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屋是采用那种木材拼接而成的,空间比想象中的还要大,里面没有电源,就采用那种用某种材料炼制而成的煤油灯,伙计很简单的介绍一切后里离开,临离开前还特意问他们会在这里呆多久。
“就一夜。”苏妩和谢姜戈不约而同的回答。
伙计走后,苏妩和谢姜戈显得呐呐的,那种呐呐的状态还延续到他们坐着床上,其实所谓的床只是用凉席铺在床板上加上双人枕头,它就变成了一张床。
苏妩手捏住自己的衣摆,不敢去看谢姜戈,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的坐着,随也没有去先移动一步,谁也没有先去亲吻谁的嘴唇。
煤油灯所释放出来的味道很好闻,苏妩微微侧过头去看挂在墙上煤油灯的灯芯,一片阴影挡住了灯光,苏妩的下巴被谢姜戈轻轻托住,谢姜戈从刚刚的坐着变成半跪着,他一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
最初,只是很温柔的舔着,舌尖一点点的舔着她的每一颗牙齿,感觉太过于美妙,导致苏妩昂起脸,手也搁在他的腰间。
沿着嘴角往下,落在锁骨的吻已经不在像刚才那般的轻柔,虽然吻着她的人很想制造出关于更像一名老手的状态,可他的喘息声音已经出卖了他。
谢姜戈是安静的同时谢姜戈也是害羞的,如果没有她的邀请他好像忘了其实他可以脱掉她的衣服的,他的手就只懂得在她的腰间徘徊,不懂得其实他的手可以往上然后脱掉她的胸衣。
苏妩心里叹着气,扯着谢姜戈衣服的下摆,轻声的说,姜戈,我们把衣服脱了。
谢姜戈先是把她的麻花辫解开,让散开的头发垂在胸前,一边把她的头发放好谢姜戈一边说着:“你以后还是按照你喜欢的打扮吧,你没有必要穿成这样。”
顿了顿,继续说:“你就是不穿成这样我也喜欢。”
终于,终于,谢姜戈说出喜欢了。
苏妩垂下眼帘,坐着也变成半跪着,她半跪着为谢姜戈脱掉他的套头T恤,脱完T恤后,她的手指不经意碰到谢姜戈胸前的两点惹来他的一身闷哼。
谢姜戈的手指来到苏妩的胸前时苏妩闭上了眼睛,谢姜戈的手往下,扯住她的T恤下摆,扯着那道下摆往上翻,苏妩配合的把手举到头上去,T恤从她的指尖穿过,滑落,和谢姜戈的T恤放在一起。
摸索着,谢姜戈的手来到苏妩胸衣背后的暗扣,一拉,刚刚还紧紧竖着的胸衣松开,垮垮的挂在胸前,一半的乳||晕呈现了出来一边被掩在胸衣里面。
谢姜戈的手从她的背后沿着蝴蝶肋骨顺势来到苏妩的前面,大拇指和食指拉开距离,从胸衣下摆穿过,往上堆,整片的胸部随着谢姜戈这样的一堆全部在苏妩眼前暴露了出来。
当然,也在谢姜戈的面前暴露了出来。
胸衣终于滑落了下去。
苏妩看到自己垂在肩膀上的头发,沿着那些头发一边被头发遮挡住的胸部隐隐约约的,而另外一边的胸则是毫无遮挡,乳||尖就立于谢姜戈的手掌里,像独立开在夜色里头的玫瑰,谢姜戈底下头,目光紧紧的聚焦在那里。
这个傻瓜,还要看多久?
苏妩掩住胸躺下,谢姜戈的身体覆盖上来,他的手先是拨开她的头发,低头,含住她胸前的顶端,几经折腾后他又好像不满足,拿开她挡在胸前的手,手掌在她的另外一边肆虐着。
这次小谢的胆子变大了,为了让她的腿更为的打来,他把她的一只腿搁在他的肩膀上,挺腰,整个的没入。
这次,谢姜戈的进入没有经过的任何的阻挡,刚刚摸到小窍门的男孩在浅浅的几次出入后,开始了入暴风骤雨半的捏夺。
还真的和那位意大利人说的那样,只有你到了那里你才会体会得到。
是的,好像是那样的,煤油灯的那种极为天然的滋味,起以及着远离陆地的船,还有船底下荡漾的水波,一切仿佛是处在一个童话世界里,很轻易的让人忘却岸上的生活。
到了最后,苏妩听到自己在谢姜戈的身下一会哭一会笑,哭的时候谢姜戈就吻掉她的泪水,笑的时候谢姜戈就用更为凶狠的撞击来惩罚她。
“姜戈,你会把我撞坏的…”女声一边咯咯笑着一边放肆的喘息着。
“坏蛋,坏蛋…你…不要弄那里…不…换…”细碎的声音哀求着,都快要哭了。
等到他把灼热坚硬的所在取代舌尖进入时,苏妩大大的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脑子里好像还回响着自己刚刚的话,语调,声息,听着好像似曾相识。
“不要弄…弄那里…”
在哪里听呢?在哪里听过呢…
谢姜戈好像不满意她的不集中注意力,再次把她的腿驾到他的肩上,狠狠的一撞,承载他们身体的船又开始摇晃了起来。
苏妩想起来了,去年,宋干节,在寺庙里,寺庙里不知道长的怎么样的女孩也是像刚刚自己一样,哀求着她的阿奇哥不要弄那里。
原来,原来,自己也会变成那样啊,她怎么也把自己变成那样了。
39她是金主(29)
船外的敲门声响起,苏妩想随手抓一样东西往那处响声扔去去阻止外面的人敲门,手压根无法动弹。
太奇怪了,苏妩睁开眼睛,哑然失笑,她还以为自己在家里呢,她还以为来敲门的是自家的保姆呢,她之无法动弹是因为她的身体被谢姜戈紧紧的禁锢着。
这一次,谢姜戈在她醒来时还在。
看来,小谢…
想到昨晚,苏妩双颊火辣辣的,昨晚到底有多疯她怎么能不知道,上半夜一次,下半夜一次,粗粗认识到情||爱滋味的男女,借助着这类似封闭的周遭在这块不到二十平方的所在到处留下他们欢爱的印迹,最后,她半跪着让他从后面进入了她,当时,就像着魔般的,她学习极限片的那样,都是那该死的煤油灯让她昏头昏脑的,两个人折腾着,到后来就变成那样的…
最后…
苏妩赶紧闭上眼睛,她记得最后这船是摇摇欲坠来着,接着开始倾斜,当时,她还傻乎乎的,说,姜戈,是不是地震了…
靠,靠,她都说了写什么呀?还有她那时说的声音就像在叫…叫…
最后,还是谢姜戈的反应快点,不然…不然他们肯定成为这里最为劲爆的一对,丢脸,丢脸啊,苏妩身体偷偷的从谢姜戈的身上移开,额头对着凉席。
哦,在这里不得不提去这张凉席,昨晚他们折腾了半天发现者凉席底下是铺着树叶的,狡猾的老板让这些树叶来达到处于森林的效果,说不定,说不定这些树叶还带有某些作用呢,不然,不然昨晚怎么会那么疯了…
偏偏,画面历历在目。
本来后半夜的那次她只是把脸贴在枕头上的让谢姜戈从背后进来的,只是渐渐的好像两个人都不满足于单调的动作了,谢姜戈手圈着她的腰让她的身体离开凉席一点,随着吃到甜头,她的身体变得离开凉席越来越远了,然后…
然后,她记得自己半跪着在凉席上,她长长卷卷的头发垂落,谢姜戈的每一次撞击她的头发就像海底随着波浪移动的植物,很有节奏的来来往往的,最后她的手还伸到后面去,紧紧的捞着谢姜戈的后颈,她还知道自己叫了,虽然没有向杀猪一样的,但肯定叫得一点也不优雅。
“啊…”苏妩试探性小小的发了一下声音。
果然,果然啊…嗓子都哑了。
丢脸,丢脸啊…苏妩把额头往凉席上磕…一下,两下,第三次磕到修长漂亮的手掌上,苏妩臊得把脸埋在薄薄的被单上去。
“没有地震让你懊恼了?”谢姜戈问,声音性感得要命,他把苏妩的脸翻过来,捧在他的手掌里,手指轻轻的逗弄着她的脸颊:“昨晚…”
他顿了顿,声音小小的:“很累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了。”
“你哪有不像自己啊。”苏妩敛眉,她不喜欢谢姜戈这样,谢姜戈总是很喜欢去考虑到很多的事情,她想现在谢姜戈晴晴朗朗。
稍稍的顿了顿,期期艾艾的:“也…没有啦…你没有让我累…我一点都不累…就是多加几次我也不会觉得累的…”
“真的?”谢姜戈一个翻身把苏妩压在身下:“真的再多加几次也不会累?”
据说,男人在早上都会特别的兴奋的,苏妩手握成拳头抵住谢姜戈,干巴巴的:“姜戈…你该不会…该不会想…”
谢姜戈用他的鼻尖点了点苏妩的鼻尖,浅浅的笑:“真是死鸭子嘴硬的小姐。”
蹭完她的鼻尖之后他的唇落在苏妩的唇上,把她的两个唇瓣吞进嘴里,等他的舌尖想更进一步时,外面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一阵咚咚响之后男人的声音说:“客人,我是昨晚预约好的来接你们回去的…”
回去,回去?苏妩没有动,趴在她身上的谢姜戈也没有动,他看着她,片刻,询问:“要不,我们在这里多呆一天?”
苏妩等的就是谢姜戈的这一句,她点着头,当然,她的表情是老大不愿意的样子。
谢姜戈去开门,这个时候苏妩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谢姜戈早已经穿上衣服了,应该,是在她呼呼大睡的时候谢姜戈就已经偷偷的穿上衣服了吧?
而自己呢?苏妩低头看着自己,赤条条的,不着片缕。
苏妩记得在一本外国杂志上看过一位专家讲过这样的一句话,当你和一个男人做完爱后,男人会往自己的身上套上衣服,那就证明你还没有真正的走进那个男人的内心世界。
是吧,也是是那样吧?也许,此时此刻谢姜戈只是迷恋自己,也许是容貌也许是身体,据说,二十岁之前的男孩们更容易迷恋一些事物而不会爱上一些事物。
对了,谢姜戈再过几天就二十岁了。
在谢姜戈二十岁之后,不管是爱还是迷恋都会结束的,那么,还难过些什么,起码,她让谢姜戈快乐,快乐得要死。
起码,在他进入她的身体里她也快乐得要死!
苏书拿起一边的衣服穿上。
谢姜戈从船舱外面进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用蔓藤编织的篮子,篮子里装满了这个地方的一些特色糕点,还有若干用装在竹筒里的米团,那是昨晚旅店的老板娘叫她的伙计送来的,显然,老板娘遇此类的事情应该不少。
这一天,苏妩和谢姜戈都没有离开船屋,船屋的窗打开着,来自湄公河河面的风凉爽清新,让人舒服得发困。
苏妩头枕在谢姜戈的手臂上,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湛蓝天空,谢姜戈落在她头发上的手太过于轻柔了,苏妩眯着眯着就想打盹,半梦半醒间谢姜戈问她,为什么大家都叫她豌豆公主?
为什么啊…苏妩对着湛蓝色的天空微笑:“我十岁的时候被邀请到王宫去,那天是公主的生日,我和我的朋友们组成了一个合唱团负责为公主演唱来着,公主很喜欢我们的表演,她邀请我们在王宫里用晚餐,晚餐过后,公主忽发奇想,提出和我们完游戏,姜戈,你猜,公主和我们玩的是什么游戏?”
“公主让人搬来二十张床垫子和二十床鸭绒被,然后,在二十张床垫子和二十床鸭绒被下面放一颗豌豆,她让你和你的朋友躺在上面。”
“嗯,公主摆了很多那样的床垫,约十几张左右,然后公主让我们说出在那十几张床上的下面那里有放着豌豆。”
“最后,就只有叫苏妩的小朋友找到放有豌豆的床?于是,从此以后,很多人都叫你豌豆公主,是那样吗?”
苏妩继续微笑:“是的,是那样的!”
不,才不是那样的,童话故事只是童话故事,哪有人那么有本事能光用背部就找到二十张床垫子和二十床鸭绒被下的那颗豌豆。
不过,谢姜戈说得对她是那些朋友们唯一找到那刻豌豆的,不过不是用她的背而是用她的手链,她把手链给了王宫的一位公主的贴身助理,她用手链和那位助理交换答案,这是一个秘密,一个连妈妈也不知道的秘密。
当然,她也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谢姜戈的,她希望自己在谢姜戈的心里真是那位,可以在二十张床垫子和二十床鸭绒被下找出那颗豌豆的豌豆公主。
这样一来,以后心里想起来应该会很甜很甜的,苏妩对着窗外的蓝色天空,想笑,但始终笑不出来,于是,再次眯着眼睛,在眼泪的即将涌上的浮光逼走,闭上眼睛,在姜戈身上找个更好的位置,喃喃的。
“姜戈,我要睡觉了,你昨晚把我累坏了…”
谢姜戈又笑了,苏妩知道此时此刻谢姜戈的笑是发自内心的,生活的重量让这个还没有满二十岁的男孩总是遗忘掉了笑容,久而久之,谢姜戈都不知道怎么去笑了。
苏妩想,现在,谢姜戈的笑一定很漂亮,比世界上任何一位男子的笑都来得漂亮。
夜幕降临,谢姜戈点上了煤油灯,好闻的气味又出来了,他们在煤油灯下吃掉了那些装在竹筒里的米饭,还有包在树叶里的鳗鱼。
从船屋走出,漫天繁星,没有任何的遮挡,一天空的星光抖落在河面上,铺天盖地,苏妩的手被谢姜戈拉着。
谢姜戈拉着她的手领着她沿着漫天的星光从小小的独木桥走过,因为,爱干净的豌豆公主得洗澡了。
这里的每一个船屋都有分配到用竹片编成的淋浴室,浴室四四方方的没有天花板遮盖,浴室也没有自来水,就只有在浴室的墙外放置着一个大桶,大桶上需要装满水,装满水后水会通过一个被掏空的竹筒进来,于是,那个竹筒就变成了莲蓬头。
苏妩站在竹筒下等着谢姜戈在外面的大桶上装满了水。
“姜戈,水满了没有?”
“就快了。”
“姜戈,水满了没有,我特别想快点洗澡。”苏妩假装很难受的样子,其实,她是想和谢姜戈说话,她喜欢和谢姜戈说话。
“快满了,快满了,你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外面的人气喘吁吁的,显然真的把她当成豌豆公主了。
一会,水桶的水被装满了,水从竹筒流进来,苏妩昂着脸,水落在她的脸上,清爽甘凉,舒服得让苏妩叹气,舒服得苏妩想听歌。
于是。
“姜戈,我觉得害怕,我想听你唱歌,我想听你唱月亮河。”
于是。
谢姜戈唱起月亮河,唱着唱着,来到了苏妩歌曲最喜欢的地方,半个月亮月亮挂在天上,半个月亮总是埋在河里…
苏妩抬起有,月初,没有月光只有星光,如果今晚有月亮就好了,如果今晚有月亮的话那么就像歌词里唱的歌那样,。
苏妩开口唱,合着竹墙外的谢姜戈的歌声,半个月亮月亮挂在天上,半个月亮总是埋在河里…
月亮河唱完,外面的谢姜戈问,你还想听吗?
还想不想听啊?苏妩的目光从夜空拉回到自己的身体上,不知道谢姜戈是不是用湄公河的河水让她洗澡了,怎么她的身上也有抖落的星光。
你看,你看,还有小小碎碎的星光俏皮的挂在她的乳||尖上,明亮皎洁。
苏妩想让姜戈吻掉挂在她顶尖尖上的星光,一丁点一丁点的吻掉。
于是。
“姜戈。”
“嗯。”
“想不想和我一起洗澡?”
40她是金主(30)
漫天繁星的星光仿佛都聚焦在苏妩头顶上四四方方的天空里头了,灿烂的让苏妩心里头惆怅。
于是,苏妩说。
“姜戈。”
“嗯。”
“想不想和我一起洗澡?”苏妩问着,她想让姜戈吻她,想让姜戈抱她想让姜戈摸她,想让姜戈到达她所有能到达的。
外面的很安静,苏妩侧着耳朵去倾听,谢姜戈有没有在移动脚步啊?可是,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
“姜戈。”
“…”
“这里的水很凉,淋在身上舒服极了。”苏妩说,这次,她可没有打诳语,水真的很舒服也很凉快。
“水…真的很凉…很舒服吗…”
“嗯。”苏妩拉着长长的音波,在夜色里娇媚撩人。
外面有声音了,在这寂静的夜显得特别的清楚,那是姜戈的脚步声,最初的几步显得很平缓,几步之后变着急,竹子编织的墙微微的震了震。
苏妩掩着嘴笑,小谢撞到墙上去了,小伙子可真心急呵!
笑容还挂着嘴边,“咿呀”一声,门被推开,谢姜戈推开门进来。
他推门进来,看着她表情有短暂的呆滞,继而,回头,又是“咿呀”一声,他把门轻轻掩上,再横上门堵,试了试看门结实不结实,当确定门结实了他再回过头来,顿了顿,低着头垂着手来到她的面前。
他站在她面前,没有说话,就只是呆呆的。
“姜戈。”苏妩柔柔的唤着谢姜戈的名字,手去握他的手,缓缓的让他的手掌覆盖住自己的胸脯:“水真的很凉爽,不信,你摸摸看。”
覆盖在她胸部的手动了动,稍稍用力,让手掌陷入那团柔软里,再用点力,苏妩下意识的踮起了脚,脚尖那早已经蠢蠢欲动的情潮因为谢姜戈的手掌迅速窜上,窜上胸部顶尖,不由自主的苏妩把这片胸迎向谢姜戈的手掌。
“姜戈,水很凉爽的,对不对?”苏妩听到自己吃吃笑。
“嗯…”他哑着声音:“水很凉爽。”
这句话说完后他终于肯抬起头来看她了,他就那样看着她,他的眼里有着比星光还要耀眼的星火,握住她胸部的手往着她的腰移动,从腰侧移动到她背部凹如的地方,一用力,让她去知道。
他的那处早已然坚硬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