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下旬的第一天,在曼谷最为著名的商业街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情,莫名其妙的有人把电话打到商场的保安处说子啊商场放置了大容量的炸弹,由于近来泰国局势动荡,一向和他信政府唱对台戏的黄衫君在曼谷街头举行大游行,规模浩大的游行队伍让整个曼谷人心惶惶,因此,接到电话的商场保安不敢怠慢,启动紧急戒备,等商场做完所有的遣散工作后哭笑不得,这竟然是一通恶作剧电话,拨打该电话的人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未成年孩子说一个漂亮哥哥送给了他一个电话变音器,他就想试试电话变音器的功能而已。
在这次闹剧中,据说很巧的当天来到商场里试婚纱曼谷电信巨头的女儿被吓得花容失色,穿着婚纱就往外跑,当然,她那件价值连城的婚纱也在紧急撤退走被慌张的人们踩踏得面目全非。
苏妩穿着那件被谢姜戈撕得乱七八糟的婚纱木然的站在广场上,人们仿佛还没有从这次突如其来的闹剧中解脱出来,一个个露出惊恐的神色。
远远的,梅宥谦拨开一个个挡在他面前的人,他奔跑着朝着她而来,站在她面前,他揽着她,他的表情着急,他说,刚刚的事情吓到我了。
抱着她的梅宥谦身上有女人的香气,那种香气来自于成熟女人喜欢用的香水,苏妩想,也许,自己有一天的身上也会涂上那种香水。
是吧,有一天她也会变成成熟的女人。
46她是金主(36)
苏妩二十三岁这年是泰国局势开始变得动荡的一年,他信政府一系列偏向泰国低收入人群的改革逐渐触动了泰国富人们,以及一些中产阶级的利益,一向对他信政府心存不满的黄衬军得到这些人的幕后支持,在年初开举行游行活动,游行活动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逐渐壮大。
六月来临的时候曼谷街头穿着黄色上衣高喊着口号的人们随处可见,六月中旬,支持他信政府以一些低收入为主的红衫军也举行了支持他信总理的游行。
曼谷的街头充斥着两种颜色,黄色和红色。
红衫军和黄衫军在经过了数十天的口水战之后演变成为肢体冲突,整个六月,曼谷的人们人心惶惶,在动荡不安的局势中苏妩和梅宥谦的婚礼开始倒计时,那期间,苏妩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机械人一样,被动的去挑选戒指,被动的被梅宥谦揽着和他一起参加他和朋友的聚会,听着那些人和她说恭喜,她被动的微笑,被动的说谢谢,被动的说话。
她和他的婚礼在紧锣密鼓的筹集着,中式婚礼将会在清迈举行,举行中式婚礼后会有一场西式婚礼在关岛进行。
苏妩的朋友们来到她的房间里,赞美着她在婚礼当天要穿的十几套礼服,还有打听会出出席在她婚礼现场的嘉宾,当然,她们对那些老头子们不敢兴趣,她们感兴趣的是老头子们的儿子女儿们。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六月下旬发生商场的那件事情后苏妩的身边就多了几位保镖,梅宥谦好像对于她的安全关心了起来。
六月下旬的第一个周末,黄衫军的队伍占领了泰国的部分机场,政府颁发宵禁令。
就在政府颁发宵禁令不到十二个小时,苏氏电信的CEO却被拍到和穿着性感的型男在私人会所缠绵六个小时,更有爆料者还贴出他们用剩下的避孕套,一盒避孕套用掉了三个,在这段人心惶惶的时间点里这则花边新闻,还有被用掉的三个避孕套成为了全城调侃的事件。
这个事件被爆出来的几个小时后,苏妩和苏颖在家里爆发了有史以来最为激烈的冲突,最后,在苏妩一声“苏颖,你配不上我爸爸!”中,苏颖一个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到苏妩的脸颊上。
很好,在短短的几天里,她最亲最爱的两个人都给了她巴掌了,一左一右。
“是你爸爸对不起我,是你爸爸对不起我!我告诉你,苏妩,对于你爸爸我无愧于心。”苏颖大喊着,手一挥,她把那个在墙上挂了二十多年的结婚照摔了稀巴烂。
苏妩捡起地上的结婚照,离开。
她开着车来到小姨住的地方,小姨拿着用温毛巾揉着她脸颊上的五指印,这期间,苏妩的眼泪怎么止也止不干净,她木然的任凭那些眼泪从眼眶里溢出。
最后,小姨丢掉那条已经湿透的手帕,叹气,我们家的豌豆公主的眼泪怎么这么多!
之后,小姨久久的凝视着她,然后,握着她的肩,用一种她很少会用的慎重口气说:“苏妩,你已经长大了,大得都可以成为别人的妻子,也许,不久后,还会成为孩子的母亲,小妩,在你成为别人的妻子,别人的母亲之前,小姨觉得有一件事情必须让你知道。”
不,不,小姨,不要说,求您,不要说,苏妩呆呆的,想阻止,可始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狂乱的六月的夜,苏妩的车停在曼谷的街头,不远处,有穿着黄色衬衫的人在打杂商店的橱窗,苏妩知道这些人都是一些浑水摸鱼者,他们伪装成为反对者打砸商店,从商店堂而皇之的拿走财物,一旦,他们被抓就会得到无数同样穿着黄色衬衫的反对者的支持,之后,政府会无可奈何的释放他们。
那些人用铁棍炸烂了橱窗玻璃,裂开的玻璃声响和他们兴奋的叫声组成了一组最为暴戾的镜头。
苏妩看着看着,心里没有来由觉得快活,快活得她拿出她的手机快速的打通一通电话,这通电话是隐蔽在曼谷黑暗角落的一个组织,这个组织的成员都是一群亡命之徒,他们的使命是为有钱人服务。
接电话的人声音礼质彬彬的,苏妩给出一个人的名字,她让他们好好的招待那个人,她希望那个人过得不好,很不好很不好。
那个人是一个女人!
哈哈,听听,不久前小姨都和她说了一些什么。
“苏妩,从小你就和你的爸爸感情好,之所以之前不告诉你是因为你当时还小,有一些事情如果让你知道了我想你会伤心的,这对你的成长不好。”
大人们的世界充满了谎言,自以为是的谎言!
不就是那个叫爸爸的男人舍弃了她去先去救他的情人吗!
是的,爸爸有一个情人在苏颖之前,在爸爸和他的情人即将结婚之前苏颖上演了横刀夺来,而她,苏妩是在催.情药物的驱使下产生的一个胚胎。
那年,苏妩四岁,爸爸带着她到公园去玩,在公园里他碰到他的老情人。
彼时间,他拉着小小穿着蓬蓬裙的她的手站在摩天轮下,那一刻,也许,突然遇到的两个人在上演着深情对望,在他们忘我对望的时刻,尖叫声响起,巨大的摩天轮轰然倒塌。
在摩天轮倒塌之前爸爸选择放开她的手去推开那个女人,而她被放下,在摩天轮即将砸下来之前把她救出来是和爸爸穿着同色衣服的保镖,而不是爸爸,爸爸去救另外的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不是妈妈。
对于人世间刚刚有了一点感知的小小女童给自己编织了一个美丽的谎言,醒来时用稚声稚气的声音问,是爸爸就我的吧。
是的,是的,是爸爸救了你,那些人说。
“那么爸爸呢?”稚声稚气的女童有问。
他们没有告诉她爸爸去了那里,他们满不送的说,小妩有一个好爸爸,所以小妩一定要勇敢。
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那样,他们喜欢沉迷于美丽的谎言之中。
“爸爸,当时,你怎么把我给忘了呢?当时,明明我离你还要近来着。”抚摸着手机里被自己珍藏了多年的叫爸爸的男人的容颜,苏妩喃喃的问着。
所以,在她的记忆里头没有爸爸飞身扑向她的画面。
手机里的人依然笑得一派的云淡风轻。
“爸爸,你有没有后悔过?”苏妩又问:“如果你告诉我你后悔了,我就原谅你。”
她依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苏妩惨然一笑,把手机高高的扔到天空去,她真傻,十九年来她就一直活在自己给自己编织的幻梦中。
这一晚,苏妩做了一件让她特别兴奋的事情,她从地上捡到一个铁棍,她拿着那个铁棍跟随着那群穿黄色衣服的人把一些精致的橱窗砸得稀巴烂,她和那些人做同样的事情,把柜台上的值钱商品往自己的兜里放。
只是,这一晚,他们运气不好,他们砸的正是曼谷军方一位军士姐姐开的店铺。
在泰国,军人可是红衫军黄衫君都不敢得罪的人,于是,苏妩和那群伪黄衫君一起被抓到警车里,可笑的是其中有不下十位的年轻小伙子也许被她的美丽迷住,纷纷提出要把她的罪扛在自己肩上的,这让苏妩的虚荣心得到小小的满足。
苏妩在拘留所呆到第二天晚上才被苏家的律师领走。
回到家里,苏颖倒是没有生多大额气,她只是淡淡的问她你都知道了,苏妩淡淡的应答,之后,苏颖说,你知道了也好。
等苏妩洗完澡出来后,苏颖还在她的房间里,她在看着她房间的十几套礼服,她一边看着一边对着她说着:“好好休息,明天晚上梅先生回来接你到清迈去,到时,我和你一起去。”
“不需要!”苏妩干干的回答:“我不会嫁给他的,我不爱他!”
“所以呢?”苏颖凉凉的说着她的口头禅。
突然的,苏妩激动起来,激动让她泪流满面,这些天来的压抑到了这一刻来到了临界点,她挥着手和苏颖大喊大叫:“告诉你,女士,我不会嫁给梅宥谦的,这要感谢我在拘留所的那十几个小时,那十几个小时让我想得清清楚楚,我不要像你一样,由于一时的兴起去组织一个家庭然后匆匆忙忙的生出孩子,我要我的孩子在有爱的家庭长大,我不要骗我的孩子说出那样可笑的谎言,亲爱的宝贝,你是爸爸妈妈爱情的结晶!”
苏颖听了就开始笑,一直看着她发笑,她摸着苏妩的脸,淡淡的说:“知道为什么我会同意你嫁给梅宥谦吗?其中有两个原因,一个原因是你不爱他,说起来你也许听着会可笑,但我打赌你再过十年后经历了婚姻,你就会明白妈妈现在说的话了,有时候嫁给一个适合你的男人比嫁给一个你爱的男人要来得幸福简单。”
“再一个就是你和梅宥谦有过相似的生活经历,你们从小到大都过着优厚的生活,相似的生活环境会让你们不需要磨合期,而你和那个孩子需要漫长的磨合期,等到有一天你们度过漫长的磨合期,你会发现,你们最初的那点相互吸引早就在你们磨合期间产生的分歧中消失不见了,那个时候,你会问自己这样的一个问题,现在,还剩下一些什么?”
“人们说,生活是一门艺术需要技巧。”苏颖手轻柔从她的脸来到她的鬓角,温和的凝视着她,像是想透过她的脸去追寻一些什么,她的口气惆怅:“而你,没有那门技巧,你的性格很像你的爸爸,不懂得变动都容易去走极端,而谢姜戈则是另外一个极端,你和他在一起会受苦的。”
“苏妩,不要怀疑现在妈妈说的这些话,妈妈都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和你讲这些的,我和你爸爸每一次从餐厅出来都会吵架,因为你爸爸总是会在用餐结束的时候把剩下的食物打包回家,而那恰恰是我最为不能容忍的事情。”
“不要瞧不起这些小事情,这些小事情恰恰就叫做生活,一百次吵架之后,你会发现不合适的爱情会在生活中被毁得面目全非。”
“你胡说八道!”苏妩紧紧的握着手:“这只是你在为你失败的婚姻找借口。”
苏颖淡淡的笑,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只是把手从她的头发滑落,淡淡的交代她好好休息,让她好好的想她说的那些话,她是个聪明的孩子一定会把她说的话想清楚的。
“我不会想你的那些鬼话的,你说的都是一些鬼话。”苏妩大声的冲着苏颖的背影喊着。
午夜,漂泊大雨突然而至,谢姜戈回到家里,最近因为曼谷局势动荡的关系,酒店入住率少得可怜,因此,他得以比平常早两个小时回家。
谢姜戈习惯性的来到妈妈的房间,发现妈妈并不在床上,这个时候他才想起妈妈和芬姨他们到剧院去看戏了,最近他的忘性特别的厉害,还好,现在暑假,他没有学业上的烦恼。
没有开灯,摸回自己的房间里,脱掉被雨水弄湿的上衣,没有直接上床先是从口袋了摸出烟,最近几天他为自己抽的烟量感到吃惊,俨然,几天的工夫他快要变成大烟鬼。
妈妈不在,他可以抽一根解解馋。
抽完那根烟,谢姜戈脱掉牛仔裤,上床。
身体刚刚一贴上床板,便,暗香浮动,温香软玉抱满怀!
午夜,谢姜戈抽完那根烟,脱掉牛仔裤,上床。
身体刚刚一贴上床板,便,暗香浮动,温香软玉抱满怀!
黑暗中,谢姜戈闭上眼睛微微的勾起嘴唇,一定是刚刚烟草所带给他的幻觉,不然她怎么可能跑到自己的怀里来呢?
谢姜戈摸了摸怀里的物件,嗯,滑不溜手,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手在她腰侧揉着。
该死的,光是这样揉着就有感觉了,呆会,他又要在夜里偷偷摸摸的游泳了。
怀里的物件在动,她的手颤抖着抚摸上他的脸,她的声音小小的在黑暗中唤,姜戈,谢姜戈!
谢姜戈身体一僵。
呵!住在白色房子的小姐有要来找他玩了。
谢姜戈缩会自己的手,冷冷的说:“起来,我给以一分钟的时间,你穿上衣服从我的床上离开离开,然后,滚出我的家!”
“我不回去!”那人固执的说着。
“如果不回去也可以,我打电话报警!”谢姜戈手摸索着去自己的上衣拿手机,很快的他就拿到手机。
怀里的人脸依然死死的埋在自己的怀里。
谢姜戈没有经过一丝一毫的迟疑,拨通报警电话,电话很快的就连接上。
“姜戈,我妈妈打了我一巴掌,很疼!”她的脸埋在他的怀里,丝毫没有理会他所做的一切,说着。
电话那头在问话,谢姜戈张开嘴,脑子在组织语言,怎么把事情说得严重性十足,让总是慢吞吞的警察先生们风卷而来。
“姜戈,真的很疼!”
谢姜戈闭上眼睛,太阳穴在突突的起伏着,马上就要把话说出来了。
“姜戈,没有骗你,真的很疼,昨天打的今天都还没有消肿呢!”她又说。
狠狠的吸气,之后,狠狠的挂断电话,强行的把紧紧粘着他的身体抓离,撑起身体,一手去开灯一手去抓她的头发。
这个女人体重很轻,她身上没有多少肉,她的肉全部都长在她的胸部上了,要把她从这里丢到湄公河去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很好,把她丢到湄公河去绝对是最为正确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的,眼不见心不烦,她死了最好,这样一来她就不会嫁给别的男人,最多等妈妈不在之后,他也跳进这片河里一了百了。
谢姜戈一边狠狠的揪着她的头发一边说着:“你马上给我滚,不要每次都给我玩这一套,你以为脱光衣服爬到我的床上来,我就会像你养的小狗儿一样对着你摇尾巴,等待着你的召唤吗?我告诉你,苏妩,主动的女人一次玩玩就可以,多了就会觉得厌倦!”
终于,谢姜戈摸到开关了,狠狠一拍。
灯一亮,谢姜戈低头,下一秒,他松开他的手。
在晕晕的灯光下,她的双眼红得像桃子似的,左边的脸颊比右边的脸颊微微的还要大那么一点点,白皙的脸颊上印着淡淡的五根手指头。
“她到底是不是你妈?”谢姜戈听着自己说出这样不可思议的话,而且声音十分的愤怒,大有将某个下手的人剥骨拆膛的意思:“她是不是疯了,怎么舍得?”
是啊,怎么舍得,当天,他打完了她一巴掌后也是这样问着自己的。
她扁嘴,眼睛一眨,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溢出。
“很…疼吗?”谢姜戈又听到自己问出这样蛋疼的问题,问的声音那是小心翼翼,好像话音一重,她的脸就会更疼似的。
她点头,眼睛又是一眨,泪水又再次从她的眼眶坠落,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身体往着她的身上稍微一拉,他的身体顺势的贴上她的身体,高高耸起的胸顶在他的胸膛上。
谢姜戈低头,眼看自己的唇就要触到她眼角的泪水,若干的理智回来,谢姜戈再次狠狠的推开她,让自己的身体和她拉开距离。
“你来这里干什么?”谢姜戈生硬的问出。
“姜戈,我想你。”她低低的声音说出。
谢姜戈闭上眼睛,咬着牙狠狠的吐出:“闭嘴,你给我闭嘴!”
她并没有听他的话,而且动作更加的大胆放肆,她的手悄悄的摸到他腰间,停在那里,委委屈屈的说着,姜戈,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一直一直在想你。
他的手强行拿开她的手,不一会她的手又缠上,她就像一块牛皮膏药,这块牛皮膏药还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说着,说着她想他,说着她妈妈骂她,说着他妈妈打她。
她一边说着一边吸着鼻子,吸完鼻子又絮絮叨叨的说着。
烦死了,真的是烦死了。
咬着牙!
一,二,三!
谢姜戈低头,堵住她的唇,一直在不停说话的唇,咬着。
接下来的动作熟门熟路,他让她的腿驾在自己的腰间,一边吻着一边往着自己的裤头手一扯,解放出早已经斗志昂扬的所在,抵住她柔软的所在,狠狠的一刺,全部没入。
她闷闷的一哼,用牙齿咬着他,他还以颜色,等到彼此的口腔里布满里布满了腥味,再吻再纠缠,让他们的味蕾充斥着浓浓的铁锈味。
在她的身体里稍稍的停留了片刻,谢姜戈便开始律动,几次试探之后等她变得柔软便开始在她的身体撞击。
他恨她,恨不得用搅碎机把她搅得稀巴烂,她离开他的很多个这样的夜里,她让他好像变成另外的一个人,她让他总是去做那些羞于说出口的事情。
比如就像此时此刻,他曾经无数次幻想着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让自己的木板床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
好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当然这还不够,谢姜戈把她的身体翻过来,从后面进入了她,落在河里的雨水声音就像一场声势浩大的大鼓表演,那些声音助长了情潮,在这些声音中还有男女交杂在一起的的声音,男的粗重,女的细碎。
全世界到了这个时刻好像就只剩下这场大雨,这个小小的木屋还有那对趴在床上沉迷于感官之旅男女。
一边的电话响起时,没有人去注意,电话再一次响起时,女声娇喘着,姜戈,把电话关掉。
男人的手没有经过任何的迟疑就关掉自己的手机,关完手机的手迫不及待的去握住女人胸前的那对不停的在颤抖的小白兔。
这个时候,已经是变成了她坐在他的身上,把她自己一次次的送入他,长长的头发一边遮住她半边的脸一边垂到她的背后,她娇艳的嘴唇对着一声声的唤着姜戈,她的嘴唇让他迷惑,他把他的手从她胸前的小白兔上移到她的嘴唇上,手指刚刚一触及,就被她含住,她用细细的牙齿刮着他的手指,一阵起鸡皮疙瘩之后,埋在她身体里的好像又胀大了几分。
胀大几分的所在好像让她有所不适应,她停下动作,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不住的喘息着好像不胜负荷的模样,汗水一滴一滴的滴落他的身上,因为喘息的关系她胸前饱满的所在不住的激荡着。
撩人,香艳!
“刚刚,我想把你丢到湄公河去。”谢姜戈伸出手,拭去她额头上的汗水,他拉下她的身体让她贴在自己的身上,手紧紧环住她:“可怎么都舍不得。”
她对着他笑,笑容满足,近在咫尺!
下半夜,外面的雨还一直的下着,他抚摸着她的脸颊,用很轻的声音问着,那天,我打疼你吗?
“姜戈,我们离开这里,明天晚上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带着你的妈妈,我们到遥远的地方去,我可以不要漂亮的首饰,可以不要漂亮的包包鞋子,我就只要你,姜戈,我要给你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苏妩这样回答着谢姜戈,一口气说出来。
那个时刻,苏妩觉得自己伟大而光荣!
黑暗中,苏妩看不清楚谢姜戈的表情,在不久之前,夹杂着雨的闪电烧坏了这片水上人家的电源,现在,这里变成黑压压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