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裴迎真来了吗:天啊,终于,总算是看到真正的裴迎真了,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他终于要本性暴露的翻身了!

来看裴迎真:我真好帅!直接格杀勿论!

宅斗萌:早该这样了啊,不要给对方任何翻身的余地。

霸道总裁:我怎么觉得谢绍宗逃跑这么蠢呢?如果他不逃的话,或许还可以有一线生机?现在可是彻底激怒了闻人安,必死无疑了啊。

路过:所以我说从陆楚楚毒|发就很蹊跷,可是你们听不进去。

奸臣爱好者:大家只想看裴迎真翻身,黑化杀杀杀的爽下去吧。

最爱病娇变态:我也是这样想的…别的不重要,赶快除掉谢渣男吧!

光幕时间到了,阮流君手指又冰又抖,她不知为何觉得心绪难定,她又买了一个天眼,输入裴迎真。

那光幕之中,裴迎真似乎早有目的地,带着锦衣卫直接打马出京,一路追上了千叠山。

他几乎毫不费力,没有走弯路的在千叠山的山路之上截住了谢绍宗。

谢绍宗只带了不足十个随从,他一路快马加鞭的逃出京城,却还是被裴迎真追了上。

他在大雨里看着裴迎真忽然有些恍然大悟,“是你故意放我逃出宫的?”怪不得他如此顺利的出了宫,裴迎真和端木夜明连阻拦都没有。那帮他出宫的小太监虽是他的人,可是当时他是犹豫的,他并没有想好要不要逃。

可那小太监与他说,陆楚楚知道了所有真相,包括端木夜灵之事,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圣上,圣上龙颜大怒,下令要将他凌迟。

所以他才仓促的逃出了宫。

“那小太监…”谢绍宗皱紧了眉盯着他,“你什么时候买通了他?”

裴迎真看着他慢慢笑了,“谢大人可以买通宫中的人,我自然也可以。”他瞧着谢绍宗背后的随从又道:“我在谢大人身上可是花了大功夫的…”他轻轻抬了抬手。

谢绍宗脖子上忽然架上了一把冰冷的剑,从背后而来,是他的随从,他低头瞧着那寒光凛凛的剑刃,竟是发笑了,“裴迎真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竟连我身边的人都下了手脚。”

“从谢大人身陷我大理寺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对你身边的人花心思。”裴迎真在大雨里冷冷的笑着,“从你带走流君那一刻起,我就发誓要彻彻底底的铲除你,你实在是太让我提心吊胆了,每一刻我都在担心你的人会埋伏在流君身边,随时将她带走,我只能将你身边的人,你的手下,一个一个除掉。”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从流君出事后,我没有一夜睡的踏实过。”

谢绍宗看着他,慢慢道:“是我小瞧你了,你区区一个大理寺少卿,你从何得来这么多人手?”

裴迎真笑了一声,“若不是有人相助,单凭我如何能做到这一步?”

谢绍宗眉头一皱,“是谁?”

大雨幕天席地,漫山遍野。

裴迎真瞧着他,故意放低了声音道:“九王爷以及世子闻人云。”他笑的恶意满满又道:“我能得九王爷云世子相助,要全赖谢大人的风流债。”

谢绍宗的脸色难看至极,他如何也没想到九王爷和闻人云会和裴迎真联手,可却又心知肚明为了什么。

裴迎真嘲讽的笑了一声:“我虽不屑天道轮回一说,但是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谢绍宗你背信弃义,机关算尽的利用所有对你有情的女子,总是该偿还她们的。”

第113章 一百一十三

裴迎真嘲讽的笑了一声:“我虽不屑天道轮回一说,但是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谢绍宗你背信弃义,机关算尽的利用所有对你有情的女子,总是该偿还她们的。”

光幕里谢绍宗的一张脸在大雨中难看至极,灰败至极。

弹幕里却爽了——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爽!裴迎真说了全程最爽的一句话!真杀了谢绍宗或者让皇帝除掉谢绍宗我并不会觉得多爽,我要看因果轮回,报应不爽!谢绍宗一再利用女人上位,就该让他死在这上面!

来看裴迎真:啊!我真是我的命!好想下楼跑圈!快杀了谢渣渣!让他赶紧死!

最爱病娇变态:终于真正的要开始翻身了吗!

霸道总裁:你们有没有觉得就是一个轮回啊,主播开头被宁安推下去的地方也是这里,而且我好像记得主播上一周目,就是裴迎真射杀谢绍宗,看来就算重来多少次,命就是命啊。

路过:是的,是命,就算给谢绍宗无数的优先条件,他也会落到如此下场,命运就是这么不可抗争。

吃瓜群众:不要废话啊!直接杀了吧!就地□□!斩立决!压回京后好怕再让谢绍宗搞什么鬼!

宅斗萌:可是裴迎真不能直接杀了他吧?皇帝不是命他带人回去吗?皇帝要审问的,裴迎真要是直接杀了说不定会激怒皇帝。

咖啡不加奶:有什么好激怒的,就算激怒里能怎么样!反正人已经被杀了!再慢慢搬倒皇帝就行了!我支持直接杀!

阮流君盯着那光幕的两个人,梦境如往事一幕幕翻卷开,从前…上一世,谢绍宗也是在大雨之中被裴迎真三箭射杀,那个时候她还在大雨里为谢绍宗求情。

有弹幕问她——

考试周:主播这一周目是一点也不想为谢绍宗求情了吧?我感觉上一周目谢绍宗的结局还好点,好歹那个时候主播是没有这么恨他,对他还有点情意的对吧?这一周目他自己作的主播只想杀之后快。

那光幕之中裴迎真对谢绍宗一字字道:“不止是那些女子,还有阮家的债你也是时候偿还了。今日我杀你,是为流君,为你的恩师报仇雪恨。”

报仇雪恨四个字让阮流君发愣,她有些不真切,从前的事情她都不太记得了,那种刻骨的仇恨,她如今…并不是太能真切的感受到,只是简单的觉得今日她终于可以报仇雪恨了吗?

她看着裴迎真他从背后摸出弓箭,便要开弓上弦,房门突然响了,急促的吓了她一跳,她忙问是谁。

香铃在外急急道:“小姐,老太傅府邸失火了!”

“什么?”阮流君猛地站起身快步走过去,一把拉开了门,就见香铃急色匆匆的模样,忙问道:“怎么回事?失火?”

香铃着急的道:“奴婢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只是外面都在嚷嚷老太傅的府邸失火了,大少爷刚刚赶了过去!”

老太傅…庭哥儿…还在府上!

“老太傅府上的人可救了出来?”阮流君一把抓住了香铃,心跳到了嗓子眼。

香铃只摇头道:“大少爷刚刚赶过去,如今还都不清楚。”

阮流君推开香铃快步就要出府赶去老太傅府邸看了看,却又在那回廊下站住了脚步。

眼前的光幕时间到了跳转回来,光幕里是她眼前铺天盖地的大雨,她脑子里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猜测——谢绍宗。

在这个档口老太傅怎么会突然出事?是不是谢绍宗搞了什么鬼?为了什么?为了引裴迎真回去救老太傅?还是为了引她出府擒了她威胁裴迎真?

她站在那回廊里终是没有再跨出去一步。

香铃拿着披风追过来替她披上诧道:“怎么了小姐?您不是要赶去国公府?”

“大哥是去了对吗?”阮流君眉头紧蹙的问香铃,“可有带人手去?”

香铃点头道:“大少爷带了府上的一些小厮去了。”

大哥去了就好,她如今不能出差错连累了裴迎真,‘连累’两个字像千斤重的大石头压着她。

从救陆楚楚时开始,弹幕里说的那些话,好的坏的,理解她的,指责她的,她如何不会往心里去?

她在那忽然之间发现她所做的每件事都像是放在了戏台上任人指摘,她不能做错半点儿。

半点儿都不能。

阮流君没有出府,而是去了老夫人那里,老夫人已经服药睡下了,她吩咐下人暂且不要将此事禀报老夫人,让她好好休息便又出了屋子。

她站在许府门前的耳房中等着,等许荣庆的人传话回来。

那大雨声催的她心烦意乱,一颗心像是在小火上煎考一般,一刻都不得安生,她慌极了,是无能为力的慌张。

她等不及又让香铃去老太傅府邸看看,有什么事立即回来向她禀报。

弹幕里许多在安慰她,说没事的。许多在分析是不是谢绍宗搞的鬼,也有许多在说她这次做的对,不该出府,万一中了谢绍宗的计就前功尽弃了。

她是急糊涂了,一时竟忘了天眼,看到弹幕里提醒她可以开天眼看看老太傅或者庭哥儿她才想起来。

可发现金子不够。

“当啷当啷”的一通响。

路过打赏了三万五千金。

马甲1号打赏了三万金。

霸道总裁打赏了一万金。

Φ ωΦ雙宜打赏了两万金。

阮流君心里发热,万般言语不知如何说出口,只是说了声多谢,买了一个天眼离开先开了庭哥儿的。

那光幕闪了闪的,最后定格在一辆马车之内。

庭哥儿就在马车里,却是…被人绑的,他靠在车厢上双手双脚被捆着,嘴巴被堵着,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眼前人。

他眼前坐着的不是别人,而是已经显了肚子的宁安…

“你乖乖的听话,不然我可不会像谢绍宗那么好性儿。”宁安脸色苍白的皱着眉,催促马车再快一点。

马车疾奔在大雨的街道之中,鞭声响过雨帘震的阮流君心头发颤。

弹幕里——

奸臣爱好者:靠!居然把宁安忘了!她这是要做什么?

宅斗萌:我觉得是要抓了庭哥儿来救谢绍宗?威胁女主?威胁男主?

隔壁老王:我也不太懂了,谢绍宗是给宁安灌了**汤还是下了降头?让她这么不要命不要脸的犯贱倒贴,到现在还不离不弃,她是毫不介意当初谢绍宗和裴迎真联手害她身败名裂吗?

路过:她不知道啊。

隔壁老王:哦,对她还不知道,所以这么死心不改,也是可以,公然给闻人云带绿帽子,怪不得闻人云要助裴迎真呢,是我我也恨不能杀了这个情敌。

最爱病娇变态:闻人云也有点可怜,他对宁安应该是真心的,宁安都那么声名狼藉了他也毫不介意就是要娶她,开始对宁安也挺好的,可是宁安一直这么作,把唯一一个对她用情的人也作烦了。

来看裴迎真:干啊!不要再出岔子了啊!眼看谢渣渣就要死了,宁安又死出来了!

阮流君看着那光幕之中神容憔悴的宁安,心中有个猜测,宁安可能就是冲着她来的。

还没等光幕结束,香铃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一身是雨水的回禀道:“小姐,太傅府确实失火了,老太傅已经平安救出来了,只是…只是那位庭哥儿少爷不见了…大少爷和老太傅正在命人找。”

府门外有马车停下的一声响,一辆马车和光幕里重合停在了府门外,阮流君往外走了走,对香铃低声道:“去告诉大哥庭哥儿落在了宁安郡主的手里,让他想办法救人,但是千万不要惊动宁安的人,我怕宁安干出什么过激的事来。”

香铃一脸惊诧的看着阮流君,又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府门外的马车。

马车被车夫挑开了车帘,宁安一张苍白憔悴的脸从那马车之中探了出来,看见阮流君愣了一下随后笑道:“正好,我就不必进去了。”她的手一探,一条玉葫芦的项链坠子就展现在了阮流君的眼底,她对阮流君道:“你知道这是谁的吧?他现在在我手里。”

“你想要怎么样?”阮流君问她。

果然,宁安对她道:“上马车来,我请许小姐帮我去办一件事,只要办好了,我立即放了他跟许小姐,绝不伤害你们。”

阮流君站在那里略一思索,她想了一圈如果她现在命人围住马车,有没有可能在不伤害庭哥儿的前提下,救下庭哥儿?

不能,宁安既然能干出放火引开注意力,抓走庭哥儿这样冒险的事来,就说明她已经豁出去了,如果这个时候再逼她,只怕是她会伤害庭哥儿。

“好。”阮流君毫不啰嗦的应是。

“小姐!”香铃担心的拉住了她。

阮流君低下眼来对她笑了笑,意有所指的道:“记住我说的,不要让大哥和祖母担心。”她拨开香铃的手,冒着大雨走了过去。

“小姐!”香铃看着她上了马车,急的恨不能追过去,可她弄不清楚状况,又怕坏了小姐的事情,只能眼睁睁的看她上了马车,车夫一声鞭响的驾车离开。

她立马奔进大雨里,狂奔着去找许荣庆。

阮流君一上马车就被宁安捆住了双手,她也没挣扎,她既上了车就知道宁安要带她去做什么。

却是庭哥儿在那角落里挣扎了起来,他一看到阮流君眼睛就红了,呜呜呜的拼命想说什么。

阮流君对他笑了笑道:“庭哥儿不怕,不要怕。”

他就算再懂事,也只是个六七岁的孩子,如今再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阮流君坐到了庭哥儿的身边,让他趴在了自己的怀里,他哭的可怜,小小的身子直发抖,阮流君低声的安慰他,“不要怕庭哥儿,有阿姐在没事的。”

宁安冷笑道:“你们果然是姐弟情深啊。”

阮流君抬眼看着她,她已经完全确认自己是阮流君了,所以才抓住了庭哥儿这个软肋。

“宁安,究竟想做什么?”阮流君问她道。

宁安毫不掩饰的道:“等出了京都你就明白了。”宁安靠在车厢上有些不舒服的吐出一口气,抚了抚肚子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还要拿你去换谢绍宗呢。”

果然是要去阻止裴迎真杀谢绍宗…阮流君方才在上马车的时候就留意到这个车夫不是经常跟着宁安的,而是…谢绍宗的贴身随从。

是他来向宁安通风报信,出谋划策的吗?

“我跟你去。”阮流君道:“你放了庭哥儿,我会跟你去救人。”

宁安看着她笑了一下,“阮流君,你从前就比我聪明,我可不敢掉以轻心,放了庭哥儿万一你跑了呢?我抓庭哥儿来可是费了好大的气力。”

“我已在你的马车上,还能跑得了?”阮流君看着庭哥儿在心底里下定了主意,香铃去通知了许荣庆,他应该很快就追过来了,先救下庭哥儿一切都好说,她又问:“你要如何才肯安心的放了庭哥儿?”

宁安有些想要干呕的捂了捂嘴巴,闷声道:“你别白费心机了,没有救下谢绍宗之前我是不会放了庭哥儿的。”

阮流君看着她,她憔悴了不少,已经显了肚子,可是整个人却瘦的没个人形,眼睛都眍?了进去,似乎很不舒服的一直想要干呕,她为谢绍宗如此的殚尽竭力…倒是让阮流君没想到。

阮流君好奇问她,“你可有想过,今日你这一举动,就算救下了谢绍宗,也绝无可能再回京都回王爷府了,你和他都将成为逃犯,一辈子不得安生。”

她嘲讽的笑了一声,“不必你提醒我,在决定踏出这一步时我就已经想明白了,我没有想过回头。”

阮流君看着她问道:“你当真…如此深爱谢绍宗?就算他再辜负你,你也甘愿为他做到这一步?”

宁安扭过头来看着她,忽然苦笑了一声,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年我生辰,你陪我吃多了酒,我拉着你说的那番话?”

阮流君皱了皱眉,她不记得了,从前不记得,现在也不记得了。

“你当然不记得了。”宁安的笑容愈发的苦涩,“你怎么会记得?你得天独厚,你什么都有,你这辈子从来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过,你跟我好只不过是可怜我对不对?”她喉头发酸,“我样样不如你,同是没有母亲,可我的父亲待我如同草芥,你的父亲爱你胜过一切。你有你父亲的爱,有谢绍宗的爱,我什么都没有。”

她在自卑,她与阮流君一块长大,她艳羡阮流君,也嫉妒阮流君,她所有的不甘心和愤恨都来自于自卑,来自于阮流君的优越感,她自问哪里都不输阮流君,可是却样样都不如阮流君得到的多。

“我那时求你将谢大哥让给我。”宁安抬眼看着她,“因为你根本就不配得到他的爱,他那么爱你,可你呢?你知道他喜欢什么菜吗?知道他为什么开心,为什么失意吗?你连他的生辰都会忘记,你根本就不爱他!”

阮流君看着她,听着她愤怒的指责。

“你高高在上,像是他巴巴的捧着一颗心奉献给你,而你只是怜悯的收了下来,随手丢在一边。”宁安心口起伏难定,这世间何其不公,阮流君这般的不懂的珍惜却得到了谢绍宗的爱,而她费尽力气也一无所有,“你既然不懂得爱他,为什么不肯将他让给我?我那么那么爱他,我这辈子唯一真心实意喜欢的只有他,我愿意为他奉献出我的一切,这种爱你这样的人根本不会明白!”

阮流君想不起来她那时跟她说的这些话,想必她当初藏了许久,才借着酒意将这番真心话说了出来,“为什么你会爱他?”

宁安心口气息难定,她靠在那里,握着自己的手指苦涩的笑了一声,为什么会爱上他?

“因为他是第一个夸我好看,为我擦眼泪的人。”宁安不看她就知她一定满是嘲讽的看着自己,“你这样的人当然不会明白这些对我来说的意义,我从未被人看中过,细心对待过,包括你也只当我是个玩伴,可是他不同。他会认真的欣赏我,会耐心的听我哭诉。”她抬头看阮流君,对她道:“你一定不记得了,有一年下了很大的雪,你生了病,我去探望你,我陪着你说话,哄你吃药,天黑下来时你说你困了让我先回去,那个时候天黑的厉害,我只带了一个婢女,是谢大哥将我送回了府,他说天黑路滑,我一个人回去他不放心,他一路上陪着我说话,怕我孤单,恐我夜黑害怕。”

阮流君看着她,忽然有些同情她,这些细碎的关怀谢绍宗一定有意无意的给了她非常非常多,才让她沉迷深陷,执迷不悟。

谢绍宗是个混蛋。

弹幕里有骂的有同情的——

檐前雨:宁安其实也挺可怜的,小时候的爱真的注定了她的性格和自卑,宁安就是得到的爱太少了,所以自卑又自负。

咖啡不加奶:宁安这种性格在宅斗里挺适合的,女主也确实不太会爱人,也许以前女主就没有爱过谢绍宗吧?

宅斗萌:我只想知道女主打算怎么办?宁安肯定是用女主去威胁男主放人了,我好不爱看这样的戏码啊,仗着男主的喜欢一再的拖累,我喜欢势均力敌的男女主。

我是主播粉:我就知道肯定你们要掐主播,可主播救自己的弟弟有什么错?人家男主就喜欢帮主播善后怎么样?嫉妒哦?

霸道总裁:主播没毛病,只怪敌人太狡猾了。

阮流君没有理弹幕,只是看着宁安半天,听那马车出了京城门,叹了一口气靠在了车厢之上攥紧了藏在袖子里,在上车之前从道具栏里买下的匕首,“你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