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和我妈妈同时掉进水里的话,我呢,一定先救你!”

噢,他什么也没说。

事实上,那是一些很蠢的说法,他不会让他的妈妈和她同时掉到水上去的。

“姜戈,这话虽然我也爱听,但是,我还希望你去救你妈,你忘了,我会游泳的啊。”

“对,对,我怎么忘了你会游泳了,苏妩都怪你,你太美好了。”

噢,此时此刻,最最美好的是她的胸部。

她的肩膀在抖动着,此时此刻,她一定是乐开花了吧?

“苏妩,你看,你就是一个好女人来着,要是别的女人啊,才不会这么明理呢。”

“嗯!”她低低的应承着,默认了她自己是一个明理的女人。

她得到胸任凭着他搓园捏扁。

这就是他爱的女人,短短的几句话就可以让她心满意足,瞧瞧,她一心满意足了,他就有好事了。

听,她现在都做些什么,她在他耳边说些什么?

她提着腰,这样一来她饱满的胸部就好不可以的压在了他的唇上,她说,姜戈,你想不想咬。

什么?不能说话的他只能抬起眼睛看着她红艳艳的嘴唇询问。

她不胜娇羞的模样,低低的哼:姜戈,你想不想咬我的小白兔,你不是很喜欢吗?只是,姜戈,你得轻一点,有时候,你咬得我挺疼的,你前几天的牙印还留在上面,你弄得我洗澡的时候都不敢看我的身体。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魔鬼和天使的化身,怎么会把这样的话说得那般的动人。

很好的位置,只要他的舌头伸出来,就可以卷住了她的哪一点红了,这次,他不咬,就只含住。

没有等谢姜戈把想法付诸行动,书房的门就被推开了,本来的谢姜戈做出最快的反应,把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塞到办公椅下去,进来的说不定是范姜,苏妩的身体只有他才可以看到的权利。

还好,还好,进来的不是范姜。

可是,他妈妈进来干什么?

谢姜戈一手压住苏妩的肩膀,一手把自己敞开的衬衫拉拢,叫了一声妈妈。

谢妈妈不吭一声,隔着书桌站在他的面前,盯着他,下意识的谢姜戈手从苏妩的肩上移到她的头上,一压。

谢妈妈突然开口:“苏妩是坏女人,姜戈,你说苏妩是坏女人?”

谢姜戈头疼,坏女人现在正在他的办公椅上呢,妈妈。

就等不到他开口的人转头就想到一边的沙发上坐着。

噢,不!不能让妈妈呆在这里,他勃起的所在已然来到了不得不解决的状况了,得让小小谢找到那处地方,进入,只要妈妈离开,他马上就可以了。。

可以把自己埋在她的身体里了,潮湿,紧致,包容着它,安抚着它。

谢姜戈抽着气。

“妈妈说得对,苏妩是坏女人!”

什么?谢姜戈这个混蛋,苏妩想抬起头不想谢姜戈落在她头上的手又压上来,这下,她的头埋在。。。

不偏不倚。

谢妈妈并没有因为谢姜戈说的话离开,而是选择在沙发上坐下来,谢姜戈头疼,在他头疼不已的时候。

噢。。。。噢。。。苏妩这个坏女人又想干什么,她捡起那只匕首干什么?

匕首表示很高兴,女人又捡起了它,女人用它来割断男人的裤子的钮扣,等那颗钮扣被割断了。

很遗憾,它又被抛弃了。

慢条斯理的,苏妩手隔着布料摸到了那里,手伸了进去,在慢条斯理的,撩开那一层,扯开。

等把脑海里刚刚形成得意洋洋的想法付诸行动时,当小小谢真正的呈现在她的面前时,苏妩在考虑着她要不要做。

起初,她是那样想的,得把谢武氏吸引过来,让她发现苏妩这个坏女人又在欺负她的姜戈了。

说她是坏女人,很好,很好。。。

手无意识的握住,十几台电脑屏让她可以很近的。。很近的。。

苏妩吞咽着口水。

有点大。。。呃。。好像,比有点大还要大上一些。

~~o(>_<)o ~~小谢一点也不小谢呢。

苏妩再次的吞咽着口水,在考虑着自己的。。。。。

以前是有干过一回,可是,那时,好像不及现在。。

十几台电脑的屏幕亮着,一起清清楚楚的。。

不是那种在色情片看到的那样丑陋,相反,是那种刚刚放进木桶里的还没有变成成品的红酒颜色。

它曾经让她在暗暗的夜里因为快乐哭泣,尖叫,细细的叫,碎碎的叫。

落在头顶上的手松开,苏妩抬头,谢姜戈正在看她。

是啊,也许吧,她是坏女人,可即使是坏女人也是姜戈所爱着的坏女人啊,苏妩低头,先用唇浅浅的去触那处顶端。

他的身体迅速的抖动着。

苏妩很高兴,因为她是如此轻易的操控着姜戈的身体感官。

他的手掌往着她的脸颊贴了贴,有怜爱,有期盼。

苏妩低头。

他的身体又抖开了。

坐在一边的谢妈妈还在说着属于她的那种精神的话,说了半天发现姜戈好像没有听她说话,他的身体好像在抖动着,他就垂着头,好像在他的身下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算了,姜戈不是说过苏妩是坏女人的吗,谢妈妈离开的时候,姜戈都不知道。

后来,苏妩无数次后悔这一颗作出的愚蠢行为,因为。。

某天,范姜打开谢姜戈的办公室门。

谢姜戈一动也不动的坐在他的办公椅上。

推门的时候,范姜下意识的去看休息室,刚刚他好像看到苏妩进来了,这不,她的皮包还搁在一边。

只是,现在,人呢?

91从诺基亚时代到苹果时代(番外--下)

谢姜戈的童年是一场夭折。

在他还没有和爸爸去看那场超级碗比赛,在他还没有和爸爸一起去攀登大峡谷,在没有一起去骑马的时候,爸爸就离开了,爸爸离开的时候给了一个任务,好好的照顾妈妈,总有一天我们的姜戈会万众瞩目。

就这样,爸爸离开了,死在异国他乡,死于一场暗杀,凶手在伞尖沾上剧毒,在下着小雨的清晨用伞尖假装不小心的刮过爸爸的手,次日,爸爸死在旅馆里,这是后来他查到的。

如果,没有那个叫苏妩的女人,谢姜戈想他势必会踏上漫长的复仇之路,不管敌人多么的强大,他也会用属于他的方式把他送上绞刑架,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一个集团。

可,这个世界有一个女人叫苏妩,可爱,美丽,有着一头漂亮的卷发和火辣的身材,让他舍不得把漫长的时间耗费在复仇路上。

谢姜戈的童年夭折于爸爸离开的那一年,那一年,他还不到七岁,他和妈妈来到了曼谷,之后在一位叫做姚玉芬的女人的帮助下住进了那片水上人家,那是曼谷最为贫瘠落后的区域,住在水上的都是一些在陆地买不起房子的穷人。

就这样,因为什么都不懂的妈妈谢姜戈早早的被迫直接过渡到了少年时代,他牢牢的记住爸爸的叮嘱,好好照顾妈妈。

十七岁的时候,谢姜戈认识了苏妩,住在白色房子里的豌豆公主开着漂亮的跑车从湄南河的上游而来。

十九岁的时候,在一个雨夜,豌豆公主和他说,姜戈,我们一起走。

在泰国,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因为父母反对的青年男女为了爱一起逃亡,这就叫着私奔。

问他想吗?是的,想,即使他一无所有,即使他还没有迈进法定的成年年龄,即使他知道这样做是一件很冲动又愚蠢的事情,但是还是想拉着她的手一起逃到天涯海角。

雨夜,他送走了她,他没有做出任何的应承,他只是想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他原意,他想让她看到他的成长,成年男子都是用行动来昭示自己的负责任。

她离开了,谢姜戈傻呆呆的站在暗夜里,然后,开始奔跑,豌豆公主要和他私奔了,他得把自己的妈妈找回来,带着她离开这里。

在寻找妈妈的时候谢姜戈还在想,要去哪里呢,要去哪里呢?不过去哪里都没有关系,只要可以和她在一起。

在这地球的某个一国度某一座城市某一个角度里,他们居住在一起,马上他就满二十岁了,在地球的那个角落里,他会赚钱养活她的,或许给不了她漂亮的衣服首饰,但他会用他的一颗心珍爱着她。

黎明时分,谢姜戈站在离家不远的河堤上,那里荒草丛生,一个微弱的声音叫住了他,姜戈。

那是芬姨的声音。

那么不经意的一眼之后,他的心开始下坠,下坠。。。。

芬姨坐在那里,她的左边躺着他妈妈,他的怀里抱着的是阿画,衣不遮体的阿画。

在隐隐约约的猜到发生的事情之后,可恨的是,那个时刻,他想的是,千万不是,千万不是,不然,他就去不了她指定的那家宾馆房间了。

他弯腰,问了一句,芬姨,怎么回事?

刚刚还闭着眼睛的阿画倏然睁开眼睛,她拿着一块石头望着他的头上一拍,声音空洞,为什么不接手机?混蛋!

不久前,他的手机是有响过,只是她的甬道要过于美好,她的体.香太过于迷人,她的声音太过于曼妙。

姜戈,把手机关掉。

脑子一轰,他的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张开自己的手去环住那对母女,这一大一小的女人曾经在他最为绝望的时候伸手支援了他。

芬姨把他当成她的孩子,阿画从小就嚷嚷着要嫁给他。

木然的,手顺着芬姨的背,保证,芬姨,交给我,欺负阿画的人我都会一一的讨回来。

这一天,谢姜戈做了很多的事情,报警,录口供,帮妈妈和沈画办理住院手术,安抚处在崩溃边缘的阿画,午夜来临的时候,阿画八爪鱼一般的紧紧缠住他,她头上绑着绷带,这是他不在的时候她用自己的头去撞墙造成的。

这一天,谢姜戈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唯一最想做的那件事情他却没有做,他没有去到车站边的那家旅馆。

那时,他还在想,没事的,豌豆公主的生气光光是在嘴上说的,他到时候和她解释一下,说不准等她气消了又会敲开他的窗了。

他故意去忽略她说的那句,姜戈,你如果没有出现的话,那么,我们就结束了。

接下来的事情宛如一场的天荒夜谈,在小小的巷子里,透着微光的暗夜里,他把刀搁在了那个人脖子上,然后,那个人告诉了他一件事情,之后,他下不了手,他第一反应过来就是警告,让那个人把那个秘密烂在肚子里,等他把警告的话说完了之后发现芬姨站在他的背后,冷冷的看着他。

这个暗夜也芬姨告诉了他一些事,在芬姨的描述中他成了苏妩向芬姨报复的一颗棋子。

几天之后,曼谷传来这样的消息。

豌豆公主嫁人了,娶走豌豆公主的幸运儿叫梅宥谦。

还好,他年轻,他接受能力很强,看着妈妈谢姜戈想,就这样吧,是棋子也好,她嫁人了也好,就这样吧,生活太沉太重他没有力气去想别的事情。

上学,打工,到医院去成了谢姜戈一天最为重要的事情。

那是一个周末,在广场,他和沈画坐着公车上,隔着车窗她看到了她,穿着波点的小洋装手里牵着一个孩子,他看得很清楚,那是她,臭美,永远把自己打扮得就像塑料花。

可这塑料花就让他目光移不开,以至于他忘却了曾经她是怎么玩弄他的。

她的脸转过来,迅速的他的脸转开,并且做出了最为卑鄙的行为,他让阿画把她的头靠在肩膀上。

缓缓的,广场公车从她面前经过,擦肩。

擦肩而过,还是忍不住的往回看,她把小女孩像模像样的抱在怀里,一点点的她的背影远去。

谢姜戈想,或许,不久后,苏妩会怀孕,嗯,那个时候,她就不能穿高跟鞋了,她的腰围会变大,她的肚子会像大冬瓜一样涨起来,那时,她肯定不敢再常常照镜子,应该,她无法忍受自己变成那样。

隔天,谢姜戈在报纸上看到那几块黑乎乎的巧克力饼干,那是她做的蛋糕,在几块巧克力饼干身边还附上贴图,也许是那几块巧克力饼干让她吃尽了口头,她连耳环也不带了,头发散乱,表情抓狂,一副倒霉样。

手落在报纸上的那张脸上,近在咫尺。

那个男人吃过她做的巧克力饼干吗?那巧克力饼干好吃吗?

这一个时刻,谢姜戈这才真真正正的明白。

豌豆公主,她真的嫁给另外的男人了。

那个男人不叫谢姜戈,那个男人叫梅宥谦。

那个男人一定是吃了她做的巧克力饼干,这个念头在这个夜晚是毒,那毒很轻易的解放出他心里头的那头被穷困生活,被理智紧紧压抑住的那头小兽。

谢姜戈的心里也住着一头小野兽。

这只小野兽在被妈妈闹得烦了想用绳子把自己和妈妈绑在一起,一如既往的用微笑哄着妈妈,妈妈,我带着你一起去天堂,然后和自己的妈妈往湄公河跳,每一年都有不少受不了生活压力的人往这条河里跳。

谢姜戈不是好孩子,压根不是,在那些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因为他的长相而靠近他时,他想和她们说,嘿,婊.子,不要装了,不就是想让我上你吗?

这一个夜晚小兽茁壮成长。

把那份怎么看都荒唐可笑的协议寄给了曼谷的报社,这个举动看在别人的眼里是一种报复性的行为。

嗯,那个被玩弄的棋子给出了漂亮的反击了。

事实上,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告诉自己的。

可真的是那样的吗?不,当然不是,他是在经过详细的思考才那样做的,清迈的梅家是那种典型的望族,他所寄到报馆的那份协议在那些人眼里无疑是一段灾难性的丑闻,在知道了这样的丑闻曾经在他们家的儿媳妇身上发生过之后,梅家不出意外的肯定会提出离婚。

他想要她离婚,这样一来那个男人就永远吃不到她做的黑乎乎的的巧克力饼干。

事情并没有像谢姜戈想要的发展。

这那场他所希望发生的舆论风暴里她刚刚一个月的孩子没有了,那个男人在报纸上声明,由于不堪舆论的压力她失去她的孩子。

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晚上,他幽灵一般的来到了那家旅馆,他问那位老板,在某年某夜某日,她来到了这里吗?她有没有推开那个房间?

“有,那位小姐在这里等到晚上十二点才离开的,我是花了很多时间才认出来她来,脸上沾满了蛋糕,傻傻的笑着,走路的样子就像木偶,我把纸巾给她她也没有看到,我和她说话她也没有听到,就这样傻傻的离开。”

这一夜,谢姜戈跳进了湄公河里,他的手卷住了他的膝盖,让自己的身体沉在湄公河底。

离开水里的时候,谢姜戈告诉自己,谢姜戈,你得离开这里,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心底里的那头小野兽还会安分多久。

他开始计划着离开曼谷,还没有等他计划着离开曼谷的时候,一大群西装革履的人找到了他。

许久以前,爸爸和谢姜戈说着让他似懂非懂的话,姜戈,总有一天你会万众瞩目的。

他的爸爸认为他留下的遗产会让他变得万众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