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南安安喘着气乖巧道,“我喜欢你。”她没什么骨气,这种关头更不会去激怒简耀。
简耀闻言得意地笑了笑,凑近她两手握着她的肩膀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肩膀生生捏碎了:“我不相信,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南安安抬眼看着简耀的眼睛一字一顿,“…我喜欢…”她说着蓄力一脚狠狠地踹向简耀两腿之间,简耀身子一偏那一脚狠狠地落在了他的大腿上。简耀被那力道激怒了,一下子红了眼睛一拳狠狠地砸向她的肚子,南安安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半边肩膀被简耀握着才没栽倒在地。
“你冷吗?”简耀摩挲着她的耳垂,“我带你去暖和的地方,我们来做,我舍不得你难受,安安,安安…”
南安安被他紧紧地拥抱着,下巴磕在简耀的肩膀上,她一抬眸就看到刚才撞了简耀的那辆白车开得不太稳,朝着这边开过来,刺目的白光下那辆车朝着简耀疾驰而来,灯光越来越近,车轮摩擦着雪地发出碾压的声音,南安安拼尽全力屈膝稳准狠地一击砸向简耀的蛋蛋,在简耀疼得下意识去捂的时候往旁边一滚…
简耀疼得脑袋一片空白被南安安推得倒在地上,刺目的车灯在雪夜里发出森森的白光,简耀一手支着地想撑起身子跑。那辆车却在即将撞上他之前往左侧狠狠地偏了一下,堪堪碾着他支着地的手压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相信我嘛,我真的是大亲妈大亲妈,我怎么舍得逗比被哔哔嘛
第58章我有病得治
“呃啊…”剧烈的疼痛一瞬间冲击了简耀所有的理智,左手传来的疼痛钻心蚀骨,那声惨叫从喉咙里发出来又生生地截断,在雪夜里悲凉而渗人。
车里,安可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发白,她往后倒车的时候手指颤抖得有些握不住方向盘。除夕夜本来是一家团聚的日子,但是那个家却不是她的,她站在那里看她父亲对安凝近乎讨好,她压抑了太久被他忽视了太久终于鼻子发酸忍不住朝着他吼了一声,“我也是你女儿,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然后,她才知道她妈妈当初对南安安她们做过什么。
难怪每次她讨好南安安,她都那么厌恶她。
安可和她妈妈大吵了一架一气之下开着车出来在路上晃荡,路上几乎没什么行人。
她无家可归就想去看看南安安,最后看她急匆匆地出门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看她上了陌生男人的车。
安可一路小心翼翼地跟着前面那辆车,心里暗暗地希望只是她想多了,却发现前面那辆车越开越偏。她正担心着就看到南安安从车窗里探出头,过了一会儿车门开了,那个男人绕到车门那里一手撑着车门,南安安蹲在路边看起来想吐。
安可狠踩一下油门撞开那辆车,带得那个男人一个趔趄,然后就看到南安安飞快地跑了出去。
安可心乱如麻想下车去帮她拖住男人,又想到她们俩个可能都不是一个高大男人的对手,只能艰难地把车倒回去重新朝着那边追,想找到时机开车吓唬一下那人就看到那个男生一拳狠狠地砸向南安安的肚子…
那一瞬间,她失了理智也失了控制。
直到现在,看眼前鲜红的的血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愈发触目惊心,简耀的手软趴趴地抬不起来,她推开车门跑下来小心翼翼地想去看看简耀的手和他是不是还有威胁。
南安安捂着肚子离简耀远远的,看车主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去看简耀。刺目的白光下,女生脸上的狠绝褪尽,只剩下惊慌失措。看到安可的脸南安安心里惊讶了一下,随即想到了晚上她堆雪人时,安可对她那一番精准的描述…
当时她敷衍着安可,也没去想安可怎么可能猜得准每一个细节。
南安安整个人疼得昏昏沉沉的,也想不出安可奋不顾身来救她的理由。但是,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她被简耀砸的那拳极狠,刚才拼命提起劲撞简耀那一下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现在一解除简耀的威胁,心理上的紧张消散后腹部的疼痛就叫嚣起来,南安安抱着肚子蜷缩在雪地里眼前一阵阵发黑。可能她刚才装吐装得太投入,现在真的头晕脑胀,胃里泛酸,眼前也模糊一片。
安可一小步一小步走过去刚走到简耀一步远的地方正想看他的手,冷不防脚踝被简耀没受伤的那只手狠狠地一扯,整个人重心不稳被拽倒在地上。简耀眼睛充血,他的左手刚才还钻心地疼现在却像是失去了知觉一样,他狠狠地踹了安可一脚想回车里拿手机打120,眼角余光瞥到了抱着肚子蜷缩在雪地上的南安安。
他当时背对着车,但是南安安被他抱在怀里一定看得到疾驰而来的车,她居然…她是故意的!
简耀强忍着疼打完急救电话后从车里钻出来,朝着南安安走过去,他的手还在往下滴着血。
南安安眼前模模糊糊的,只听着皮鞋踩在雪地上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简耀冰凉的手指沾着雪花扼着她的脖子收紧…
缺氧的感觉让南安安眼前发白,简耀手指松开,到这种时候…他居然还是舍不得。
南安安剧烈地咳嗽着,隐约间她听到刺耳的刹车声。南安安掀了掀眼皮模模糊糊地看到刺目的车灯和逆着强光的人影,那道人影逆着光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朦胧中她只看到简耀整个人被揪着领子狠狠地摔了出去…
模糊的轮廓和逆着光的剪影一点点和那晚的记忆契合在一起。那个人一手抱着南微微一手拽着她的手腕,带着她穿过幽深得像是没有尽头的小巷子,耳边是鼓噪的蝉鸣和夏日的风声,她边哭边跑眼泪糊了满脸。跑出小巷子后那人把她们带到明亮的路灯下,俯身用手背蹭了一把她湿乎乎的脸,大拇指抹了一下她的眼角,声音清冽好听,“没事了,乖。”
“没事了,安安…”南安安整个人被紧紧地抱住按在他怀里,“没事了。”
他的身上明明夹杂着雪,却有着最让她安心的气息,
从开始到现在。
“师父”南安安深吸一口气,额头抵着他胸口,声音闷闷的。
“嗯,我在…”
“老师”她又叫了一声,像是想确认他在这里。
“我在这里”
南安安吸吸鼻子,“姜铭。”
“嗯”
他的怀抱温暖而熟悉,像是期待已久。
南安安一声一声地叫着他声音渐渐低下来,姜铭抱着她一声一声地应着,声音低沉沙哑。
“姜铭…”南安安一手扒着姜铭肩膀头埋在他怀里又叫了一声,她一晚又冷又饿又疼又怕,此刻有千言万语堵在嘴边终于:“嗝”
姜铭:“…”
南安安:“嗝…嗝嗝…”
南安安觉得头越来越沉重,强撑到现在终于再也撑不下去了。
…
南微微是直接去的医院,正赶上姜铭抱着南安安往里走。
安安一手搭在肚子上脸色苍白如纸,南微微听到自己声音都变了:“她肚子怎么了?”
跟在后面面色一样苍白的安可回答道:“简耀打了她肚子一拳。”
南安安半睡半醒地被姜铭抱着去拍片子、做b超,检查结果是轻微的内出血,南安安睡着的时候一手还是捂着肚子。
姜铭在病床旁边站了一夜没合眼,南安安脸色苍白睡着的时候还皱着眉。
姜铭伸手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颊,脑海里却是南安安第一次去他公寓里的时候,吃他做的土豆炖牛肉吃坏了肚子躺在沙发上乖乖地摊平任由他给她揉肚子,他一碰她她就笑得不能自已。
姜铭甚至不敢去回忆接到南微微电话时他当时的感觉,他站在爷爷的病房里,一大家子交谈的嘈杂声似乎都离他很远,那种…心脏紧紧地揪成一团撕扯着的感觉。
…
南微微靠在沙发那里没走近,那通电话南安安讲得像是她们平时亲昵聊天一样,但是她一下子就听出了南安安的异常。南安安叫了她姐给她拜年,但是简耀绝不知道她们是双胞胎,从没有安安给她拜年她给安安压岁钱这一说。
她当时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听着南安安用最自然的语气把重要的信息简要地传达给她——简睫的弟弟、a市的路上,还有她强调快没电的手机以及那句“很安全的”
从挂断电话南微微就开始根据她的提示先定位她快没电的手机,一边让靳斯查简睫弟弟的信息。除夕夜让南安安跑到a市的理由也只有姜铭,那么姜铭一定会离南安安所在的地方更近,她一刻不停地给姜铭打了电话…
南微微有条不紊地做每一件事情,试图压下去心底的强烈的无法忽视的不安,南安安说,姐,我爱你。
听起来像是撒娇,又像是告别。
挂断手机的时候南微微手都在颤抖,好在…
微微捂住脸,手放下的时候指尖抹了一下眼角。
病房的门被轻轻扣了一下,南微微打开门就看到安可站在走廊那里,她走过去请安可进来,安可摇了摇头没看她目光直接绕过她看向病房里的南安安,欲言又止。
微微见状说了句“她没事,还没睡醒。”
安可闻言点点头,低头绞着病号服的一角声音有些沙哑:“那我走了。”
“你呢,你还好吗?”南微微关心了一下安可,她昨天看到安可白色羽绒服上的脚印了,只是她完全无暇顾及安可。
安可摇摇头。
“谢谢你。”南微微朝着安可深深鞠了一躬。
“不用,我知道我妈妈对不起你们。”安可没抬头,轻轻说完这句话就回了隔壁病房。
南微微怔愣了一下,这是安可救了安安的原因?
赎罪?
她印象里安可从来不是一个三观如此笔直的人。
南微微看了眼病房,出去给南安安买粥,想了想决定给安可也带一份,无论安可是出于什么目的,这一次她真的应该谢谢安可。
姜铭绕过病床去那边拉开了窗帘,阳光透过玻璃窗洒满了整个病房,浅金色的阳光下南安安掀了掀眼皮,被刺目的阳光刺激得眨了眨眼睛,她抬手捂住眼睛翻了个身就疼醒了。
南安安刚醒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会儿完全放空的状态,她揉了揉眼睛感觉腹部牵扯着疼,往窗户边一看就看到姜铭站在窗前的身影。
南安安伸手想去拿水喝,牵动了肚子,“唔”南安安疼得叫了一声,姜铭长腿一迈就过来一手按了铃一手扶住她的肩膀,声音急切:“安安,疼吗?”
南安安点点头,伸手就想揉肚子被姜铭眼疾手快地握住了手腕,“别乱动。”
医生来得很快,严肃地问着她,“哪里疼,这里?”
南安安点点头。
医生严肃脸:“哪种疼?”
南安安:“…饿得疼。”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公司绝对是最神奇的公司,我们比赛广播操,就是那个第八套…我们院长,我们大boss,上到60下到20都要参加…今天下午练了两个半小时第八套广播操,我们大boss嫌弃我不分左右
然后他亲自来给我演示,然后我不小心笑出来了,妈蛋,他同手同脚…
我觉得我完了,虽然我们大家都笑了,但是我笑得声音最大而且还笑喷了。
第59章我有病得治
“…”医生沉默了一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淡定道:“除了饿得疼,还有哪种疼?”
“没有了,”南安安摇摇头:“饿得感觉不出来别的了。”
“…”男医生把钢笔重新别到白大褂的口袋里,抬眼看了一下姜铭严肃道:“家属你先喂她吃饭,等她吃饱了我再过来。”说着医生带着小护士走出了病房,还带上了病房的门。
医生一走,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明媚的阳光里,连空气中的尘埃都无所遁形。
南安安垂着眼睛看着洁白的被子,一手揪着床单不去看姜铭。
刚醒过来昨晚的所有记忆全部归档,南安安脑袋像炸开了一样,她甚至不知道怎样去面对姜铭。
那些信息一下子灌入她的脑海,来不及消化。
原来,一直都是姜铭…
南安安垂着眼睛,病房的温度不低,她的被子上还搭着姜铭的黑色大衣压在她腿上比起柔软的被子温暖而沉重,而姜铭只穿了一件烟灰色的薄毛衣站在那里。
清晨的阳光正好,窗外还有叽叽喳喳的鸟鸣。
南安安沐浴在晨光里,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像是昨晚的一切都时候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一样。
可她却突然不知道怎么面对姜铭。
她明明有那么多话想对他说,现在却一点也开不了口。
姜铭一手绕到她另一边的肩膀上把她扶起来,拿一个柔软大枕头垫到她背后,起身往病房外面走。
南安安眼角的余光看到姜铭的黑皮鞋鞋尖转了个方向有些紧张地抬眼看过去,她伸手想拽拽姜铭的衣角,指尖还没接触到他的烟灰色薄毛衣就放了下来,南安安手指蜷了蜷,听到那声门响的时候心里空荡荡的。
她眨了眨眼睛向下躺了躺缩回被子里,一手把被子向上扯了扯盖住脑袋,睫毛蹭着柔软的被子…被子却一下子被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掀开了,光亮透进来,南安安朝着上方看过去目光正对上姜铭漆黑的眸子,原来他没走。
“你去哪儿了?”南安安吸吸鼻子,一句话脱口而出。
姜铭坐到柔软的大病床上,两手托着她胳膊把她从被窝里抱出来放到腿上搂着,让南安安整个人靠在他身上,抬手用大拇指拭了一下她湿漉漉的睫毛,“给你买饭,不是饿得疼吗?”
这样被人抱在怀里的的姿势,南安安曾经觉得暧昧而紧张不已,现在却觉得姜铭身上的气息包围着她让她无比心安。
刚才她疼得没注意,现在姜铭一开口她才听出来姜铭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南安安转过头搂了一下姜铭的脖子。
明明他们只是几天不见,她却觉得像是隔了好久。
虽然病房里的温度很适宜,但是姜铭似乎从昨晚找到她之后就把大衣裹到她身上了,一直都只穿了那件单薄的毛衣,在那样的雪夜里。
他似乎有些感冒,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而且还带着鼻音,英俊的眉眼间都带着疲惫。
姜铭微微皱着英挺的眉,眼底带着淡淡的青色,南安安细细地用心描摹着他脸上的线条,把头埋进他颈窝那里讨好地蹭了蹭,姜铭脖颈那里凉凉的。她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正窝心一勺粥就到了她嘴边,南安安摇摇头:“我有很多问题。”
她从昨天下午就没吃东西,医生来问的时候她只觉得胃里空荡荡的,饿得不行。
现在小米粥递到她嘴边了她却没一点胃口,像是饿过劲儿了一样,反而闻着谷物的香味有些反胃,就一点也不想吃了。
“嗯”,姜铭一边答应着一边强势地把勺子送到她嘴边,抵着她的下唇,“喝一口就可以问一个。”
南安安犹豫间,勺子已经把她紧抿的嘴唇撬开了,温热的粥水湿润了她干裂的唇,缓解了嘴唇上的不适。
南安安索性张嘴乖乖地喝了一口,“第一个问题,那天晚上是你救了我们?”
说是问题,她问得完全没有疑问的语气。
“嗯,是我”姜铭回答得也丝毫不拖泥带水,修长的手指握着勺把,又重新舀了一勺粥放到嘴边吹了吹,“那时候我给你发了好几条消息说把时间提前,你没回复我,所以我推掉了会议一开始就在校门口等着。”
姜铭当时倚着校门抬手看了看手表的指针,不经意间抬眸就看到一个小女生撒腿往小巷子里跑,他漫不经心地又看了一眼手表,当时校毕业晚会正到了放焰火的时间,腾空而起的焰火点亮了西大半边天空。一安静下来他就听到隐隐约约的女生的尖叫和一个粗粝的男人的惨叫。等待小卷毛时被压在心底的不安浮了起来,姜铭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小巷子。
姜铭继续把勺子递到南安安嘴边,见她飞快地喝光了一勺粥继续道:“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认出你是小卷毛…”姜铭说得慢条斯理,逻辑极强,“你写的请假条上的字和我的几乎一模一样,小卷毛说过她要拿我给她做好拍照发过去的题目当字帖;你找我求情要平时分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的同心锁,小卷毛以前给我发过缺了一个口的同心锁照片;补习那次安可来找我时亲昵地叫你安安姐姐,小卷毛说过安可摔了她的同心锁,她最讨厌安可,而且安可这个名字并不多见。”
南安安艰难地咽下口中的小米粥。妈蛋,就三次她就妥妥得暴露了,而姜铭那么早就知道她是小卷毛之后完全不动声色。
难怪顾狸以前说,你和姜铭没有最萌身高差,但是你们有最萌智商差哟…
“至于认出我救过你…”姜铭重新把勺子送过去,“货银考试那晚,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看到了你卧室里你十二岁生日的照片;完全确定是那天知道你有个双胞胎姐姐。”当时他抱了一个扯了一个,把她们带到路灯明亮的地方甚至还帮其中一个小姑娘抹过眼泪。南安安和南微微都是极漂亮的长相,足够让人过目不忘,所以他很容易跟照片对上号。得知南安安有个双胞胎姐姐就更让他确定了他的猜想了。
在此之前他从没把南安安和小卷毛和被他救了的小姑娘联系在一起,也是托了南安安求他帮忙做高一试卷的福。
他一直以为小卷毛上高一,十五岁。
南安安悲愤地喝粥,不是最萌智商差,是最虐智商差,南安安脑子转得飞快试图找回主场优势:“那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姜铭低笑了一声,“小卷毛再也不理我之后。”
比她还要早,南安安志得意满,声音轻快:“你那么早就知道我是小卷毛,还要我追你那么久…”
南安安补充了一句:“老师,你闷骚又傲娇。”
“你交过十个前男友。”姜铭淡淡的一句话结束南安安的志得意满。以他对小卷毛的了解,她从小到大一帆风顺,得到的爱太多太容易,所以就不会珍惜,“而且你说过,分手了从不复合。”
自作孽不可活的南安安:“…”
一口吞了到她嘴边的粥,南安安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如果姜铭轻易被她追上的话,她也不知道然后会怎样…
可是,老师你这么聪明这么腹黑这么鬼&畜真的好么!
一问一答的模式,南安安很快干掉了那晚粥,她有些不舍:“老师,再来一碗吧。”
说着南安安咳嗽了几声,昨晚还是着了凉,她鼻子都有些不透气了,闷闷得难受。
“没喝饱?”姜铭从床上站起身,用被子把南安安裹好,连人带被子地把她抱腿上坐到沙发上,伸长手臂从茶几上取出一枚温度计示意她抬胳膊,受宠若惊的南安安乖乖地夹着温度计才想起姜铭刚才的问题,连忙回答道:“没问完。”
姜铭不为所动地往沙发上懒散地靠了靠。