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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是因为他的腿上有伤,我怕他是旧伤发作,所以才去扶他的!”伊心脱口便道。

“腿上有伤?旧伤发作?你怎么会知道他的腿上有伤?”阿丙直勾勾的盯着伊心的眼。

又是这个问题。

刚才已经回答过一次,这次回答的更加顺口:“这是我从其他丫头那里打听来的。”

“你从其他冲头那里打听来的?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打听魏大将军?”阿丙的声音略略提高了几分,双眼想从她的眼睛看入她的心底。

迟钝的伊心,总算发现了阿丙的不对劲,再仔细回想刚刚两人的对话,伊心反应了过来。

她将自己的身体投入他怀中,双臂紧紧的搂着他,笑道:“阿丙,你误会了,我对将军没什么的。”

火气因为她的这个拥抱消了一半。

“可是,你刚刚跟他…”

“阿丙,相信我,我的心一直在你身上,从来没有变过,以后也不会改变,我跟将军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她低低一叹:“而且,这辈子,我跟他都不会有任何关系。”

火气完全消失。

“但是,你以后要少接近他。”阿丙酷着一张冰冷的脸提出要求。

“我们现在住在这里,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阿丙的脸更冷了几分。

“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总是去碰其他的男人,你觉得我的心里会怎么想?”阿丙压抑的吐出心声。

男人果然爱吃醋,白九誊是一个,她家的阿丙也是。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清澈的眸中含着笑意:“好,我答应你。”

两人正说说笑笑进了客房,便见宁蔻早早的起了身。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笑的那么开心?”宁蔻伸了一个懒腰笑问二人。

伊心的脸一红,捧着手中的水盆进屋。

“没什么啦,奴婢只是去打个水而已,既然郡主您醒了,奴婢就为您梳洗!”伊心一边说一边咕哝:“不过,郡主您今天醒的可真早。”

“睡醒了当然就起来了,我等一下再梳洗,我要先去看看小纯炀。”她的心里念着小纯炀,着急的想见他。

“那好吧。”伊心只得答应。

宁蔻走向对面的客房,刚进去,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小床上的小纯炀,小纯炀已经醒来,他的两只小手臂在空中晃呀晃的,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娘亲来了,来,让娘亲好好抱抱。”宁蔻笑看他可爱的模样,伸手打算把小纯炀从小床上抱起来。

然而,小纯炀在看到她之后,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一双小手臂用力扑腾,张口哇哇的大哭了起来。睡在旁边大床上的云半夏被小纯炀的哭声惊醒。

“怎么了?怎么了?”云半夏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以为是小纯炀饿了。

云半夏下床的动作在看到房间内突然出现的宁蔻后僵住,双眼直勾勾的与宁蔻对视。

“原…原来是你来了。”云半夏下意识的想躲开,她不想看到宁蔻。

“嗯。”

宁蔻嗯了一声后,打算继续探去抱小纯炀,就在这时,小纯炀再一次大哭了起来,哇哇的哭声十分响亮。

“纯炀,怎么了?是娘亲呀,不哭不哭!”宁蔻心疼的把他抱起来,谁知小纯炀哭的更大声,一双小手臂用力拍打云半夏的手臂,拒绝让云半夏抱她。

看到这一幕的云半夏,心疼小纯炀,赶紧下了床,飞快的把小纯炀从宁蔻的怀里抢过来。

奇迹般的,小纯炀刚从宁蔻的怀里被抑走,他便不哭了,满是泪痕的可怜模样,惹人心疼。

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宁蔻的喉咙仿佛被噎住,嘴巴张了张说不出话来。

再看向纯炀,他看向她时,露出的是惊恐的眼神,那表情好像见了怪物一般。

一根针狠狠的扎进了宁蔻的心里。

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小纯炀看到她还很开心的模样,今天一早就变了,分明是在害怕、畏惧她。

哄了一会儿,小纯炀不哭了,云半夏才怯怯的看着她。

“孩子现在不哭了,你…你要抱他吗?”云半夏小心翼翼的问着她。

宁蔻心里刚动了念头打算接过小纯炀,却看到小纯炀的表情一下子又开始变了,她便把那个念头给打消了。

“不用了。”宁蔻淡淡的拒绝,冲云半夏笑了笑:“你抱着他就好,我还有点事,先离开一下。”

说完,宁蔻不舍的看了一眼小纯炀,转身离开了客房。

“呃,那…”

云半夏还没说完,宁蔻已经不见了踪影。

朱砂恰好也刚从门外打了水进门。

“咦,郡主,您是来看小少爷的吗?小少爷刚刚醒了的!”朱砂奇怪的看着宁蔻。

宁蔻也没有理会朱砂,便从她的身边越过,当她是隐形人一般。

朱砂的嘴角抽了抽。

怎么回事?感觉好像宁蔻很不开心的样子。

再进屋一看,屋内云半夏抱着小纯炀刚刚把他放回小床上。

“刚刚郡主怎么了?”朱砂刚进门,开口便问了句。

云半夏刚把小纯炀放下,收回的双手,因朱砂的这句话僵了一下。

“她…”云半夏心痛的回答道:“她刚刚抱纯炀的时候,纯炀突然不愿意让她抱,还不停的哭。”

云半夏不得不承认,现在她在别人的眼中,只是一个霸占了这具身体的人而已。

“怎么会这样?昨天不还好好的吗?”朱砂奇怪的问道,一双眼狐疑的打量云半夏。

“我也不知道,再说了,他一直以来也从来没有听过我的话,这一次突然会变成这样,我也无法理解。”云半夏解释道,被人质疑的滋味很不好受。

明明她才是云半夏,可是,朱砂现在的心根本就是在那个曾经霸占了她身体的女人身上,而她…成了那个最不受欢迎的人。

假如…她不是因为这具身体是小纯炀的食物,他们根本就不可能这么一直保护她,甚至还冒险去救她,现在…他们恐怕早就已经将她丢到荒野,让她自生自灭了吧?

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像是个废物,是个多余的人,她留在这个世上,有什么意义?

云半夏在早膳过后,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的溜出了房间,来到了花园的小池塘旁边。

看着水中那看了三个月仍觉陌生的脸,云半夏的心一扎一扎钻心的疼。

这样活着,一点意义都没有,倒不如…

看着那池塘,云半夏一狠心,咬牙闭上眼睛从拱桥上跳了下去。

与此同时,宁蔻正与白九誊商量何时离开大将军的事情,突然宁蔻感觉有水呛进了她的鼻子,呛的她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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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解释云半夏与宁蔻之间滴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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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羞(6000+)

“夏夏,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白九誊发现了宁蔻表情的不对劲,担心的问道。舒睍莼璩

那呛人的感觉,令宁蔻感觉自己快要被呛死了,手指用力的抓紧桌沿,满脸苍白,拼命的想要呼吸,却发现根本没有办法,只能无力的喘息。

“我…我好难过,有…有水,好多…好多水,我…”宁蔻刚刚说完,便感觉又是一阵水呛进她的喉咙里,这种感觉,就好像溺水了似的,她刚刚也没有喝水,怎么会有溺水的感觉呢?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

“我马上带你去找大夫。”白九誊慌张的将宁蔻抱了起来,便往大厅外走。

“不…不用找大夫!”宁蔻拼命发出声音拒绝煨。

“可是,如果不找大夫的话,你现在这么难过…”她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他斩钉截铁的道:“不行,你一定要看大夫。”

“我现在没有病,所以不…不用看大夫。”宁蔻抓紧了白九誊的衣领:“真的,九誊,你相信我,只…只要找到她,我就没事了。”声音越来越微弱,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为什么??组”

她的手指揪他的衣服揪的更紧,她能感觉到云半夏就快要被溺毙了,再这样下去,她就会没命。

“再…再迟…的话,恐怕就来不及了,我记得…将军府里就只有花园那里有一个池塘,她应该在那里。”宁蔻小声的道,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见。

“夏夏,你在说什么胡话?”

“九誊,算…算我求你了。”她缺氧的浑身无力,抓着他衣袖的手渐渐松开,声音里带着乞求的语调。

白九誊抱着宁蔻赶往花园的池塘,片刻间便赶到。

在池塘中,果然看到了正在池塘中扑腾的云半夏,她的身体在水面上不停的沉浮着,脑袋时有时无。

“九誊,快…快救她!”宁蔻催促道,在看到云半夏落进水里的那一瞬间,也证明了宁蔻心中的猜测,这个云半夏,跟她的身体之间,果然有着某种联系。

池塘的水很深,云半夏看起来是不想死,她拼命的抓住湖边垂柳的树枝,打算爬上来,可是,这池塘里面种植着莲藕,里面定也有很多水草,她的双腿应该是被水草绊住了才会没有办法爬上来的吧。

白九誊也很诧异,为什么宁蔻会知道云半夏在这里。

他没有任何迟疑的把云半夏放在地上,跳进水中,把浑身湿透的云半夏从水里拉了上来。

获救的云半夏,贪婪的吸吮着空气中的氧气,肚子里喝了很多水,她用力的咳呛着,好不容易才把肚子里的水全咳了出来,咳完之后,她便浑身无力的瘫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一动也不动。

如宁蔻所料,云半夏救上来之后,把肚子里的水全部咳出来,宁蔻也感觉自己的身体片刻间好了许多,不再那么难过,这也证实了她的猜测没错,她的身体果然跟云半夏有联系。

宁蔻的双眼犀利的打量着云半夏,眼尖的打探到云半夏的手掌和手臂上都缠着绷带,绷带湿透了后露出了底下的血迹,那位置…好像就是她昨天受伤的位置。

“你这伤是哪里来的?”宁蔻指着云半夏的手掌和手臂上的绷带质问云半夏。

“我…我也不知道。”云半夏虚弱的老实回答道。“手臂上的伤,好像是昨天在被关的地方被什么割伤了,至于手上的伤,也是昨天晚上莫名其妙出现的。”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宁蔻的手指用力的抓紧云半夏的手臂问道,她只想知道答案。

云半夏怯怯的瞅着她。

“具体时间不清楚,大概是我们分开的一个时辰之后。”

不就是拿匕首割伤自己手的时候?

如果她猜的没错,那个伤口的位置应该…

突然,宁蔻一下子抓住云半夏的手,粗鲁的将她手掌上的绷带扯开。

云半夏被她的这个动作吓住了。

“你…你想做什么?”云半夏下意识的后退,想把自己的手缩回去,可惜她的力道不敌宁蔻,只能任由宁蔻把她的手抓了过去。

“如果不想我动粗的话,就不要动。”宁蔻生气的冲她威胁道。

这句话果奏效,她才刚刚说完,云半夏便吓得不敢再开口,乖乖的把手递了出去。

白九誊始终站在旁边,默默的打量宁蔻的动作,也不阻止她,他在等着她的解释,她这两天一切奇怪举动的解释。

摊开云半夏的手掌,宁蔻果然看到了她掌心中的那道伤口,那道伤口,正与她昨天晚上在掌心中所划的那口伤口吻合。

也就是说,她昨天受的伤,全部都全应在了云半夏的身上。

她的手松开了云半夏的,这已经证实了她的猜测。

云半夏在看到宁蔻松开她的手之后,她赶紧把自己的手缩了回去。

“九誊,你先找人把她送回客房,再让人找个大夫给她瞧瞧。”说完,宁蔻一脸若有所思就要离开。

她经过白九誊身侧时,白九誊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扯了回来,幽暗不见底的琥珀色眸子紧紧的盯着宁蔻。

“夏夏,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宁蔻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九誊,现在…有些事情我还没有证实,现在我要去证实它们,我先去个地方,等会儿就回来。”

“我陪你一起去。”白九誊提出要求。

宁蔻慧黠的眼骨碌流转,想了一下之后才道:“那好吧,你跟我一起去。”

她说过,不管什么事,都要跟白九誊一起面对的,这件事,她原也没有打算瞒他,因为…就算瞒着了,早晚一天他还是会知道,他跟她一起去的话,她也更有底气些。

凤鸣宫

上午的天气非常凉爽,皇后亲自拿了水壶,给凤鸣宫西墙边花园的花儿们洒水,清澈透明的水从水壶中缓缓流出,洒进了泥土中,沾了水的叶片,散发出嫩绿的光芒,看起来煞是诱人。

一壶水很快洒完,皇后微笑的把水壶递给身后的宫女,嘱咐道:“再重新换一壶来。”“是!”宫女接过水壶,再重新递了另一个水壶给皇后。

皇后低头刚欲再浇水,便见不远的凤鸣宫入口处,宁蔻和白九誊相携出现在那里,而宁蔻满脸的质疑,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带着打量。

远远的,皇后看到她,便是满脸慈祥笑容的看着她。

“原来是你们来了。”皇后把水壶重新递回了宫女的手上,接过另一名宫女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再由一名嬷嬷把她从花园旁扶了出去。

“昨天本宫还在想呢,才一晚上不见你,就很想你,正打算让人派去请你,可是,又不知道你住在哪里,可巧,这个时候你就来了。”皇后热情的握住宁蔻的手,却被宁蔻冷淡的抽回了手。

“怎么了?”皇上狐疑的上下打量她:“怪外祖母去接你接的太迟了?”

“我今天来,是想问你一件事的。”宁蔻开门见山的道,她不喜欢拐弯抹角。

皇后好整以暇的挑了挑眉。

“好呀,不知道你想问什么?”

宁蔻的双眼敏感的扫了一眼她身后的嬷嬷和宫女们。

精明的皇后笑了笑,朝身侧的嬷嬷挥了挥手,机灵的嬷嬷知晓皇后的意思,立刻回头冲身后的宫女们使了个眼色。

那些宫女和嬷嬷们识趣的全退了下去。

皇后的手朝殿内示意:“好了,人都走了,你们两个跟本宫进来吧。”

皇后进去中殿,有三名宫女进来奉了茶之后,便退了出去。

凤鸣宫内的茶香扑鼻,闻着令人心旷神怡,不过,这个时候宁蔻却无暇去品味那茶香。

“来,你们两个也尝尝,本宫这凤鸣宫的茶与其他地方的茶相比怎么样?”

“皇后娘娘,我这次来是有事要问您。”

皇后的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本宫的好外孙女,我们才一天没见而已,你又这么见外的唤本宫皇后娘了!”皇后冲宁蔻板起了脸,对她的称呼很不满意。

宁蔻没有心情与她扯那么多。

“外祖母。”宁蔻有些不耐烦的唤了一声。

“这才对嘛。”皇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你要问本宫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总算回归了正题。

“是关于…”

“啊,对于这个,本宫倒是有一件事忘了提醒你。”皇后突然扶了扶额,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什么事?”宁蔻皱眉。

“你现在才刚刚恢复,身体难免会出现一些状况,而你现在的身体,必须要借助其他人身体的力量才能继续存在,不过,这只是暂时的,等半年后,你现在的身体稳定了之后,本宫再解决你跟另一个人身体之间的联系就可以了。”

“你说的这种情况,包括我受伤了之后,伤会嫁接到她的身上,如果她死了的话,我也会死,是这样的吗?”宁蔻提出连串的疑惑。

“暂时是这样。”皇后一本正经的回答。

宁蔻本来准备好了要质问皇后一番,但是,没想到皇后自己会先解释,倒让上.门来兴师问罪的宁蔻语结。

还是她想的太多了吧,曲解了皇后的好意。

“原来如此。”宁蔻低头深思着。

“对了…”皇后笑吟吟的看着两人:“你们两个过来找本宫,到底是有什么事?”

“没…没什么!”宁蔻忙转移了话题:“因为我回去之后,感觉也挺想外祖母的,所以用过早膳之后,就过来看看外祖母您。”

“那正好,本宫也正想你呢,来,宫里刚刚新进了一批贡缎,早晨啊,本宫让人挑了几匹好的送过来,你过来挑挑,本宫让人给你好好的截制几身衣裳。”

“呃,这样不好吧!”

宁蔻冲白九誊投去求救的目光,白九誊非常有气质的站在原地,抬头望着天空中的白云:“今天的云可真白呀!”

白你个头!宁蔻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

在皇后那里又是选布料,又是量身材,又是选绣花的样式和绣线的颜色,宁蔻被折腾的全身酸疼,她硬是说要回来看孩子,皇后才放了她出宫,否则,皇后非得留她在宫里用午膳。

回到将军府的宁蔻已精疲力竭,刚进了房间,身体虚脱的瘫躺在床上,没形象的四脚朝天,小脸上写满疲惫,有气无力的抱怨:“我以后三年内不会再做衣服了!”

白九誊好笑的看着她瘫软如泥的模样,眉梢扬起打趣的道:“现在天还没有黑,娘子就想睡觉了吗?既然娘子想的话,为夫就陪你好了。”

他的嗓音里夹杂着不怀好意,作势也要躺到床上来。

宁蔻警觉的马上站了起来。

“谁…谁说要睡觉了。”这个不知羞的男人,他的脑袋里面不知道想的是什么东西。

白九誊坐在床边,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双臂自然的圈住她纤腰。

今天的她,身体比昨天晚上放松了许多,大概是因为皇后的话,解开了她的心结。

“夏夏,你不是说有话人告诉我的吗?现在是不是可以说了?”自始至终,宁蔻还没有告诉白九誊事情的真正始末。

现在心头什么病症都没了,宁蔻心里一片明朗,明媚的眼眨了眨,嘿嘿笑的解释了开来。

“很简单呀,就是说,我的身体跟云半夏现在是连在一起的,如果我受伤的话,就会伤到她的身上,但是,如果她有事的话,我也会感觉到疼痛,就像今天她溺水,我也会…”

白九誊蹙眉:“意思就是,如果她死了的话,你也会?”

“皇后的意思,应该就是这样。”宁蔻点了点头。

这样一番折腾下来,没想到云半夏的生死,还关系到宁蔻。

白九誊庆幸将云半夏从白族里带了出来,他启动祭坛的时候,显示的要带云半夏一起出族,也是因为这个吧?

如果把云半夏落在白族内,她被杀了,宁蔻岂不是没有办法再重生?

越想越觉得心有余悸。

“可是,我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或许…背后还隐藏着些什么。”白九誊敏感的指道。“不要想那么多了,只要我们离开这里就好了,住在将军府里,总归不是办法,怕是日后会连累到魏大将军。”她才刚刚来到金国,已经得罪了呼伦府,如果他们还住在这里,呼伦烈会更加变本加厉的对付他。

“我正有此意。”白九誊笑答。

“等大将军今天傍晚从兵部回来之后,我就跟他说这件事。”本想是想着早离开早好,但是,不告而别也不好,只得等他回来了。

“听你的。”

白九誊的话刚刚说完,两道锐利的视线从背后传来,白九誊警觉的转身向身后看去,眼尖的发现有一道黑影在窗外的不远处消失。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