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产那天,他去她的窗下站过,蜻蜓点水似的,只往那一站,然后就转身离去。她有越多的孩子,他的心就越重,最后,只怕要坠死了,这就是酸文人所说的宿命?

“青…”他喃喃:“绢…”

依然没有风,没有云,没有自己,没有人听见,少年口中的小心翼翼,又已成习惯的呼唤。一切都是静止无声的,这一生,也会在无声无息中度过?这多可怕,不要这样,有什么办法可以不这样?

少年的安辰,想不出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