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一声,谢姜戈抱着她踢开了一边存储着饲养着马的草料的门,一关上门他就放下她。
他的目光再也没有任何的躲避,直勾勾的落在了她的胸部上。
想起了那时在车上的谢姜戈说的黄段子,苏妩脸色大燥,她手不自然的去挡住自己的胸,顿着脚,大发娇嗔:姜戈,我有穿。
“不,你没穿!”
谢姜戈的手又绕到了她的后腰上,他的声音性感的要命:“不对,苏妩,你没穿,你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还有一件印着草莓图案的围裙,你的毛衣领口开得可低了,低得一弯下腰,就可以看到你里面的一切。”
“苏妩,这让我特别的生气!噢!这个女人,老是卖弄她的资本。”落在她后腰的手一扯,围裙掉落,他的手伸进了她的毛衣底下,一如既往的,力道十足:“你明明已经有了我。”
很生气的小谢轻而易举的把手探入她的毛衣里抽走了她的胸衣,他把她的胸衣丢在地上。
“这下,变成了真的什么都没有穿了!”
他的手掌隔着她的毛衣压在她的胸部上,他哑着声音。
“苏妩,我等不及了,我等不及回到我们的房间了。”
昏黄的日光从木板制作的墙的缝隙一点点的渗透进来,她用戴着老土的戒指的手去捧着姜戈的脸,踮起脚尖送上自己的唇,先是用鼻尖去触碰他的鼻尖,侧过脸含住他的唇瓣,轻轻的一吮,离开,经过他的下巴一直往下,舌尖在他的喉结轻轻的一扫,比她还要高大,比她的还有强壮的身体就开始颤抖。
他牵着她的手,每一步都步履维艰,越过一堆堆的草堆,往着更深的所在。
空间很小,周围都是草堆,脚踩着干草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这些都是刚刚秋收的草料,颜色金黄金黄的,一堆堆的放着,形成了环形的屏障,苏妩背靠在墙上,垂下眼帘,不敢去看谢姜戈。
谢姜戈的眼神太灼太热,仿佛下一秒就会把她烧得化为灰烬的的。
她的背部要在草堆上,隔着衣服谢姜戈的手一一的临摹着她的身体曲线,从腰开始,往下一点,轻轻的来到她的小腹,想再往下时苏妩抓住了他的手,苏妩把他的手拿到了毛衣的下摆,毛衣从她的身体掉落,谢姜戈的手开始在她光裸的身体游离,苏妩闭上了眼睛。
她的身体在他的舌尖带动下软成了一滩水,一点点的,她的身体从草堆切成的墙滑落,她的身体被他放平,被背部压在身下的草料悉悉索索的响着,和着细碎的喘息声暧昧而粗野。
她的毛衣和谢姜戈的上衣放在一切,苏妩的目光只敢看着那两件衣服,如果这里是床的话,她也许不会这么难为情,可在草堆上做苏妩觉得有点害怕又有点渴望,就那么一眨眼的工夫,两件衣服又有了第三件,第四件。。。
耳边,黯哑的声音响起,最后一件,苏妩,你来!
他指引着她的手来到那层薄薄的纺织纤维,起初,苏妩是挣扎来着,可姜戈不让,之后,她想起现在的她是熟女来的,于是,动作开始变得大胆了起来,她闭着眼睛终于把姜戈身上最后的一件衣服拿走。
不过,还是把她燥到来着,特别是无意间触到他早已剑拔弩张的所在,好几次他都闷闷的哼出来。
“胆小鬼!”他对于她自始至终都闭着的眼睛表示出了抗议。
当谢姜戈的手来到她紧身牛仔裤的纽扣时,苏妩心里是有些的慌张的,也许是因为太过于急迫的原因,谢姜戈怎么也扯不下她的那件牛仔裤,这让他抓狂,这让他的动作显得无比的粗鲁。
眼看,他的手就要撕掉她的那件牛仔裤了,心里开始有了本能的恐惧。
“姜戈,不要!”苏妩睁开眼睛,喊。
一些的事情她不能告诉他,姜戈要是知道了梅宥谦对她做过那样的他会很难过的,很难过的。
或许,他会杀了他!
谢姜戈停下了动作,他的脸上聚满和汗水,看来她的那件牛仔裤让小谢无比的头疼,他在努力的隐忍着。
姜戈不是梅宥谦,不是的!
“我来!”苏妩和他说。
终于,她变成了他脑海里那副晦涩迷人的影像,被晒得金黄金黄的草堆上,她不着片缕,玲珑的曲线美好撩人,似乎不堪他太过于灼热的目光,她的腿不自然的企图去掩盖住她最为可爱的所在,甚至于她的手在偷偷的动着,想去拿放在一边的衣服。
“你休想!”他拍掉了她的手,身体覆盖了上去,他的手掌牢牢的盖在她的手掌上,手指一个个的穿过她的手指,就像是第一次那样牢牢的握住。
低头,舌尖轻轻的往着她乳||晕边的小小红痣舔了舔,他太想念这个小东西了,刚刚舌尖一触及,她的身体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抖动,不过,还是不够,他把她的顶尖含在嘴里,如暗夜里他脑海里一次又一次的预演,舌尖和着适当的牙齿力道。
迅速的,细碎的声音从她口中溢出,她的腰间的身体部位离开了地面,往上弓,这下落入他口中的更为的销魂,已经到了极限了,谢姜戈的手沿着她的大腿内侧,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她在等待着他。
打开了她的腿,让自己灼热的所在抵着了她的柔软所在。
她扭动着腰,她没有被他压着的手做着微微的阻挡,了她料想不到的是会触到那处所在,一触及,变慌慌张张的离开。
她在他身下盛开着,一脸的潮红,她说着可爱话儿,姜戈,草没有掉下。
真折磨人,他狠狠咬了嘴里含的的小东西一口,拿起一边他的皮靴用力的朝着草堆上一扔,力道够大,最上面的早堆都掉落在他们身上。
她满意了,她给他的奖赏是用她的舌尖在他胸前的两点一舔,随着她的动作,他几乎。。。
谢姜戈深的抽出一口气,挺腰!
由于前戏已经做足,他以为。。。
可,在浅浅的挤进去的时候,他们还是不约而同的深深的抽出一口气,他低头看她,她垂下了眼帘,吻落下,一一的吻走了她额头上的汗珠,她那无可安放的腿缓缓的缠上他的腰,再挤进去一点时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唇从她的唇瓣擦过含住了她的耳垂,她躬起了腰,他顺势挤进去一些。
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他也不好过。
仿佛,他们回到了曼谷那间潮湿的旅馆房间。
暮色逐渐的暗下,在着幽谧的空间里,他和她就像是初初来到人世的小猫儿,在彼此的身上找寻欢愉。
因为太过于珍惜,因为太过于渴望,在进入的过程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艰难,即使,他们已经不再是初尝人事的黄毛小子和黄毛丫头。
当她把膝盖曲卷到极致的时候,他终于到达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他埋在她的身体里,他不住的亲吻着她,一声一声的,苏妩,你真好,苏妩,你真好。
终于,苏妩敢于睁开自己的眼睛了,在幽光中,身上的人已然是大汗淋漓,他一定是怕把她弄疼了。
还是那个姜戈,还是的,苏妩突然想泪流,不,不,这个时候不能那样做,不然,姜戈也许会像第一次那样,怕把她弄疼傻乎乎的想离开。
她要让姜戈快乐,她要说让姜戈感到快乐的话,她把自己的腰躬到了极致,她的唇贴在了他的耳边,姜戈,你太大了,撑得我。。。,姜戈,我喜欢这样,喜欢你在我里面。
“。。我还喜欢,你。。把我装的满满的。”
“姜戈,快点,让我快乐!”
苏妩以为在经过了岁月的沉淀后,她的姜戈在某些方面应该是成熟且温柔的,可,看看。。
除了前戏做得像模像样之外,谢姜戈完完全全是一个愣头青的模样。
在最初的几次尝试性质的浅浅律动之后,他问她,疼吗。
不,一点也不!她对他展开了笑容,并且大胆的去看他们,他和她。。。
之后,把手搁在自己的唇角吃吃笑。
“要命!”谢姜戈低低的吼出。
之后,苏妩吃尽了苦头。
暮色的来临以及无处不在的金色草绒让人轻而易举的联想到了一望无际的原野,情潮在这样的假想中开始被释放了出来。
他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那些被他们压在身下的草料发出的声音可以作证,他的动作有多么的凶狠,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到达了她身体最深处。
深深的他把他埋进了她的身体,深沉饱满,不给她留下一点缝隙,让她总是感觉到窒息,让她总是因为那种又胀又痛想大声的哭泣,还总是让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腰想去感觉他的来到。
可是,姜戈太坏了!他总是很快的离开,离开之后又急速的冲进来,新一轮的胀痛又开始了,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孜孜不倦。
在孜孜不倦之中,姜戈终于带领着她找到了最为欢乐的源,胀痛变成了酥麻,他每一次撞击所带出来的声音和着悉悉索索的草声变成了曼妙撩人的小夜曲。
第一次把自己给他是想为了获得一段美丽飘渺的镜花水月情缘来完善自己的人生。
这一次,是心甘情愿,是甘之如饴,是真真正正的奉献,她爱他,她是如此的爱他!
在他的身下,她把自己变成了一滩水,她把自己变成了一条麻绳,紧紧的,紧紧的缠着他。
这样就可以,这样就可以配合他的每一个动作,他想埋多深她就可以有多深,他需要她有多紧致她就会多紧致,他希望她有多温暖她就可以有多温暖。
他咬着她的乳||尖,他呵着,苏妩,我想从后面进去。
“嗯。”她轻轻的嘤出口。
他翻过她的身体,她配合着,把脸贴在柔软的草绒上,等待他从后面进来,她用自己的手去反勾住他的脖子,他闷闷的哼出一声,他咬她,从后面进入她。
到达的那一刻,他们都不约而同的停滞下来,她的手紧紧的抓住了那些草绒,他的一只手从迅速的盖在她的手上,另外一只手从穿到她的前腰,一用力,让她去感觉他在她身体最为强悍的存在。
脚趾头开始不由自主的拉直,好像他又没入了一点点,抵死,缠绵!
从脚趾头窜出来的情潮变成了声音从苏妩口中溢了出来,姜。。。。戈。。
然后,门“咿呀”一声。
“噢,我的上帝!”苏妩在心里叫着,那时,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进来的是谁?咳。。。。
78 他是金主(28)
他翻过她的身体,她配合着,把脸贴在柔软的草绒上,等待他从后面进来,他闷闷的哼出一声,她用自己的手去反勾住他的脖子,他咬她,狠狠的,刺入。
然后,门“咿呀”一声。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是,谢姜戈正从后面进入她,苏妩的心都揪了起来。
可是,谢姜戈这个混蛋,好像对于那些进来的人毫不在乎,他还提着腰顶了顶,于是,她的身体在他的故意为之之下向前挪到了一点点,那一点点又带出了讨厌的悉悉索索声音,苏妩屏住呼吸,生理上的,心理上的双重压迫让她的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收缩着,然后,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小声的,咬着牙:谢姜戈,你又变大了!
他趴在她的身后身体在抖动着,他的声音黯哑,含着笑,是那种坏透了的笑,然后,一本正经的:“不对,苏妩,是你。。。是你因为紧张。。变。。”
“谢姜戈,你给我闭嘴!”慌忙的苏妩打断谢姜戈的话,她是没有勇气让谢姜戈把接下来的话说完。
与此同时,她脸色大燥。
与此同时,她更为慌张了,因为,外面的脚步声好像往着这里来了,进来的应该是农场的工人,工人应该是来搬草料去喂养马匹的。
侧着耳朵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在听到脚步声停下的时候,苏妩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他们应该不会进来了,外面的草已经足够多。
苏妩大大的呼出一口气。
趴在她背后的谢姜戈也在呼气。
“苏妩,你太。。。。嗯?”他咬着她的的耳垂:“我难受,就动一下,嗯。。嗯?他们得在这里呆一会的,苏妩,我现在特别难受,你就让我动。。苏妩,我不会让他们知道的,嗯?我求你了。。。。苏妩。。。”
苏妩也难受,在确认谢姜戈不会弄出声音来,她点了点头。
外面的工人一边在聊着天,拨草的声音时断时续,苏妩屏住呼吸,承受着谢姜戈浅浅的律动,自始至终她就紧紧的闭着嘴,她的脚趾头紧紧的绷着,就怕一个不留神,脚趾头一送松,嘴一张,嘴里就会溢出细碎的声响,声响招来了外面人,然后。。。
然后,苏妩把脸深深的埋在草绒里,唯有在心里祈祷姜戈不要使坏。
可她低估了男人在某些时候的恶趣味了。
浅浅律动的节奏被打乱,他开始逗她,他的手从后面伸到前面来,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温柔的逗弄着,她小声的哀求他,姜戈,姜戈。。
她越是哀求他越是的来劲,苏妩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外面的谈话还在继续,谢姜戈制造出来的那一波震动声音越来越盛,眼看。。。。
于是,苏妩回头,很温柔的对着谢姜戈说,姜戈,想不想我在上面。
他吻住了她的唇,想!想得快要疯了。
暮色更为的暗沉,工人早已经离开,暗沉的暮色把周遭剪成了一片片剪影,其中,包括她和他,她趴在他身上,她在上面他在下面,他在她身体里面,这已经是他们的第二次了,她在他的指引下把自己送入了他,他握着她的肩膀推高了她的身体,让她缓缓的跨坐在他身上。
盖在身上的草堆早就没有了,即使是暮色已经暗沉,但从木板的缝隙还是把外面的光引到这里了,在微微的光线之中,他们的轮廓身体特征依稀可辨,她坐在他身上有点无措,她不敢去看他。
他的手掌推高了她胸前的柔软,他说,苏妩,你真美,苏妩,你看看自己。
她垂下眼帘,看到自己的胸,一如他口中说的那样,就像是可爱的白色的兔子,她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指捻住她顶端水红颜色的两点,轻轻的逗弄着。
他说,你在我家里换衣服的那天,我在河里游了一夜的泳。
苏妩没有笑,她就觉得心疼,姜戈以往的每一个时刻都让她觉得心疼,那小的不能转身的房间,那放在皮夹里舍不得花掉的二十泰铢,那密密麻麻都是粗糙线头的球鞋,那一下雨就会漏水的屋顶。。。
“姜戈。”她拿着他的手,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的亲吻着。
等到所有的手指头都亲吻完了。
她说,姜戈,我很想你,可有时候,我不能也不敢想你。
他说,我知道,苏妩,我都知道,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这样的一句话,当有一个人很想很想你的时候,你就会很难很难忘记她,所有,我从来就没有过一分一秒忘掉你!
再一次,她低头亲吻了他。
再一次,她从他的身上起身。
他躺在草堆上,她跨坐在他身上。
“苏妩,你动!”他诱惑着她。
随着暮色越来越浓,他和她就越来越为的疯狂,最后的一个停留在苏妩的脑海里的画面是他们双双坐在草堆上,她坐在他身上,两具身体都抖动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在最后的冲刺中,她哭泣着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姜戈,姜戈。。。。
之后,那个戈字的尾音她还没有来得及让它从她的口中送出,眼前一暗。
丢脸,丢脸啊!醒来时是近黄昏的时期,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她躺在自己的床上,谢就会躺在她身边,浑身无力迫使得她把一切一切回想起来,最为强烈的不是那些匪夷所思的姿势,而是自始至终的悉悉索索个不停的干草因为某种运动制造出来的声音,再然后,是她眼前一暗。
所以。。。
所以!她是晕倒过去的。
丢脸,丢脸透了!太让人难以接受了,苏妩摇着头,然后,头被按住,谢姜戈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两次都在那里昏倒,你两次都把我快要吓破胆了。
缓缓的,苏妩的手扣子谢姜戈的手腕,冷声警告:“谢姜戈,这件事情马上给我忘掉,以后一个字也不许提起。”
谢姜戈很乖的回答,好的,好的。
说完后他的身体覆盖了上来,他的唇也凑了过来,苏妩挡住,我还没有刷牙呢。
我也没有,我不会做别的事情的,我就想吻吻你,他拿开了她的手,唇印在她的唇上,等他的唇落在她的锁骨时,苏妩透过窗帘去看外面的天光,日光已经变抖了,又一天的黄昏即将来到。
波士顿的那个礼拜天已经过去了,过去了。。。
谢姜戈的吻就像是小猫儿,温柔撩人,苏妩把手伸进他的头发里,闭上眼睛,任凭着他的唇擦过她高高耸起的所在,任凭他的唇把她最顶级的哪一点摄入口中。
那个让她害怕的波士顿的礼拜天过去了,姜戈没有和沈画一起出现,也没有夏威夷的婚礼,真好。
这个时候,苏妩所不知道的是,短短的十几个小时里,由沈画在大洋彼岸制造出来的那波舆论的迅速的发酵,然后疯狂的蔓延开来。
波士顿星期天的早晨,很多人一早起来就把电视调到第五频道,呆会,很受人们欢迎有着固定的收视群体的“早安,波士顿”就要开始了。
“早安,波士顿!”是一档直播节目,每一期都会请到一些名人到节目和主持人一边聊天一边喝早茶,由于节目氛围轻松再加上有名人压场,所以,很多的波士顿人会在悠闲的星期天早上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收看“早安,波士顿!”
这个礼拜天,“早安,波士顿”注定要迎来很多很多的年轻观众,当然,这些年轻观众大多以女孩子为主,很多很多的女孩子一早起床就守在电视机前,因为,她们的小谢要携带其未婚妻一起出现在节目现场。
整八点,主持人在开始了朝气蓬勃的开场白之后,电视镜头在他的示意下转向一边,排在一起的两张嘉宾席位上,二缺一。
大家有些傻眼,怎么就只来了准新娘,不见准新郎。
穿着墨绿色小礼服的准新娘安之若素,她告诉大家不需要着急,她包管女孩子们可以见到她们的小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