了进去。

他连最基本的东西都不能给她,还谈什么天下?

夜,很寂静。

没有开灯的卧室,被黑暗层层笼罩。

洗了澡出来的男人,神色有些不一样,宝柒心里感应得到。虽然他面色还是那么冷硬,但抱在她腰上的双手却比平时更加更力,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情绪。

黑暗里,她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窝在他的怀里,像一只小猫儿,声音又低,又细。

“二叔,你不开心吗?”

“没有,快睡。”

淡淡的声音,在夜的掩护,不像平时那么冷漠。也是,不管多么钢强冷冽的男人,总会有某一个时刻,将心敞开一个柔软的角落。尤其是夜晚,人的情绪和人的神经,都会与白日有极大的反差。

幽幽叹了一口气,宝柒小手在他胸口爬动着,想到晚上老妈说的话,心里也有些郁结。

“…二叔,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小?”

蛮正经的一句问话,她没有料到,男人却认真的将原本放在她腰上的手上移,握住她狠狠揪了一把,说:“还行。”

“呀,你…”

倒吸了一口凉气,宝柒吃痛之后,好笑地捶了他一下。可是,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粉唇儿就被他凉薄的唇给覆盖住了,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强势,不给她任何抗拒的机会,硬实的舌就顶开了她,一圈儿,又一圈儿,深入,再深入…

被动地承受着,宝柒嗯咛着,身体,不住地颤栗…

“要吗?”

男人磁性的声音有点儿喘,唇很热,很烫,每滑过她的一处,都带给她带来一阵阵酥,一阵阵麻。宝妞儿傻傻地闭着眼睛,哽塞着点头,“…嗯,要。还会疼吗?”

“会。”

心,擂鼓似的,呯呯…

她低低嗯声,“…嗯,我不怕,我想你在里面。”

距离那个迷离的夜晚,已经快要一个月了,这期间他俩没有再做过。宝柒是个不太懂男女之事,但是却遵从于内心感受的小丫头,被他弄得迷离的思维里,只知道自己喜欢被他占有。

因为,只有那样儿的结合,她才能真实的感受到,自己是属于他的。

而他,也是属于她的。

漆黑的夜晚,漆黑的眸子,彼此都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却感受得到比看见时更多的情绪,强烈的情绪在荡漾。不过…就在她浑身发烫着准备迎接他强硬的攻占时,男人粗重的气息萦绕在她鼻端,却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差点忘了。”

“忘了啥?”被她弄乱了心神的宝妞儿,这时候脑子一片空白,嗅着寂静黑暗的空气里,那一抹叫着‘情’或‘欲’的味道,每一个细胞都在扩展,哪儿还能理解他的话?!

“看你三摸的成绩。”颓然地倒在她的身侧,男人大手狠狠搂她过来,粗粗喘着气儿,喉结一阵滑动,声音却无比认真,“快睡,保证精力。”

“…我靠!你不是吧,那么认真。”

“男人说话,得算数。”

“冷枭!”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宝柒无比的郁结,恨恨地唤他了一声儿,她的小手就触上他冷峻的脸,一点一点的摸索,闭着眼睛想象着他的模样儿,心里觉着这个男人的较真劲儿真可怕。

不都说男人是下面半身的动物么?他显然不是。

他遵从原则,重视承诺的性格,让她恨得牙根儿痒痒。

同时,心,却沦陷得更加彻底。

应该说,这样的男人,才值得托付。

干脆地蜷缩进了他的怀里,宝妞儿无奈地收回好些旖旎的心神,依然以往的夜晚那样儿,和他的肢体亲密的交缠在一块儿,轻轻吸气儿:“那睡吧。”

“嗯。”男人冷冷的一个字,泛着夜的魅惑,滑入了宝柒的心底。

慢慢地,陷入了梦乡。

半夜时分,外面,起了一阵风了。

迷迷糊糊里,半梦半醒间,宝妞儿嗯咛了一声儿,弄不清楚究竟是梦还是现实,也不知道她和冷枭谁开的头,原本只是搂抱在一起睡觉的两个人,温软的四片儿唇不知道怎么就接了壤,如饥似渴地吻在了一起。你来我往间,像是恨不得将对方吃进肚子里似的,舔,吸不止。

她这个粉,是粉色的,是暧昧的。

暧昧得,她的心尖儿都在颤抖,像是盛满了妖治颜色般的迷醉了进去,她被卷入了梦里,神智和感觉全被他挑动在指间,心,随着他的吻在狂烈跳动,脑子也完全不好使了,手更是不听使唤了,细着嗓子昵喃,“二叔,你好硬。”

“唔!小疯子!”他抓着她做怪的小手,他狠狠咬住她的唇,激动又懊恼的喘息声在她耳边荡,“又来勾引我?嗯?”

“谁勾引谁啊?我没有…”娇气地腻在他身上,宝妞儿吻住他直喘粗气的唇,舌头滑啊滑啊地撩动,突地喘着气娇憨地说:“你帮我补习功课,我也可以帮你…”

“唔,小坏蛋。”低低的短促申吟半声儿,男人有点儿无法招架她的箍弄,忽地翻转过身,直接用自己她庞大的身体将她压在身下。

吻,随即就落了下来,从她的唇吻起,颈脖,锁骨,一一啃过,像是恶魔在啃着自己的食物似的力度。最后,一口含`住她的小耳珠,惩罚式的咬了咬,极低,极沙哑,极滚烫,极度咬牙切齿的声音和呼吸一起喷洒而出,“无法无天的东西,老子真、想…干、死、你。”

“啊…唔?…流氓!”揪住他的胳膊,宝柒夹住腿,脸儿烫了。

接下来…

当然,还是什么也没有了…

一片漆黑的卧室里,只有宝柒低低的唇齿间呓语,还有他富性魅力的粗重喘息。

荡漾在彼此耳边的,不过只是一个吻罢了。

只能说,枭爷的忍耐力已经不能用强这个字儿来形容了,两个人又搂又抱地接了至少半小时的吻,抵死的摸索纠缠了那么久,他竟然没有攻陷城池,其忍耐力,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可怕啊?!

而关于这天半夜究竟是谁勾引了谁的问题,和叶美美的案件一样,成为了一件无头悬案。

不过,宝妞儿的梦想却实现了——

大概是因为这一阵半夜的闹腾担搁了睡眠,第二天清晨,当她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的时候,睁开眼睛时,果然如愿地看到了男人晨起时略显慵懒的俊脸,还有那双深邃如古井,黑亮如曜石的眼睛。

他正在看她,似乎有一抹柔光?!

不过,只有一秒。

下一秒,变成了一双冷眸。

因为敲门的游念汐温婉的嗓子传进来的话,是连让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面对的事儿。

“小七,你有一个叫姚望的同学找你——”

吁…终于传了…妞们,错字什么的,我等下再回过来修啊!

055米他要送礼物???

姚望!

想到姚美人,宝柒无疑是特别纠结的。

她不愿意失去他这个铁杆儿朋友,更不愿意因为这事儿毁掉他俩在鎏年村一块儿长大的情份。所以,她在将玉佩寄还给他的时候没有留只言片语。一方面是不知道该怎么措词,另一方面是觉得说了不如不说。

想到这儿,小脸儿便蹙成了苦瓜。

下一秒,她立马坐起了身,对着房门口脆生生喊了一句儿:“我知道了,小姨,你那边儿挂掉吧,我马上给他拨回去。”

门外,游念汐的声音不太大,再次朦朦胧胧地传来,“好的。我听他电话里那声儿是挺急的,好像有啥要紧事儿,你赶紧的吧,小七…”

“噢,我知道啦,谢谢!”

一边答应着,她一边快速从他身上爬过去,翻找自个儿的小粉机。

她记得好像昨晚上它就没电了,不过她的手机向来没有什么‘业务’,她没有及时充电…

小粉机刚拿到手里,她身体微僵。

为啥!?被背后那抹寒芒给刺儿的呗!

扭过头,视线便与他深邃冷冽的黑眸撞在一起。只见半倚着床头的男人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冷色的眸光里,复杂的情绪像是渗了冰一般,瞧得她心尖尖都有点儿发寒。

扯着嘴,她就笑了:“二叔?!嘿…我打个电话。”

攥着手机,她就要跳下床去充电,不料脚板还没有沾到地呢,突然腰上一紧,风般疾速又狂野的力度就将她捞了回去,吓得她身体一阵儿激灵。接着,就在她脑子里的神经短路的那几秒里,她娇软的身体就已经被男人给掀翻在床上。

死死地将她压住,枭爷的黑眸冷冷地盯着她。

“急什么?”

被他温热的气息侵染着,被他晨起时勃动的硬实抵触着,不期望地,宝柒就想到昨儿晚上他俩那些混沌得像梦境一样旖旎片段,心里,顿时像多了只小鹿儿在上下乱窜,脸蛋儿红红地瞥着他。

“…你在说什么?我哪儿有急啊?!”

凝神注视着她,冷枭不语,不答。一瞬后,突地俯下头噙住她的唇,带着惩罚式的吻又急,又狂,又霸道,很快便在她娇嫩的嘴唇上掀起了一股狂肆的风暴。

撬开她温软的唇,很急急地探入她。

由浅入深一直持续着,至到将她吻得再也分不清东南西北,气儿喘得又急又糗才作罢。

其实,宝妞心里特别明白,这家伙又犯抽了!

但是中途她一个字都说不了,等暴风骤雨停了下来,望着他得阎罗王一般的冷脸儿,她突然觉得自个儿有点了解他了,这个男人太欠揍…

呼呼…

好不容易换了一口清新空气,生气的情绪没了,又忍不住有点儿发笑。

歪着头,她双手缠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小声娇笑:“吃醋鬼,快回你的房间去吧。天都亮了,现在不宜翻窗,被外面花园的工人或者守卫的士兵看到,你大首长的脸就没有了。”

“跟他讲清楚。”皱着眉头,男人眸光里的冷气儿始终未褪。

虽然他没有承认,但是,也罕见地没有否认他自个儿吃醋了!

不过就是一个电话么?那个‘情深不谕’都已经被她给处理掉了,还生气呢,还需要怎么讲清楚啊?!错愕好几秒,宝妞儿装着没有听明白他不着边际的话,蹙着眉狐疑地问。

“讲清楚什么?”

“你懂。”

冷冷的两个字说完,冷枭起身放开了她,套上衣服就往门口走。

她说得对,的确,这会儿已经不宜再翻窗。

“等等——”

见到他要去拉门把,宝柒急忙唤住了他,三步并两步地跳过去。挡在他的面前,她将手指放到嘴边儿,做‘嘘’声状,“我先看看外面有没有人,你再走,不能被人看见。”

说完,她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就去打开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