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他,姜戈?那个她比派对,舞会还要喜欢的姜戈?姜戈是谁?男朋友?情人?

还有,她嘴里老是喊着爸爸,爸爸的,该不会是…

“喂,你给我看清楚,我不是你的爸爸!不是!”梅宥谦用自己的食指去戳那个毛茸茸的有点像打着蝴蝶结的长毛狗的女孩。

女孩在躲开他的手指,嘴里喃喃的:“别弄,讨厌,都说…都说别弄了…如果是姜戈的话,就…可以…可以…”

姜戈,又是姜戈?

“姜戈是谁?”下意识的,梅宥谦问。

这个姜戈在她的口中出现的频率多得让他觉得好奇起来。

回答梅宥谦的是呼呼大睡的声音,梅宥谦头疼,难不成要他在烈日下当一个可以提供睡觉的木桩,梅宥谦没好气的的看着球球小朋友。

小家伙屁颠屁颠的屁颠到他面前,扯了扯他的裤子:“你可以把她抱回房间去。”

就这样,苏妩在二十二岁这年的夏天认识了梅宥谦,用一种很奇怪的方式。

苏妩醒来的时候,一大一小就席地坐在地毯上玩火车游戏,模型火车制造出来的噪音让苏妩头闹轰轰的。

“你们是谁?”身体半靠着,苏妩问那两个人,小的她还是有点印象的,从楼上掉下来被她接住的孩子,大的则是模模糊糊的一团。

孩子还穿着那身花衣服,她脸转向苏妩,语气幸灾乐祸:“你不仅是坏脾气姑娘,你还是个酒鬼,而且还是睡觉会流口水的酒鬼。”

“你们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对于这奇奇怪怪的一大一小,苏妩不大高兴的责问,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男人应该是花孩子口中的爸爸吧?

那对父女俩根本没有理会苏妩的话,他们继续玩着他们的火车游戏,苏妩拿起枕垫冲着正在运行的火车一扔,如她所愿的火车偏离了轨道。

男人脸朝着苏妩,表情冷冷的。

晚上差不多九点的时间,抱着毛茸茸浣熊的花孩子打开苏妩房间的门,站在她的床前,她从她的包包里拿出一块口香糖放在苏妩的手上。

“他让我来谢谢你接住我。”

他?花孩子的爸爸?

“我不讨厌你。”花孩子说:“不是因为你接住我才不讨厌你的,那时,我偷偷的躲在楼上看你喝酒,看你唱歌,你很有趣,比我的那些家庭教师都还要有趣。”

苏妩对着孩子扯了扯嘴角。

孩子对着苏妩摆手,表情倒是有那么一点恋恋不舍的:“我很高兴在这里看到你,现在我要回去上学了。”

孩子动了动手指头:“再见。”

苏妩勉强的伸出手和穿得像花蝴蝶的孩子说再见,也不过差不多六.七岁的模样,怎么像个小大人似的。

孩子出去的时候轻轻的带上房间的门,苏妩心里在叹气,谢姜戈也是,谢姜戈也总是表现得像小大人似的。

窗外响起了男人叫小球的声音,苏妩撩开窗帘,窗外,男人打开车门把孩子抱到副驾驶座位上,他很细心的为那个孩子扣上安全带,扣完安全带的时候他亲吻孩子的额头。

那个孩子好像知道苏妩在看她,她的脸朝着她的房间,挥动着小手,用口型和苏妩说再见。

苏妩放下窗帘,真是个可怕的孩子。

一会车子引擎声响起。

那个男人是这家别院的主人,那个时刻,苏妩以为那只是一个父亲在周末闲暇的时光里带着自己的女儿出一趟远门而已,那个时刻,苏妩从来就没有想过和这对父女再有任何的纠葛。

她是金主(19)

四月下旬,苏妩都是在清迈那家戒备森严的别院度过的,修洁自杀所引发的那场风波并没有因为她离开曼谷而淡去,相反,声讨的人越来越多,他们把气撒在苏氏企业上,人们冲进苏氏的电信营业厅,他们拒绝收看属于苏氏名下的电视台。

苏家的那位平常总是花枝招展的出现在公众场合的豌豆公主被烙上了玩家的标签,甚至于连监狱里的囚犯也扬言要上她。

这一片纷纷扰扰之后,苏颖在五月的第一天给苏妩打了一通电话。

离开清迈前往多伦多的前一个小时,苏妩给那位姓唐的男人打电话。

谢姜戈正在康复中,谢姜戈已经可以不用再靠点滴维持营养补给了,就在昨天谢姜戈已经在医生协助下下床学习走路,这是这些天来让苏妩最为庆幸的消息。

电话彼端,姓唐的男人问苏妩要不要和谢姜戈说点什么,苏妩说好,只是等电话轮到谢姜戈接,等到谢姜戈的嗓音传到苏妩的耳畔时苏妩却挂断了电话。

和谢姜戈说对不起嘛?不,一个对不起不够,谢姜戈差点送命,据说,如果当时晚那么几分钟送到医院的话,那么谢姜戈将因失血过多葬送性命,还有,因为这件事情谢姜戈铁定要错过考试,错过考试就等于他的这个学期一无所获。

苏妩慌慌张张的挂断电话。

在前往多伦多的高空上,苏妩安慰自己,没事的,只要以后不见谢姜戈就行了,只要不见他心里就不会感到愧疚。

很多时候,苏妩都是这样过着属于她的生活,她很喜欢的小狗死了她对自己说很快就不难过了,还真的很快就不难过了,在穿着漂亮的裙子在女孩嫉妒目光,男孩爱慕的目光下跟随着音乐不停的旋转中她不在为死去的小狗难过了。

来到多伦多时是五月,按照苏颖给她制定的时间她会在多伦多呆到八月。

苏妩没有在多伦多呆到八月,六月中旬,苏妩就怀揣着从黑市弄到的假护照还有真护照避开保镖来到机场。

她让一位女孩子戴上假发化妆成她的模样,女孩拿着她的护照买了前往美国的机票,用苏妩拿着假护照买了回曼谷的机票,一下飞机她就叫了计程车,计程车把苏妩带到了曼谷最为贫瘠的区域。

近黄昏的光景,大片大片火一样的云彩投入落在河面上,把河面和河面上的房子都染得红彤彤的的一片,苏妩站在河堤上等着谢姜戈,从这里可以看到谢姜戈的家,谢姜戈家窗台上的海棠花开得极为的灿烂,比谁家的都要灿烂,灿烂的海棠花让苏妩打从心里感到欢喜,谢姜戈把她的海棠花照顾得很好。

放在一边的直行车不在,想必,谢姜戈到市场去买菜了,谢姜戈家里没有冰箱,他每天约五点钟的时间都要到市场去买菜,这个时间点市场的小贩们要收摊,一般这个时候都可以买到便宜一些的菜,有时候放在谢姜戈的车篮子里的是两个番茄,有时候是一个马铃薯外加一个苹果,有时候是看着恹恹的白菜。

当谢姜戈的车篮子里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就代表小贩们把他们的菜提前买光了,之前,苏妩知道这些心里是无动于衷的,不过,渐渐的,开始心疼。

天一点点暗沉下去的时候,苏妩终于见到谢姜戈了,如她所料到的,谢姜戈还真的到菜市场买菜去了,不过…

苏妩退到河堤边的芦苇丛去。

谢姜戈的直行车后座多了一个人,叫沈画的女孩坐在谢姜戈自行车后座上,她的手圈住谢姜戈的腰,他们的影子倒映在河面上,河面上的剪影看着无比的和谐温馨。

苏妩低着头,自行车车轮沙沙的碾过河岸,女孩一直在和谢姜戈说话,依然说的是一些日常生活中极为普通的话,叽叽喳喳的,生机勃勃!

自行车从苏妩的面前经过,一点点的远去,谢姜戈下了车,他让女孩走在前面,他牵着自行车走在后面,女孩子站在她的家门口和谢姜戈挥手,女孩进入她的家谢姜戈这才掉头,他的头往着苏妩躲藏的这个方向看,苏妩慌忙闭上眼睛,情急之中在想也许自己闭上眼睛谢姜戈就不会发现自己了。

其实,苏妩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到这里了,她又是来到这里做什么?

睁开眼睛已经不见了谢姜戈,他的自行车和往常一样吊在墙上凸出来的所在,这个时间点谢姜戈应该是拿着菜做饭去吧?

苏妩从芦苇中走出来,沿着她来时的路,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现在她脚下穿着的鞋子她在多伦多买的,是从打折的商场买的,一百美元打完折九十美元,她竟然为那省下的十美元沾沾自喜着,那十美元让苏妩联想到了谢姜戈,她的十美元可是相当于谢姜戈的一个月午餐费以及零用钱。

这种联想可是要不得啊,如果说出来会让她的朋友嘲笑的。

低着头走着走着苏妩撞到一堵人墙上去。

抬头,谢姜戈正低着头看她。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不远处传来摩托车声音,轰轰的,苏妩手一扯把谢姜戈扯到路边的芦苇丛去,等到那辆摩托车远去,苏妩捏住谢姜戈的衬衫下摆,手被谢姜戈扣住。

“你想干什么?”谢姜戈冷冷的问。

“想…我想看看你被刀刺伤的伤口。”苏妩依然捏住谢姜戈的衬衫下摆,谢姜戈依然扣住她的手。

“不用。”谢姜戈狠狠的甩开苏妩的手。

谢姜戈掉头想离开,手被苏妩抓住:“姜戈,你是在怪我一直没有来看你吗?”

谢姜戈回头,带着那么一点点的戏弄意味:“你觉得我会怪你一直没有来看我吗?”

大约…不会吧?是的,不会的,谢姜戈有多怕惹麻烦苏妩一直知道的,在他的眼里麻烦是一种需要成本的付出,而苏妩一直都在给谢姜戈惹麻烦。

苏妩放开谢姜戈的手,谢姜戈头再调转回去。

“谢姜戈,谢谢你,谢姜戈,对不起!”苏妩对着谢姜戈的背影大声的说出:“还有,谢姜戈,我代替我妈妈向你道歉。”

谢姜戈在听了她最后的一句话后停下脚步。

“谢姜戈,我代替我妈妈向你道歉,我想,她一定找过你,我猜,她一定和你说了不少难听的话。”

在多伦多,苏妩听到这样一则消息,那位无辜被玛努用刀刺伤的男孩撤销了告诉,他委托律师发表声明告诫外界那场事故中和苏家的那位豌豆公主没有任何的关联,那只是单纯一场属于两个男孩间的私人恩怨。

很勉强的说辞,但是随着玛努的蓄意杀人罪不成立,随着玛努的无罪释放,那一场风波最终随着时日流逝,还有当事人的澄清以及庭外和解逐渐淡出人们视线。

苏妩了解自己的妈妈,她这场风波的快速平息都是苏颖一手促成的,无辜的谢姜戈在这次的风波中被塑造成为了一个争风吃醋的不良形状,为此,他错过了原本属于他的那条康庄大道。

原本,谢姜戈会念完高中后到曼谷最受推崇的寺庙去,在寺庙出家一年后他会成为曼谷大学的一名学生。

可是,因为这次事件全部泡汤了,寺庙根本无法接受一位为女人争风吃醋的学生。

此时此刻,谢姜戈背对着苏妩,苏妩不知道谢姜戈在听完自己的道歉还有感谢时是怎么样的一副表情。

“谢姜戈,你生我的气吗?”苏妩听到自己用从来没有过的卑微声音说着:“你会不会因为我妈妈而对我生气了。”

谢姜戈依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了声回去吧。

“我是偷偷的跑回来的。”苏妩说,带上那么一点点的讨好,也许谢姜戈听完后气会少生一点。

“所以呢?”谢姜戈冷冷的问。

所以呢?是啊,所以呢!谢姜戈真是个混蛋,她可是从来没有为男孩子干过这样的事情,这一路上的波折让苏妩觉得委屈,委屈极了。

苏妩冲着谢姜戈想离开的背影破口大骂:“谢姜戈,你这个混蛋,你给我站住。”

由于那句站住说得太用力,不小心把苏妩眼里隐藏的泪水给震落下来,苏妩懒得用手去擦拭,反正谢姜戈又不会看到。

“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拿着假护照从多伦多买了曼谷的机票,可是,由于气流的原因,航班被取消,于是,我再次买了前往法国的机票,因为我想快点见到你,可是,抵达戴高乐机场,那些人告诉我,法国人又罢工了,于是,我买了从法国前往瑞士的车票,在瑞士,我终于登上了回到曼谷的航班。”

“到达曼谷的时候等我坐上计程车的时候我发现用光我所有的现金,我不能用卡,因为我要是用卡就会被妈妈发现,那位计程车要把我送到警察局去,因为他认为我和那些吃霸王餐的人一样可恶,他说我长得这么漂亮还骗人是罪加一等,我把我的手表给了计程车司机才没有吧我送到警察局去。”

“我用了三天两夜才来到你的面前,就只是想告诉你妈妈做的那些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我想告诉你的是如果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让我妈妈那样做的。”

苏妩望着谢姜戈的背影,呆呆的说,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

好像,过去很久,谢姜戈才说出那么一句:“其实,你不用做那些事情的,你不需要用三天两夜的时间从多伦多来到曼谷。”

“是啊…”苏妩喃喃的,木然的念叨着:“是啊,我想我也许打一通电话就可以了,打一通电话和你道歉就可以了…可是…”

“可是…要是,打了电话万一姜戈认为我不够真诚了怎么办?我觉得我要是很真诚的话,说不定姜戈不会太生我的气。”

苏妩绞着手,长长的旅程让她疲惫,让她脆弱,谢姜戈回过头来她就光顾着说话,忘了去擦拭一直在流淌的眼泪了。

缓缓的,谢姜戈的手来到苏妩的眼前,缓缓的他的手掌贴上她的脸颊。

PS:《梵歌》和《世界级情人》的混搭番外放在70章了,在那里留了一个悬念,喜欢的话可以去看。

在这里向大家赔罪了,哥哥说大话了,那个番外由于梵歌结束有一阵子了,再加上一般刚刚入v总是状态不好的缘故特别的难写,所以就请大家原谅我没有在说好的时间更新了。

29她是金主(19)

猝不及防的,谢姜戈回过头,苏妩张着嘴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所有的话都哽在她的喉咙里。

缓缓的,谢姜戈的手来到苏妩的眼前,他的手掌贴上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轻的从她的眼角擦过,把她的泪水擦干。

两个人都木然着脸,谢姜戈脸别开手从她的脸颊垂落,苏妩垂下眼眸,他们就这样在暮色中呆立着。

“我没有生你的气。”谢姜戈说,声音很轻,他向苏妩靠近了一点:“肚子饿了吧?”

还真是,苏妩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差不多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苏妩从来都不吃飞机上的餐。

“你是偷偷的跑回来的?”

苏妩点头。

谢姜戈轻轻的叹气:“这么说来,你现在身上半分钱也没有,你不仅身上半分钱都没有,你还没有地方去?”

苏妩再点头,由于出入境有现金限制,一过数字限制就得办理各种各样的手续,她为了不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带的现金有限,几经折腾后她的钱全部花光了。

“走吧。”谢姜戈拉起苏妩的手。

“去哪?”苏妩没有动。

“到我家里去,我给你做饭。”谢姜戈口气无可奈何的样子。

似乎忘了刚刚自己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苏妩表现出老大不愿意的样子,谢姜戈拉扯了几下她这才跟在谢姜戈的身后,走了几步,皱眉。

“谢姜戈!”

“做什么?”

“以后,不许叹气,叹气是大人们的事情!”苏妩加重口气,她不喜欢谢姜戈叹气,谢姜戈叹气让她感到不舒服。

谢姜戈停下脚步,回头,微微的弯下腰,目光在苏妩的脸上来来回回着,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苏妩给谢姜戈做了一个你找死的表情,谢姜戈毫不理会,再次的向着苏妩靠近,很近很近,低头。

没有经过苏妩的同意,谢姜戈的唇就贴上了她的唇。

谢…谢姜戈这是发什么神经,不过,谢姜戈终于肯把腰弯下来了,她只需要踮起一点的脚尖,两个人就可以吻到一起了。

谢姜戈是聪明的,片刻的生涩之后完全掌握了属于男女之间潜藏在心底里的那种本能,调动,纠缠,欲拒还迎,把算是半个新手的苏妩逗得气喘吁吁。

苏妩在心里叹气,紧紧握着的手放松,缓缓的,不能自己的手勾住谢姜戈的脖子,以此来支撑正逐渐下坠的身体。

手刚刚一触及谢姜戈,谢姜戈却是突然放开苏妩。

苏妩愕然,谢姜戈微微的勾起唇角,握住苏妩的肩:“现在,你还认为我不是大人吗?嗯?豌豆公主?”

什么嘛?就为了向她证明他是个大人就随随便便的吻她了,什么话嘛?要吻也得她先吻才对!苏妩想对谢姜戈发脾气。

“谢姜戈!”苏妩气呼呼的叫着谢姜戈的名字,就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眼睁睁的看着他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掉头而去。

谢姜戈望着前方的路,对于三分钟前奇怪的表现自己给出自己的解释是:那仅仅是一个男孩子被刺激到的本能表现,类似于儿时爸爸嘲笑他腿短手短无法把篮球投到篮筐去,于是他偷偷的开始练习投篮,最终他在爸爸的面前把那颗篮球投入到篮筐去。

嗯,是那样的,明明比自己矮小,一道闪电就可以让她投到自己的怀抱里的女人竟然用那么老气横秋的语气说自己不是大人!

“谢姜戈!”一直跟在谢姜戈背后的苏妩叫住谢姜戈,谢姜戈看着有点奇怪呢,一个人一直在点头,还…

“你又想做什么?”谢姜戈回过头,口气听着很是变扭的样子,表情呢则是不耐烦的。

苏妩指着通往谢姜戈的路:“谢姜戈,你走过头了。”

站在木屋的门口,摸着那些粗糙的木板,苏妩觉得亲切,挂在她头顶上贝壳风铃也让苏妩觉得亲切,忍不住的苏妩想伸手去逗弄它,手被谢姜戈抓住谢姜戈示意她不要出声;

之后,谢姜戈带着她蹑手蹑脚的进入屋里,在从豆腐块一样小的客厅蹑手蹑脚的进入谢姜戈的房间,之所以这样鬼鬼祟祟的都是因为谢姜戈的妈妈,谢姜戈告诉苏妩,最近他妈妈情绪不稳定,她妈妈一旦情绪不稳定了就会在面对着她不熟的人表示出抗拒。

苏妩坐在谢姜戈的小木板床上,手里拿着谢姜戈塞给她的杂志,谢姜戈让她在这里等他做饭,谢姜戈让无聊的时候就看杂志。

真是的,把她当孩子来着。

事实上,坐在小木板床上等谢姜戈做饭的确是无聊的事情,无聊得苏妩侧耳去倾听外面的动静。

谢姜戈家的厨房设在挨着后门的走廊,极小的一块地方,小得只能放瓦斯和仅仅只限一个人进入,好几次谢姜戈从哪里出来都是满头大汗的。

现在谢姜戈往锅里放油,片刻之后很香的味道就出来了,闻到那些香味苏妩才觉得自己的肚子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